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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宅斗之春闺晚妆-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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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说辞,芳绫早就学会了,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都必须先跪下求饶。才有可能让主子留一线生机给自己。
“怎么回事?”忽闻一句带着男性魅力的声音,元晔身着玄色黑底的衣袍进了琼华宫,因为身份不同了,元晔在大臣的建议下渐渐接受了新的事物,例如着装,例如宠妾。
芳绫将方才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并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碎了世子妃的玉镯,跟璇妃无关。
元晔冷笑两声,怕是知道眼前这个宫女说话有假,便道,“既然是你这么不小心,何不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芳绫抽了抽嘴角,泪眼朦胧,眼看着要被进来的太监拖出去,璇妃止住了他们,“慢着,是臣妾的错,陛下要罚就罚臣妾吧?”
“爱妃肯跟朕说话了,真是难得啊——”元晔三言两语带着讽刺,无意理睬刘殷旋,只是对打碎的镯子有兴趣。
“你倒是说说世子妃找璇妃有何事相求?”元晔转而问跪着的芳绫。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世子妃想见璇妃娘娘。”芳绫实话实答,对不着痕迹就发怒的新帝实在怕得厉害。
元晔却是知道穆念雪为什么想见刘殷旋,不正是他将她的夫君关进了大牢吗,这回可有好戏看了,平阳王府从内看就是一本黑账,更是跟原来的乱党纠缠不清,就凭这一点,云峥也足以死上千百回了。
“那好,即刻传世子妃到琼华宫觐见。”元晔整了整衣装,命令。他身旁的刘殷旋却跟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穆念雪是未时出门的,不过一顿饭的时间就来到了宫门口。由琼华宫璇妃的贴身太监引进。
大殿内地砖清亮地可以照人,里面的铺陈非一般人能买得起、看得到,墙壁合着书柜镂空的镂空、重叠的重叠,再在案上置着少许花瓶更是精致万分。
穆念雪挑了件合适衣衫穿了,对高坐上的璇妃行了大礼,却未听见璇妃叫她起身,连注意力都没落在她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娘,世子妃来了。”芳绫不得已又提醒了一句,璇妃才抬起头来。
芳绫说话的同时,穆念雪也注意到了她,见她如今精致的打扮想必在宫里是过得极好的,心里也就宽慰。
璇妃请了穆念雪入座后,又没了声响。藏在大屏风后的新帝眉头皱了皱,忍不住咳嗽两声,以便提醒这神志不清的女人。这一招果然有效,璇妃立刻就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语调不带感情,很是刻板。穆念雪知道她们昔日的友情是去了,刘殷璇始终记挂着那一件孩子失去的事。
“臣女的夫君被关进了地牢,臣女恳请璇妃娘娘向皇上求求情,或者让臣女觐见皇上当面说清事情。”穆念雪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没料到身后还有人在偷听的,因此言语上带着哀求,连黝黑深邃的目光都动情了些许。
璇妃顿了顿,脑中清醒了不少,“世子爷是朝廷重犯,皇上下令不能有任何人为他求情的,你又是为何这般执着?”
屏风内的元晔也暗暗称赞,他想说的话正是刘殷璇说的,堵了穆念雪的路,看她如何是好。
“臣女相信夫君绝不会做叛军叛国的事,还请娘娘给臣女一个机会。”

☆、第两百二十七章 入狱

“臣女相信自己的夫君绝不会做叛军叛国的事,还请娘娘给臣女一个机会。”穆念雪哀恳地道。
“如此严重的大罪,本宫也帮不了你”刘殷璇语不着调地说道,“本宫若是有这么大的本事,当初在四皇子府就不会失去一个孩子。”
“娘娘切不可自暴自弃,只要留得青山在,往后必定会子孙绕膝、福泽深厚,而不该像现在这样一味地去苛求过去的遗憾事。”穆念雪细心地劝导,希望能打开璇妃沉闭的心扉,那样云峥就还有救。
然而身后的元晔却已经坐不住了,咳嗽一声出了金漆点翠玻璃围屏,望着桌旁的穆念雪道,“好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不是朕亲耳听见,你还要用什么言辞来诱导璇妃?”
穆念雪听到新帝元晔的嗓音,警觉地起身下跪,“臣女参见皇上。”
元晔一挥袖摆,鼻端厌恶般地“哼”了一声,“穆家做过多少贪赃枉法之事,先帝没有追究不代表朕就不知道,世子妃是不是自称一句“罪臣之女”呢?”
穆念雪一瞬间惊住了,她原只想救出夫君,让云峥免于危难,而当今圣上却将罪过牵扯到了穆府和父亲身上。穆念雪垂了眼睫,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分把握。只幽幽地开口道,“臣女不知道朝中的事,请陛下谅解。”
“你当然是不知道,不过朕的中书令、丞相等人却是知道,如今正在搜罗你父亲的赃据呢。你说朕是将他流放好呢,还是斩头的好?”元晔嘴边带着诡异地笑容,看好戏般地等着穆念雪的反应。
穆念雪果然是受了重大打击一般瘫在地上,皇帝若说惩治穆府她也不会这么忧虑,可他偏偏拿自己的父亲来开刀……穆念雪不敢想象,若因此事牵连,穆念辰和穆念荃该怎么办,一个还是孩子,另一个却是傻子,总不能随着父亲就这么去了。
“臣女只求陛下还他们一个公道。”穆念雪不能再哀求什么,因为哀求也没有用,只能增加皇帝对他们的厌恶。
“陛下,罪犯虽不能饶恕,您就答应让世子妃见自己的夫君一面。”璇妃忽然如醒了神一般,替穆念雪说了句好话。
“简直荒谬之极!”元晔一甩衣摆就要离去,腰上的令牌却突兀地掉了下来。令牌上用红字草写了‘赦’字,是以无论做错何事,只要出此令牌都能饶过性命。穆念雪呆呆地望着,不知道元晔的用意,若是她真拿了这令牌救了云峥,那么皇帝会突然治她的罪吗。
璇妃从高座上起身,弯腰拾起了令牌递给穆念雪,别人不了解元晔,她还能不了解吗?陛下故意弄掉令牌实则是放了云峥的意思。
穆念雪紧攥着它,谢过璇妃,打算先去宗人府探视云峥。来到令人肃然的宗人府境地,在门外站岗的侍卫却不让进去,穆念雪出示了令牌后侍卫们纷纷跪下,如帝亲临。还有一个人上前询问穆念雪有何要事,这就去通禀。
“我要见见前两天被关进来的囚犯云峥。”穆念雪将令牌藏在了袖摆下,不到万一时刻不会拿出来。
“请稍等”一位侍从很快就去了,不多会回来却道,“很抱歉,囚犯不愿意见任何人。”
穆念雪带着遗憾离开时正是云峥受刑的时刻,一张张单子上列着的都是平阳王府曾勾结叛党元泰做过的沽名钓誉之事,即使他们的刑鞭抽得他伤痕累累也没有承认罪行、甚至画押。他知道这些都是谁做的,也盼望着平阳王妃出府来探望他,即使不救他出去,至少也为他出一份力。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称了十多年的母亲无动于衷,府外只有与他成亲才一年的娇妻。
这叫他怎能不怀疑,怎能不恨?原来他真的不是平阳王妃的亲生儿子,原来生为母亲的她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
***
穆念雪拿着令牌回府,路上一位公公来给她送行,穆念雪记得他是元晔身边的人,于是停了车轿问询何事。
“世子妃真是聪慧,知道咱家是送话来的。的确不错,陛下让咱家告诉您,令牌要小心使用,救人只有一次机会……”刘公公憋着阴阳怪气的音调,告知穆念雪,眼眸中藏着与元晔同样的狡黠,让人寒而生畏。
“谢公公告知,我明白了。”穆念雪摸着袖中的令牌,心中止不住地发抖,皇上这是在考验她吗?是选择救父亲还是选择救夫君?
穆念雪陷入了万难中,次日便传来穆府被抄家的事情!这一消息如一道惊雷炸响在穆念雪头顶,浑身痉挛地厉害。
都抄家了,穆府还有存活的机会吗?就算她拿出令牌能救几个人?心慌之中,穆念雪依旧打发了几个侍从去打探情况,回来的人报告说穆府正闹地人仰马翻,连被窝里躺的病人都掀了被子问候起来了,何况其他人?
这是穆念雪岂料未及的,更让人意外的是官兵们掘地三尺搜索出了一箱一箱沉甸甸的官银!和一些珍贵首饰之类的东西。眼下不管是老是小,是男是女,凡是穆府的人员官兵们都将之扣留了,一个个排着队押向大牢。
原本宽大的宅院也被人封了,现在正在缉拿京城以外的穆二老爷等人。
穆念雪听说穆府私藏官银,罪过很大,父亲与三伯父很可能就是死刑,她反反复复地摸着袖中令牌不知如何抉择。最终,她想通了,握着它走进了皇帝所居的重华殿面见圣上。
“你想好了要用它救谁了吗?”大殿之上年轻的帝王咧着嘴角,看着如蝼蚁般微小的穆念雪,满怀期待地等着答案。
“想清楚了,臣女想用它换父亲的一世平安,希望陛下削去我爹的官职让他做个普普通通的百姓。臣女也就别无它求。”穆念雪说出了心中的意思,坚定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原来如此,朕以为世子妃对云世子有多情深意重呢,宁愿放着他任人宰割也不心疼?”元晔嘲讽地笑说,今天这一局就是想考验穆念雪对云峥的态度。若是将今日她的所做作为传给云峥知道,不知他会作何想法。
元晔没有得意多久,很快就得到穆念雪视死如归的决定与非同一般人的抉择,“臣女依旧相信自己的夫君没有做过任何污秽勾结之事,若陛下一定要追究责任,臣女宁可在牢狱外陪他肝脑涂地,用死捍卫自己的尊严!”
说罢,丢了特赦令牌,飞快地起身向一根高大巍峨、周身刺龙的圆柱撞去!
“快拦住她!”元晔看到穆念雪起身,已经觉得不对劲,他原本没打算要云峥的命,只是考验考验穆念雪,哪知玩笑开大了,世子妃要以死殉情。
大殿两端站着侍从与太监,听到声音都去阻止世子妃的疯狂行为,可惜迟了一步,精雕盘龙的圆柱上已经染满血花,穆念雪的身子也渐渐萎顿下去,瘫在地上。
大约没人能体会龙座上元晔的心情,难安、悔恨、不舍多种情绪纠结在心,若是穆念雪死了,他要如何办?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太医!”元晔一声怒吼,周围的人作鸟兽散。
太医来到重华殿,在原地诊治了世子妃,确保她没有死后才用藤驾移至到皇帝的寝宫医治。因为头部受了伤,里面还有淤血渗出,身体基本上不能移动。否则便有脑子僵死的后果。
元晔在一旁急声问,“还有存活下来的机会吗?”
两三个太医战战兢兢地回答,“不确定,全凭世子妃自己的造化。”
“去将关押在宗人府的云峥放出来,朕赦免他。”此时此刻,元晔也不知该做什么才能对昏死过去的穆念雪有用,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只希望她能及时醒来。
“启禀皇上,云世子现已是残疾之身,走不得路了。”一位守候在殿宇后面的大人道。
元晔眉头一拧,“什么?残疾之身?谁命令你们动重刑的?”眼见着事情越来越糟,新帝更加沉痛起来。
“不是我等用重刑,是云世子腿上原本就有伤,一入宗人府就恶化了”张大人又汇报道,“有关平阳王府参与叛乱的事情审查出来了,严重情况的都与云世子无关,好像是另有其人在暗中操作。”
“知道了,先将云峥放出来吧,叫太医医好他的伤。将平阳王府其他人抓到牢里审讯。”
“是。”张大人头冒冷汗,他的昔日帮手平阳王爷又是那样的病态,兰苑里还有一个不满一岁的婴孩,这叫他怎么审问?不过他也没有胆子再说下去,只将平阳王妃极其相关人抓了起来。
云峥知道自己的娇妻以头抢柱、昏迷不醒已是三日后,彼时他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地差不多,只是右腿的膝盖还痛着,一走路就疼痛。太医告诫他要多休息,腿伤才好得快,然而云峥怎么能安心养伤呢?恨不能立刻赶到宫中,查探雪儿的伤势。

☆、第两百二十八章 出京

云峥骑马出府之时,正是张大人派遣官兵来平阳王府捉人之际。
云峥被释放出来时,平阳王妃头风之症发作,因此只派了翠兰前来问候,自己没有踏足兰苑。现在云峥却是在这个时候遇到了被枷锁扣起来的“母亲”,头发凌乱,眼圈浮肿,好似几日几夜没有睡好觉一般。云峥赤目望着平阳王妃,眼中再没了依恋与不舍之情,有的只是不理解与悔恨。悔恨自己将仇人错认为母!悔恨隐藏在平阳王府的秘密现在才揭晓!
“等一下,我有话要问这位关押的夫人——”云峥一改口,其他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接手这件案子的张大人。张大人与平阳王爷认识多年,又得以云峥的帮助,可办案的时候却绝不循私情。这时候当面押平阳王妃已经让他倍感尴尬,而云峥说的话更叫他堕入了迷雾中。
张大人一声喝令,队伍停了下来,自己带着随从走到一边,留他们“母子”话别。
平阳王妃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更没想到云峥会发现她的秘密。原先还企盼着云峥能救自己出去,可现在必然是不可能了。
“我问你,平阳王府中是不是私藏了十几年的人彘?嫣然是不是你派来监视我的?暗地里与元泰勾结、图谋不轨是不是你一个人的谋划?还有原本要送一位郡主去和亲,却改成了陆家女儿是不是你从中作梗?”云峥一口气问了许多话,随便哪一样都代表了平阳王妃骨子里的自私与专权,更代表了他们的亲疏关系。
平阳王妃从喉咙里哼了两声,随后仰面大笑,她以为她可以隐瞒一辈子的事情却在穆念雪进府后一样一样打破,所幸自傲地回复,“不错,都是我一个人所为,包括雪儿进宫养胎那次也是我的主意。知道我现在最后悔什么吗?最后悔认了一个贱人生的孩子做儿子!最后悔你将穆念雪这个灾星娶进门!”
云峥忍无可忍,看着在自己眼前发疯的平阳王妃腾起阵阵怒意,毫不客气地给了这个胡乱叫嚣的女人一巴掌!只是这样怎么能消除他心底的恨意?这么多年,云峥虽不满平阳王妃的所作所为,可是心底却是将她当母亲来敬的。她这样说不是寒了他的心吗?
“我告诉你,我会跟你认为的灾星厮守一生,也决不允许你再侮辱任何人!从此,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一刀两断!”云峥愤怒地揪着平阳王妃的衣襟,宣言。
平阳王妃没再说什么就被官兵带走了,张大人称不能耽误了升堂的时辰。云峥在孙小的帮助下重新跨上马,看着一大批人离去心情始终不能平复。
“爷,您当心着点,小心别摔下来。”孙小看着坐在马上摇摇晃晃的云峥,担忧地提醒一句。
好不容易来到城门口,孙小打点了银子请人送一抬软轿来,云世子要入宫觐见皇上。
小太监银子是收了,却不给好脸色,“有腰牌吗,没有腰牌无论你什么达官贵人都不准进宫。就这点碎银子还想请轿子,都不够爷的跑路费!”
“他奶奶的,我——”孙小气急了,想要修理小太监却动不得手,只能口吐粗语。
“罢了,我们在旁边等候吧,看看能不能让人带我们进宫。”云峥打断了孙小,依旧骑马在宫墙下等候。
结果等到未时也没能进去,现在穆府与平阳王府里的人犯了重罪,谁也不愿意招惹,能避开都远远地避开。
没能等到人,云峥取下腰侧的玉佩递给要进宫的王太医,命他将这个带给穆念雪。王太医正要进宫去查探世子妃的病情,也就答应了。
重华殿内,一层层杏黄的床帐里穆念雪依旧昏迷着,没有醒过来。元晔除了处理国事,最关心的便是世子妃的病情,一有情况就问询,倒是将他后宫的妃子和皇后忘得一干二净。
后宫之中便开始传流言蜚语,说新帝怎样厚待一个外臣的妻子,又说世子妃怎样利用心机骗得皇帝垂怜。
这些话对于元晔来说简直子虚乌有,弄清了谣言的方向,当机立断就将说过这话的陈昭容打入了冷宫。从此再没有人胆敢对他议论。
“情况如何了,世子妃是否能醒来?”元晔站在穆念雪榻前问询。
“老臣把过脉了,世子妃已经陷入了似醒非醒的状态中,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不可能及时醒来。”王太医说着,将云峥交给他的玉佩拿出来,放在了世子妃手中捏着。
一旁的元晔也看到了,问道,“这是作何?”
“此物让世子妃拿着,或许能唤醒她的知觉。”
王太医的解释没有错,穆念雪的确能感知周边的人和事,知道自己躺在皇宫里,眼前没有夫君的身影。穆念雪在昏睡过程中,大脑不能指挥意识,连轻微地动一下手指头都不能,整个灵魂仿佛是脱壳了。
躺到第十日,穆念雪已经瘦了一大圈下来,而彼时新帝有繁重的国事要忙,不能陪在身边。按照世子妃的要求,元晔削去了穆二老爷的官职,允他回归山林间养老,幼子穆念辰、次子穆念荃无罪。慕府的其他人统统流放、永不进京。
这十日里平阳王府内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平阳王爷毒发而亡。
云峥料理了父亲的丧事后抱着小旋儿跪在城门外请求接自己的妻子回家。四周的人都围绕着看热闹,不知风光一时的云世子为何做此举动。元晔准了云峥进宫,身穿素服将两杯酒准备在御花园的石案上,只要一抬头便可看见满树的桃花迎风而扬,这样的情景像极了幼时他们把酒吟诗的日子。
而今,一个为帝,一个却差点成了阶下囚,二人的友谊已然不在。元晔之所以身着素服,就还当自己是曾经的四皇子,他愿意给云峥澄清自己的机会。
“这两杯酒其中有一杯含有剧毒,半个小时内若不吃下解药连神仙也救不了,我想问你,你有没有真心诚服过我?”
云峥看着俊朗如月华的元晔,心思涌动,却不知如何回答元晔的问话。想到雪儿还在寂寥地宫中躺着,元晔是没打算放过他们。心头一哀伤,就连续喝下了两杯酒,“恕臣子无礼,这个问题拒绝回答。”
元晔只想听一句他还当他是朋友的话,那么案上的毒酒就不必喝了,可现在答案就摆在这里。云峥果然是对他有异心的……
吞下毒酒之后,云峥就感到腹中绞痛起来,一失手打翻了石案上的酒盏,看着元晔阴沉的笑脸昏厥过去。其实他是想说、是想说不以他为敌的话的。
只是一切都迟了吗?他始终嫉恨于他?
“准备一辆马车,将云世子与世子妃送出去吧。”寂静中,新帝淡淡地吩咐,却始终记得云峥倒下去时憎恨他的目光,他这一世再也不想与过去的盟友、现在的敌人相见,更何况他的妻子是自己爱慕的人。
***
云峥没想到自己还有醒过来的一刻,睁开眼睛,身旁是熟睡的娇妻与儿子,焦灼的心在看到他们之后瞬时安定了。
打开车帘,一抹金色的阳光正从山林那边升起,而他们正走在无人的路上。
“爷,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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