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府做大佬-第1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所以你要顺利的完成你的计划,我不能活着,否则你的号令如同废纸。”墨翟话未说完,银灵子便恍然大悟,眯眼看着墨翟,冷冷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不记得你走投无路时,是谁收留了你的吗?”。
“我没忘,但我是人魂,是趋利避害的动物,我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墨翟说着,朝前迈出一步,距离银灵子更近了些:“你说得对,你确实不能再活着了,我为我自己必须杀了你!”。
【205】愤怒()
,最快更新去地府做大佬最新章节!
墨翟又往前缓步徐行了三步,握刀右手轻轻一转,刀面随即随着翻转。在楼中灯火光一照之下,刀面上立马泛起了一道冰冷而又耀眼反光,不偏不离的折射到了银灵子眼上。
反光刺眼下,银灵子方才眯眼,墨翟便是足尖点地,身形一动朝着他扑去,带起一阵旋风。
待银灵子睁大眼时,墨翟已是欺身而进。狰狞的面孔上,一双带着凶光的眼中,透着疯狂与野心;手中短刀也被举过他的头顶。
下一秒后,墨翟将手中短刀对准银灵子的天灵盖,奋力劈下;刀落有如开山裂石之势,带起阵阵激烈风声,与刀身上泛起的冰冷刀光一道,将银灵子笼罩其中。
“就凭你这种被酆都大帝用完后,就一脚踢开的走狗。。。。。。”不惊不惧的银灵子,一个冷笑却没躲闪,就在刀刃触及到头顶长发之时,体魄忽然化为了一道浓浓灰烟,在墨翟前方徐徐而动,轻轻而舞。
墨翟手中短刀卷起一阵劲风奋力劈下,把那团缓慢流动着的灰雾一分为二。
灰色烟雾随着劲风而动,在空中快速旋转,形成一个个变化莫测的烟雾漩涡后,朝着墨翟身后飘去。
“遁神术第九层。”墨翟伸手一抓灰烟,看着它们从自己指缝之间缓缓流走后,不惊反喜,兴奋的笑道:“难怪你有底气,敢反酆都大帝。”。
不一会后,所有的烟雾如有灵性一般,穿过墨翟在他身后半丈开外凝聚,渐渐的化为人形。
当灰烟散去,消失已久的银灵子再次从烟雾中显现而出。安然无恙的他与墨翟背对背而立,张嘴说出了之前未能说完的话:“就凭你,也配做本王的对手?”。
“那就让事实说话吧。”话才出口,墨翟便把身子一旋,脸色无惊无惧,似乎根本不惧怕对手。
而银灵子亦是如此,紧接着两鬼同时往自己身前,朝着彼此的敌人奋力猛冲过去。
尖啸着的烈风,缠绕刀身而不散,呼呼作响。
银灵子也是右臂一震,一柄断剑从他袖中滑出;此剑柄为玉质,非铜非铁亦非钢的剑身长不过一尺,却是四方无剑尖,靠近顶端之处,有着几道清晰的裂痕;剑身剑柄上,皆是刻有诸多上古符篆,道道红芒从中泛起,将整个剑身笼罩其中。
眼睛死死盯着墨翟的银灵子,手却准确无误的抓住了正在快速下落的断剑剑柄;剑柄方才入手,剑身上顿时响起龙吟之声。
“绝仙剑?怎么可能?”墨翟微微一怔,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朝着被银灵子已然举起的断剑望去。
之前挂在脸上的狂妄,刹那间被惊愕取而代之。
已朝着墨翟头顶奋然劈下的绝仙剑上,又忽地有一声龙啸传来;避无可避的墨翟只好横刀于头顶,勉强架住了银灵子的一击。
不曾想这一剑竟有百斤力道;若不是墨翟曾经也是修行过的,此时又将魂气注入手中短刀,暗中招来迎风护住浑身,绝不可能之换来是震得虎口发麻,隐隐作痛的结果的。
两鬼四周地面轰然颤抖,烈风阵阵朝着楼中每一个角落里快速涌去,吹灭了楼道中所有灯火。
黑暗随即降临,唯有那绝仙剑上红芒,越来越盛,照亮了墨翟与银灵子周遭一丈左右地方。
“它。。。。。。”有些吃力的墨翟咬紧牙关,额上虚汗如豆,持刀之手微微颤抖着:“它不是被酆都大帝毁了吗?”。
话音方才落地,他手中短刀刀身上,便传来一声咔嚓细响。随之刀身上,便浮现出条条裂纹,朝着四方慢慢延伸开来。
“酆都大帝只是将其斩断而已,而本王侥幸捡到了这段。”银灵子冷笑着,手臂猛然加力,把墨翟手中的短刀一剑斩断。
说时迟那时快,墨翟见势不妙,便使出了鬼魅神功,往后一闪。
“轰!”
绝仙剑斩下,红芒万丈中,强大的剑气从剑身上迸发而出,所击中的地面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四分五裂。随之有大大小小的木屑脱离地板激射而起,纷纷在半空中一顿后,随着剑气冲天而起。
借着绝仙剑上的红芒,可以看到往后退出一丈的墨翟,身上衣服已被道道剑气割了个破烂不堪。透过碎成条条破布的前襟,只见墨翟胸前赫然多了一条一尺来长,皮肉外翻的血口子。
“切!”银灵子冷哼一声;要不是绝仙剑已成断剑,威力大减,这一剑便能让墨翟和揽月楼一起,化为齑粉。
有点惊魂未定的墨翟,狠狠瞪着再次缓缓举起断剑的银灵子。
绝仙指天,耀目之极的红芒,带着重重肃杀从剑身上冲天而起,势如破竹般击碎银灵子头顶梁柱砖瓦,将其化为齑粉之后,一往无前的冲出揽月楼,直上九霄;天地为之变色。
一声龙吟长啸,从红芒中响起,声震十数里。
龙啸声中,阴风阵阵,墨翟的声音忽地从揽月楼中响起,轻声颂道:“魂灭!”。。。。。。
正在城中巡防的句芒闻声转头望去,就见揽月楼中有一道巨大的红芒,如同一颗顶天立地的天柱,竖在了揽月楼与天空之间。
红芒所过之处,带起一片鲜红,将空中胆敢拦路的白云,统统冲散之后,把揽月楼上空天际,也染成了一片血红。
未等他反应过来,转瞬间揽月楼中又泛起一道巨大的金色光圈,横在了揽月楼中;轰然巨啸中,那光圈犹如水波涟漪一般,不断的朝着四面八方扩大。所过之处,便是尘土飞扬,沙石飞走。吹得被光圈波及之鬼,一阵东倒西歪。
眨眼的功夫,光圈便又消失不见了,凡佛就未曾出现过一般。
“不好。”烈风中勉强站稳的句芒,在光圈消散之时心中咯噔一下,顿觉不妙;紧接着,他不顾一切的拔腿就跑,朝着揽月楼方向急驰而去。
没跑出多远,背上双翼一展,冲天而起。
之前激射而起,直上九霄的红芒,不知何时也是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支离破碎的揽月楼,依旧屹立在原地,沉浸在冰冷的月光下。。。。。。
飞到揽月楼前,句芒落了下来,但见昔日蔚为壮观的揽月楼,此时已是千疮百孔,胸中寒意横生。
周遭地上满是碎石断木,巨大的屋顶早已坍塌,破烂不堪墙壁上,所有的窗户几乎都只剩下一个空洞的框。
就连立在大门已有千年的花岗岩螭龙,也成了身首异处的模样。
下一秒后,句芒不顾一切的,朝着楼中飞去。进得楼内,只见其中也是满目疮痍,残破不堪。地上碎石木屑下,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破碎的衣服,定然是楼中宫奴死后留下的。
站在死气沉沉的大厅里,借着月光四处张望的句芒,看到本该是连接每个楼层中的楼梯,也化为了一堆碎木后,心中寒意不减反增。
他愣神一秒后,一咬牙一跺脚,展翅飞起,顺着楼梯口朝着二楼飞去。
来到也是破败不堪的二楼上,句芒胸中焦急更甚几分。他在残垣断柱间飞了一圈后,除了碎石断木外,也未见其他后,又朝着三楼径直飞去。
当他方才上到三楼的楼梯口处,就见前方的楼道上,有一道月光从破开的屋顶上射下,浑身满是尘土的银灵子,静静的躺在了月光下。
银灵子惨白的脸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大王。”一声惊呼下,句芒不顾一切的朝着他飞去。句芒在他身边落下,扶起银灵子来后,用手一探对方的鼻息,心头猛然一紧,后背直冒冷汗。
气若游丝的银灵子虽无外伤,但浑身经脉早已断裂。纵然是古神在世,也救不了他的。
“句芒,快。。。。。。逃。”银灵子见了他,便微微喘息着道:“逃得远远的。。。。。。千万别,别再。。。。。。别再回来了。”。
眼底徘徊着阵阵悔意;早在半年前,鬼母和萧石竹曾与诸侯王的名义,暗中密信与他;告诫他墨翟不可轻信,让他小心提防这个人魂。
但他当时却是一笑了之,并未把此当回事。
今日,他终于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句芒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咆哮到。两行清泪如泉一般,从他发红的双眼中源源不断的涌出。
“去。。。。。。找。。。。。。鬼母。”见他追问,银灵子只得使出浑身力气,奋力抬起右手,把手中绝仙剑递到了句芒身前,吃力的说到:“她。。。。。。和。。。。。。萧石竹,才能,帮我。。。。。。报。。。。。。”。
仇字尚未出口,银灵子瞪大的双眼,忽地黯淡了下去。握着绝仙剑的右手,五指一松垂了下去。
句芒一怔,呆望着头一偏便没了气息的银灵子面色大变。呆愣间,他抱住银灵子的尸体颤抖着,嚎啕大哭。
夜风徐徐,拂过残破的揽月楼,带起阵阵悲切的哭嚎声,朝着远方天际而去。
直到许久后,句芒才手持绝仙剑,站起身来望向西面,发红的双眼中,迸射出无尽的愤怒。
【206】蛰伏()
,最快更新去地府做大佬最新章节!
以为银灵子的死,是酆都军在空袭时,暗中派出暗杀高手潜伏城中,入夜后时机而动的句芒,垂首最后看了一眼银灵子那渐渐化为尘埃的体魄,浑身又一抖后,咬牙切齿道:“主公,末将这就为你报仇去。”。
语毕双翅一振,朝着楼外奋力飞出。纵然是要遵照银灵子的遗愿,那在逃走之前,他也要把一腔怒火全部宣泄到酆都军头上去。
“不怕死的,都随我来。”方才冲出揽月楼,他就见一队队惊慌失措的军士,正好从四面八方赶来。于是提气怒吼道:“杀入敌营,报仇雪恨!”。
声如洪钟的吼声,声震四方,传到了方才集聚到揽月楼四周的每个遁神军的耳中。
话音刚落,句芒又是双翅连动,带起一阵疾风,率先朝着西面飞去。
遁神军们借着冰冷的月辉,依稀看到从他们头顶掠过的句芒脸上满是愤怒,又看了看那残破的揽月楼,大概便猜到了楼中发生了什么;他们在短暂的愣神后,没有悲痛,没有哭嚎,而是怒吼着举起手中的各式兵器,追随着句芒朝着城西杀了过去。
愤怒和仇恨的驱使下,状如疯狗的遁神军们如决堤洪流,扑向酆都军。围在军营边缘的防线,被他们瞬间冲出一个口子。
面目狰狞的句芒一鬼当先,杀入军营腹地;不断的抡起手中绝仙剑,见敌便杀,吓得才从慌神中,微微缓过神来的酆都军们屁滚尿流。
阵阵愤恨的喊杀声,痛苦的惨叫声和惊恐的咒骂声在酆都军营地中各处接二连三的响起,统统交织在一起后,冲上九霄响彻夜空。。。。。。
入夜后,送走了穹冥城中的所有墨者后,林聪把在穹冥城中的玄教教徒,也悄然带到了墨家修建的密道中。
黑暗中,有鬼对林聪问到:“水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水爷,正是林聪在玄教中的别号。
按玄教规矩,为了不暴露每个成员的身份,他们互相之间都以别号相称,并不知彼此姓甚名谁。
如此一来就算有成员被敌人逮捕,严刑拷打下支撑不住,也不会透露出玄教成员的名单来。
而林聪的名字中的聪字,谐音冲字,解析为从水从中,因此他索性叫老水。不明其理之鬼,还以为他真姓水呢,所以他的下线成员们都管他叫水爷。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前面的路已无机关。”林聪停下脚步,缓缓说到:“顺着这暗道一直往前,尽头处我拴着十只被驯服的飞天兽魂,骑上他们快逃,逃回朔月岛,将这边的情况统统密报给主公和国母。”。
“那你呢?”待他语毕,其中一鬼便又问到。
“我要留下来完成下一个任务。”黑暗中,林聪摸索着伸出手去,轻轻的拍了拍问话之鬼的肩头,微微一笑,道:“快走吧,穹冥城城破在即,你们不能再留下来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虽他语速不急不缓,语气也很是平淡,但诸鬼心头忽地泛起一阵苦涩,不约而同的垂下头去。
按玄教教规,是不能问他鬼任务内容的,故此其他几个鬼心中五味杂陈之余,虽好奇林聪要留下来干嘛,却也只能心中猜测,不敢多问。
“走吧。”林聪挥挥手,涩声到;他也舍不得这些手下,虽然只是相处了小半年,但大家之间互相都产生了羁绊。
这是一种同生死共患难的新奇感,是他还只是墨者是体验不到的。
“水爷,万事小心啊;我们朔月岛再见。”半晌后,诸鬼对林聪齐齐拱手行礼后,不再多言,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林聪呆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如果此时暗道中灯火通明,诸鬼在转身那一瞬,是可以看到林聪眼中泛起的泪花的。
众鬼走后,林聪依旧呆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也不知这般呆站了多久后,忽然一声闷响从他头顶传来,在猛烈颤抖起来的暗道中形成阵阵震耳回声。
林聪这才从送别的不舍中缓过神来,本能驱使下他赶忙抱头蹲下,以免被暗道顶上掉落的石块击中脑袋。
许久后,颤动才停息下,但林聪双耳依旧嗡嗡作响。他甩了甩头,抖落发间尘埃后,赶忙掏出火折子后将其点亮,环顾四周后,发现好在这暗道坚固,除了是掉落了几块小石子外,并未出现坍塌后,长吁一口气。
林聪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来路小心翼翼的折返。
刚才的剧烈颤动让他很在意,倒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定要亲眼上去看看。
越往前去,暗道中弥漫着的血腥味越重,林聪满是困惑的脸上眉头皱起;没走出多远,方才转了一个弯,林聪便一怔,险些还惊呼了起来。
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背部上冷汗从每一根立挺而起的汗毛下渗出。
借着火折子的微弱火光,林聪看到了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人魂,扶着石壁立于他身前。血迹如一条条鲜红的蛆虫,在对方脸上蠕动游走,使得对方见到林聪后,目露凶光的脸上更是狰狞了几分。
惊恐之余,林聪赶忙悄然后退一步,与对面的人魂拉开了一点距离。同时警惕的双眼不停的打量着对方满是新血的脸颊,心中不禁猜疑:“这是谁啊?”。
“林聪吗?”对面那个人魂,因为背光也只能把火折子后的林聪看了个依稀,却还是喘着粗气,冷然问到:“是不是你!”。
说话间脸上闪过一道杀气,眼中目光也变得恶毒起来,手中断刀已经举起,横在了胸前。
林聪闻言一愣,赶忙言道:“是我是我。”,说着就上前扶住对方;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墨翟的!
“巨子大人,您怎么受伤了?”林聪扶着墨翟缓缓坐下,打量着纵横交错在墨翟身上的大小血痕,故作惊惧,手抖着入怀,摸索一番后掏出一个小药瓶来:“这是谁伤了您吗?”。
他只是一番打量,就看出了墨翟身上伤口全是割伤;要么就是兵刃所致,要么就是强大的魂气或是剑气。
想必之前,墨翟与某鬼展开了恶战。说不定,方才的地动山摇,正是拜他所赐。
墨翟浑身剧痛,尤其是体魄上的道道伤口处,更是火辣生疼,连连倒吸几口冷气后,喘息道:“是银灵子。”。
“啊?他发疯啊?居然把您伤成这样。”明明已经猜到了大概发生了何事的林聪,却继续装傻着道:“巨子大人,您忍着点,我这就给您上药。”。
墨翟没在说话,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
林聪用嘴咬住瓶口塞子,使劲一拔,脑中却飞速思索着对策。
现在的墨翟,因体魄伤痕累累而魂气虚弱,若是林聪趁其不备给他致命一击,他必死无疑。
且暗道入口出口隐蔽,皆不易发现,加上墨翟又是人魂,死在这暗道中最多留下一堆衣服,没鬼会知道的。
想到此,林聪便咬紧牙关;但接着他又是一愣。
转念一想,今晚送走的穹冥城中的墨者,都知道他还没走。墨翟一死,纵然没有证据,墨家诸鬼都会首先怀疑他的。
且林聪现在还不知墨家总坛所在,墨翟一死,他暴露了身份不说,以后九幽国对墨家的诸多行动,自然是一无所知了。
此事要是摆在萧石竹面前,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墨翟后脑勺奋力砸去;打死墨翟后,再在暗中模仿他的笔迹和口气,对整个墨家发号施令。
但林聪毕竟不是萧石竹,他做事比较小心;权衡再三后,还是把瓶口小心翼翼的抵到了墨翟的伤口上,轻轻一抖把瓶中白色药粉散在了伤口处。
药入伤口,墨翟又疼得十指使劲攥紧,大吸一口冷气,额上立马渗出了一层细汗。
此药粉不是其他,正是鹿活草粉末,神奇得很;林聪方才给墨翟敷上,伤口便停止了流血,开始缓缓愈合。
“你怎么还在这儿?”慢慢觉得伤口不那么疼痛的墨翟,转头看了一眼专心致志给他上药的林聪。
“刚把最后一批弟兄们送走,正去消息室中启动暗道里的机关,就地动山摇起来。我赶忙开了机关,就出来查看。”林聪漫不经心的撤了个谎,显得非常自然,毫无纰漏。
“原来如此。”墨翟微微颌首,稍加思忖一番后,也没发现他话中漏洞,便没再去深究。
所有伤口都敷好药后,林聪脚边已然多了数支空荡荡的小瓶子。他默不作声的把火折子插到墙缝中后取出绷带,开始给墨翟轻手轻脚的一一包扎;乍看之下,他这尽心尽力的模样还真像个忠于墨翟的人魂。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等一切包扎好,林聪在墨翟身边坐下,长吁一口气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