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岁月-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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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生,全军覆没都是有的,能回来几人,谁也说不准,不能为了今天的饥荒,吃了明天的种子粮。
蒋百里将军的态度,却很坚决,没有上过战场,听过枪炮声的军官,是不能胜任基层指挥员的责任的,早晚都要经历这一过程,好像是预料到唐秋离会拒绝,早有准备,拿出方案,学员旅不单独组建作战连队,以排级编制,分散到各个连队,接受野战部队的指挥。
唐秋离为难了,他承认蒋百里将军说的有道理,可委实放心不下,正踌躇间,外面传来整齐洪亮的口令声,走出帐篷,当时一愣,定边军事学院的学员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全副武装,值星官一声口令,眼前一片手臂组成的森林,几千双眼睛注视着他,眼中是热切和期盼的光芒,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意味,他明白了,这是集体请战,但方式有些另类,蒋百里将军的嘴角,挂上一丝满意的微笑。
不能再拒绝,气可鼓而不可泄,蒋百里满意的离去,唐秋离审视参战人员名单,梅岭赫然列在上面,还担任排长的职务,夜幕低垂,春风之中带着黄土的气息,几百艘小船,趁着夜色,悄悄东渡黄河,船上载着二十几个混编连队建制的五千余名战士。
夜色之中的黄河,波浪不见,只隐约看到无数的小黑点,颠簸在黄水的轻啸声中,直到再也看不见,唐秋离才怅然转身,梅婷和梅雪秀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忧郁之色,他知道为什么,就在部队出发之前,他特意把梅岭叫到师指挥部,细心的交代一切,又把跟随他一直征战的柯尔特手枪,送给梅岭,这一切,他没有告诉梅家姐妹。
将士出征前,送别时的泪水,过于伤感,他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有什么阴影,其实,他内心的牵挂和担忧,不比姐妹俩少,但梅婷和梅雪,还是出现在送行的人群中,比他想象的要坚强,颠簸的小船,梅岭回头遥望对岸,没有一丝光亮,可他分明感觉到,姐夫和两个姐姐的目光,灼热着他的心。
姐夫的是鼓励,姐姐的是担忧,梅岭的鼻子一酸,控制住情绪,摸摸腰间的手枪,瞪大眼睛往对岸看去,到处是一片黑沉沉的夜幕,对岸的黑暗更浓,朦胧群山似乎是一群蹲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船身轻颤,触到陆地,已经到了对岸。
梅岭的内心一阵紧张,激动、紧张,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恐惧,这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儿,第一次知道全身战栗的滋味,连长低声的命令,听起来那么遥远,有不真实的感觉,跟随战友跳下小船,河水没膝,冰凉刺骨,带着春天的寒意,梅岭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起来,他记起自己的职务,忙按照事先规定的信号,联络战友,清点人数,随即,几十个连队,按照作战计划,箭头般射向不同的方向,梅岭深吸一口气,带着部队,投入到未知的黑暗中,小船返回,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深入吕梁山区的部队,是迎着日军挺进,冈村宁次并不知道,已经有五千多**师士兵,进入山西,他给进攻吴堡渡口部队的命令只有一个字“快”抢时间,跟唐秋离抢时间,吴堡是他重点进攻地段,可直驱定边,最好把唐秋离的主要守备兵力,都吸引到这个方向,为攻击风陵渡的部队,突击西安创造条件。
冈村宁次在吴堡渡口方向,投入了六万兵力,三个野战炮兵联队,并亲自担任指挥官,在吕梁山区,遭到了中**队连续不断的骚扰和袭击,冈村宁次吸取了在太行山区的经验教训,根本不和小股敌人纠缠,遇到袭击,马上派出略超过敌人的兵力,进行紧追不舍的围剿,大队不做丝毫停顿。
可这种袭击也太频繁了,每前进几公里,就会吃到子弹,该死的支那山地,到处都适合打伏击,卑鄙的支那胆小鬼,只会躲起来偷偷打枪的干活,几乎所有的日军指挥官暴跳如雷,都在恶毒的咒骂,这种不间断的小规模骚扰,让习惯主力决战的日军指挥官很不适应,找不到对手的愤怒,几乎燃烧了他们的神经。
只有冈村宁次保持平和的心态,类似的情形,在太行山区就领教过了,唐秋离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迟滞皇军的推进速度,为自己调集兵力争取时间而已,更证明他守备黄河发现兵力空虚的事实,支那有句成语说得好“欲盖弥彰。”
一路上,丢下不少的尸体和缺胳膊少腿儿的士兵,三天之后,冈村宁次终于看到了奔流不息的黄河,麦芒一般的激流,翻滚着细浪,打着漩涡东流而去,看得他眼前发晕,顺利到达目的地,让他顿时亢奋起来,可一清点部队,有些傻眼了。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九章 吴堡渡口
第六百八十九章吴堡渡口
冈村宁次集结十万兵力,兵分两处,亲自指挥其中一路六万人,从太原出发,由山西柳林逼近黄河东岸,对面,就是吴堡渡口,另一路,由风陵渡西渡黄河,攻占西安,路途不同,由太原到晋南,多出十几天的路程,冈村宁次等不及两地同时发动进攻,他的用意,在柳林猛攻,吸引唐秋离的河防部队主力于此,为风陵渡方向的部队创造有利条件。{}
到了黄河岸边,也看到了滔滔河水,清点部队,他大吃一惊,由太原到柳林这一路上,不断遭到**师小股部队的骚扰,主力不做停留,不断的分兵追剿,沿着吕梁山一路羊粪蛋儿似的撒下兵力,竟然用去了一万余人,他可用于进攻吴堡渡口的兵力,不过五万余人。
他考虑再三,认为这是唐秋离的计策,诱使自己分兵,以减少吴堡渡口的正面压力,联络分散的部队,得到的回复基本一致,与**师零散武装激战于吕梁山脉中,一时无法抽身,歼灭支那武装后,尽速归队。
实情的确如此,唐秋离命令深入敌后迟滞和分散日军兵力的部队,二十几个连队,都在吕梁山中,与兵力超过自己一倍以上的日军周旋,每天不知道要打几次遭遇战,五千余兵力,与一万多日军交战,并且是在敌人的后方,日军可随时调集临近的部队前来支援,**师部队所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他们迟滞、疲惫、分散日军兵力的任务完成了,可也给自己带来了困难和危险。
冈村宁次的心情轻松起来,唐秋离越是这样做,越说明他防守河防的兵力空虚,望远镜头里,河对岸的吴堡,看不出明显的防御工事,也见不到各种各样碉堡之类的火力点,就像是没有看到对面大兵压境似的平静如常,冈村宁次多少有些疑惑,要是看到对岸森严壁垒,如临大敌,倒是合乎常理,这种情况,让他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绝不相信,吴堡渡口没有防守的兵力。
冈村宁次冷笑了,还是唐秋离的诡计,故弄玄虚,那就用大炮说话,让支那人明白,什么是战无不胜的大日本皇军,他命令炮兵,马上炮击对岸吴堡,把所有看到和可疑的目标,尽数摧毁,为渡河部队开辟出登陆场。
两个野战炮兵联队,几百门火炮,同时炮击,呼啸的金属弹丸,撕破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越过宽阔的河面,落在吴堡渡口,火光闪闪,硝烟弥漫,巨大的烟柱翻滚升腾,仅有的几栋建筑物化为废墟,大地颤抖,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吴堡笼罩在一片火海与硝烟之中。
一个多小时的猛烈炮火停止,炮击的效果,让冈村宁次很满意,他亲眼看到,炮击刚刚停下,无数的支那人,惊慌失措往后面跑去,即使是没有遭到炮击的地方,也有人拼命逃跑,看身上的衣着,杂乱得很,根本不是什么正规部队,这就是唐秋离所谓的河防部队,受他鼓惑而来的定边武装平民,一群乌合之众,冈村宁次嘴角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两个联队的日军,作为第一波次的渡河攻击部队,乘坐冲锋舟和橡皮艇,下饺子似的来到岸边,河面上热闹起来,有动力的冲锋舟很快就行驶到河面中央,后面是几百艘橡皮艇,冈村宁次忽然有些紧张,正在渡河的部队,是最易遭受攻击,冲锋舟抵达岸边,日军士兵已经开始登上西岸,只有极其微弱的零星火力进行还击。
根本对登岸的日军士兵产生不了威胁,日军士兵在西岸建立稳固的登陆点,轻重机枪、迫击炮和三八式步枪开始进行火力压制,紧接着,乘坐橡皮艇的日军士兵,也登上西岸,五千余日军士兵,羊群一般涌上西岸,并开始向纵深发展,抵抗的枪声消失了,日军士兵紧追不舍,很快就消失在西岸山坡的后面。
冈村宁次非常满意的连连点头:“呦西”命令第二梯队,开始渡河,这一次,他动用了四个联队的兵力,初步计算一下,两个波次的登陆部队,兵力已经达到了一万五千人左右,完全可以控制登陆点并扩大战果,虽然看不到第一波次登陆部队的战斗情况,可从枪声判断,战斗并不是很激烈,这就说明,唐秋离所谓的河防部队,战斗力极其微弱。
第二波次的渡河部队,四个联队一万余名日军,已经到达河中间,冈村宁次走下山岗,他准备跟随第三波次的渡河部队过黄河,大日本帝国的将军,亲临第一线是个惯例,忽然,闷雷般的巨响,在天空响起,一阵刺耳的尖啸声越来越近,转瞬间,黑压压的炮弹,成群地落在河面上,落在渡河的日军冲锋舟和橡皮艇的队列里,激起冲天的水柱。
冈村宁次的脸,“唰”地一下变得异常惨白,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当了”,炮弹雨点般落在日军渡河部队头上,如此密集的炮火,至少有四个炮兵联队在齐射,是冈村宁次都极为少见的,在水面上炸起一堵堵水柱组成的墙,他亲眼看到,大日本帝国的优秀子民,他麾下的勇敢士兵,无助的在做徒劳地挣扎。
炮弹落在,日军的冲锋舟和橡皮艇,像是纸糊的玩具一样,被滔天而起的巨*掀翻,落水的士兵,只来得及伸出手,徒劳的伸向空中,就被打着漩涡的滚滚黄河水吞灭,被炮弹直接命中的冲锋舟和橡皮艇,顿时炸成碎片,混合着士兵的尸体,先是高高的随着水柱抛起,然后重重跌落河面,打个滚儿,转眼消失不见。
冈村宁次眼睁睁的看着士兵在眼前被河水吞灭,却无能为力,他喃喃自语“屠杀,这是一场屠杀”目光似乎已经呆滞,嘴角剧烈的抽搐,心脏一阵阵紧缩,伴随着针扎般剧痛,他忽然疯狂的喊道:“炮兵立即还击”一口猩红的污血,猛地喷洒在空中,仰面栽倒,失去意识前,他只听到部下惊慌失措的喊叫声,随即,眼前一黑,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日军炮兵开始疯狂的炮击,这一次,对岸不再是沉默的羔羊,日军炮兵刚打出一发炮弹,就招来无数炮弹的还击,冈村宁次没有看到,他的炮兵阵地,已经被一团团爆炸的火光所笼罩,而且,**师炮火的猛烈程度,要超出他的想象,自己的炮兵,已经处于被完全压制状态,根本无法为河面上倒霉的士兵提供火力掩护。
冈村宁次还没有看到,枪声已经消失的对岸,山坡后面,枪声却激烈起来,还有无数的迫击炮射击时发出的短促“咚咚”声,哪里发生了什么?所有清醒的日军将领们都不知道,他们忙着救治昏迷过去的司令官阁下,不过,对于冈村宁次来说,这也是幸运,否则,他看到自己精心策划的渡河西进,攻击陕西计划,一开始就遭到失败,还连累无数的士兵跟着倒霉,说不定会暴吐污血而亡。
红日西坠,战斗已经停止,滚滚不息的滔滔黄河水,带走了一切的罪恶,只要春风吹不散的硝烟,还淡淡的弥漫在空气中,冈村宁次慢慢睁开双眼,疲惫的问守候在身边的参谋长:“西尾君,部队伤亡情况如何?”参谋长西尾深深低下头,似乎不敢看司令官阁下期待的目光,冈村宁次心猛地一沉,从西尾的表情中,就不会得到什么好消息,他追问一句,西尾还是没有回答。
冈村宁次忽地拔高声音问道:“西尾君,我想知道真实情况”恶狠狠的声音,阴森凶狠,带着一丝疯狂和赌输本钱的绝望,西尾身体颤抖一下,低声回答到:“司令官阁下,我们第二波次渡河部队,只有四千余人得以返回,其余的,都玉碎了,炮兵有半个联队失去战斗力”西尾的声音,似乎从虚无缥缈的地方传来,清晰却不真切。
冈村宁次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相信西尾说的都是真话,昏迷之前看到的一切,已经让他有了预感,可他不甘心,猛地睁开眼睛,急切问道:“那已经渡河成功的两个联队,情况如何?”西尾似乎很不忍心再一次打击已经饱受挫折的司令官,可他不能不回答,“司令官阁下,继支那军队炮击开始后,西岸似乎发生激烈战斗,持续大约四个小时的时间,野村联队和大岛联队,都与司令部失去联系,也没有零星士兵返回,恐怕……”
西尾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可冈村宁次比西尾还清楚,那两个联队,肯定是凶多吉少,已经全体玉碎了,开战仅仅一天时间,他就损失了一万余名士兵,半个联队的炮兵,这样的损失,都是那个支那魔鬼唐秋离造成的。
冈村宁次觉得胸口堵得慌,一口气就卡着上不来,憋得他额头青筋暴跳,恨恨说了一句:“唐秋离”嗓子眼儿发甜,一口鲜血,抑制不住的喷出来,西尾吓得一呆,随即跳起来,大声呼喊军医,这是司令官阁下第二次吐血,冈村宁次听见西尾已经变了调儿的动静,狠狠攥紧拳头,随即又一次昏迷过去。
(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章 再撒诱饵
第六百九十章再撒诱饵
黄河吴堡渡口,山坡后面的一眼窑洞里,雪亮的汽灯,照得宽敞的窑洞一片通明,黄河保卫战第一天战后总结会议,正在召开,主持会议的唐秋离并不知道,冈村宁次已经被他气得吐了两次血,看着一个个脸上洋溢这胜利喜悦的各级指挥官,内心生出很多感慨。
这次参战的部队,孙振邦的正规部队,只是其中的很少一部分,大部分是定边临时组建的武装,可就是这些第一次拿起枪上战场的人,面对日军凶猛的炮火,能完全按照命令要求,坚守各自的岗位,没有惊慌失措,战场上的表现,很是让他意外,尤其是日军五千余人登上西岸之后,对于第一次经历战火的人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
唐秋离所采取的一系列战术,都是针对冈村宁次狡诈多疑的性格制定的,他知道这个老鬼子,是个中国通,自诩熟读孙子兵法,先是以虚对实,岸边根本没有安排兵力,日军的进攻套路,刻板机械,炮火开路是老一套,他才不让战士们等着挨炸呢。
然后,放第一波的日军往纵深发展,让冈村宁次认为渡河已经成功,在远离岸边的山坡后面埋下伏兵,利用冈村宁次急于扩大战果的心理,集中五个团的炮火,炮击第二波次渡河的日军,这就是兵法上的“半渡而击”,这才是他的收官之作,果然取得奇效,干掉一万多名日军,取得开战首日大胜。
最后,聚歼没有后续援兵,孤军深入的五千多日军,定边民众武装,在歼灭这股日军战斗中的表现,让唐秋离对他们刮目相看,而在战斗中立下奇功的炮兵,除了一个团是孙振邦部队之外,其他的四个团,都来源于定边后备役人员组成,在与日军炮兵的炮战中,表现出了极其娴熟的战斗素质,在他看来,已经与野战兵团的炮兵,相差无几,这才是他最满意的地方。
冈村宁次挨了重重一击,他再也不敢进行大规模渡河攻击作战,因势利导,他必须在冈村宁次第一次进攻的时候,就给以重创,以老鬼子的性格,挨了一次打之后,绝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好的机会让自己利用,冈村宁次会另外想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唐秋离可以稍微松一口气。
他让炊事班准备一些好饭菜,留参加会议的指挥官们吃饭,即为犒劳众人,也是鼓舞士气,晚饭果然不错,竟然还有新鲜的黄河大鲤鱼,据说是炊事班的几名战士,在下游的稳水处打捞上来的,言谈甚欢的各个指挥官,连声叫好,并且声称要给炮兵记一大功,没有他们铺天盖地的炮弹,咱们怎么能吃上黄河大鲤鱼。
唐秋离微笑点头,他很喜欢这样的气氛,或许是自重身份,蒋百里将军没有像那些年轻的军官们那样纵声谈笑,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唐秋离,这个年轻的将军,让他不止一次的感受到什么是奇迹,今天的作战计划,以蒋百里将军老道的眼光来看,冒险的成分多一些,如果指挥的是正规部队,这样做,完全符合实际。
可组成防卫力量的,都是刚拿起枪的老百姓,在制定作战方案的时候,蒋百里将军就持反对意见,他提醒唐秋离,一旦日军登上岸边,缺乏实际战斗经验的定边武装,很容易被突破防线,毕竟面对面与日军交手,和隔着一条黄河是两码事,心理反应也不尽相同,没有上过战场的武装平民,还不得惊慌失措,丢弃阵地逃跑的可能性都有的。
为此,蒋百里还把他的学员旅两个团调到渡口附近,准备出现意外情况时,可随时补救,唐秋离没有接受他的意见,依然按照既定的打法,蒋百里很是佩服,换做是他,绝不会冒险这样打,即便是成功了,但他依然为唐秋离的大胆而折服。
冈村宁次病了两天,这两天里,他躺在行军床上,翻来覆去思考一件事情,唐秋离的主力部队,已经在黄河西岸部署完毕了吗?如果不是,那么,皇军遭受的损失怎么解释,如果是,那么多的特工带回来的情报,都是假的?冈村宁次不明白,可有一点他明白,从对手采取的战术手法上来看,出手凶狠,应该是唐秋离在亲自指挥,至少应该是兵团司令官级别的高级军官在指挥作战。
冈村宁次为难了,他不敢再采取大规模渡河作战的方式,第一次的教训实在太深刻,小规模的渡河作战,又起不了多大作用,担任火力掩护的炮兵,更是占不到便宜,几次隔河炮战,他的炮兵联队,被打得被迫几次转移阵地,他也尝试过夜间偷渡,除了挨上无数的子弹和迫击炮弹,黄河里又多了两千多具尸体之外,毛都没有捞到一根。
冈村宁次的手里,还有另一件利器,两个战车联队三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