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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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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去后院打扫两间上等的厢房来,再带杨公子与林姑娘下去沐浴更衣,告诉他们务必精心的伺候。”奕 宏吩咐着身边的管家。
“是!”那管家应了是,便引了奕宏等人先进了别苑,另外又命了两个丫头和小厮分别带杨晟铭与阿碧下去 。
待奕宏与奕宓在正厅坐下后,管家带人奉上了茶点,回禀道:“照着爷的吩咐,晚膳已经预备好了,只等杨 公子与林姑娘沐浴更衣后便可开膳。”
“往后杨公子与林姑娘会暂时住在别苑,饮食起居上你们务必精心的伺候着,不可有半分的怠慢。别苑的书 斋里有许多我珍藏的孤本,杨公子是个读书人,你明日带他过去瞧瞧。若是他们有什么要求也尽量的满足就 是,不必日日去王府回禀。”奕宏用茶盖剔着茶面上浮动的茶沫,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他们问起我们在 京城都做什么生意,你们就说是城里做绸缎买卖的即可。”
“小的明白。”管家垂首应了话。
奕宓也不望叮嘱管家几句:“林姑娘向来无拘无束惯了,稍后你派丫头给她的时候尽量挑年纪与她相仿的。 另外,让府里的嬷嬷们教她些基本的礼仪,也不要强求她,若是她感兴趣的话再继续教下去。”
“小的遵命。”管家再次应了是。
正当奕宏兄妹二人唠叨个没完的时候,沐浴更衣后的杨晟铭与阿碧已重新换了干净的衣物由小厮们领着到了 饭厅。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阿碧换上了藕色绣大朵马蹄莲的裙衫,在灯火通明的大厅内
愈发显得清丽秀美,让奕宏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杨晟铭换上了天青色暗花古钱纹长衫,发辫重新梳理后静 静地垂于身后,原本温和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儒雅的气息。
奕宏客气地招呼他们入座后,便示意身后服侍用膳的家丁、婢女分别为他们布菜。杨晟铭礼貌地谢过了奕宏 的盛情款待,方才与阿碧同用了些饭菜。
晚膳过后,管家带人端上了茶水果品。奕宏作为主人,极为诚恳地让
杨晟铭与阿碧只管安心的住下,有什么事尽可以找管家。总之,零零散散交待了诸多事宜后,天色已不早了 ,奕宏也命管家带杨晟铭与阿碧回房歇息,自己也和奕宓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十章:回宫
将阿碧与杨晟铭都妥妥当当的安排好,留在乐平镇办差的沈瑞也将一切都打点妥当以后才回到别苑复命。见 所有的事情多妥善的安排好,奕宓这才彻底的宽了心。
第二日在别苑用完早点,与杨晟铭、阿碧等辞了行。辰时出发,奕宓才由奕宏陪着一起进宫向太后请罪。
回宫的路上,奕宓坐在车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奕宏见她一脸的慌乱便打趣她:“怎么,咱们的和硕公主也 有退缩的时候了?想当初,你带着自己的奴才从宫里跑出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过。”
奕宓听了他的话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辩驳道:“我哪有,六哥你多想了才是。”虽然是这么说,但奕宓的 手心还是沁出了许多汗珠。而奕宓身边的阿奴亦是忐忑不安的。
“瞧你,还嘴硬。有六哥在了,你不必担心。”简短的几个字,却是兄妹之间最真诚的交心。奕宓浅笑了笑 ,心中也坦然了许多。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神武门外停了下来,驾车的小厮将荣王府的腰牌递给了守门的护军看后,那护军才客客 气气地放了行。进了宫,奕宓与奕宏照例下了马车步行往慈宁宫去了。
辰时三刻,各宫前来请安的妃嫔大抵都各自回去了,太后因为敏惠公主离宫一事心中多有不快,独留了皇后 在宫里陪着说话开解。
殿内,宫女们手执芭蕉扇为太后与皇后解暑,桂嬷嬷捧了盏新烹的花茶到皇后的身边,皇后从茶盘里取出了 茶盏恭敬地递到了太后的手边:“母后近来总吃不香、睡不好的,若再这样下去,可叫儿臣与皇上怎么能放 心的下呢。若是叫惠儿妹妹再看到母后现在茶不思、饭不想的样子,怕是回来了又要哭上两三个时辰呢。”
一提到自己一手带到的奕宓,太后微微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说:“惠儿长大了,也有了自个儿的主意, 哪还会记得宫里还有哀家这个额娘呀。”
“公主心里有您!老佛爷何必说的这样伤感,叫人听了怪伤心的。快尝尝奴婢新烹的花茶合不合您的口味。 ”桂嬷嬷在旁开解着太后。
“早就是颗伤痕累累的心了,再添道新伤口又如何。”太后自嘲道,随即啜了口花茶,殿内重又陷入了沉寂 ,静静的只听见铜鼎内香屑燃烧的声音。
有轻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只见一名宫女走近,朝太后、皇后行了礼才回禀道:“启禀老爷、皇后娘娘,六 爷进宫来给老佛爷请安了。”
“快去请六爷进来。”太后放下茶盏后端直了身子,微微理了理衣饰,才吩咐那宫女。
“奴婢遵命!”那宫女得了吩咐,亦轻轻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奕宏笑容满面的独自进了殿内,朝宝座上的太后行了个双安:“儿臣奕宏见过皇额娘,恭祝皇额 娘万福金安!”给太后请完安,见皇后也在殿内,又躬身道:“奕宏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都是自家人,六爷无须这样多礼,起来便是。”皇后亦是客气地唤了他起来。
“快坐到额娘的身边来。你这孩子可是有好一阵子没进宫来看额娘了,最近又在府中忙些什么。”许是奕宏 来了的缘故,太后的眼角也多了些笑容。
奕宏也未急着到太后的身边去,只继续说:“额娘先别着急让儿臣坐过去。儿臣听闻您近来吃不香、睡不好 ,所以便带了个人过来给您瞧瞧,兴许您见了这个人以后,心情也会好很多呢。”
奕宏这边刚说完,殿外已款步走进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太后日思夜想的敏惠公主………奕宓。
“惠儿!”
“惠儿妹妹!”
皇后与太后皆是一脸的惊讶,奕宓走近太后,跪了下来请安道:“儿臣见过皇额娘,恭祝皇额娘万福金安! ”
太后看着跪在地下的奕宓眸中闪过欣喜与心痛,皇后见状忙过去要扶她起来,“妹妹能平安的回来就好,有 什么事起来再说。妹妹可是不知道,母后在你走了以后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嫂嫂不得不说,这次可真是 妹妹的不是了。”
奕宓本就因为自己出走后发生的诸多事情而感到自责,听说太后在自己走后便茶饭不思,心中更为愧疚,赔 罪道:“儿臣知道,这次实在不该私自离宫出走,更不应该伤了皇额娘对儿臣的一片真心。所以,儿臣不敢 奢求额娘能原谅我,只求额娘不要因为儿臣的事情伤了自己的身子才是。”
“快去扶惠儿起来。”太后连连吩咐着身边的桂嬷嬷。
“额娘若是不肯原谅儿臣的话,儿臣就不起来,一直跪到额娘肯原谅儿臣为止。”奕宓的语气也十分的坚决 。
“傻孩子,你就是额娘的心头肉,额娘哪里会不原谅你呢。快些起来吧,地下砖凉,别吸了寒气再伤着了自 己的身子。”太后软语劝着奕宓,这样的宠爱怕是宫中上下除了奕瑄以外,非奕宓莫属了。所谓母女连心, 应该就是如此。
见太后终于肯原谅自己,奕宓这才由皇后与桂嬷嬷一同扶着站了起来,乖巧地谢恩道:“儿臣谢过额娘的恩 典与厚爱,儿臣向您保证:再也不敢有下次了。”
“你这丫头,若再敢有下次,还是等哀家百年了以后再说吧!哀家可不想再为你这个小东西伤一回心了呢。 ”太后宠溺地捏了下奕宓的鼻尖,怜爱地拉着她的手看了又看,关切地问:“快跟额娘说说,在宫外可受了 委屈?”
“回额娘的话,儿臣在宫外非但没受什么委屈,反而遇上了两户极好的人家;儿臣在宫外的这段日子,多得 他们的诸多照拂。所以回宫之前,六哥已替儿臣好好的酬谢了他们。”奕宓只捡了些无关紧要的情况说与了 太后听,至于处置了应天府知府一事却并未加以多说。
桂嬷嬷在扶起奕宓后,便下去带人备了茶点上来,皇后作为奕宓的皇嫂,不免也在旁训斥了她几句:“宫外 的人家再好也不比自己的家里好,惠儿妹妹日后再也不能这么由着性子胡来呢。母后为我们操了一辈子的心 ,我们做晚辈的应该多体谅与体味母后的良苦用心,妹妹往后还是多多陪在母后的身边学些出嫁以前的礼仪 ,等日后嫁到了婆家去,也好不让婆家挑出什么刺儿来才是。”
“皇后,你也别光顾着教训惠儿了,哀家瞧着惠儿可比出宫前整整瘦了一圈儿呢。”太后溺爱地打断了皇后 训斥奕宓的话语。
恰巧桂嬷嬷又带人端上了几样奕宓与奕宏都爱吃的糕点,从旁附和着:“老佛爷,奴婢让膳房备了些公主与 王爷平日爱吃的点心,快让公主与王爷用些点心吧!”
“母后教训的是。”皇后恭敬的答了话,随即也不再言语了。
“桂嬷嬷说的是,你们都用些点心,这可是桂嬷嬷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桂嬷嬷这边奉上了茶点,太后又问 奕宏:“宏儿,你又是怎么找到惠儿的?可是她又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所以才被你找到的?”
“额娘,儿臣哪儿有啊!”奕宓一听不由得急了,羞红了脸为自己辩解了句。
“额娘这回可是猜错了呢。”奕宏故意卖了个关子,笑着瞥了眼羞红了脸的奕宓,将找到的奕宓的经过一一 的道了出来:“惠儿这次非但没有惹祸,反而帮着七姑父办了件深得民心的事情。儿臣也是听了府里的管家 说了这么件稀奇事,这才带人找到了惠儿。”
“深得民心的事?”太后重复着这几个字,慈祥的面容在那一刹露出了不可捉摸的寒气,淡淡道:“她一个 小孩子能懂个什么,没给你七姑父添乱就是万幸了。再者说,皇家的金枝玉叶在外面抛头露面已是极不合礼 数的事情,这样的美名咱们不要也罢了。”
奕宏听太后的语气不对,也不再多言,恭敬道:“额娘教训的极是,只因儿臣与额娘所想一致,所以才未惊 动任何人就把惠儿带了回来。若是儿臣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还望额娘明示。”
“你帮着额娘把惠儿平安的带回来了,额娘哪里还会有怪罪你的意思。”太后巧妙地错开了话题,又将话茬 扯到了奕宏与奕宸的身上:“你也许久未进宫来看望额娘了,不知宸儿最近怎么样?你们的皇兄最近可是又 添了位阿哥,你们准备何时带个乖巧的福晋来见额娘呀!”
“就是就是,六哥准备什么时候带未来的六嫂见见我和额娘、还有皇后嫂嫂?”奕宓一听太后提到了奕宏的 婚事,一时也来了精神,也从旁帮腔道。
听到太后谈及子嗣,皇后眼中的神色不禁暗淡了下去:自她入住中宫已有五年之久,直到今日也未为奕瑄诞 下一儿半女的,每每想到此处,皇后的心中也十分的不是滋味。
奕宓一听太后再次提到自己的婚事,也不慌张,避重就轻地回话说:“儿臣在此替五哥谢过额娘的挂念。还 请额娘放心,五哥的精神已比从前好了许多,除了每日在太妃的灵位前颂往生咒外,偶尔也会走出房门散散 心。”
“那就好。人死不能复生,让宸儿万不可因为伤心而伤了自己的身子才是;他要是再熬坏了身子,太妃若是 泉下有的话,定也不会安心的。你们兄弟的感情一向深厚,有空你也要替额娘多多劝劝他才是。”太后端起 了手边的茶盏啜了口,悠悠的叹息声让原本有些闷热的殿内徒添了些许伤感。
“儿臣记下了。”奕宏恭敬地应了是。
临近午膳时分,太后原本差人去请奕瑄到慈宁宫一同用膳,不想乾清宫来报说奕瑄正与大臣们商议政事,晚 膳前再过来给太后请安。皇后与奕宓、奕宏在慈宁宫陪着太后一同用了午膳,直到午时前,奕宏怕扰了太后 的午歇时辰,便也跪安出宫去了;皇后与奕宓跪安后,也各自回了宫。
飞霞殿
奕宓自慈宁宫回来后,由如意姑姑服侍着沐浴更衣。阿奴因擅自丛勇奕宓出宫,虽说有奕宓在太后面前替她 求情免去了死罪,但如意为了让她记住这次的教训,故此罚阿奴每日三更天时分去火房提水以示惩戒,直到 五更天再重新回到殿内当差,为期一月;如此一来,也算是功过相抵呢。
沐浴后,奕宓重又换上了孔雀绿绢纱绣折枝金线月季单袍,大拉翅的中央簪戴着一朵碧玺制的芍药珠花,大 拉翅的两端分别簪戴一对半翅嵌珠石玉兰富贵簪和几枚点翠的钿花,大红色的花穗静静地垂于两鬓。回到了 锦衣玉食的皇宫中,奕宓却丝毫感受不到快乐,整个人反而显得闷闷不乐的样子。
阿奴端了碗冰镇的绿豆沙走到殿中,将东西轻轻地放下后走到了奕宓的身边,轻声问道:“公主,您怎么了 ?”
“没什么,就是突然回了宫觉得有些不习惯罢了。”奕宓心事重重地随口说着。
阿奴有些不信地看了眼心事重重的奕宓,不依不饶起来:“自打公主与奴婢坐上回宫的马车就一直闷闷不乐 的样子。奴婢记得在宫外的时候,公主可从来没有这样闷闷不乐的呢。莫不是少了什么人,所以才让公主… …”说道此处,阿奴忽然双手捂住嘴巴,四下看了看。
奕宓像是被说中心事的看定了阿奴,愣了半响后,才说:“回了宫,嘴上还是没有个把门的,小心再让如意 姑姑罚你去做苦役。”
“奴婢知错了。”阿奴诺诺地认了错,头也垂的极低,见自己的主子仍旧的闷闷不乐,阿奴又端了绿豆沙到 奕宓的手边,低低道:“公主,这是您最喜欢的绿豆沙,您用点吧!”
奕宓心不在焉地接过了绿豆沙,暗暗地思忖着阿奴方才的话:难道她真的是因为少了某个人而闷闷不乐吗?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
原来回到宫中无事可做的日子竟这样的漫长……




第二十一章:神秘人

夜没有征兆的降临了,乐寿堂空旷的大殿内静极了。沐婉芙靠在角落里,依旧沉寂在往昔的噩梦中:
“禧嫔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来日!!”
“将不守妇道的贱人带下去,朕不想再看见她!”
“才貌双全!我今日就要毁去让你引以为傲的一切。”
“贵人主子,奴婢可是时刻都没有忘记过胞姐惨死的景象呢。”
寒光四起,凛冽的寒光带着呼啸的风声一刀刀的划在她的脸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她,所有的人也都抛弃了 她。孩子没了,额娘死了,杨大哥也因为自己死了,所有的人与事都离开了她;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 凄凉。
“啊!”一个激灵,沐婉芙惊得一身冷汗。
大殿内依旧漆黑如初,沐婉芙心有余悸地轻抚着心口,脑海中无意间想起了那日锦妃来时说的话:难道你就 真的愿意一辈子身处这样的逆境吗?
孩子没了,额娘也被乌雅氏母女给逼死了,送她入宫的阿玛也对自己不闻不问,难道真的要在这不见天日的 人间炼狱里度过悲惨的一生?隔三差五的被蓉妃叫去衍庆宫,当着众人的面不断的羞辱自己?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如泣如诉的声音每到午夜时分就会响起,沐婉芙总以为自己是误听,可一连数月的午夜都会听到一样的声 音,难道这还会是误听?或是真像其他妃子说的那样,是乐寿堂内历代未散去的冤魂?
闷热的暑天,黑暗中的蚊虫肆无忌惮地叮咬着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沐婉芙再也没有了睡意,借着漏进殿 内的月光站了起来,寻着那似有若无的声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钮胡禄德昕,你还我孩子,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充满怨恨与不甘的声音在漆黑不见五指的大殿内回荡:钮胡禄德昕是谁?谁又是她的孩子?沐婉芙是个重来 都不信鬼神之说的人,可眼下所处的环境让她不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钮胡禄德昕…钮胡禄德昕…”沐婉芙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在她脑海中立马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昕贵妃 !!当今的皇太后……”
在一刹那间,沐婉芙的心中闪过莫名的欣喜,继续在黑暗的环境中摸走着,怀着紧张又激动的心情试探地问 道:“有人吗?有没有人?如果你在话,就敲敲你手边的墙壁,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
黑暗的空间里,忽然寂静了起来,先前的叫喊声突然停止了。沐婉芙紧紧的靠着墙壁,一步一步的在黑暗中 摸索,忽然脚下一落空,整个人都坠了下去。
只在一瞬间,沐婉芙掉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比起先前漆黑空旷的大殿,忽明忽暗的烛火将眼前陌生的环境 照的更显诡异。
从高空摔下来,沐婉芙吃痛地抱着手臂,在强忍疼痛之下仍不忘四下打量所处的陌生
“刚刚是你在跟我说话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带着捉摸不定的诡异气息席卷着沐婉芙 的每根神经。
沐婉芙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看不见脸的人被铁链紧紧地拴着,看着她的身形应该是个上了年岁的中 年妇人,但细细边辩听她的声音又粗鄙的像男人。沐婉芙勉强扶墙站了起来,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哈哈…哈哈…”那人仰天大笑了几声后,方才反问着擅自闯入的沐婉芙:“你现在脚踩我的地盘,却在此 反问我是谁,你不觉得可笑吗?”说完,那人挣扎了许久才露出了被大火烧伤的残缺面容,在瞥见了沐婉芙 布满刀痕的面容后,面容扭曲地顾自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原来又是个斗败的女人!这么多年,我 终于见到有人比我丑了,终于有人比我还丑了。哈哈…哈哈…”
沐婉芙下意识地侧过了身去,被人当面这么说沐婉芙的心里一时还是不好受的,只听那人又道:“别急着问 我是谁。既然你能听到我的声音,那就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我只问你一句:究竟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还未摸清这人的身份,沐婉芙也不敢冒然的说出自己身份,也与她打起了太极:“我也好奇,究竟是谁把你 弄成了这样。你是这里的主人,而我是这里的客人,理应是主人报出自己姓甚名谁才是。”
那人目光一凛,锁住了沐婉芙:“你很会说话,不过,却不必跟我在此打马虎眼。我只问你一事:钮胡禄德 昕那个贱人死了没有,她死了没有!”说这话的时候,那人一脸的期待。原本就被烧伤的脸上,因过分的激 动在幽暗的环境下更显狰狞。
沐婉芙并未正面回答她,反而反问她:“你说的可是先帝的昕贵妃?”
“那个贱人死了没有,先帝爷是不是抓到了她犯下的一切罪证,她是不是死的很惨?我的孩子了,我的孩子 现在在哪里?”听沐婉芙提到昕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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