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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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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沐婉芙落座,此时的瑃顺义眉心微蹙,似是很痛楚的样子,缓缓起身:“请禧妃娘娘恕罪,嫔妾今日偶感 不适,所以方才未能给娘娘见礼,还望娘娘降罪!”
几人中胆子最小的瑞贵人已像瑃顺义投以惊恐的目光,沐婉芙也知晓她是在挑衅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威信,若 真的对她晓以颜色恐怕还会被她反咬一口。
沐婉芙不动声色的扶了瑃顺义一把,温和道:“妹妹若是身子不适大可坐下来说话,本宫也不是个拘礼的人 ,各位妹妹随意就好。”
“如此,嫔妾便谢过禧妃姐姐的恩典呢。”瑃顺义含笑地谢了沐婉芙的恩典,随即真的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 。
沐婉芙道了句无妨,心里暗暗冷笑:既然你有意在旁人面前撒娇卖嗲,本宫倒也乐意成全你,来日等你惹祸 上身之时,相信这些人也都很乐意跟着落井下石。
瑞贵人又羡慕又妒忌的撇了撇嘴,恬嫔语气平淡问:“嫔妾听闻娘娘近日身子偶有不适,如今可大好了。”
果然人如其名,恬嫔生性恬淡,往往说的话也最得人心,沐婉芙温婉笑道:“恬嫔妹妹果然人如其名。早已 无碍了,全是胎里落下的毛病,只需静养几日便没事了。”
“恬嫔妹妹说的没错,禧妃姐姐有二格格在身边抚育,所以这个身子骨儿也是十分的要紧,若是真有个病痛 灾难的,那咱们的灵素格格日后要倚靠谁呢。”瑃顺义的这句玩笑话却听得十分刺耳。
沐婉芙脸上的笑容尽收,手中的茶盏也重重往桌上一顿,“顺义妹妹操心的事儿还真多,素儿是皇上的孩子 ,即便本宫有朝一日遭遇不测,自然还有老佛爷和皇后娘娘以及各宫的姐妹们来疼爱素儿,顺义妹妹你说本 宫将的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韵贵人小心地屏住了呼吸,大有等着看好戏的味道,瑃顺义立马婉转了语气,撒娇道:“嫔妾是跟禧妃姐姐 玩笑呢,禧妃娘娘福缘厚泽,况且又颇得皇上的恩宠,妹妹呀只有羡慕的份儿呢。”瑃顺义故意拉长了声音 讨好沐婉芙道,又将目光移向了奔泻而下的温泉瀑布,慢悠悠道:“妹妹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想起了一则典 故。”
“哦!”沐婉芙扶了扶鬓间的累丝耳挖簪子,“愿闻其详,顺义妹妹不妨直说。”
“急流勇退!”瑃顺义毫无畏惧地对上了沐婉芙的明媚的双眸,指向喷泉旁一株颇为出挑的紫草,“能在汹 涌的瀑布旁一枝独秀固然有它的本事,只是在这一浪接一浪的瀑布冲击之下,这支紫草又能独秀多久;若我 是她,便会将自己的藤枝移往后方,如此便能保住其余可用的实力。所谓急流勇退,便是如此吧!”
沐婉芙又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她口中的急流便是她自己,而那一株紫草应该指的是沐婉芙和德妃、锦 妃等人,一浪接一浪的瀑布冲击应该说的是每三年一次的秀女,至于藤枝嘛,应该说的是灵素等一干皇子皇 女。
“一株小小紫草妹妹便能看出诸多门道,看来老佛爷夸妹妹秀外慧中,伶俐乖巧果然不是虚名,如此本宫也 受教了。”对于沐婉芙的笑语晏晏,瑃顺义却是大感意外的,沐婉芙又看向恬嫔等人道:“宫里的奴才说内 务府新呈了一批缎子,几位妹妹不妨随本宫一起前去挑选些自己喜欢的布料,免得去晚了就挑不着自己喜爱 的呢。”
恬嫔起身答道:“若娘娘不嫌嫔妾们叨扰,嫔妾们倒也乐意随娘娘前往内务府。”
瑞贵人与兰常在、韵贵人也一同起了身,瑃顺义刚要起身便听沐婉芙吟吟道:“妹妹既然今日身子偶感不适 还是早些回宫歇着吧,若是皇上今儿个翻了妹妹的牌子侍寝,妹妹还尚未调好自己的身子,岂不是要辜负了 皇上的一番心意。”
语毕,沐婉芙领着宝娟和麻四带着恬嫔等人款款走出了降雪轩,临转身时,麻四瞥见瑃顺义一脸丧气模样, 当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呢。
“嫔妾恭送禧妃娘娘。”心中虽有不甘,瑃顺义仍旧起身恭送着渐渐走远的沐婉芙。
衍庆宫
瑃顺义带着身边贴身婢女小冰在衍庆宫的正殿吃茶,周庆魁拿了几款缎子出来,回禀道:“启禀主子和顺义 娘娘,这是内务府今儿晌午差人送来的衣料,黄总管让奴才先拿过来让您挑选花色,等选好了再照着尺寸给 主子您做几身儿衣裳。”
蓉妃慢悠悠地转了转指间的护甲套,看向瑃顺义:“妹妹今年是头一年入宫侍奉,所以内务府那班奴才们做 事确实可心。这些缎子太花哨了,而本宫也过了喜爱花红柳绿的年纪,所以妹妹尽管挑几匹自己喜欢的回去 做几身衣服,权当是本宫这个做姐姐的送给妹妹的见面礼。”
“嫔妾怎敢夺蓉妃娘娘心爱之物,理应是嫔妾孝敬娘娘才是,怎好让娘娘破费了。”瑃顺义客气地说道。
蓉妃姣好的面庞上笑意愈加亲昵起来,握住了瑃顺义的手走到布匹旁,拿起一匝明艳的宝蓝色在她的身前比 划着,“本宫一直拿妹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区区几块料子哪算得上什么破费,本宫还怕妹妹会嫌弃这些 衣服的颜色太深沉了。”
瑃顺义见蓉妃如此便也不再与她客气,欣然接受了蓉妃的赠送,缓缓施礼道:“如此,嫔妾便在此谢过蓉妃 娘娘了。”说罢,便左看看、右摸摸眼前的衣料,爱不释手的神情表露无疑。
“妹妹若是穿上这些衣料做的新衣裳,想必皇上就更会对妹妹多加驻足呢。”蓉妃搭着周庆魁的手细细的打 量着眼前的瑃顺义,眼前的新人清新艳丽的宛若绽放在初春的迎春花,蓉妃不由感慨:“看着妹妹的风华正 茂,本宫忽然蒙生了退意。皇上如今有妹妹陪在身边,本宫……”
瑃顺义忙不迭跪了下来:“娘娘千万不可这么说,嫔妾若没有娘娘提携又怎能得到皇上的垂青,娘娘万万不 可有这样的念头啊,嫔妾亦不敢有半分僭越的心思,还望娘娘明鉴。”
“妹妹的心思本宫又怎会不知晓,起来吧!”蓉妃笑意颇深地拍了拍瑃顺义的手,吩咐身后的周庆魁道:“ 你带两个人把顺义娘娘挑中的料子送去咸福宫,本宫今儿个有些乏了,妹妹也先回去歇着吧。”
瑃顺义怯生生地站了起来,应道:“嫔妾便不打扰娘娘歇息了,嫔妾先行告退。”
周庆魁唤了两名小太监到殿内将内务府新呈的衣料一一的抬了出去,瑃顺义依例跪了安后便带着小冰走了出 去衍庆宫的正殿,在他们出去的那一瞬间,蓉妃的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送了瑃顺义到宫外,周庆魁又折回了殿内,此时蓉妃正在殿内吃茶,周庆魁上前不解地说:“奴才有些不明 白,娘娘为何要把这么些好衣料赏给这个瑃顺义了,岂不是白白让她在皇上面前露面嘛!”
“你懂什么!本宫越是这样厚待她,越是这样拿她当自己人,锦妃那些人便越会视她为眼中钉,只会想尽了 法子把她从现在的位子上拽下来。”蓉妃的眼底满是得意的神色,“况且区区衣料便能让她以为本宫已拿她 当自己人了,这么算起来本宫倒也没什么亏本的地方。本宫之所以会选她,完全是因为她够骄奢、够愚蠢, 与禧妃那个贱人相比,越是像沈芳这样的人越会为我们所用,就比如从前的瑛嫔一样。”
周庆魁心悦诚服的道:“娘娘果然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奴才心服口服。”
“哼!”蓉妃冷笑,“不管她日后的下场如何,本宫依旧是衍庆宫里蓉妃娘娘,依旧是当今皇上的宠妃。她 知道提醒别人要知难而退,却不知晓不知真正该急流勇退的是她自己才对。”




第五十二章:索命
是夜,太后饮下了素日常用的木瓜雪蛤甜汤后便由桂嬷嬷服侍着歇下了。伺候完太后安歇后,桂嬷嬷端着明 黄色飞龙逐风御碗轻轻带上了殿门退了出去。
一刻钟后,被下在雪蛤内的迷离散渐渐发挥了药效,一些尘封的记忆也随之涌入眼前。
“昕儿,阿玛在官场上的仕途可全靠你了,你一定要为我们钮胡禄一族在朝堂之上争得一席之地啊,昕儿你 明白吗?”一直在官场上不得已的阿玛将所以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时的她是钮胡禄德昕,十五岁的明朗少女,还不知道什么是尔虞我诈,后宫主位之争,耳边依稀会响起阿 玛与额娘的交代:“昕儿,我们钮胡禄一族的荣辱可就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要替阿玛争口气,为我 们的家族争口气。”
进宫过后,她才知道皇宫中根本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她的姿色不算出众,所以每日除了去坤宁宫给 皇后请安、大多数便是在自己的宫里做做女工打发度日,圣宠每日都在离她寝宫不远处的另一所宫房停留: 醇酒佳人,夜夜笙歌,正好对照着她宫里的孤寂清冷。
直到有一日,一袭茜色栀子花缎袍的明媚女子款步走到自己身边,美目低垂、娇柔地施礼道:“妹妹见过昕 嫔姐姐,姐姐吉祥!”
她知道,这便是皇上颇为宠爱的婉贵人,从她自信的眼眸以及华丽的衣饰下,她似乎读出了自己心底的隐藏 的那丝妒忌,然而却不动声色地扶了婉贵人起来,温婉道:“都是宫中的姐妹,婉儿妹妹实在无须多礼。” 她是钮胡禄德昕,人前的她必须是端雅大方的,即便有再多的不甘心与妒忌也只得不动声色的隐藏好,因为 只有她才配得端雅大方这四个字。
一直安分惯了的她忽然生了一个念头:既然她如此得圣上眷顾,若每日与她亲近交好,即便不能得雨露之恩 眷顾,却也能隔三差五的见上她的夫君一面。
此念一生,她装的很自然的去婉贵人的宫里串门子,带上些女孩儿爱吃的素点与胭脂水粉,名为探望姐妹, 实则是想分沾一些雨露罢了。
每每前往婉贵人的宫中她总是素衣打扮,而身上总是挂着一枚蝶栖牡丹的茉莉香囊,行动间淡淡的茉莉花香 轻轻舞动,装饰发间的首饰也是宫中最常见的样式,清淡之中别有一番脱俗之美。
终有一日,皇上见到自己,朗声赞道:“你这样打扮很美。”于是,从哪一日起恩宠渐渐从婉贵人的宫中移 至自己的宫里。
从有心与婉贵人争宠的那一刻,她便习惯了在不动声色之间为自己筹谋一切,恩宠就这样不冷不热的持续了 三年。彼时,名门出生的皇后郭诺罗氏骄横善妒,因为她的眼里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对她与婉贵人的打压 也是明里暗里一并推行的。
直到第四年,她为自己初有身孕而欣喜万分的时候,已贵为婉妃的他他拉柔婉带着侍女得意的踏进她的含烟 阁,“妹妹可真是沾了贵嫔姐姐的光呢,姐姐才有孕没多久,妹妹我竟然也跟着有了身孕,这可都得谢谢姐 姐呢。”婉妃的嘴角眉梢尽是得意的神色,那样自信的笑容看的她直冒冷汗。
“恭喜妹妹了。”四年的宫廷生活让她原本内敛的性格愈见沉稳,平淡的语气之下,只有她道不出的恨。
多日之后,皇上还沉浸在婉妃有孕之喜的同时,竟忽略了她也怀了身孕,非但如此,皇上还当众许下承诺: 只要她与婉妃不论是谁先产下皇子都将立为未来的储君。既然已经在恩宠上输给了婉妃,她决不能让自己的 孩子将来也背上庶出的名份,她必须为孩子和自己筹谋好一切,否则依着婉妃的性子若产下皇子后定是不过 给自己好日子过的。
皇后久居中宫却无子嗣,见她与婉妃同时怀有皇嗣心下当然恨的发狂,一番连环毒计下,她险些失去了这个 孩子,索性每次都得老天眷顾所以才能遇难成祥。
在她与婉妃临盆之日,她终于出手了,她要效仿宋朝的刘太后以偷龙转凤之法换走婉妃的孩子:因婉妃比她 早一日发动,所以接生的嬷嬷与产婆早早的便去了婉妃的玉照宫侯命,为了自己腹中孩子日后的太子之位, 她铤而走险请来了来哥哥崇贵帮忙,并买通了婉妃身边的产婆,若婉妃产下了皇子便施偷龙转凤之法换走孩 子。
婉妃的孩子胎里不足,产下的竟是个断了气的死胎,接生的嬷嬷们心照不宣,秘密的处置了那个死胎,而她 则在含烟阁里产下了皇上的第六女。而紫禁城的乐寿堂里,一个被废黜的冷宫答应也于半月前产下了个孩子 ,巧的是竟还是一名男婴。还未等她多看几眼,产婆便将刚产下的皇六女抱去了玉照宫,而那个答应的孩子 则名正言顺的成为了皇三子,日后大月国的储君。
即便是位格格,婉妃依旧能凭着这个孩子耍出些名堂来,她决不能容忍婉妃再次与她平起平坐,甚至是临驾 于她之上,她决不能允许。
婉妃产后虚脱早已昏厥了过去,待一切事情都办妥后,她把知道秘密的人全部送去了该去的地方,当玉照宫 燃气熊熊大火之时,她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意:隐忍了四年,屈服了四年,以后她终于可以不再依附婉妃的 光环而活着,以后她便是储君的生母,同时还会是六格格的养母,在这一场注定了结果的战役里她从来都是 赢家,内敛而低调的享受着属于她的胜利。
皇上知道婉妃去世后,悲痛万分,她则善解人意的站了出来,表示愿意抚养婉妃的孩子。
圣宠一时的婉妃死后被封为婉华夫人,而她的女儿奕宓则被养在了昕妃的膝下,皇上亦许诺待皇三子奕渲成 年之后便立为太子。

迷离散最好的作用便是能让服食之人在回忆的状态下把自己做过的事情一一的叙述出来:深宫里的杀母夺子 之事不过是妃嫔们夺宠的惯用手段,当今太后昔年为保家族荣辱亦能如此,更何况是她自己呢。只是,太后 若知晓婉华夫人当年侥幸逃脱了那次劫难,并且还隐匿于紫禁城内的某个狭小空间里正准备伺机报复她的时 候,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没想到奕渲的生母竟是个低贱的答应,也难怪太后对待敏惠公主奕宓的关爱总与对待奕渲有些不同,原来不 同之处竟在这里。
再有一刻钟,迷离散的药效便要到了,沐婉芙刻意低沉了声音,哭诉道:“昕嫔姐姐,我的脸好痛啊,你帮 帮我……帮帮我……”
太后紧闭的双目似乎在极痛苦的回忆着什么,“昕嫔姐姐,你把孩子还给我……你把孩子还给我……”
“哈哈……哈哈……”怨毒的声音再次在暖阁内想起,“你一定会遭报应的……钮胡禄德昕,我要你比我承 受千倍万倍的痛苦。……哈哈……哈哈”
“二十年前你夺走了我的性命,今夜我便是奉了鬼差之命来夺你狗命的。拿命来……拿命来……”
沐婉芙将一块扯破的袍角丢在离太后紫檀架子床不远的地方,随即趁着太后还未醒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梦境中,浑身是血的婉华夫人面目狰狞地一步步逼近,喃喃道:“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把孩儿还给我… …”
“不是我,不是我,哀家不是成心要害你的。”太后惊恐地在梦中替自己辩解道。
闻声赶来的桂嬷嬷推开殿内,急急走进了暖阁,跪在太后的床边轻拍着太后的手唤道:“太后,太后,您怎 么了?”
太后用力地抓紧桂嬷嬷的手,仍旧道:“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太后,您醒醒呀!”见太后被梦魇缠身,桂嬷嬷更加用力的握住太后的极力颤抖的手肘。
“啊!”
一声惊叫之后,太后惊坐起来,满目惊恐道:“婉华那个贱人来找哀家了,婉华她来找哀家了,她怪哀家为 什么抢了她的孩子,她还说要夺哀家的性命。”
桂嬷嬷好言宽慰太后:“太后,您别怕,这些不过是噩梦罢了,都是假的。若婉华夫人能夺了您的性命,那 就让她夺去好了,只怕她还没那个本事呢。”
太后无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叹息道:“可哀家不是今日才梦见柔婉,哀家每日都会梦见她来跟哀家要孩子, 她的容貌尽数被毁、浑身是血,那样狰狞的样子哀家至今也不敢忘记,所以哀家打算在宫中做一场法事来超 度宫中枉死的冤魂。”
桂嬷嬷已将暖阁内的宫灯点燃,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了太后的手边,“想当年婉妃那样对您,太后如今还能不 计前嫌如此厚待她,即便婉妃地下有知,也会十分感念太后的大恩大德呢。”
太后凄然苦笑,叹了叹气:“若是每日被噩梦缠身,哀家倒也不希望这样的感恩。”说话间,太后忽然瞥见 了桂嬷嬷脚边的一块衣料,惊道:“这是什么?”
桂嬷嬷还没反应过来,太后却已下床捡起了地下的衣料,“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 叨扰哀家,哀家若是放过了她们,那哀家这个皇太后当得岂不是摆设一件!”说罢,太后将手中的茶盅掷了 出去,吩咐桂嬷嬷:“你去传哀家旨意,要各宫妃嫔到慈宁宫来,就说哀家要训话。”
“可是这么晚了,各宫恐怕早已歇下了,若是惊扰了圣驾……”桂嬷嬷似乎有些为难之色。
“就是睡下了也要给哀家拖起来,敢在哀家的慈宁宫撒野,哀家就要了她们的小命!”太后的情绪甚为激动 ,“不管皇上歇在哪个宫里,哀家自然有说辞的办法,你只要照办便是。”
桂嬷嬷颔首应了是,便转身出去办事了。
桂嬷嬷退出暖阁后,太后长舒了一口气,心中不由暗暗发狠:他他拉柔婉,你死了都不让哀家安生,那就休 要怪哀家狠心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呢!

慈宁宫走出的宫灯走出宫门后往东西六宫快步行去,原本已接近安静的各宫房在接到慈宁宫的旨意后,便重 新梳妆了一番带着各自的奴才急急往慈宁宫赶去。
魏明守在殿内伺候太后用茶,太后取出了手边一块茜色缎绣葳蕤倭缎衣料,待会只要谁的袍子上缺了这同样 的一块,谁就是今夜在慈宁宫装神弄鬼的人,她一定不会姑息这个妖孽。
殿外,前去六宫传完话的桂嬷嬷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宫中,太后将手边衣料顺势纳入了袖中,魏明正百思不得 其解,而桂嬷嬷已上前回话道:“启禀太后,奴婢已前去各宫将太后的意思传达了,一刻钟之后,各宫的主 子们便会奉命前来宫中听训。”
“嗯!”太后放下了茶盏沉声应了句,理了理衣袖又问:“可知道皇帝今日翻了谁的牌子?”
“听乾清宫的陈二喜说,万岁爷今个儿没让递牌子,这会儿子还在养心殿看折子呢,太后明日在皇上来请安 的时候应该好好的说说皇上,毕尽龙体要紧。”桂嬷嬷将从乾清宫打听到消息一一回禀给太后听。
太后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这个皇帝,真是愈发的不知晓爱惜自己身子,明儿个哀家一定要好好说的 他才是。”
正当太后与桂嬷嬷说话间,皇后等人已奉命陆陆续续进了正殿,朝宝座上的太后请安:“臣妾们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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