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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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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来分化我的势力。”沐婉芙紧握着拳头,一字一句说出口,“我原本也没打算要沐婉菁死,可她还 想借着乌雅氏母女再做文章,还让她们去太后那里闹的不可开交,其目的不过是想借着太后的手来打压我。 此事若没个结果的话,我与她之间便还要继续斗下去,更何况她意在为永璘夺下储君之位,不将我除之而后 快的她必然不肯罢休。所以此次,我是绝不会再让她的奸计得逞了。”
暗夜也知晓沐婉芙此次的决心,又将沐婉菁的情况说与了她听,“照着今日忠郡王福晋的情形来看,巽王福 晋的话应该属实不会有错了。她还让我转告娘娘,当年之事是她对不起娘娘,只要娘娘此次肯给她们母子一 条活路的话,她必定会做牛做马来报答娘娘的救命之恩。”
五年前,也是这样漫天雨帘的夜晚,他们携手逃到了渡头只待乘船离去。忽然,四周皆被康王府的家丁们围 住了,那一夜的记忆是不堪回首的。沐婉芙的心头一凉,极力地克制自己再也不要去想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而私心裂缝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现在才跟本宫说对不起,是她错了还有什么用。本宫自从被她出卖的那一天起,就没打算轻易的放过她。 本宫之所以会登上禧妃娘娘的位子,以及受过的那些屈辱都是拜她所赐,如今到了这生死关头,她倒是学会 什么叫忍辱偷生了。本宫不会让她如愿的,她和她腹中的那个孽种必须得死。”寸许长的指甲应声而断,沐 婉芙强忍着串上心头的痛楚,眼中满是曾经的惨烈回忆。
暗夜知道沐婉芙恨这一切的不公平,仍旧提醒她:“可忠郡王福晋毕竟是你的亲妹妹,只怕这样反倒更会让 锦妃她们捉住你的痛脚,说你故意将胞妹往死路上逼。”
“把她往死路上逼得又何止我一人。”沐婉芙的声音带着些许恨意,“若是锦妃不从旁挑唆的话,或许我还 会留一条活路给她。但是乌雅氏母女至今都不明白谁才是宫里的主心骨,以为有了太后和皇后给她们撑腰便 可以在本宫的面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我沐婉芙早已经发过誓,我也要让她们尝尝什么是失去亲人的滋味 。因为没有人能让我为他们牺牲!她们根本不配。根本宫作对的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
又一道焦雷划破了寂静的天际,“轰隆隆”的雷声震的人耳朵嗡嗡作响,沐婉芙决绝地立于窗边,她的心头 如同十二月的寒冰一样。若是沐婉菁当年没有出卖自己的话,若是当年他们可以平安的逃出康王的魔掌这一 切根本就不会发生,她根本就不稀罕什么禧妃的位子。
所谓高处不胜寒,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这个禧妃的位子是经历了多少艰辛才换来的。
忠郡王府的事情因有太后和皇后的旨意,所以内务府也是十分小心的处理此事。只是在太后命皇后等人彻查 忠郡王府丑闻的第二日,锦妃便遣人去坤宁宫告假说自己偶感风寒,已经卧床不起了。此话传到沐婉芙的耳 里已是午膳过后的事情了,绣凤在旁不平道:“这个锦妃娘娘病的可真是时候,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皇 后娘娘交给她差事的时候病了。”
沐婉芙只一笑置之,“她必然是识破了本宫的这个计谋,她当然不希望本宫借她的手除去沐婉菁,若不是这 样,她也不会给乌雅氏母女通风报信。”
“如今忠郡王府的事情都是由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在处理。只是奴才今日去御膳房领冰块的时候偶然听着其 他宫里的主子们说,内务府的总管大臣多纶大人今个儿晌午去了坤宁宫回话,多纶大人不过去了一刻钟罢了 ,皇后娘娘又命人去请了德妃娘娘说话,直到午膳前,德妃娘娘才匆匆回宫。”麻四试探地看着沐婉芙,“ 恐怕,是忠郡王府的事情有变故吧。”
“算着日子,宝娟也该回宫了吧。你们记着将她住的耳房早些收拾出来便是了,既然老佛爷已经下了口谕让 本宫不许再插手此事了,你们私下也不许议论此事,否则休怪本宫不讲情面,明白吗?”沐婉芙面无表情教 训着麻四和绣凤等人。
“主子教训的是。”麻四也不敢再饶舌了,只毕恭毕敬地回了句。
殿外,有内监匆匆忙忙地进来回话道:“奴才见过主子,主子吉祥!”
“起来回话。”沐婉芙吩咐了那内监起来,又问:“急慌慌地进来可是坤宁宫那边传话过来了。”
“主子圣明!皇后娘娘让香穗姑姑来传话,说皇后娘娘让主子赶紧去坤宁宫一趟。德妃娘娘和锦妃娘娘都已 经去了,姑姑让奴才转告主子一声:请主子务必快些赶去坤宁宫,几位福晋可都等着了。”
沐婉芙默不作声地坐着,倒底是麻四识趣,打发了那个内监:“你先出去吧。”
“嗻!”那内监应了是,便躬身退了出去。
沐婉芙缓缓起身,吩咐麻四:“你去备辇轿。绣凤和暗夜服侍本宫更衣。”
“奴才(奴婢)遵命!”麻四、绣凤等人一一的应了是,便也各自下去忙活了。
半个时辰后,沐婉芙由香穗领着往坤宁宫正殿去了,殿内有人嘤嘤啜泣着,又有人冷嘲热风道:“我就说了 ,康王府教出来的女儿也不过如此。不但与府里的下人有私情,如今还与那奸夫有了孽种,这是容不得你们 狡辩的事实。我们家永昇是皇上御口亲封的郡王,虽说他身子上多有不便,可也不算辱没了你们康王府的女 儿;如今你们倒好,将一个不守妇德的女子嫁给我们巽王府做儿媳妇,这不是诚心丢我们巽王府的脸吗?” 巽王福晋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如今是他们有理,况且又有皇后做主,所以便也有恃无恐起来。
锦妃脸色苍白地坐在德妃的下手,时不时地咳着。
“巽王福晋,你这话说的本宫可就不爱听了。”沐婉芙进殿先朝皇后福了福身子,才又看向巽王福晋,“我 们康王府一向家教甚严,何时就教出不清白的女儿来了。如今皇后娘娘倒还没有发话了,福晋您这么说是不 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乌雅氏母女原本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着,巽王福晋冷冷道:“禧妃娘娘,您硬是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只 是丑事都已经做下了,难道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吗?”
“好了,你们不必在此争论不休了。”皇后淡淡地吩咐她们二人,“此事多纶大人已向本宫说明了一切,忠 郡王的福晋的确是与府里的下人有染,而且经过宫中的稳婆去验身,果然与旁人暗结了珠胎。本宫未免会冤 枉了忠郡王福晋和那个下人,谁料那个低贱的东西倒是早早的认下了自己做的丑事,只是忠郡王福晋将责任 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除此之外便再也不肯透露。所以……”
“皇后娘娘,不会的。此事一定是多纶大人弄错了,忠郡王福晋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臣妾敢以自己的性 命发誓,臣妾的三妹,康亲王府的三小姐绝不是不守妇道的女子。”沐婉芙跪于殿中向皇后求情道。
“本宫已将事情禀明了老佛爷,老佛爷为顾及两家王府的颜面,先将事情交给了本宫来处置。至于那个低贱 的奴才,本宫已命内务府将他处决了。至于忠郡王福晋,她执意要留下那个孽种,本宫已命人多番劝说她都 不肯答应拿掉那个孩子。所以,本宫也只能以宗室里的规矩将她生殉以此来保全两家的颜面。”
乌雅氏在听到皇后的话语后彻底的惊呆了,翕动的嘴唇说不出半个字来。
“皇后娘娘,此事忠郡王福晋绝对是被冤枉的,臣妾恳请您三思啊!!”沐婉芙仍旧做着最后的努力。虽说 锦妃坐在殿内看自己的笑话,但演戏也要演全套了,所以沐婉芙也十分卖力的演着这出好戏。
殿外,香穗急急地走了进来,禀报着:“启禀娘娘,阿哥所那边的嬷嬷刚刚来报,说…说六阿哥有染痘的迹 象…”
“你说什么?”沐婉芙满脸惊恐地看着慌忙走进来的香穗,拽着她的衣角再次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阿哥所的嬷嬷来报,六阿哥有染痘的迹象,所以内务府让奴婢来请示皇后娘娘的旨意。”香穗再次将事情 禀报了一遍。
“珎儿……”沐婉芙喃喃地念着。
乌雅氏见事情突然兔起鹘落,嘴角不免扬起一抹冷笑,沐婉芙这个贱人在背后使坏,没想到,如今她的孩子 在此时却染上了天花,果真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啊!




第二十一章:计中计
阿哥所内,所有搬东西的内监宫女都蒙着口鼻,陈二喜亦是蒙住了口鼻吩咐一众内监道:“将六阿哥用过的 东西一律都烧毁掉,但凡是能烧的都要烧掉,就算是不能烧的也要把它砸了找个偏僻的地方埋了。否则宫里 上上下下的主子们可都要跟着遭殃了,明白吗?”陈二喜一壁吩咐内监手脚都放利索些,一壁又将事情的严 重性都告知他们。
“啊…啊…”乳母抱着啼哭不止的六阿哥在几名内监的护送下正要出宫,恰巧撞上走到了宫外的沐婉芙
沐婉芙一把夺过了襁褓之中的六阿哥,厉声道:“你们要干什么,谁让他们将六阿哥抱出去的,没有皇上和 本宫的允许你们谁也不许碰我的孩子。”
“哎哟!禧妃娘娘啊,这出痘可不是件小事儿啊。皇后娘娘已经命令奴才要好好的护着各宫的主子了,尤其 是禧妃娘娘您呢。若是你要有个什么好歹的话,那奴才可是没法儿向皇上和皇后娘娘交待的呀。奴才求求您 还是快些回去吧。”陈二喜一方面想让身后的内监夺过六阿哥,一方面又向麻四和绣鸾绣凤使着眼色:“麻 总管,绣凤、绣鸾二位姑娘,赶快扶你们家主子回宫歇着去吧。六阿哥染痘是必须送出宫的了,奴才可不敢 拿整个紫禁城内主子们的安危开玩笑啊。”
麻四见状便上前劝说着沐婉芙:“主子,咱们还是先回宫吧。记得嘉郡王几年前也曾染过天花,虽说也被送 去了宫外避痘,可在两个月之后也安然无恙的回了宫。主子,咱们六阿哥福大命大,此番也必定会逢凶化吉 的。”
“滚开!”沐婉芙紧紧地抱着怀中的永珎,“你们休想碰我的孩子,我是绝不会让你们将珎儿送去宫外的。 统统给本宫退下!!”沐婉芙的语气里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和一个母亲勇于保护孩子的勇气。
陈二喜和阿哥所的内监们也都怕染上这可怕的天花,所以两边的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珎儿…珎儿…”奕渲也急匆匆地赶到了阿哥所这边,眼见着沐婉芙正抱着染痘的永珎便上前安抚她:“婉 芙,你先将孩子交给陈二喜他们,朕以天子的名义向你保证,若是他们敢不医好珎儿的话,朕定要他们给珎 儿陪葬!”
“禧妃,你还记得琮儿吗?当初他染痘的时候佟贵妃的心情绝不亚于你现在,可是琮儿在出宫两个月后不也 安然无恙的回宫了嘛。咱们的珎儿是个福祉深厚的孩子,本宫相信他此次必定也能够逢凶化吉的,你还是将 珎儿交给他们送出宫去吧。”
沐婉芙拼命的摇头,“珎儿不能出宫,我的珎儿不能被送出宫去。他还这么小,怎么能敌得过那可怕的天花 ,我绝不会让你们把珎儿带走的。我是孩子的额娘,不管他是否染痘,我这个做额娘的都必须陪在他的身边 。”
“皇上,这染痘可不是闹着完儿的啊。母后和皇上的安危、还有紫禁城上上下下的安危臣妾不能不顾啊。还 请皇上早做决定,万不可延误了时机啊。”皇后见奕渲面露犹豫的神色,不由从旁提醒他。
沐婉芙抱着永珎满脸期待地看向奕渲,希望他能开口阻止让他们母子分离。片刻的沉默之后,奕渲终于做出 了最最艰难的决定,“婉芙。永珎的事情朕知道你必定是很难过的,朕也答应你,两个月之后必定将永珎平 平安安的送回你身边。朕是天子,难道天子也会骗你不成。来,把珎儿给我……”
滚烫的泪珠顺着沐婉芙的脸颊缓缓流下,一滴滴滴落在沐婉芙的手上,“可是,珎儿还是不满百日的孩子, 若是此番珎儿再有个好歹的话,臣妾…臣妾…”
奕渲顺势接过了永珎,急急道:“朕明白的,朕明白的。”奕渲转身将永珎交到了陈二喜和乳母的手中,一 把将沐婉芙揽入了怀里,“有朕在,朕不会让珎儿有事的,朕向你保证。”
“嗯……”滚烫的泪水穿透了奕渲浅驼色宁绸便服,沐婉芙无力地伏在奕渲的肩头抽泣着。孩子被陈二喜抱 走后,更加啼哭不止,乳母好生哄弄着却也不见停歇。母子连心,沐婉芙的心狠狠被永珎的哭声撕扯着,“ 珎儿,我的珎儿……”
奕渲死死地拑住沐婉芙,对陈二喜使了个眼色,陈二喜赶紧指使一帮内监该干嘛干嘛,沐婉芙伏在奕渲的怀 里哭得撕心裂肺。阿哥所内青烟弥漫,紫禁城内的夜色逐渐暗淡了下来,宫灯内的烛火映衬着大红色洒金宣 纸变得格外诡异和寂寥。墨紫色的天空变化莫测,皇后的坤宁宫却是灯火通明。
奕渲端坐在宝座之上,皇后则立在奕渲的身侧脸色阴沉着,德妃、珍妃、锦妃、淳妃、丽贵嫔佟香雪皆在座 ,六宫中但凡是有品阶的嫔妃都被召来了坤宁宫听训。坤宁宫的暖阁里,沐婉芙已服下安神汤睡了,卫褚亮 奉旨前来为沐婉芙请了平安脉以后,只交待说不能再让沐婉芙受刺激了,将宁神静气的方子交给了绣凤之后 便也退下了。
“今日阿哥所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朕已严令内务府彻查此事了,最晚明日便会有消息,如今宫中接二 连三的发生这些事情,朕不得不信这背后是有人在兴风作浪。”奕渲的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些倦意,“自 打老佛爷抱恙之后,六宫之中的事情便都由皇后和德妃、锦妃在操持,朕也知道六宫事物繁杂不堪,你们难 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朕并没有打算要问谁的罪责,只是不想这宫中再有人兴风作浪,多生事端;所以,朕 不希望从今日起还有人再盘算什么不该盘算的事情。”
“此事都是因臣妾管理六宫事物不利,所以才会致使宫中出了这样的岔子,让禧妃妹妹母子分离。臣妾恳请 皇上下旨责罚臣妾处理六宫事物不利之罪。”皇后主动向奕渲请罪道。
奕渲拍了拍皇后的手,“此事与仪兰你无关。自打额娘病了以后,仪兰你既要服侍额娘每日的饮食起居,又 要处理宫中的大小事物,这份辛苦就不必朕多说了。此事错不在你,以后六宫的事情还要仪兰你继续费心操 持,所以便辛苦你呢。”
“臣妾遵命!”皇后温和的应下了,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相互倚重和默默支持的一种体现。
奕渲沉沉地应了声,又看向众人道:“今日你们都各自回宫歇着吧。朕的诸位爱妃皆出自名门,贤良淑德自 是不必多说了,朕相信,在后宫兴风作浪的必定不是朕的诸位爱妃们。”
德妃领着一众妃嫔朝奕渲和皇后福身跪安道:“臣妾告退。”
六宫嫔妃依次退出了坤宁宫,皇后将温热的杏仁茶递到了奕渲的手边,软语道:“晚膳时,皇上因为珎儿的 事情都没怎么用膳,臣妾让他们备了些热的杏仁茶,皇上还是用些吧。臣妾也知道皇上是担心禧妃妹妹会因 此而想不开,所以臣妾想着还是让禧妃妹妹先在臣妾的宫里歇着,等她情况稳定了臣妾再亲自送她回去。”
“你办事,朕一向放心。只是……”奕渲又将手中的茶盏放了下来,“婉芙说的不错,珎儿还不满百日,天 花又是那样可怕的急症,朕怕永珎到时候真有个好歹的话,婉芙她……”
“不会的!”皇后打断了奕渲的接下来话,“卫大人医术高明,他一定会尽全力替珎儿诊治的。琮儿和珎儿 是异母同胞的兄弟,哥哥既然能逢凶化吉,弟弟自然也会有惊无险的度过此劫。皇上也别太担心了。”
奕渲也知道皇后是宽慰自己的,但他此刻也唯有这么想了,毕竟永珎还是一个未满百日的孩子,若是他真的 有个什么意外的话,他真的很害怕沐婉芙也会重蹈惠妃母子的覆辙。
殿内,沐婉芙似乎睡得不大安稳:“珎儿,把珎儿还给我。不要抢走我的孩子…不要抢走我的孩子…”
“天色晚了,夜路难行,臣妾这就去吩咐他们备辇轿。”皇后照着惯例正欲唤来香穗去备奕渲回宫的辇轿, 不想却听奕渲吩咐她:“不必了,朕今日就歇在你这里呢。”
皇后的脸色由惊讶变为了欣喜,“是!臣妾这就命香穗下去准备,臣妾已经让宫里的小膳房做了两样皇上爱 吃的点心,乾清宫的上事太监也已将皇上今儿个要看的折子送来了,就让臣妾服侍您沐浴更衣吧。”
“仪兰,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奕渲感激地握着皇后的手。
第二日早朝完毕,内务府也已将两宫交待的事情都已查办妥当,奕渲照旧是端坐在楠木宝座之上,内务府总 管多纶将自己查到的事情悉数向奕渲和皇后禀报:“经过微臣仔细的彻查,微臣这才得知六阿哥突然染痘并 不是偶然的事件,而是六宫之中有人蓄意图谋的。今日微臣在搜宫的时候从锦妃娘娘的延福宫搜出了这些雪 缎衣料,经过太医院的多位院判大人查看后一致确认,布料之上乳白色的印斑便是痘毒,与六阿哥出痘时寝 衣上的痕迹一摸一样,此事已经过六阿哥的乳母确认了。”
“多纶大人,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蔑本宫。本宫宫里何时领过这些雪缎,你究竟受了谁的指使要这 么对待本宫,他们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陷害本宫。”锦妃见多纶找到的证据居然是出自自己的宫里 ,况且她从来也没从内务府领过这种雪缎料子,怎的自己就变成了还六阿哥的凶手。此事可是非同小可,谋 害皇子便是死路一条,更何况她从来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多纶一副不卑不亢地神情,继续回话:“微臣也以为锦妃娘娘身为延福宫的主位,又是四阿哥的生母,自然 是不会做出如此险辣莽撞之事,所以微臣又找来内务府总管黄规全黄公公仔细的查问之后才得知,锦妃娘娘 于几日前从内务府领了一匹雪缎,具体是何用途微臣便不得而知了。但乳母说,昨日便有人给六阿哥送了一 套雪缎缝制的衣裳,结果第二日六阿哥便有了出痘的迹象。所以微臣有足够的证据相信,是锦妃娘娘故意将 衣涂有痘毒的衣料制成衣衫差人送去给六阿哥穿,这才致使六阿哥出痘。”
“锦妃姐姐,你为何要这样害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珎儿,他不过才是两个月不到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对 他下手呢。”发髻凌乱了沐婉芙忽然冲出来死死地抓住锦妃,布满血丝的双眼狠狠瞪着锦妃。
锦妃知道此次定又是沐婉芙在演戏,便一把推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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