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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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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守口如瓶的好奴才啊,也不枉你家主子对你如此器重不是。”蓉妃又要掌掴宝娟时,只听太后唤 住了她,“她一个奴才能知道些什么,别在这里胡闹了。差人去请皇帝过来,就说哀家有要事找他。”
“母后,此事尚未经人证实,若是冒冒然的请了皇上过来怕是有些不妥当吧!”皇后从旁阻止着,边说边看 了眼一旁跪着的沐婉芙:“况且这事张扬了出去,对皇上、对您,都是没有半分好处啊!”
蓉妃见皇后有些要袒护沐婉芙,索性也豁出去了,急急地说了句:“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可就不大爱听了。按 着您的意思,那禧贵人这不贞不洁之人倒是没什么错理儿可挑了,反而是妹妹我在此乱嚼舌根了?”
本该为自己辩解的沐婉芙却是一言不发,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毫无关系,没想到蓉妃将那件事也给挖出来了 ,用手指头想都知道是沐婉菁与乌雅氏那对贱人嚼得舌根。她们最好祈求自己这次能平安无事,否则,定要 她们十倍、百倍的奉还。
太后对沐婉芙的镇定自若反而更感兴趣,反问她:“别人说了那么多,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沐婉芙淡定地看向蓉妃,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蓉妃心里岂会不知,她越是这样淡定只会更加的激怒太后:蓉妃将她的丑事都抖落了出来,她还能处之泰然 ,这分明就是藐视皇室的尊严,蔑视皇帝至高无上的威严。蓉妃步步紧逼,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反正太后 也大有借她的手除掉沐婉芙的意思,对这送上门来的肥肉,她岂有不受之礼。
“主子,奴婢将您想吃的羊肉面片儿汤做好了,您要不要尝尝味道的咸淡!”萍儿端着漆盘欢喜地从膳房那 边小跑了过来,在见到太后皇后等人后,漆盘也随之摔在了地下。
福泰宫内的气氛一时间又被推上了风尖浪口,原本只是蓉妃的片面之词罢了,太后一时也没什么借口来治沐 婉芙的罪;而今沐婉芙明知故犯,再次擅用福肉彻彻底底的打破了太后最后的底线,连皇后亦是一脸的惊慌 。
宝娟终于明白了什么,指着萍儿骂道:“主子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陷主子与不义,你倒底安得什么 心哪!”
“难道你不知道私自在宫中食用福肉是杀头的死罪吗?说,你受何人的指使?”太后厉声质问噤若寒蝉的萍 儿。
萍儿看了眼太后与皇后,又瞧了眼跪在一旁的沐婉芙,“主子说,反正横竖都是死罪,既然如此,还不如在 临死前做个饱死鬼来的痛快,所以才让奴婢去膳房做了这么碗面片儿汤。”
“没想到竟然是你,福泰宫的内鬼竟然一直是你!”沐婉芙不可思议地看着跪于太后脚边的萍儿,“他们倒 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昧着良心说出此等话来。”沐婉芙此时恨不能立刻就将萍儿掐死。
皇后也再出来插了句:“你可要想清楚了,老佛爷面前是决不允许你有半分的砌词作假;倘若让本宫查出你 有什么不轨的居心,本宫定要你人头落地。”
萍儿想也未想就点了点头,“奴婢敢对天发誓,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绝无半点虚假。”
见萍儿言辞确切,太后也没有了耐心呢,勒令宫内的侍卫道:“来人啊,将这个冒犯先帝的贱人送去乐寿堂 静思己过,除了萍儿以外,将这几个欺上瞒下的狗奴才全都打发去辛者库做苦役。”太后显现出了以往的冷 血与铁腕。
“母后,禧贵人就算有天大的不是还望您念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暂时不要追究,反正您已经将她禁足在 宫里了,这里与乐寿堂又有何异呢。”皇后也跪在太后的脚边苦苦哀求着。
“若禁足有用的话,那宝娟难不成是飞出去的不成。”蓉妃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放肆!本宫与老佛爷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此插嘴了,还不退下!”皇后不留情面的训斥着蓉妃。
蓉妃讪讪地跺着脚,太后重未见过皇后如此坚持过,便也退让了一步:“罢了罢了,就依着皇后的意思,等 哀家与皇帝商议了此事再作定夺。”说罢又看向了沐婉芙,“若不是皇后如此坚持,哀家定不会轻饶了你! ”
“臣妾替禧贵人在此谢过母后的恩典,母后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俯身谢恩道。
魏明让几名侍卫将地下奄奄一息的友福、春儿和一旁的宝娟押了正要出宫,不料春儿却突然推开了自己身边 侍卫,还未冲到萍儿身边时,单薄的身子一杯尖锐的利刃所贯穿,“你这个贱人,就算我做了鬼……也绝不 会放过你……”
重重摔下去的春儿如同一直折翼的火蝴蝶,眼底带着坚决地恨,看的蓉妃与萍儿解释心惊肉跳的。
“春儿!”沐婉芙死心裂缝地唤道。
“还不拖出去,污了主子们的慧眼你们担待的起吗?”魏明不耐烦地催促着拖着春儿尸身的两名侍卫,友福 等人也被一齐带出了宫去。偌大的福泰宫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人间炼狱,触目惊心的血痕拖出了长长的一条血 路,那条血路一直延伸到宫外。
太后扶着桂嬷嬷的手、皇后扶着香穗、蓉妃应该算是最为得意的人了。太后临走时,让走给沐婉芙送了绑: 一个再次触怒自己的嫔妃就算不死也很难再有翻身之日了,就算皇上为她求情难过了一死,下半辈子只会在 冷宫渡过青灯相伴的日子。




第五十章:自误
第五十章:自误
乾清宫
“桂俊乃天宝二十三年先帝御口亲封的武状元,曾多次参与平定漠北的大小战乱,丰德元年又平定了叶瑟城 主的叛乱。依微臣拙见,此次皇上委派定远大将军一职,非此人莫属。”承恩公瑞祥捋着自己花白的山羊胡 ,不急不缓地说道。
另一名身着朝服的武官却并不赞同,躬身道:“微臣以为此举不妥!”
奕瑄示意那人继续说下去,“天宝二十三年,桂俊将军才刚过而立之年。这十几年来,虽说为朝廷平定了边 疆的不少大小战乱,而如今的桂将军再也不是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将军了。试问,一位不惑之年的老者又如何 能担当起皇上委派的重任,此其一也;世人皆知桂俊将军是您中堂大人的侄孙女婿,大人您如此着急地为自 己的侄孙女婿谋划,不免让人心生疑虑呀,此其二也;若真让下官不幸给言中了,可不就要毁了大人您的一 世英名吗?此其三也,也是最为要紧的一条。”振振有词的正是满洲镶黄旗都统萨尔德。
“照将军如此说来,恐怕老朽这副老骨头也该在府里歇着了。”瑞祥话中带刺地反问着身旁的同僚。
萨尔德并未急着反驳,亦是一脸谦恭地说道:“中堂大人何须多虑呢,下官所述的不过事实而已,并没有针 对任何人的意思。”
“你……”瑞祥一时语塞,也怕再多言语反而会引起了皇上疑心,倒时再落下个操纵裙带的恶名。
奕瑄见他二人谁也不相让,于是从旁调解说:“二位大人所言都不无道理,只是朕这里也有个合适的人选, 二位大人不妨为朕参考参考。”
“老臣愿闻其详!”
“臣愿闻其详!”瑞祥与萨尔德皆毕恭毕敬地说道。
奕瑄离开了宝座,走到他们二人的面前,“此人虽谈不上身经百战,但也随军多次参战平定边疆的战乱,他 出生世家,一门三代皆为我朝之栋梁。依朕看,他即符合了中堂大人择贤的要求,也符合萨尔德将军所提出 的年轻力壮,此人就是………三等带刀侍卫东泰。
“老臣谢过皇上恩典!”瑞祥忙不迭跪下谢恩,谦虚地说:“只是,犬儿资历尚浅,怕是会有负皇上的众望 。”
萨尔德见自己争了好半天,不但没落下什么好处,反而把瑞祥的儿子给捧了上去,心里不免有些懊恼;若是 知晓皇上是这么个意思的话,还不如成全了桂俊更好。
“即日就让兵部拟派委任的折子,待折子拟好后,先交由中堂代朕审阅再发下去。”奕瑄交待完,又吩咐他 们二人:“你们都跪安吧,朕也乏了。”
“嗻,臣等告退!”瑞祥与萨尔德连同殿内的几位章京一齐跪了安,方才退出了养心殿。
见瑞祥与萨尔德等人都退出了殿去,陈二喜忙让人将还热腾的茶点端了上来,身后的内监撩起了帘子,陈二 喜调匀了气息才轻轻走进殿内。
“现在什么时辰了?”奕瑄听着有脚步声走了进来,便随口问了句。
陈二喜放下了漆盘,回话道:“回万岁爷的话,现在已经巳时了。“随即将茶盏递到了奕瑄的手边。
揭开茶盏奕瑄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啜了口沁香四溢的杏仁茶,吩咐身边的陈二喜:“这茶很香,让他们给锦 妃和淑媛的宫里都送些过去。”
“回万岁爷的话:太医交待过,锦妃娘娘产后体虚,不宜食用杏仁茶此类热性的食物;而福泰宫那边……” 陈二喜却不敢再往下去说了。
陈二喜在奕瑄身边当差也有些年头了,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像今日这样吞吞吐吐的,“你今日是怎 么了?难道还有人敢给你小鞋穿不成?”
“奴才不敢说!”陈二喜巧妙地引出了自己想说的事情。
奕瑄好奇地放下了茶盏,不由觉着好笑,“别再朕面前绕弯子了,说你想说的就是!”
“淑媛娘娘近日因在宫中擅自食用福肉,已被老佛爷降了位份。福泰宫的奴才们眼见着自己主子失势,也都 另谋出路去了,现在除了宝娟等人仍在淑媛娘娘身边伺候着,便再也没其他人了。万岁爷您一直被前朝的事 情给绊住了,所以奴才才没得闲向您禀报此事。”陈二喜一口气说了出来,连半口气也没敢多喘。
“备辇,去慈宁宫!”奕瑄急急地领着陈二喜出了养心殿,往太后的慈宁宫去了。
一路上,奕瑄一直都沉默不语: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任何事情可能都有回旋的余地,唯独在福肉这件事上。 纵然寻常的宫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食了福肉,夺了位份、在冷宫中度过余生自是少不了的惩处;沐婉芙现 在正怀着身孕,太后既然不希望自己知道这件事,想必是已经想好了处置她的法子,看来自己还得多费点心 思才是。
平稳的舆辇沿着寂静深长的甬道前行着,奕瑄闭目眼神的瞬间,脑海里全是惠妃凄婉哀怨的眼神以及她怀中 早已僵硬的三阿哥,这一切似乎都在暗示他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舆辇平稳地落了下来:慈宁宫三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在阳光下照耀下格外的耀眼。
宫门前的奴才们早已跪了一地,齐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奕瑄搭着陈二喜的手走下了龙辇,唤了他们起来:“都起来吧!”
“谢皇上恩典!”众人谢了恩,才缓缓起了身。
奕瑄领着陈二喜往慈宁宫的正殿去了,桂嬷嬷听见门口的动静朝奕瑄福了福身子,方才引着奕瑄往殿里去。
“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奕瑄随着桂嬷嬷走进暖阁,随即朝暖炕上的太后请安道。
“快起来吧!”太后放下了手里的棋子,招手坐到自己的身边。
“儿臣谢额娘恩典!”谢了恩,奕瑄便坐到了太后对面。此时桂嬷嬷也已带人奉上了新沏的茶。
太后端起了手边的茶盏,问:“听说朝廷要往察哈尔调派驻防的官员,不知皇帝可有了合适的人选?”
“瑞中堂提议委派天宝二十三年先帝亲封的武状元桂俊将军,而萨尔德将军则毛遂自荐。”奕瑄将今日在养 心殿所议的事情一一的讲与了太后听,“但儿臣以为,桂将军虽然与朝廷社稷有功,但其年事已高、已不宜 再领兵作战,儿臣以为还是让桂将军安享晚年的好。所以儿臣委派了瑞中堂之子,三等带刀侍卫东泰为定远 大将军,”
太后听后并未作声,奕瑄大概也知晓太后接下来会说东泰年纪轻轻、资历尚浅,不能胜任的话语,于是补充 道:“东泰虽说年纪轻了些,但也随军参战多次,儿臣以为他还是有能力的胜任定远将军一职的。”
“额娘没什么不放心的,你早已自己管自己的事情了。再说,朝廷上的事情额娘也不便多言,你自己掂量着 办便可。太后言语平淡地说着,既然他不着急说出自己的来意,一切就只是等而已。
没想到太后竟同意了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暖阁里的气氛不免有些尴尬,“额娘,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件事情要 求您开恩的。”沉默了片刻,奕瑄还是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瞧你把它说的这么吓人,那额娘可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了,看看是不是能答应你这个请 求。”太后巧妙地说,一来让奕瑄心里没个底不说,自己同时也洞悉了他的意图。
奕瑄淡淡地笑了笑,这才直入主题:“儿臣听底下的奴才们说,芙儿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冒犯了先帝而被降 了位份。儿臣不敢为她求情说些什么,只求额娘能看在她腹中未出世孩子的份儿上能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
太后淡淡地扫了眼奕瑄身后的陈二喜,心里自然是有数的,“什么事情额娘都可以依着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太后斩钉截铁地回绝了。
“额娘,虽然儿臣不知晓这其中倒底存在着什么误会,但以儿臣对她的了解,她绝不是那种莽撞之人,想必 其中也另有文章。”奕瑄见太后一口就回绝了,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又道:“待儿臣查明了真相,额娘再处 置她也不迟呀。”
“不行!”太后重重地拍着茶几,一脸的坚决:“若是再让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待在宫里,只会给皇室蒙羞 、给你蒙羞你知道吗!哀家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旁的桂嬷嬷见情形不对,忙说:“太后、皇上,这茶都凉了,还是让奴婢给您们换上新的吧。”
见桂嬷嬷有意缓解暖阁内的气氛,太后也稍稍缓和了语气:“就算她长的再像惠妃,她也只是一个替身罢了 。如果她安分守己、恪敬妃德,哀家也不会拿她怎样,她仍然是福泰宫的主子。”见奕瑄一脸的坚持,太后 也不打算再作隐瞒,“哀家将她禁足宫中之时,她竟然私自派身边的奴才去搬救兵,这分明是无视哀家的懿 旨。如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她竟说反正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不如在临死前做一回饱死鬼,竟然又让宫里的 奴才用余下的福肉给做了碗面片汤。除此之外,哀家还听说她未进宫时,曾与人私奔过,若不是康王带人及 时赶到,恐怕她早已是旁人的妻室了。”
“那不过是传言罢了,若她真与人私奔的话,依着康王处事的法子,又怎会让这样的事情流传出来而自毁声 誉呢。”奕瑄仍旧不相信。
奕瑄忽然跪倒了太后的脚步,几近哀求地说:“额娘,孩儿已经失去过一个心爱的女人了。孩儿知道您不喜 欢多生事端的妃嫔,婉芙她也绝不是那样的人,孩儿答应您,就算她日后诞下了皇子,孩儿也绝不会再晋她 的位份了。”奕瑄为了让太后彻底放心,艰难地做出了抉择。
“起来吧!”太后起身扶了奕瑄起来,长长地叹了口气,“额娘也不是容不下她。只是自打她进宫后,有几 件事情与她脱得了干系:先是蓉妃小产,那拉氏谋害龙裔,甄氏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哪一件不是因她而起 ,又有哪一件不是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说归说,太后还是做出了最后的让步,“额娘也有个条件: 孩子生下来直接领去皇后的宫里抚养,宫里的祖制就是如此:孩子生下来只能由嫡母抚养。额娘只能让步至 此,否则……”
“孩儿替她谢过额娘的恩典!”奕瑄终于如释重负地说着。他比谁都清楚:太后能做出如此退让实属不易, 所以也未再多言,陪着太后闲话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跪了安、去了前朝。
送走了奕瑄,桂嬷嬷将暖阁内宫女太监都打发了出去。太后今日的让步,别说皇上会感到意外,就连她这个 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人都有些不解;因为依着太后的脾气,是绝没有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太后举棋不定地看着棋盘,见她走了进来,笑着说:“快来替哀家看看,现在白子已经处于劣势:无论走哪 步都注定了是一盘死局,你不妨替哀家拿个主意。”
“是!”桂嬷嬷躬身说了是,随即走到太后身边观看棋局,看了片刻后便有了法子,从碗里去了粒白子毫不 犹豫地放在了太后左手的下方落了子。
太后笑意颇深地看了眼身旁的桂嬷嬷,自信满满地说:“如此一来,你不就等于将自己送到了哀家的嘴边, 哀家随时都可以将你吞掉。”
桂嬷嬷闻言依旧是镇定自若,待太后落了子后,紧随其后的放下了最关键的一颗棋子;棋盘上的局势一下子 被扭转了,原本必胜无疑的太后忽然被左右夹击了。只听桂嬷嬷道:“奴婢献丑了!”
太后这才朗声笑了起来,有些懊恼瞧了眼桂嬷嬷,“哀家真不该如此轻敌啊,如果刚刚不贪吃那枚棋子的话 ,怕是早就将你拿下了。”
“奴婢不过是赶巧碰上罢了,哪比得老佛爷您神机妙算啦!”桂嬷嬷谦虚地说。
太后起身搭着桂嬷嬷的手走到了梳妆台前做了下来,拿起了妆台上了珐琅银质的镜子察看起自己今日的发饰 ,问:“哀家是不是比从前老了许多啊?”纵使这位大月朝最尊贵的女人保养得如何得宜,眼角的细纹已然 泄了她真实的年岁,只是她心底那份对权力的追逐与贪恋仍然不减当年罢了。
“怎么会了,您依旧是风采不减当年的娴贵妃,而今的皇太后。”桂嬷嬷讨巧地答着话。
太后却反手撂下了镜子,一脸的怒气:“哀家就不相信,她一个小丫头还能翻出天去不成!别说是当年的婉 华夫人,就算再来十个婉华那样的贱人,哀家照样能把她们给收拾了。”
“您说的是!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论谋略她哪儿能跟您比。就算宁寿宫的那位有心要扶持她,也得顾 着她自己的身份不是,您太大可以不必担心。”桂嬷嬷及时宽慰着太后。
太后的嘴角不禁扯出了一抹冷笑,附和着:“既然皇上口口声声要哀家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哀家姑且就再 等几个月;反正皇上只说让哀家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至于孩子的生母,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太后圣明!”太后的弦外之音,只有在暖阁里伺候的桂嬷嬷一人听懂了。
奕宸得知口信后,便步行赶往了福泰宫。虽说朝臣不便与后妃有所接触,但他是亲王,平时也常出入宫中给 太后以及他的生母靖懿太妃请安,偶尔在宫中走动一番也不是什么违规之举。
本来他大可以不必冒这个险的,但是一听说她有难,他便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耳边传来了呼啸的风声,他取近道直接往福泰宫去了。此时的他,心中更多的是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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