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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4章

重生之征战岁月-第9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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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从河滩到前沿阵地,不过百余米的距离,到了这个位置,苏军坦克炮的威胁,反而不那么大了,外蒙古边防军的战士,终于可以伸展手脚,不怕飞来的炮弹,尽情的射击了。

    冲锋枪、步枪组成一道火网,顽强的阻击着苏军的进攻,但是,河滩上苏军的轻重机枪火力点,对部队的威胁和杀伤极大,尽管战士们拼命的射击,还是无法阻击苏军进攻的脚步,一步步逼近前沿阵地。

    王青山手里的冲锋枪,“哒哒哒”的欢叫着,灼热的弹壳,在眼前飞蹦而出,但他知道,如果仅仅是三个团的苏军后续部队,第一旅和其他三个旅,拼了性命,也能将苏军压在河滩上,确保阵地不被突破,一旦河水中间的苏军部队,再登上南岸,就算第一旅打光了,也堵不住苏军的进攻。

    王青山一边命令一营全体战士,准备手雷,一边焦急的看着南方的天空,心急如焚,蜂拥上来的苏军士兵,仿佛是无穷无尽,即便是以王青山的骁勇善战,也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手里的冲锋枪,打得枪管发热,脚下的弹壳,都快没过了脚面,依然无法阻止苏军的进攻。

    色愣格河北岸,观察战场情况的库雷金大将,脸色愈发的祥和起来,第二攻击波的部队,有一半的兵力,登上了南岸,剩下的一半儿,已经过了河面的三分之二,忽然,南面的天空之中,传来沉闷的轰鸣声,他身边的参谋们,面面相觑,都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库雷金大将也疑惑的看看天空。

    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的脸色,忽然一变,急切的对库雷金大将说道:“司令员同志,声音从南方传来,只有一个可能,是**师的飞机!”

    库雷金大将如梦方醒,急急的对济尔年科中将说道:“快,马上命令坦克部队和正在集结的第三梯队,疏散隐蔽,躲避空袭!命令防空部队,不惜任何代价,保证第二梯队全部登上南岸!命令已经登上南岸的部队,与**师部队搅在一起,快!”

    库雷金大将,一口气下达了几道命令,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刚才还胜券在握的司令员同志,已经慌了手脚,济尔年科参谋长和几个参谋,急忙打电话通知部队,就在这功夫,轰鸣声越来越近,用肉眼都可以看到,几百架轰炸机组成的机群,飞临到战场上空。

    **师北方飞行集团第一轰炸机团团长,空中编队指挥官黄满良上校,侧头看看舷窗外面的战场,命令道:“各机组注意,进入轰炸航道,注意辨别轰炸目标,重点是北岸的苏军坦克,三分钟后,开始轰炸!”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千八百五十五章 最长的一天上

    库雷金大将的命令,传达到前线坦克部队那里的时候,北方飞行集团的轰炸机编队,已经出现在色愣格河上空。

    外蒙古边防军第一步兵旅旅长王青山少将,在二团一营阵地上,指挥战士们,打得非常艰苦,可能是受到了后续部队,源源不断登上南岸的鼓舞,苏军士兵的进攻,变得愈发的凶猛起来。

    王青山的手里,已经没有预备队了,在乱石山后方的一个团兵力,按照师长唐秋离的命令,也投入了战斗,全旅所有人,都拿起武器上了前沿阵地,战斗进行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

    第一旅的所有人,眼睛里只有源源不断涌上来的苏军士兵,几乎是本能的扣动扳机,将子弹倾泻到进攻的苏军士兵身上,空气之中,只听得见子弹飞舞的啸叫声,连成一片的手雷爆炸声,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硝烟味儿,苏军士兵前赴后继,前面的被子弹打倒,后面的,踏着同伴的尸体冲上来,尸体铺满了河滩。

    第一旅的伤亡,急剧的增加,剩余不多的轻重机枪,根本无法露头,刚刚打出十几发子弹,马上就会遭致几辆苏军坦克炮火的压制,轻重机枪和射手们,被炮弹炸得四分五裂,把战士们恨得牙根痒痒,但却无可奈何。

    王青山换上一个新弹夹,抽空看了一眼对岸,河面上,苏军的冲锋舟,还在快速逼近南岸,他忽然发现,是肆无忌惮的排列在北岸的苏军坦克,开始慌乱起来,屁股后头冒着青烟,一辆接着一辆的掉头往北跑去。他猛然意识到,支援部队的飞机来了。

    抬头往天空看去,自己的机群,黑压压的飞过来,王青山的心里,就如同搬开一块儿千斤巨石一般,变得无比的轻松,转脸看见,左侧战壕里,有一挺隐蔽起来的重机枪。他急忙让几个警卫员帮忙,将重机枪架在工事上,对身边的警卫员说道:“你们只管给我压子弹,这下好了,没了坦克。老子打个痛快!”

    “哗啦”拉上枪栓,往手心儿吐口唾沫。狠狠的扣下扳机。“哒哒哒!”沉寂很久的重机枪,轻快的啸叫起来,子弹密如雨点般的射向进攻的苏军士兵,居高临下,密集的火力,成了一营阵地上的支柱。当时就将苏军士兵,压下去,fǎngfo是受到了旅长的启发,隐藏起来的轻重机枪。加入了射击的行列。

    苏军士兵再也攻不动了,**师阵地,近在咫尺,似乎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但是,就是这短短的几十米距离,却是由冲锋枪、步枪和手雷,组成的一道火网,密集的子弹,呼啸飞舞的弹片,撕碎一切卷进火网里的物体,如果不是看见,前面的战壕里,飞出来的手雷,苏军士兵几乎有一种错觉,那是成千上万门迫击炮在齐射!

    现在,守军的轻重机枪,有加入了火力袭击的行列,虽然数量不多,可是,对于进攻队形密集的苏军部队来说,是一种灾难性的打击,前面的苏军士兵,支持不住了,同伴的尸体横陈在眼前,殷红的鲜血,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而第一旅为数不多的轻重机枪火力,成了压垮苏军士兵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军士兵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掉头撤了回去,王青山高喊到:“迫击炮!快,迫击炮给老子追着这帮王八蛋的屁股打,把河滩上的苏军火力点敲掉!”

    fǎngfo是为了回应王青山的呼喊,北方飞行集团的轰炸机群,将一枚枚重磅航空炸弹,投在色愣格河河面上,北岸的苏军阵地上,“轰轰轰!”巨大的烟柱,混合着泥土,飞上天空,河面上,一个个粗大的水柱腾起,苏军冲锋舟的碎片,苏军士兵的残值断臂,夹杂在水柱里。

    而护航的战斗机编队,分出一部分战斗机,对河滩上的苏军部队,进行扫射,打得河滩上泥浆飞溅,苏军士兵的身体,在大口径的机枪子弹下,几乎被撕裂,在外蒙古边防军阻击阵地,危险的关头,轰炸机群的出现,给了战士们最大的鼓舞,打得兴起的老兵们,放下冲锋枪,拿起步枪,不慌不忙的来个精确射击。

    王青山呼出肺部掺杂着硝烟味的空气,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战壕里,他后怕,如果不是轰炸机群及时赶到,阵地被突破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为此付出的代价,将会是巨大的,也许,一营包括整个第一旅,为了击退苏军的这次进攻,拼光一多半儿兵力,都是有可能的。

    王青山哆嗦着手,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之后,美滋滋的猛吸一口,让烟雾在肺部转了一圈儿,惬意的吐出,满足的“哼”了一声,刚刚吸了几口,一营长带着被硝烟熏黑的脸,兴冲冲的跑过来,说道:“旅长,苏军被咱们打退了,我请求带来一连和二连,来个趁势反击,说不定能把河滩上的苏军,赶到河里去!”

    王青山狠狠的瞪了一营长一眼,说道:“我说你小子咋不长进呢!反击?这是反击的时候吗?咱们的战斗机在扫射老毛子的部队,你一搀和进去,人家还怎么打?那不是耽误事儿,等于是救了苏军士兵的命,再说,你看看,你手里还有多少兵,能打反击吗,赶紧的,救治伤员,补充弹药,修整工事,咱们不能指望着飞机,老在咱们头顶上!”

    一营长咧咧嘴,不好意思的去布置了,王青山看着河滩上,被战斗机机枪子弹,打得东倒西歪的苏军士兵,不无遗憾的想到:“可惜,苏军的滩头阵地,离自己的阵地太近了,要不,轰炸机一顿炸弹扔下来,苏军的立足点就不复存在了,接下来的战斗,会好打得多,苏军部队就在眼皮子底下,终究不是个事儿!”

    轰炸还在继续,遭到重创的,是还在渡河的第二攻击波苏军部队,炸弹几乎将河面炸成了开水锅,三个团差点儿全军覆没,而分散隐蔽的苏军两个坦克旅,几百辆坦克,要没好到哪去,各自寻找隐蔽处的时候,炸弹就从天而降,一辆又一辆的坦克,被掀翻,然后,爆炸起火,冒出滚滚浓烟。

    **师北方飞行集团准备的德制“斯图卡式”俯冲轰炸机,号称是“坦克杀手,”苏军坦克部队的灾难来了,其实,库雷金大将,在下达坦克部队分散隐蔽,躲避空袭命令的时候,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长达二十多公里的战线,坦克布置在每一个进攻点上,苏军的防空部队,也平均配置在一处,担负防空任务。

    但是,一分散隐蔽,防空火力就照顾不到所有的方向,**师北方飞行集团第一轰炸机团团长,空中编队指挥官黄满良上校,也发现了这一点,因此,他将四个战斗机团,分成若干编队,躲开苏军的防空火力网,专门轰炸四散隐蔽的苏军坦克,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战果。

    **师的轰炸机,两架一组,追逐着苏军坦克,将炸弹准确的扔在坦克上,色愣格河北岸,从河滩到纵深,成了沸腾的战场,爆炸声连绵不绝,硝烟弥漫,一道道黑色的烟柱,随着西北风飘向南岸,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股呛人的迷离烟雾之中。

    外蒙古边防军色愣格河前线指挥部里,作战科科长孟朝旭,站在掩蔽部前面的一处高地上,举着望远镜,观察战场情况,过了一会儿,他回头对身边的参谋说道:“马上报告师指挥部,我轰炸机群,重创苏军渡河攻击部队,以及苏军压制我部队火力的坦克,不过,依然有大批苏军部队,占据着河滩立足点。”

    一个多小时后,**师的轰炸机群返航了,库雷金大将躲在掩蔽部里,脸色铁青,手指的关节,捏得“嘎嘣”直响,功亏一篑,是的,马上就要摘到胜利的花环了,他甚至命令参谋,拟好了给总参谋部的电报,报告突破**师色愣格河防线的好消息,可是,该死的中国飞机出现了,将这一切打碎。

    那份电报,就孤零零的躺在炮弹箱子上,似乎在嘲笑自己,刚才的一厢情愿,一个参谋轻手轻脚的过来,看了看司令员布满阴云的那张脸,小心翼翼的收起电报。

    库雷金大将还知道,部队的伤亡不会小,尤其是坦克部队,几乎是成了**师轰炸机的活靶子,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军区空军刚刚与**师航空兵,血战一场,损失巨大,无力夺取制空权,只能任由**师的飞机肆虐,还有正在渡河的三个步兵团,在被警卫强制护送进掩蔽部前,自己亲眼看到了河面上,那血肉横飞的一幕。

    这一刻,库雷金大将,前所未有的渴望强大的空军支援兵力,尽快到来。

    看看手表,已经是九月二十一日下午四点多钟,那些该死的中国飞机,已经返航,留给自己的,是无可奈何加上不甘心,是满目疮痍的战场,损失惨重的部队,一会儿,济尔年科参谋长,会来报告部队的损失情况,虽然这是自己最不愿意听的报告。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千八百五十六章 最长的一天下

    库雷金大将低下头,为自己的功败垂成而默哀,为无法夺取制空权,而愤恨不已,许多的复杂情绪,搅得他内心火烧般的剧痛。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将库雷金大将从失落之中惊醒过来,是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回来了,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内心复杂的情绪。

    司令员库雷金同志的,是苦涩,而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的,则是深深的忧虑  。

    库雷金大将说道:“济尔年科同志,说说情况吧,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济尔年科中将,拿出几页纸,说道:“各部队的损失情况,统计上来了,第二攻击波后续部队遭到重创,三个步兵团损失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兵力,两个坦克旅,有三百多辆坦克,被**师轰炸机炸毁,战损率超过了一多半儿以上,正在集结的第三梯队,也遭到了轰炸,损失不大,但按照原定计划发起攻击,恐怕难以完成。”

    看了看库雷金大将有些木然的脸,济尔年科中将接着说道:“我们登上色愣格河南岸的部队,共计有十五个团,超过五万人zuoyou的兵力,目前的损失不大,我详细的询问了在南岸指挥的瓦德金少将,各个部队的建制比较完整,但是,瓦德金少将强调,没有后续部队的增援,以目前的兵力,很难突破**师的阵地。”

    “而且,瓦德金少将还提出一个问题,在我们没有坦克炮火,压制**师部队火力的情况下,中国人是否会采取大规模的反击行动,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南岸的部队来说。处境将会相当不妙,失去了滩头的立足点之后,部队将被迫后撤,接应几万名士兵渡河,也是个问题。”

    库雷金大将冷笑一声,说道:“后撤?瓦德金怎么会想到这个愚蠢的问题,接连两天的激战,**师部队已经有了很大的消耗,他们无力发起反击,已经取得的立足点。岂会轻易放弃,笑话,参谋长,命令第三梯队,马上开始渡河进攻。**师的轰炸机已经返航,我们就是要抓住这个机会!”

    “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五分。告诉部队。一个小时后,必须发起攻击,命令南岸的部队,提供火力掩护,工兵部队继续架桥,连续作业。夜间也不要停止,告诉他工兵指挥部,如果明天早上六点钟之前,我见不到可供两个坦克旅tongguo的浮桥。他们的指挥官包括政治委员在内,将被执行枪决!”

    济尔年科参谋长大惊失色,他刚从准备集结的第三梯队回来,知道部队被**师轰炸机群,炸得糟糕到什么程度,一个小时,抢救伤员,重新整顿部队都来不及,更何谈渡河攻击呢?现在是下午四点三十分,一个小时之后,到了五点半,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天黑的早,岂不是部队还在渡河,就要摸黑战斗?

    夜间攻击,对于外高加索军区部队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白天都不好打,何况是在夜间进行作战,工兵连夜架桥,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激流奔涌的河水,就算是在白天操作,也是困难重重,在晚上,恐怕浮桥没有搭建起来,器材都会被河水冲走,而且,没有坦克炮火的压制,**师部队能让工兵搭建浮桥?上午的那场迫击炮轰击,还记忆深刻的留在他的脑海里,这些问题,司令员同志都考虑过没有?

    济尔年科参谋长急忙说道:“司令员同志,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也应该根据实际情况来进行战役部署,作为参谋长,我保留个人意见,并且,不赞同您的决定。”

    然后,济尔年科中将,将自己反对的理由,做了详细的陈述,态度诚恳而坚决。

    库雷金大将岂会想不到这些,只不过,自己参谋长的态度,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但他知道,这些都是实际存在的困难,可是,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库雷金大将有些苦笑,语气温和的说道:“济尔年科同志,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并不代表我接受你的建议,今天的战斗,如果没有**师轰炸机群的突然出现,我们已经踏上了南岸的土地,所以,没有制空权是我们最大的被动,南岸的部队,被据险固守的**师部队,死死的压制在河滩上,极为被动。”

    “倘若不趁势连续发起进攻,如果**师守军,当夜发起反击怎么办?一场混战下来,南岸的部队,还有能力担负起掩护后续部队渡河的任务吗?如果我们还是要等到坦克炮火掩护,**师的轰炸机群,还是会来轰炸的,我们无法再次承受如此大的损失,失去了装甲突击力量,攻克库伦之战,将会变得非常困难。”

    “也许,不等到达库伦外围,**师外蒙古边防军的骑兵部队,就会将我们拖垮,谢尔盖耶夫的第三军,就是个明显的例证,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发起连续进攻!”

    说道这里,库雷金大将忽然叹口气,有些落寞的接着说道:“济尔年科同志,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一个色愣格河,阻挡了我们两天多的时间,按照斯大林同志的指示,外蒙古的同志们,将会举行暴动,要求我们军区空军,轰炸库伦,为他们创造机会,你也知道,现在的空军,经过两次大规模空战之后,元气大伤,有作战能力的部队,基本上是消耗殆尽,已经没有能力,组织一支精干的夜航轰炸机部队,去轰炸库伦了。”

    “规定的期限,就在明天夜间,济尔年科同志,军区空军指望不上,我们只有以最快的速度,突破**师部队的防线,否则,没有外部接应,外蒙古地区的同志,必然会遭到唐秋离部下的大规模屠杀,以至于暴动失败,这个责任,比损失几万军队还要严重,不是我和你,甚至整个外高加索军区,所能承担得了的!”

    “我想取得制空权之后,再发起进攻,总参谋部会同意我们,滞留在色愣格河北岸太长的时间吗?斯大林同志能接受我们近三十机械化部队,无法突破五六万**师二流部队,固守的防线吗?都不能,所以,参谋长同志,我别无选择,必须在今天,发起连续的进攻,即使是部队损失再大,也要这样做!希望你能支持我的工作!”

    济尔年科参谋长,深深的叹息一声,他看出了司令员同志眼中的无奈,沉默了片刻,说道:“司令员同志,明白了,我马上赶到进攻部队去,亲自指挥第三梯队和工兵部队,既然您别无选择,我只有全力的做好参谋长的工作!希望能达成您的愿望。”

    不过,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济尔年科参谋长,自己的手里都没有底儿,当然,库雷金大将也听出来了,他笑笑,紧紧的握了一下参谋长的手,目送他脚步匆匆的离去。

    色愣格河南岸,外蒙古边防军战役指挥部,九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多钟,孙振邦的jingshén好了点儿,脸色不那么苍白了,虽然还很虚弱,但能正常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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