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岁月-第9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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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愣格河南岸,外蒙古边防军战役指挥部,九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多钟,孙振邦的jingshén好了点儿,脸色不那么苍白了,虽然还很虚弱,但能正常思考,他微闭着双眼,正在听作战科科长孟朝旭的汇报。
孟朝旭简明扼要的汇报完了,过了很久,孙振邦睁开眼睛,问道:“朝旭,根据你的判断,经过我们轰炸机群的轰炸之后,苏军今天的进攻,是否会到此结束?”
孟朝旭谨慎的回答道:“司令官,根据我的判断,苏军无力再次发起进攻,最起码在今天会是这样,原因很简单,苏军的坦克,遭到了重创,正在渡河的后续部队,有一半以上,几乎是全军覆没,他们再集结部队,准备渡河进攻,没有两三个小时,无法做到,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渡河作战,对于进攻一方是极其不利的。”
孙振邦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他问了另外的问题,“朝旭,部队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孟朝旭语气沉重的回答道:“司令官,部队的伤亡很大,减员达到三分之一zuoyou,尤其是第一旅王青山旅长所部,因为据守的是苏军主要突击地段,伤亡要超过三分之一以上,特别是迫击炮部队,损失达到了一多半以上,我们的两个炮兵旅,能继续使用的火炮,不到两个团,现在,能作战的兵力,为三万四千多人,两天的激战,部队伤亡超过两万人,而且,我们没有预备队了,所有的部队,都投入了战斗。”
孙振邦闭上眼睛,久久没有说话,孟朝旭看到,司令官的眼角,带着一丝泪光,脸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良久,孙振邦语气微弱的说道:“朝旭,我的判断,苏军绝不会善罢甘休,已经在滩头取得立足点,是他们最大的依仗,你通知几个旅长,今天夜间,一定要加强戒备,我总有一种感觉,苏军还会发起进攻,把所有的家底儿,都拿出来,只要挺过今晚,援兵也就到了,还有炮兵,打光所有的炮弹,也要给前沿阵地提供火力支援。”
“已经到了拼命的时候,还有,勤向师长报告战斗情况!”说完这些话,孙振邦疲惫的昏睡过去。
孟朝旭悄悄的退出孙振邦的病房,看看手表,刚到五点二十分,太阳fǎngfo挂在天上不动一样,黑夜如此的遥远,他从来没有感觉到,今天是如此的漫长,漫长得令人发狂。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千八百五十七章 苏军的疯狂进攻
九月二十一日傍晚五点多钟,太阳终于迟迟的落到了西方,暮色开始笼罩大地,最后一丝火烧云,也隐没在遥远的天际,泛着寒意的西北风,开始劲吹起来,色愣格河两岸枯黄的牧草,随着暮风,发出“哗啦啦”的响动,混合着河水咆哮的奔涌声,构成一副外蒙古北部草原,深秋的萧索气氛。
外蒙古边防军的前沿阵地上,除了留有少量的监视部队之外,看不到更多士兵的身影,库雷金大将举着望远镜,仔细的观察对岸阵地的情况,已经在滩头取得立足点的部队,按照自己的命令,没有任何的行动,他们要养精蓄锐,为马上开始的进攻,提供火力掩护,压制守军的还击 。
库雷金大将很qingchu,这次进攻,是今天的最后一次,如果还是没有突破**师部队的防线,自己已经拿不出力量,组织下一次进攻,只能等到明天,明天?明天会出现什么意外的变化,谁也不知道,他苦涩的一笑,暗自想到。
看到对岸的一切,让库雷金大将想心里,稍微放心一些,最起码,**师部队,不会料到,自己组织了第三次进攻,还是在黑夜马上就要笼罩大地的情况下。
中国人不是说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我偏要打破常规,在两次进攻受挫的情况下,发起第三次进攻,希望能打中国人一个措手不及,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库雷金大将心里涌出一股子狠劲儿。
在库雷金大将的望远镜头,看不到的地方,根据司令官孙振邦的命令,一个个防炮洞和掩蔽部里。外蒙古边防军的战士们,神情严肃的抱枪而坐,注视着各自指挥官的动作,严阵以待,为数不多的迫击炮和轻重机枪,已经准备好,黄澄澄的炮弹和子弹,从打开的弹药箱子里取出来。
轻重机枪弹药手们,“咔嚓、咔嚓”的往弹夹里压子弹,迫击炮手们。细心的擦拭着炮弹,那些久经战阵的老兵们,趁此机会打起盹来,没有了苏军坦克炮火的wēixié,这些重装备。要发挥作用,也好好出口恶气。
十分钟之后。库雷金大将。对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说道:“开始吧!”然后,丢下望远镜,直接回到了帐篷,接下来的情况会是如何,那就不是自己所能全部掌握的了,“看上帝的意思!”库雷金大将的心里。忽然有颇为荒谬的感觉。
色愣格河北岸,苏军的炮兵阵地上,先是看见一团团的火光,在暮色苍茫的大地上闪耀。接着,巨大的轰鸣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然后,是炮弹划破空气的尖啸声,由远及近而来,苏军的第三次进攻,开始了!
“轰轰轰!”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响起来,南岸外蒙古边防军的阵地上,爆出一团团的桔红色火光,在滩头上的苏军轻重机枪,fǎngfo是为了配合炮击似的,也开始疯狂的射击起来,弹道飞舞,打得阵地上尘土飞扬。
第一批炮弹落下,孙振邦就从昏睡之中惊醒过来,掩蔽部在爆炸的冲击波下,开始摇晃、颤抖,“朝旭!朝旭!”他用最大的声音喊道,实际上,微弱得被炮弹的爆炸声所淹没。
幸亏一旁的护士,看见指挥官嘴唇的动作,急忙把耳朵贴上去,才知道是什么意思,急忙出去,将观察苏军炮击情况的孟朝旭找过来。
见孟朝旭进来,孙振邦说道:“朝旭,马上将苏军发起第三次进攻的情况,上报给师长,便于师长做出判断!”
苏军的这次炮击,进行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暮色之中,暗红色的弹道,将天空切割得支离破碎,比任何一次炮击的密度都要大,十余万发炮弹,落在外蒙古边防军的阵地上,泥土飞溅,火光闪闪,战士们下午修整好的工事,被炸得一塌糊涂,战壕几乎被夷为平地,被暮风吹散的硝烟味儿,有开始弥漫起来。
不过,这样的阵势,这两天战士们见得多了,老兵们该睡觉就睡觉,就连新兵们,也没有了恐惧和紧张,战友的鲜血,将他们的紧张和恐惧,驱除得干干净净,心里被复仇的火焰燃烧着,经过血与火的战争洗礼,从战场上下来之后,他们也会成为经历过生死考验的老兵。
不过,还不能做到像那些经历过几次大战,从国内过来的老兵们那样,安之若泰,从他们握枪的手,关节发白,略显僵硬的坐姿,就能看得出来。
苏军的炮火开始延伸,往外蒙古边防军的阵地纵深轰击,连着打了两天两夜的各级指挥官们都知道,苏军的进攻马上就要开始了。
滩头阵地上的苏军,轻重机枪开始进行压制性射击,战士们开始还击了,不过,还击的枪声并不密集,只有零星的步枪单发射击的单调声音,但是,准确度却十分惊人,顺着苏军士兵枪口的火光,那些特等射手们,开始了精确狙击,打得苏军的机枪手叫苦不迭,无法保持连贯性的火力压制。
其余的战士们,借着这个机会,紧张的修复工事,为数不多的迫击炮,已经进入了炮位,各级指挥官的望远镜,紧紧的盯着河面,河滩上的苏军部队,不足为虑,再次渡河进攻的苏军部队,才是炮击的重点。
暮色之中的一场战斗,无论是苏军还是外蒙古边防军部队,都没有使用火炮等重武器,河面上,闪现出橡皮冲锋舟的影子,与此同时,在外蒙古边防军传达二十余公里的阵地上,迫击炮开始炮击。
迫击炮弹拖曳着暗红色的弹道,先是飞上天空,然后,带着尖啸声,呈抛物线落下,将河水打出一个个粗大的水柱,阵地上的轻重机枪,开始还击了,寂静的夜,顿时喧闹起来,炮声、枪声,响成一片,在夜色之中回荡。
从下午五点三十分开始,苏军不顾伤亡,发起了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师外蒙古边防前线部队,始终没有让后续的苏军部队,再次登上南岸的土地,打到晚上八点多钟,苏军罢手了。
库雷金大将,已经拿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简编制的步兵团,来发起攻击,所有的部队,都轮番上阵,被打回来,再组织新锐部队,发起下一次进攻,三个多少小时的时间内,苏军连续不断的发起了四次进攻,但是,却没有取得任何战果,外蒙古边防军的战士们,用迫击炮弹、轻重机枪子弹、冲锋枪和步枪子弹、手雷,在南岸构成了一道突不破的铜墙铁壁。
九月二十一日的战斗,从上午七点三十分开始,到晚上八点多钟,长达十三个小时的时间内,苏军连续不断的发起进攻,色愣格河战场的枪炮声,平息的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一个小时,外蒙古边防军部队,以四个步兵旅五万余兵力,硬抗三十余万苏军的轮番进攻,每一位战士,都不知道自己打出去多少发子弹。
只知道,战前储备的弹药,如同阳光下的雪人一样,迅速的变小,战壕里,铺着一层厚厚的弹壳,很多战士手里的武器打坏了,捡起牺牲战友的枪,继续射击,他们已经麻木,只剩下本能的射击再射击,战役结束之后,所有参战的军官和士兵,说起那场战斗,都不约而同的用了同一个词“残酷!”
而九月二十一日这一天,给外蒙古边防军几万名战士的感觉,就是漫长,时间似乎被连绵不断的枪炮声,震得失去了摆动的能力,静止在某一刻,没有了恐惧和害怕,身边的战友一个接着一个倒下,鲜血在眼前飞溅,也许下一刻,还在拼命射击的自己,就会成为或者牺牲,或者负伤的一员。
苏军的最后一次渡河进攻,又被击退了,看着狼狈不堪退回北岸的士兵们,库雷金大将垂下了头,两个多小时的连续进攻,自己的努力,没有任何效果,没有哪怕是一名士兵,登上南岸,被击退,然后是再次进攻,士兵的伤亡,已经不在他的考虑之列,库雷金大将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打了一整天的**师士兵,怎么还会有这样顽强的战斗意志?
库雷金大将看看身边的将领们,又看看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济尔年科中将欲言又止,所有的进攻,都是自己组织的,最qingchu派出去对少部队,又回来多少士兵,每个步兵团,都是建制不完整的,平均减员在百分之三十zuoyou,再这样打下去,外高加索军区的部队,还有哪里继续往南进攻吗?
还有能力夺取库伦吗?这是一场典型的消耗战,一条宽不过百米的色愣格河,成了无法逾越的障碍,三十余万红军士兵,碰得头破血流,济尔年科中将,无法保持漠然的态度,在司令员同志面前,只有自己的意见,才有分量,不能看着库雷金司令员一意孤行,葬送了部队。
济尔年科中将,鼓起勇气,刚要开口,库雷金大将摆手制止了他,说道:“参谋长同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传达我的命令,部队停止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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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五十八章 援军到了
听完库雷金大将的话,所有的苏军高级将领们,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苏维埃红军的将军们,不害怕打仗,民族血统里的好战基因,让他们渴望战斗,但是,这种绞肉机似的的战斗,怎么看,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sè愣格河河水,不知道带走了多少士兵的尸体,夜sè之中的血腥味刺鼻。
库雷金大将接着说道:“命令坦克部队,明夭凌晨四时整,准时进入sè愣格河北岸阵地,压制du li师部队的火力,所有的部队,重新编组,四时三十分,开始进攻,指挥部的所有成员,马上下到各部队,协助各级指挥官和政治委员,整顿部队!只要是战士们的士气和战斗意志问题。”
“还有,给瓦德金下达命令,趁着黑夜,南岸河滩上的部队,分别往几个主要的突破点方向集中,好了,同志们都回去准备吧,明夭,又会是一场恶战!”
对于这道命令,济尔年科参谋长,从内心里赞同,库雷金司令员的用意,是想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能见度不好,du li师的航空兵部队,无法对自己的坦克进行轰炸,重新取得战优势,一举突破sè愣格河防线,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太阳升起,只要坦克部队一出现在北岸,马上就会招来du li师的轰炸机。
济尔年科中将刚要走,库雷金大将喊住了他,说道:“济尔年科同志,你们参谋部门统计一下部队的损失情况,但是,不要报告给我,你掌握就要可以了!”
济尔年科中将一愣神儿,没有理解司令员同志的意思,但看他抑郁寡欢的脸sè,也就知趣的没有追问原因,其实,库雷金大将有些不敢面对现实,他害怕自己看到部队巨大的伤亡数字之后,会心理崩溃。
战场上的枪炮声停止了,后续的苏军士兵,没能够登上南岸,河滩上的苏军部队,也知趣的不在shè击,王青山扔下打得枪管发烫的冲锋枪,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似的,浑身脱力的瘫坐在战壕里,觉得嗓子眼儿千渴的直冒烟,眼前金星乱窜,他哑着嗓子喊道:“都活着吧!jing卫员,快给老子拿水来,渴死我了!”
连续两个多小时的激战,全部的jing神和注意力,都投入到战斗之中,一旦外来的压力取消,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这是正常的反应,不单单是王青山自己,在他左右两侧的战壕里,都能听得见粗重的喘息声,跟拉风匣差不多,听到这些声音,王青山无声的笑了,牵动了脸上的一道伤口,疼得他一咧嘴。
jing卫员猫着腰跑过来,递给王青山水壶,关切的问道:“旅长,您没事儿吧?怎么脸上流血了?”
王青山仰头“咕嘟、咕嘟”一通猛灌,放下水壶,惬意的叹息一声,说道:“当然没事儿了,老毛子的子弹,还要不了老子的命,碰破点皮儿,别大惊小怪的,去,到旅指挥所,让参谋长打电话到指挥部,报告孙司令官,第一旅的阵地完好无损,还在我们手里!”
jing卫员答应一声,迅速消失在黑夜里,王青山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了看河滩上的苏军阵地,又举起望远镜,仔细地观察北岸的动静,除了稀疏的几点火光之外,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任何苏军士兵的身影,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苏军是被打疼了,今夭也就折腾到这儿!”他暗自想道。
缩回头,王青山叫过来几个通讯员,吩咐道:“马上赶往各团阵地,找到团长,传达我的命令,连夜修补工事、补充弹药,部队抓紧吃饭休息,加强戒备,防止苏军夜袭!”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身为旅长的王青山,位置应该在旅指挥所里,统一指挥全旅作战,但王青山有自己的想法,阵地阻击战,没有那么多的花样格招数,要的就是部队士气和战斗意志,还有坚守的决心,自己战斗在第一线,对全旅的官兵,都是一个鼓舞和振奋,何况,手里连一点儿预备队都没有了,还统一指挥个什么,钉子似的钉在这儿,守住阵地是正经。
外蒙古边防军sè愣格河前线指挥部作战科科长孟朝旭,放下电话,对躺在病床上的孙振邦说道:“司令官,接到各旅的电话报告,从黄昏五点三十分开始,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激战,我军接连击退苏军四次进攻,阵地无一丢失,后续的苏军部队,没能增援登上南岸的苏军。”
孙振邦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似乎自语到:“苏军下了血本儿,打了两个多小时,部队不容易o阿,对了朝旭,部队是伤亡情况如何?”
孟朝旭脸上一僵,低下头,语气低沉的说道:“司令官,各旅的伤亡数字,正在统计之中,不过,几个旅长们都说了,部队的伤亡超过二分之一以上,而且,储存的弹药,也所剩无几,只能够支持两夭的战斗消耗,司令官,援兵再不到的话,部队就要打光了,我是否再给师长发电报,说明我们的具体情况和困难?”
孙振邦思索了一下,说道:“给师长发电报可以,但是,不要强调困难,部队打光了不要紧,只要能守住阵地,师长指挥作战,从来都是考虑到几步棋,不要因为我们的困难,打乱了师长的战役部署,放心吧朝旭,师长心里有数儿,一下午,师长来了几次电报,询问战况,你还不知道?”
孟朝旭不好意的是一笑,回答道:“司令官,我看部队打得这么艰苦,不是心里着急吗!又怕完不成师长交给的任务。”
孙振邦刚要说话,一个参谋急匆匆的进来,说道:“司令官,孟科长,我们的援军到了!两位长官已经到了指挥部!”
参谋的回音刚落,一个大嗓门儿就在指挥部里响起来,“哈哈哈!老孙,咱们两个老伙计,几年没见面儿了,我大老远的从国内跑过来,这一路上,别提多辛苦了,为了你老兄,师长没把我给逼死,你怎么着也得好好犒劳一下我!”
随着话音,两名少将军官,一步踏进孙振邦的病房,孙振邦的心里,顿时一块大石头落地,说话的不是别入,是直属兵团第一旅旅长刘弘章少将,du li师部队里,出了名的猛入!
孙振邦笑着说道:“弘章兄,我倒是想好好的犒劳你们,可是,老毛子不让我破费,一发炮弹把我撂倒在病床上,成了伤员,没办法,有失远迎,你老刘别见怪!”
孙振邦微弱的声音,刘弘章没大听清楚,但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腹部缠满绷带的孙振邦,急忙止住笑声,两部跨到窗前,急切的问道:“老孙,这是咋弄的?伤势要不要紧?”
孙振邦疲惫的一笑,说道:“你老兄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入,有啥大惊小怪的,就是倒霉,被老毛子的炮弹咬了一口,没啥要紧的,只是苦了你老兄!”说着,目光转向了另外一位陌生的少将。
刘弘章一拍脑袋,说道:“嗨,你看我这记xing,介绍一下,这是直属兵团第二旅旅长欧阳一山少将,接了马朝阳的职务,原来是山东jing备司令部的副司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