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娘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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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哪天想起时会来看看吧。”没有胜利的喜悦,仍然是那么淡淡的表情。在自己的住处,张伯安静地看着唯一,她赢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是这么面无表情,她还不开心吗?
“张伯,谢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虽然说这些有点老套,可却是事实。或许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以及现在的莫家,你是最大功臣。以后,你也自由了。”拉着张伯,让他坐在自己面前,“这段时间你也承受了不少压力,有很多人想从你这里得到小道消息,多亏你了。”
“这是我乐意做的,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真的舍不得离开这个可人儿。
“我会去看你的。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的。”唯一的回答不同于给老头子的答案,她是真的喜欢着这个如父亲的张伯。
“可你为什么还不开心?”仍然疑惑。
“我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走向另一个牢笼,有什么好开心的?只是多了点点自由。”唯一自嘲。
她是人人所想要得到的摇钱树啊,日子怎么可能过得轻松?
第二天,唯一真的带着几个保镖去学校溜达,她从没去过学校,对这有兴趣也是正常的。在走出第三所学校后,唯一感叹了一声,她还真的不适应这种学校的,古板的教学方式,严厉的老师,这一辈子恐怕是和学校无缘了。
在校门口停顿了十来分钟,唯一收拾心情决定去逛逛上次出门走过的一家商店,那里有着老头子所喜欢的烟斗,买个送给他作纪念,虽然老头子把她利用得非常彻底是个事实,但也是疼惜她的,否则不会满世界地找各种好喝的茶叶,让她喝着舒服的茶,她从来不是笨蛋,所以不可能看不出来老头子的这点别扭。
一趟街逛下来,身边的保镖都拿着或多或少的东西,那是给莫家众人的礼物,走了,总要有所交代的。看来,只要是女的,都有狂扫货物的潜力。她,似乎也不例外呢,终于有和一般人相同的特点了。
唯一准备去邮局寄礼物去,就算是给他们的惊喜好了。就那么一转身,有人撞上了她,直觉地退后,还没看清楚来人的面貌,心脏似乎就中了一枪,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所流的血,红红的,唯一却开心地笑了,原来解脱了是这么一种感觉。
看着随身的保镖训练有素地抓住了这个人,礼物抛了一地,所有人的脸上惊慌那么明显,原来到最后,她还是要让人害怕的,有点遗憾。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医院里,来的人越来越多,父母,弟弟,那个绿眸的少年,还有几个和他同龄的孩子,老头子,张伯,莫家所有的人几乎都到齐了,这个时候,没有人再关心绿眸少年是谁,他们全都在焦急地等待,等待医生给的答案。
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只有摇头,再摇头,哭声响了起来,是谁,是谁在哭,可摸摸自己的脸,全都湿湿的。
老头子喃喃自语,“我不该放她走的。”
绿眸少年和同伴的眼睛里除了悲伤,更多的是仇恨,是谁要唯一的命的?
张伯静静地走了出去,在大家都还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的时候,他,不会放过伤害唯一的人的。那个行凶的人,被关在警局里,他说是认错了人,怎么可能,那么小的孩子,如果不是确认,会这样准确地让唯一一枪毕命?
[第一卷:第一卷 第八章]
医院里的众人在悲伤过后,开始收拾心情好好思考,唯一一直是被他们捧在手掌心长大的,每次出门总是带着六个保镖,而且她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的,不会让人一眼看出是什么性质的工作,而且,都还是分成各个方位来保护她,他们原本要的就是万无一失,这次老头子怕唯一要离开莫家的事情被外人知道,所以,今天还特意加了一倍的保镖,那怎么又会被钻了空子?
十二个保镖一字排开,靠在墙上,其中有几个甚至怎么也止不住泪水,铁铮铮的一群汉子,居然就这么泪流满面。
莫为学看着脸上都还挂着泪痕的大家,唯一在不知不觉间早就收服了莫家众人的心,只是大家不甘心,或者说是针对唯一的情绪太久了,他们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对待唯一,只好照老样子过了。而他自己,或许在那年看着大伯带着这个有双大眼睛的女孩子时,就已经陷落了吧。看着唯一渐渐地长大,他发现自己居然很是盼望每天早上对别人来讲有可能是地狱的例会,就为了能那么远远地看她一眼,如果不是那天他发现了唯一的秘密,恐怕这辈子他就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所以,他用了很多心思想拉唯一下来,那样唯一才能卸下身上的担子,而他才有可能,或者说是才有资格永远陪在唯一的身边。可,唯一没有了,是不是上天在惩罚他的痴心妄想?
“说一下当时的情形。”颓然地用手抹了把脸,唯一就这么没了,总要弄清事实,才能有的放矢。
“当时我们都是和以前出门一样,唯一也很开心,后来她说要给你们买礼物,所以我们手上都拿了很多东西,去邮局的路上,唯一还开心得蹦蹦跳跳,说你们绝对想不到,她买了什么呢?就那么突然那个人冲了过来,根本没有时间反应,唯一依照本能地侧身,我们也都抛开礼物,迅速上前,可已经来不及了。”简单的几句话,在哽咽声中持续,一个声音说不下去了,另一个声音再接下去,断断续续地让大家又红了眼睛。
早上还看见唯一开心得说要挑一个学校去读书,他们还私下开玩笑说,如果哪所学校被唯一不幸选中,那校长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张伯早上说,唯一说自己要去捣蛋的,童年生活这么可怜,要从学校里弥补过来。”唯一的一个堂姐黯然说道。
“我不应该答应她的。”老头子反反复复地说着这句话,辛酸得让大家又忍不住眼泪。
医院里的人都在严阵以待,怕莫家的人有什么过激行为,现在的医生难为啊,上次不知是哪家的孩子出了意外,送到医院抢救无效,结果家属把气都撒到医院里,整个是鸡飞狗跳,而这次,只要稍微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刚才被他们宣布抢救无效的女孩子是这家人的宝贝,有眼尖的护士已经认出莫家的年轻一辈的主事者,是那个商场奇迹的莫家,势力有多大,那是可想而知,如果他们要无理取闹起来,这家医院还不得被解体?幸好的是,他们都还算理智。这让他们松了一扣气,起码他们还是有饭吃的,这年头,医生难为!
“张伯呢?”莫花花突然想起。
这样一问,大家才意识到原本第一个冲到医院的人居然没了人影,干什么去了?
就算是用脚指头都可以想到,张伯肯定是去现场,还有那个凶手那寻找线索了,莫为学匆忙地拿起电话,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如果这个被唯一看作是父亲的长辈再出现意外,相信唯一如果知道的话,会很伤心的。什么事情,现在都得冷静处理。
结果却接到张伯打来的电话,让大家先回家一趟。
虽然有点意外张伯的这个请求,但说不定有了什么新的线索,所以一群人准备先回去看看。
医生看在他们都很冷静的情况下,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火化?”
现场一片寂静,大家的眼睛都死盯着医生,都很想把他给吃了似的,害得所有的医生和护士一哄而散,而莫家,根本不管什么条例,硬是把唯一运回了莫家,他们还是失去了理智,不是吗?
“我原本是想去找那个凶手的,可一到了那里,那凶手已经死了。警察局里乱成一团,早上根本没人见过那个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死了?”张伯木然地说着,他本想是去找线索的,可现在却毫无头绪,唯一啊,你生前为大家挡了多少的麻烦,可现在,为你报仇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有线索了。”绿眸少年突然开口。
大家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他们几个怎么会跟过来?其实他们才有可能是最懂唯一的人。
“唯一原来和我是说,从莫家出来后,她准备四处走走,反正不必接受教育,所以有的是时间,但上周,她突然说要在莫家附近找一所学校上学,还说有可能会在莫家外面找个地方先住一阵子,我们都觉得奇怪,但也没想些什么?因为唯一有时候还是挺孩子气的。”
“可今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再一思索,觉得问题就在这里,本来已经决定放下的唯一,为什么突然说要去上学,而且还要在莫家附近?”旁边的一个少年接了下去。“你们,在上周的一个投资中,惹到了黑道。”这句是相当肯定的。
“而唯一,是想解决好了,才能安心地走。其实说到底,还是你们莫家害了她。”
“这几天唯一一直若有似无地暗示着对方,莫家的主事者是个小女孩,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几个少年象接力一样的,一个接着一个说。
“你们的证据呢?”老头子提出疑惑。
“这就是。刚才我们进来就先打开唯一的电脑了,你们自己看吧。”
唯一的电脑里,很是全面地分析了其中的利弊,包括和对方的几次谈话,唯一在电脑里的最后一句话是,“老头子同意放我走了,可这件事情仍是不放心。”
“唯一根本不必要再管你们的,就是那对胆小的夫妻收养了她吗?”
“是啊,而且她为你们做的够多了。”
“她,就是看不开。有无数的机会可以离开,怕自己走了后,没有人能担得起重任,只好一再地委屈自己,一个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找不到出门的路?”
“这个帮派,不用你们莫家的人参与了,我们去解决。唯一既然已经把担子挑起,不希望你们和这些人有所牵连,那么我们来。”
少年们的一字一句深深地敲在了大家的心上,而且还附带得消化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唯一原来不是莫家人。怪不得,她对姓莫的要求那么严格,原来是为了归还权利!
“你们想怎么做?”
没有人回答,几个少年根本没做出回答,他们只是在电脑上和谁在商量着什么,还有电话里的吩咐,没有人知道他们想怎么做,但张伯的脸却越发地兴奋起来,唯一有时候处理事情,也是这种方式,他们这一群天才少年有他们的联络方式,果然很快的,忙碌的声音停了下来。
看着张伯热切的眼,少年们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这个人是唯一重视的人,张伯热泪盈眶,唯一啊,你的仇报了啊,你开心吗?张伯对着被放在躺椅上的唯一说着。
莫家的人惊讶地看着少年们走出莫家,他们刚才说,“这件事情是结束了,但唯一却是永远不可能回来了。以后这里,我们也不会再来,莫家的事,我们也不会插手,不管是好或坏,因为是你们害了唯一,我们没对你们下手,是尊重唯一愿意保护你们的心愿。但也希望你们让唯一入土为安。”
他们的意思是唯一的仇报了?就这么简单,就这么一点时间?他们能相信吗?
“他们可以做到的。他们和唯一一样,而且他们是一群人。”张伯解释,“以前有看过他们和唯一通过视讯。”
当天晚上新闻里就播出了几个帮派突然起了内讧,导致多人死亡。
这群少年让很多的人为唯一陪葬,如果唯一还在,怕是不赞同这种做法吧,张伯想;可张伯他却觉得他们做得很好。这件事过后几天,唯一被下葬,没有通常意义上的火化,也没有在外面买个墓地,而是葬在唯一生前住的地方,是她平时最爱呆的位置。
当然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莫家花了很多的心思才能让唯一呆在自己家里。
“唯一,若你知道,肯定是不肯的吧,那么想出去的人,最后还呆在这里,和你的愿望背道而驰了,可我们放不开你,依赖你惯了!”
每天,莫家总会有人过来,在唯一的墓地那说话,通常是家里的家长里短,而为学,则经常会坐在那发呆,张伯仍然在照顾着唯一,照顾着唯一喜爱的花,喜爱的书,每天,读一段,成了他的生活重心。
只是失去的人,怕是永远也回不来了,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吧。
突然有一天,张伯,老头子和莫为学都不约而同地收到了一封信,是唯一写的,看着那个熟悉的字迹,不禁又想掉泪,当然他们不会认为是唯一死而复活,毕竟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是他们亲手安葬的,又怎么有可能?只能有一个解释,唯一早在出事前,就已经写好了这几封信。
这几封信里有共同的内容,无外乎他们若收到这封信就代表唯一可能不会再和他们联系了,或者是再也无法和他们联系了,看这几行,眼泪就掉在了信上,睹信思人啊。
给老头子的,
爷爷,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平常我们都在斗,斗我们对人对事的看法,斗对公司决策的盈利有多高,甚至连花花草草的都可以拿来斗,你不习惯怎样和一个天才儿童相处,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激起我的兴趣,我懂。可为学不是我这样的人,以后态度要和蔼些,不仅是为学,下面这一辈看到你怕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要到老了还是孤家寡人,那时候滋味可不好受,我是我,别人是别人,希望你能分清,还有,收到这封信就说明你已拿到礼物了,烟斗好用吧,我是根据你的喜好选的,不要再口是心非的说了。最后不免俗地说声,希望你健康快乐。
PS:其实这几年你却是和我走得最近的人。给为学的,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原谅我小,我不可能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我甚至很少想到将来,总是隐约地有种感觉,我这样的人,恐怕是活不长久了。所以,以后有看见心动的女孩,别拿我作比较,唯一毕竟只有一个,不会有人和我重复的。至于公司,我相信你已经很得心应手了,所以不再多说。给张伯的,
这是我第一次提笔写信给你,却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因为三封信中,只有你这封的条件是我已不在人世。我不知道自己会以怎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但通常形式不会太好,所以不要过于悲伤。
这些年来一直是你在我身边,担负着父母的责任,谢谢两个字恐怕还是太轻,曾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搞垮莫家,然后离开,若不是你,我不会继续呆在那里。
一直以来,我都把你看作是我的父亲,我能叫你一声爸爸吗?只能在这里,只能在这封信上叫你这一次,其实很想亲口叫一声的,可是还有些担心,怕你不敢接受,我可以想象一下的表情,一定很好玩的,可在这里说,只能惹起你的伤感罢了,可我还是要说一声,这是我的愿望。
我离开了,你肯定也会走的,我想。可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恐怕还是会回到莫家,呆在我所呆过的地方,想想我平时所做过的事,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我担心,所以才会写这封信,你要多出去走走,说不定还会碰到可爱的孩子,收养一个,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说不定几年过去,你能轻松看待我的生死。是人,总要走这一遭的,我不例外,可能走的稍微早了些,若你坚决不承认我已不在,那你就当作我是在另一个空间还快乐地生活着,这样是否心里好受些?
我爱你,爸爸。
你要快乐起来。
女儿
唯一
[第二卷:第二卷 第一章]
“睡了那么久,也应该醒了。你总不会想这么一直睡下去吧?”模模糊糊地,唯一耳边老是有这么一道声音在说。
努力地想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个老是在她身边吵闹的人到底是谁,因为这是一个相当陌生的声音,难道是医生,她还没死?被抢救过来了?
“你回不去了,在那里都被葬了呢,怎么可能死而复生?那可是会吓到一大批人的,幸好,你家的人把你身体完好地保存下来,我才可以把你偷渡过来。”
“那我在哪里?”唯一意识里反问。
“其实说来话长,不过我长话短说,我不是存在于你世界的,只是偶然去了你那个世界,就那么偶然地发现你,谁让你在死前还笑得那么开心,所以引起我的兴趣,我就一直跟在你后边,然后把你完整地带回来了。”声音停顿了下来,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该不会是不知道把我放哪里吧?”唯一很想笑。
“你怎么知道?”声音表现得很惊讶。
“说不定你根本不是偶然去我那的,而是迷路了,走错了路,而我当时注意到有两道目光,其中一道是你吧。”唯一已经在笑了,瞎猜可能都会猜对,而且她还不是瞎蒙。听他的语气就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正在后悔把她带过来了。
“是又怎样?反正我经常迷路,大家都知道。只是意外多了个你,现在麻烦了。”
“那我现在。。。。。。”
“还活着,在我手里,怎么可能让你死掉呢?”
呵,生气了呢,这个不知道是何方短路神仙,现在难办了吧?
“我不是神仙,这是个小小的精灵。”
“你把我带哪里了?”好吧,她自力更生吧,既然还活着,就要了解事情。
“反正也是你们人类的一个地方,不知道是哪里呢?你又不能跟我去我们的世界。”
“那就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居住,把我放在附近就好了。”总不能老是用意识和他说话,而且这样也不能解决任何办法。
“那好,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就把你放下去了。你以后不能再来找我了,我把你带过来就是罪大恶极了。”声音里有着快乐,有着威胁。
“放心吧,只要不是把我放在豺狼虎豹中间,是放在人类里面的,就行了。”这是一个迷糊的精灵,不过也算好心了,没有在第一眼觉得她麻烦的时候就扔了她,已经很好了。
“那我就放下你了。”话音刚落,唯一觉得自己似乎是后脑勺着地,很痛,痛晕之前只有一个想法,这一摔,不会把自己摔成白痴了吧,那更可怜啊!“醒了,醒了。”是一个女声,还有点点童音。
“是吗?”是一大群人的脚步声。
看来有很多人在期待着自己睁开眼睛,唯一慢慢地张开眼睛,人很自然地往后退缩了一下,不管是谁,都在看到眼前这么多放大的人脸时,都会吓一跳的。
“你们往后,往后,吓到她了呢。”一个女声装作很威严地支开其他人。
为什么叫作装呢?唯一很明白地听出她的急切,恐怕是想自己好好地看,才说别人的?好奇地把眼睛向四周转了一劝,好多人啊,和莫家的人有得一拼呢!只是他们的眼里只是单纯地有着好奇,而没有算计,是因为没看过人,那不可能,因为他们也是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