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岁月-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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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母听得喜笑颜开,大女儿的归宿已经找到了,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
当然,梅婷没敢把自己和唐秋离,已经把夫妻之事提前办了的事情,对父母讲,老爷子是个极其重视礼数的人,国学渊源颇深,得知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成亲,就已经被那小子给正法了。
还不提着家藏的宝剑,找秋离去讨个说法?倒是母亲从女儿的诉说之中,听出点儿别的味道,看着女儿眼角眉梢成熟妇人的风韵,怕是女儿的身子,已经给了那个唐秋离,花落唐家,已成定局,母亲的心情颇为复杂,似乎是珍藏多年的宝贝,不情愿的被外人拿走似的。
梅父只顾高兴,却没有做母亲的细心,能得女儿如此推崇,入了她法眼的男孩子,唐秋离还是第一个,老爷子大感兴趣,好奇心大起,这位唐上将,果真如女儿说的那样神奇和厉害?看来,确有长谈的必要。
也顾不得是什么时辰,高呼佣人摆酒设宴,菜要丰盛,不要让人家说咱们梅家没有礼数,全然忘记了晚饭时,故意的寒酸和冷淡。
梅母无可奈何的朝着梅婷摇头,你父亲就是这脾气,近几年更厉害了,梅婷几乎笑倒,直来直去、爱憎分明,倒是父亲的老脾气,一点儿都没有变。
此时,吃饱了点心的某人,正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打饱嗝,肚子吃饱,身上的寒气也减轻了不少,倘若他得知,老爷子正张罗着丰盛的酒席,他一定会痛恨梅雪这丫头。
这一晚,梅家客厅的灯光,彻夜未息,梅母带着二女儿和儿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唐秋离和老爷子谈兴甚浓,梅婷更是不避嫌的紧挨着唐秋离而坐,不时的给两人斟酒。
在唐秋离娓娓道来中,梅父时而扼腕叹息,连连摇头,时而拍案叫好,举杯痛饮,眼中闪着少年般的光泽,唐秋离短短二十余年的经历,比他年过半百的阅历都丰富和复杂,更是亲自参与了几桩重大的事件。
越说越投机,两个人共同的话题很多,酒酣耳热,老爷子已经有相见恨晚的懊悔,到后来,已经有些酩酊大醉了,对唐秋离的称呼,从起初的唐将军,到秋离,最后,竟然拍着唐秋离的肩膀,连称“贤婿。”
梅婷娇羞不已,老太太乐不可支,唐秋离只有傻笑的份儿,他把全部的心思,都关注都梅父的身上,却浑然不觉,有两道目光,不时的投到他英挺的身上。
梅雪的心神,完全被唐秋离给吸引了,大学那些男生,和他相比,青涩得如同刚摘下的梅子,尽管他们的年纪,比他还要大上几岁。
年轻如他,却成熟得如大海般宽广,黑幽幽的眼睛,夜空的星星般深邃,要是投入到他的目光之中,是否能感受到另一个世界的美丽?
梅雪为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惊慌的看看大家,幸好没有人注意自己,都被这个和自己同岁的男孩儿吸引过去了,她抚摸自己发烫的脸颊,看着幸福的、紧挨着他的姐姐,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就在这个江南的冬夜,厅外夜雨点点滴滴,“沙沙”如春蚕咀嚼桑叶,厅内,那个男孩儿,语气淡然,如同说着别人的经历,一粒种子,悄悄的藏在少女梅雪的心里,藏得那样深,那样甜蜜与战栗,那样小心翼翼,那样无法丢弃。
这粒种子,也许永远无法发芽,并随生命老去,也许在某一天,某一时刻,骤然迸裂,瞬间怒放,长成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只是,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能预知哪?
以后的几天,老爷子和唐秋离的准翁婿之情日深,到了个把时辰不见,主动寻上门来的程度,梅婷撒娇似的抱怨父亲,简直把唐秋离给霸占了,老爷子哈哈大笑,很是开心。
梅岭也整日缠着唐秋离,不停的询问部队上的事情,唐秋离发现,看似憨厚老实的梅岭,对军事地图或是战术问题,有天生的悟性,总能一下子找到其中的优点和破绽。
这让唐秋离很惊讶,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军事领域的中学生,具有如此的天分,是个当兵的好材料,他有意给梅岭灌输了大量的大兵团、大纵深作战理论,有意培养他这方面的兴趣。
几年之后,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从定边经济特区军事学院毕业的梅岭,果然成了唐秋离得力的助手。
只有梅雪,好像是有意无意的躲避着,唐秋离和她的姐姐,只不过,唐秋离没有注意到罢了,又有谁能猜得到小丫头内心,少女的烦恼,复杂的情感呢?
山虎也跟着沾光,出入梅府极为随便,对这个东北大汉,老爷子充满了好感,不止一次夸山虎,这才是真正的军人,要是咱们中国的士兵都这样,还能让倭寇占了东三省?
在梅府盘旋几日后,在梅老爷子极力主张之下,唐秋离和梅婷在秣陵古镇,举行了婚礼,用老爷子的话说,他俩的感情,已经是瓜落蒂熟,水到渠成,军人,说不定那天接到命令就开拔,恐怕没有机会了。
唐秋离和梅婷当然不反对,两人已经彼此无法分开,秣陵古镇,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全镇子的人,都赶来贺喜,再加上梅婷的父亲在当地颇有声望,镇上的头面人物,都赶来参加。
戴笠是最先得到消息的,镇子内有他的手下,依照戴笠的想法,唐秋离这么高的身份,应当通知国府所有的高官来参加婚礼,以壮声势,也不坠了唐副委员长的名头。
唐秋离吓了一大跳,这个手眼通天的家伙,要是依了他,秣陵古镇,还不被轿车和各路大员们塞满,老爷子来了倔脾气,当场给那个大员以难堪,反而不美。
最后,戴笠的盛情难却,唐秋离只得答应,回到南京后,再举行一次婚礼,国府的大员都要参加。
镇上的人,都知道梅家姑爷是国府的第二号人物,位高权重,羡慕不已,梅家有个好女儿,唐秋离却另有打算,南京大屠杀的阴影,始终在他的心头徘徊。
自己在黄河流域,对日军的打击,定会招来他们全力的围攻,鏖战正酣,日军从上海登陆,***和**师的主力部队,在北方和日军纠缠,事发突然,国府没有做充分的准备,南京必定不保。
秣陵距离南京并不远,日寇的铁蹄之下,以日本人的凶残,加之在北方吃了大亏,疯狂屠杀是必然的,此地定会成为人间地狱,梅家上下几十口人,岂能幸免?
即便日军无力南下,南京一带,也是他们攻击的重点地区,战火纷飞的环境之下,岂能保证安全?
由此而想到远在东北的父母,自己的身份,随着中日战争的扩大,早晚会被日本人查出来,到时候,日本人以自己父母亲族和唐家窝铺全村乡亲的生命为要挟,自己该如何是好?
他心里第一次有了把自己的父母和岳父全家,以及全村的人,安顿在定边的想法,对怀里柔软若水的梅婷一说,梅婷完全赞同,定边她是知道的,日军的攻击再凶悍,也到不了哪里。
战火纷飞的年月,再也没有比定边更安全的地方了,他也能放心的驰骋于抗日战场。
(未完待续)
三百九十章 陕西兵变
三百九十章 陕西兵变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给唐秋泉发去电报,特战支队负责东北的撤离,自己父母那一边好说,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说服岳父大人这个倔老头儿,唐秋离给梅婷出个主意,找老太太前去说项,反正不急着走,有的是时间来妥善安排这件事。
新婚燕尔,唐秋离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家庭生活,梅婷完全放弃了自己的身份,乐此不疲的甘做快乐小妻子,让唐秋离享尽了艳福和温馨。
他们两个的足迹,踏遍了秣陵附近的名胜古迹,或深山古刹,或断碑残刻,每到一处,唐秋离必探寻一番,流连忘返,抒发怀古思幽之情,梅婷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丈夫,在文史方面,具有很深的造诣,多数古迹,都能娓娓道出出处几来历,以及一些轶事。
幸福而甜蜜的日子,就这样悄悄溜走,自西安事变后,唐秋离渡过了一段最悠闲,最甜蜜的时光。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日晚十一时许,唐秋离正在和梅婷依偎着,说永远也说不完的悄悄话,妻子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在自己面前,却偶有流露小儿女之态,打情骂俏,故作刁蛮,让唐秋离时时心动不已。
夜深人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浸在二人世界的小夫妻,山虎神色紧张的敲门进来,军事委员会急电,唐秋离接过一看,寥寥数字,“驻守陕西东北军内部发生巨变,十七路军动荡不安,西安局势危急,请唐副委员长夤夜返回南京,蒋委员长有要事相商。”
唐秋离沉默不语,呆立良久,东北军和十七路军到底还是出问题了,也罢,正好给自己名正言顺的介入,提供了一个合理的理由,由**师接手东北军和十七路军,总好过被蒋委员长拆分,曾经的一支**军事力量,消散在血腥的抗日战场。
两人向父母辞行,早在山虎急匆匆的过来,就惊动的两位老人,老爷子还好说,知道军人的使命,目光中是让他俩放心的坚毅。
老太太就不行了,离别五年的大女儿,只是在家里住了短短的十几天,就要离开,这一去,不知何时相见,眼里早就流下来,梅婷也眼睛湿润。
梅婷眼睛定定地看着唐秋离,双手紧张的搅动衣角,目光说不出的复杂,唐秋离也隐约猜出梅婷的心事,只当是小丫头青涩的朦胧,安慰似的拍了拍梅雪圆润的肩头,给她一个兄长般的微笑。
岂不知,就这几下轻拍,让梅雪的心头,如小鹿般剧撞,几乎喘不过气儿来,那种男人的雄浑气息,瞬间透过衣衫,电流般倏然穿过全身,最终归于心海,身子为之一颤,美丽的大眼睛异彩连连。
夜色无边,江南冬夜的阴云,墨般笼罩着天空,秣陵古镇渐渐远去,曾经依稀的灯光,也为夜色淹没,只有车灯明亮的光,似两把利剑,劈开这浓浓夜色,照亮前方的路。
黎明时分,一长溜的车队,风驰电掣般驶进刚刚苏醒的南京,惊散了早起的行人,惴惴不安的看着车队绝尘而去。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大楼,彻夜未眠的蒋委员长和一干大员,掩饰不住脸上的疲惫,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唐秋离的到来,车子刚停稳,委员长侍从官早就在大门外等候。
见到风尘仆仆的唐秋离,英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都明显松了一口气,谁也不愿意和胆大妄为的东北军打交道,生怕蒋委员长点将到自己头上,现在,担事儿的人来了,都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蒋委员长示意唐秋离坐下,副官递给他一封绝密电报,是军统西安站连夜发过来的,“二月二日晚,东北军内少壮派将领应德田、苗剑秋、孙鸣九等人,突然发动兵变,枪杀了东北军六十七军军长王以哲,东北军总部参谋处处长徐方,副处长宋学礼和交通处长蒋斌等要员数人。”
“现西安城内一片混乱,驻军各据一方,筑起街垒,全城戒严,另有驻外兵力,源源不断开进城内,零星枪声,至发报时还在继续,东北军内部以及与十七路军部队之间,发生多起冲突,城内多处燃起大火,浓烟滚滚。”
“探其原因,疑是东北军和十七路军内部,因为对中央处置张杨二人不满,就如何行动,内部分歧严重,遂酿成兵变,具体原因,正在侦知中,职部会随时报告最新情报,落款是军统西安工作站。”
见唐秋离看完,蒋委员长缓缓的问道:“秋离,你有什么妥善的处理意见?”唐秋离沉默一下。
蒋委员长心里清楚得很,执行力被自己扣留在南京,杨虎城被自己逼着出国考察,东北军和十七路军群龙无首,少壮派定是要和中央动武,以武力逼迫中央释放张学良。
主和派不同意动兵,遂由此兵变,说起来,始作俑者是自己,但是,蒋委员长一点儿都不后悔,假若事情重来,他还会如此处置张学良和杨虎城。
依着蒋委员长的脾气,先是一纸电令,令东北军和十七路军立即放下武器,等候中央派员处理,倘若拒不执行命令,大军围上去,就地剿灭了事,西安事变,给蒋委员长的心理阴影太严重了。
现在,陕西的军队,归唐秋离管辖,如何处置,还是由他自己拿主意,再说,西安六项协议墨迹未干,蒋委员长也不愿意背上个背信弃义的骂名,手上多沾鲜血。
唐秋离抬起头:“委员长,此次兵变,发生在北方军分会辖区,理应由秋离处理,我即刻飞往西安,亲自去处理此事,有一事,临去西安之前,我想见张学良一面,不知委员长能否批准?”
蒋委员长迟疑一下,唐秋离去见张学良做什么?他狐疑的看着唐秋离淡然的脸孔,随即,爽快的答应了,唐秋离总不能把张学良拐跑吧?
南京军人反省院,张学良被扣南京后,一直羁押在这里,唐秋离提着很多的吃食和日常用品,来到这里。
震慑于唐秋离的身份,这里的看守,压根连碰一下东西的胆量也没有,若是平常人等,不把东西里外检查个遍,那就是玩忽职守。
见到唐秋离,张学良先是一愣,继而惊喜万分,紧紧的拉着他的手,宛若他乡遇故知,唐秋离把带来的酒菜摆在院子里的桌子上,与张学良相对而坐,那些看守探头探脑的往这里瞧。
唐秋离冷森森的眼神扫过去,真有静街的效果,霎时间人影全无,张学良苦笑一下,自己平时去个厕所,都有两个看守紧跟着。
张学良明显的消瘦许多,黑漆漆的胡茬,多日未刮的样子,只有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初,不见丝毫颓唐。
唐秋离把西安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张学良一声长叹,杯中酒一饮而尽,神情说不出的落寞,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
随后,张学良告诉唐秋离,自从东北军撤退到关内之后,一战喜峰口,再战热河,两战皆败,最后退入陕西,如丧家之犬般,没有落脚之地。
自此,觉得东北军已经成了自己心里上的负担,既无力带着他们打回东北老家,收复失地,也没有办法带着他们上战场打鬼子,更不愿意当炮灰,替他老蒋打内战,埋骨在异乡,临死还背个骂名。
现在,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叫他如何不痛心疾首,心灰意冷,张学良连饮几杯,忽然一把抓住唐秋离的手,动情的说道:“秋离弟,念在你我同乡之宜,兄弟之情,张汉卿无能,把东北军托付给你,希望你给他们一个好归宿,保留老爷子的一点儿血脉。”
说完,离座起身,双手举杯,深深一鞠躬,唐秋离动情的握住张学良的手,这是何等的信任与重托,也是他期待的结果,东北军只有在自己手上,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近二十万背井离乡,对日本人怀着刻骨深仇的热血汉子,一旦杀上战场,何等杀气凛凛,战意如虹,那是日本人的噩梦,中国人的振奋。
他重重的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承诺,接过的,是一种完全信赖的重托。
张学良精神大振,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压抑许久的包袱,高声大喊:“拿纸笔来!”一个看守送来纸和笔,却不肯离去,眼神飘忽,似乎要看到张学良写些什么?
唐秋离眼光一扫,看守如遭电击,心里一寒,缩起脖子,唯唯诺诺的退出,到了院子外面,才透过气儿来,心里暗呼,这位唐副委员长年纪不大,好重的杀气,再不知趣,被拧断脖子都有可能。
张学良很快就写好了给东北军各级将领的信,唐秋离郑重的拿好,临出院子的时候,他回头看了张学良一眼,看到的是殷切的期待,身体还是挺拔,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萧索。
唐秋离心里一黯,曾经的英雄,今日的楚囚,后半生的光阴,被日出日落消磨,人生的际遇,莫非天定?
唐秋离回到军事委员会, 向蒋委员长做了汇报,并取得了对陕西兵变全权处理的权限,得到了中央不再过问此事的承诺,开始着手准备前途莫测的西安之行。
二月四日上午,唐秋离仅带新婚妻子梅婷,卫队长山虎以及卫士十数人,乘专机离开南京,飞赴***的西安。
(未完待续)
三百九十一章 应对危局
三百九十一章 应对危局
就在昨天晚上,唐秋离给给定边经济特区的秋生哥发去电报,命令定边警备区机动兵团,由秋生哥率领,以三万人的兵力,迅速连夜开进西安市区,控制局势,制止兵变,如遇到阻挠,劝阻不成的情况下,就地缴械,必要时,当场歼灭。
同时,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北方军分会委员长,黄河流域战区指挥部总指挥的名义,给东北军和十七路军各部,发去措辞严厉的电报,严令各部就地驻防,等待自己到来,不得再起争端,如有违抗命令者,军法从事,严惩不贷。
唐秋离这也是无奈之举,西安城里乱成一锅粥,两方三派的力量,就像顶红了眼的公牛,各不相让,同室操戈,骨肉相残,东北军和十七路军这两个并肩作战的兄弟,也因为各自的领袖离去,而反目成仇,互相指责,渐成水火不容之势。
昨天晚上,军统西安工作站发回来第二份情报,昨晚八时许,被少壮派军官枪杀的六十七军军长王以哲的至交,第一零五师师长刘多荃,为了替挚友王以哲报仇,将部队开进西安搜捕少壮派军官。
当晚十时许,刘多荃以召开和解会议的名义,诱杀了三十七旅长,少壮派军官核心人物之一的高福源,东北军内部残杀的悲剧愈演愈烈,使暂时平静的西安局势,骤然紧张起来。
随即,少壮派军官调集部队,包围了一零五师在城内的部队,双方相持不下,时有交火事件发生。
自己的命令,并没有被严格遵守,最起码一零五师师长刘多荃就是公然抗命,在接到自己严令不得再起冲突的情况之下,还做出这样严重的事情,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给王以哲报仇?
整个兵变事件,似乎有一双黑手,在幕后操纵,而这双黑手的幕后势力,又是来自哪一方?
定边机动兵团开进西安,就是为了在冲突各方之间,建立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