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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女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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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冷笑道:“我看在你家人的面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走吧!”

自然要见好就收,既然他真当没有说过那是最好,林旋儿也忙着站起来,紫菱和奶娘刚倒茶出来,见两人都起身要走的样子,煞白了一张脸,便厉声问道:“旋儿?你要去哪里?”

林旋儿笑了笑,从怀中掏出袋子,是来时白露准备的银子,里头还有王崇给我五百两银票,放在奶娘手中,便道:“妈妈,我这趟出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我说的话你要牢牢记住,我是已死了的人,你们就权当我死了吧!三爷带我回来看你们,是他做爷的恩典,今日之事,绝对不能泄露半句,记住了?”

奶娘只牢牢拉住她,哭道:“你明明还活着,让我如何当你死了?姨太太嘱咐我要好生照顾你,你下落不明,我每天夜里都流眼泪,如今你刚回来就说要走,除非我死了!”

南辰心中暗忖,这个小子脾气还真是古怪,看这样子,一并带走不就完了,他非得这样弄得女人哭哭啼啼!

林旋儿红了眼圈儿,此刻心中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说出来,有满肚子的委屈也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只有狠心推开奶娘的手道:“我如今很好!你们就不要再牵挂了!”

奶娘擦干眼泪,看了看林旋儿,又看看南辰,一脸疑惑。

林旋儿无法,只得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奶娘果然放开手,擦了擦眼泪,才哽咽着道:“原来是这样!”

紫菱愣头愣脑地,哭得伤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你要是走了,把咱们也带走吧!”

奶娘显然有她的想法,林旋儿猜对了,这个股子里都是妇德的女人,一旦听了这样的话,必是不会再拦她的,于是擦干了眼泪,拖着她的手一路向外走。

南辰也觉好笑,方才还哭得死去活来,怎么如今看来如此通情达理?

奶娘看了后头四处张望的南辰,才小声对林旋儿道:“我看这位三爷并非一般人,你虽也是名门之后,但如今被人害成这样,明珠暗投,只怕在他家里也做不得正妻,好在看他待你好,我才放心了!你既不让问,我就不问,你不让说,我就不说,只一条,这里还是你的家,若得了三爷首肯,要常回来看看咱们!”说罢便擦眼泪。

林旋儿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她跑到南辰身边去了,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12。撞破

112。撞破

奶娘拉住南辰的手,轻声道:“好孩子!她既跟了你,你就好好待她!我们在家心里也安慰,她本就是个可怜人。。。。。。”说到此处哽咽无声,林旋儿听得一身冷汗,生怕她说错了一句话,谁想,她说的这些话,竟然也能理解得通,生怕她再说,便忙上前去。

只听南辰柔声安慰道:“老人家,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他的!”

林旋儿又气又好笑,两人鸡同鸭讲,竟然也能讲得通。

奶娘并不知道那小包中装的是什么,却仍旧推辞了半天方接了。

两人从东大街出来,已是明月当空,已经敲过五更,路人无人,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着,南辰忽然问道:“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林旋儿听了,干咳了一声,回道:“横竖有用。”

他在前头叹了一口气,才又道:“要知世间所有丑恶之事,都营建在一个财字之上,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劝你还是少些功利心的好!”

林旋儿冷笑答道:“似你这样人自然是好的,锦衣玉、从不须为财物发愁,说话也轻松些!”

“我的银子也不是路上捡来的,没有辛苦经营,哪里来的安居乐业好日子?”南辰忽然停住脚步,小声问道:“你若是需要银子,可以跟我说,老是那么贪图蝇头小利,不是大丈夫所为。”

林旋儿心中明白,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她拿王崇那五百两银子的事,想王崇经营一方霸业,区区五百两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况且,那沈錬的银子,她不也没拿不是?横竖是知道什么人的钱能拿,什么人的不能拿不就得了,他何苦耿耿于怀?要什么都跟他要,不真成了跪着要饭的了!

南辰听他没有回答,便又道:“我看你心里头还是有事,不如说出来,我帮你!”

后头还是没有声音。

再一转头,身后空无一人。

真是的!这小子脚步声那么轻,自己又光顾着说话,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

四下张望了一眼,仍旧不见人影!他到底上哪里去了!

话说英介等众人见都已经这个时候他们二人还不回来,便径直来到庆祥家,庆祥也正着急,便道:“我刚和我爹说两句话,他们两个就走了,庆喜说,他们两个去去就回,可不现在这个时候了,不过是看上一眼,从这里到东大街,走几趟都够了!”

众人见不在这里,也都慌了神,英介想了一想,才道:“咱们四处找去!分头悄悄的,老太太那里暂时先瞒着,我到东大街看一看,谁找到了都不要声张,还倒这里来等就是了,一个时辰之后,不管找到还是没有,都到这里来,再做计议!”

众人都忙应了,于是英介从身上掏出地图来,一一分派人手之后,自己便往东大街赶,也不敢惊动奶娘和紫菱,只悄悄上了房头,只见她们正哭,也不见二人踪影,便又从里头出来,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这头南辰也着急,怎么刚刚还好生说话,这头便就把人给丢了!

再说此刻林旋儿也急了,不过是路边墙上贴着一张告示,说这巷子里头上有个姓李的财主突发怪病,悬赏一万两请医疗治,若有能治愈者,当即奉上银两,还将自己二八年华的女儿许配与他,若男方自愿,可入赘李家。

正看得出神,再一抬头,也不见了南辰。

她举目四望,这里巷子错综复杂,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去了!心中也懊悔自己怎么不告诉他一声儿!这里从未曾来过,这些胡同也大同小异,正犯愁,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一条小巷子中去了。

魏纪。

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旋儿悄悄跟在后头,只见魏纪孤身一人,悄悄钻入一个小院中去了,小门小户,寻常至极,林旋儿心中纳闷,难道他的对魏夫人之心不过表面而已,在这小院中养着姨娘?

只魏纪为人老奸巨猾,城府极深,但对魏夫人绝对是一条心,怎么如今会深夜出现在这样的小巷子中?

难道他贪图那一万两的赏银,又怕失了院使的体面,便深夜前来造访?这只怕不太可能,魏家家财万贯,又怎么会把这一万两放在眼中。

正想着,忽然听到门咯吱地响了一声,听到里头脚步声,忙在一堆杂物后头躲了。

魏纪走了,小院门又关上了。

林旋儿细细看了一看那门牌儿,竟就是方才外头告示上的李宅。

这就奇了,若真来看病,岂有一盏茶工夫都不到就离开的,看那样子,又像是自家一样。

天色减减明了,小买卖人都已经出来了,便在街上摆摊儿,胡同渐渐热闹起来。

林旋儿心中十分疑惑,正欲上前探个究竟,只见打前头来了一个郎中,跛足蓬头,手中拿着一张街上贴的告示,近前便用力敲门。

不过一会儿,有人将门开了,看了那蓬头郎中的样儿,也不嫌弃,只将门一关,带了进去。

林旋儿便又站在那巷子里头看了一顿饭的工夫,竟然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人,也不管高矮胖瘦,不论贫富悬殊,只一味将门打开,迎了进去,将门一关便了事,更奇的是,这些人只进不出。

她心中十分疑惑,这李家和魏家到底有何关系?

正要去敲门,便觉有人搭住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正是南辰。

只见他面带喜色,面带倦意,口中只道:“我说你哪里去了,真是在这!我就知道!早告诉你不要贪财了,这种事情也能信么?好在我的瞧见这告示,猜你定会过来,不然的话,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

她见这说话的工夫又来了好些个人,也都是一样进去便不见出来,于是便小声对南辰道:“这里头大有文章,我看不只是找人看病那么简单,那个什么李家虽然只是财主,女儿舍得花万两银子招医,还说若治好了能入赘,但我在这头里瞧了这么长时间,来的人虽多,却没有人出来,便是跛足蓬头、獐头鼠目的也来者不拒,但凡果真是女子,便真是病得急了,家人怎么能如此淡然?”

说罢便卷起自己的袖子,轻声道:“你来了就好,我胆子也壮些,我进去瞧瞧,你在这里等我,若是我半个时辰不出来,你就冲进去就我!”刚走出两步,就被南辰一把拉住,口中低声喝道:“便是里头真有问题,也犯不着自己进去瞧!偏用鸡蛋往那石头上碰去,跟我走!”

林旋儿想入去,一来是好奇这事与魏纪有何关系,二则真是为那些人担心,倘或这被人抓住不得出来,南辰在外头,也有人帮忙搭救不是!只是被他那样硬拖着出来了,却也无法,两人从小巷子中出来,便正遇到庆祥。

回到庆祥家,众人见找着了,都暗自喜欢,只庆祥叹道:“二位爷可回来了!他们就快对我上酷刑了!就逼问我你们两个在马车上说什么了!青天在上,我在前头赶车,马蹄儿响着,就只听你们在后头车厢里,你是什么,不是什么的说话儿,我又没念过什么书,外头有有声儿,我哪里听得那么许多!”

于是英介便催着他们动身,南辰便道:“先把那事儿弄清楚了再走!”

于是便将那巷子里头李家找大夫的事儿说了一遍,让他们去瞧。

英介应了便去,到了晚上方才回来,回说,那确是个骗人的窝子,那些个人进去了,只说个病症让他们写药方,拿了药方进去,写得好便抓了囚在园子后头的屋子里,写得不像的就撵出去,一早上便抓了一屋子的大夫,后来便有人开了门锁来劝,每人赏银一百两,说要送他们做军医去,当中也有喜欢的,也有不愿意的,那人便当着拿鞭子狠狠抽了一顿其中一个不愿意去的,威胁他们道:“这去的好地方,不过清闲着领月钱罢了,又不必上场打仗!”

去了有赏银,不去的反挨打,自然谁都不敢违拗,都应了,一时将众人都遣散了去,奔赴各处去,去的时候有人跟着,一路上都交代,去了只做一件事,抓药开方子,一句话不准说,若说了旁的,叫他全家都死了。

南辰冷笑道:“京城之中,竟有如此狂妄之人!竟还勾结军队,倘或是贼寇或是外敌,岂不一句话就将咱们的人全药死了!”

英介笑道:“这倒不像,咱们的人回来说,这在里头劝他们的人,有一个远远躲着的他认得,便是满福堂里的大夫,说是姓马的。应该跟军需供应药材有关。”

南辰听了,便问:“如今供药的是哪一家?”

“百草堂。”

这里南辰和英介说话儿,林旋儿正想,百草堂是药材铺,满福堂是医馆,狼狈为奸也是常有的事,这倒不奇,只是为什么百草堂这等机密的大事,会让魏纪在里头插上一脚呢?这种事,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么?

不仅魏纪参与其中,马大夫更亲自执行,看来,事情只有一个答案,百草堂也是魏家的!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13。多情

113。多情

林旋儿这里正苦思,南辰便对庆祥道:“让他在这里歇一夜,明儿个一早就送她回去,咱们就先走了吧!”

听他要走,她忙问:“这事就这样罢了么?”

他略笑了一下道:“如今这事儿咱们还不宜插手,后头什么情况也不清楚,即便真动手了,也不过治标不治本而已,待从长计议,况且,我离开这几日,也该回去了。老太太跟前这些话就不必提了,只说路上有事耽搁了,你多担待些!”

林旋儿点点头,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这事情还不明朗。

南辰带人走了,天亮之后,庆祥又租了一辆马车将她沿路送回里头去。

刚下车,白露就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快去吧!老太太那头打发人来问了好几次,就等你呢!”

林旋儿忙赶着去了,老太太拉住问了一些路上如何,病人如何的话,她将那沈錬是如何人品,如何做人说了一遍,老太太也感叹,如今的世道,遭罪的总是好人。

时间不早,便留下她吃晚饭,饭后又吃茶下棋,待到老太太歇了之后,她才出来,那头双蝉便捂住嘴对她笑道:“你们家白露巴巴地打发人来瞧了四五回,怪道戏词里都唱‘有佳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看先生必是在外头找了相好的,那么几日都不回来,可苦了咱们白露姐姐!这七八日光景,也不知狂了几次!”

林旋儿只对她笑了一笑,便赶着回去。

走了一会儿,便听到前头琴音渺渺,知是芊芊前头抚琴,便加快脚步往前头走,横竖她不待见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不想前头一人拦住去路,正是芊芊的丫头红玉,红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轻声问道:“先生哪里去?”

她轻声应道:“家去。”说罢便又要走。

红玉见她不识抬举一般,便忙又道:“先生,我家姑娘找你说话。”

避之不过,林旋儿便只得跟了去,前头小石头甬路蜿蜒伸向花丛间,芍药花开得正妙曼,只见芊芊一袭白衣,月下抚琴,琴音哀婉,零落萧瑟,眼角还挂着泪珠儿,头上的凤凰挂朱钗微微晃荡,似有无限心事,欲语还休,半日,方又才长叹一声。

林旋儿见她这般伤春悲秋的,料想是与南辰有关,自己虽是个姑娘,但从未有时间这样唏嘘感慨,更不要提这样艳妆戏游空人处,心中便也感慨,老太太目光如炬,精明在骨子里头半点不露,这芊芊也不知是如何想法,既然用心讨好老太太,这些毛病也从此便改了,到底少些端庄,在屋里好生想想自己,总比在这里空余恨的好。

芊芊见她不语,便又长叹了一声,才小声问道:“先生可有心上人 ?'…'”

林旋儿听了,心下微微一笑,做派虽优柔些,幸而说话挺正常,不像那些大家小姐一般拿腔拿调,一个字也拖得老长,摇头道:“没有。”

“那么先生必定是天下间最幸福之人!”芊芊娇声说完,用帕子往眼睛上擦了一下,才又小声道:“无情不似多情苦。”

林旋儿听了,心中只苦笑,爱的不幸福,恨得才真痛苦。

“先生见谅,我多说了两句,我听大哥赞先生好文采,我这样一届女流之辈竟然在先生面前正经做起学问来了,没的让你笑话!”芊芊说罢,看着林旋儿,小声道:“我今日听闻先生从外头回来便去了老太太屋里,已等了你几个时辰,先生竟如此得老太太喜欢,让我也生出许多艳羡来呢!前几回便想问你的,只是一直都不合适,如今正经请教小声,如何在老太太面前讨个好儿。哥哥们都把先生当做自己人,我便也不再先生面前隐瞒。我与三哥从小便情投意合,一处玩,一处吃,一处躺,想着此生非他不嫁,谁想老太太不允,三哥极孝顺,不肯违拗母亲,我爹也不发一言,唯有这样拖着。”

说罢,以帕拭泪。

林旋儿心中也生出些伤感来,这咫尺天涯,的确是苦事。

芊芊擦干眼泪,又道:“先前咱们两人说好了,他在外头做事,我在里头讨老太太的喜欢,只要老太太同意了,我们便成亲。谁想,前儿个三哥回来,竟然跟我说,我年纪也大了,让我爹找个好人把我嫁了,不能再耽误我了!”

说到这里,竟嘤嘤地哭了起来,林旋儿尴尬地立在一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只有小声劝道:“三爷也是好意。”

芊芊抬起一双泪眼望着林旋儿,摇头道:“我是死了也不愿嫁给别人的!倘或他再说这样的话,我便一头碰死了干净!”

林旋儿看她发狠,心中只想,要死要活,横竖都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儿,与我何干,这大半夜的,让人看见,还不遭人诟病!不是怕被她连累,而是老太太如今已经十分不待见她,要再传出去和自己有私情,先前就开玩笑说要将芊芊许配给她,只怕这样话一旦传到老太太耳中,老太太立马就要乱点鸳鸯谱!于是便忙道:“姑娘别急,三爷外头有事,只要办完了就会回来的,到时候你们两人面对面说话岂不好?何苦在这里白白浪费了眼泪。”

芊芊听了,便忍住不提,只不停擦眼泪,才又问道:“对不住先生!我今日请你过来,只是想问问,三哥在外头,终究有没有提起过我?”

总共便聊了那么几次天,不是在斗嘴就是在抬杠儿,哪里有机会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但看着芊芊十分期盼,不好直说,便含糊地笑了一笑。

芊芊看她这样,仿佛明白了一般,愁苦地看着身边的琴。

好个楚楚可怜的姑娘!

林旋儿便告辞要走,芊芊忙转头过来,复又问道:“先生如此讨老太太的喜欢,不知是否有何窍门儿,可否对我传授一二,来日若能与三哥共携连理,定不忘先生恩德。”

她能有什么窍门!

这话说得真让人为难,若真在这里传授,岂不成了弄权儿,若不说给她,又难免要多心,林旋儿叹了一口气,才浅笑着摇头道:“姑娘既这样说,我也就开诚布公大着胆子说一回,这原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是不方便随便说的,但以我的想法,老太太对我的喜欢和对姑娘的喜欢不是一样儿,你且宽心,你我男女有别,主仆名分早已这样,老太太这里看我,不过是一个新鲜玩意儿,逗趣说笑一回便罢了,所以宽些,看姑娘,那选的是三爷的终身伴侣,三爷是何等人物!她自然要求高些。我这一个男人来说这个,到底看着不像,姑娘你说是不是?”

芊芊做了个万福,咬住自己的小嘴唇,轻声道:“为难先生了!”

林旋儿见她不再坚持,便告辞走了。

林旋儿这里刚走,红玉便在后头冷笑道:“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阿物儿!仗着老太太喜欢,就这样轻佻狂傲起来,园子里的那些人不过受他些好处,四处都在说,将说成活菩萨似的,要我说,这小子滑头得紧,姑娘正经问他话,他竟然一个都没有好生回答,都找个岔子说出去了!什么东西!”

说罢便对着林旋儿的背影啐了一口。

芊芊便扬手将古琴扔在地上,只听得琴碎弦断,咬牙道:“如今我这样低声下气问他,他竟然如此傲慢无礼,想必三哥必是和他说了些什么,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在我面前如此?老太太跟前他必也是有法子的,这么些年了,你说老太太这样没由来地喜欢过什么人!不就是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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