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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宅斗之春闺晚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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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清低着头,咬着嘴唇,看着从妓院里来的丫头都比自己风光几百倍,以前主子的衣食住行、金银珠宝全是她一人管理,如今主子一样一样将这些任务移给了别人。
细数数,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端茶递水了,其它的姑娘根本不会交给她做。想着心里不禁委屈与愤懑,呆在这里一丝念想也没有。
“这是擦伤的膏子,看看疤痕能不能去掉一些。”穆念雪挑了一支软玉无痕膏给青鹊,想着她在妓院里过苦生活,身上免不了有创伤。以后慢慢若是养好了,还是会挑个好人家嫁了的。
“姑娘,你对我真好。”青鹊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日子,不禁又流下泪水。
“好了,过去了就别想那些事情。今天就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再将院子里的人介绍给你认识。”穆念雪安慰着,让墨竹送青鹊回房。
没过几日,青鹊便适应了兰苑,每日贴身服侍是她。脸上的伤口经药膏涂抹,果然淡了些,再用穆念雪亲手制的胭脂一遮盖,就看不出来脸上有疤痕。
青鹊很欣喜,同时也跟菊清站在了对立的面上,彼此看不惯对方。
“姑娘,菊清是这里的大丫鬟吗?”青鹊察觉到菊清很特别,每日呆在主子房里,却闲得什么事都不做。
“你不必理她就是了,这个人迟早是要打发出去的。”穆念雪趁着菊清不在,说了句心里话。
“哦”青鹊点头,似乎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一侧头却闻到了一股异香,很奇特,“姑娘,你焚香了吗?”

☆、第一百九十九章 冤屈

“没有啊,好好的衣裳为什么要焚香?”穆念雪好奇,她从来用不惯特制的香粉,一应擦脸的都是无味的,不过她自己身上却带着淡淡的兰草清香。这些穆念雪自己不知道,云峥倒是熟悉。
青鹊并不知是哪里附带了出来的,只是在妓院里经常闻到这个味道。
嫣然摇着扇子从窗前走过,味道更浓了些,青鹊夸张地捏住了鼻孔。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嫣然一瞥眼就看见了青鹊嫌恶的态度,想怒声质问她,又害怕屋里的世子妃,只得干巴巴地说了这句话。
“味道不好,抱歉。”青鹊关了窗户,一点也不理睬外面吹胡子瞪眼睛的嫣然。
“姑娘,她是哪家的小姐啊,世子爷就这么没眼光?”青鹊看了一眼主子青白的脸,捂住了嘴巴,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吧?
穆念雪也没气怒,告诉青鹊实话,“是春香楼里的人,两年前接回来的。”
青鹊一直对云世子特别看好,认为整个京城没几个正经的好男人,都三妻四妾、花天酒地的。但云世子就很少去那些地方,然而主子一席话说完不禁大大地失望,心里暗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难怪,看上去就是狐狸精的样子。”青鹊咬着花生米,不客气地骂。
还好嫣然在院外缝一条褥裤,没有听到,不然又是一阵血雨腥风的争斗。
“对了,栖月姐呢?”青鹊跟穆念雪差不多大,性子没有主子的稳妥,却相对机灵,不过比芳绫又多了一股牛劲与犟脾气。
“她不在了。”穆念雪说得很低沉,自嫁到平阳王府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在是什么意思?”青鹊诧异道,但很快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难道也是柳氏弄的?”
“遇到了刺客,她是救我才死去的。”穆念雪默默地咬了针线,闭上眼睛,当时的场景还记忆犹新。
青鹊也不说话了,气氛变得沉闷。在漓雨苑中,青鹊直肠子脾气令很多人反感,唯独栖月像姐姐一样关照她,关照漓雨苑的每一个人,青鹊自始至终记得她的好。
突然院外传来一声惊叫,“血!嫣姨娘落红了!”
这是侍候嫣然的丫鬟红梅叫的,此际嫣然缝完最后一线准备将衣裳放回屋中,站起身就听闻这样一声叫唤。她自己不以为然,低头一看,裙子当中都染红了,仿佛是来了葵水。
嫣然一声惊叫,晕了过去,幸好身后两个丫头扶住了。
穆念雪出门就问,“怎么回事?”但眼睛随即也看到了嫣然两腿间的血迹,知道情况不好,立刻吩咐人去请太医和知会平阳王妃。
平阳王妃得到消息,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兰苑,并即刻打发人去叫云峥回府。
太医赶到的时候,云峥也回来了,看着屋子里挤满了人搂住了爱妻的腰身,“怎么回事,雪儿?”
穆念雪还未答话,平阳王妃就板了面孔道,“峥儿,你的孩子出了事,你也不关心么?”
云峥只好上前,嫣然已经在太医的救治中清醒过来,捧着肚子呜呜地哭道,“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看见云峥在,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爷,我不想他离开我,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太医在诊治呢,你放心好了。”云峥只得安慰,也并没有抽回手。
看着太医把完了脉,平阳王妃迫不及待地问,“太医,孩子还保得住吗?”
“目前很危险,胎儿很可能会流掉,不知这位姨娘是不是闻了麝香才有滑胎的迹象?”
众人脸上大惊,嫣然更是投进了云峥的怀抱,“是世子妃,世子妃想要害我,害我的孩子。”
竟然太医都说了嫣然闻了麝香,那么这屋里必定有问题,同时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穆念雪,这房间里只有她会嫉恨嫣然。
“世子妃,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平阳王妃语气很冷,好似就认定了是穆念雪做的。
穆念雪的心更冷,作为自己的婆母不是应该第一时间袒护她吗?即使不袒护也该查明了真相再质问。
“我没有做。”穆念雪只说了四个字,根本不想争辩。
“母亲,怎么可能是雪儿,我相信她,不会是她!”云峥很坚定地维护妻子,想抽开手去安慰雪儿,嫣然却将他拉地紧紧的,脸上的泪水湿了胸前一片衣襟。
“是她,就是她每天让人采得那些花瓣害得我。爷,你要为我做主啊……”嫣然抽泣着,身子渐渐地软了,手臂都无力攀附。
一席话提醒了平阳王妃,命令身旁的丫头去外面取两片晒干的花瓣给太医辨认,并问清事情发生的所有经过,以及太子妃在何处,与嫣然是否有冲撞。
“嫣姨娘清早还很精神,中饭后从太子妃窗前走过,青鹊与她斗了两句嘴,还关了窗户,随后嫣姨娘一直坐在户外给爷缝衣裳,没过多久就发作的。”嫣然的丫头红梅一五一十将经过说了出来。
外面翠兰很快将晒干的花瓣用碟子盛过来了,每一种颜色都挑了一点,一并递给太医。
站在五米开外的穆念雪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太医说道,“花瓣里面含有微量麝香。”
这句话坐定了世子妃就是凶手,任何辩解都没有用,因为从嫣然开始怀孕那日起,她就命人采集了花瓣。穆念雪察觉到来自自己夫君质疑的目光,他似乎很吃惊她会这么做。
心口如被人用利刀剜了一口,穆念雪摇摇欲坠,身后青鹊想要冲上前去辩解几句,却被自家主子拦住了。因为穆念雪知道这种情况光用一张嘴巴不够,只能查出事情的真相。
“还不快将这些污秽之物扔掉!”平阳王妃命令着,一道狠厉的目光扫向穆念雪,“从今天起,除去世子妃兰苑主事的权利,嫣然落子之前不准出房门半步!”
看似很轻微的惩罚却辱没了穆念雪的脸面,也就是说她这个世子妃很快就成了摆设了,兰苑该由一个姨娘主持大局。
穆念雪接受这个惩罚,因为采摘、密制花瓣的丫头不在少数,甚至她屋里的大丫鬟都有参与,很难查出是谁在暗害她。即便有怀疑的对象,也找不到证据。
太医开了补身的药就走了,剩下的事情由平阳王妃打理,云峥也理所当然被留在了嫣然房间里。虽然怀里搂着别的女人,可心里还在想雪儿,想着她淡定的眼神是在诉说自己的冤屈还是接受自己的罪行。
夜半时分,窗外又刮起风雨,嫣然紧紧的搂着云峥,身子不住颤抖,“爷,你说我们的孩子还留得住吗?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你抱紧我好吗?”
云峥两手无力的抱着怀里的女人,她还在流泪,为一个生命即将失去感到惋惜。第一次云峥自己的心也乱了,他深爱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做?
他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窗外的雨哗啦哗啦下着,湿了桌案,湿了地板。云峥突然记挂起雪儿的窗户是否没关,她一个人睡会不会冷?
只是这些话在心里念了一下,终究没有付出行动,因为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放下嫣然。
云峥抱了嫣然一晚上,四肢已经麻木,清早起床才放了她去早朝。提衣起身去他自己的房间里,却听到一段对话。
“姑娘,你怎么还没睡啊,这都天大亮了……”
“你不用管我,让我好好想想。”
接着便是一声叹息。
听到这番话,云峥也不知自己有什么感觉,突然就想去拥住爱妻,好好的宽慰她。脚步向前踏了踏,身后传来孙小呼唤的声音,“爷,时间来不及了,您还去哪里?”
罢了,回来再说吧。他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明白的,就是冤屈,也要冤个明白。
穆念雪这几天都郁郁而过,整天闷在房间里,即使夫君就在眼前也不开口说一句话。睡在一张床上也是无言。何况嫣然每夜都要叫云峥过去?
云峥自己也烦闷,每天愁眉苦脸的,仿佛有无限心结没有打开。
“爷,您最近脸色不太好,到底是怎么了?”一天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孙小问道。
“没什么。”云峥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虽然孙小对他来说算个军师,什么点子都能出。
“莫非是和世子妃闹了意见,所以您不高兴?这女人总是要宠的嘛,爷说几句好话保管她高兴。”孙小啰嗦了一大堆,云峥却没有一点反应,只好住了嘴。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只需要管好府外的事便可。”
“是是是,爷的家事小的不敢多嘴。”孙小一瞬间就想起那日对不起爷的事,最近他有听说嫣然怀孕了,该不会是他的孩子吧!那样麻烦可大了。
不过几日,嫣然的孩子终究是保住了,身下也没再落红,越发地嚣张起来。穆念雪却觉得头晕地厉害,连下床脚都软了。终于在有一次云峥上朝之际,吐了一口血在地上。
青鹊立刻慌了,看着主子晕倒在床榻边,自己马不停蹄跑出了院外,将世子爷叫了回来。

☆、第两百章 怀孕

“世子爷请等一等——”青鹊狼狈地跑着,没注意脚下,翻了个大跟头。
此际云峥也停了下来,回头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青鹊几乎呜咽出声,眼角已经挂了泪水,“姑娘,姑娘晕倒了,吐了一地鲜血。”
“你先去不用等我。”云峥来不及回头吩咐孙小,即刻就向兰院跑去。推开房门就见到脸色苍白的雪儿无力躺在床榻上,地上的鲜血尤为刺目!
“雪儿,你怎么样?”云峥扑到床边抱住娇妻,脸都急红了。
穆念雪此际哪能说话,早已晕过去了,还是芳绫,青鹊几人警醒,忙又叫人去传太医。兰院的人一阵忙乱,也没人去知会平阳王妃,倒是嫣然捧着肚子来到了世子妃床边,假装好心的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这里没你的事情,还不快出去?”云峥想到娇妻一向不喜欢嫣然,怕影响她的病情,将之赶了出去。
“爷你这么偏心吗?我肚子好痛,一早上不舒服,也不见你安慰我。”嫣然握着手绢,抹了两把泪水,丝毫不忘记在云峥面前撒娇。
然而她的此番做法只会叫云峥感到烦恼,见说不动嫣然就呵斥她身后的春梅,“还不将姨娘送回房间去?”
身后没了烦扰,云峥握紧了娇妻的手,心中一阵阵后悔,都是他这几日对她的关心太少,以致于雪儿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
没过多久太医和平阳王妃一同到来,云峥这才让开让太医诊治。
“只是轻度昏迷,不碍事。”因为是熟人,王太医也没忌讳,看了两番世子妃的病容才道。
平阳王妃见世子妃没事,立刻就转身去看嫣然,只余云峥与王太医在房里把脉。太医沉吟了许久,才道,“世子妃已然怀孕两月,不过孩子受损,也是闻了麝香的缘故!”
云峥一瞬间就惊呆了,他的雪儿有了身孕,还是两个月,这真是天大的喜讯!但一转瞬就意会到太医后面的话,脸色也肃然了起来,“您说什么?雪儿也闻了麝香?”
太医摸着胡须,立刻开了一张药方,“是啊,不止那些花有问题,房间里其他地方肯定也含有麝香。我先开一张单子,这几日世子妃最好卧床休息,不要乱动,否则肚里的胎儿会保不住。”
云峥已经完全傻了,雪儿也怀了身孕,那么偷偷下麝香的肯定是另有其人!平阳王妃恰恰从窗前走过,准备回主院,不想就听到了太医这句话。那么也就是说世子妃是无辜的?她之前的定论是冤枉她了?
平阳王妃平日最容不得这些龌龊事,等太医走后就命令严查兰苑,一定要揪出下麝香的那个人!云峥这一天也不能去做事了,索性就在家里,找出陷害雪儿的凶手。
兰苑里里外外被清理了一番,无论是世子妃的房间还是嫣然的房间都逃不过搜查。嫣然虽不是作案凶手,却也紧张起来。因为她记得她的床头藏了一只男人的鞋子,这要是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爷,我的房间就不必查了吧?”嫣然心虚地问。
“为何不查?说出个理由来。”云峥以怀疑的目光看着嫣然,看着她情绪紧张的模样更加觉得里面有问题。
“我,我只是不想房间被弄乱了。”嫣然说不出理由,只好胡编乱造了一个。
“房间即使被弄乱了,也是丫鬟整理,你操什么心?”云峥没理会,继续命人搜查。
“爷,我肚子痛,王妃娘娘……”嫣然无法,只好倒在地上装着腹痛。平阳王妃恼恨地看着嫣然,不知道她又使了什么阴谋,难不成这麝香是她自己种下的?这个蠢到家的女人!
“既这样,嫣姨娘的房间就不必搜了吧,快来人扶着嫣姨娘到榻上休息。”事已至此,平阳王妃只得护住嫣然,谁让她是自己的棋子?
“母亲,这不公平!”云峥哪里肯就这样算了,看得出母亲和嫣然是一条线上的,他怎能叫娇妻白受委屈?
青鹊立刻也上前搭了一句话,“娘娘,还是都搜查清楚了好,不然两位主子的胎都难保,岂不是可惜了?”
平阳王妃已经在众人面前拂了一次儿媳的面子,不能公然对抗儿子,瞥了神情不太好的嫣然一眼闷声准了。话音刚一落,红梅就从床榻上找出了一只鞋子,拿在手里看了两下问道,“嫣姨娘,这是您给爷做的鞋子吧,怎么只有一只啊?”
嫣然瞬即苍白了脸,闷头不吱声,谁看不出来这只鞋子是半旧的?春梅这个蠢货,还几次想在她面前邀功!
鞋子已经被平阳王妃拿在了手上,鞋帮子翻起,下面还有干了的泥印。稍微一看,这鞋子就是一般小厮脚上穿的,云峥的鞋面上绣了金线,并且尺码更大!
平阳王妃想到了什么,立刻就将鞋子狠狠扔在了嫣然脸上,“说,这鞋子哪里来的?”
“我、我不知道。”嫣然哪里预料得到平阳王妃突然发怒,面颊上已满是泪水,委屈地不行。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云峥。
云峥这个时候哪里会理会?只是觉得这鞋子眼熟,好似见到谁穿过,一时也想不起来。莫非嫣然跟人私会,怀了孕就当作是他跟她的?云峥脸色青了,但事情还不清楚,也不能就此作定论。
这边房间闹哄哄的,穆念雪却在此时醒了,有丫头传报给云峥。
“雪儿,你感觉如何?肚子痛吗?”云峥柔声地问,生怕声音大了会影响娇妻腹中的胎儿。
“云峥?”穆念雪一脸诧异,“外面怎么了?”
“太医说你怀了孕,已经两个月了,先在床上静养别操心别的事。”云峥几句交代了医师嘱咐娇妻的话,按着她不动,又出了房门。
外面嫣然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两片红肿,像是被平阳王妃下重力打的,整个人蜷在地上嘤嘤地哭着好不可怜。
“我真的不知道,娘娘,你饶了我吧,我肚子里还有爷的孩子呢。”嫣然委委屈屈地说道。
“将嫣姨娘看管起来,半步都不能出房间!”平阳王妃也只能做到这儿了,命人拖走嫣然拿走了那只鞋子。
“母亲,这只鞋给我吧,我能想起来它是谁的。”
平阳王妃只得舍给了云峥,并在心里下了个定论,想要保护嫣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她必须要弃子!
***
阳光普照,田宅里穆念秋的房间却是阴郁的。做月子这些天,没有一个人侍候她穿衣梳洗,田蒙更是不见人影。所幸还有一条被子裹在身上,她现在想出门去看望娘都不成。
她自己的丫头已经被田蒙蹂躏完了,连着竹桃一共带了六个,有两个是被发现怀孕被灌了红花,身子虚弱大出血死了,另两个逃了,还有两个已经归顺了花姨娘和甄姨娘。
现在只剩了她自己还没有完蛋。
肚子饥肠辘辘,吃的饭菜却比猪狗不如,每天夜晚还能听到婴儿惨烈的哭叫声!那是她的孩子,她不知道他们这群禽兽怎么折磨死她的?
嫁到田府,她的命运都更改了,甚至比二姐姐还不如!
穆念雪,我恨你!我恨你!都是你害得我!穆念秋嚎叫着,没有一个人敢接近她的房间。
“姑娘,吃饭了。”丫头将两碗饭食搁在床头,是唯一觉得穆念秋可怜的人。
“这都是什么东西,我不吃,我不吃——滚,都给我滚出去——”穆念秋怒吼着,将饭碗扔在了地上,砸烂了一地碎瓷。
房门突然被掀开了,田蒙听到穆念秋的骂声闯进了房门,小丫头战战兢兢逃了出去。
“你刚才骂什么,骂我的雪儿?”田蒙怒极,一巴掌扇了过去,拽着穆念秋乱糟糟的头发拖下了床,“不吃,不吃饿死你!”
穆念秋翻滚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衣不蔽体,刚才的狂怒瞬间就变得乖顺。
“将地上的饭粒给我舔起来!剩了一粒小心你的狗命!”田蒙狠厉地踩了两踩穆念秋的身子,命令。
冰凉的泪水滑落,穆念秋再也不敢抵抗,乖乖地一点点舔食。地板落满灰尘,已经是一月没有打扫,上面污迹斑斑。穆念秋任劳任怨,心中却在想着她此番的遭遇与关在猪笼里的周姨娘有何区别?这真是报应啊!
“这才乖嘛,爷的夫人娘子!”田蒙笑嘻嘻地一手将穆念秋提到床上,双眼鄙视地瞧了瞧穆念秋的身子,“瞧瞧你现在的德行,还不给爷好生养着,爷现在见你一点想上的*都没有!”
说完,又摸了两把胸,却感觉如石头般硬硬的一点手感都没有。
穆念秋生下孩子就出现涨奶的情况,不仅仅是身子不适、饭食不香,胸前的两块让她睡觉都不舒坦。田蒙的用力让她惨叫声声,却不敢有丝毫求饶!
田蒙本想摸两把就算了的,但是他此生最喜以整人为乐,穆念秋越是难过他越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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