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全能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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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是什么就是什么?”
“妈了个巴子,我日你先人!”徐达从椅子上跳下来,冷笑一声,道:“不知道好啊,接着打,再给老子打十下。”
杀猪般的嚎叫再次传来,徐达满意的退到太师椅上坐下了,两只白皙的赤足离地,轻轻的悬空摇晃,嘴里却在骂道:“不知道好啊,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种贱人,治的就是那种**。”
他这算是在暗中诱导苗大脸的思维了,心说我已经说的如此明显了,你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吗?
这边苗大脸也是明白人,听了后,不顾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赶忙摆手点头,嘴中急急说道:“少少少爷,停停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林萍儿她是个贱人,是个**。”
“停!”徐达卷住铁链一挥手,道:“下去吧,别打了。”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苗大脸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苗先生果然是个可造之材啊,不过刚刚你喊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如果你能大声的喊上一百遍,我就饶了你往日的欺主之过。”
这里虽然是杂务院,但是门外来还是不少的,这样明目张胆的大声叫骂,相信很快便会传到林萍儿的耳朵中,这苗大脸再是胆道包天也不敢喊,更何况他是个色厉内荏的主。
“不叫,很好,接着打!”徐达话音刚落,二愣子的鞭子再次落在苗大脸的身上。鞭子上沾着辣椒水,一旦沾到破损的皮肤处,那疼痛的滋味可想而知。
不多久,苗大脸再次屈服,开始破口大骂:“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而且旁边还专门有个下人给他计算次数。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二”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三”
。。。。。。
没多久,院子外面已经站满了人,各种嘈杂嘻笑声传进院子。半柱香不到的功夫,一名身着绿裙满头秀发看上去十**岁的少女在两名丫鬟的陪同下,怒气冲冲的来到杂务院。
一瞬间,院子里的各种声音都停止了,包括苗大脸的叫骂声和那下人数数声。
此刻徐达正一身污衣蹲坐在太师椅上,全身缠满了黑黝黝的铁链,头发凌乱,满身的骚臭味,太师椅两侧分别从徐达身上提溜下来一个铁球,兀自轻轻摆动,带动金属摩擦的声音吱吱嘎嘎。
而对面树干上,苗大脸双脚离地,被绑的结结实实,身上衣衫褴褛,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肤,肌肤上脸上又有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朝阳下的这幅画面,显得血腥而又滑稽异常。
绿裙少女自然就是林萍儿,徐达心道:只是好几年不见,没想到也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了。
林萍儿气的双腮鼓胀,杏目圆睁,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徐达,问道:“怎么回事,傻子你搞什么?”
徐达装作一副痴傻的模样,流着口水,双目痴痴的望着她道:“我,我,不知道。”
林萍儿眼中闪出一丝厌恶,下意识的掩住鼻子,拿眼瞅了瞅身边的侍女。那侍女极不情愿的走到徐达身边,捏着鼻子说道:“你这傻子,我们家小姐问你话呢,你敢说不知道?”
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这样骂自己,真是反了。
徐达一句话不说,突然伸手抓住那侍女的头发,另一只手上去掴了她一巴掌,朝她身上吐了两口后,一脚踢飞。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傻子啊,太凶猛了,连表小姐最喜欢的丫头都敢打。
那侍女从地上爬起来,“哇!”的一声大哭,向林萍儿诉苦道:“小姐,你要给奴婢做主啊,现在什么傻子愣子,都敢欺负咱们了。”
林萍儿哼了一声,现在贵为徐府的小姐,她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般去亲自和徐达扭打,只是将脸偏向一旁的下人,问道:“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们都唯唯诺诺不敢回答,还时不时怯怯的看看徐达。徐达扫视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吭气,却发现苗大脸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当下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徐达从椅子上跳下来,从二愣子手中夺过鞭子,沾了沾一旁的辣椒水,使劲的向苗大脸抽去,边抽嘴中还喊道:“五十六,五十六,五十六。”
林萍儿听不懂五十六什么意思,苗大脸和院中的一众下人自然清楚,那是徐达在告诉苗大脸,你才骂五十六句,离一百句还差的远。
见苗大脸还不动口,徐达更是用上气力,鞭鞭见血。打的苗大脸死的心都有。
“去,把辣椒水倒在他身上。”徐达话音刚落,苗大脸却是怕了,万一这一盆辣椒水都倒在了自己身上,那就不用活了,痛都痛死了。
“哎呀,哎呀,少爷饶命。”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哈哈哈哈哈!”徐达痛痛快快的将手中的鞭子丢弃在地上,再次退回到太师椅上面蹲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萍儿。
第5章 夺房()
林萍儿柳眉倒竖,眉间隐隐有股杀意。拿眼看了看徐达和他身上那骚臭味并发的褴褛衣服,心中犹豫再三,没有出手。
她不是不想出手教育一下徐达,今日受到如此大辱,甚至想当场将徐达击杀。不过想到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徐达好像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傻子,万一在打斗的过程中自己出了丑,实在是得不偿失。
但是也不能这么算了,林萍儿不觉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筋若隐若现。
早晚有一日,姑娘我要亲手杀了你,报我今日受辱之仇。
徐达当然看到了林萍儿隐隐露出的杀意。作为一个流氓土匪,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本领,更何况他这种江湖中人,远远比一般人对杀气更加敏感。
用炉爷教他的灵目术悄悄的往林萍儿身上观看了一下,发现对方赫然已经炼气六层的修为,距离突破到炼气期后期只有一线之遥。可是徐达并不害怕,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比女子的修为低了一些,也绝对要挺直自己的腰杆。
听着苗大脸几乎不喘息的骂自己,林萍儿再也无法待下去,冷冷的喝住自己的两个下人,冷哼一声离场而去,离去之前杏目瞪了几眼徐达。
徐达依然故我,摇着手中的铁链,看着天,口中哼着小调:“吃了我的给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好了!停了吧。”等林萍儿走远了以后,徐达果断让苗大脸停止了喝骂,因为再骂下去的话,就没有一点意义了,徐达要的就是将苗大脸的靠山兼自己的仇人挖出来,然后羞辱一番。
如今林萍儿被自己气走,徐达的目的已然达到,痛痛快快的出了一口气,自然也不必演戏,将苗大脸身上的锁链解开,又打发走一众下人,开始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傻子啊傻子,我夺了你的身体,也算为你小小的出了一口逆气,你不要怨恨我,也用不着感谢我,反正怎么说呢,都是老天爷的意思。
要是日后在碰到你生前的敌人,我会一个个给你报仇,你放心的去吧,唉,走好吧兄弟。
徐达闭上眼,猛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心中的郁结一时间少了大半。
“少爷,少爷!”徐达睁开眼,看苗大脸扑通一声跪倒在自己面前,拿手噼里啪啦扇了自己几巴掌,道:“七少爷,以前都是我姓苗的不对,得罪了您,求您饶过小的吧,小的给你磕头了!”说完,磕头如捣蒜。
徐达哼了一声,道:“刚刚那小贱人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啊?”苗大脸停住动作,愣了一愣,才明白徐达说的是林萍儿,赶紧回答道:“回七少爷的话,那小**现在住在添香小院。”
“添香小院吗?”徐达微微闭上双眼,结合傻子的记忆,想了想暗道这应该是傻子父母以前居住的小院。
哼,等她日后打上门来,倒不如我现在就索性找上门去,给她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苗大脸,说道:“算了,少爷我也不是小气人,以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滚吧!”
苗大脸唯唯诺诺,又道:“那日后小的就跟着少爷刀山火海,少爷指哪小的打哪!”
徐达冷哼一声:“滚!”,苗大脸打的好主意,不过徐达才不需要这种废物和人渣做自己的小弟。
等院子里面没有了人声,徐达将铁链缠在身上,踱来踱去,仔细寻思了好一会,才露出一副奸笑,向着门口走去。
徐府极大,从杂务院到林萍儿所居住的添香小院要半柱香的功夫,徐达对徐府中的路径也不是很熟悉,需要不断的依靠傻子的记忆来寻找,耽误了好多功夫,才来到添香小院的门前。
他一身褴褛的污衣,散发着浓重的骚臭味,在来的路上,自然被人不停的议论,好在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听说了今日的凶横行径,倒也没人拿他怎么样。
林萍儿气呼呼的回到住处,喝了一杯凉茶,许久才将心中的不愉快排解干净。
这傻子,姑奶奶一定会亲手弄死她。林萍儿现在不比以前小时候,随着年龄的增长智商也同样在增加,她明白徐达看上去只是一个一般的傻子,谁都可以欺负他,但是谁要敢明目张胆的将他弄死,保准会惹得老爷子不高兴,说不定还会丢了自己的性命。
但是,很奇怪,为什么今天见他的时候,会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呢,他的身上好像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丝霸气,难道他已经不傻了?不会不会,傻了十几年了,不可能说好就好的。林萍儿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不对,今日的事情,显然是有人事先设计,莫非是徐达,他在装傻?又或者是和我有仇的人在幕后导演了一切?林萍儿一时凌乱了。
两个丫鬟虽然也受了委屈,但也知道自家小姐受到委屈才是更大,所以也没敢在林萍儿面前抱怨什么。
林萍儿俯在精致的木桌上,手托香腮,正在对门凝神思索,突然,一个衣衫偻烂浑身脏兮兮的人影出现在了添香小院中,待林萍儿看清楚来人后,不禁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院子中站着的正是徐达。
徐达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口含食指,涎水顺着口角流了下来,看上去恶心至极。
林萍儿心生厌恶,大骂道:“好你个傻子,赶快滚出姑奶奶的院子。”又朝左右丫鬟道:“还不快将他拉出去,”
左右两个丫鬟刚刚也是见识过徐达发威的疯劲,都不太愿意过去,特别是刚刚被徐达拽着头发殴打的那位,更是吓得哆嗦起来。
林萍儿脸色渐寒,道:“赶不走他,你们两个就跟他住一块吧。”
两个丫鬟这下惊醒了,一个比一个跑的快,大步走到徐达的身边,拖拽着就往外拉。徐达也不反抗,而是张开嘴大吼道:“来人啊,杀人了,快来人啊,有人要杀我了!”
两个丫头力气太小,加上徐达是个大活人,拖了老半天没有将他脱出院门,反倒让他向内走了好几步,不多时,附近的家丁下人一**的进了院子,甚至有人手中还拿着棍子、铁锹等物。
人群中有个精瘦的老者,慢慢走到徐达面前,行了一礼道:“原来是七少爷,老奴丁大贵给您行礼了。”说完,还真是深深一躬。
丁大贵是徐府的管家,专门管理徐府各院的总管,是个总管头,在徐府干了几十年,丁大贵从不得罪任何人,就连徐达这样的傻子平时照样礼数周到,或许这也算是他的存世之道吧。
丁大贵是徐达在徐府中印象较好的不多几人之一,见了丁管家,徐达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指着林萍儿说道:“丁管家,我爹妈房间里有个恶女人,她霸占了我们家的房子,还偷了我娘的衣服,你快去,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快去,那是我娘的衣服。”
丁管家本来是想劝徐达回去的,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丝苦笑,心说我倒是想给她扒了,可是我没那个胆子啊,只得说道:“七少爷,表小姐就在这里住几天,她的衣服是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不是你家的,你肯定是看错了。”
徐达假装大惊,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说道:“娘啊,爹啊,你们快来看看儿子吧,有个恶女人要睡我床上了,我不要和她一块睡,我不和她一块睡!”
林萍儿听他在这胡言乱语,一时间也没有心思分辨徐达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牙齿咬的咯咯发响,嗖的一下从怀中掏出一条红色的鞭子,就要向徐达打过来。
丁大贵一看不好,自己在场的情况下,不管伤到了哪一方,回头老爷责骂事小,自己丢了饭碗事大啊。说话间冲出去,用身体应接了林萍儿一鞭子,疼的呲牙咧嘴,瘦小的身躯甚至微微颤抖,不过还好让他趁乱抓住了林萍儿的鞭子,再也不松手。
丁大贵虽然是个下人,竟然也是炼气五层的修为,硬生生抗了林萍儿一鞭子,虽然身体疼痛,倒也不会受伤。
“丁伯,你让开,我要把他的嘴撕烂!”林萍儿发狠道。
丁伯苦苦一笑,将手中的鞭子抓的更紧了,说道:“表小姐,您是金枝玉叶之身,何必跟一个。。。额,跟七少爷他较劲呢,这样吧,我把他劝走,您别生气,您看行吗?”
林萍儿银牙紧咬,说道:“好啊,你老把他轰走,我今天一定不找他晦气。”说话时,特地把“今天”两个字的语气加重。
任谁都听得出来,怕是过了今天就有傻子好果子吃了。
丁伯松了一口气,心说今天就够了,娘的这次把你们的事处理了,下次八抬大轿抬着我我都不去管。
丁大贵松开手中的红鞭子,看着徐达说道:“七少爷,您先出去吧,表小姐是客人,你让客人在家里住两天,过两天她就把房子还给你了。”
第6章 约斗()
“啊?”徐达仿佛寻思了很久,看着丁大贵又看看林萍儿,略显委屈的说道:“丁管家,你不要把我赶出去好吗?大不了,大不了我和她一块睡算了。”
徐达话语一出,丁大贵暗道不好,周围家丁下人更是一个个轰然大笑。
林萍儿气的脸色发白,心说好啊好啊,傻子,你一连几次侮辱我,看我不打死你。不等丁大贵反应过来,手中红鞭子已经出手,向徐达抽来。
徐达眼疾腿快,见势不妙就跑到一众下人堆中,左躲右闪,林萍儿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气喘吁吁的停在人群外,胸中恶气欺负,眼含杀意。
徐达看林萍儿有气无力的样子,心中愈发兴奋,道:“表姐,你别打我了,我答应和你一块睡还不行吗?不过我娘的衣服你还是要脱下来。”
林萍儿打也打不到他,骂也骂不过他,此生第一次在徐达手里吃瘪,尤其想到对方还是一个傻子,顿时眼泪涌出,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哭道痛心出,将鞭子一丢返回屋里,俯在小桌子上痛哭流涕。
徐达出了一口恶气,也不再和她为难,坐在院子中不知何去何从。两个下人赶紧回屋里,却发现林萍儿抽出宝剑,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自尽,赶紧夺了宝剑,大声道:“不好了,不好了,表小姐要自尽了。”
其实房门是打开着的,林萍儿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用丫鬟喊叫,大家自然能看的到。
在看到林萍儿挥剑的一瞬间,就连丁大贵都吓了一跳。
“自尽个屁,专门等你们两个上前去做样子的,她炼气五层的修为,要真想自尽你们拦得住吗?”徐达轻声嘟囔了一句。
徐达的话别人没有听见,丁大贵距离徐达不远,却听得一清二楚,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看着徐达打量了一番,嘴角露出了笑意。
徐达当然知道自己装傻的事情败露,不过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这些事,早晚都会被人熟知,瞒得过一时,如何能瞒得过傻子的家人一世。
丁大贵走到徐达面前恭恭敬敬的再次行了一礼,说道:“老奴恭喜七少爷啊,终于是开悟了啊。”
徐达自然明白丁大贵想说什么,微微一笑,也不避讳,轻声喃喃道:“是啊,好长一场大梦,终于是醒了。”
“醒了好,醒了好!”丁大贵语中带着愉悦之意,又道:“老奴回头禀报老爷,老爷一定会很高兴呢!”
徐达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屋内林萍儿的哭声越来越大,徐达今日闹的够了,也想回去好好换个思路,心说这样闹来闹去是爽了,可是得不得实惠,房子依然要不回来。
正在寻思间,听到门外一声朗朗之音:“萍儿表姐,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打断他的狗腿。”
待到“狗腿”儿子出口,人已经来到了添香小院内。
徐达正睛观看,对方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少年,一身华贵的锦衣,彰显出了他在徐府不同寻常的地位。
“老奴见过六少爷!”丁大贵看到少年,赶紧上前行礼。
这是徐府年轻一辈中的老六,名字叫做徐通,是徐达最小的堂哥。
徐家的孙子辈,加上徐达在内,共有七人,七人的名字从大到小依次是:正道恢弘念通达,各取一字。七人中,徐达最小,徐通次之。
徐通也是徐达三伯的小儿子。
“丁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惹我表姐生气了?”徐通质问道。
丁大贵呵呵一笑,说道:“回六少爷的话,都是些小事,刚刚七少爷说错了话,惹得表小姐生气,不过您也知道,七少爷脑子不太好使,有时候说话疯疯癫癫的。”
“额!”徐通眼光扫视,果然看到缩在人群中的徐达,看他的样子和乞丐无异,忍不住噗嗤笑了几声,问道:“他说了什么话,能把表姐气哭?”
“这个?这个?”丁大贵脸上露出一丝难言之隐。
徐通也没有继续为难丁大贵,而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林萍儿的面前,拉起她左右看了个遍,说道:“还好没伤着,还好没伤着。”扭过头问丫鬟道:“七傻子说什么了,把我表姐气成这样?”
丫鬟畏畏缩缩,吭哧了半天,才道:“傻子说,他说,小姐穿了他娘的衣服,要给扒下来。”
丫鬟说出口,林萍儿仿佛更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