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岁月-第6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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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我常风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军人,惩办首要分子,我完全同意,可是,对一些受蒙蔽的普通市民开枪,我做不到,如果我下达了那样的命令,我就是侩子手,与日本侵略者有什么两样?这样的部队,还是号称仁义之师的**师部队吗?还是追求给中南半岛以和平的中**队吗?恐怕,当我们的双手,沾满普通平民鲜血的时候,我们已经变了性质!与历代的殖民者,没什么区别!”
常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像耗尽了他的全部精力,大口的喘着气,目光有些病态的迷离,这些话,压在他的内心太久了,**师出国第一战,攻克密支那的时候,他就对第一旅,炮击隐蔽日军士兵的贫民区,存有极大反感。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怀疑自己所投身的这支军队,是堂堂正正的正义之师,还是与历朝历代军阀武装,没有本质的区别,是一支具有明确目的,为了自己的目标而战的军队,还是为了某人的私利,抢地盘的工具。
常风不想怀疑自己一直敬重,并追随左右的师长唐秋离,在自己的国土,对日本侵略者作战,保家卫国,驱逐侵略者,常风没有任何的思想波动,包括师长那条不留日军战俘的命令,奋勇杀敌,血管里,流动的是激情的热血,可自从出兵缅甸之后,常风内心澎湃的激情,逐渐消退,似乎失去了奋斗的目标。
这样的思想变化,让常风很痛苦,他试图说服自己,可是,却无法改变自己的想法,当为之奋斗的目标,失去有何意义的时候,他的内心是痛苦和消沉的,现在,终于可以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常风有一种解脱感,还有解脱之后的空虚。
唐秋离眼中寒光一闪,他真的很愤怒,一直以来,自己寄予厚望的参谋长,**师内部,即将冉冉升起的一颗将星,内心的想法,竟然与自己背道而驰,而且,在错误的深渊里,滑的更远、更深,尤其是他对自己的怀疑。
对于这支肩负使命的军队的质疑,对于自己和**师所有官兵来说,不仅仅是伤害,还是一种亵渎,还有他对待大暴乱的看法,竟然肤浅到一厢情愿的认为,那些暴徒只是受到蒙蔽的良民,唐秋离不知道,常风的思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样剧烈变化的?
他非常痛心,痛心一位出色的年轻将领,因为自己的错误思想,而与这支军队格格不入,同时,他还深深的自责,如果在密支那战役结束之后,发现了常风的反常,就应该与他深谈一次,也许,能改变他的看法,不至于滑的太远。
然而,一切都晚了,常风的固定看法和思想已经形成,无法改变,气愤、痛心、惋惜,被误解的愤怒,还有常风的态度,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唐秋离心里的怒气,不可抑止的爆发出来。
他猛然起身,带翻了桌子,大声吼道:“糊涂、妇人之仁!一厢情愿的想法,不管你对于我和这支军队的看法如何,就这次暴乱而言,常风,你知道你错的多厉害吗?无辜平民?可笑之极,是一群充满兽性,丧失理智,在极端报复情绪支配下,只知道杀人、防火、强奸、劫掠财物,并专门针对咱们中国人的禽兽、暴徒!”
“你不忍心,也不能向这些暴徒开枪,那么我问你常风,你知道这次暴乱之后,对于中南半岛所有的华人和华侨的伤害有多大吗?惨不忍睹、触目惊心、令人发指,是无法原谅也无法掩盖的罪行,常风,事实会告诉你,你的想法和做法,多么的可笑和愚蠢!”
“血债血偿,天经地义,暴徒会为自己罪行,付出几倍的代价,我唐某人不介意做一个你常风眼里的侩子手,也不介意历史会任何书写我,为了中国人,不再受这样的伤害和屠杀,即使是千夫所指、即使是我的双手沾满鲜血,也义无反顾!”
“以暴制暴、以杀止杀,没有人能够改变我这样的做法,即使是众叛亲离,也在所不惜,别跟我提什么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别跟我提什么仁义和宽恕,那是自欺欺人的可笑想法,常风,我很痛心,在我们的同胞遭到暴徒肆意屠杀的时候,你竟然还有妇人之仁,还有许多不忍心,我很失望!”
常风的身躯一震,跟随师长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暴怒和大发雷霆,也许,自己的话,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看着脸色潮红的师长,常风的目光里,有深深的内疚,但是更多的,是不妥协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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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楚子业的狠砺
唐秋离几乎是喊着说完这番话”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激动的情绪,这样痛心疾首的爆发,浑身的力气,似乎都随着这番话离体而去,他瘫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气。
屋子里面,唐秋离突然发出的怒吼声,震惊了外面所有的人,警戒的特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换做是其他情况,早就冲进去,将对方拿下,可刚才进去的是参谋长,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在外面一直担心的山虎和梅雪,听到吼声,急忙进来。
唐秋离扭头,看见山虎和梅雪,眼中露出疲惫的光芒,低沉的喝道:“出去!没你们的事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要进来!”
山虎和梅雪一呆,唐秋离从来没有对他们这样,也许会跟梅雪发脾气,但是,对山虎,没有说过任何一句重话,**师的所有将领里,除了刘铁汉、唐秋生这两位老资格的副师长之外,大概就是山虎,没有挨过半句批评,这是头一遭。
山虎并没有感觉到意外或者是难堪,他就像没有听见唐秋离的话一样,只是习惯性的,用目光,将屋子扫视一周,然后,担心的目光,落在默默无语的常风身上,欲言又止。
梅雪一愣,看了丈夫一眼,露出一丝心疼的眼神,又看看常风,默不作声的到了两杯茶,放到两人面前,本想劝一句,可又觉得不合时宜,也不方便开后,便与山虎对视一眼,退出房间,轻轻的把门带上。
山虎和梅雪退出去,唐秋离忽然喟然长叹一声,神色有说不出的落寞“常风,本来想要与你心平气和的谈谈。却没能压住火气,算了,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这个问题。就留给后人主评论吧!常风,你有什么打算?”语气疲惫而暗哑。'点'
常风的心里一疼,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回答道:“师长,以我目前的状态,不再适合于领兵打仗。更不适合于部队即将面临的作战任务,我想,我还是退出现役,到定边经济特区,随便什么地方,做做学问为好,还请师长成全!”
唐秋离深深的看了常风一眼,似乎要将眼前这位。流星般陨落的青年将领,现在的模样,刻画在心里。他思索一下,说道:“没必要脱离军队,有三个地方,你可以任意选择,一个是定边军事学院教育长,另一个是广州军事学院副院长,还有一个是隶属于师部的战役研究所所长,不过,办公地点在定边,你想去哪一个地方。我马上签发委任状?”
常风苦笑一下,说道:“师长,我还是去战役研究所吧,埋头做学问,希望在远离枪炮声的地方,能够给您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样的想法,教学不是误人子弟吗!”
唐秋离的心情,也平静下来,以常风目前的状态来说,做做学问,也许是更好的选择,他补充说道:“你的军衔和待遇不变,享受野战部队同级军官的待遇,另外,我希望你过几天再走,到中南半岛各地起看一看,看看这次暴乱所带来的破坏性后果,也许,对于转变你的思想,有一些帮助。”
常风起身,端正的给唐秋离敬个军礼,眼中闪着泪光说道:“谢谢师长,常风让师长您失望了”唐秋离无力的摆摆手,没有是什么,常风嘴唇动了一下,却发觉无话可说,转身离去,背影还是那么挺拔,却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唐秋离好一阵失神,收回目光之后,才发觉,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说不出的空旷和寂寥,他朝着门外喊道:“特卫,让梅秘书进来!”
梅雪进来,感觉到空气之中那种淡淡的哀伤,和丈夫落寞的心情,没有说话,把凉茶泼掉,续上滚开的热水,然后问道:“大呼小叫的喊我进来,有什么事儿吗?”
唐秋离看了妻子一眼,微微叹息一声,说道:“雪,记录三道命令,一、调**师东北挺进指挥部原参谋长赵玉和上校,即日起,担任**师师指参谋长,军衔晋升为少将,接到命令之后,立即赴任,二、原**师师指参谋处处长杨克天上校,调任东北挺进指挥部参谋长。'点'”
“自命令下达之时起,立即交接工作,即日赶往东北赴任,并晋升军衔为少将,三、原**师师指挥部参谋处副处长葛振壮中校,接任处长一职,军衔晋升为上校,此命令下达之日起生效,并通报到各兵团,师直属各部门,各地方警备区,外蒙古边防军,海军舰队、航空兵部队,定边经济特区等单位。”
梅雪重复一遍命令,迟疑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秋离,常参谋长走了?你不会开除他的军籍吧?”唐秋离苦笑一下,回答道:“错误严重,罪不至此,回定边埋头做学问去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言毕,颇有些感慨,梅雪却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这是**师指挥系统内部,一次小规模的人员调整,但所产生的震动,在以后的战役之中,逐渐显现出来,直接效果就是,没有任何人,敢于违抗或者是质疑师长唐秋离的命令,当然,是经过充分讨论之后,形成作战方案的命令。
就在唐秋离和常风谈话的时候,**师苏鲁机动兵团各旅,直属兵团各旅,已经在几个小时前,按照师长的命令,开始往各自负责的目标城市开进。
直属兵团第四旅,负责从缅中城市曼德勒南门,进入曼德勒市区,部队进入市区之后,以营为单位,沿着街道分散推进,旅长楚子业跟随第一团第四营行动。
他首先看到的,是混乱不堪的城市,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惊慌失措奔跑的人群,提着砍刀、铁棍、木棒的暴徒,在肆无忌惮的追打市民,或者是从临街的店铺里,往出搬东西。
街道两侧,破碎的玻璃,还未凝固的斑斑血迹,不时见到的尸体,诉说着这个城市,正在遭受一场空前的劫难,才那些被打砸抢的店铺招牌上看,都是华人和华侨的产业,部队的推进速度很快,遇到几小股试图攻击部队的暴徒,楚子业毫不犹豫的命令开枪射杀。
密集的枪声,吓破了暴徒的胆子,他们绝没有想到,中国士兵,竟然敢开枪,见势不妙,丢下抢劫的东西,抱头鼠窜,楚子业也没有理会,反正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部队已经将曼德勒团团围住,这帮家伙,溜不出去,等控制了城市局面之后,一个个挖老鼠一样揪出来。
转过几条大街,部队忽然停止了前进,楚子业皱着眉头,从装甲指挥车里跳出来,怒气冲冲的大声命令道:“作战参谋,马上到前面去问问,发生什么事情了?部队为何停止前进?”
几分钟之后,作战参谋带着四营长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少校营长报告到:“报告旅长,前面的街道被堵住,大批的暴乱分子,阻挡住了部队的道路,并有试图攻击部队的举动,我已经命令部队做好射击准备,就等您的命令了!”
楚子业勃然大怒,朝着四营长吼道:“什么?堵住了道路,还等什么狗屁命令,开枪打这帮混蛋就是了!师长的命令你忘了?”
四营长为难的回答道:“旅长,不是我不想开枪,关键是人太多了,堵满了整个街筒子!”楚子业愈发气恼,说道:“人多?还有打璃保的时候,小鬼子的人多吗?走,到前面看看去!”说完,恶狠狠的瞪了四营长一眼,几步跨上军用吉普车,四营长一缩脖儿,紧跟着而去。
穿过战士们组成的人胡同,行驶了五六分钟,就听见前面人声鼎沸,吵嚷成一片,一个连的战士,成跪姿射击状态,手里的枪,对准前面,不过,细看一下,战士们的手,在微微发抖。
“嘎吱”吉普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猛然停在最前面,楚子业一看,嗬,开了眼界了啊,前面原本宽阔的大街,被人群挤得满满,足有五六千人,最前面,是一群光着膀子,满脸凶气的大汉,手里拿着砍刀、铁棍、木棒等凶器。
他们后面的人群里,也有不少拿着各式家伙的,楚子业看到,凶器上,还染着暗红色的血迹,几个拿着手提喇叭,挥舞砍刀的家伙,站在高处,声嘶力竭的狂喊,随着他们的喊声,底下的人群,紧跟着一阵喧闹和狂呼。
楚子业一皱眉头,问身边的翻译“那几个王八蛋,在那吵吵什么呢?”翻译为难的看了旅长一眼,嘀咕几句,声音太小,再加上对面几千人人声吵闹,楚子业没有听清楚,不耐烦的吼道:“没吃饭那?大点声儿,我听不见!”
翻译趴在楚子业的耳边,大声说道:“那是几个缅人建国委员会成员,他们在喊,杀光中国猪,中国猪滚出缅甸去!缅甸不欢迎中国猪!”
楚子业冷哼一声,对四营长命令道:“传达我的命令,轻重机枪、迫击炮准备,部队成一线排开,准备射击!”说完,一步跨到吉普车后座。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师配备的军用吉普车,是唐秋离按照后世,各国陆军部队装备的步战车标准,装备部队的,吉普车后面,安装一个多用途支架,上面可以安装无后坐力炮、高射机枪或者是重机枪,一辆军用吉普车,就是一座活动的火力支援点,快速、快捷,在开阔地带,具有很强的突击力。
这辆吉普车上,安装是师一挺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重机枪,子弹带垂落在两旁,小棒槌似的重机枪子弹,闪着冷森森的寒光,整齐的插在弹带里,楚子业“哗啦”推上子弹,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对着一个嚷得最欢的家伙,狠狠的扣下扳机。
“哒哒哒哒!”震耳欲聋的枪声,盖过了吵嚷的人群,那个拿着手提喇叭,扯着脖子、可着劲儿喊的缅人建国委员会成员,浑身冒出十几个大血窟窿,鲜血喷涌而出,几乎被重机枪子弹,拦腰打成两截,一头栽倒在人堆里。
楚子业毫不为所动,带着冷森森的狞笑,枪口一转,又对准了另外几个明显是带头的家伙,一扣扳机,又是一窜儿长点射,几个唾沫星子横飞,跳着脚鼓动人群,冲击中国士兵的缅人建国委员会成员,变成了血葫芦,栽到人堆里。
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从楚子业开枪,到几个卖力气鼓动的家伙,死得不能再死,也就是几十秒钟的事情,枪声响过之后,被震惊的人群鸦雀无声,现场一片诡异的安静,直到几个血淋淋的尸体,掉进人堆儿里,人群才“嗡”的一声炸锅了。
这帮被阴暗的兴奋心理支配,肆无忌惮烧杀奸掠,病态般疯狂的暴徒们,那会想到,这些中国兵。一上来就开枪,老天爷,太可怕了,暴徒们哗的一下。就要四散奔逃,就在这时,几十个混在人群里的暴乱骨干分子,大声呼喊道“同胞们,中国人杀死了我们的同胞,血债血偿,跟他们拼了!”
本来要逃跑的暴徒们。被这充满煽动力的话,鼓起勇气,最前面的近千名拿着各式凶器的大汉,呐喊一声,举着沾满血迹的凶器,一窝蜂似的朝着战士们冲过来,他们的后面,是乱糟糟一团的其他暴徒。
楚子业轻蔑的一笑。站在吉普车上,举起右手,大声命令道:“各连准备。举枪!”看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疯狂,乱叫乱喊的暴徒们越来越近,右手猛地往下一劈,暴喝一声:“射击!”
轻重机枪、近千支冲锋枪,一阵狂吼,冲在最前面的暴徒,被密集的弹雨,打得浑身冒血,血肉横飞,割倒的高粱杆儿似的。一头栽倒在地,紧接着,被后面的暴徒裹挟着,已经刹不住脚,吓得魂飞魄散的暴徒们,成了第二批中枪的活靶子。
距离战士们前面三百米处。成了一道死亡的火网,凡是试图靠近火网的暴徒,被打得支离破碎,十几分钟后,除了躺在血泊里,血淋淋的一千多具暴徒尸体之外,剩下的暴徒,一哄而散,不过是借着乌合之众的气势,拼凑起来的凶残,在精锐的直属兵团战士面前,跟一群小鸡差不多。
楚子业再次命令道:“一连、二连,去抓几个王八蛋回来,不要弄死,交给调查处,他们有办法让这帮杂碎开口,其余部队,继续开进,在市区中心,与其他部队会合!”
曼德勒响起的正义的枪声,给自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的暴徒们,当头棒喝,他们这才领教,什么是中**队,什么叫善不可欺,直属兵团部队,没有到来之前,暴徒们,已经在这座城市,肆虐了一夜带半天,就连市区卫戍部队,都被暴徒们堵在营区里出不来,而无法控制局势。
暴徒们认为,这就是中国兵,在席卷曼德勒的暴乱之中,中国人的软弱和无能,引颈待戮、无望的哀求,拿着枪的中国士兵,和手无寸铁的普通中国人,没什么区别,可以认他们肆意施暴。
但是,他们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厉害,原来中国兵,也会杀人,直属兵团进入曼德勒市区的四个旅部队,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师长唐秋离的命令,遇到拦阻和试图冲击部队的暴徒,一律用子弹说话,枪声阵阵、血肉横飞,暴徒们的凶悍和残忍,被子弹无情的粉碎,纷纷丢掉手里的凶器,老鼠一样躲藏起来。
当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楚子业的第四旅,最先开到曼德勒市区,与从另一个方向突进的刘弘章第一旅会合,楚子业命令通讯参谋“马上给师长发报,我旅已于上午十时零七分,与其他部队会合,控制曼德勒市区。”
直属兵团第一旅旅长刘弘章,跳下装甲指挥车,脸色难看的朝着楚子业走过来,递给楚子业一支香烟后,说道:“老楚,这一路上看到的,真***惨,死的都是咱们中国人,这帮畜生,连几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我路过一家华人商店,一家六口人,都被堵在屋里,活活的烧死了,他们家的两个闺女,被几十个暴徒糟蹋死了,真***!”
楚子业牙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