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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重生之征战岁月-第7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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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布置一下,第二守备队,抽出两个营的兵力,将轻重伤员各位弹药给养,连夜往后方护送,其他的部队,一律轻装,兵力均匀分配在胡康河谷两岸,临撤退之前,我们要狠狠的干这帮王八蛋一下子!”

    “各部集中弹药,剩下的迫击炮,两边均匀使用,部队隐蔽接敌,打完就走,分路撤退,在马高集结,记住,把手里的炮弹而后子弹,都留给这帮王八蛋,都回去准备吧,一个小时候,开始行动!切记,不要恋战、迅速接敌、突然袭击、快速脱离,这是我的命令!”

    看着跃跃欲试的军官们,温荣才的声音,转为冷厉,说道:“我还要强调一点,夜袭之中,无论那支部队,被英国佬和印度兵缠住,其他的部队,都不得前去救援,按照计划撤退,就算是我被缠住了,你们也不要救援,谁要是违抗命令,我当场枪毙了他!”

    军官们一阵惊愕,面面相觑,怎么?司令官不与护送伤员和给养的部队一起走?还要留下来,参加对英国佬和印度兵的夜袭,这怎么能行?

    看出了军官们的意思,温荣才一摆手,说道:“留下弟兄们杀敌,我自己先撤退,这不是我老温的脾气,都不要再劝了,很长时间没尝到冲锋陷阵的感觉了,当年,在直属兵团第四旅楚旅长手下的时候,楚旅长就曾经骂过我,你个温疯子,今个儿晚上,让弟兄们看看,温疯子当年的风采!”

    是夜,中南半岛特有的雨丝,连绵不断的笼罩在天地间,宽大树叶,禁不住雨水“哗啦”一下,将雨水砸在英军的帐篷上,发出空洞的声音,淋得放哨的印度士兵,满头满脸都是,不禁打个冷战,印军士兵嘴里咒骂着鬼天气。

    当然,心里还在问候那些英国佬的女性亲人,凭什么下雨天,英国佬舒舒服服的躺在干燥而温暖的帐篷里,喝着威士忌酒,吃着牛肉罐头,就活该自己出来放哨?连雨衣都舍不得给?

    心里咒骂,可嘴上一点儿怨气都不敢有,在英印军混编部队里,就是这个传统和习惯,打仗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必然是印度兵,宿营的时候,站岗放哨还是印度兵,粗活、累活、脏活。那是印度兵的专利,至于战利品和功劳吗,就跟印度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不服气也得忍着,谁让人家出身好,是大英帝国的子民!

    不过,还有一个人,虽然在干燥而宽敞的帐篷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可身心比那个印度兵都要累,这个人就是四十余万英印军部队指挥官,亚历山大上将,此时,他正在召开军事会议。

    一整天的时间,沿着胡康河谷推进的主力中路军,二十多万人,就被挡在西多,这个海拔只有一百多米的小山包前,寸步难行,重炮轰、坦克打头阵,整团整团的步兵,发起不间断的冲锋,留下几千具尸体,还是没能踏过中国人的阻击线。

    以亚历山大的经验,对面阻击阻自己的中**队,兵力绝对超不过一万人,而且,重武器少得可怜,工事简陋,可为什么就无法攻破呢?亚历山大十分的不解。

    亚历山大没有和中**队交手的经历,对于亚洲人,将军阁下从内心深处畏惧的,只有把自己打成穷光蛋的日本人,除此之外,亚历山大还真没有那那个放在眼里,包括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唐秋离。

    因此,亚历山大把白天攻击不顺的唯一原因,归结为战术指挥问题上,他也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二十多万兵力,挤在胡康河谷狭窄的弧形通道上,不是什么好事儿,只要唐秋离堵住胡康河谷面向缅北的出口,那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争夺战,不符合他快速占领缅北的原计划。

    所谓的战术指挥存在的问题,在亚历山大看来,无非是步、炮、坦三个兵种,互相配合的问题,炮火不够猛烈和集中,坦克突击的时候,不够迅速,因为地形条件所限,一次性投入的兵力不够多等等,今天夜间的会议,就是解决这些问题。

    至于部队的伤亡,亚历山大倒是不大放在心上,反正死伤的绝大多数都是印度人,堂堂的大英帝**队,编入印度人,就是当炮灰的料儿!看着军官们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神色,再加上印度军官身上散发出浓重的*喱味儿,让亚历山大一阵恶心加恼火。

    自己的话,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亚历山大准备大发雷霆,提高嗓门儿气呼呼的说道:“先生们,我为你们现在的状态,感到耻辱!”话刚说到这,忽然“轰轰轰!”“哒哒哒!”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和激烈的枪声,打断了司令官阁下带着怒气,准备的长篇大论。

    这时,军官们的反应速度惊人,显示出了高超的军事素养,没用那个命令,几十号人,就地卧倒,有个英军军官,动作更是敏捷,一下子打碎了汽灯,帐篷里,顿时黑暗起来,闪闪的火光下,只留下亚历山大将军,在那发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 打的是闷棍

    帐篷被猛地掀开,夹杂着一阵饱含水汽的夜风,带着硝烟味直扑进来,几道手电筒光柱,先是胡乱的扫视几下,看到了地面黑乎乎的人,然后,固定在岿然不动、镇定自若,实则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司令官身上。

    司令部警卫队队长,几步上前,一把将亚历山大按倒在地,急切的说道:“将军阁下,请您立即隐蔽,我们的宿营地遭到了敌人的突然袭击,现在情况表明,我保护您马上撤离这里”几个身强力壮的卫兵上来,架起亚历山大就往外跑。

    司令官都撤离了,留在这里岂不是更危险,要是袭击者知道这里是最高司令部的帐篷,一顿手雷加子弹,大英帝国的精英们,岂不是全都丧命于此?

    于是乎,几十名英印军官,紧跟在亚历山大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进帐篷旁边的森林里,直到这时,亚历山大才喘过气儿来,让卫兵放下自己,然后,淡蓝色的眼睛,看着处处冒起火光的宿营地,脸颊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从亚历山大的位置上看去,战斗地点非常零散,但范围却几乎覆盖了整个宿营地,只有后面的辎重和弹药储藏地,还是一片黑暗,这时,跟着跑出来的军官们,都围拢在他的身边,看着不时炸起的团团火光,听着时而稀疏时而激烈的枪声,惊魂未定的小声议论起来。

    谁也不笑话对方丢人,驴别笑话马脸长,敌情不明,连司令官阁下都隐蔽起来,咱们这是正常反应,其实,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发生战斗的地点,还有几公里远。根本没有波及到。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一干高级军官,一个个缩头缩脑、满脸惧色的丑陋模样,亚历山大心里的怒火,简直都快烧焦了头发。恶狠狠的问卫队长:“詹姆斯,你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了吗?”

    卫队长詹姆斯中校,很干脆的回答道:“报告司令官,我只听见枪声和爆炸声,就立即安排您的安全保护工作,具体的情况,不清楚。只是知道,我们遭到了袭击!”

    听到卫队长詹姆斯的话,一个英军少将凑过来,对亚历山大说道:“司令官,这股袭击我们宿营地的武装分子,对地形十分的熟悉,应该是当地的游杂武装,否则。不可能在这样的黑夜和雨天里,突然发动袭击,我建议。派出部队,搜索和剿灭这股武装分子,否则,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其他几个英军高级军官,也都随声附和,赞同这个少将的说法,倒是几个印度军官,默不作声,眼里的嘲讽之色,一闪而没。却被亚历山大借着爆炸的火光,敏锐的捕捉到了。

    亚历山大气炸了肺,几乎想飞起一脚,当场踢死这个丢人现眼的同胞兼部下“真他妈的是个猪脑子,游杂武装。你怎么不说是魔鬼撒旦的手下,他们闲的发慌,没事儿来袭击大英帝**队的宿营地?理由呢?原因呢?这应该是对面的中国士兵干的!”

    战斗发生得突然,结束的也快,不过三十多分钟的时间,爆炸声和枪声,逐渐稀落下来,最后,完全停止了,硝烟味儿,很快被夹杂着雨丝的夜风吹散,如果不是还有点点的火光,以及英印军士兵的喊叫声,让人几乎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梦?

    虽然战斗结束了,可为了安全起见,亚历山大和将军们,还是在这片森林里,隐蔽了四十多分钟,才返回帐篷,撤离的突然,将军阁下连雨衣都没来得及披上,夜风一吹,雨水打湿的军装,湿漉漉、凉沁沁的贴在身上,直冷到骨子里。

    帐篷里的汽灯,被重新点燃,雪亮的灯光,刺激的刚从黑暗之中回来的军官们,一阵头晕目眩,亚历山大淡蓝色的眼睛,泛着冷光,脸色铁青的看着落汤鸡一般的高级军官们,许久没有说话。

    沉默了好一阵子,亚历山大声音冷得像冰块儿似的问道:“各位先生们,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袭击我们宿营地的,到底是谁?”

    军官们面面相觑,心里却不大是心思“这不是废话吗?咱们正在开会,司令官您不在大发雷霆,对我们很失望吗?那个才会知道,突然袭击的是谁,也许,只有万能的上帝才知道。”

    见军官们都不说话,亚历山大的火气更大了,厉声说道:“先生们,我告诉你们真相,我敢断定,袭击我们的,一定是对面的中国士兵,我在亚洲,为大英帝国服务了几十年,和中国人打交道也有几十年,我了解他们的伎俩和小聪明,这样的偷袭,符合中国人的一贯作法!”

    底下的英军高级军官们,暗自撇嘴儿,对亚历山大的话,大不以为然,你是最高司令官,还不是你怎么说怎么有道理?夜浓雨大,连袭击者的面儿都没见着,就下这样的断言,到时候,丢了老脸的是你,跟我们没有一点儿关系。

    英军军官们不相信亚历山大的判断,倒是几个印度高级军官,很是赞同他的说法,仿佛是为了佐证司令官阁下的英明伟大、料事如神,一名英军上校进来“报告司令官,现已查明,袭击我们的,是中**队士兵,根据现场留下的尸体,以及遗留的武器来看,可以证明,就是中国士兵!”

    上校说着,送上来一件军衣、一顶钢盔和一支冲锋枪,这一下,英军的高级军官们,瞪大眼睛,不得不佩服的看着自己的司令官,厉害呀,连这都知道,不愧是在亚洲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肚子里果然有点儿真货!

    军官们的眼神儿,丝毫没有让亚历山大感到一点儿的兴奋,相反,他还为自己正确的判断,感到耻辱“对面的中**队,不过一万来兵力,经过一天的猛烈炮击,伤亡肯定不小,竟然还有胆量,来个夜袭,视二十多万装备精良的大英帝**队为无物!”

    “而大英帝国士兵的反应,竟然如此的不堪,让袭击者安然离去,耻辱啊!”尽管亚历山大不想知道,这次袭击所造成的损失,而且,他也相信,不会太大,可是,对士兵们造成的心理恐慌,是无法估量的,如果在自己统辖的部队里,任意挑选一支部队,也对中**队来个夜袭,能做到这样的效果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因为大英帝国的士兵,没有这样的敢死勇气,至于印度士兵吗,他更不抱希望,这是亚历山大悲哀和气愤的地方,听着底下的军官们,苍蝇似的“嗡嗡”议论着刚才袭击者所造成的损失,心里这个腻歪。

    亚历山大提高声音,冷冷的说道:“先生们,再议论袭击者和损失,没有丝毫的意义,我们所要关注的,是明天的进攻,记住,桥布森将军,你的第三师,明天将作为进攻中**队的主力,我会命令所有的炮群以及坦克部队,还有空军的轰炸机,来配合你的进攻。”

    “我不会吝啬弹药,大英帝**队的炮弹和炸弹,要将西多中**队的阵地,炸成最荒凉的地方,该给你的,我都给你了,桥布森师长,我命令你,在明天中午十二时之前,必须拿下西多中**队的阻击阵地,否则,你会成为本部队第一个,因为贻误战机、没有完成命令的少将,而受到撤职或者是枪决的处罚,我希望在明天中午之前,听到你的好消息!散会!”

    说完,丢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将军们,气哼哼的扬长而去,那个桥布森师长,脸色阵红阵白,鼻尖上,冒出汗珠,今天白天,飞机、重炮、坦克都出动了,还动用了两个师的步兵,轮番突击,都没能拿下中**队的阵地。

    就凭着自己一个师,而且,还是从来没有打过仗的二流部队,去啃那块儿硬骨头,还只给了半天的时间,桥布森简直是欲哭无泪,他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鸿运当头,怎么会就被这个喜怒无常的老家伙看中,去完成这个近乎不可能的任务。

    如果桥布森知道,就因为在躲避袭击的那片森林里,自己的一番宏论,而被亚历山大司令官惦记上,桥布森本人,肯定会狠狠的给自己几耳光,并大骂“真是多嘴,祸从口出!没事儿显摆什么呀?”这也正应了中国那句古老的俗语“撅嘴骡子卖个驴价钱,贱在嘴上!”

    夜色,还是如同墨汁一样浓,雨丝,还是在不紧不慢的下着,道路还是一如既往的泥泞和湿滑,在西多通往马高的一条偏僻难行的山路上,一队人影,快速的穿过高大的树林,不时有人“扑通”一下摔倒在泥水里,但是,却一声不吭的爬起来,紧撵上前面的大队。

    这是袭击完英印军宿营地之后,安然撤下来的**师缅北边境警备区部队,行军的队伍里,没有人说话,只有急促的脚步声,联络时短促的口令声,和尖兵开道,砍倒妨碍行军的灌木与荆棘的沉闷回响,大家都知道,脱离战场越远、越快速,就越安全。

    司令官温荣才少将,却是被一副临时制作的简易担架,抬着走,他的身上,左大腿和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殷红的血迹,透过绷带,泅湿了他的军装。 



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 全身而退

    夜色依旧,雨还是连绵不断的下,几个警卫营的战士,用雨衣给身负重伤的司令官温荣才少将,搭起了一个临时遮雨的棚子,对于这一切,处于昏迷之中的温荣才,一无所知,通讯科长齐效荣,一脸忧虑的问军医:“司令官的伤势不要紧吧?”

    问这话的时候,齐效荣的心里都没底儿,大腿和腹部,挨了三颗子弹,人现在还昏迷着,军医沉默一会儿,谨慎的回答道:“齐科长,司令官的伤势,虽然已经止住血,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弹头还没有取出来,我怕司令官的伤势恶化,那就不好办了!”

    齐效荣急切的问道:“能有什么办法?”军医回答道:“只有尽快的手术,可是,齐科长您也知道,我们现在那有这个条件,连个干爽的地方都找不到,再说,手术的器械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马高警备区医院。”

    齐效荣暗自叹口气,按照现在的行军速度,再加上这样的鬼天气,没有两三天的时间,怎么也赶不到马高,但是,他还是对紧守在一旁的警卫营长说道:“传达司令官的命令,部队加快行军速度!”

    拂晓的时候,周围的景物,已经清晰可见,连着下来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乌云也逐渐变薄、散开,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大亮,东方的天际,一轮红艳艳的朝阳,喷薄而出,驱散了笼罩在山间、森林里的雾气,阳光晃得战士们眼前一片金光。

    但那温暖的气息,却沁入每个人的心脾,呼吸一口带着阳光味道的空气,湿漉漉的心,都跟着清爽起来,昏迷了大半夜的温荣才。悠悠醒过来,脸色苍白、声音微弱的说道:“给老子停下来!这是到那了?”

    齐效荣惊喜的喊道:“军医、军医!司令官醒了!司令官,您别动,咱们已经到了甘加卡。离西多四十多公里了,现在很安全。”

    军医急忙过来,给温荣才检查一下,松了一口气说道:“司令官,真是万幸啊,不过,您必须马上手术。否则,伤口感染,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温荣才勉强的一笑,说道:“放心,打死老子的子弹,还没有造出来呢,小鬼子要不了我的命,英国佬和印度兵也别想。效荣,部队都撤出来了吗?伤亡情况怎么样?”

    齐效荣急忙回答道:“司令官,您就放心吧。两路部队都已经安全撤出,第一守备队在胡康河谷的南岸,咱们是跟着第二守备队行军,这一次夜袭,部队伤亡三百多人,其中,阵亡一百多人,负伤的战士,都抬下来了,第一守备队的情况。也和咱们差不多!”

    温荣才疲惫的一笑,说道:“行,值了,昨晚上那一下子,最起码干掉英国佬和印度兵两千多号人,够本儿不算。还赚了,总算对得起躺在西多的弟兄们了,效荣,马上给师长发报,我缅北边境警备区部队,已经安全撤离,现在已经到达甘加卡,继续往马高方向集结。”

    齐效荣记录完电文,犹豫一下,问道:“司令官,是否要将您的伤势,汇报给师长?”

    温荣才摇摇头,说道:“让子弹咬了几口,这点儿小伤,值得大惊小怪的惊动师长?不嫌丢人哪?对了,效荣,在电报里加上一句,我部临撤退前,狠狠咬了英国佬和印度兵一口。”

    在密支那的唐秋离,接到温荣才的电报之后,对参谋长赵玉和大笑着说道:“这才是温疯子的个性,我估计,以寡敌众,温荣才吃了亏不甘心,趁着撤退前黑夜的机会,打个反击,临走前捞一把,这个温疯子,还跟以前一样,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玉和,前指立即赶至马高,靠前指挥,天亮雨停,咱们也该走了!”

    忙着指挥轰炸机群和战斗机群起飞的乐一琴,听到师长和师指挥部要迁至马高,急忙过来送行,可惜的是,他来晚了一步,只看见车队的影子出城而去,看着车队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乐一琴的心里,有些空荡荡的,有说不出的失落。

    他本以为,师长在指挥胡康河谷战役期间,指挥部就设在密支那,那样的话,他可以和师长朝夕相处,随时讨教战术和战役问题,可是,现在泡汤了,他情绪不高的回到基地指挥所。

    想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电话,“喂,武团长吗?把你们第八团的原定任务取消,留在密支那,担负马高一带的空中警戒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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