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府做大佬-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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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女魃所在的小船北面海域上,五艘九幽国的战船排成了人字形,由北向南行驶,正在执行着巡海任务。
虽说经过一年来的奋战,黄泉海以南各地海域已很少见到北师的战船了,但九幽水师还是没有掉以轻心。
每日的巡海任务,从没有偷懒。
一旦发现北师的战船,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击沉。以保证黄泉海以南海域各地,尽数在九幽国和九幽水师的掌控之下。
此时这支小舰队,为首的旗舰是一艘势雄力大的福船,底尖上阔而首尾高昂的福船,光是柁楼就有三重。
十六面九幽国的彼岸花旗帜分列两排,插在向外拱两舷护板上,正迎着习习的腥臭海风招展不停。
在这艘福船左右,各有两艘铁犁木为板,龙脊为主梁的广船。
自从多年之前,萧石竹拿下共工国后,接受了共工氏族们造船的建议,就开始在九幽国各个沿海城市的海湾中,展开了养蛟龙和蜃龙的行动。
从那以后,九幽国的战船主梁和龙骨,就多是用龙脊制成。使船只更坚固,同时吃水更深,抗御风浪能力得以改善了不少。
这四艘广船虽然不如那艘旗舰高大,但抗御风浪的能力,却不必福船低。
立在福船甲板前端的,正是共渊的长子句弘。这个小子自从上次出征了龟山岛和淮水港后,因为作战勇猛被提拔了。如今的他,已经是九幽国水师中的一员鬼将。
萧石竹到了东夷洲后,也把他调到了东夷洲来,就是要与北师有作战经验的他,来保证南面黄泉海上,不被北师再次控制。同时辅佐青木郡中的林聪,再在山湾中为九幽国扩建出一支水师来。
“句弘将军,我们已经远离海港近六百离了,还要继续往南吗?”他的副将在摇晃着的甲板上,大步向前来到他身边站定后,笑笑道:“再往南,都快到云梦洲东北了。”。
“瞎说,你以为黄泉海就是个三进院子的鬼宅这么大啊。六百里就能到云梦洲了?”说话间,句弘斜了他的副将一眼。
当然,句弘也知道是他的副将在于他玩笑,说归说,却没有半点不爽手下的意思。
“传令,再往南巡海三百里。”顿了一顿,句弘对副将下令到。
那个副将微微行礼间应了一声,再次直腰时,他与身边的句弘都是微微一愣。
在他们舰队前方远处,目光所及之地,有一道灰黑的浓烟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聚而不散越升越高浓烟,很快就在海天之间形成了柱状,极为醒目。
从浓烟的颜色来看,好似是木头烧着后产生的。
二鬼都是战斗经验非常丰富的鬼将了,看到那道浓烟后的下一秒,首先想到的是前方海域是否有船只烧着了?
如果是船只着火,因船上炉灶失火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是遭到了炮击或是火箭射击。
句弘立马还联想到了,前方会不会有北师?想到此,略感不妙的他赶忙对副将急声下令道:“舰队全速向前,飞天军也立马起飞,提前前往浓烟升起之地侦查。”。
“诺。”那个副将不敢怠慢,应声着就立马转身朝柁楼飞奔而去。
不一会后,五艘战舰的左右两侧都伸出了一副副船桨,插入海中。
船桨滑动,水花涟漪相继泛起,转动间扩散出一道道水纹。战船乘风破浪,急驶向前而去。
片刻过后,两个小旗的飞天军已在甲板上集结完毕,全副武装的他们手持火铳,井然有序的冲天而起,又在空中迅速排成了梯形队,先战船一步向着那道浓烟升腾而起处,展翅疾飞而去。
船上严阵以待的炮手和火铳兵,已经在甲板上做好了战斗准备。所有上了炮弹的火炮,被推到了女墙的炮口后,火铳兵们也把迅雷铳在女墙后架起。
就连随舰的空骑兵,也都在甲板是集结完毕,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依旧立在船头的句弘,海风扑面下瞪大双目,盯着那越来越近的浓烟,右手不由得握紧了悬在腰间的弯刀刀柄。
面色平静的他,实则内心深处已泛起了一丝丝的激动。他迫切地希望,浓烟升腾之处有北师的战舰踪影。
距离浓烟越来越近时,他心潮越是澎湃,徘徊在胸中那一抹激动,更是难以遏制。以至于他握住弯刀刀柄的右手五指,都微微地颤抖着。
不过,很快就有令他稍有失望的消息传来了。
前去侦查的一个飞天军返航回报,前方海域上的浓烟,不过是一艘单桅的小船。至于那道浓烟,也是穿上之鬼弄出来的。而飞天军们也盘问了他们,得知这一船鬼皆为有熊国的亡民。
有熊国的亡国消息,不久前就已传到了东夷洲中,句弘也略有耳闻。不过他还是有所怀疑,生怕是别有用心之鬼借此打入九幽国,于是决定亲自去看看后再做决定。
随之他又下令船速不减继续前进,朝着浓烟升腾而起之处急驶而去。
半晌过后,当浓烟消散时,他的福船也已来到这艘用不沉木制成的小船前方停住。
先到的飞天军,依旧围在这艘小船上空缓缓盘旋。其他几艘战船也立刻把小船围住。句弘俯身向下看去,俯瞰下方,就见小船甲板上,一个削瘦的青衣女鬼跪在甲板前端,左手高举着一道帛书,右手高举着一枚印绶,环视着四周之际高声喊道:“我乃有熊国前公主女魃,亡国之际受命前往九幽国,有事需亲自面见九幽王。”。
满头银发的她,生着一张芙蓉秀脸,其上秀美无伦的五官间虽尽是疲惫,但却还是掩盖不住她的贵气。
而在她身后跪着的船老大,也手捧一根早已破烂的鬼头节杖,将其高举过了头顶。
句弘定睛细看一番,见那节杖的制式确实是冥界各鬼国专用的使臣节杖,一时间怀疑消退了些许。稍加思索后,句弘对又站到了他身边的副将道:“让他们交出所有的武器,随我返航前往青木郡,交予林聪大人处置。”
遁神平原上,悬浮在万顷森林上空的穹冥城,依旧立在云端。
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自从酆都军占领了此地后,城中各地随处可见之前遁神国的子民们,手脚上带着铁镣,在城中做着各种的苦力。
酆都军们则是手持长鞭立在一旁,一旦看到有鬼动作稍有迟缓,便是不由分说一顿抽打。
数年来,城中鬼民们就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任由酆都军奴役已然成了一种习以为常之事。
面对酆都军的利箭长刀,他们已经没了反抗的勇气,只剩下日复一日心甘情愿的被奴役。
白云悠悠,苍穹碧蓝。几只形状像狐狸却背生双翅的獙獙,发出如同大雁鸣叫的声音,落在了城中那座高大雄壮的高楼上。
这座遁神王以前所居住的阁楼已重建,比之前更是金碧辉煌。七十二个根雄浑稳健的圆柱拔地而起,撑起了楼中的五层空间。六十个翘角凌空,迎风舒展。每一个翘角上垂下的铜铃,在风中发出一阵阵清脆铃声。
楼下四周立起的幢幡,也在风中摇动不停。
而如今物是人非,楼中已成了屡天老鬼的指挥室。
大楼一层大堂里,阴风飒飒黑雾漫漫,屡天紧皱着眉头,盯着身前那座东夷洲的沙盘愣愣出神。
许久后,他才抬头举目,看向了站在沙盘另一端的凿齿,略有狐疑地问到:“土伯真的战死了吗?”。
凿齿点头间,粗大的鼻孔中喷吐出一股灼热的热气来:“末将手下的探子回报,凤鸣谷以南战斗极其惨烈,驻扎于谷口的酆都军十有八亡,也亲眼看到了土伯被九幽国的火铳齐射,体魄千疮百孔倒在了血泊之中。”。
屡天长吁一口气,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缓缓闭眼,悠悠感叹道:“九幽装备精良,战斗力之强,可陛下居然还让我们与他们殊死一搏,又不给调派幽冥鬼炮,难道要我们用手中刀枪去与敌军肉搏吗?”。
语毕,猛然瞪眼的他从袖中抽出了才收到的圣旨,往身前沙盘上猛摔而去。霎那间那沙盘上的几桌小山,就被这道圣旨砸碎,在尘埃升腾下化为片片土砾。
“怎么了大帅?”凿齿惊愕下,瞥了一眼那道圣旨,急声问到:“陛下的旨意是要我们与九幽国死磕?”。
终于酆都大帝的他,始终不太愿意相信酆都大帝会做出这么昏头昏脑的决定。
“是的。”把头一点的屡天,微微阖眼起来的屡天,脸上闪过一道怒色。而凿齿的眼中,却依旧徘徊着不可思议之色。
他不用去拿过圣旨来打开细看,也知道他们成为了酆都大帝的弃子。从五天前,氐土貉带领着水师的全面撤退,却没有带走在遁神平原上的酆都军与玄帝军,就不难看出来酆都大帝已经不打算再在东夷洲下功夫了。
但酆都大帝又不甘心把东夷洲拱手相让给萧石竹,所以留下了弃子与九幽国玉石俱焚。
只是凿齿忠心太多,哪怕现实就在眼前,他也不愿意去相信这是事实罢了。
看着屡天脸上渐渐浮现的失望,凿齿忽然有些茫然,不知他们接下来倒底是要为谁去战斗和拼命?
沉默许久后,凿齿忽地问到:“大帅,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一问,或许也是对他自己问的。
微微阖眼间沉默许久的屡天,缓缓睁开了双眼。凿齿立马从他的眼中,也看到了一丝淡淡的茫然。
而屡天却没有急于回答他,只是又沉吟了片刻后,终于轻声地道:“我要抗旨!”。语从口出,屡天脸上立刻浮现了坚定之色。
这轻声的回答,在凿齿听来确如五雷轰顶,响彻回荡在他的耳边,余音久久不散。同时一双铜铃般的双眼中,有点点惊惧之色慢慢地浮现而出,瞬间就填满了整个眼眶。
四周凭空突生的阴风,发出声声尖锐地呼啸。
【577】长远之计()
飒飒阴风下,屡天双目透过飘荡在堂中的漫漫黑雾,紧盯着紧张得额上不断渗出汗珠的凿齿,看到了对方眼中惊惧不减反增。
成为了弃子,让他心中失落不断横生,已然心生了对北阴朝的失望。
可抗旨在北阴朝中是不可饶恕的重罪,除了主犯要被施予脱皮露骨,折臂断筋之刑外,家中三族也是难逃一死。这又让凿齿不禁忌惮三分。
而对于凿齿的惊惧,屡天还是很能理解的。
于是顿了顿声,他便又道:“如果你不愿意与我同谋,那我会安排军士和战船,把你送出东夷洲去的。”。
凿齿一时语塞,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在沉吟间又思来想去片刻后定了定神,迎上了屡天的双目,问到:“大帅,你打算这么做?”。
事已至此,他都是北阴朝的弃子之一了,逃出了东夷洲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又该做些什么了?在权衡再三半晌的他索性把心一横,决定跟着屡天一条路走到黑。
屡天打量着他双目,但见他眼中惊愕已被坚定取而代之后,决定把所想对他全盘托出:“我屡天手握百万重兵远离朝廷,割据东夷洲大多地区,完全可以自立为王,再与萧石竹平分东夷。”。
凿齿闻言,皱了皱眉后略有担心地问到:“就怕萧石竹不肯啊;据末将多年观察,此鬼野心和胃口都不小,似乎对冥界十洲都是势在必得啊。”。
“当然了;不过他肯不肯,那就要看谁先开口了。如果是我先表示诚意,萧石竹就会巴之不得。”早有计较的屡天微微一笑,淡然答道:“他征伐东夷洲一年有余,国内无论是兵力还是财力都已消耗得极快,他会迫切地想要休养生息的。如果能与我们不争不斗,他萧石竹岂有不答应之理?”。
语毕,屡天眯眼轻轻一笑
大孤城上空乌云密集,滂沱大雨从天而降,拍打着大地上的一切。
城隍衙门的后堂里,萧石竹摆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城中大多防御工事已在大雨来临之前修建完成,比尸国的尸魂军又在上次攻城失利后,也就没再出现。萧石竹和城中的九幽军们,这才难得有了点忙里偷闲的时间,可以好好地休整休整。
屋外风雨飘摇,院中竹林在风雨中焕然一新,修长的绿叶不断滴水。屋中香炉中青烟袅袅,床上垂下的帷幔在寒风中摇曳轻摆,熟睡中的萧石竹在床上摆开了大字,把被褥踢到了一边。睡梦中,他顿觉被帷幔拂过的鼻头有些发痒,于是抬手挠了挠后来了个大翻身。
不曾想这一翻身,他已经从床上正中翻到了床沿边,半个身子已经横在了床外。轻轻一顿,整个鬼都摔落在了床边地上,摔得萧石竹一阵疼痛,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门外的卫士们听闻响动,赶忙推门进来查看。大门才看,他们就见有些鼻青脸肿的萧石竹正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见萧石竹嘴角和鼻下还挂着一丝鲜血的他们,顿知萧石竹是睡觉时翻下了床,但是想笑的他们又不敢,只得使劲憋着。
盘膝而坐地上定了定神的萧石竹,也清醒了过来,环视着稍加细想也知道自己是熟睡中翻身滚下床来,当下转头看向了呆立在门口,双颊都憋得通红的卫士们,淡然说到:“想笑就笑吧,小心憋出内伤来啊。”。
语毕萧石竹站起身来,抬手伸着懒腰打了个长长哈欠之时,那几个卫士已经退了出去。就算是萧石竹准他们笑,处于对萧石竹的敬畏与爱戴,他们始终还是尽力憋着。
坐在地上的萧石竹摔了一跤也是睡意全无了,于是伸手向后抓来床上玄袍,往自己身上套去。穿戴整齐好后,他正要去刀剑架上把灭月剑取下时,就见屋外风雨中又有一鬼,在卫士们的引领下朝着屋中大步而来。
萧石竹慢悠悠地把灭月剑挂在腰间,又把摆在刀剑架下的布虎拿起,也往腰间挂去后,那个鬼已经站到了大门前。萧石竹抬头望去,就见这个对他正在行礼正是自己的义子石决明。
“小将拜见主公。”石决明毕恭毕敬地给他行了一礼后,微微垂首立在门口。
萧石竹顿时一阵欣喜涌上心头,赶忙对他招了招手之时,给门外的卫士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退下。
“决明啊,许久不见了啊。”卫士奉命退下时,石决明已经站到了萧石竹的身前。
“是。”石决明面色依旧恭敬,双手垂在身子两侧,微微垂首着答到。
“别这么拘谨;这儿也没有外鬼,完全可以放松随意一点。”萧石竹拉着他,坐到了屋中桌边后,把他好好地上下一阵打量间又笑道:“好久不见,又瘦了不少。现在你就陪我喝喝茶,晚上一起好好的吃个饭,也给你长长肉如何?”。
“全凭主公安排。”石决明终于抬头起来,看向笑意不减的萧石竹时,也露出了一抹浅笑。
“来啊,上茶和瓜果点心。”萧石竹把手一拍,压低了几分声音,对石决明又道:“见到你来了,我就知道阎罗王肯定也到了大孤城。”。
“一路上辛苦你了。”见石决明点头应了一声,萧石竹在此顿了顿声后又问到:“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没有。”微微摇了摇头的石决明,凝视着萧石竹的脸庞,终于收起了拘谨,笑道:“孩儿一路都挂念义父,快马加鞭赶来;如见见您气色红润,也就放心了。”。
“我能吃能喝能睡的,怎么会气色不好呢,劳你挂念了,这份孝心我一定要好好赏你点什么?”顺着对方的话说完这番话后,他沉吟了起来。
准备好茶水点心的宫人缓步入屋,把茶水果盘摆放好后,又缓缓退了出去。
“算了吧,用义父你常说话的话来讲,我们都是老嘴老脸的熟人了,何必如此客气呢?”呵呵一笑的石决明,随着萧石竹一道端起了自己的茶杯,瞥了一眼杯中携茶香升腾的热气后,灵机一动道:“更何况当年要是没有义父您,我早已饿死玄炎洲中,感恩戴德是应该的。如果义父一点要赏赐,一杯清茶解渴足矣。”。
“足矣你个头啊。”萧石竹笑骂一句时伸手轻轻一拍他的后脑勺后,接着手捻着被盖,刮了刮杯中茶末后,缓缓道:“我把大小孤城的城防都交予你管理,你可能管好?”。
猛然一愣地石决明,呆呆地看着面含淡笑的萧石竹,胸中却是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
他给九幽国的其他鬼将做副将多年,虽说那些鬼将看在他是萧石竹的义子份上,都还算客气。但那毕竟是一个打下手的活儿;若能自己管理着两城的兵马城防,那他就有了自主决定的权利。
至少在这两座城市的城防一事上,多数是他能说了算的。
也就是说,萧石竹不但等于给他加官,升了升职,而且是给了他极大的信任。
“多谢义父信任。”片刻后,石决明赶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行礼谢恩到:“小将愿意为义父尽力为之,一定把城防打理得井井有条。”。
“好,先坐下,我们慢慢说。”喝了一口茶的萧石竹,又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后,不急不慢地道:“我还有个条件,要你把大小孤城建成可做关隘的城市。我对此二城的长远计划是这样的,闲时这儿就是普通城镇,城内农耕拓荒,城内贸易往来。待到战时它们就必须成为坚实的军屯要塞?”。
话音落地,顿了顿声的萧石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的义子,又问到“你能做得到吗”。
这次,坐下来的石决明依旧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先暗自思量了一番后,最终还是面带自信,把头重重地一点,铿锵有力地答道:“末将必然不辱使命,竭尽全力也会完成任务。”。
“那就好。”萧石竹手拍桌案,啪声响起时又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开始你就留在大小孤城中,管理此地城防。玉阙城那边会马上给你派遣此地城隍,同时给你预算招兵指标,你随后可按指标在城中招兵。”。
“诺。”又站起身来的石决明,赶忙行礼答到。
“义父,孩儿斗胆问一句,为何忽然要把大小孤城的城防事务交给孩儿?”随后在萧石竹的示意下坐下来的石决明,若有所思地问到。
屋外风雨渐小,屋檐上流下的滴水也变得断断续续,只有阴雨带起的微凉不减反增,却依旧在天地间弥漫。
“因为你做事稳重,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