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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修器时代-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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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阳似乎是注意到了一束不善的目光在暗中注视着自己,举目望去,他的视线和李淳一交接,却看到李淳满是慌乱的收回了视线,这让楚阳愣了愣,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

    “乱”意味杂乱,没有秩序的紊乱,“百”为数词表示数量的意思,与其他的词语搭配通常表达数量多的含义,这百乱山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何为百乱?!十分乱!百分乱!万分乱!

    这百乱山,是有多乱?山乱、地乱、形乱、气候乱、人心也乱!诸多杂乱交替之间,汇聚一山中,方为百乱。

    传闻,曾有一方术士,云游四海而来,他自称看山看水看遍世间,然而来了这百乱山他却是踟蹰了,他看不透这山之势、这水之源,其原因就是因为这山太乱,这地势起起伏伏、这气候忽云忽雨,这水势倒行逆施太乱,完全没有一丝的轨迹可循,观过此处那术士为此地取名“百乱山”,而后那术士感叹一声改称自己“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何来看世间?”

    就因为这百乱山,如此的混乱,故此天之角中很多罪恶的歹徒,都汇聚在此处,逃避官榜的缉拿,久而久之也就造成了百乱山人心乱之说。

    这百乱山,一直是扬名在外,然而终究是因为太乱,令的不少人对之望而生畏,曾经的皇室几番派兵围剿此处,次次都是铩羽而回,究其原因都是因为这百乱山太乱,也就是因为这百乱山威名,从未有镖局从这里成功行镖而过,如今烟霞山庄声誉受损频临没落之际,楚不凡才会决心破釜沉舟走此处,一旦功成烟霞山庄的威名势必一举而归,能别人而不能,便是名声!

    青玄门行镖走过百乱山,败了!金刀门行镖走过百乱山,败了!皇室来百乱山,败了!于是这次百大势力末流的烟霞山庄也来了,在很多人的眼中烟霞山庄此举无异于是以卵击石,无他一个楚不凡虽然厉害,但是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因为就算楚不凡再强他也比不过一个金刀门或者青玄门之中那么多强者!

    一个衰败的势力,妄想以不败之威势,踏过百乱这种行径无异于是疯子般的疯言疯语荒诞怪异!整个燕国都知道,这烟霞山庄的败落已经成为了必然的趋势,坍塌的这片天单靠一个楚不凡抗不起来,无数人叹息,百乱山之后这世上便再无烟霞山庄,而随之而来的也是楚不凡这位天之角第一刀客的陨落。

    在楚不凡踏入进百乱山的那一刻,被整个人域遗忘的一角因为一则消息瞬间引爆,有人透露在一月之前在泗水河的对岸,广阔的人域,有一盖世的箭师,用神弓弓拉满弦,射出一支金色的箭羽,横跨十万里海域,降落到了天之角!

    而那金色的箭羽,横跨十万里而来,其原因是只为了送几名未达到入界境界的修器者来到天之角罢了,值得一提的是,那站在金色的箭羽上,跨越泗水河而来的三名修器者之中,其中一位曾是十三年前天之角的一位风云人物!

    他的身后背着一把金刀,他出自于南流沙的青山宗,十三年前人们称他为金刀王!在当时他被看做青山宗的下一任门主的继承人,他的一把金刀,一刀屠尽三千血,从而奠定了他王者之威,有人说他是天生的刀客,因为刀在他的手中便是有了生命,他懂刀会用刀被人称为天之角第一刀客,是唯一一个可以和青玄门的莫化天抗衡的人物。

    十三年前的一个冬雪季节,他为求刀意,在无棱峰上向整个天之角的刀客发出挑战,称谁若可以败他,便可得他天之角第一刀客称号和他那部金刀刀谱,消息一经放出无数的修器者闻言蜂拥而至,在那无棱峰上三天他败敌数百人,尸如堆、发如雪,风雪凄厉之中,再无人敢向他发起挑战。

    金刀王在等了一天之后,见到依旧无人迎战,喟叹一声,略显遗憾自己未圆满的刀意,准备下峰,而这时他起身才发现在他的后方不远处,一名背着阔刀的刀客,矗立在风雪之中,他在那冰雪之中像是等待了很久,那雪在他的衣襟上积满了一层一层,他的粗眉他的发都凝结成了冰霜。

    那是一个当时已经小有威名的刀客,他来自于烟霞山庄,如若按照成名先后,金刀王记得那刀客应该是他的后生晚辈,“你是来要我,天之角第一刀客之名的吗?”对于天之角任何一名刀客来说,这天之角第一刀客之名,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它是一种证明,证明自己凌驾于整个国度刀客之上的无上荣耀。

    金刀王的语气很笃定,因为来人不但是一名刀客,而且还是一位他十分赏识的后生中一名名气很盛的刀客,对于一个优秀的刀客来说,他无疑是更在意于他的名誉,然而金刀王的笃定,却是得到了令他十分惊愕的回答。

    “为子,求你刀谱!”

    风雪下,快要被那风雪的凄寒,掩埋冰冻的那名刀客,语气精简而又坚定,他说话时面部微动,脸上融化了的雪花冻结而出的冰晶,簌簌掉落。

    金刀王恍然想起,他貌似听闻门下弟子说过,在天之角有一对夫妻,生一子天生有刀疾在身命不长久,那种刀疾是为修器者中的一种疾病随出生携带而来,这种疾病一般很少有修器者会有,而那对夫妻他们的孩子显然很不幸,受到了这无妄之灾。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哪对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受这天降横祸,然而不希望又能如何?天意如此,虽修器但终究是人,这天命却不是任何人可以篡改的,不幸降临他们除了不甘和怒吼,却只能选择接受。

    从那以后,天之角出了一对疯夫妻,他们到处疯狂的寻觅刀谱,为自己的儿子寻求压制刀疾的方法,整个天之角布满了他们的身影,金刀王没有想到那个倒霉蛋夫妻中的丈夫,竟然会是眼前这个他欣赏的后生晚辈。

    “何必呢?大丈夫何患无妻,你有一番本领,本可以快意人生,却为了一个不幸的儿子、一个庸容的女人拖累自己的一生,值得吗?在天之角漂亮的女人数以万计,以你的本事,你若招手,那群女人必然会排队供你挑选,你又何必执拗于此?唔据我所知,那金家掌舵人金芙蓉,富可敌国,又是绝丽姿容,痴情于你至今未成成婚,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后辈眼界放宽点,退一步天空海阔任鸟飞。”

    金刀王像是有些可惜,他眼中这一名优秀的刀客悲惨的遭遇,因此少有的心平气和,宛如是一个长辈在苦口婆心的对着自己正处于泥潭无法自拔的后生晚辈指点迷津,助他脱困、帮他挣脱枷锁、破开累赘的束缚。

    “你说的我也想过,我也曾尝试过,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因为我的良知、我的心、我的教养做不到。“那在风雪中的男子,身后的阔刀被一层层的厚雪覆盖,他沉思了一会儿,语气淡然的说道。

    “为什么?“

    金刀王有些诧异,似乎是无法理会,这后生晚辈的理念,略显惊愕的问道。

    那风雪中的男子,思索了很久,方才十分认真的答道:“若是一般的女人,过客匆匆的人生,过了也就过了,万花丛中的一朵而已,过了之后寻觅另一朵便是。“

    “但是那个女人不同她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当我决定和她一起共度余生的时候,我的狂傲、我的不羁,都因为她而被磨平了棱角。”

    “我依然是我,但却不是昔日那个年少轻狂、纵意洒脱的我,我有了家有了责任,有了一个男人该为之承受的东西,我的孩子和妻子毫无保留的把一切交予了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在这个家中我是孩子和妻子的顶梁柱,我若离开这家便不再是家。“

    长出了一口气,北风凄厉的呼啸,拍打着面颊生硬的僵痛,男子像是个毫无知觉一般,语气有些沙哑,“我和我的妻子,其实都曾经考虑过,该不该放弃这个出生就该要夭折的孩子,但是最后我们却都决定留下他,毕竟孩子并没有罪,他是因为我们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这一切不应该让他来承受,作为父母的我们理应为他负责。”

    “如果当别人全部都放弃他的时候,我们也放弃他的话,那他便没有了任何的希望,为了他活着我和我的妻子甘愿变成疯子,别人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而我们只望他可以活下去就好。”

    这是一个昔日少年蜕变成男人之后的感悟,他曾是年少,于是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去洒脱、去放纵、去逍遥!他可以锋芒毕露,轻狂而又桀骜,他可以卓尔不驯,放肆而又张扬,可如今他早已经褪去了昔日的荣光,变成了一名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所以他不能再无所顾忌,因为他现在做的一切不再是为了他一人负责,而是为这一个家负责。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个局一个魔() 
别人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而我们只望他可以活下去就好。

    多么卑微的一个愿望啊?!只为了孩子可以活着,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卑微的一个愿望,实现起来却是那么的艰难!这个卑微捆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一十六年,磨平了他的棱角,锐减了他的张狂,让的他为人处事变得谨慎、稳重。

    “我原以为你会是个人物,没想到终不过是一个白痴,对于我们修器者来说,早已经不知道在自己的兵器之下,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一个本就要死的孩子,一个女人两条命、一方血而已,却被你说成如此,当真是荒诞可笑,不是白痴又是什么?”

    金刀王愣了愣,稍许夸张的前俯后仰般大笑了起来,似乎是被这后辈的怪异言谈给戳中了笑点,他眼中原本对于眼前的这个后生晚辈的赞赏目光,瞬间的消散变成了厌恶和嘲讽。

    “白痴吗?人无本而不立,我不过是坚守了自己的诺言,如果这便是你眼中的白痴的话,我很荣幸,我想如果我的儿子侥幸不死的话,我会用我的余生,把他打造成一个比我还白痴的白痴。”

    风雪中,那宛如冰雕一般僵立了几个时辰一动不动的男子,忽然间的动了,他一步跨出身上积累的冰雪簌簌掉落,他的话语很轻,目视着金刀王像是在诉说一件很轻微的小事一样,道。

    “你成名在我之前,又是天之角第一刀客,我敬你是我前辈,不想占你的便宜,这几天你迎战不少的挑战者,体内的玄气消耗不少,我等你四时,既然如今你体内的玄气已经恢复,那便出刀吧!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等我,我可没时间陪你浪费。“男子笑了笑,僵硬的嘴角流露出来少有的柔和。

    “狂妄的匹夫,本王一刀剁了你的自以为是!“

    金刀王大怒,一把金刀横空,金环如皓月,照亮了整个无棱峰。一时间,那风更加的凄厉咆哮,在歇斯底里的怒吼、呐喊,那雪更加的阴沉,厚而重的密布。

    无棱峰上那一战,无人知晓其过程,只是知道那埋葬了不少豪杰,使亡者其尸如山、其发如雪的无棱峰,在两人一战之后便不复存在,至于结果是,金刀王的刀谱成为了那为子寻刀谱的男子的儿子一百零八部之中的一部,天之角第一刀客也易了主,而天之角从此再无金刀王,反到多了一个独臂刀客,自号“独臂一刀“。

    后来,一年一度的泗水河神舟行驶而来,有人见到那独臂的刀客,带着他的誓言,踏上了神舟,为求学前往浩瀚的人域,而青山宗的老宗主也在同年宣布退位,新任的青山宗宗主是金刀王也就是如今独臂一刀的一名师弟,也是青山宗年轻一辈之中一名很强大的刀客,但是其实力却比着金刀王弱上许多,他虽然是不凡,但是因为青山宗少了金刀王这么一名优秀的刀客,促使着原本在天之角刀客势力之中,排名第一的青山宗被实力同样是不可小觑的金刀门压制,导致青山宗如今的名头慢慢跌落如今已经被金刀门彻底的盖过其锋芒。

    光阴易逝,弹指间一十三年过去了,那曾经的刀王,自号的独臂一刀,带着他人域的同门从那泗水河彼岸踏太上长老非凡箭横跨十万里求学归来,他为复仇,刀指一人!

    很多人都意识到了,有一张巨大的无形之网,早已经悄然笼罩向了整个垂危的烟霞山庄。须知金刀王一月前便已经到来,这么大的事情,可是这一月来整个天之角却没有一丁点的消息传出,不是太奇怪了吗?这极其的不合常理,显然是有人刻意的帮其隐瞒。

    再是最为古怪的一点,在今天楚不凡带人踏入百乱山与外界彻底的隔绝掉了联系的时候,忽然间金刀王一月前回归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天之角,这一切未免也是太巧合了一点吧?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提前预谋策划好的。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会看的出来,在那百乱山,漂泊十三年的金刀王,求学归来势必要报昔日的断臂之仇,本来众人就对烟霞山庄此番的百乱山之行很不看好,如今又多了一个可怕的金刀王和他同门师兄弟的介入,这百乱山的结局毫无意外的有了定局,那整支镖队的灭亡没有任何的悬念。

    “我以前就觉得这百乱山之行有些疑点,但是却没去深思,因为我觉得那个女人既然能够让整个天之角都有她的产业遍布,必然是一个非常强大而又理智的女人吧?然而,我却忽略了一件事情,再怎么理智的一个女人,在爱情面前也是盲目的,金芙蓉那么多年都还孑然一人,只怕早就因爱生恨了吧?!“

    竹楼前,刀姐在知晓金刀王回来的消息之后,整个人的面色就变的惨白如霜,从她接任冒险者公会的执行官以来,这貌似还是她第一次展露出如此的神情,她有些慌了、也有些乱了,简而言之就是慌乱。

    “我原以为,她是看在往日的情分,见到烟霞山庄衰败顺水推舟般的雪中送炭,帮人也是帮己,毕竟她是一名商人,商人精明之处就在于利润,然而我却忘了她是一名商人没错,但却是一名女性商人,而且还是一个性情有些极端的女性商人,若不极端这些年她早已经成婚了吧?!何须那么久就是孤身一人,若说是爱到深处到是不尽然,毕竟单相思的爱情深不到这么多年。“

    长叹了一口气,密布的屋内略显昏暗,刀姐的头发略显凌乱,神情憔悴,脸上的刀疤微动,她眼中光芒犀利而又炽盛,冷然道:“既然不是爱,那便是不甘!金芙蓉富可敌国,雍容华贵,有多少的人心甘情愿拜俯在她的裙下做牛做马?!据闻曾经,有一国的帝皇亲自去向她求婚,请她做他的皇后母仪天下,然而这般无数女人为之费尽心机的争夺的桂冠,却是被她淡漠的拒绝了,令的整个天之角为之哗然。“

    “她是那么的高傲!但是她的高傲却也不是那么的不可理喻!因为这一国的皇后,仔细想想还真对她作用不大,因为她的财富横跨诸国,她的财富就是她的地位!有人说财富不如权势,其实并不必然,当你的财富足够多了的话,权势也能被你砸垮,毕竟天之角国家很多帝皇很多权势高贵的也很多,但是有钱到令人震撼的只有她金芙蓉一个而已。”

    “如此高傲的女人,若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假若是对她不假的理睬的话,她会如何?!失落、不甘、屈辱、烦躁、痛苦从未经历过这般被人拒绝的事情,再加上又没有人敢对她劝慰,所以这种情绪一直积压在心底,这一压便是压制了十八年,这情绪早已经酝酿成了一个恶魔!如今的那个女人,早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娇女,而是一个可怕到扭曲的疯子,她酝酿已久的恶魔,让的她的报复,比任何人都更加的可怕!”

    刀姐深吸了一口气冷气,她像来睿智,聪慧而又能够洞悉一切,但是此番这个阴谋布置的女人是一个比着她更强更可怕的女人,她终究是棋差一筹,而这一筹也酿成了无法挽回的罪过。

    “也许就算是明知一切,楚不凡依然会踏入百乱山,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挽回烟霞山庄衰落的方法,可是我要早知道这一切,可以欺骗楚阳不让他也跟着去啊!他的潜力是那么的巨大,然而却因为自我的失误最终将要陨落在那个地方。”

    刀姐眼中充满了愧疚之色,她有些自责,双目无神的喃喃道:“百乱山虽然危险,但是还有挽回的余地,然而如今金刀王和人域宗门的修器者同出,此番陨落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刀姐忽然想到,或许就是因为担心百乱山之行的危险,故此楚不凡才没有把烟霞山庄尴尬的处境告诉过楚阳,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涉险。

    然而阴差阳错之间楚阳还是知晓了一切,以父之名乔装易容化名执念,潜藏在了队伍之中,少年初长成,心愿不大,只想和自己的父亲并肩,为他分担,一起扛下烟霞山庄这片即将坍塌的天,然而谁知却有一个巨大的危机在等待着他们,或许这就是命吧,人算天算这算来算去终有算的到的算不到的。

第一百八十章 一把黄金战斧的哭诉() 
一片连绵的山脉,荒漠丛生,这片的地域十分的复杂,起起伏伏之间宛如是一条曲锁的银蛇一般。

    由于是这山脉,太过的崎岖多变的原因,故此在踏入百乱山的时候,镖队一些马匹、马车都留在了山脉外,只有镖局此番押送的镖车跟着队伍前行。

    这百乱山,当真是多变!刚开始进来的时候,这片山脉还是和风微醺,时不时有雨泽降落,这才稍一会儿的功夫,便是酷热难耐了起来。

    方才经过了先前的草荫雨林,辗转之间便是来到了灼热难耐的茫茫沙漠之中,这场景转换的有些让人觉得有些离奇,然而离奇却是这百乱山的一大特点,因为这里的地势乱、气候乱,整个就是杂乱。

    茫茫荒漠之中,风沙肆虐、黄沙掠过,荒漠中镖队顶着迎面而来的风沙,缓缓的前行,在队伍掠过之后,那黄沙之上便是留下了一排排的深沉脚印和车轮印,稍许当风沙再度的席卷而过,那脚印和车轮印,尽数的被掩埋泯灭不见。

    这一方的酷热,有些出奇的古怪,因为此时处于秋季天上的太阳温度并不是那么炎热,然而奇怪的却是,没有烈阳的暴晒,这荒漠中的黄沙却是极其的滚烫,就如同被暴晒过的石子一般,踩在上面每次移动,便会传来一股窒息般的灼痛。

    在队伍的一方,风沙中夹杂的细砂,拍打在队伍后方的少年身上,让的少年不得不无奈的伸出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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