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器时代-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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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斩有了如今的这番威势。
不过,这种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虽有刀心但是某些武技,已经是被定型的很难再做提升,这次倒是气运使然,沾了些许魔经的光。
“你既然有那么多的好奇,不如到阎王那里问个明白,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胡乱猜想。“楚阳的语气有些不耐,冷哼了一声,他体内的玄气滚滚的流动,一刀挥了出去,刀威弥漫,一刹那间似乎是要将那鹅卵石的小路给崩裂。
“真是个耐性很差的家伙,既然你那么着急想要死,垠爷就大发慈悲满足你的心愿。“残无垠冷喝了一声,只见他手中的刀,陡然化作了一只身带着火焰的烈虎,这是刀气成型,刀客一种刀法凝聚实物的可怕绝学。
“吼!“
猛虎大吼了一声,浑身的火焰光彩照人,它一步踏出,顿时间无尽的火光宛如是血红的地毯一般席卷开来,在它庞大的身躯上,一道道彩色的火焰,宛如是柳条密密麻麻的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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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夜深人静,杀狗而已【十一更】()
“吼!”
那浑身披着烈火的猛虎,大吼了一声,刺耳的音波顿时间掀起来一道道汹涌的狂风,那狂风中夹杂着骇然的热浪,灼热的温度如惊鸿扫过那鹅卵石堆砌的街道,一时间竟然是将那街道上凸出来的鹅卵石棱角轻易的给削平。
热浪扑面而来,熏得楚阳那一张清秀的小脸,微微的有些胀红,宽大衣袍下那略显瘦弱的身躯止不住的后退了一步,轻轻的将头顶上的斗笠向下压了压,那一双黑色的眸子流露出来几分的冷色。
那庞大的猛虎向前冲击而来,伴随着它的摆动,一时间火浪汹涌,似乎是要把整条街道都给融化一般,楚阳沉浸下来思绪,体内的玄气滚滚涌动,下一刻那玄气化作一股股的泉流,涌入进了他手中的弯刀之中。
“嘤”
弯刀发出清脆的颤鸣声,那刀身上的三道器纹光芒大盛了起来,器纹演化吞噬着周围的灵气,再把那灵气化作一道道的清泉反哺给了楚阳的体内,像是一个良性的循环一般,一时之间让的楚阳体内的玄气陡然增加了不少,灵兵有灵,当你给予它的越多,它便反馈给你的越多,这就是修器!
在那披着火焰的烈虎迎面扑过来的时候,楚阳身体陡然而起,脚尖“啪啪”一点墙壁,身体化作一道反射的半弧,主动出击,借助这一去而复还的冲力,一刀斩出半月形的五丈光芒,在那冲力的加持下,那一刀的威势硬是叠加了一倍有余。
那披着烈火的烈虎一击扑空之后,望着那跃身而起的少年,犹如铜铃一般的眼睛散发着活灵活现的凶光,它雄健的后肢微微的弯曲,然后脚掌猛然一蹬身下的鹅卵石借助着这股力道庞大的身躯陡然弹了出去,凌空而起凶猛的袭击向了那落身在墙壁上的少年。
然而谁知道,那戴着斗笠的少年,不过是一个燕回巢借力打力,根本不是如它刚开始料想的单纯躲避那么简单,在那烈虎的身体跃到高处的时候,那戴着斗笠的少年身体借着那墙壁去而复还的力道,如那远去的燕子归巢一般,灵动的归还回来,他手中的弯刀一个上旋潇洒的挥出,顿时间一道犹如盘旋的月牙的明亮刀光不断的拉长,一刀将那烈虎的身子从中间硬生生的劈开了两半。
一时间,火花四溅,那火光组成的烈虎身子被硬生生的分成了几半,化作了几团一大簇、一大簇飘浮的火焰,然而令人觉得怪异的是,那几团火焰却是迟迟的不散,漂浮在空中汹涌燃烧了起来。
“嘿你以为这样,便是能够破了我的剑招吗?小子,垠爷的这套烈火剑法,在我们残剑宗也属于名列前三的精妙剑术,我来问你什么是火?刀剑斩不断!割不破!那便是火!”
残无垠冷笑不已,舞动着剑招,一时间在他的剑术催动下,那几团飘浮的火焰,竟然是诡异的合拢在了一起,再度的幻化成了刚才的烈虎形状,他这番的手段当真是卓而不凡。
“吼!”
那烈虎发出愤怒的低吼声,他的双目犹如那铜铃一般的巨大,其身上的火焰咻咻的腾升了起来,其威势比之刚才不知道强大了几倍,它身上一时间那火焰汹涌无比簇簇乱窜,星火燎原之间,竟然是轻易的染红了半边的天际,那烈虎身上的火焰分化开来宛如是一个巨大的铁索,火圈一层又一层的将楚阳的身体困笼了进去。
稍许,那层层叠叠的火焰如那飘逸的广袖,组成了一个曼妙严谨的布囊,密不透风的将楚阳的身影彻底的淹没在了视野之中,触目望去那夜空下,只见的一道十丈多长的光茧在流连转动,异常的瑰丽多姿。
“什么是火?刀剑斩不断!割不破!那便是火!”
楚阳默默地念叨了一句残无垠刚才的话语,斗笠下那一张清秀的容颜,略显得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意味,他抬头望着火圈组成的光茧,不断的浓缩,越发的距离着自己的身影越近,他的身体隐隐的都能感受到那火光上面蕴含的灼热,面色之间有些惘然,像是在想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在他的手中,那把弯刀轻轻的颤鸣,像是等待这一刻良久,楚阳手掌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刀背,在安抚着弯刀愉悦的心情,感受到体内因为外面的火焰牵动,丹田之中越发蠢蠢欲动的地心火,他不由得是缓缓的吐了一口浊气。
下一刻他微微的闭目,调动丹田内的火焰,涌入进了手中的弯刀之中,他手中乌黑的弯刀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多滋的美味,越发的激动了起来,在那刀身上面一层层殷红色的火焰布满了一层又一层。
“我也知道火刀斩不断、割不破啊!因为那是我的第一小难啊!你有烈火剑术、我有烈火刀法,看看是你的烈火剑厉害,还是我的烈火刀更胜一筹!”斗笠下的那张还残留一丝青嫩的小脸,露出一丝的莫名。
手中的弯刀陡然向着上空投掷了出去,顿时间那弯刀破空带着刺耳的鸣动声,在那半空之中那带着烈火的弯刀,陡然化作了一只汹涌的洪荒猛兽,一刹那间一股可怕的气息弥漫而出,那只洪荒猛兽异常的霸道无比,一口气息吞进八荒,那周围的烈火发出不甘的哀鸣之声,化作一道道的洪流,没入进了弯刀化作的凶兽之中。
“不过是一些因为剑招,产生的普通火焰,怎么能够抵挡的过,深埋在地底十万里处的地心火?“楚阳像是对这种摧古立朽的场景,并不怎么好奇,淡漠的望着那漫天的火焰逐渐消散。
“嘤“
当那周围的火光,彻底的一丝一毫不剩的时候,残无垠那一把短剑从半空处跌落,他的身体微微的一晃,面色略显苍白,望着那天际盘旋的烈火弯刀,有些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喉咙,对着那一身斗笠的少年,目光之中充满了骇然之色。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烈火刀法似乎比这我们残剑宗的烈火剑术还要奥妙的多,但是在这燕国,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刀谱,能带火焰的!”
脸上的刀疤轻微的扯动,残无垠扫视了一下,周围那残剑宗弟子惨死的身躯,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微缓瓮声道:“我残剑宗与小兄弟之间应该并无仇怨,今日是我残剑宗和烟霞山庄两大势力之间的事情,还望小兄弟好自为之不要擅自插手,小兄弟身手的确不凡,但是我残剑宗内身手比着小兄弟高明的大有人在,小兄弟毕竟孤身一人,不应该招惹这番不必要的事端。“
“如果,是烟霞山庄哪位花钱请来小兄弟帮忙,我们残剑宗愿意出两倍的价格只要小兄弟能够收手,并且今日之事残无垠在此担保全当没有发生过,事后我残剑宗也不会再找小兄弟的麻烦,小兄弟认为如何?“
残无垠毕竟是在渭城管理残剑宗的产业久了,久而久之也养成了商人的精明,处事也是老奸巨猾,拿得起放得下,明知道自己不敌对手,在关键时刻能够压下仇恨果断的抛出这巨大的诱惑,其心思到是深沉如狐。
将那从空中落下的弯刀,抓在手中,斗笠下的少年面对残无垠的突然示好愣了愣,目光望了一眼周围被自己斩杀的那些残剑宗的弟子,弯刀指了指那些人的尸体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他们呢?怎么算?“
眼角处没有丝毫的慌乱,残无垠目光平淡,像是扫视着家禽一般的目光,漠然的从那些残剑宗其下的成员以及残剑宗的弟子的尸躯上面淡然扫过,冷笑了一声,淡然的说道:“全当做给小兄弟磨刀了,这世界上做不缺少的就是人,价格便宜又低廉,能交到小兄弟这个朋友,废弃几块磨铁石算不得什么。“
“给我磨刀了?哈哈哈“
斗笠下的少年,呆了呆,然后便是忽然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中有些凄凉有些悲哀,又有些愤怒,“嘿,不愧是残字为先的剑宗,对自己够狠,对自己人同样也狠,像你们这般宗门,存活在这天之角到真是这个国家的一大不幸。“
残无垠的面色微微的有些不好看了起来,他第一次如此放低姿态,可是眼前的家伙未免有些太不识抬举了一些,当下他脸上的那丝笑容荡然无存,语气微冷的蹙声道:“看来小兄弟,是非要与我残剑宗为敌了?“
“什么与你残剑宗为敌?夜深人静,杀狗而已。“
楚阳爽朗的大笑了一声,其身影化作一道的魅影疾驰了出去,残无垠面色一禀脚掌一震那跌落的短剑回落到了他的手中,望着楚阳扑来的身影,他一口气刺出一十三剑,然而怪异的却是那一十三剑竟然全都落了个空,少年的身影极其的鬼魅错开了他封闭的剑招,转眼其身影竟然是诡异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木楼内的乐章【十二更】()
“他们的血,怎配磨刀?你的血方才最好,我的刀还不够锋利,需要你来进行最后的滋润,既然你说要给我磨刀,就要拿出来诚意,比如你的脑袋。”
楚阳的身影,宛如是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残无垠的身后,斗笠下的脑袋向前一探,伏身在残无垠的耳边轻声道。
远远看去两人的姿势,宛如是一对坠入爱河的恋人在述说着甜言蜜语,然而这言太甜、这语太蜜,让的残无垠不敢恭维,那张刀疤脸显得有些煞白。
斗笠下少年的话声犹如寒冰,从他的语气中残无垠听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意,犹如是死亡的宣判,他在这渭城打点残剑宗其下的产业一十五年,从来没有再感受到这般深入灵魂的恐惧,似乎是早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而今日这戴着斗笠,穿着粗衣宽大黑袍,手持弯刀的少年,却是再度的勾起来他尘封十五年的阴影。
蠕动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喉咙,残无垠只感觉到脚下有一股冷气嗖嗖的乱窜,他的身体冰冷的像是一具没有任何温度的木偶僵硬的可怕!然而,他毕竟是一名御气境界的修器者,岂会被一个少年郎儿给吓破了胆?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他强制驱逐出心头的不安,咬了咬牙,面色之间流露出来一丝的狰狞,手中的短剑一个凌厉的反刺,刺向了伏身在他耳边的少年腹部,然而他的短剑挥出去的一刹那,他耳边忽然刮过一缕的清风,他的短剑一击刺空,回首间却发现身后那戴着斗笠的少年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残无垠的瞳孔微缩,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转身一道刺目的亮光闪烁,他嘴巴蠕动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那身影缥缈的少年,却是反手一刀毫不留情的划破了他的脑袋,一时间血柱飞溅,染红了大地一片。
优雅的收刀,漠然的望着这鹅卵石堆砌的街道,斗笠下的少年伸出手习惯性的向下压了压斗笠的前檐,一阵清风吹来,卷动着刺鼻的血气,弥漫在这清冷而又寂寥的夜空中。
渭城,一处贫窑区,坍塌大半的土怌巷弄略显凄凉,脱皮了的墙面,四处可见的水洼,一排排矮矮落落奇形怪状的草棚,相比着整个富饶的渭城,这贫窑区当真是够贫,破落的可怜。
一处地下仓库的入口,有一间四四方方的小木屋,屋内的油灯夜半却还是亮堂堂的分外醒目,屋内几个目光锐利的男女依稀而坐。
“这都过了子时了,无垠师弟怎么还没把货送来?”
一名面黄肌瘦的男子,那凹陷的面颊轻微的扯动,阴鸷的眸光微微的上挑了一下,沉声道。
“两个时辰前,贾仁义的手下便是派人过来,告诉我们货物已经启程,这渭城虽大,但是一个时辰按理说东西横跨已经够了,可是这都过两个时辰了,货物还没来,方师兄会不会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油灯下,一名面色略带几分病态的男子,眉梢一动,有些忧虑的说道。
“盈彩师妹你去贾仁义那里打听一下怎么回事,昊宇师弟你沿着无垠师弟行镖路线去查探一下,若有消息回来禀报于我。”面色肌黄的中年男子,皱了下眉头,对着屋内一名妖娆的美艳女子和刚才开口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男子沉声道。
“是方师兄!”
点了点头,那妖娆的女子盈彩,起身扭着灵动的柳腰,如蛇一般柔媚的朝着木屋外走去,她穿着一件开叉的裙袍,两条美腿迈动之间来回的摩擦,在那灯光下两条修长的雪白**若隐若现,不由得是将屋内的几名男子的目光齐齐的吸引了过去。
渭城,一座别致的小院,院内一间别致的独栋木房小楼,二楼中央那座宽敞的房间内,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声裸骨的女人shen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之间勾勒出来一幅原始的乐章。
只是,有些令人遗憾的是,那乐章的前奏开始的很快,它的尾奏结束的也有些迅疾,至于中间的间奏,则是被一笔带过——略了,于是乎这里的乐谱名被大众公认的叫做“萎了“。
很快的,那小楼的木房内,传来了女人yu求不满的抱怨声,“老贾,我说你今晚怎么回事?平时还能够鼓弄个二十下,让老娘能够回味会儿,这次就两下你就不行了,老娘连味都没法回了,说是不是你最近又跑去跟东街那个小寡妇鬼混了?把货都给那寡妇的空虚仓库了是不?!“
“你个女人家的知道什么,就乱瞎说?!“
小楼内传来男人略显愤怒的声音,语气之中还有着一抹难言的忧色。
屋内的视线略显昏暗,地上旗袍裙、亵yi亵裤、云锦大红色长袍凌乱的散落了一地,木楼内的大床上,贾仁义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的面色看上去都有些苍白,从残无垠那里回来之后,他按照残无垠说的,用他这位美娇娘发泄了一番。
他这位美娇娘,可是他最近花了几百两银子才哄到手做妾的,媚骨天生要多sao多sao要多够味有多够味,特别是那一副婀娜玲珑的身材,和那白皙如雪的肌肤,每一次都勾引的贾仁义心头的邪火大盛,宝刀斗志昂扬。
然而,今日不知为何,见到她这位美娇娘那白花花的玉体,他竟然是提不起来丝毫的兴趣,就算是鼓弄着也是心不在焉,心中总是有着一丝淡淡的不安萦绕,他总觉得今晚要出什么乱子,可是想到自己等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乎他不断告诫自己是自己多想了,可是无论再怎么自我安慰,他心头的那丝不安却是怎么也消散不掉。
“老贾,你怎么了?我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一张瓜子脸的小玉儿,面色残余着几分**过分的酡红,拨弄了一下嘴角边被汗水浸透的发丝,她一双杏眼朦胧盯着贾仁义皱着眉头的侧脸,慵懒的语气之中夹杂着一抹的狐疑。
“没什么事,都是一些小事而已。“
贾仁义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大手抚摸着小玉的小脑袋,安抚道。
“原来出卖自己的东家,残害自己养育多年的义兄,在你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呵呵你义兄在你三岁那年给你取名贾仁义,这名字起的到是有点意思假仁假义,你到是没有辜负你义兄的期望。“在贾仁义的话声刚落,一道慵懒的声音,略带几分的鄙夷,在这寂静的房间内悠然的响了起来。
床上的贾仁义和小玉,被这突兀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不由得是脸色齐齐大变,两人抬头望去,却发现在那窗户边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戴着斗笠的少年,那少年手里把玩着一樽玉狮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那样子这少年貌似已经在房间中呆了好久。
然而,这是二楼又是门窗紧锁,这突兀出现的少年无声无息,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着实是把贾仁义和小玉吓得不轻,尤其是小玉一个妇道人家哪见过这场面?那张瓜子脸早已经吓得惨白,一双杏眼更是双目无神,浑身瑟瑟发抖像是得了痉挛一般抽搐不止。
贾仁义到还好,毕竟是和残剑宗和烟霞山庄都打过交道,别的不说胆子到还是有上一些,若是没胆的话,身为烟霞山庄的一位管事他也不敢和残剑宗合作,打上自己东家的主意。
“你是谁?深更半夜夜闯民宅,就为了胡言乱语?“
贾仁义说话之间,身上散发出来一股威严之色,身为烟霞山庄其下商铺的管家,他倒是有些本事,只不过他的这种威严对付一般人还可以,对付楚阳这样斩杀了不知道御气境界修器者的家伙来说,显然是不够看的。
“胡言乱语?呵呵那这么说来,每次烟霞山庄行镖,将行镖的信息传递给残剑宗和劫匪,然后再和残剑宗和一些利欲熏心的店主,一起瓜分烟霞山庄那数额庞大的赔偿金的事情,也是我瞎说的了?“
斗笠下,少年的语气带着一丝的冷色,瞧着贾仁义忽变的面色,他不由得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略显阴沉的说道:“在你三岁的时候,你的义兄贾富贵收养了你,后来你进入烟霞山庄其下当上管事,也是因为你义兄的推荐,你义兄忠厚老实,在烟霞山庄做事二十多年从来没出过什么岔子,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