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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3章

重生之征战岁月-第1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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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都不曾磨灭。

    自己从哪个小山村走出去,开始了征战的岁月,故乡的一切,何曾忘却,又怎能忘却,看着唐秋离不断变换的脸色,时而睁开眼睛,目光之中的深邃和迷离,山虎暗自叹口气,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小秋此刻的心情。

    两天之后的上午,车队驶入了一片不大的平原,宽阔的松花江,浩浩荡荡的出现在眼前,十一月份的松花江,还没有彻底冰封,一汪微黑的江水,结着薄薄的冰块儿,缓缓的流动,在阳光下,反射着点点光芒,没有了夏日里崩腾咆哮、滚滚北去的激流,初冬的松花江,仿佛是一个即将沉睡的老人,带着记忆睡去。

    穿过眼中江边的这片平原,渡过松花江,就进入了茂密的松林里,再走几十里山路,就到了唐家窝铺,唐秋离和山虎的出生地,“虎子,前面左转,沿着江边儿再走十多里路就是渡口,江水很浅,我记得很清楚!”看到熟悉的一切,就出现在眼前,唐秋离兴奋的说道。

    山虎斜了他一眼,说道:“得了吧,若论起熟悉这儿,你能比得上我?”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两千七百四十九章 消失的家园

    山虎的话,毫不客气,唐秋离翻翻眼皮,倒是无从反驳,便回敬了山虎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儿,山虎得意的大笑起来,的确,自己毕竟是从后世而来,记忆之中,只有十六岁之后的日子最清晰,此前的记忆,都是模糊而断裂的,哪有从小生长在这里的山虎,更熟悉家乡的一切!

    车队沿着江边儿颠簸的土路往南行驶,渡口就出现在眼前,“停车!”唐秋离忽然对司机说道,然后,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脚踩到坚实的黑土地,呼吸一口清洌的江风,他陶醉在家乡的气息里。

    山虎朝着特卫们打个手势,示意他们警戒,自己走到唐秋离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虎子,你还记得吗,我从悬崖上掉下去,身体恢复之后,咱们在前面不远处的江面儿上,冬捕的情形吗?”

    “屯子里几十个伙伴儿,好家伙,一大帮人,赶着马爬犁,那时候,正是寒冬腊月天,江面儿上的冰,冻得老厚,你、我,还有秋生哥、秋泉哥,云飞和云鹏那两个小家伙儿,还有……”

    忽然,唐秋离梦呓一般的话,停止了,脸颊抽搐起来,满脸的痛苦,微微摇头,似乎要摆脱什么一般,山虎轻轻的揽过他的肩头,“小秋,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给梅婷她们留几句话儿,就跑回这里,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解不开内心的苦,要是她在天之灵,知道你这样,也会揪心难过的,唉,你呀……”山虎说不下去了。

    “往事如风,风声过耳。但那风中的余香,可曾忘却?”唐秋离喃喃自语到。

    山虎一拍唐秋离的肩膀,指着不远处的江面儿说道:“小秋还记得那次冬捕吧。咱们可是一网打上来不少的江白鱼,个个儿都有一尺多长。活蹦乱跳的,还有三岔河老苟家那个少爷羔子,带着十几个打手,要抢咱们的鱼,结果呢,挨了一顿胖揍,哈哈哈,想起来就痛快!”

    “想想那时候啊。年纪还小,就一傻了吧唧的半大孩子,胆小怕事儿,要是搁到现在,我保管把那帮家伙的屎尿都打出来,再塞到冰窟窿里喂王八,尤其是姓苟的那个少爷羔子!”说着,山虎还就地拉开架势,虎虎生风的打了一路拳脚。

    唐秋离展颜一笑,知道山虎是在转移话题。收起拳脚,山虎面不改色,定定的看着他。稍有郑重脸色的问道:“小秋,过了这条江,就到唐家窝铺了,有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多少年了,今个儿你实话告诉我!”

    唐秋离诧异的看看山虎,不满意的说道:“虎子,咱们两个从小到大,我什么事儿瞒过你?再说了。又有什么为难的事儿,你不好问我的?”

    山虎搓搓大手。固执的问道:“小秋,你告诉我。是不是自从那次冬捕,跟姓苟的那个少爷羔子发生冲突,半路被截杀之后,你就有了拉队伍的心思?还有,就是打哪儿之后,你一个人离开屯子的那几天里,是不是去三岔河搞枪去了?”

    唐秋离心里顿时一松,他还以为,这么多年来,山虎心里存着什么解不开的疑团呢,若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以至于影响到自己跟山虎多年亲兄弟般的感情,那就得不偿失了,也是自己的错儿!

    “虎子,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儿呢,就这啊,对,你猜的没错儿,哪天咱们打跑了姓苟的那小子之后,半路被追杀,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后怕啊,那可是三十多个拿着枪的打手啊,要是咱们事先没有准备,虎子,估计咱们都得死在半道儿上,所以,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搞到枪,拉起自己的队伍!”

    “为了自己,为了兄弟和唐家窝铺的父老乡亲,自己手里也要有枪,何况,还有咱们的死敌日本人,姓苟的那小子,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就这点事儿,还憋在你山虎心里几年,至于吗?”唐秋离两眼看着缓缓流动着的江面上的块块儿浮冰,悠悠的说道。

    唐秋离这番话半真半假,从穿越过来之后,他就没打算默默无闻的在另外一个世界,过着平淡的一生,尤其是还要日寇侵占了东三省,自己的家乡这件事儿,以生养自己的故乡——唐家窝铺为起点,拉起武装,是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当然,自己穿越而来的身份,是绝对不能告诉山虎的!

    何况,就算说了,山虎能相信吗,在眼下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自己说的话,自己身份的秘密,只能带进坟墓里,“嘿嘿,跟我猜的差不多,得了,我也解了心疑,上车,赶紧走吧,天黑之前,咱们还得赶到三岔河住宿呢!”山虎得意的一笑,说道。

    “走!上车!”唐秋离也收拾起心情,转身钻进吉普车里,车队通过渡口,车轮碾压着薄薄的浮冰,发出轻微的“咔嚓”声,裂薄冰的缝迅速扩大,以至于远处的大块儿冰,跟着碎裂,翻卷一下,扎进江水里,好在,冬天的松花江是枯水期,江水不深,刚刚没过车轮子,无惊无险的过了江。

    过江之后,车队就进入了秘密的森林之中,沿着林间窄窄的山路前行,山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松树,东北的初冬季节,松树的叶片失去了青翠的绿色,变成暗青色,一蓬蓬枯草,掩映在松林间,转过一个山脚,车子开上一道山梁,轰鸣着冲下去,前面就是唐家窝铺了。

    可是,当车子开近的时候,满心期盼的唐秋离和山虎,都呆愣住了,眼前的景物依旧,依然是群山环抱,山上满身高大的松树,但记忆之中的那一栋栋茅草房,却一间都看不到,别说是残垣断壁了,哪怕是一星半点儿曾经有过房屋的痕迹,都不曾看见,唐秋离和山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跳下车来。

    两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就这样呆呆的站着,站在曾经是自己的家园的地方,初冬的冷风,吹过松林,一阵阵松涛声回响在山间,眼前是一片空地,丛生的杂草,一蓬蓬的灌木,有齐腰深,在冷风之中瑟瑟摆动,那个有几百户人家的唐家窝铺,有着自己童年和少年记忆的小山村,那里去了?

    唐秋离和山虎两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们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记错路,绝对不会,还是山虎走了过去,拨开枯草仔细的查看着,查看了好久,似乎在寻找自己记忆之中家乡的痕迹,唐秋离就这样看着山虎在蒿草和灌木丛中穿行,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儿着落。

    很长时间,山虎回来了,看了唐秋离一眼,说道:“小秋,我仔细查看过了,屯子又被火烧过的痕迹,而且,还是在多年以前,我估计,可能是咱们把父母和屯里的乡亲们,都撤到定边之后,关东军的小鬼子报复,找不着咱们的人,就拿房子出气,一把火烧了屯子,这帮该死的小鬼子,连一点儿念想都不给爷爷留下!”

    山虎说得咬牙切齿,拳头攥的“咯嘣蹦”直响,风声呼呼,蒿草哗哗,唐秋离的心,彻底冰冷了,看着泯灭的山村,自己生活过的家园,如今就是一片连天的衰草,遍地的灌木丛,连一丝曾经存在的痕迹都没有,他的心似乎被带走了,心似乎没有了依靠的地方。

    山虎猜测的不错,唐秋离带领当时的血手团入关之后,他的身份,被小玲的二哥,一个在哈尔滨投靠了日本人,甘心当汉奸的败类,出卖给了关东军情报本部,而唐秋离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可能永远保密,早晚会暴露出来,就命令当时的特战支队支队长唐秋泉,带领特战支队秘密潜回东北,接唐家窝铺整个屯子的父母和乡亲们,到定边居住。

    唐秋泉历尽千辛万苦,总算不辱使命,完成了任务,当关东军派出足有一个联队的兵力,包围唐家窝铺,准备来个斩草除根的时候,屯子里的父老乡亲,已经坐上从由乐一琴和刘粹刚指挥的机群,在飞往定边的空中。

    扑了空的关东军,把对唐秋离和血手团的仇恨,发泄到了这个空无一人的小山村上,一把大火,烧个干净,而给关东军带路的小玲的二哥,也成了那个关东军联队长泄愤的对象,一刀给劈成两截儿,跟着小山村一起,消失在熊熊大火之中!

    关于唐家窝铺发生的一切,从屯子里走出来的五十多人里,只有唐秋生和唐秋泉知道,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们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起这件事儿,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也就渐渐的淡忘了。

    “走吧虎子!”唐秋离阴沉着脸,招呼山虎。

    到了特卫们的吉普车前,唐秋离咬着牙,对背着电台的特卫说道:“马上给库伦战俘营的李洪刚发电报,在所有的关东军战俘里,查找民国三十二年到民国三十三年,当时驻扎在三岔河一带的关东军部队士兵,并审问出,那支部队,负责火烧唐家窝铺的,查出来之后,立即报告给我!”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两千七百五十章 告别(上)

    唐秋离的语气森寒,带着浓浓的杀意,跟在身后的山虎听了,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去一趟库伦?把这帮畜生一个个的挖出来!”

    唐秋离摇摇头,说道:“虎子,不用你亲自去了,反正烧了唐家窝铺的关东军士兵,就在战俘营,迟早会查出来的,欠下的血债,必须要偿还,走吧!”

    车队沿着来时的山路回返,遍地荒草的故园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一片暗青色松林的掩映之中,唐秋离的心,怅然若失,也许,今生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他对山虎说道:“虎子,倘若回定边,这件事儿谁也不能说,免得我黄大爷他们伤心,就让定边的父老乡亲,心里留个念想吧!”

    车队驶入了三岔河镇,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按照唐秋离的吩咐,并没有去麻烦当地的驻军,也没有去麻烦当地的县政府,就在镇上,找了一家小旅店安歇,一别几年,重新回到三岔河,在唐秋离和山虎的记忆之中,那时候的三岔河镇,是方圆几百里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如果当时唐家窝铺的孩子,能跟随父母来三岔河赶集,高兴的跟过年差不多,回来之后,能在小伙伴面前炫耀好几天!

    现在的三岔河镇,比起当初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一条长长的土街,两边是买卖铺户,区别最明显的,是悬挂着膏药旗的日本人居所,横冲直撞的日本浪人,全都不见了踪影,街上来往的人们的脸上,带着喜气,不时看到一队独立师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街上巡逻而过。

    小镇子、小旅店,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逸。旅店的老板,虽然没有见过大世面。但看到一溜四五辆吉普车,车上还都是一些当兵的,穿着军便装,也看不出来是多大的官儿,但人人气度不凡,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头发斑白的年轻人,顾盼之间,身材慑人。知道来的客人身份不一般,满脸堆笑的把唐秋离一行人迎接进来,高声招呼几个伙计们,带客人去房间,准备饭菜,尽显东北人的热情。

    等唐秋离他们进了客房之后,五十多岁的老板,叫过来一个眉眼很是机灵的伙计,趴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伙计便飞快的跑出去。胖胖的老板,看了看四周,他还是很奇怪。那个年轻人,看年纪不过才二十多岁,怎么就白了头发?

    晚饭是普通的东北家常菜,但酸菜炖猪肉粉条儿,还有一大碗酱炖松花江白鱼,却让唐秋离和山虎两个人,胃口大开,“虎子,酸菜猪肉炖粉条儿。我倒是经常吃到,梅婷她们也变着样儿的给我做。但酱炖松花江白鱼,可是多少年没有吃过了!”唐秋离一边往嘴里扒拉菜。一边对山虎说道。

    山虎的吃相,比唐秋离还要凶猛,嘴里塞满的猪肉,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可不是咋的,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吃过的东西不少,可就是觉着,没有咱们东北的菜顺口,你看这白鱼多新鲜!我敢说,捞上来不到一天!”

    十几个人正吃得畅快,这时,从外面进来一队士兵,到了店里之后,采取了戒备的姿态,为首的是一名上尉军官,还有一个穿着便衣的年轻人,旅店老板急忙迎过去,低语几声,然后,朝着唐秋离他们一努嘴儿!

    其实,这一队士兵,还离着旅店老远的时候,就被特卫们发现了,报告了山虎,山虎暗自赞赏,“没想到,三岔河的驻军,警惕性很高啊!反应也够快!”

    见士兵进来,山虎小声说道:“小秋,看来是三岔河的驻军,发现了陌生的武装人员,警惕性蛮高的,这不,找上门儿来了!”

    唐秋离非常满意当杜驻军的警惕性,也是,四五辆车,一群明显是军人的陌生人,还带着武器,如果当地的驻军,再没有反应,反倒是自己最愤怒和担忧的事情,“虎子,你去应付,别把我露出来!”他低声对山虎说道。

    那名上尉和便装年轻人,手按在腰间的手枪上,走到唐秋离他们面前,上尉客气但警惕的询问到:“我们是三岔河镇警备部队,请问,你们是那部分的?请出示证件!”在上尉询问的时候,那个便装年轻人,锐利的眼神儿,不断的打量十几个人,在他看来,这群人十分的危险,每个身上,都透着喋血的气息,来历不简单!

    山虎站起身,把证件掏出来递过去,上尉打开证件一看,当时就大惊失色,急忙立正敬礼,“报告长官,独立师东指第十二旅三岔河警备连连长王世全,正带零部队盘查陌生人,请黄长官训示!”

    在独立师部队里,恐怕山虎的名气,不比唐秋离小多少,谁都知道,在师长身边儿,有一位身手高强的警卫大队黄山虎大队长,那可是个传奇性的人物,人的名儿、树的影儿,“狂虎”的大名,人人皆知!

    这名上尉不认识山虎,但证件却却假不了,那个便装的年轻人,可就不一样了,刚才,店里的油灯光摇曳不定,光线昏暗,没有看清楚,等山虎站起来,他马上认出来了,也是上前一个立正,“报告黄大队长,独立师调查处驻三岔河调查组组长曲世强,正在协助王连长执行公务,请长官训示!”

    “沈俊的手下,难怪一脸的警惕!”山虎暗自嘀咕到,“王连长、曲组长,就别客气了,我这次到三岔河来,是执行秘密任务,可警告你们两个啊,别暴露我的行踪!”他声音不大的吩咐到。

    驻军士兵快速的离开了,山虎对唐秋离说道:“小秋,刘副师长的部队,非常不错啊!沈俊那家伙的手下,都遍布东北各地了,好家伙,连三岔河都有个调查组,不简单!”

    唐秋离小声说道:“我更看中的,是这家旅店的老板警惕性,我估计,咱们一进旅店,他就打发人去报告了!虎子,特卫没有发现吗?”

    山虎笑笑没吱声儿,心里却暗自嘀咕到:“当旅店那个小伙计儿出去的时候,两名特卫紧随其后,一路跟踪,一旦发现对小秋不利,马上采取行动,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特卫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这一夜,唐秋离难以入眠,东北的大火坑,烧得暖洋洋,可躺在上面,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白天看到的一切,那泯灭在荒草丛中的家乡,一阵阵刺痛他的心,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映,点点滴滴汇聚成波涛汹涌的大海,在内心呼啸奔腾,搅动他烦乱的思绪,似乎,更有一个期待,在远方召唤自己!

    辗转反侧,一直到天蒙蒙亮,唐秋离才朦胧睡去,在睡梦之中,却清晰的梦到了往昔的许多,一觉醒来,睁开眼的时候,他被窗外白茫茫一片,刺痛了双眼,原来是下雪了!

    急穿衣起床,旅店的院子里,碎粉般摇落的雪花里,山虎和特卫们,已经完成了每天必须要进行的训练,见唐秋离出来,山虎光着脑袋,蒸腾腾的热气散发着白雾,笑着说道:“小秋,见你还睡着,就没喊你起来,看来,今天怕是走不成了,你看这雪,差不多都封路了,他娘的,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就下得这么大!”

    “不,虎子,咱们按照原计划走,不在三岔河耽搁!”唐秋离摇摇头,不容置疑的说道。

    山虎犹豫一下,按照这种天气情况,赶路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去南满的黄泥河,更是山路崎岖,加上一场看不出来停下的大雪,但他没有再争辩,他知道,小秋为什么急着走,暗自叹口气,对特卫们下达了吃完早饭就出发的命令!

    车队离开三岔河镇,冒着时而碎粉细摇、时而漫天飞舞的雪花,顶着呼啸的北风,一直往西南方向疾驰,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格外的大,远山近树,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在唐秋离的记忆里,还是头一次看到,东北冬天的头场雪下得这么大,跟寒冬腊月的大雪差不多!

    越是接近黄泥河,唐秋离的脸色越是阴郁,山虎看在眼里,只能在内心里替他难过,却没有任何语言来安慰此时的好兄弟,只是吩咐驾车的特卫,把车开得平稳一些。

    两天之后,车队终于到达了南满的黄泥河地区,而今年的第一场雪,也下了整整两天,还没有晴天的迹象,在一个住户不过二十几家的小村子里,车队停下来,再往前,就没有可以走吉普车的路了。

    唐秋离跳下车,对山虎说道:“虎子,部队就暂时在这个村子里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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