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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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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这个奶娘照顾四阿哥,本宫一样可以请老佛爷皇后 娘娘重新为四阿哥挑选疼爱他的奶娘。”
“锦妃娘娘不要啊…不要啊…”乳母一听锦妃不要她照顾四阿哥,顿时慌了神,连连恳求着锦妃。见锦妃依 旧面无表情,那乳母忙说出了实情,“那日禧贵人被人强灌下了堕胎药,孩子在贵人的腹中已经四个多月了 ,而且基本成形;若是生下来,只怕四阿哥…四阿哥又得多位弟弟了。”那乳母说完,头垂得极低。
“快将四阿哥抱给乳母,让乳母带下去喂奶吧。若是再这样哭下去,孩子定会哭得岔了气儿。”要出了自己 想知道的答案,锦妃便吩咐巧儿把四阿哥抱给乳母。
那乳母感恩戴德的朝锦妃叩拜着:“奴婢谢过娘娘的恩典,奴婢谢过娘娘的恩典。”
“好好的照顾四阿哥,娘娘自然亏待不了你的。”巧儿将四阿哥交给乳母时,仍不忘叮嘱了乳母一句。
“是,奴婢一定谨记娘娘与巧儿姑娘的话。”乳母唯唯诺诺地应了话,方才小心翼翼地抱了四阿哥下去喂奶 。
待乳母抱着四阿哥离开后,巧儿扶了锦妃进了暖阁,“主子明知道这乳母曹李氏从前是二阿哥的乳母,况且 珍妃娘娘一直都懂得为自己与二阿哥筹谋。若是您生的是位格格或许对那位还构不成什么威胁,可如今四阿 哥的正是从前二阿哥的乳母,保不准她们那伙人不会因为将来立储的问题而迁怒于四阿哥。娘娘还是小心的 好。”
“珍妃虽然有些心计,懂得为自己谋算,但本宫也有十足的把握。再怎么说本宫也是老佛爷的人,仁惠皇贵 妃的妹妹,就连宫中最得势的淳妃与蓉妃都要忌惮我三分,她一个小小的珍妃算得了什么。”锦妃根本就没 把珍妃放在眼里。
“可是人心隔肚皮,咱们不得不防呀。”巧儿叮嘱着锦妃。
锦妃往螭龙纹的香炉内添了把金合欢,取下了支银质的耳挖簪子拨弄着香炉内的香料,“珍妃的母家也有几 名朝廷上的要员,不过都只是在职的文官而已,不足为虑。就算老佛爷真的有心拉拢珍妃的话,二阿哥又是 个病秧子身体,日后也只会给个世袭的亲王之位让他做做,他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珍妃就更是。老佛爷 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从前是、现在是、以后还会是。”锦妃的语气甚为笃定。
“主子高明!”见自己的主子如此信心满满,巧儿这才想起了一件令她颇为不解的事情,缓缓开口说:“只 是,奴婢这里还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
“你说。”锦妃吩咐巧儿道。
“主子现下已经平安的诞下了四阿哥,眼下也可谓是母凭子贵,而且禧贵人现在已经失了势。按理说,禧贵 人现在的处境应该是对咱们最有利的,为什么您还冒着被老佛爷发现的危险私下里偷偷的帮禧贵人呢?”巧 儿将近来一直藏在心底的事情都一一的说出来了。
锦妃忽然停顿了下,淡淡地笑了笑,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才为巧儿解开了疑虑:“很多事情都不可以只看表面 的。康王虽说没有手握重兵,但朝中一些手握重兵的都统有不少人都是他曾经的部下,万一康王哪日动了不 该动的念头,相信对朝中上下来说也是不小的震动。老佛爷向来擅弄权术,就算不想禧贵人有朝一日成为仁 惠皇贵妃之二,也会顾念康王与众位都统的面子上而网开一面。”说到此处,锦妃紧握双手,身子不可抑制 地颤抖发狠道:“每当我看见禧贵人那张与姐姐相似的面容,就忍不住会想起我的好姑母、当今的皇太后对 我们姐妹做过的所有事。她为了自己昔日所犯的罪行不暴怒,竟然对姐姐做出那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我一定 会将她的所有罪行公之于众。让皇上知道,一直口口声声说爱他的额娘曾经怎么害死他最挚爱的女人。”
“主子,您别难过了。”见锦妃如此的激动,巧儿从旁好言劝慰道。
锦妃轻轻地拍了拍巧儿的手,告诉她自己没事,随即吩咐她:“用罢夜膳,随本宫去趟乐寿堂。”
“是!”巧儿应了是,便也下去准备了。
夏日的夜空凡星点点,芬芳的花香在寂静的夜空中浮动着,迎面扑来的夜风都带着让人燥热的气息,抬辇的 轿夫们脚步轻盈而有力,锦妃稳稳当当的坐在舆辇上闭目养神。
因乐寿堂的位置偏僻,锦妃一行人走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到乐寿堂外。因锦妃是秘密前来探望沐婉芙,所以行 事也是十分的小心。麻四知道锦妃等人要来,早早的便在乐寿堂外等候了,见锦妃的舆辇一到,便迎了上去 ,行了个双安道:“奴才恭请锦妃娘娘夜安,娘娘吉祥。”
锦妃扶着巧儿的手款步走下了舆辇,问:“你近来照料禧贵人辛苦了,本宫会记得你这份儿好的。不知禧贵 人最近的精神怎么样了?”
“娘娘严重了,奴才哪儿敢在您面前邀功啊。况且娘娘您都这么宅心仁厚肯照顾贵人,奴才本就贱命一条, 承蒙娘娘不嫌气奴才蠢笨,这才让奴才有服侍贵人的机会。奴才定当尽心尽力的照顾贵人才是。”麻四先客 气地谢过了锦妃的大恩大德,这才道出了沐婉芙的近况,“自贵人被毁容后,精神头儿远不如从前,每日里 坐在角落里一个字也不吐,多半是伤心欲绝了吧。”
问过了沐婉芙的近况,锦妃扶着巧儿,麻四则在前面引路。因过了酉时,乐寿堂空旷的院子里倒也没几个疯 言疯语的女人,麻四引着锦妃等人到了自己所住的配殿,“娘娘,您先稍坐片刻,奴才这就去请贵人过来。 ”
锦妃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待麻四出了殿,巧儿取出了帕子擦了擦凳子,“主子,您坐下歇歇。”
一刻钟后,麻四领着有伤在身的沐婉芙来到了偏殿,锦妃无意间瞥见了沐婉芙的容貌后先是一惊,而她身后 的巧儿亦是一脸的惊诧。
“娘娘,奴才将禧贵人给您带到了。主子们先聊着,奴才就在外面候着,若有什么吩咐,娘娘只管让巧儿姑 娘出来告诉奴才一声便可。”将沐婉芙带到后,麻四也识趣儿地退了出去。
麻四出去后随手便将房门带上了,锦妃见也就两三个月的光景未见沐婉芙,她从之前的闭月羞花之貌竟变成 了而今的狰狞面孔,于是取出了帕子想为沐婉芙拭去面上的污点,而沐婉芙却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锦妃 娘娘乃万金之躯,乐寿堂是污秽之地,实在不是娘娘这样的贵人该来的地方,更不敢劳烦娘娘触碰贱妾的容 貌。”说罢,沐婉芙更是转过了身去。
“自打妹妹进宫之日,本宫便拿妹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看待。纵使妹妹变成今日这幅面容,妹妹依旧是我往 昔的好妹妹,你我之间的情谊依旧如初。”锦妃走到沐婉芙的身后,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句说道。
沐婉芙再次推开了锦妃的手,避闪道:“贱妾怕是辜负了娘娘的一番美意。娘娘如今是四阿哥的生母,日后 的富贵自然是无可限量的;贱妾乃皇上亲口废弃之人,不敢让自己身上的晦气沾染到娘娘一分一毫。”经历 了这几番变故,沐婉芙比谁都清楚这宫中的冷漠与无情。纵然锦妃依旧念在她们往日的情分,然后她们都再 也回不去了。
“咱们都是后宫的姐妹,妹妹你又何必一口一个贱妾地称呼自己了呢。皇上那日定是受了奸人的挑唆所以才 会那样对待妹妹的,这夫妻哪儿有隔夜仇啊,相信等皇上气儿消了,定会派人来接妹妹回宫去的。”见沐婉 芙如此敌视自己,锦妃更加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试图尽量地打消沐婉芙的芥蒂与疑虑。
“锦妃娘娘怕是说笑了吧!”沐婉芙紧紧地锁住了锦妃的眸子,“为人最起码的自知之明我沐婉芙还是有的 。能进宫为妃为嫔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美。以我现在的这幅尊荣,没被逐出宫去 已是老佛爷与皇后娘娘万分开恩留情了,试问我又岂会再去妄想什么。”想到锦妃方才所说:有朝一日,等 奕瑄消了气再接自己回宫。这无非更是痴人说梦罢了。
凄然一笑,沐婉芙释然道:“自打我进了乐寿堂的那日起,已经做好要在此孤老终身的准备。一个早已心死 的废人,根本对任何人再也构不成什么威胁,还请锦妃娘娘您忘记曾经认识过一个叫沐婉芙的女子;因为她 在进宫的那日…………就已经死了。”说完,沐婉芙头也不回的拉开了房门。
“难道妹妹就甘心一辈子身处逆境?想想你那还在康王府里可能仍在受苦的额娘,想想曾经因为你的庶出而 受的那些屈辱,难道这一切你都可以忘记吗?还有害你至此的那些人。”在沐婉芙即将踏出房门之时,锦妃 不急不缓地说出了沐婉芙曾经历的种种。
沐婉芙的脚步微微在空中滞留了半分,随即坚决如铁地踏出了偏殿,而锦妃在她犹豫的瞬间已经知晓了答案 。
麻四见沐婉芙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见沐婉芙单薄的背影消失在了如水的夜色中, 大抵也猜出了她方才在殿内与锦妃的对话。
见沐婉芙如此坚决地回绝了自己此番的来意,已经有了答案的锦妃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倒是她身后的巧 儿站了出来,“这禧贵人倒是有些不识好歹了,依着她今时今日的地位,主子您纡尊降贵的前来乐寿堂看她 这是多大的面子呀。”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只是还没发生可以让她禧贵人想重新站起来的事情,本宫不是跟你说过嘛,咱们只要 静等着康王府那边的好消息便可。”锦妃的唇边露出淡淡地笑意,搭着巧儿的手亦走出了殿内。
麻四见锦妃等人出来了,忙上前道:“夜色深了,还是让奴才为娘娘挑灯吧!娘娘您慢着点。”
走到乐寿堂外,锦妃转身客气地叮嘱麻四,“禧贵人这边还劳公公多多费心,本宫定会记着公公对本宫的这 份儿衷心。”
“娘娘放心便是,奴才定会精心着禧贵人的身子。”麻四毕恭毕敬地说着,随即目送锦妃渐渐远去的舆辇, 待锦妃的舆辇走远后,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第十八章:消息
初夏的康王府内,后花园里的池塘中碧绿色的荷叶与粉色的荷花星星点点的落在湖面上,芍药、海棠灿烂地 迎风飘逸,茉莉、石榴、木槿六月雪也都初露笑颜,偌大的一个王府花园里假山凝立,花容秀美娇艳,宁静 地湖面上一对鸳鸯在湖面上缠绵戏水,然而蓝沁苑的厢房内却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乌雅氏身着大红色绢纱单袍,藤萝底缎上绣着大朵的银线牡丹,家常的宝月髻上,依旧是极尽奢华的装扮; 沐婉菁着桃粉色宁绸裙衫,静静地立于乌雅氏的身侧,。跪于乌雅氏脚下的,正是康王的侧福晋、沐婉芙的 娘亲苏氏。
宫中一直对外宣称沐婉芙身染急症需要静养,乌雅氏心里也吃不准这消息是真是假,所以一直也都不敢轻举 妄动。前两日,衍庆宫的蓉妃让人递了准信儿给出来,说沐婉芙被皇上亲口给废弃了,就连素日里保她周全 的靖懿太妃也仙游了。乌雅氏一听这个消息,心里自然是十分欢喜得意的。想她当初得宠时,自己这个康王 的嫡福晋都要仰她的鼻息;今日终于等到她失势的日子,她也总算可以为自己和两个女儿好好的出口恶气。
“今日的这个情景倒是让我想起了去年选秀之初,咱们府里发生的一件丑事。”乌雅氏慢悠悠地端起茶盏, 缓缓道:“虽说那时是在王爷的书房,但是妹妹那日好像也是跪在这个位置的吧。”
苏氏静静地跪于地下,身上所穿着的是再寻常不过的暗花单袍,发髻间永远都是那只翠玉的簪子,似乎平平 淡淡才是她的本性。
“按理说,照着那个丫头当时在宫里的地位:不但怀了皇上的孩子,而且还有皇上的独宠以及靖懿太妃的庇 护,可以说前途是无可限量的;连老佛爷都暗许生下孩子之后,就给她正三品的贵嫔之位。”乌雅氏抚上银 质的夹套,尽力地压抑住藏在心底的恨意,“就我这个亲王的嫡福晋都要看她禧淑媛的脸色行事,甚至还有 我们婉菁的婚事。”
苏氏微微抬头看定乌雅氏的眸子,语气诚恳地向乌雅氏赔罪道:“芙儿年轻气盛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地方得 罪姐姐的,还望姐姐大人大量、千万不要与她一个孩子计较才是。”
“妹妹怕是说笑了吧!您女儿现在可是堂堂从三品的淑媛娘娘,再怎么着也轮不上我这个亲王的福晋对她大 人大量啊,妹妹莫不是也犯糊涂了吧!”乌雅氏冷嘲热讽道,嘴角无意间扬起一抹阴毒的笑意。
“额娘,女儿记得,卉蓉表姐曾捎出话来:说二姐因在宫中擅自食用福肉,不但被老佛爷降了位份,而且还 被其他的妃子强行灌了堕胎药,现在早不是什么淑媛主子了。现在的她呀,不过是紫禁城冷宫里,众多疯女 人中的一个罢了。”沐婉菁故意拉长了尾音,一字一句说道。
苏氏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情,她们母女绕了如此大的弯子终于将沐婉芙被废弃的种种事情都说了出来 。自靖懿太妃薨逝的消息传出来后,她的心里大致就猜出了个一二,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乌雅氏见苏氏听了沐婉芙被废弃以及落胎的消息后,竟还能如此的镇定,她险些的忘记了她从前是从哪里出 来的了,又故作和善地笑着:“妹妹果然不愧是靖懿太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听了自己女儿在宫中遭受此番 境遇竟还能如此的冷静,与妹妹的狠辣相比,我这个做姐姐的着实是不能与你相提并论的呢。”
“姐姐如此费尽心机的羞辱我们母女,不就是想炫耀您今日的得意嘛。我苏映卿虽不是什么豪门富户的千金 ,也没有姐姐那般显赫的身世与家境,但是做人最起码的尊严我还是有的。不要以为你们今日所作的一切就 能羞辱我们母女不。芙儿再怎么不堪,好歹也是天子的妃嫔,只要老佛爷与皇上一天没有将她逐出宫来,她 依旧是当今正六品的贵人。”苏氏忽地站了起来,带着从未有过的强硬气势说出了这番话来,她的眸子里似 有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乌雅氏母女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乌雅氏骑在苏映卿的头上作威作福十几年,却从 未见过她今日如此强硬的态度。
“你放肆!”乌雅氏气急地指着苏氏。
“这么多年来,为了我的芙儿能在王府里能有一席容身之地,所以我对你这位嫡福晋是处处忍让,甚至是夹 着尾巴在你面前装作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虽说我是下三旗的包衣出身,门第没有你们乌雅家那么高贵体面 ,但是姐姐你也不要忘了:我可是先帝赐婚给王爷的侧福晋,虽说我只是位侧福晋,但先帝念在我多年照顾 太妃的辛苦以及曾经救过郑亲王的份儿上,额外开恩,允许我在王府与您这位嫡福晋平起平坐。”说这话的 时候,苏氏气定神闲地瞥眼了花容失色的沐婉菁,“姐姐莫不是想让妹妹亲自去把先帝的赐婚圣旨请出来吧 ?”
“你……”先前还言辞灼灼地想要羞辱苏氏的乌雅氏顿时没了声音,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
“绣夏,随我回去!”苏氏唤了在蓝沁苑外等候的侍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乌雅氏的蓝沁苑。
“是!”服侍苏氏的侍女怯生生地瞧了眼气的差点没吐血的乌雅氏母女,随即也快步离开了蓝沁苑跟上苏氏 急匆匆离开的脚步。
沐婉菁气的直跺脚,拉着乌雅氏的手恨道:“额娘,您就纵容她如此放肆吗?沐婉芙那个贱人已经被表姐毁 去了容貌,量她再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您难道还怕一个废弃之人吗?”
“休要在此胡闹,若是让你阿玛知道了此事定饶不了咱们,今日的事情千万不能让你阿玛知道,听明白了吗 ?”乌雅氏没想到一向柔弱的苏映卿竟有如此果断干脆的一面,看来这些年,她确实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存 在。
“额娘,您是怎么了?宫里有卉蓉表姐为咱们顶着,您还有什么好怕的,除掉她们母女不是您一直所期望的 事情吗?您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退缩了呢?”沐婉菁本就怨毒了沐婉芙,又这么难得能有一次除掉她们母女 的最好时机,她又怎肯轻易地放过这次机会。
“啪!”
这是乌雅氏第一次动手打沐婉菁,打这个自己一直颇为疼爱的小女儿,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冷漠地警告她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这个做额娘的自由分寸,还轮不到你在此指手画脚的!”
沐婉菁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哭着跑出了蓝沁苑,乌雅氏虽然心中不忍,却始终没有追出去,站在门口处看着沐 婉菁跑远的背影:比起沐婉芙的沉稳内敛、深藏不露的禀性;婉菁的性子的确是显得有些沉不住气,若是再 一味的这样宠溺她,只怕日后是要害了她的。
午膳过后,苏氏平日里居住的和雅阁内冒出滚滚浓烟,而和雅阁的门窗全都被人从里面钉了起来。当家丁们 意识到这点时,和雅阁里的火苗已渐有蔓延之势。乌雅氏随恨透了苏氏,但也顾念她是府中的侧福晋,避免 府中的下人们说她在沐婉芙失势之后便急着对她下毒手,所以也命了家丁们赶紧救火。
然而未等家丁们提水赶到,和雅阁的火势已是越来越大,想要救火的家丁们根本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的看 着火势继续蔓延下去。
沐婉菁原本为了自己的额娘没能果断的处置了苏氏而耿耿于怀,当她看到和雅阁内燃起熊熊大火之时,久违 的快意幻化成恶毒的笑声与得意。因为她知道,康王府内,从此再也不会有她们母女二人的存在了。那个从 小就处处比她强的贱人,在宫里也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一想到这里,沐婉菁的笑声愈发的显得恣意。
汹涌的火势在酉时三刻之后才缓和了下来,原本就布置素雅的和雅阁在寂寥的夜色中更显凄凉,残垣断壁充 斥眼前。
沐毓容面无表情地看着星星点点的火势,沐婉菁扶着乌雅氏站在沐毓容的身边,三俩的家丁在扑灭火势之后 在废墟之中找到了一支变了色的翠玉簪子。这是这场大火之后,那个叫苏映卿的女子留下的唯一的物件。从 前的她,尽管在宫中是懿贤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在嫁入王府之后,处事低调、处处忍让,平淡如一泓清泉 流淌在他的心间;仿佛如兰花般淡雅朴素才是她的最真,不管何时她的发间永远都是那支翠玉的兰花簪。那 是他送给她的,并且在新婚之夜亲手为她簪戴上的。斯人已逝,只空留一声叹息罢了……
良久之后,沐毓容道了句乏了,便带着陈管家离开了和雅阁。
当家丁们将已变色了的翠玉簪递到了乌雅氏的身边,乌雅氏看着沐毓容寥落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看也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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