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娘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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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
再次炸开了锅,从此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大家开心得到处举杯庆祝。不过还是有节制的,谁也不想被唯一罚,她说得明白,大家就做得明白。
现场只有两人是安静的,“小张,看来你很早以前告诉我的,都是对的,只是现在,你的心都向着这个丫头了。”
张伯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在蛋糕旁的唯一,在众人的欢天喜地中,她一点都没有沾染到喜气。就那么站在那里,和每个过来祝福的人碰碰杯而已。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一卷:第一卷 第六章]
“我没有在想些什么。”这是当张伯过来担心地问唯一时,唯一所给的答案。
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她会在想些什么,她的退路,她的以后的生活都已经安排好了,那她还需要去算计什么?只是他们不明白啊,看着场中那些快乐的人,唯一淡淡地牵了下嘴角,他们是该庆贺呀,这一年多来,她知道所有的人以为是她对老头子的不满而发泄的,可其中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明白,开心吧,难得的机会。
可为什么她还是有不属于这里的感觉,她知道从一年多前的那个午后开始,她已经衍生倦意,所以她开始慢慢地着手,谁知道连上天都来帮忙,那群可爱的人啊,当初断了消息就是不想他们为她担心,但他们还是找上门了,在她部署的时候,加入了那么多的助力,使得事情变得越发的轻松起来。
可惜老头子不知道,否则他早就开始采取措施了,会使出浑身解数来阻止,即使明知不能改变结局,但只要能拖住她一天,他也会开心吧,因为她是一个多么好的聚宝盆啊!
抬头看着张伯依旧担心的脸,她的身边只剩他了,这个待她如亲生女儿的人,如果她走了,他也会走吧。
“不用担心我,张伯。”软软的语调撒娇般地响起。
“唯一。”张伯感动,这个心思细腻的女孩,看出他的担心了,正用她自己的方式在安慰着她,真是羡慕她的父母呢。
走到厨师的面前,“这几年辛苦你们了,为了我的挑剔的嘴。”唯一诚心诚意地道谢。
“为你,我们很开心。”其中的一个厨师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虽然刚开始他们以为唯一只是个宠坏的孩子,后来发现事实不是他们所想的,更加上唯一虽然总是冷冰冰的,但却是能对他们所做的菜肴做出最中肯的评价,在高位久了,很少能听到这种最真实的反馈,唯一做到了。然后是他们知道唯一才是莫氏的主事者,这份惊讶,让他们更从心底生出佩服,一个小孩子很聪明,这个世界上可能不止唯一一个,但她的淡定和从容,以及不会有骄纵的表现,这些在在都让他们这些人佩服不已,试想在他们走上厨艺的高峰是,也是有着飘然然的。而今天唯一说出让他们离开的话,他们也早有感觉。唯一,是个心细的孩子,前一个月已经有意无意地在暗示他们了,虽然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这么惹人心疼的孩子,但一旦唯一决定的事也是不会更改的。所以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在唯一的平时吃的上再多花点心思了。在唯一身边的这几年,他们也学到了很多,这一走,恐怕以后见到唯一的机会会是很少了。
“谢谢,这段时间张伯从你们身上学了很多了,以后他若有心,会是你们的对手了。”唯一说着,拉着张伯的手。
她知道他们都是有心的人,也都懂她的某些心思,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那么倾囊相教,把她平时喜欢吃的都不厌其烦再三确保张伯已经学会了,而张伯学得也相当的认真,她今天提出来,是知道他们可以放手了,这也是一群把她当做宝贝的人,只是他们心目中的宝和老头子心目中的宝贝概念不同而已,而她,也早以为他们的离开准备了礼物,相信他们应该会喜欢的。
“以后,唯一靠你照顾了。”五位厨师语重心长地对张伯说道。
“我会的。”张伯承诺。
午夜,所有的人开始散去,谁也不想明天被唯一抓到,所以都还有理智,即使已经开心得语无伦次,还是坚持着这一点。而厨师们也收拾行李,在午夜过后,离开了莫家。
望着冷冷清清的一室,“只有我们了,张伯。”唯一轻叹。
张伯低头看着唯一,这几年唯一长高了很多,人也越来越漂亮了,虽然可能有人不赞同他的观点,但在他看来,唯一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子了,谁不认为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包括容貌。而且似乎越来越内敛了,这,他可不觉得是件好事,唯一本来就够大人样了,再这样下去,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孩子样了。
“是的,只有我们俩了,唯一觉得冷清吗?”虽然明知唯一不在意这些,更甚者,唯一本身就不大喜欢热闹,可他还是觉得能有些人气比较好。
“我也要去睡觉了,否则明天怎么去监督别人呢?”
“唯一。”
回头一看,原来还是有人在这里呢,莫为学。
“有事吗?”本来她的原则就是有事才能找她,没事的话,快回去睡觉吧。
“唯一,你是不是准备要走了?”莫为学问出心中的疑问。
“怎么说?”唯一看着被自己训练得有王者之风的莫为学,如果说这一年来,能有什么事情值得唯一高兴的,就是莫为学这个可造之材。他看出什么了吧,否则不就辜负了她对他的特别对待?
“这还要说吗?你所做的一切的一切不都在散发着这个讯息吗?否则爷爷的心情不会这么低落?”看着唯一,为学把自己的观感说了出来,现在的他,不在是去年的他了,唯一这么频繁地把决定的权利交给他去做,再笨,也知道事有蹊跷,更何况每次他下的决定,爷爷知道后,总是叹气,刚开始,他以为是爷爷不喜欢他做决定,现在才知道,爷爷是知道唯一在训练接班人。
“是啊,不过走的时间还没决定,或许就在明天,或许明年,或许十年之后,谁知道呢?”唯一答道,虽然自己的计划很完美,但谁能保证中间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莫为学直直地看着唯一,若说以前对唯一有什么看法,现在也都烟消云散了,知道唯一是为了这个家好,知道唯一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的现在,他还能有什么立场对唯一指手画脚?以前是少不更事,现在却是懂得令人心酸!那个本该让众人捧在手掌心长大的孩子,是从开始就没有了童真童趣,没有享受过孩子该享受的一切,他是没有立场说的,就连爷爷,也是如此吧,所以今天才没有话说,才那么安静地看着唯一,他也是有愧疚的吧。
“没事就晚安了。”唯一知道为学在想些什么,知道他欲言又止的原因,但他本应该就要承担责任的,不是吗?
莫家,本就以才论英雄,谁的计策最好,谁最能赚到钱,这些才是标准,除了自己外,爷爷本来看中的大哥只是个二流角色,但莫为学却是有才能的。或许当年是爷爷看走了眼,也或许莫为学原本是不想参与莫家的事的,否则他的才能不会只被他发现,老狐狸一样的爷爷怎会错过这样的一个孩子?可是既然他都敢和她打擂台了,想把她拉下去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必须要使用一些手段,那么手段的高明与否,不正反映了这个人是否有经商才能?莫为学就是在这种不断出现的戏码中唯一的一个亮点,她并不象老头子似的,马上委以重任,就是慢慢的试探,慢慢的设下陷阱让他自动地跳下去,他跳了,那么以后的莫家就是他的责任了,和自己就无关了。
如果不是发现为学,她的计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能实现,但现在,似乎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她很期待,新的生活!
“唯一,你留下来,好吗?”莫为学有点着急,他的神情很是急迫,“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呆在家里。”
“要软禁我?”唯一感到好笑,虽然她知道为学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的,只是希望你能在身边。我知道你这一年教会我的,够用我一辈子了,我也不是想怎样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只是单纯的希望你能在这个家里感到开心。”为学着急得似乎有些过分了。
“为人处世,不能把自己的底牌告诉别人。我要睡了,明天你应该会准时到公司,对吧?”
不再看为学,唯一率先走人,张伯跟在后头,颇有深意地瞧了为学一眼。
莫为学呆呆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唯一消失,他怎么啦?为什么唯一一定要坚持离开呢,以后莫家让他撑起,就可以了,唯一可以不管任何事情的,让她在这里开心得长大成人,难道不好吗?唯一啊,唯一,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伯,有话就说,别这样憋着。”
张伯张开嘴巴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嘴巴,反反复复,唯一终于看累了,开口了。
“唯一,你有没有觉得为学有点怪?”选择最轻微的修饰词,即使唯一是天才,但并不代表她对男女之间的情感非常熟悉。
“怎么怪?”唯一也确实觉得今天的为学很怪,但为什么怪,她却不知道,所以不懂就问也是她的好习惯。
“他似乎很是喜欢你。”小心翼翼地遣词造句,就怕一个不留神,扔出的炸弹太大,伤及唯一幼小的心灵。
“我知道,他是爱在心里口难开。”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怎么知道?”满天星星在眼前转,他还怕唯一有什么不良反应,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本来还是不确定,但刚才他的莫名其妙的话,再加上你的担心,那就确信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你才九岁啊?”继续心魂不定中。
“那些动画片里,四五岁爱得死去活来的都有,我只是不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而且现在接触的那么广泛,前段时间,我不是又嫁了个姐姐,她的恋爱不是也挺好玩的,学习的机会多着呢。”
谁让莫家的人多呢,不管男的女的,年龄到了,总是会有恋爱的,她自小看到现在,懂得可多了,只是不曾亲身实践过而已。不过这种感情,她也还很模糊,没有什么确切的定义,至于将来她是否也会为爱颠倒,谁又能说个准?
张伯无语,他怎么忘了这些事了,唯一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好,耳濡目染之下,也会一知半解的,可是,可是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你不觉得很晚了?”
再怎么担心,明天和她慢慢讨论不就完了,为什么一定要挑三更半夜的现在,她还是小孩子,睡眠是相当重要的,张伯怎么会忘了呢,关心则乱啊!
被唯一这么一提醒,张伯才想到现在确实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最佳时机,看着唯一爱困的眼,他退了下去。
第二天,真是阳光灿烂啊,唯一的心情很好,终于又大了一岁,九岁了,对人生有影响吗?没有,那唯一在高兴什么?
一群人在汇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猜测唯一高兴的原因。
是啊,唯一很少笑的,当然她今天也没笑,只是对做错了事情的人也能好脾气地让他进行修订,而不是把人冻到南极去,这就代表今天的唯一心情很好,那,好些什么?
莫为学深思地看着唯一,昨晚的话看来对唯一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否则依她的性子,今天会是弄出些事情来让他来做替罪羊,可是没有,那么唯一还是不懂了!是啊,她其实还是个小孩子呢,怎能期望太多?
可是心底所涌上来的苦涩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从此后在劫难逃了吗?
“二哥,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吧,我听着就好。”唯一的声音响在耳边。
猛地一抬头,差点撞上唯一,唯一身手敏捷地歪了下身子,莫为学眼中的惆怅那么明显,唯一感受到了,他,真的如她和张伯讨论的一样?这世界真的乱了,乱了,若是这样,又是一个变数,她怎会这么多灾多难?
心底叹了口气,再叹,事情怎会越来越复杂?
[第一卷:第一卷 第七章]
今天老头子又要她过去了,是有了新发现还是有了新的看法,她不得而知,但每次去,总是和老头子唇枪舌战的,总是不大愉快,但日子总是要这样过的,就当打发时间的游戏好了。
唯一走在路上,她所居住的地方在整个莫家里,算是偏的,所以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悠闲地逛着,放慢了步调,让老头子慢慢等着吧。
路上,三不五时地会碰到老头子的人,然后就飞快地跑回去,看来老头子等得心焦,他身边的人又不敢催她,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路上,真是累啊!他们没事做的时候,会不会计算她的时速,坏心地想着,她的步伐,比蜗牛可能快了那么一点点,自从把一些事情交给了莫为学之后,她的时间相应地有所富裕了,到处看看花,看看草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只是为学,他对她还是那种心思吗?难道老头子是为了这事?
“你终于来了!”老头子大叫着,“看不起我了,这样拖拖拉拉地做什么?”
唯一刚出现在那幢最奢华的建筑的路的转弯处,老头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仍旧以原有的步伐往前走,是他爱等,是他爱叫,这不关她的事呢!
“你能不能快点?”老头子火冒三丈。
“又有什么事?”唯一低头闻着花香,老头子这的花开得挺不错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声音降低了好几度,如果听得仔细的话,应该会听出一种担心的成分在里头。
“你都不告诉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唯一调侃道。
“你明明明白的,还和我耍什么花枪?”吹胡子瞪眼睛的,指的就是老头子现在的表情吧。
“我不是神仙,爷爷。”无奈中,不要每次都让她猜好不好,她很累的,这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下来,脑袋用到的机会少多了,相对就懒了,有事,明白地说就好。
“你对为学怎么看?”
“很好啊,现在的决策做得越来越好,考虑得也越来越周到了,很快,他就可以代替我了。”实事求是地讲,这些老头子都是知道的,他再这样问,就是他知道一些内幕了,他想撮合她和为学吗?
“这些我都知道,我问的是你个人对他的观感?”老头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他是我哥哥。”不想再打迷糊眼,唯一说得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将来有没有可能?”再追问,没办法,谁让他非得想得到第一手消息。
“将来谁说得准?”唯一牵牵嘴角,她才九岁,又不是十九岁,情窦初开也没那么早。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老头子突然蹦出这一句。
唯一在心里苦笑,就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头子知道了一切的始末,所以现在想改行做媒人,还是舍不得让她走出莫家的这扇门,真是人心不足,这么多年来,她做得可还少,更不用说,还训练了一个莫为学。
说来莫为学可能知道的还要早,这一年来,他总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甚至可以说是研究着自己,那么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那么渴望把她拉下来,然后开心地在莫家长大,是因为这样的吧。这其中可怜她可能是他开始的初衷,只是想不到,后来有所变化,是他的心境变了吧。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不想说太多,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现在说这些,是想改变什么呢?
“和你同辈的莫家男孩有十来个。”天外又再飞来一句。
老头子真的是打着这个主意呢,就这么想留着她吗?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仍是悠闲的步调,仍然是在意着身边美丽的景色,似乎从没受到影响。只是她没注意到,在她转身之后,老头子的神色有多矛盾。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唯一似乎变得越来越懒散了,事情几乎都交给了为学,莫家的人觉着有些奇怪,可是连得志的为学都是一脸冰冷,没有以前阳光少年的样子了,难道莫家的主事者都是这样一副样子?而且老头子整天唉声叹气的,老是莫名其妙地叫唯一,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就那么看着唯一,有时是一个小时,有时是一个早上,有时是一个下午,而唯一呢,也很奇怪,老头子不说,她也不说,就在那里表演茶艺,慢慢地弄,再慢慢地喝,过得还是十分惬意。
家里流传着一则谣言,说唯一是患了不治之症,每个人都猜测着,可谁也不想去求证,所以流言的雪球越滚越大,终于传到了当事者耳中,原本提心吊胆的人,却在当事人不更正,更重要的是不生气的情况下,觉得事情蹊跷了。
原来去年一年多的斗法停了以后,大家都觉得很是开心,不用每天担心是否会有石头之间砸在头上,但如果接下来的是这么怪异的情况,大家都还觉得与其猜不透,还不如斗法,起码家里有生气多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圣诞节前,家中张灯结彩的,连中国年的味道也浓了起来。虽然有喜庆的味道,可奇怪的氛围还是这么继续着,谁都如坠云雾里,谁又能在这种情况之下开心起来?
那日,如往常一样,老头子叫唯一过去,可今天老头子忍不住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想去上学。”
老头子的一口茶就那么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上学啊,我这个年龄不是去上学的吗?”一本正经的唯一严肃地回答着问题。
“想去哪里走走?”好吧,他让步,谁让他比不过这个女孩子的耐性呢?慢慢地和你磨,磨到你不得不投降。
“随便。就去一些小学看看吧。”
“你还真的要去上学?”
“先看看吧。”喝茶,喝茶,老头子这的茶叶真的很好,每次来都能有新的感受。
“明天多带几个人一起出去。”不放心地叮咛。
“谢谢。”
一切都在不言中了,一老一小在几句简单的日常对话中,决定了各自往后的生活。
放手了,真的放掉了,老头子似乎还是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原来他是要让唯一一辈子都呆在莫家的,他是那么注重这份才能,那么依赖这个小小的孩子,他原本以为一切都可以按照他的版本在走的,结果还是输了,是他自己不忍心了,一个这么小小的孩子,他已经利用得够多了,放了,是否代表以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你会回来看看吗?”把最后一个字硬是缩在了嘴里,本来是想问唯一会否回来看他这个老头子,话到嘴边改了,是怕唯一不给他面子吧。
“说不定哪天想起时会来看看吧。”没有胜利的喜悦,仍然是那么淡淡的表情。在自己的住处,张伯安静地看着唯一,她赢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