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府做大佬-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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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石竹闻言却无惊怒,反而立马抬手制止了英翎星拔刀之举后,朗声大笑了起来。
“净空师傅宁死不屈更让我佩服了。不过啊,你说了这么多,却只说对了两件事。”许久后萧石竹守住笑声,面含笑意的他,直言道:“我确实是狗监出身,而且我也擅长坑蒙拐骗。”。
【589】气节()
再次微微阖眼起来的净空,在听到这句话时,虽说面色依旧平静,但心中却是猛然一惊。
堂堂九幽王何等高贵?净空他虽然开口就把对方形容成一个无耻小人,但那是为了发泄,无非是带着恨意的气话,没想到对方竟然毫不犹豫地爽快承认了。
别的冥王都巴不得把自己形容成一个道德的标尺,努力在他鬼面前装出高贵又君子的模样,但萧石竹真的很是特立独行,不但不介意别人说他是小人说他无耻,而且还面无怒色,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就连立在一旁的英翎星也是一怔,微微张唇之际,看向神情自若的萧石竹的双眼,渐渐地圆睁了起来,眼底徘徊着点点不可思议之色。
“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初到冥界时就成为狗监吗?”一句饶有兴致的反问后,顿了顿声的萧石竹神采飞扬地说到:“那因为我初见我妻子时,就心有悸动,喜欢上了她。我留着口水地承认她很美,所以她觉得我太大不敬了,然后发配我去做了看天狗的狗监。”。
萧石竹像一个到处秀恩爱的人一样,眼中洋溢着幸福和喜悦,还透着些许的自豪和骄傲。
“可是狗监这什么丢脸的吗?狗监也是工作而已,既然是工作哪有高低贵贱?阴曹地府里的很多老鬼们,动不动就很鄙夷的说我狗监出身。什么南蛮杜子仁,讙头民的丹朱,酆都大帝手下的夜游神和妬妇津神,还有你,你们都嘲笑过我是狗监出身之事。”萧石竹眼中喜悦化为自豪,得意洋洋地继续说到:“可那又怎样?我能南征南蛮鬼帝杜子仁,从发兵到灭了南蛮不过半年时间。我能两次将酆都军击退,打得向来横行霸道的酆都军丢盔卸甲。我能在十余年间,就把领土从一岛之国扩展到坐拥两洲土地的大国,与北阴朝分庭抗礼。但嘲笑我是狗监的老鬼们,你们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此言一出,英翎星微微颌首间,脸上浮现了自豪的神色。而净空则不由得心生愧意,无地自容。屋外微风习习很是凉爽,但屋里的净空却是脸颊滚烫;萧石竹说的没错,他们整天嘲笑萧石竹的出身,但他们却始终是只能逞口舌之快而已,至始至终都没有萧石竹这么大的本事。
“再说说我坑蒙拐骗的问题吧,这事情好像也只发生在战场上吧。战场向来就是不公平的,在不公平的战场上,用点坑蒙拐骗的手段来获取胜利,我做错了吗?难道在战场上我还要给我的对手来个高风亮节吗?”话说到此,萧石竹不禁冷笑一声,撇了撇的嘴,唇角上泛起了点点自豪和骄傲。
“想必你以前的主公奢比尸,也不是什么讲究高风亮节的鬼。我可听说他为了确保胜利,用和谈来麻痹北阴朝,然后突然发动了袭击,难道这不卑鄙吗?”萧石竹继续紧盯着净空,不急不缓地反问道:“他跑到漫江城中,趾高气扬的要强抢我和我军士,一步一个血脚印打下来的土地,难道这又不无耻吗?”。
他这几句语速平缓的话,把不久之前还理直气壮的净空,质问得老脸更是通红。
“如果我没记错,这场战争是比尸国挑起来的,是奢比尸率军先攻打漫江城的。”顿声许久后,萧石竹继而用平缓的语气说到:“你还是好好想想,要不要效忠于我吧?我这个鬼非常欣赏有才能的鬼,你也算是诸鬼中有才能的了。都说良禽择木而栖,跟着我混,让我们一起去实现一个平等公正,诸鬼平等也没有战争,幼鬼可以平平安安长大的阴曹地府。而且以你之能,只要你愿意努力做事,我可以答应你,你能在九幽国中一鬼之下万鬼之上,总比跟着奢望那个小鬼要好。”。
利诱的条件非常不错,但净空依旧缄口无言;或许说他也是无言以对。确实正如萧石竹所言,战场上为了确保胜利,谁又不是卑鄙无耻的呢?除非你愿意拿你自己的鬼命开玩笑,那你大可高风亮节,大谈特谈君子之风。
一旦在战场上太讲究,肯定没法在战场上生存下来。
而且,当萧石竹说到,要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冥界时,净空并没有觉得好笑,反而有些向往。
这样的话在其他冥王说来会倍显幼稚,但在萧石竹说出来,却能让经历了千百年战争的老鬼们,仿佛从黑暗中看到一道光。
九幽国的实力有目共睹,萧石竹也许真的能凭借着这强大的实力,为冥界开创出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只不过,净空胸中的满腔气节,不允许他承认萧石竹所言正确,也不允许他做出背叛比尸国之事来。
他依旧选择沉默,闭目不语。
净空不会因为诱人的条件,就改变他的忠心。
“如果你不投诚,就不能留着你的鬼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你可想好了,如果你死了你的妻小怎么办?”等待了片刻,还是不见他作答的萧石竹又问到。
净空虽然是保持着在人间时的和尚的打扮,但却在阴曹地府里,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花和尚’,不仅吃酒食肉,而且还娶妻生子了,这点萧石竹是清楚了解的。
萧石竹说出这些来,只是想要让净空顾及家人,从而知难而退,然后投诚于他;多少还是有些威胁的味道。
净空依旧沉默着;忠诚不许他做背叛奢家和比尸国的事情,可他的家人也让他牵肠挂肚。一时左右为难的净空,只得继续沉默了起来。
萧石竹非常耐心,静静地站在床前注视着这个剃着和尚头的人魂,也是一言不发,没有催促净空回答。不过平静的表面下,他的内心中却满是期待,期待净空答应他,从此效忠于九幽国。
所以萧石竹的目光,始终没从净空那张皱着眉头的脸上移开。
屋中一片寂静无声,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思忖许久的净空舒展眉头,再次缓缓地睁开双眼。不过他双目中也没了纠结和担忧,与萧石竹四目相对时,眼中反而多了几分的平静。
“如果你真的是所谓的圣君明主,岂会滥杀无辜?我家人又没拿起兵器去杀害你的鬼兵鬼民,他们也算是无辜之鬼的。”此言一出,净空再次缓缓闭上了双眼,又缓缓地道:“但我是不会投降的,还是那句话,狗马猫等畜生尚且不侍二主,更何况我呢。身为奢家的谋士,国破家亡在即,既然我没法改变这个事实,那我就随着比尸国一起灭亡吧。”。
语毕,净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已长有浅浅皱纹的脸上,多了几分从容。
萧石竹心生一丝挫败感,这样的情况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还是会因为这些鬼的骨子里透出的气节,而倍感挫败。
不过片刻过后,萧石竹心中的挫败感便被敬佩之情取而代之。
萧石竹打量着净空,只见对方脸上泛起的从容里,还透着淡淡坚定,便知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这个和尚打扮的人魂犹如兴致勃勃的飞蛾,毫不迟疑地扑上烈焰,铁了心的要和奢望一起赴死,为比尸国去陪葬,多说无益。就算萧石竹的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也改变不了净空的决心。
但正是这份执着,这份宁死不屈的气节,让萧石竹对他最为钦佩。
“我会给你树碑,以供后人瞻仰你这种忠诚和气节。也会负责供养你的家人,只要他们不反不作乱,他们会得到和九幽国鬼民一样的待遇的。”萧石竹毫不迟疑地转身过去,背上投下的阴影把净空完全笼罩其中。随之给英翎星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即刻行刑后缓缓迈步,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嗯,多谢;愿九幽王真能实现一个光明的冥界。”就在萧石竹迈腿,跨过了门槛之时,身后净空再次开口。宛如一个老僧对临行旅人的祈祷,语速不急不缓的话中充满诚意和期待:“一个平等公正,诸鬼平等也没有战争,幼鬼可以平平安安长大的阴曹地府。”。
语毕,净空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和蔼微笑。
驻足于门口的萧石竹身躯微微一颤,始终没有回头。他忽然有一丝不忍,不忍就这样杀了这个鬼才。
但对方脸上从容里,透出的坚定又让他的不忍瞬间烟消云散。这样的鬼不能留着,留着就是九幽国的威胁。
片刻过后,狠下心来的萧石竹,重重地把头一点:“一定会的。”。
语毕,带着净空的期待和嘱托,朝着远方大步离去。
待到萧石竹离去后,英翎星取下了背在背上的暴雨铳,准备对净空施行枪决。明知自己死期已至的净空,布满从容不迫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
他缓缓下了床来,脚上镣铐发出一阵咣当作响。
“这位小将,敢问北方是哪个方向?”净空在地上站定后,对英翎星缓缓问到。
英翎星一言不发,只是用枪口为他默默地指出方向后,英翎星就见净空微微颌首,算是给他道谢过后,面朝北面跪下,毕恭毕敬的叩头三下,才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板,继而面北昂首挺胸站在原地,淡淡道:“我的事情已了,你动手吧。”。
他说面朝的方向,正是比尸国的都城甘源城的方向。
悲风凭空而生,在小屋之中缓缓打转着,站在净空身前的英翎星,举起了手中的暴雨铳,把铳口毫不犹豫地瞄准了他的心脏。
英翎星注视着净空脸上的从容不迫,对眼前这个人魂,心中油然而升一股敬佩之情;扣住扳机的右手食指微颤,但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
离去的萧石竹在小屋外不远处站定,抬头看着天空中的蓝天白云,没再挪步。
“砰砰砰!”,许久过后,他身后的小屋中传来一阵暴雨铳连发的枪响声。屋中充斥着满满气节的鬼血喷溅中,胸口已千疮百孔的净空含笑倒地。
【590】期待()
几十枚暴雨铳的子铳,在两三息的时间内就相继疾射而出,把净空那颗充满气节的鬼心,转眼间就打了个千疮百孔,宛如马蜂蜂窝一般。
面带从容不迫的净空,在鬼血飞溅之下轰然倒地。已断气的他,脸上还挂着淡然的微笑。
空气中血腥弥漫,引来了几只地府的碧眼乌鸦。它们从远处飞了过来,扑腾着翅膀落在净空所处那间小屋的屋顶上,歪着头用一双碧绿如玉的双眼,朝着院中望去,张嘴发出几声沙哑的叫声,聒噪得烦人。
正在为了没能拉拢一个鬼才,倍感惋惜的萧石竹,听闻聒噪的乌鸦叫声后一阵心烦,瞬间体内有戾气凭空升起,促使他鬼血加速流转。萧石竹立马转头看向了屋顶上的那几只乌鸦,袖中有道青光泛起,眼中也浮现了一丝凌厉的杀气。
那几只碧眼乌鸦见到他眼中的凌厉杀气后,一阵慌乱;不停地跳脚间扑腾着双翅,嘴里发出的沙哑叫声得更急更响,几片乌黑的长羽抖落了下来。被阴风一吹,在半空中旋转了起来。
不过片刻后,萧石竹脑中猛然响起了净空所说的“明主圣君”,袖中青光即刻消散,他眼中的杀气也随之褪去。
“明主圣君吗?”冷静下来的萧石竹,愣在原地思索半晌后,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那肯定又是件不轻松的事。”
华灯初上的玉阙城中,一片灯火通明。夜晚降临,铺天盖地而来的夜黑,并没有影响城中万鬼的狂欢。
几年的发展,城高墙厚的玉阙也是今非昔比。作为九幽国的政 治和经济,还有军事中心,它已然成为了阴曹地府之中,一座富足文明,而又宏伟的大鬼城。
山上山下街巷密集,路边楼阁相直百货云集。无论白天黑夜,鬼雾弥漫的城中,一条条由青石铺成的街巷上依旧是鬼来鬼往,肩摩毂击。四处可见青绿鬼火的城中,半数商铺不但没有关门上板歇业,反而依旧门庭若市,一派热闹。
萧茯苓骑着她的兽魂从城外而来,跟在她身后的是数十骑骑着白泽,腰胯长刀背背火铳的女鬼骑兵,尽是她宫中的侍卫。还有独臂的范锦鸿,也跟在她身后。
在那些女鬼骑兵的白泽身上,还捆绑着不少打来的野生兽魂。多数是形状像野猫,头顶却长着如长发一般的长毛的类(类是一种野兽),还有一些野生的鹿蜀。
看这模样,大名鼎鼎的玉阙翁主是才去城外狩猎归来。
过了城门进城后,萧茯苓径直地朝着北面的下宫门而去(玉阙宫的宫门有上中下之分,分别在山顶山腰和山脚)。
过了黑玉作门的下宫门后(北方为玄水,所以玉阙宫的北面城门用黑玉制成),她带走她的手下们进宫,顺着宫中马道朝着玉阙宫中,绝香苑的方向驭兽而去。
萧茯苓不像其他鬼国的翁主一样,未出阁前和母妃住在一起。自从从南蛮征战回来后,她就有自己的翁主宫,是萧石竹为了表彰她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特地的奖励,就在绝香苑的后面。
洁白如雪的白泽挥汗如雨,载着诸鬼在宫中错落有致的殿堂楼阁间穿行,飞奔的兽蹄踏地,发出一阵阵哒哒哒哒的声响。
不一会的功夫,四蹄飞奔的白泽就带着萧茯苓他们,来到了翁主宫的宫门前。那檐柱不落地,垂吊在屋檐下,其下有一通常彩绘为花瓣的形式垂珠的宫门上,挂着一块方形玉璧,上书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众星宫;这儿便是萧茯苓的翁主宫。
门外左右两侧,立着一对形象诡谲的玉石石兽,人身蛇尾一男一女,皆为作张口露出犀利牙齿,吐出蛇信子状。人身饰云纹,蛇尾上尽是菱形纹,两粒拳头大小绿松石嵌在它们的眼眶之中,在宫灯鬼火下,闪烁着诡异的青光绿芒。
从宫墙殿堂到大门和门口的石雕,都是上古时候,众神统治冥界时就留下来的。那时候的冥界,还不叫阴曹地府。
只因年代久远,这座宫殿在许久以前,诸神倒底是用作什么用途的,也没鬼记得清楚了。
萧茯苓在宫门前停住,翻身下了兽魂,把缰绳递给了卫兵后跨步走入宫中。
在宫门后是一座二进院格局的宫苑,黄龙玉瓦的歇山顶的前院正殿面阔五间,进深三间,前檐正中接抱厦三间。明间开门,古钱纹棂花槅扇门四扇,其余为槛窗。
只因是萧茯苓的宫苑,所以在前院正殿前廊下,还安设了两个秋千。
萧茯苓埋头向前,对路边行礼的宫人宫女视而不见。可才来到前殿门口的玉阶下,就发现上方投下一道鬼影,把她笼罩其中。
微微一愣的萧茯苓猛然驻足,抬头向前望去,只见得面有愠色的鬼母,正站在她上方,那殿门前的玉阶后。
萧茯苓又是一愣,随之暗叫不妙,深知自己逃学去狩猎之事,只怕是鬼母已经知道了,今晚免不了会被怒斥。萧茯苓赶忙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嘻嘻一笑后,行了个万福:“孩儿拜见母妃。”。
“又去哪里野了?”一声怒哼的鬼母,脸上愠色不减反增,红唇皓齿一张,厉声呵斥道:“你还知道回宫啊?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话说到此,目光向萧茯苓后一扫而过,正看到范锦鸿带着萧茯苓手下的宫女们,扛着山珍野味走了进来,立即对那范锦鸿质问道:“范锦鸿,翁主从学宫逃学出去,你为何不阻拦?”。
在萧茯苓身后站到的范锦鸿,急忙垂首回到:“卑职阻拦了,但翁主不听卑职的,说是上课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狩猎一年难得几次。”。
萧茯苓又是一惊,猛然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范锦鸿一眼后,又转过头来面向鬼母,脸上已然没了怨怒,尽是灿烂的笑容。
“好你个萧茯苓,你还学会逃学了,要不是学宫里的博士见你一天没去上学,以为你出事了,急急忙忙地进宫禀告,为娘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说话间,鬼母已从袖中抽出一支竹制的戒尺来,同时迈步向前,缓步到萧茯苓身前站定。
也正是因为萧茯苓的逃学和没去绝香苑用膳,鬼母才特意到她宫中来等着的;就是要好好教育教育女儿。
知道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萧茯苓,又转头瞪了多嘴的范锦鸿一眼后,乖乖地伸出双手去,然后对鬼母小声说道:“娘,我好歹是个翁主,给我点面子,别在这儿打行吗?”。
语毕,她环视四周,顾忌的目光从环在周遭的那些宫人宫女们的脸上一一扫过。
鬼母见状,把已扬起的戒尺缓缓放下,转身道:“跟我来。”。语毕,就带着萧茯苓往前殿中走去。
不一会后,前殿中有心惊肉跳的啪啪作响声,有节奏响了起来。立在门外的范锦鸿细细聆听着,心里也暗暗数着数。待到板子声戛然而止时,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下。
沉默着的范锦鸿,轻叹一声。
前殿之中,手心红肿了起来的萧茯苓倒吸一口冷气。望着赤红的手心,她倒是没有什么委屈。
从小就是由萧石竹亲自教育的她,深知什么叫错了就要受罚,对这一顿板子倒是没有任何的怨言。
“娘给你拿点消肿止疼的药。”亲手打完板子后,就不再心硬的鬼母,看着女儿高肿的手心,一阵心如刀绞。
“没事,明天就好了。”萧茯苓一如既往的不以为意,把双手把裙摆上搓了搓后,又倒吸一口冷气后,昂头微笑了起来。
鬼母已经从自己袖中,掏出了一支药**来,把萧茯苓的手拉到身前,食指沾了了些**中药膏后,小心翼翼地往女儿手心中抹去。
药膏入手,萧茯苓顿感掌心清凉。
“下次还敢逃学吗?”鬼母又问到,只是语气比之前的质问柔和多了。语毕摆摆手,示意侯在一边的宫女先退下。
转眼之间,偌大的前殿中只剩下他们母女二鬼。
“不逃了。”萧茯苓注视着鬼母给她涂抹药膏的食指,嘿嘿一笑。
“你父王要回来了;今晚让菌人传回来的消息,比尸国灭了,东夷洲中剩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