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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圣境之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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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落微笑道:“小哥哥有所不知,这幅对联是过年时大伯出给我的题目。当时我未能答上来,输了一幅字帖才换到了答案。所以,我是取巧赢了这一局,不足为凭。”

    姬澄澈登时对雪落好感大增,心想一个老妖婆居然能调教出如此小鬼机灵的可爱女孩,也算得怪事一桩。

    他瞥了眼正在为林隐解咒的黑衣老妪,说道:“雪落,你是不是也想知道有关黄泉鬼目的事?”

    雪落欢喜道:“小哥哥,你愿意告诉我?”

    “就当是我输给你的彩头。”姬澄澈早先见那黑衣老妪能够施展出碧落魂瞳,且无惧于锋寒,已猜想她肯定不是常人。

    而雪落不过五六岁的年纪,竟精通多族语言,举止更是落落大方,也不像是出身在平常人家的孩子。

    从林隐出手护卫锋寒到现在,雪顶上已经吵吵闹闹好半天,大先生竟始终没有现身,既然师傅只肯在背后坐镇,想必是那黑衣老妪有几分来头?不如借此机会,套问对方的来历。

    当下姬澄澈隐去逆天轮的秘密,只说自己和林隐如何偶然发现了唐虞的遗体,从此便被他阴魂不散地缠上,没完没了地背诵十万巫典。至于唐虞与大先生后来的对话,姬澄澈亦不知情,即使听到他也不会随便告诉外人。

    黑衣老妪听得连连变色,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道:“小娃娃,你能否带我前去找寻我大巫祝的坟冢?”

    毕竟,此事对于巫教乃至整个楚国而言影响实在太大,不能不令她慎重再三。

    姬澄澈想也不想道:“雪落可以,你不行。”

    黑衣老妪微怒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林隐也已恢复了神智,站到姬澄澈身后冷冷道:“我也不喜欢你,所以这个理由就更充分了。”

    黑衣老妪的衣袂颤动,显然是在克制极大的怒气。

    雪落轻轻牵了牵她的衣袖,小声道:“婆婆,大巫祝的遗体是他们安葬的。”

    黑衣老妪长吐口气,咬着牙一字字道:“老身姓商名梵衣,唐虞是我的夫君!”

    “啊?”姬澄澈大吃一惊,与林隐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信。

    黑衣老妪神容惨淡道:“我等了这老东西三十年,也找了他三十年,你们说我该不该去,要不要去?”

    正在此际,远处传来大先生的声音道:“梵衣,唐兄去得安详,你尽可欣慰。”

    “禹天则,怎会是你?”黑衣老妪扭头望去,她可以不信姬澄澈的童言,却不能不信大先生的话。

    突然,她悲从中来竟一屁股坐到雪地上,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雪落的眼里满是泪珠儿,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帕默默为婆婆擦拭泪水。

    姬澄澈和林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都不恨这黑衣老妪了。

    大先生喟然叹息,说道:“澄澈,林隐,稍作准备,我们去拜祭唐老先生。”

    姬澄澈和林隐一齐躬身领命。

    林隐道:“雪落,我带你骑龙。”

    姬澄澈瞪眼道:“锋寒模样那么凶,吓坏了雪落怎么办?还是我的玄霜好,既温柔又漂亮,是世上最乖巧的龙。”

    林隐两眼上翻道:“温柔、漂亮、还乖巧,这是玄霜巨龙还是玄霜小娘子?我的锋寒,可是世上最英武勇敢、无往不利的战神巨龙。”

    “想打架,我奉陪!”

    “谁怕谁,你路上别掉链子。”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和雪落说话的人是我,第一个和她玩的人是我,第一个让她笑的人也是我。所以,第一个带她骑龙的人,一定是我!”

    “依我看,你是第一个欺骗她,第一个欺负她,第一个让她哭的人还差不多!”

    “一派胡言。”

    “事实如此。”

24。第24章 只若初见(下)() 
她叫唐雪落。

    因为婆婆捡到她的那天刚刚下过雪;又因为那是入春后的最后一场大雪。

    所以,婆婆给她起名雪落。

    她是婆婆的开心果,她是婆婆的心头肉,她是婆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亲近的人。

    她们一起来到了北荒冰原,寻找爷爷可能留下的足迹与印痕。

    然后,她便邂逅了姬澄澈。

    因着唐虞,那位已经远去的大巫祝爷爷,他们的命运交集在了一起。

    从此,她和婆婆在夜火部落借住了下来,这一住便是两个多月。

    每天,澄澈哥哥会将十万巫典中失传的绝学背诵给她听。她便在一旁用心铭记,待回返南方后再默写下来交给婆婆。

    澄澈哥哥在背书的时候,手上还总是忙个不停。

    他在练习刺绣夜火图腾,据说这是大先生布置的功课。

    林隐哥哥也有功课――他的功课是读书。

    所以当澄澈哥哥练习刺绣的时候,他会安静地坐在屋里的另一角捧着书卷如饥似渴地打瞌睡。

    遇上天气晴朗的日子,林隐哥哥和澄澈哥哥会一人拉着她的一只小手爬上雪顶和锋寒、玄霜玩耍。

    锋寒很酷,玄霜很傲娇,可它们都很乐意让她骑坐在龙角之间,像女主般尊崇天下。快乐光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溜走,转眼到了夏末。

    这一日阳光和煦,那支商队自北方返还,再次路过夜火村。

    大先生给姬澄澈和林隐放了半天假,让他们陪着雪落去逛集市。

    姬澄澈兴高采烈,偏偏林隐扫兴得很,依旧坚持要上雪顶练剑。

    快半年了,他每日都在执著地练习着同一个动作――吸气,拔剑,劈出,吐气,收剑永远不知道腻味。

    相形之下姬澄澈就要轻松许多,他总能找到各种机会偷懒,大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像对他从来不多苛求。

    两个多月间,姬澄澈的小乾坤中精气凝结,隐隐又突破煮海炼石之境的征兆。说到底,他的功底着实得天独厚,非但本身资质超凡,又有圣龙之心如虎添翼,再加上唐虞利用残余元神为他开辟识天一举冲上云纹境界,际遇之奇远非林隐可比。

    他和唐雪落在集市上到处兜来逛去,不为买东西,只是觉得好玩儿凑个热闹。

    忽然,姬澄澈看见巨崇德独自一人坐在村口,身边摆了个酒坛子甚是惬意。

    “大叔!”姬澄澈打着招呼,和唐雪落一起走向巨崇德。

    巨崇德看了眼粉雕玉琢的唐雪落,面含微笑站起身道:“殿下,你今天不用去雪顶练功么?”

    姬澄澈回答道:“大先生放我半天假,陪雪落来逛集市。”

    巨崇德笑问道:“可看中了什么好东西?”

    姬澄澈看向唐雪落,见她摇头也一起摇头。

    唐雪落天真地问道:“巨将军,你很喜欢喝酒么?”

    巨崇德拿起酒坛晃了晃道:“嗯,这是商队从天都带来的酒,下次不知何时才有,得省着点喝。”

    姬澄澈心头一动道:“大叔,你是不是早想回返天都城?”

    巨崇德不置可否道:“既然陛下将殿下的安危托付于我,巨某无论如何也要护得您周全。若是少了一根头发,陛下不怪罪,巨某却不知该如何自处。”

    姬澄澈点点头,巨崇德乃是大汉的猛虎,千军万马中取敌人首级如探囊取物的上将,为了自己却收起锋芒蛰伏北荒,终日眺望冰原不得施展。

    “大叔,你回去吧,和商队一到走。”

    “回去?”巨崇德惊愕地望着姬澄澈,“那殿下您呢?”

    姬澄澈轻笑道:“我当然要留在这里跟大先生修炼,等学好了本事再回去见父皇。”

    巨崇德摇头道:“既然如此,我不能离开殿下。”

    姬澄澈道:“我们离开天都城已近一年,尚无半点音讯传回,父皇必定十分挂念。大叔,我想请您回去面见父皇,把我在冰原修炼的事告诉他,也好令他心安。”

    他见巨崇德不吭声,便接着道:“我留在夜火部落,安全你不必担心,有林叔叔,还有大先生在,天下谁人能伤我一根头发?”

    巨崇德闻言不由心动,说道:“好,此事待我和大先生商量过后再说。”

    姬澄澈笑道:“大叔,澄澈已不再是孩子,会照顾好自己。”

    冷不丁背后响起林隐的声音道:“你当然不是孩子,你是个小、孩、子。”

    原来天近中午,他刚结束了修炼,正要回到村里吃饭小憩。

    巨崇德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当年我也有个兄弟,吵得比你们还凶,还常常因为不服对方而争强斗狠,打得鼻青脸肿。可是到了战场之上,他几次用身体替我挡下冷箭。”

    “挡箭,替他?”姬澄澈瞪着林隐,斩钉截铁道:“做梦!”

    “放心,我从不指望有人会替我挡箭,更别提是你。”

    唐雪落一手拉一个站到两人中间,笑道:“巨将军,那现在您的这位兄弟在哪里?”

    巨崇德往喉咙里灌了两口酒,说道:“战死了。”

    唐雪落“啊”了声,认真地道:“他是个英雄。巨将军,您也是。澄澈哥哥、林隐哥哥,以后你们看到箭来了要远远躲开,谁要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挡箭,我就不和他一起骑龙玩了。”

    巨崇德展颜一笑,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脑袋道:“你们好好玩耍,我去找大先生。”

    他翻过雪顶来到冰室,将南归的想法对大先生说了。

    大先生沉吟须臾后问道:“虽说这是澄澈的建议,但你是否也有此意?”

    巨崇德与大先生亦师亦友,这些月来坐而论道受益匪浅,故而恭敬道:“我的确也想回天都城一次,将殿下的近况禀报陛下。”

    “这样啊,”大先生微微颔首,说道:“那便去吧。”

    巨崇德对大先生的反应有些讶异,却也未曾往深处想,抱拳一礼道:“多谢大先生对我的关照,巨某铭记在心。”

    大先生打量巨崇德,说道:“将军,你此次回去路途上必能一帆风顺无阻无碍。倒是回到天都城后,恐会有麻烦找上门。如果遇有难题,不妨前往恒侯府,就说是老夫的朋友。”

    巨崇德惊讶道:“大先生与恒侯有旧?”

    大先生回答道:“恒侯花满溪是老夫的记名弟子,此事原是一桩隐秘,故而望将军守口如瓶。”

    巨崇德大感意外,要知道花满溪是大汉三公四侯中最另类的一位。此人有万户封地,却长期隐居京郊足不出户,只醉心于丹道之学。

    谁曾想,花满溪竟然是拜了大先生为师!

    只是他巨崇德堂堂金吾将军,大好男儿顶天立地,遇事还要勾三搭四搬出大先生的名头去求助他人,岂不惹人耻笑?

    当下计议已定,两天后商队启程南归,姬澄澈、林隐和唐雪落一同为巨崇德送行。

    林隐驾驶着雪橇带着两人一路送出数十里,眼见日上中天,巨崇德停住坐骑,说道:“殿下,林公子,雪落,你们就送到这里,多多珍重后会有期!”

    姬澄澈不满道:“大叔,让我再送你一段路,这样晚上的功课也可以一并逃了。”

    林隐冷冷道:“就知道你想偷懒。”

    巨崇德呵呵一笑打马扬鞭,雪骓奋蹄驰骋向前,去追赶渐渐走远的商队。

    姬澄澈、林隐和唐雪落站在原地目送巨崇德,直到他追上了商队。

    “走啦。”林隐坐上雪橇,招呼姬澄澈和唐雪落。

    姬澄澈恍若未闻,突然拔腿向一旁的山坡上奔去。坡上尽是齐腰深的雪,他深一脚浅一脚手足并用,几次滑倒在雪地里。

    “澄澈哥哥”唐雪落怔了怔,随即猜到了姬澄澈为何要这样做。

    “笨蛋。”林隐低低骂了声,抛下雪橇追着姬澄澈往陡坡上攀爬。

    “等等我!”唐雪落唤道,她年纪最小力气最弱,那雪坡直如高不可攀的天险。

    林隐转回身,向唐雪落伸出手道:“抓紧。”

    唐雪落勉强探直身体,小手够着了林隐伸过来的左掌,借助他的力量往坡上爬去。

    姬澄澈爬到了坡顶,极目远望遥遥只见巨崇德高大的身躯坐在雪骓背上,黑色的披风烈烈飞舞异常醒目。

    “大叔,一路顺风。”

    他在心里默默念道,一下子觉得空荡荡地分外失落。

    巨崇德走了,回返万里之外的故国,那里正是繁花似锦绿意盎然的季节。

    阳明池里的荷花应该已经开了吧,那些美丽的宫娥也应该驾着木兰小舟,摇荡双桨在池中采藕了吧?

    父皇书房前的那一树海棠花每年总是姗姗来迟,害得自己好等

    想着想着,姬澄澈的眼睛红了,视线渐渐模糊肩头轻轻耸动。

    风吹雪卷,偌大的北荒银装素裹冰原浩瀚,只自己孤单单地伫立在雪坡上,南望故土目送归客。

    忽然,他听见唐雪落讶异地问道:“澄澈哥哥,你哭了?”

    “哪有?”姬澄澈忙抬袖口擦拭眼睛,咕哝道:“山坡上风真大。”

    林隐拉着唐雪落吃力地爬上雪坡,气喘吁吁道:“他没心没肺不会哭!”

    “林隐!”姬澄澈咬牙切齿,心中的离愁别绪登时不翼而飞,若不是唐雪落在场,直想扑上去揍这家伙一通。

    林隐绷着脸道:“错了,是‘林师兄’。”

    “知道你记性差,好心提醒一声,我才是第一个行拜师礼的人。”

    “你说我记性差?”

    “是啊,几百个字的文章都背得颠七倒八的,还用多问么?”

    “我怎么觉得自己的记性很好,至少记得某个笨蛋连穿针都不会。”

    姬澄澈侧目怒视林隐,林隐毫不示弱冷然回敬。

    唐雪落在一旁唇角弯弯巧笑嫣然,觉得和澄澈哥哥、林隐哥哥在一起真是太好玩了。

25。第25章 一网成擒(上)() 
在山坡另一侧,坡度相对较缓,积雪也更深更厚。

    哲宇航像一条毒蛇般匍匐在雪堆里,只将双眼和鼻孔裸露在外,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一头在坡下觅食的雪豹。

    那头雪豹丝毫没有察觉到在距离它不到十丈远的地方,有猎手埋伏。

    然而出于动物的本能,它依旧小心翼翼地在观察四周,慢慢走近哲宇航。

    哲宇航耐心地等待着,全身的气机向内收敛,连呼吸都疑似静止。

    这是他外出狩猎的第十二天,目标已经完成大半。如果今日能成功捕杀这头雪豹,或许原定的一个月期限可以提前一半。

    除了他和自己那位身份神秘爱穿黑衣戴天狐面具的师傅外,没有人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过的是怎样一种炼狱般的恐怖日子。

    原本,他在父亲的栽培下已经修炼到煮海炼石之境。可是自己的师傅竟以抽髓剥元之术将他的一身功力尽数废去,只为破而后立重修神通!

    整整二十多天,他躺在一座沸腾的药池中生不如死地接受煎熬,无助地挣扎,无数次游离在生死边缘。

    当他不成人形地从药池中爬出,望着身上紫一块红一块的伤痕,和一个个被断骨刺破又愈合的伤疤,忍不住仰天大吼流下泪水。

    他发誓,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流泪。

    然后,是无休无止超越身体极限的非人修炼。每一次他承受不住药水荼毒魔火炙烤,准备放弃求死的时候,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两个可恶的身影和曾遭受的羞辱。

    那情景就像长满倒刺的鞭子一样恶毒地抽打着他,令他疯狂令他颤栗,继而不顾一切地拼命修炼

    三个半月后,他赫然突破山海无量之境,开始了这次外出试炼。

    终于,雪豹步入了五丈之内。哲宇航的身体慢慢绷紧,宛若一张满弦的弓,气机锁定眼前的猎物一触即发。

    雪豹蓦然感受到了危险,警惕地驻步双目炯炯有神向哲宇航藏身处射出冷厉寒光。

    “唿――”雪堆陡然爆开,白茫茫的雪霾如巨浪般涌向雪豹。

    哲宇航的身形如同离弦之箭激射而出,十指戟张插向雪豹柔软的后颈。

    雪豹耳朵立起一声怒吼,似道闪电腾空跃起,利爪直抓哲宇航的面门。

    哲宇航的身体在空中如青蛇一般诡异扭曲,躲过雪豹探出的利爪,双手抓住后者的脖颈,十指如刀恶狠狠向里插落。

    雪豹负痛大吼,坚实的皮肉翻卷鲜血横流,使劲想将哲宇航从背上甩落。

    哲宇航腰间运劲,双腿一起一落如旋风飞转,死死夹住雪豹。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记野兽般的低吼,双目迸射妖异可怖的紫芒,猛低头一口咬在了雪豹的脖颈上,贪婪地吮吸着汩汩冒出的鲜血。

    雪豹使出各种手段拼命地跳跃翻滚,背后之人却犹如跗骨之蛆,牢牢贴在它的身上,大口大口吸食着鲜血。

    不知过了多久,雪豹鼻孔里呼哧呼哧喷着白色的雾气,气力渐渐衰落。

    哲宇航猛然抬起身,左手将雪豹的后脑往雪地中重重按下。

    雪豹预感到凶多吉少,呜咽悲鸣极力将头抬起。

    “砰!”哲宇航抡起右拳砸在雪豹脆弱的耳廓上。

    雪豹凄厉惨嚎,身躯踉跄险些栽倒。

    哲宇航满脸是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铁拳如雨点般向雪豹脑后砸落。

    “砰、砰、砰砰”数十拳砸落,雪豹颅骨开裂血肉模糊,无力地软倒在雪中。

    哲宇航双手摁住雪豹,将它的脑袋按入雪地里。

    雪豹绝望地挣扎,哲宇航却愈发感到刺激,双手不断灌注魔罡,如铁钳般紧紧按住身下的猎物。

    须臾之后,雪豹安静了下来,七窍流血被哲宇航活活闷死在了雪里。

    哲宇航微微喘息放开雪豹,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上被抓了一道血口。

    他低头凑近伤口,将流出的鲜血全部吮吸到嘴里,感受到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蓦地,哲宇航的身体僵了僵。他慢慢抬起头,望见雪坡上站着三个人。

    唐雪落的小手用力捂住嘴,勉强抑制呕吐的冲动,小脸早已煞白。

    林隐站在唐雪落的右上首半隐住她,目光警惕地望着哲宇航。

    姬澄澈站在另一侧,奇怪地问:“这家伙怎么变成野人了?”

    林隐淡淡道:“被雪獒咬的。”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哲宇航面上露出些微古怪的笑,从雪豹的尸体上缓缓站起身。

    “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姬澄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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