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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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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喜欢上等的雨前龙井,所以便让宝娟亲自沏了一杯,还望大人笑纳才是。 ”
卫褚亮将药箱收拾好,面无表情地看向沐婉芙,淡淡道:“娘娘此举,让微臣想起一句俗语: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娘娘如今即将临盆,微臣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帮到娘娘的,请娘娘恕下官愚昧。”
沐婉芙见卫褚亮这么不识抬举也不愠不怒,只挑眉看向他:“怎么,卫大人以为本宫这是无事献殷勤、有所 企图吗?”
“微臣不敢。”卫褚亮微微垂首道了句不敢。
沐婉芙端起手边的杏仁茶故意装作没拿稳的样子,盖碗中的杏仁茶不偏不倚地洒在了卫褚亮的手背上,沐婉 芙则故作不觉地取出帕子替他擦拭,“卫大人,实在抱歉。本宫方才只顾着看园中的景色了,是本宫大意了 ,大人没事吧!”
周庆魁扶着蓉妃正想去沉香亭去坐坐,不想还没走近便瞧见亭中有人拉拉扯扯的,眼尖他一眼便认出了亭中 之人是禧妃,连连道:“娘娘,娘娘,您快看呀!”
蓉妃原本游园兴致正浓,见周庆魁忽然这样叽叽喳喳起来,难免有些不悦:“本宫从前还夸你善于察言观色 ,没想到你也是个不识趣的奴才。”
周庆魁见蓉妃还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便道:“娘娘,您快看,那是禧妃娘娘和卫褚亮卫太医啊。您看他们 正在沉香亭内拉拉扯扯、亲亲我我的。”
果然,远远望去,沐婉芙正与卫褚亮拉拉扯扯的,神色亲昵。蓉妃将一切尽收眼底,“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太医有染。”
“就是就是啊!这个禧妃娘娘真是不知羞耻呢,竟敢当众与卫大人私下约会,难为皇上还对她关爱有加,这 个禧妃娘娘真是愧对皇恩。”周庆魁在旁推波助澜道。
“一对奸夫淫妇罢了!!”蓉妃狠狠地看向沉香亭的两人,然而很快,蓉妃唇边的笑意便转得无比阴寒了, 她看向身后的众人道:“你们都看见了禧妃那个贱人和太医院的卫褚亮私会了是不是?”
周庆魁听出了蓉妃话里潜藏的意思,连连对跟着几名宫人使了眼色,附和道:“娘娘说的是。奴才们可都是 清清楚楚的看见禧妃娘娘和太医卫褚亮卫大人在沉香亭私会,我们十几双眼睛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呢。”身 后几人亦是如此附和道。
“那就好,省得到时还说是本宫存心污蔑她。”蓉妃说完,便带人匆匆离开了御花园。
高坐在沉香亭内的沐婉芙见蓉妃气呼呼地走远了,潜藏眼底的笑意终于缓缓绽放,“看来娘娘今日果然是志 在必得的,所以才拉着微臣演了这么一出好戏给蓉妃娘娘看。”卫褚亮缓缓饮着茶。
“本宫是否演戏也得大人您肯配合才是,否则本宫唱的不就是独角戏了。”沐婉芙拨了拨指间一枚硕大的宝 石戒指,“其实又没人拿着刀架着大人非要大人答应,大人若是看不惯本宫的做法,大可以中途离席便是了 。”
“但是微车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呢。”卫褚亮的回答让沐婉芙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他。
一支探进亭内的海棠含着晶莹的露珠,沐婉芙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身着官服的文静如温润良玉的男子,“本 宫行事向来不喜欢威胁人或是受人威胁。卫大人若是以为本宫今日威胁了你什么,或是利用了你什么,本宫 对此也并不否认什么。有些时候并不是本宫容不下什么人,而是有些人的眼里根本早就容不得本宫这粒沙子 的存在。”沐婉芙一壁说,一壁扶着宝娟的手看向卫褚亮道:“看似风和日丽的御花园,很快便要迎来一场 暴风雨了,大人还是擅自珍重吧。”

坤宁宫内
皇后正闭目养神,宝座两旁的小宫女正用黄花梨小锤轻轻地替皇后敲着膝盖,而蓉妃正领着周庆魁在来皇后 面前请罪。
“奴才可是瞧见的一清二楚,那两人真的是禧妃娘娘和卫大人,他们二人在沉香亭内拉拉扯扯的,模样甚为 亲昵。不但奴才一人瞧见了,就连跟着奴才一起路过的其他人也都看到了,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叫他们 前来与奴才对质。”周庆魁说的有板有眼的。
蓉妃听他这么说,不由劈头盖脸的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奴才,本宫原来你是懂规矩的奴才,没想到也是 个乱嚼舌根的蠢东西。你竟敢在本宫的面前去嚼其他主子的舌根,本宫今儿个就把你交由皇后娘娘处置,看 你这大胆妄为的奴才还敢不敢这样放肆。”
皇后听了他们主仆二人这一唱一合的说辞,缓缓双开双眼看向蓉妃身边的周庆魁,香穗捧上了燕窝茯苓羹递 到皇后的手边,“老佛爷近来凤体违和,本宫那日在慈宁宫的时候便叮嘱过各宫不要惹事生非。禧妃还有半 个月便要临盆了,请太医前去请平安脉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怎么就成了与太医有私情了。本宫记得你伺候 蓉妃也已经有段日子了,你是知道奴才诬蔑主子的下场。本宫记得从前的禧妃宫里一个叫明月的丫头就是因 为乱嚼舌根才会被割去了舌根,怎么你也想那做第二个被割去舌根的奴才吗?”
周庆魁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片刻也不犹豫,很笃定地道:“奴才虽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搬弄是非,但也绝 不会说半句违背良心的话来。奴才今日在御花园的沉香亭内的的确确看见了禧妃娘娘和卫大人,若是寻常的 诊脉,卫大人为何不在福泰宫中为禧妃娘娘诊脉,而是带着即将快要临盆的禧妃娘娘前去御花园内最高的沉 香亭,难道她就不怕禧妃娘娘有什么闪失吗?唯一可以解释便是,禧妃娘娘早与那卫大人有染,并且很有可 能珠胎暗结,唯恐事败才会……”
周庆魁的话还未说完,蓉妃的大耳刮子便已经扇在了他的脸上,“你这不长眼睛的狗东西,竟敢把脏水泼到 皇上身上去了,本宫今日若不打死你,本宫这个蓉妃岂不是一个摆设。”
周庆魁捂着脸仍不肯退缩半步,“就算皇后娘娘把皇上请来,奴才当着皇上的面也一样这么说。有私情的是 禧妃娘娘和卫太医,若是皇后娘娘不信奴才的话,大可召了他们前来问话便是了,奴才行得正坐得端,没什 么好惧怕的。”
“你……”蓉妃被气得说不出半个字来。
还是皇后出来想了两全其美的法子:“蓉妃你也别急着教训他了,既然他把禧妃和卫大人的事情说的这么有 板有眼,本宫实在不想在老佛爷静养这段时间里落下话柄,让旁人说本宫因偏袒某些人而冤枉了一些奴才。 ”
“香穗,去福泰宫请禧妃娘娘和卫大人过来,另外再去养心殿请皇上过来,就说本宫新得了一些上等的云雾 茶,请皇上过来品茶。”皇后换上了肃穆的神情,一字一句地吩咐香穗。
香穗自然明白皇后的意思,答应了是便匆匆离开了坤宁宫。
蓉妃见皇后如此,则极力地掩饰自己眼中欣喜的神色,“待会儿若是让本宫知道,是你闭着眼睛乱嚼舌根, 本宫必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皇后见蓉妃志在必得的模样,心下不免也有些忧虑起来,若是事情真如周庆魁所说的那样,那么最终的得益 又会是谁,她又该如何收拾这场闹剧才是。
“娘娘……娘娘……“殿外,麻四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似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沐婉芙正在暖阁对窗做着针线活,见他这么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心下也猜到了定是蓉妃那边有所行动了。
“瞧你这么没头没脑的样子,怎么着,难不成是让碰上了索命鬼了不成。”沐婉芙漫不经心地玩笑着,随即 咬断丝线,将一件崭新的对襟婴孩小褂折好。
麻四愁眉不展地嘟囔着:“可不就是衍庆宫的索命鬼嘛!今儿不知又要搅出什么花样了。”
沐婉芙转身,以为真是衍庆宫派人来了,不想看见的却是坤宁宫皇后身边香穗。
“原来是相随姑姑来了,怎么也不通报本宫一声。”沐婉芙瞪了麻四一眼,客气道:“姑姑这个时辰来找本 宫是否是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香穗不急不缓地朝沐婉芙行礼道:“奴婢见过禧妃娘娘,禧妃娘娘吉祥!”
“姑姑不必多礼,起来便是。”沐婉芙坦然唤她起来,只听香穗答话道:“今日皇后娘娘得了些上等的云雾 茶,禧妃娘娘本是有孕在身不宜饮茶的,但是皇后娘娘说了即便禧妃娘娘的身子不便饮茶,前去坐坐陪她聊 聊天也行的。况且娘娘即将临盆,趁着这些日子多多走动走动也有利于日后产下皇子。”
“皇后娘娘日夜操心后宫事宜,竟然还要替本宫的事情操心,那真是本宫的不是了。”沐婉芙微笑道,又问 香穗:“敢问姑姑,今日除了本宫前去陪皇后娘娘聊天,宫中还有那几位主子去了,不知德妃娘娘、珍妃和 锦妃二位娘娘去了没有。”
香穗迟疑了片刻,方道:“皇后娘娘也派人去请了,只是德妃娘娘今日要与内务府对账,珍妃和锦妃娘娘也 都要照顾二阿哥和四阿哥暂时走不开,先下只有蓉妃娘娘在宫里陪着皇后娘娘吃茶了,禧妃娘娘还是换了衣 裳快些随奴婢回去复命吧,免得贻误时辰。”
“宝娟、夜奴,替本宫更衣梳妆。”沐婉芙冷冷地吩咐宝娟和暗夜,随即转身往内间去了。
虽说是去坤宁宫演戏,沐婉芙仍不忘好好的梳整了一番才领着宝娟、暗夜和前来传话的香穗往坤宁宫复命去 了。





第七十四章:连环计
坤宁宫的气氛异常的肃穆和诡谲,皇后端坐在宝座之上沉默不语,蓉妃亦是沉默的坐着,周庆魁的脸颊微微 有些浮肿。沐婉芙扶着宝娟朝皇后行礼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
沐婉芙的换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内监的通传声:“太医院副院判卫褚亮卫大人到!!”
石青色官袍行至沐婉芙的身边,只听卫褚亮朗声道:“太医院副院判卫褚亮给皇后娘娘、禧妃娘娘、蓉妃娘 娘请安,愿皇后娘娘、禧妃娘娘、蓉妃娘娘玉体吉祥、长乐无极。”
“你们都起来吧!”皇后的声音不急不缓,唤了他们二人起来后又吩咐香穗:“给禧妃娘娘和卫大人赐座。 ”
“是。”香穗垂首应是,便引了沐婉芙和卫褚亮分别就座。
蓉妃取出了帕子点了点嘴角,似有些看好戏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皇后见他们二人都已到齐,便开了腔:“ 本宫今日召你们前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今日有个奴跑到本宫面前嚼舌。本宫虽不敢声称自己从未冤 枉过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想姑息了任何不守规矩的宫人,所以本宫才会召来禧妃和卫大人与那个奴才对质。 禧妃如今就要临盆了,本宫也不希望这些小事扰乱禧妃的心绪,影响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沐婉芙和卫褚亮的目光皆落在了周庆魁的身上,沐婉芙心中也已然有数,“臣妾先在此谢过皇后娘娘的体恤 。只是臣妾这里有一事不明。”沐婉芙坦然地望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卫褚亮,“臣妾每每召见卫大人不过是 寻常的请脉罢了,况且臣妾召见卫大人时,也不是与卫大人独处一室,宝娟、秀鸾、与卫大人随行的小千子 必定是在旁伺候的,臣妾实在想不通如何就落下话柄让一些奴才嚼舌了。”
周庆魁忙接话道:“奴才有没有嚼舌禧妃娘娘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奴才斗胆问禧妃娘娘和卫大人一句:今日 在沉香亭内,禧妃娘娘是否私下召见过卫褚亮卫大人呢?”
“放肆,我家娘娘的行踪岂容你来质问。”宝娟呵斥那周庆魁,沐婉芙却抬手制止她。
“看来周总管除了每日要处理衍庆宫的大小事务以外,还要上心着本宫每日的一举一动真是难为周总管你了 呢。”沐婉芙似笑非笑地看向周庆魁,复又看向蓉妃:“看来蓉妃娘娘倒是把你教导的面面俱圆呀。”
蓉妃见沐婉芙的话语如此挑衅,却并不急着为自己辩驳什么,她知道沐婉芙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皇后知 道她才是幕后的主使,如若她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反倒会让沐婉芙抓住了把柄,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这事儿是奴才先看到的,禧妃娘娘您何必将事情再推到我家娘娘的身上去了。奴才知道自己笨嘴拙舌的辩 不过您,但奴才和其他的宫人们都曾亲眼看见禧妃娘娘和卫大人在沉香亭内拉拉扯扯,模样还甚为亲昵呢。 ”周庆魁言辞凿凿,那模样根本不容沐婉芙和卫褚亮狡辩半分,其目的很简单,假借沐婉芙与太医私会的丑 闻,让皇后来处置他们以保蓉妃的地位。
站在沐婉芙身后的暗夜答话道:“奴婢斗胆代娘娘回一句话。今日本是卫大人前来给娘娘请脉的日子,因着 娘娘这两日没安歇好便说想去宫外走走,所以才让卫大人随着一同前去沉香亭内等候。若是我家娘娘有意秘 密相邀卫大人的话,那又何必让已经在偏殿吃茶的卫大人再走一趟了,若换作是周总管的话,您会不会再多 此一举呢。”
一直冷眼旁观的卫褚亮只顾着品茶,彷佛今日之事都与他无关,即便皇后把他叫来了问话,他也仍然是一副 事不关己的态度。
皇后似乎看出了卫褚亮的事不关己,便问:“卫大人似乎对这件事很不关心了?”
卫褚亮颔首,“请皇后娘娘先恕微臣无罪。微臣非但对这件事不关心,还觉得为此捕风捉影的小人真是可笑 至极。若是说微臣对禧妃娘娘有不轨的想法,那微臣为何不在禧妃娘娘被禁足乐寿堂的时候前去与她秘密私 会了,那样岂不是更隐蔽、而且也不容易被人察觉不是吗?”
周庆魁被这话堵得回不上半个字来。
沐婉芙轻轻抚上自己高隆的腹部,笑道:“本宫忽然想起三年前的一个奴才。当时本宫还不过是福泰宫里的 禧嫔而已,那个奴才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竟敢诬蔑本宫在宫中用厌胜之术诅咒当时有孕在身的瑛婕妤 。瑛婕妤当时曾与本宫有些口头上的争执,虽说我们是同一年入宫册封的,但是本宫从来也没想过要害过谁 。”沐婉芙说到此处略微顿了顿,“幸在皇后娘娘公正严明,查出了原来是那个奴才自己乱嚼舌根罢了。周 总管今日这般,倒让本宫想起了周总管所言所行皆与那个奴才有着诸多相似的地方,本宫还记得慎刑司当时 为了惩戒那个奴才胆大妄为的行径,命人割去了她的舌根和双手。难道周总管也想去慎刑司领教领教。”
“娘娘救奴才呀,禧妃娘娘要杀奴才灭口了。”周庆魁连连向蓉妃和皇后求救道。
蓉妃却是一脚踢开了他,教训道:“本宫之前是怎么说来着,禧妃向来是光明磊落的人,怎会做出那样不合 规矩的事来。倒是你这个奴才喜欢乱嚼舌根,本宫早就说过,若是你说不出个究竟来,别说是皇后娘娘和禧 妃娘娘不会放过你,本宫亦是不会饶恕你这个奴才的。”
应邀前来皇后宫中品茶的奕渲带着陈二喜走进殿内,严厉道:“别说是你家主子不会轻饶你,朕也断断容不 得你这样搬弄是非的奴才在宫中任意妄为。”
皇后忙起身与蓉妃、沐婉芙一起走到殿下行礼道:“臣妾们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卫褚亮亦起身行礼道:“臣卫褚亮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庆魁见奕渲也来,并且还说不会轻易饶恕自己一时也三魂吓掉了七魄,连连向蓉妃投以求救的目光,然而 却全都被蓉妃视而不见。
“都起来吧!”奕渲唤了他们起来,眉间隐隐含着怒气:“皇后不是让朕过来品茶吗?怎么连卫大人也请来 了,难道是禧妃和孩子有什么不妥吗?”
皇后忙道:“都是臣妾疏于管理,才会让这等放肆的奴才出来诬蔑禧妃妹妹和卫大人,臣妾稍后便会将这个 胆大妄为的奴才贬去杂役司做苦役,也叫他好好的学学规矩。”
周庆魁若是猜到自己有这样的下场,恐怕也不敢再帮着蓉妃为虎作伥了,奕渲又冷冷的扫过蓉妃:“你身为 一宫的主位,连个奴才也管不好,朕看你这个蓉妃也不必当了,还是留给能胜任之人当好了。”
蓉妃忙不迭跪了下来,请罪道:“皇上教训的是,一切都是臣妾的不好,是臣妾没有管教好手下的奴才,还 望皇上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定会好好的整顿衍庆宫的宫归。”
奕渲见沐婉芙还站着,便走到了她的身边征求她的意见,“你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沐婉芙微笑地扫过蓉妃和周庆魁的脸上,温婉道:“臣妾再有半个月便要生产了,老佛爷近来凤体违和,臣 妾也不想宫中再有什么烦心事发生。既然这个奴才这么喜欢嚼舌,不如就掌他的嘴吧,一直打到他说不出来 为止。想他也是蓉妃姐姐身边得力的奴才,所以臣妾斗胆替他向皇后娘娘求个情,苦役就免了吧,掌嘴完了 之后还是让他继续回衍庆宫当差。如此也好给宫里一些不懂规矩的奴才长长记性。”
“是朕叫你受委屈了。”奕渲见沐婉芙如此大度,心中也觉得是他愧对了她们母子。
周庆魁听说沐婉芙要打的自己再也说不出话来,连连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是瞎了眼睛, 奴才今日其实什么也没看到,奴才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还望皇上饶命啊!”
奕渲不悦地吩咐陈二喜:“将他拉出去掌嘴,就照禧妃娘娘的意思办,一直打到他再也不能乱嚼舌根为止。 ”
“皇上,这事儿不如就交给臣妾宫里的人去办吧。今日有皇后娘娘在此,正好也让其他的奴才们好好的长长 记性。”沐婉芙恳求道。
“就依你的意思办吧!”奕渲见沐婉芙如此,便也随了她的意思。
沐婉芙谢恩道:“臣妾谢皇上、皇后娘娘成全。”
蓉妃恨得咬牙切齿,每次都是在关键的节骨眼儿上让她这么轻易的滑了过去,她真的不甘心。
“夜奴,你去替本宫掌这个狗奴才的嘴,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沐婉芙清晰地教训着周庆魁,其实也是间 接地教训蓉妃,若想与她比肩的话,至少她的肚子得争争气了。
“是!”暗夜应着,随即冷笑地走到周庆魁的身边。
由奕渲和皇后督刑,暗夜自然是十分卖力的,半个时辰过后,周庆魁的的确确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而且 脸被打的肿的跟猪头似的,奕渲看后又好气又好笑,只吩咐蓉妃日后好好的管束宫里的奴才,省得再让他们 出来惹事生非。
蓉妃在坤宁宫闹得灰头土脸的,别说是面子了,连里子都丢的一干二净了,匆匆跪了安便带着猪头似的周庆 魁离开了坤宁宫。
出了坤宁宫,蓉妃又好气又好笑的的看着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爱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让你说几句话都说 不明白,现如今倒好,该死的人没死、倒把你自个儿弄得人没个人样、鬼没个鬼样的。本宫瞅着你这张脸就 闹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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