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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女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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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老太太跟前他必也是有法子的,这么些年了,你说老太太这样没由来地喜欢过什么人!不就是这么一个!”

芊芊是又妒又恨,双眼通红。

红玉本就不是什么安分人,听了这个,便忙上前道:“别是会巫蛊之术吧!这个柳玄也太厉害了,迷惑了老太太,迷惑了大爷,二爷二奶奶,如今连三爷回来一趟,还不去看你,只等着带他走!他必是有什么妖法!”

芊芊看了地下一眼,才道:“这种话说出去谁都不信呢!如今这园子里头谁不把他当好人一样,别说老太太,就是二奶奶那里也糊弄不过去的,又无凭无据,到头来还说咱们矫情弄是非反倒不好!”

红玉在后头帮她将断琴捡起来,笑道:“旁的咱们不敢说,要是随便弄个草人什么的还不简单,要我说,与其弄个草人儿诅咒老太太,不如弄个草人儿诅咒三爷,人都是活的,那人心可隔着肚皮呢!老太太就是再爱他这样人,也保不住他诅咒三爷的,老太太才是三爷的命根儿!更何况,这园子里头谁不知道他和三爷爱顶撞!”

芊芊听了,不说话,只往前头慢慢踱了两步,回头便道:“罢了!他不过一个小人而已,虽得老太太的喜欢,也与我没有什么相干,弄这些东西出来,而且还要说三哥,我心里到底不好受,我只求老太太开了恩,成全了我和三哥,他这等小人,不看也罢!”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红玉上前凑着她的耳朵冷笑道。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14。皈依

114。皈依

红玉冷了一张脸道:“姑娘你就只当他不是个姑娘,不会和三爷有事,可你没有想过,老太太原本还搭理你的,自从他来了之后,便有了说话逗趣儿的人,自然不搭理你了,你即便是有天大的神通,近不了老太太的身,不也白搭!”

芊芊若有所思,低头不语向前走。

这头林旋儿刚到门口,便看到白露站在门口等着,一见了她,又是抹眼泪儿,又是欢喜,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回到房中,被子也是热的,茶水也是现成的,浴池也打扫得干干净净,换洗衣裳已经放好,林旋儿心中感慨,便小声道:“谢谢你!”

白露听了,摇头道:“不过都是些铺床叠被的活儿,本就是你的丫头,谢什么呢!只是你一走,我这眼皮儿就一直跳到这会子,心里一直想着你多早晚才回来,可不要穿了西洋镜才好!”

林旋儿便将一路上的事情说了一遍,白露听罢,才叹道:“早劝过你了,不要和三爷顶撞,你看看,愈发厉害了,幸而是在外头,三爷也不计较,快别这样了。”

林旋儿只笑,抬头忽见前头案上摆着一个西洋钟,下头一个小钟摆,摇来晃去。

这可是个稀罕物儿。

她便问白露:“这是哪里来的?”

白露回头看了一眼,才道:“这是大爷让人送来的,有人送他玩的,他见好看,就留着给你拿来了,云岩巴巴地捧在怀里送来的,只怕弄坏了!他倒是有心,要我说,你就顺着这个给大爷回个帖子,也教他瞧瞧你的文采,你的字写得漂亮,作诗也棒,大爷等了那么长时间,不就是等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姑娘么?”白露越说越觉得林旋儿和陆荣泽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心如止水,听了白露的话,她又怎会不知道这是在替自己打算,只是如今对这个男女情爱之事早丢开手了,男人么?不都是一样的!就算这个大爷是个奇葩,也定不是给她留着的,于是便笑对白露道:“就你瞎操心!”

白露便也笑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如今得老太太的喜欢,便应该为以后打算打算,横竖将来是要嫁人的,便是这样,不如就请老太太做了主,许给了大爷,说句不中听的话,倘或一日她老人家百年归老了,到时候你跟谁说去!你只一辈子出不去的了!又得罪了芊芊,日子可怎么过!大爷模样儿好,性子也豪爽,跟你也真真般配,大爷是在外头有功名的人,将来老太太走了,你跟着大爷一出去,不就是正经的嫡妻太太,家业虽小些,但自己能做主!你听我说的是不是?”

林旋儿叹道:“你小小年纪,却和我奶娘一样儿的,姑娘不一定都要嫁人的。”

白露瞪大双眼问她:“这话可就奇了!”

她便释然一笑:“做姑子或自梳不也一样。”

“尽说胡话!”白露摇头道:“那日云岩送钟过来,我打听了,大爷如今只忙自己的事情,还没可心的人儿呢!这话我听着也喜欢,可不是良缘天定的么?你在外头,大爷也在外头,都不认识,如今到了里头,可不都认识了!我听人说,月老专在人脚下扯红线儿,若是被缠上了的,甭管天南地北,终究都会在一处的!”

林旋儿褪下身上的衣裳,回头笑道:“要我说,月老扯不扯红线我不知道,怕是扯着耳朵!”

白露一时没有听清,便疑惑道:“怎么会扯着耳朵呢?这又是个什么典故,何以我竟从未听过这个?”

林旋儿便笑道:“何必要什么典故,如今便有一个现成的样板儿了!”

白露方知道这是在消遣自己,于是也只有笑了便出去。

她躺入水中,心中也在想,白露的话也不无道理,倒不是什么嫁人不嫁人的事儿,只是这男人不是真的,又当不得一辈子,定然会露出端倪来,这是早晚的事儿,如今园子里所有的人都把白露当成自己的“屋内人”,她自己虽不说,但自己心中过意不去,她年纪也不小了,这样老耽误着也不是事儿,便是自己真打发她出去,外人会如何编排她?

可想而知。

她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打算,自己更不能够害了她。

是以心中盘算了一回,这园子里什么都有,独没有庙,横竖自己是下定了心要出家的人,待到时机成熟,便请老太太赏自己一个法号,剃度出家去。

人要出家,天要下雨,谁都拦不住。

林旋儿未曾想到,这园子里想出家的人,可不止自己一个,还未等到她说话,早有人在老太太跟前苦求要出家了。

你道这人是谁?

惜文在屋里看林旋儿和老太太下棋,恣意说笑,便听得外头老婆子道:“二姨奶奶来了!”

老太太笑道:“我正想这孩子怎么那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想她说说话儿呢!快让她进来!”

书兰一进门,大家都怔了。

自上次救她之后,林旋儿也几月未见她了,却不想今日一见,竟然看似半年便已经老了十岁似的,形容枯槁,身形消瘦,便是老太太见了,也吓了一跳,便看着惜文道:“如何她病成这样你也不告诉我?就是不便和我说,也跟安仁说一声,让他过去瞧瞧,认真吃两剂药,咱们又不是那吃不起药的人家,怎么由她病成这样!”

惜文忙笑道:“老太太教训的是,原是我事情太忙,都忘了关心妹妹。”

书兰忙上前噗通一声跪下道:“请老太太不要责罚姐姐,姐姐待我极好的,没的为我白受些委屈,不瞒老太太说,我如今也已断荤四五月了,我心里头有心事,只等和老太太说明!”

老太太听了,忙雨蝉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细细问她缘由。

书兰满脸笑容,这才道:“老太太,我原也读了些经书,渐渐通悟了些,早有这样心,也怕我这粗鄙无甚才情之人没的玷辱了佛门,前儿做了个梦,太虚境雾中看花,一仙姑指点我向前,我问她要何处去?她只道,往去出去。不觉自己走了两步,才觉身心舒畅,前头一扇大门,我便问她,这是哪里?她便又回我,这便是不二法门,穿了过去,一切尘缘方可了断!”

老太太听了,便叹道:“不过南柯一梦,怎的你就当真了呢?”

书兰只又道:“万般皆有法,不是都说,一人出家,举家积福。如今我真心皈依了去,也给老太太和三爷,二爷和姐姐,家中众人求个一生平安岂不好?老太太可就成全了我吧!”

老太太听了,知劝不住,便又问:“你的心事可跟轩儿说了?”

谁知书兰慢条斯理地回道:“我虽身体还在此处,心是早已皈依了的,这几月都与咱们二爷疏远了,说与不说,无甚差异了。”

老太太听了,才又摇头道:“你既执意如此,也是你的一番造化,诚心向佛本就是好事,况你又是心甘情愿,我岂有拦你修仙成佛的道理!”说罢对身后的惜文轻声道:“你便将咱们山中的那座园子收拾出来,供请观音,赏她书兰修佛静养!”惜文擦了眼泪,满口应了。

又名雨蝉将书兰扶起来,才道:“依我一句,你要念经修佛,我们不拦着,这头发就不铰了吧!不是说,皮囊外在,便是心意才重要么?你母亲家将一个好好的姑娘嫁到咱们家,不到几年,竟就成了姑子,我看着难受,你就带发修行吧!”

依了她已是大喜,书兰便只应了。

老太太又问有无何人自愿上山服侍书兰,书兰房中有个小姑娘,名唤锦儿的出来说自己也愿意清修,服侍书兰衣食住行,众人都才放心。

得了老太太的话,书兰便头也不回往山上去了,老太太又命人送去好些东西,一晚上唉声叹气,林旋儿见了,只怕她旧病复发,也不会安仁轩去,只在外头耳房候着。

吃罢了晚饭,雨蝉便进来说老太太请她。

她忙放下书出去,只见老太太披着氅衣站在前头游廊下,便上前去道:“不该出来的,晚上风凉,留神病了。”

老太太对她道:“有你在,怕什么,我今儿个在屋里头闷得慌,咱们到六哥屋里走走去。”

林旋儿听了,忙上前扶住,早有雨蝉拿了一件斗篷出来,手中提着一盏宫灯,点了蜡烛递给她,她只搀着老太太慢慢走出金禧苑。

老太太一行走,一行闷闷不乐,又有山中书兰修行的园子里传来钟鸣之声,朝着那头里看了两眼,叹个不住。

林旋儿知道老太太这是为今儿个书兰出家的事心中难安,便小心将斗篷帽子帮她戴上,轻声劝道:“各有前因,那是书兰的命,老太太无谓再伤心了,她只一心想出家,如今遂了愿,必是喜欢的,如今青灯古佛,倒也安宁,也是她的造化!”

老太太听了,苦笑道:“连你都知道青灯古佛,倒也安宁,她们真当我老糊涂了吗?”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15。巫蛊

115。巫蛊

这话让人诧异。

若说巾帼不让须眉,这老太太当之无愧,要说其精明,细枝末节之处淋漓尽致,她目光如炬,总是能洞悉别人失察的地方。

难道,书兰出家是迫于无奈?

老太太见她满腹狐疑,便也不再说话,只往前走。

约莫走了四五里,前头一个院落,匾额上题着“凌云居”三字,里头数间屋舍,便有千百竿竹掩映,进门便看到一条蜿蜒的小石头甬路,曲径通幽,隐隐听得里头抚琴之音。

一个小厮站在门口,见了老太太,忙上前扶着又冲着里头的喊:“六老爷,老太太来了!”

琴声戛然而止,不闻脚步声,便看到六老爷赶着出来,口中轻声抱怨道:“有事让人来传我过去就是,黑灯瞎火的,风又大,做什么这会子赶了来!”

将两人让进屋里,林旋儿见她坐下便看着六老爷,似有话要说,便起身告辞出来。

里头灯影晃动,只见老太太不时掏出帕子拭泪,林旋儿叹了一声,世间之人,总难逃一个苦字,荣华富贵者苦躬身车马前,贫贱苦寒者苦开门七件事。

长叹一声,竹影斑驳,偶尔一声幽幽鸟鸣,似有应和之意,更显萧索。

脚下苍苔遍布,风吹竹叶,投下斑驳的影儿摇晃,月光明却照不进这里头来,刚走了两步,一个小厮跑过来,手中端着灯笼,笑道:“先生,屋里坐吧,这园子白日里阴凉,夜里就黑些,地上又滑,仔细摔了。”

掀开竹帘,只见烛光摇曳,屋里十分清简,写的是竹简,坐的是竹椅,放的是竹桌,喝得是竹杯,挂的是竹画,摆的是竹雕,杯中的喝的是竹叶茶,虽不名贵,但却别有一番韵味,院中这样多的竹子,屋里的这些东西,完全能够自给自足。

喝了一口茶,清香异常,正要问身边小厮,只见又见一个二十来岁男人走进来,躬身道:“先生,车子已经备好了,六老爷让我送你先回去!”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便忙问道:“老太太呢?已经回去了吗?”

他摇头道:“要留在这里歇了,我送先生回去,这就把几个丫头接过来。”

林旋儿听了,忙出去了。

回到安仁轩,已是二更,白露还等门儿,正在灯下缝衣裳。

林旋儿看了一眼,脱了身上的外衣,便道:“有什么功夫明儿个白天再做吧!留神眼睛痛,再说了,老太太不是给了好些小丫头,你也别什么都自己留着,也让她们分担些!”

白露放下手中的针黹,笑道:“这都是你贴身的衣裳,我哪里放心交给那些粗手笨脚的丫头,先前嫚香帮你做的倒还都凑合,我只帮着改一改,如今她再做了来我也不要了。”

林旋儿笑道:“为什么?”

白露便才又道:“前两日应爷回来看她,我见他脚上的鞋子都磨破了,嫚香还只想着给你做,你这屋里又不是没人,我若明着说,她必是不依,因而她拿了来,我就挑三拣四说了些,我这里说着让她不用做了,还不自己拿些好的出来,让她瞧瞧,哪些狠话不都白说了!”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便躺下了。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到白露不住叹气,林旋儿只当她也和老太太一样,感慨书兰出家的事,因而也不问她,只转过身子,裹着被子睡觉。

方要渐渐睡去,想是白露忍了这大半日,终于憋不住了,那里才小声道:“你睡了么?”

林旋儿含糊着答应了一声。

那头白露又说:“我是想劝你的,又怕你嫌我烦,已说了那么多次了,你那么好的一个人,什么事情都通透着呢,怎么就单单自己的事儿一点儿不着急呢?你这样人品,这样本事,将来好好配个姑爷,必是一辈子荣华富贵的。”

她只听得迷迷糊糊,便轻轻应了一声。

哪里白露愁容满面地道:“我真是古话说的,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可不是要急死我了!实话跟你说了吧!大爷今儿个又让人给你送东西来了!这回的更稀奇了,是火铳,我搁在你床头前柜子里头了,你说他那么拿心对你,你好歹也写个回帖什么的谢谢人家,你这里什么都不说,让我一个人为念,云岩送来的时候就跟我说,大爷问上次的钟你喜欢么,他问了人家才说不应该给你“送钟”,怕得罪了你,就给你又送了个火铳来!这也。。。。。。”

白露刚说到这里,却只听到里头林旋儿鼻息沉沉,已经睡去了,自己见劝她不成,心中十分着急,自己翻来覆去,竟然一夜未眠,至天蒙蒙亮便起身,找了钥匙来开了柜子,又将火铳拿出来,放在桌上,看她依然睡得香甜,便又才叹了一口气,关上门出去了。

话说昨晚林旋儿不过说了几句话就睡去了,对昨夜白露的话并没有听到,因而看到桌上一个小锦盒,打开了来,里头竟然有一只崭新的火铳,心中十分诧异,再要叫人来问,都不知道,正纳闷,只见一个老婆子从药房那边跑过来,慌慌张张地往外头去,手中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似的。

这一惊一乍的!

林旋儿不以为意,看着手中的火铳,心中暗自好笑,不知是谁送自己这样好东西,她又不会骑马,也用不着放枪,倒是看着挺好看的,自己在父亲和舅舅那里也见过几次,都没有这个好看,这是用纯金打造的,金光闪闪,纤细精巧,只是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只比较肥的短笛呢!

正看着,忽然听到外头又吵又嚷,乱成一片。

她将那个金火铳随意扔在柜子里头,刚一抬头,便看到陆荣轩领着一群人走进来,便迎上去,正要问他们来做什么,便看到方才从自己院里跑出去的那个老婆子将手中的一个草人一挥,对着陆荣轩道:“二爷,这个便是我在药房里找到的!我今儿个早上去打扫,不小心弄翻了里头的银吊子,这个东西就调出来,我当时姑娘们的玩意儿,捡起来一看,吓得我魂飞魄散,原是这个!”

是哪个?

林旋儿也好奇地往前一看。

只见那老婆子手里头拿着一个小草人,上头用红纸贴着两个纸人,写着生辰八字,下头用大针钉着五个青面鬼,也是用纸剪的,正生好奇,陆荣轩便板着一张脸上前来问道:“这是什么?”

她摇了摇头,她还想知道那是什么呢!

见她摇头,陆荣轩叹了一口气,才小声道:“先生,你这回是惹上**烦了!我只怕要得罪你了!快去回了老太太。”

说罢便对身后的小厮道:“将柳先生和他这屋里的人全都关在后面抱厦里头,等老太太过来再发付,那个草人就由你保管着,道外头庄子上找个道士问一问,这有没有妨碍!许他些银子,念咒也好,画符也罢,化解了便是!”

于是有几个小厮过来,将众人都带到后头抱厦里头反锁了,连同后头跑腿儿的小厮都在了,不一会儿,又有人将白露送了进来,这些动手的小厮都多多少少受过林旋儿的恩惠,所以还算客气,只喊了两声,并未动手,便是这样,已有几个胆小的早已经哭起来了,林旋儿还有些懵懂,便问身边的白露道:“不过两个草人,二爷为什么说我闯了大祸,又把咱们都关起来了?”

白露听了,也忙着摇头,她还在厨房里烧滚水,什么都不知道。

外头守着的两个小厮原是和英介要好,又见嫚香也在里头,便对着窗户小声说道:“先生快些想法子对质吧!但凡老太太念及你平日里的好,给你一个在她面前说话的机会也好,今儿个一早就有你屋里的一个老婆子拿着那个草人过去,说先生你懂得巫蛊之术,暗地里算计三爷,要绝了三爷呢!”

屋里人听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

巫蛊之术,无中生有,妖言惑众,不过都是没有的事,却也是最狠毒,最有效的方法,不管是真是假,谁容得自己的儿子这样被人诅咒暗地里算计?

林旋儿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思忖,到底是谁这样陷害自己,这分明是要置自己和整个安仁轩于死地。

众生百相。

有哭喊的,有骂娘的,有惊恐万分的,有呆愣住了的。

白露慢慢走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要不,咱们托外头的几个小哥悄悄儿的出去捎个话给大爷,让他进来救咱们。”

林旋儿听罢,摇头道:“别说是请大爷,就是请三爷来,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你看这里,连天佑都给抓了来,谁敢同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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