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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女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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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瑞家的忙点头应了,又回头出门去吩咐小厮。

林旋儿上前两步,只想再质问云夫人,却被林齐拦住。

齐哥儿虽与她不同母,却志同道合,常常一处讲经论道,对她也是甚好的,一直到后来,他携家眷去了做官,仍三不五时捎带写特产回来送到魏家,也算是她唯一的亲人,如今齐哥儿拦她,她也不依,只打算与云夫人死磕到底。

云夫人见状,便召了手下的婆子丫头众人,一并出了德苑,尽管去得声势浩大,却甚是狼狈,大有如落荒而逃之势。

齐哥儿站在她身后,心中只觉诧异,鬼神之说大抵是笑谈,可如今便是亲眼所见,他亦无法理解,何以懂事明理的林旋儿,忽然之间如此固执倔拗起来。

正想说话,便被黄氏拉了往外走,口中只道:“我这身子不适了,心里又发闷呢!想是痼疾发作了,方才来得急,丫头们都没来,二爷扶我回去吧!我自个儿只怕是撑不到屋里去了。”

林齐回头看了一眼黄氏,方才走到林旋儿身边,轻言道:“旋儿,二哥哥没有什么话能让你觉得心中舒坦,只是你当明白,生死有命,半点不由人,这经年的,柳姨娘没在府中少受委屈,我们都看在眼中,那不过是些小别扭,姨娘为人心胸宽广、知情达意,也从不计较,我娘个性好强,却也不是个心肠歹毒之人,这事论情你难解了,论理却是极好的,她也不过是想着给柳姨娘一个好的去处,生前便与老爷相知相许,死后又同穴岂不好?曲解了她们的好意倒无妨,若真耽误了爹爹的后事,又不能让姨娘去得舒坦,那才是误事了呢!”

黄氏知这事复杂,已经托病让他走,谁知他还是说了那么多话,只怕他说多错多,这头又让林旋儿怀恨,只怕他再说更多,便索性闭眼装晕,“噗通”一声便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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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昔日又复来 16。驱鬼

黄氏这一晕,林齐连忙过去将她抱起,仍是十分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林旋儿,才又道:“旋儿,保重身体,好好照顾姨娘,我先带你二嫂回去了,有事就让人来找我便是!”

闭着眼睛的黄氏此刻只恨不得往齐哥儿的大腿上掐上两下方解得了恨,都已经做到如此田地,他竟然还真能说出这种话来,大伯和大伯母两个人已经跟着云夫人走了,他却在这里扛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烂挑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云夫人正打这林旋儿的主意,可这林旋儿也是个烈马一般的性子,云夫人若得了逞,这事便好说,若坏了事,还不全怪在他身上,指不定被那惠姨娘一通乱说,都怪他在这里信口胡诌,这林旋儿是个脑袋不清楚的,他也是!

他这是一条活路都不给自己留!黄氏心中又怕又气,云夫人但凡说事,都决计不会怨责自己的儿子,万般不是都是媳妇儿的错,他如今说得越爽快,改明儿秋后算账的时候,这事儿落在自己身上就越沉,一边着急就流出泪来。

林旋儿早看出黄氏着急装晕,如今又看到林齐说两句话就让她急得流泪,想也是怕了云夫人,怕林齐蹚浑水坏了和母亲的关系,误了他的前程,便小声道:“二哥哥且带嫂子回屋去吧!我的事你就不必劳心了!”说罢就将林齐推到门口,掀开帘子让他出去。

林齐还想说话,林旋儿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是打算跟云夫人鱼死网破,也无谓再牵连他,便摇头道:“我要进去看我娘,你先走吧!”

转身进去,明瑞家的不住地掉眼泪:“旋姑娘,我这可怎么办才是?姨娘病成这个样子,你又魔怔了,好好的一家人,今天早上还在屋子里有说有笑,怎么说话就成了这样?”

正说话,只听得脚步声匆匆而来,彼时掀开帘子,奶娘和紫菱两个人冲了进来,奶娘一看林旋儿身上襦衫已破了不少地方,发髻也乱了,忙过来看她,又命她入了屏风后,脱下衣服来换,此时才发现,她身上腿上、腰上臂上青的青、紫的紫,竟然无一处是好的,才忍不住哭出声来:“这些个杀千刀的老婆子,竟然对旋儿下这么重的手!早知道我老婆子跟了来,要杀要剐也随了她们,旋儿自小身子便弱,哪里经得起她们的这么折腾,我要与她们理论去!”

话音已落便要往外冲,林旋儿一把拉住她道:“奶娘你且听我说,如今这云夫人便是铁了心要让母亲去为父亲殉葬,唯恐落人口实,平白编出个恶疾来,今晚定会让她吃药!”

奶娘如坠云里雾里,不太明白林旋儿的话,将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才嗫嗫嚅嚅地问:“是不让她吃药了么?可是她病得那么重,怎么能不让她吃药?”

她只怕是惠济大师果真来了,会拉着自己做法驱魔,如今再没有时间细细解释,便只有握住奶娘的手道:“你只是记住一点,如果我真被人拉走了,千万不能让她吃任何东西,哪怕是一滴水,一杯茶!”

奶娘见此,忙应了,她这才瘫软在椅子上,方才不觉得痛,如今才觉得浑身都发痛,果然不出她所料,半个时辰之后,惠济大师带了一众弟子赶来,人数众多,进门便在门口围坐,众口一词念诵楞严咒,一时间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紫菱有些发慌,只躲在奶娘身后,明瑞家的也为见过这种阵势,奶娘只是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万分,她只知林旋儿历来不信这些,但心中却是。

众尼姑念声愈发大了,林旋儿站在门口,孤绝一笑,这尘世中的所有浩劫,也不过就是一场楞严咒罢了!她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廊下,正视这前方围坐成半圆形的尼姑们,一阵冷风迎面而来,掀起她的蜜荷色百褶裙,几缕柔长的发丝缠着幽香在她脸庞前拂过,遮不住她无所畏惧的眼神,身后传来奶娘阿弥陀佛的念道和紫菱低声地抽泣,明瑞家的低叹两句,暗自垂泪。

她站在风中,望着水月庵的众人,那嗡嗡作响的念经声随着风声传到了她耳边,震得人发晕,恍恍惚惚。

奶娘不识字,但却很会念这楞严咒,每天几乎都要念上一遍,只说这是最能消灾解难的佛经,能让她死后早登极乐,生前的事尚且顾不上,哪里还管得了死后?

她不动不摇站在廊下,挡住房门,前面一排修行差一些的小尼已经有些犹豫,忍不住回头看那阵中的核心,站在最后端的惠济大师。

惠济只说念好你的经,便穿过众人,慢慢来到林旋儿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也不多说话,只是低声一叹,扶住她的肩:“旋姑娘,能否让老尼进门看看姨太太?”

她还叫她旋姑娘,但却带了那么多的人来念经驱鬼,林旋儿摇摇头,除了屋子里的那几个人,她已经无法再相信旁的人。

“旋姑娘。”惠济又轻叹了一声,轻声念道:“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行为罪籔,如是观察,渐离生死!”

惠济曾讲经,林旋儿甚觉有理,宣之于口的俱是修身养性之法,可令人平心静气,体察世情,悟道修行,可是如今困厄当前,非但不施以援手,反倒过来劝解她要看淡生死!这是哪门子的出家人 ?'…'她冷笑了一声,转身进门去了。

环顾一眼,屋里还有三个女人。

奶娘春兰,丫头紫菱,明瑞家的,全都已经失魂落魄。

明瑞家的守着母亲,奶娘跪在母亲面前,跟着外面的小尼们一同念楞严咒,紫菱呜呜咽咽,不停抹眼泪。

她悄悄将紫菱拉到跟前,附在她耳畔交代了几句。

紫菱痴痴地愣了一会儿,这才连忙点点头,擦干泪水,推门出去了。

惠济就站在门外,看到紫菱出来,便问:“去做甚?”

“旋姑娘的蜜丸放在屋里了,如今被你们这样一闹,她头痛得厉害,命我去取!”紫菱说罢便往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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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昔日又复来 17。矛盾

云夫人重重地躺在贵妃椅上,甩开手中的帕子,吃了一口茶,仍旧气愤难当,牛氏忙用手拍了她的背,轻声安慰。

她摆摆手:“去吧!留我跟惠姨娘在这里便好,前面的事情仍需要操持,敖儿你先去吧!”又望向牛氏:“你也去吧!外面的事就让敖儿去办,里面的事就由你担着,千万别心疼银子,只要事情办得体面!有什么不明的地方,就差人过来问问,你们虽未操持过此等大事,但家中迎亲这类的事已是办过不少,告诉赵嬷嬷,从这刻起,丫头婆子们就全交给了你!让她们一切都听你的吩咐便是!”

牛氏和林敖忙应了出去。

屋里只剩了她和惠姨娘,她才长叹一声道:“淑惠,我心中有些发闷,你坐下来陪我聊聊。”

惠姨娘笑了点头,又问她:“姐姐今日未吃饭,让他们把饭送到这里来吧!我陪着你多少吃一些,这大事头上话说是交给了儿女们,也到底还是要你多担待一些,这家里,哪一处少得了你!也就是姐姐你,换作了别人,恐怕只是个千手观音也忙不及的!”

这是云夫人喜欢听的奉承话,不过一句,便让她喜笑颜开,从贵妃椅下的小几上拿出一个洋漆木盒打开了,里面是一对白玉桌子,随手从中拿出一支,执起惠姨娘的手帮她戴上,才又用哀叹道:“老爷狠心,扔下我们就那么去了!留下那么大的一个家,若不是有你从旁辅助,我也难操持!从今后,我们姐妹更当同心协力,光耀门楣,振兴家声。”

惠姨娘看着自己腕上的玉镯,温润白腻,有如羊脂,心中窃喜,却不露于色,口中只答:“这是自然,全凭姐姐吩咐。”

一会儿丫头送上饭食,四五样小菜,云夫人想是被林旋儿气坏了,胡乱吃了两口,又着人去问,那德苑中情况如何,不一会儿功夫,小厮跑过穿堂来了院中,隔窗在外面回话,只说旋姑娘还在柳姨娘房中,寸步不离地守着,水月庵众人围坐念经,也寸步不离。

她一是激愤,便将手中的碗儿砸在地上,对着惠姨娘道:“这淫妇居然养得出那么刁钻的女儿来!想我也是空欢喜一场,先前我也与你说了,如今皇恩浩荡,凡四品以上官员之女均能待选,我看她长得端正,看来也是个知书达理的,预备着将她送入宫中,谋个好处,她却如此不识好歹!如此愚拙鲁钝,只怕是入得了宫闱,也不过是林家的祸害一枚!”

惠姨娘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说,眼下一屋子的人都看到云夫人无法安抚林旋儿,她面子上如何过得去?更何况她历来喜欢挥霍指使,如今偶然遇到一个刺头,自然会如此。

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惠姨娘口中劝道:“姐姐请先息怒,妹妹我倒是与你有不同的看法。”

“怎么说?”云夫人看了看她。

“那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又读了些书,我看这倒未必是坏事!妹妹无甚幸运得亲睹圣颜,皇上的轶事趣闻却也听了不少,今日又见旋儿如此,更觉她合适伴君左右!”惠姨娘侃侃道来,不疾不徐,倒也似模似样,有几分见识。

云夫人来了兴致,上前借问:“妹妹何出此言?”

“以妹妹看,这旋儿入宫定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原因有三。当今皇上素喜修道炼丹,研究古方,这旋儿必是读了些个医书的,方才不过寥寥数语就能将行医数十载的李大夫驳得哑口无言,这算是投其所好,此其一;再者宫中女子多为葳蕤之姿,均惧怕圣严,即便有几人玩弄心机之人故作姿态,谁又能有旋儿有此等风度?你且看她当着家中众人面无惧色也罢了,且连水月庵众尼诵经也不见她退缩,可见其坚决,男人素喜猎奇,旋儿于那群垂眉顺目的姬妾之中反是鹤立鸡群,此其二;其三,有目共睹,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即便是西子也不及三分!”惠姨娘一一将道理罗列出来,分析详实,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听罢之后,云夫人只觉方才阴郁一扫而空,欢笑起来,拍手道:“妹妹想的极是,甚合我心意,怕只怕她那暴烈的性子!”

她没有往下说,但惠姨娘心中明白,云夫人此刻已是骑虎难下,她既想将林旋儿作为自己的棋子送入宫为林家谋求更远的发展,又怕让她入了宫,因为逼死柳氏的事情怀恨在心,反倒成了祸害,这便是她未说出来的话。

惠姨娘心中冷笑,这也算是癞蛤蟆降怪物,一物降一物,若不是有这样的想法在,按照云夫人的性子,早将事情三两下处理了,还用得着白费那么些个口舌,尚且留得自个儿发闷?

那林旋儿入宫是否真如她所说她就不得而知,但却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林旋儿若恨了人,也不过是恨面前这个凶神恶煞的云夫人,与她无关,她始终只是苦口婆心的的好人惠姨娘,不曾说她半句不好,不曾逼她母亲殉葬。

往好处想想,若是这云夫人被林旋儿扳倒了,柳氏又随了老爷去,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林府中的当家主母,那倒还更好了!

这是惠姨娘的肚皮官司。

云夫人只觉心中那疙瘩始终解不开,惠姨娘说的那些话她何尝不知道呢?只是那林旋儿实在让人又爱又恨,既想用了她,又怕用错了她,不用又是暴殄天物,遂也倚在椅上发愁。

两人各怀心事都在发呆,只听到有人掀莲子进来,是赵嬷嬷。

云夫人直起眼睛,瞟了她一眼,问:“怎样了?”

赵嬷嬷摇摇头:“依旧守着,一步也不肯离开,只怕是眼睛也不眨一下!惠济不让进屋,这边丫头们送去的吃食都退出来了,连口茶都没吃,反差了紫菱出去弄吃的。”

云夫人轻轻闭上眼睛,挥挥手:“出去吧!有了消息再来报!”

“夫人,老奴倒是有个主意!”赵嬷嬷躬身走到云夫人身边,微微一笑。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8。献计

云夫人翻身起来,惠姨娘也连忙凑过来,都看向赵嬷嬷。

这个赵嬷嬷原是朵儿的奶娘,却因为办事得力,没再跟着朵儿,跟了云夫人,平日里总管林府大院的众丫头小厮,谁房里几个丫头,几个大丫头,几个小丫头,几个丫头婆子,几个杂使用仆妇,总是张口就来,谁的月钱多少,谁做事牢靠,谁喜欢偷懒,谁爱嚼舌根,只要问她,保管说得头头是道,情理十分。

云夫人依仗,府中一些小事、杂事,多都交予了她,不太过问,这赵嬷嬷起先也是依足路数,几次之后,发现云夫人根本无暇顾及,所以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做事也论好坏,只要能对她使银子的便是,丫头婆子们谁想调个房,谁想挪个位子,也都孝敬她。

久而久之这赵嬷嬷便更是拿起乔来,这平日里少不得狐假虎威,作威作福,院中众人背地里都叫她做“母大虫”,更有打趣的说她是“对上成羊形,对下呈狼形”,这赵嬷嬷多少听得一些,也不在意,只管人家送什么她就什么,求什么她就应什么,唯有一条,须是得了好处才行。

正烦恼的云夫人听到心腹赵嬷嬷献计,自是欢喜,连忙让她坐下说话。

这老奴倒是个眼尖的,便只是推托主仆有别不肯坐,让了半日,放在云夫人椅下的踏脚凳上坐了,方才说:“太太您是菩萨的心肠,平日里惜老怜贫的,如今摊上了这样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也跟着着急,我去看了德苑,也跟着着急,那孽畜想必是道行高深,几十个小尼,惠济大师也在场,众口齐声,念得都是经,那旋姑娘竟然不惧不怯,就那么对站着,哎!”

一边说,一边双手合十,念了个“阿弥陀佛”,才又接着道:“这事儿做得有悖太太常日作风,我斗胆猜了,太太必是心疼了旋姑娘,那是老爷的血脉,仙女儿一般的人品,人又乖巧,平日里惜老怜贫的,独独这件事不下,如今太太好心说她不听,只是守着去了大气的柳姨娘不动不摇,这着魔了是不假,可这般阵仗仍旧是驱之不下,必是道行不浅,我在乡间的时候,曾听了自家祖母提起有一味药,专解这魇心之魔,若太太觉得可依,老奴便斗胆试一试。”

惠姨娘翻了嘀咕,这老妖妇平日里作得多了,却从未听闻过有这等神通,便张口问道:“不知道嬷嬷的这方子可在,让我瞧瞧?”

“哎呀!我的亲姨娘!你这不是为难老奴吗?这都是乡间的土方子,老人们口口相授,传来传去的,都是粗鄙之人,谁有那工夫写什么方子,我那祖母一辈子都没出过邨,不过是说了两遍给我听,我觉有趣,记下了,如今也不知记得全不全,只是看旋姑娘愈发严重了,姑子们也没有法子,便想了起来,若是姨娘觉得不妥,就当老奴在这里磕牙了。”说罢便起身要走。

“你理她呢!她就是太小心了!你那方子只管说来与我听听,全与不全,有效无效都无妨,如今已成了这样,唯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云夫人笑着唤她回来,又道:“哪有信不过你的道理,这院中大小事务,有哪一样我不放心交给你?就当真是在这磕牙,说来听听罢!能用自是好的,若不能用,也当陪我说话解闷,我如今心中难受得紧,老爷没了,三妹妹病成了那个样子,旋儿又好端端地惹上了这种事,你说我这见天的吃力不讨好,只怕是我为这林家操碎了一颗心,亲戚们也都只当我刻薄她们母女。”说完委屈得流了两滴泪,又才忧心道:“我只怕你那方子再好也无用,旋儿身上那孽畜精明,滴水不进,好药也灌不下啊!”

惠姨娘听了这话,只是闭上嘴巴,眼瞥着这赵嬷嬷。

赵嬷嬷伸手拉了拉云夫人的裙摆,才道:“太太既是想听,老奴就说了,这法子倒也简单,须是用金钱十八件,银钱十八件,高钱十八件,库钱十八件,经衣十八件,香烛一对,酒三鼎,黑狗血一碗,公鸡一只,黄钱一大张。”

她这说得头头是道,东西也不是多的,云夫人便道:“如此便可了么?”

“正是,只是还缺那最重要的东西。”赵嬷嬷点头笑:“咱们着里就都有,也倒是不难。”

惠姨娘心中冷笑,这老妖妇如今才说到正题。

这下子惠姨娘倒是猜错了赵嬷嬷,这老奴平日里虽然贪婪一些,但却决计不敢在云夫人面前如此,她只是一心想讨好主子,为云夫人分忧解难,也瞟了一眼惠姨娘,才又道:“只需那旋姑娘平日家随身的小物件,老奴将这些个东西都搬至柳姨娘卧房外,点了香烛,念了咒,画了符,摆好牺牲祭品,将姑娘的物件放入鼎炉中化了,连同那些冥纸一同化了,只需烟雾入屋,姑娘哪怕只嗅上一下,那孽畜便自会走了,姑娘昏迷一会儿,不多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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