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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商土猎元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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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训练有素的精英。

    他们早已经设好布局,外头一只苍蝇也难以窜入,更何况是两个大活人,已然被包围其中。

    待一切部署结束,一个身材肥硕,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背着手,从人群之后大步迈出,落地的那一脚,地撼山摇,气势如虹。

    那人双目几乎被一脸的肥肉挤成了一条缝,他扫视过满目狼藉的青桔林之后,侧脸瞟视阵中二人,不屑冷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角色光临本汗的领地,原来是两个小儿。朵希,你就是这样给本汗照看林子的?真是令本汗大开眼界。”

    少年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跪倒在地,怨恨的眼神穿透空气,盯向嘲冈,然嘲冈瞳孔之中除了不屑,容不进他物。

    这人自称本汗的肥头是苗人的首领,名为朵可穆,虽说体型肥硕,可是动起手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是近几代首领之中,算是最有作为的一个,苗人也在这几年的发展当中,慢慢脱离了深林土著的称谓,开始筑寨建城。

    说来也荒唐,他膝下百子,却最疼爱的却是这个一声邪气,名为朵希的少年,但朵希由于傲骨凌然,故而没少惹麻烦,前段时间被朵可穆派来青桔林避避风头,去没想到,这才一周不到的功夫,又是一团糟,这令其内心的反感不由地又多了一倍。

    “大汉,属下办事不利,甘愿束手受罚。”朵希扬言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来人,给我把朵希带走,紧闭一个月,”朵可穆双目陡然一睁,那目光中的戾气从那两条**之中喷涌而出,朵希的傲气登时荡然无存。

    真个胖子看起来深不可测,我和容若加起来都难以占得了其一丝丝的便宜,更何况还有这一批钢铁般的死士,恐怕真像那名为朵希的阴邪少年所说,插翅难飞,嘲冈暗言道。

    容若不以为然,趁着朵可穆背对着他们,眼珠子一动,将苍云的寒气凝于掌中,塑成几粒冰凌,悄无声息地朝其掷去。

    那冰凌飞旋着,没有任何细微的声响,悄无声息地快速飞出,眼看咫尺之隔,那朵可穆仍未有所察觉,身体动都没动一下,那冰凌随之径直穿入其皮肉之中。

    “成功了吗?”容若嘀咕道,她没想过会如此顺利,瞪大了双眼,观察着后续的变化。

    嘲冈也是一脸诧异,但见暗器穿中之后,心中也是欣喜难却,心想这招出其不意实在是无比精妙,毕竟硬碰硬绝对是吃力不讨好。

    可朵可穆毕竟不是什么小角色,但见其巨足一跺,那冰凌旋即逆向弹出,朝着飞来的方向激射而出,嘲冈二人见状,立即跳开躲避,这冰凌直接击穿其身后的三米多粗的树干,那株巨木“咔嚓”得一声,应声倒下。

    “好厉害!”嘲冈不由惊呼道。

    朵可穆转过身子,垂着双手,那**中的眼睛也不知道在打什么转,至少不会是什么好事。

    嘲冈凝视着朵可穆的脸,咽了口口水,叹道:也不晓得这肥头在打什么主意,毁了他的青桔林,这下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看来眼下大事不妙。唉,今儿若是因为摘几个未成熟的果子送了命,真是冤,连肚子都还没喂饱。

    容若小声道:“天辰,你叹什么气,到时候找机会脱身就是了。”

    对峙之时,气氛无比生硬凝重,好在朵可穆并没有下令部队动手的意思,他忽然拍了拍手,唤道:“朵锐,这两个小家伙就不需要我来动手了吧?”

    话语刚落,一个长相怪异的瘦子一蹦一跳地出现在嘲冈面前,要说那朵锐并不算瘦,主要还是站在了如此肥胖之人的身边,显得跟个火柴棍似的。

    嘲冈见了只觉得滑稽,可是当下危难之时,他又难以笑得出来,准备凝气招架。

    朵锐作揖过后,又是一蹦一跳地来到嘲冈面前,言语之中尽是挑逗之词:“小伙子,刚刚我那亲弟弟跟你的交手我都看到了,看得出来,你还蛮有实力。只不过我朵锐就是个爱犯贱的人,越是厉害的人,我越兴奋。这样,你先打我两拳,我看到你真的是浑身发痒。”

    这人神经病吧,看着就不像个正常人,嘲冈一脸嫌弃,身子不住地后倾退避,可朵锐却一个劲厚脸地上迎,那脸伸出来就像是给人扇的,那表情也是让人咬牙不已。

    这时只听得“啪啪”响亮的两记脆响,空气顿时凝固了……

第五十六章 生擒() 
嘲冈正纳闷着朵可穆的儿子怎么尽是一些稀奇古怪之辈,容若已经毫不犹豫地动起手,冷不防地就是两个结结实实的巴掌,看得嘲冈登时是哑口无言,暗暗吃惊。

    这两巴掌说重也不重,毕竟是纤弱女子,手劲不大,但见朵锐那泛红的面颊,以及听那掷地有声的脆响,说轻想必也不轻。

    此时的林中残叶飘飞,四周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的青涩酸味,夹在在这片凝固的空气之中。

    不一会儿嘲冈便觉得口中湿润无比。包括那群训练有素的壮汉,虽说个个冷面寒铁,可这难却的酸味,还是令其不禁直咽口水。

    然而朵锐静如一尊塑像,一动不动,弓着腰,脖子向前伸长,眼睛微微眯着,一副贱笑依旧。

    朵可穆就站在临时撘的军棚之下,看都不曾看一眼,只顾着擦拭额头的腻汗,一脸不耐烦的神情。

    容若见朵锐毫无动静,心底的火不由肆意旺燃,咒骂道:“这人真是一副欠揍的模样,看来我的两巴掌算是轻了,得再给你点教训不可。”

    其实嘲冈内心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尤其是看到朵锐那身体不自然的前倾角度之大,还能平衡依旧,便觉此人定然脚上工夫了得,靠自己和容若二人如此拙劣的功力,实在难以应付。

    一阵静默之后,耳边一阵清风将其唤回神,可还没来等他反应过来,只听得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朵锐双颊的红晕又诱人了不少,嘲冈回头看了一眼容若,只见她拍了拍双手,心高气傲。

    这时,朵锐陡然眼睛一亮,只见他将脸徐徐右侧,表情依旧,嘻嘻地笑着,那笑声听得人心烦意乱。

    这是要动手了吗?嘲冈心底咯噔了一下,挡着容若,微微后撤,谨防对方猛然出手暗算,猝不及防。

    可容若似乎不以为然,抵抗道:“天辰,你怕什么,这人如此惹人厌,让我再给他脸上添点色泽。”

    朵锐暗掩心机,紧跟了一步,追进不舍,然后指着自己的右脸,示意道:“这小姑娘说得对啊,你们别走啊,这边,哝,这边,这边打轻了,小姑娘,来,再补一记。”

    你大爷的,脑子真像是在浑水里跑了好几年,不好使,我都忍不住动手了,这样子实在令人手痒痒的,嘲冈没好笑地看着朵锐右脸上淡淡的指痕,不知不觉已经握好了双拳,心想有便宜自然要占点便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他揣着什么坏心思,至少目前的便宜是实实在在的,先占再说。

    不过容若已经不满足于耳光这么简单,她朱唇一抿,祭起苍云,决心好好给对方一个狠狠的教训。

    “呼呼,生气了,哈哈,生气了!”朵锐阴阳怪气的声音听得人汗毛微立,只见他黑眼珠一斜,拍着手目视怒气上冠的容若,那样子看起来开心极了。

    容若柳眉凝簇,双眸因为噌噌的火苗而愈加有神,相比之下,嘲冈就显得有些阳气不足。

    岂有此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我再不动手,岂不是要让容若看不起?嘲冈不由嘀咕道,迟疑片刻之后,拳中旋即热气腾腾,汗流蒸蒸,待蓄力之后,一声不吭,朝着那略显红肿的右脸便挥了上去。

    眼看此拳风临近,可朵锐大反常态,悠悠一避,嘲冈的拳头便从其鼻尖的汗毛划过。

    “你不是要我们动手吗,凭什么我出手的时候,你就开始躲?”嘲冈冷笑一声,收拳回势,戏谑道。

    然而朵锐的下一句话,瞬间让嘲冈气了个半死,只听他呵呵一笑,应道:“那姑娘玉掌柔绵,黯然销魂,打得我心里解痒,舒服。然少侠你阳气太旺,故而手气太重,你看看你那湿漉漉的手,啧啧啧,得先擦擦你的双手才好,可别脏了我这张脸。”

    嘲冈实在是哭笑不得,居然对招之前还讲究手气不手气,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可转眼盯着朵锐嬉笑的那副贱样,他心里又格外不舒服,暗自咬牙,决心非得要得揍其一顿才解气。

    “你大爷的,说的是什么狗屁,要我说,今天我非要打到你不可。”言毕,嘲冈振臂上前,拳扫一通,虽然拳势稍差,可是速度奇快,如同雨点一般密集。

    然朵锐轻巧地躲避,而且称奇的是,任凭嘲冈如何进攻,他始终保持那副躬身探脸的贱样,真是越看越气。就像有一只虱子在身,明明觉得痒,却是如何也挠不着。

    “看剑!”容若见状,亦提剑上阵帮忙,那苍云劈砍之时,寒光弧线交织迸溅,看得人眼花缭乱,容若毕竟只是师从癫不乱不过一年,剑势的把握不够炉火纯青,无比凌乱。

    可就在两人合力夹击之下,朵锐依旧是不慌不忙,几招下来,游刃有余,毫发无损。

    “好家伙,这是什么邪门功夫,真的是让人越打心里越痒。”嘲冈浑身难受无比,就像一群蚂蚁在胸口成群结队地爬行,那种感觉令其不由抓狂。

    “朵锐,你打算让本汗陪你在这玩多久?”朵可穆洪亮的嗓音忽地从帐棚之中传来,如雷贯耳,朵锐闻言,敛容挺身,脚底残叶轻旋,顿时一套幻影般的腿法,令人目不暇接。

    “真可惜,本来还打算多跟这两个娃娃多玩一会。”朵锐淫笑着,作揖道。

    相比之下,容若和嘲冈的招式就跟小孩打架一般,毫无章法,打不过朵锐也是情理之中。

    嘲冈停下拳腿攻势,自叹招数不如,心底已经暗敲退堂鼓,打算冲出重围,然容若却是不依不饶,招招紧逼,可无一例外,悉数被躲闪开。

    只见朵锐侧身飞闪,瞬手打落苍云以后,“呼”得一声,又出现在容若身后,并顺势搂住她的细腰。

    “你!”容若登时花容失色,举手就朝着身后扇去,无奈这已然是强弩之末,再难使出什么花样,直接被朵锐缠入怀中,邪笑道:“小姑娘,这细皮嫩肉的,看得我真是垂涎三尺。”

    嘲冈大叫不好,连忙上前救助,可那些招数朵锐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劈掌一挥,打落嘲冈的攻势,又旋绳抛出,将其捆了个无法动弹。

    “为两个小鬼耗费了本汗如此半天,哼!”朵可穆迈着动荡的步伐,败兴离去,聋哑死士也相继紧随。

    待朵可穆离去之后,朵锐啐了一口,低声诡笑道:“呸,别说你是我老子,总有一天,我照样也会把你收拾了。小姑娘,啧啧啧,更着那个废物真是可惜了,晚上陪陪本汗,我给你个王妃过过瘾,怎么样?”

    “亏你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方才怎么低声下气?”容若蔑视道。

    朵锐将搂紧容若的那只手一使劲,哼了一声,道:“不着急,有些事情是迟早的事,别急嘛。”

    嘲冈咬牙切齿,可那绳索十分结实,难以挣脱,真没想到因为找些果子,居然陷入如此窘境,真是悔不当初,可是这种境况,哪能料想得到。

第五十七章 牢可不可破() 
独具囚牢的嘲冈,不由盯着天窗唉声叹气,这里的木牢都是露天的,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相似的隔间,里面多半关是野兽,那些野兽有些来回打转,有些伏地酣睡。从嘲冈的这个牢房望出去,还真就没一个关押着人的。

    “怎么就出现这么一箩筐的事情!”嘲冈在牢中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如此徘徊几百个来回,他终于是有些疲累,靠着墙角,盘腿坐下。

    好容易才稍稍静下心,嘲冈叹了口气,一脸丧气,抱头冥思。

    忽然嘲冈只觉得一阵清凉湿润的风声迎面而来,他不经意地抬头观望,竟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汪洋之前,那片似曾相识的汪洋,依旧那么平静,那么安详。

    “这究竟是?”嘲冈坐在沙滩边,感受着涌流带来的阵阵海风,无比惬意。

    这片海似乎暗含着一股无比强大的威力,那种青蓝色的荧光星星点点,漂浮在浪波之上,灿若星河,正是这片海危急之时,迸发出惊人的威力,将那个叫做朵希的阴邪少年打败。

    这是嘲冈第一次体会到自己内心强大的力量,只是他还不知道这片海的来源,不知道这片海的源头,在见识完它的威力之后,心中控制欲望开始出芽。

    “你是什么时候流入我的心田,我一直不知道我心中居然有这么一片神秘的汪洋。”嘲冈感叹道,那一层层的细浪如同温顺的宠物一般,舔着他的脚底板,酥酥痒痒,心旷神怡。

    “我还记得《水注心经》中曾记道:‘无风不起浪’,可能真如朵希所说的,我这真是歪打正着,他的那阵狂风正好掀起我这心中的滔天巨浪,能有多少次能如此侥幸。想想真是傻,我们后来就应该全身而退的,唉。”嘲冈独自一人在海边静默,暗暗嘀咕着,他的眼神漂流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思绪万千,有那么一会,他又开始寻思着自己的身世。

    这么想着想着,他不由地缓缓闭上了双眼,一阵海浪起伏,将其托起,送入汪洋之中,就像有双大手平放在其身下一般,嘲冈就那么随着一阵一阵的海浪,起伏漂游。

    “辰儿,辰儿!”

    梦中,一阵天籁般的声音将其唤醒,他徐徐地睁开惺忪的双眼,只见身旁正站着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子,看起来历经沧桑,几缕若隐若现的白发令其看起来更有几番岁月的韵味。

    “你是?”

    “辰儿,你醒了?”

    “你认识我?”嘲冈脑子里如同混沌初开,迷迷糊糊地从那女子怀中坐起。

    那女子音容笑貌都令嘲冈觉得无比亲切,眉目之中不是流露着几分惜悯和疼爱,这分明是只有母亲才有的柔和。

    突然一个声音从嘲冈齿间缓缓地流出,眼神也格外柔和起来。

    “娘?”

    这个字顿时令其心中多了一道明亮,眼眶不自主地开始湿润,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令嘲冈无比惊奇,他木讷地注视着那女子,原有的防备被莫名地悉数破解。

    “辰儿,你该醒醒了。”

    忽地那张面孔随着一阵和风渐次消散,一点一点,直到化为云烟,独留嘲冈目视着人影消失的方向,哑然探看。

    待其清醒之时,看到的是一片铁青色的天花,和一周木制的牢笼,他怔怔地回想着方才这个奇异的梦,不知所以。

    “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他叫我辰儿,莫非我失忆前真的就叫做天辰?”他皱着眉头,拼命地想回忆起些什么,然而一无所获。

    “真是奇怪。”嘲冈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一下子从冰冷的茅草上爬起,掸了掸自己的衣饰。

    “不知道容若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想到这,嘲冈剧烈地拍击其木牢,急切地大叫了起来,“喂,有人吗!喂!来人呐!”

    守牢的是个瘸子,他一听到急切的呼叫声,一瘸一拐地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这个阴郁的地牢之中,配上一个阴郁的瘸子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嘲冈见到牢头,心底不由冷笑了一声,道:这个部落的种真是奇形怪状,就没个长得正常的,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玩意,让人唏嘘。

    “什么事?”牢头提着一盏昏暗的灯,斜着头注视着嘲冈,那眼神真是看得嘲冈一身鸡皮疙瘩。

    “大……大……大爷,跟我同行的……那个姑娘……呢?”嘲冈小心地试探道。

    那牢头虽然长相磕碜,可是看得出来他不像什么阴邪之人,他摇摇头,应道:“没见到,我们这边只有男牢房,女囚都是被……小伙子,老爷子我奉劝你一句,你就别惦记那姑娘了。”

    牢头的这番话顿时令嘲冈的心凉了半截,惊呼道:“什……什么,什么叫别惦记?”

    牢头没有回答,只是跛着脚往黑暗中走去,边走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小伙子,我给你送点牢饭过来,想必你也饿了。”

    “大叔,大叔!喂,大叔!”

    牢头不顾嘲冈的呼唤,自顾自地离去。

    嘲冈内心极其不安起来,方才平静的心又开始毛躁起来,咬牙切齿道:“该死的朵锐,要被我知道你敢动容若一根汗毛,我绝饶不了你。”

    他突然想到方才所见的那片还,心中顿时又燃起了几分希望,心想如果能够再借助那股力量,不愁冲不破这不堪一击的木牢。

    然而眼下,他的心难以平静,那片广袤平静的大海再难寻觅,任其想方设法也难再现。

    “该死,关键时候,却不出现,这不是要急死我吗?”嘲冈暴跳如雷,在牢中是一刻也坐不住,左蹦右跳。

    “年轻人,既来之,则安之,给,粗茶淡饭,你就将就着填饱肚子吧!”那沙哑的声音又重新出现,只见牢头手中多了一盘子饭菜。

    嘲冈几近哀求地冲牢头说道:“大叔,我看得出来你是好人,可是跟我一起的那个姑娘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理,请你把牢门打开,我好去救人。”

    牢头晃悠悠地弯下腰,将饭菜放在地面上,用枯瘦的手指敲了敲木牢,叹道:“不是大叔不帮你,你自己好好环顾一下四周,如果你找得到门锁的话,我立马就帮你撬开。”

    “这……真的……”嘲冈一脸狐疑地环顾了一下木牢,惊讶地发现,这牢笼居然一个门都没有。

    见嘲冈一副疑惑的神情,牢头指了指牢顶,言道:“小伙子,你死了这颗心吧,这个牢笼除了牢顶能出去,四周是不可能找得到入口,那牢顶是青铁盖,沉重无比,你不会是想要让我这个身板去帮你抬动那玩意?”

    “这……”嘲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怔怔地凝视着牢头,希望能利用眼神来换回一些希望。

    无奈那牢头只是摇了摇头,举着那盏灯,一步一步,缓缓离开嘲冈的视线。

    “这下彻底完了,唉……你个癫老头,关键时候居然抛下我们,独自一人跑路,我……等等……我好像有主意了……”

    嘲冈陡然重重地拍了拍木牢,计上心头。

第五十八章 破牢() 
嘲冈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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