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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女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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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人!”

这实在没有道理!她是什么人,与他何干?那些钱不是问他一心要救的那个好官要的,也不是问他要的,为什么一直找她晦气?就便她是个爱财之人又与他什么相干!因又道:“我原就是个这样人!你不知道么?如今三爷知道了,是不是也预备撵了我出去,要不现在就扔我下车,你要我死,不过碾死一直蚂蚁而已,又什么难的,横竖都要死,多早晚不是一样!只一件,你想我自寻短见是不可能的!”

南辰瞅着她那样,并不知道她话中之话,只当她撒泼耍赖,因而面无表情地道:“柳先生还真是有些妇孺风姿,动辄便要死要活的,真令人叹为观止。”

林旋儿将他对那话毫无反应,只忙着反唇相讥,心中也有些纳闷,又兼和他顶嘴,心中烦闷,便掀开帘子吹吹风,却忽然发现马车已进了城,街道行人似无任何变化,蓦然间只发现好似已是天上人间,半年未回来,想到不过匆匆看上一眼又要离开,顿时百感交集,感慨万千。

正望着,只见前头布庄前头,珍儿正仰着头站在那里,后头一个丫头撑伞,四个抱着满怀的布匹,她看似不满意,正对打伞的丫头唧唧咕咕说着什么,那丫头一脸害怕。

珍儿一身华服,头上金饰闪闪发光。

魏家少奶奶。

林旋儿心中甜的、咸的、苦的、辣的、苦的、涩的全都涌上来,转眼便顶出两滴眼泪来,因南辰坐在车上,怕他见了,便忙悄悄伸手擦了,又将帘子放下。

岂知太迟,南辰早已看见她悄悄擦眼泪,气已消了一半,见她放下帘子,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便只以为自己说得太过,让她伤心了,干咳了一声,轻声道:“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并不是真那么想的。”

林旋儿转头看他一脸愧疚,便咧了咧嘴,点头道:“你没有看错,我就是那样人,我不够强大,不够聪明,不够狠毒,不够圆滑,不够周全,但我足够恨。”

南辰听她咬牙切齿地说完,并没有忙着回答,过了半日,方才只呐呐地叹道:“什么不好学,偏学那些恨啊怨的!”

“你从笑含着金汤匙出生,众人宠着爱着,如今人人敬畏,功成名就,你不能理解痛彻心扉,歇斯底里的恨,不是我选了仇恨,而是仇恨选了我!我没得选!”林旋儿握紧自己的双手,轻轻闭上眼睛。

南辰苦笑道:“没有人比我更理解。谁说你没得选,只是你早就选好了!”

一阵沉默。

林旋儿睁开眼睛,舒了口气,才又问道:“你千里迢迢带我去治那个才子沈錬,为何又不告诉他真正救你的人是他?”

他听了,只笑道:“你如何知道我没有让王崇告诉他?”

她便将今早离开前沈錬说的话叙了一遍,才又笑道:”若真知道是你,他只怕就不会那么说了!”

他轻松一笑,点头道:“做人不必每做一件事都有目的,唯他那样,做不做官都爱民如子的人才能造福一方百姓。”

意味深长。

林旋儿正沉思,只听到外头庆祥喊:“到了。”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10。回家

110。回家

两人下车,林旋儿只见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落,并无多余花草树木装饰,两位年近半百的老者站在正屋前头,满脸堆笑,只见庆祥走进去便唤爹娘。

这里原是他的家。

外头靠墙边码放着整齐的麻包袋,房间里有转磨的声音。

老两口双手都湿漉漉的,方才还在里头做事,听到马车声出来瞧,见了他们,便忙着给南辰请安,庆祥娘抬眼见了林旋儿,便满脸喜欢,笑道:“好俊的后生。”庆祥爹忙在衣裳上擦了手,将他们让进正屋里,又对着前头小磨声响的屋里喊道:“庆喜,快去烧火做饭。”又对身后的庆祥娘道:“老婆子,快去烧水吃茶。”

只听得屋里答应了一声,便跑出一个满脸红扑扑的姑娘来,十四五岁年纪,羞答答的,只顾低头跑,来到南辰前头也不抬头,只轻声喊了一声“三爷”,也不等人回答,便又往前头厨房了跑。

庆祥便问:“今儿个怎么现在就做豆腐?”

他爹咧嘴笑道:“是前头你二婶家二蛋娶媳妇儿,这步要几板豆腐,咱们赶着做出来,待会儿送了去!”

庆祥听了,气不打不出来,张口便问:“给钱了么?”

“给了,给了!你这孩子!”庆祥爹忙点头应着,又回头看着的南辰笑道:“三爷,我这孩子虽说是好的,但性子烈,嘴巴又不饶人,还请您多担待。”

南辰听了,便笑道:“若要说他的嘴巴得罪人,还真有,我看大叔还是让这位柳先生多担待罢!”

林旋儿听了,便也无奈笑道:“你的意思是说,他话多我小气是不是?”

正说话,只见一个穿红戴绿的胖女人走进来,嗑着瓜子吐着皮儿,高声喊道:“他大伯,我们的豆腐还没有做好么?怎么就不送过去,都赶着要呢!越老越慢了,怎么就那么长时间都做不好,要做生意指着这赚钱,嘴都得饿臭了!”

话音刚落,看到庆祥站在院子里头,恶狠狠地盯着她,便也不敢跟他说话,只忙讪讪地道:“我先回去了,你们做好了就送过来!”

那女人出去了,庆祥便上前大声问道他爹道:“我一看她这就是没给钱的,要不做什么怕我!”

庆祥爹忙道:“三爷在这呢!你吼什么?”

“我就看不惯他们老欺负你们老实!你挣得那钱,还不够贴补他们的呢!一回头这个大姑要请客,那个大姨要摆酒,一回头这个二婶又要娶媳妇,管你什么事!人家不是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庆祥爹听了,便顺手从墙角抄起一把笤帚来追着打,口中喝道:“你这个臭小子,什么亲兄弟明算账!三爷是你的主子,给你钱来帮咱们建这院子,你的月钱还不是照给,你还过他么?他跟你计较了吗?”

牛高马大的庆祥一行跑一行躲,还口道:“三爷对我好,那是我忠心耿耿,你对那些人好,不过贪图你好说话,小便宜!这些年你只怕早已经把盖房子的钱都送出去了!”

父子两人在院子到处乱跑,便是连林旋儿也忍不住笑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庆喜忙着摆饭。

虽没有什么好吃的,却都干净,端上桌来的小葱拌豆腐十分清香,林旋儿忍不住多吃了两口,有些不好意思,便将碗放下。

那头庆祥爹便笑道:“这孩子也是的,将豆腐吃了大半,自己还觉得不好意思。”

庆祥一边扒拉饭粒,一边笑道:“咱们这柳先生倒是爱吃这些清汤寡水儿的东西,前些日子咱们大鱼大肉,他还和马一块儿吃草呢!”说罢又要往她碗中盛豆腐,林旋儿忙拦住说不要了。

庆祥大笑道:“柳先生别客气,我家别的没有,这豆腐,管饱!”

林旋儿四下看了看,便问:“怎么不见大娘和庆喜?”

庆祥爹回答道:“她们两个在后头磨房里头吃饭,要看着磨豆子,走不开!”

“爹你又不让她们上桌吃饭!”庆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便要出去,他爹吼了一声道:“三爷在这里,哪里轮得到她们女人家上桌!”

林旋儿怔怔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天色已晚,林旋儿已是归心似箭,庆祥也难得回来,跟家人难分难舍,庆喜躲在桌子后头,偷偷地探出一个头来看她,林旋儿便问她:“这是哪里?”

庆喜声音脆生生地道:“核桃巷。”

“这里离东大街有多远?”林旋儿便又问她。

庆喜听了,刚要说话,便听到后头南辰的声音道:“我送你回去吧!”

“怕我跑了么?放心吧!你那么有钱,我又那么爱财,怎么舍得不回来!”林旋儿转身赌气站着。

庆喜长大了嘴巴看着。

南辰笑着对她摇头道:”没事,我看你哥哥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也让他在家里多待待,整天都跟着我跑来跑去的,很少有时间回来!”

说罢便对林旋儿道:“走吧!”

林旋儿原本对他要跟自己去极不情愿,这摆明了是不相信自己,但想到那些枯骨,她又想,不过跟着,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典了。

两人一路往前头走,南辰在前,林旋儿在后,看样子,他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

从这核桃巷子到东大街,还真走了一个时辰,林旋儿只觉奇怪,他的身份不能泄露,他能这样在街上走来走去吗?不过看样子,他是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熟悉的东大街。

已是月上柳梢,街坊们都已经睡了,只有几盏隐约的烛火还亮着,自家宅子里头一片漆黑,并没有电灯,林旋儿心中悲伤起来,便是到了家门口也不得进去。

南辰站在一边,靠在大树上,低头看着脚下一些已经被熏黑了地方,好奇地问道:“这树是怎么了?”

林旋儿低头看了一眼,那正是鼠疫正慌时,老百姓用来拜她这个“药王菩萨”的,便冷冷一笑。

南辰抬头轻声道:“咱们还是走吧!反正你已经看过了,这里认识你的人多,若是被你家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是鬼,会吓到他们的!”

林旋儿叹了一口气,如今自己可不就是鬼了么?大白天都不敢出来,不过这样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看上一眼便只有离开,也罢,自己是已经铁了心要报仇的人,豁出自己的一条命去也就算了,无谓再让奶娘和紫菱担心,既然她们已经认为自己死了,那就当林旋儿已经死了吧!她如今是柳玄,一个普通的门客大夫,一个真正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便小声道:“走吧!”

她一时间如此温驯,南辰倒没想到,反倒安慰他说:“这里生活不成问题,英介经常会让人过来接济,你虽不能和她们聚首,但她们被照顾得很好,你可以放心!”

林旋儿点点头,只往前走。

南辰看了,便又问:“如今你的心事可了了?”

林旋儿不置可否,只说:“咱们回去吧!迟了只怕大家都担心你!”

两人默不作声,慢慢从走出东大街,刚走了一小段儿,便听到紫菱在后头大声喊:“姑娘!”

林旋儿愣住了,前头南辰不明就里,只往前走,她十分紧张地停住脚步,加快了脚步,生怕南辰听到。

话说今日便是柳姨娘的死忌,奶娘和紫菱道坟前去祭奠,因怕遇上林家众人,便吃罢晚饭黄昏十分才动身,这会儿刚刚回来,紫菱一瞥眼便看到林旋儿的背影,忙赶着上前叫她。

林旋儿这头生怕被南辰知道了,会给两个人带来危险,于是便加快脚步往前走。

紫菱见一喊她她便往前跑,便卯足了劲儿赶上来,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大声道:“姑娘!”

南辰听了,转头过来看,正巧看到紫菱抓住林旋儿,又听她口中大喊姑娘,停住脚步,颦眉看着林旋儿。

这闹市区,他该不会就在此处杀人吧?林旋儿只觉得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绵绵的汗珠来,心惊肉跳,不敢回头,只小声道:“你认错人了!”

紫菱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不停地哭,见她不承认,只硬生生扯住她不放。

那里奶娘也踉跄着赶上来,来到她面前,仔细打量她的脸,手中的篮子掉在地上,糕饼果子洒了一地,林旋儿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原是母亲的死忌!于是也潸然泪下。

“旋儿!”奶娘扶住她的脸,痛哭失声,大声喊道:“旋儿!你是旋儿!为什么不认我们,这半年你到底上哪儿去了!旋儿!我的旋儿!”

奶娘这一哭,紫菱也抱住她哭个不住,她自己也忍不住了,抱着她们二人便也哭了起来。

好长的别离,还以为这一别就是一生了!没有想到还能这样相见。

奶娘消瘦了些,紫菱长大了。

她难忍心中悲苦,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南辰踱着脚步,慢慢向她们三人走过来。

林旋儿心头一惊,慌忙挣脱奶娘和紫菱的手,伸开双臂挡在两人面前,瞪大了眼睛看着南辰。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11。妙解

111。妙解

南辰看她那架势,猜到她心中所想,便笑着摇头道:“既然见到了,回家再说吧!”

林旋儿听到他这样说,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浑身无力,大汗淋漓,仿佛虚脱了一般。

回家途中,奶娘上上下下将走在前头的南辰看了不知多少遍,本想问林旋儿他是谁,但又见林旋儿不住向她使眼色,不知何意,便也不开口。

家中一切如常,所有东西都还在,打扫得干干净净。

林旋儿带南辰正房里坐了,便命紫菱去烧水倒茶,自己则坐在一边,直勾勾地看着南辰。

南辰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便将头转向一边,林旋儿见了,忙对奶娘道:“我看你做了粘豆包,去取些来吧!我好久没吃那个了,怪馋的。”

奶娘听了,忙笑着点头道:“刚出门的时候才蒸好的,剩的都放在锅里,这会儿还热呢!我这就去取!”说罢笑着出去了。

林旋儿长舒了一口气。

南辰凑近她眯着眼看她。

林旋儿也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便将头扭向一边。

他站起来,又坐到她面前,瞪着她,口中只说:”还真是奇了!”

“有什么奇怪的?”林旋儿不解。

南辰十分好奇地看着她道:“英介亲自带她们去看了你的尸体,她们却见了你就跑过来喊你,丝毫不怀疑你,也不怕你。”

林旋儿心中自然明白,如今从南辰和他的人以至老太太,都以为自己是个男人,找个尸体来,自然也是男的,就算再怎么像,怎么巧妙,林旋儿也不可能是个男人,所以奶娘和紫菱便是亲眼见了也不会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但这话是不能告诉他的,于是她咳嗽了两声,才道:“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凡是自己的家人,即便听到了死讯,见到了尸体,一样不希望这是真的,她们既见了我的背影,自然得喊上一喊,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南辰若有所思,却也没有再问。

林旋儿又叹了一口气,怎么今儿个和他在一起,就老是觉得如履薄冰?奶娘看样子是误会了,说不定待会儿还要进来逼问自己和南辰的关系,尽管很想留下来,但还是走为上计。

“我还要问你。”南辰抬头看着她,正色道:“为什么刚才那个小丫头见了你,喊你姑娘?”

林旋儿只觉得双手都在冒汗,轻轻在椅垫上擦了一擦,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忽然看到墙上挂着的美人浣纱图,灵机一动,便才又道:“想是看错了,将我认作我妹妹了。”

“你还有个妹妹?”南辰一时更加疑惑,便又问:“虽然是兄妹,但到底男女有别,有那么像么?”

林旋儿便敷衍他,信口胡诌道:“小的时候我娘很想要个姑娘,偏又只有我这样一个儿子,便一直把我打扮成个姑娘,一直到三岁上才又生了我妹妹,人家夸我是个好看的姑娘,她就一直那么养着,一直到八九岁上才换回男孩儿的衣裳,从小就人人都说跟我长得很像。常有人认错呢!”

南辰听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你看起来像个女人,长得也像,举止做事也像!原是有这个缘故在里头。”说罢又道:“我还真想看看,你是个男人都漂亮成这样,你妹妹该长成什么样儿?叫她出来我瞧瞧!

既然他自己都已经解释了,她就不比再费事了,还好,总算是圆过去了,林旋儿正暗自庆幸,谁想他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便忙轻笑着摇头道:“我妹妹长得不好,左边脸上有巴掌大的一块儿黑色胎记,因我这里要开医馆做生意,她就寄住在我姨妈家。”

南辰听了,自思去了。

林旋儿又将手上的汗擦了一遍,可巧奶娘将粘豆包拿进来放在桌上,便笑着对南辰道:“这位爷,如何称呼?你跟我们家旋儿?”

早知道会这样!

林旋儿忙岔开话题道:“近来天气不好,旱得很,你地里的庄稼长得好不好?租子能不能收上来?”

南辰轻笑道:“我在家里排行第三。长辈们都叫我三儿。”

奶娘听了,便才又轻声道:“原来是三爷。你与我们旋儿。。。。。。”

林旋儿怕她说多错多,便忙道:“三爷是我老板。”

奶娘听了,半晌没有想明白,于是又问:“三爷既是老板,请问做什么营生,在哪里发财?”

林旋儿叹了一声,便道:“说不得。”

奶娘听了,看了看林旋儿,又看了看南辰。

南辰听了,对着林旋儿轻笑道:“我看你们一家人感情甚好,若是如此,不如就让她们也跟着你回去吧!老太太喜欢热闹,再说,你那安仁院中只有一个白露也少了些,就让她们原样服侍你岂不好?”

林旋儿听了,登时便涨红了一张脸,也不说话。

奶娘见两人似乎有话要说,便起身道:“我瞧瞧去,紫菱这丫头,让她倒个茶,她竟然去了半日!”一面说,一面对三爷颔首致意,出去了。

林旋儿见奶娘出去了,才板着脸道:“我一个人做你们家的奴才还不够么?还要让我一家子都做奴才!”

“你看你!”南辰叹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再说了,你在家里,老太太待你好,众人也都尊重你,谁当你是奴才了?”

林旋儿生怕他真动了这心思,便又横道:“没有自由的不就是奴才?老太太对谁都好,又不是但对我这样,她屋里的丫头,从来都是恩多威少的,但这样就说我不是你们家的奴才,实在是粉饰太平!”

“又来了,动不动就龇牙咧嘴的,要咬人么?我看你平日里对谁都笑眯眯的,怎么一见了我就这样!该是我们的八字相冲吧!还是我特别招人讨厌?”南辰实在委屈,不过好心这样一说,也免得他们两个人在外头无人照顾,生活也清苦,怎么就跟踩了他的尾巴似的?

林旋儿心中只想着,自己的小命暂且不保,指不定哪一天就跟那些人似的,变成深山里无人掩埋的枯骨,尚且走着钢丝,又怎么能把自己最后的两个亲人也带进去!

因而便只伴着一张脸,心中十分不悦。

南辰见她不说话,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就是不能好好说话,这小子脾气也忒倔了些。

林旋儿看他不说话,心中叹了一口气,又想了一想,便看着南辰道:“今儿个我们到这里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这么过去就算了,待会儿我们就走,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也当没有说过,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这两天也跟着我们去了保安的事情都告诉老太太!”

南辰听了,哭笑不得,这个臭小子,他竟然在威胁自己!罢了,从小就当做姑娘养的人,不跟他计较了!不然又是一顿吵,于是便冷笑道:“我看在你家人的面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走吧!”

自然要见好就收,既然他真当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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