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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商土猎元录-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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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妃屏并没有搭理,手中利爪深陷掌心,看起来她没有要任何要停手的意思。

    容若望了嘲冈一眼,她似乎想要暗示什么,可是嘲冈并没有意识到,几次暗示下来,嘲冈依旧没有丝毫反应,容若一急,自己提剑朝着妃屏飞去。

    这时匕小纪正好从门外进来,他早在远处就听到了屋内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随即加快了脚步,果然见到容若正提剑冲向妃屏。

    说时迟那时快,匕小纪随便抄起手边的东西便朝着容若的剑锋掷去,这一丢,不偏不倚,将剑首的准心弹开。

    众人皆为这一击所惊奇,朝着门外看去,只见匕小纪一脸赔笑地站在门口,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

    “匕小纪,你也是来凑热闹的?”容若的突袭没能得逞,遂将火气撒在了匕小纪身上,不过看他那副笑脸,她还是稍稍收敛了一些,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奋起而上。

    妃屏的余光扫了一下匕小纪,只见其身上披着一个大麻袋,足迹污浊,像是刚从什么荒野深处回来似的。

    “你去哪了?一整天不见人影!”绮妃屏冷冷地问道。

    匕小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踏脚走入门槛,言道:“没去哪,出去办了一些小事。”

    “亏你还知道回来,还不赶紧帮忙!”妃屏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然匕小纪并没有言听计从,他先是四下望了一周,眉头一紧,又探了一圈,疑惑道:“怎么,店主不在吗?”

    嘲冈闻言,应道:“绮妃宫此时正在楼上。”

    “啊?”匕小纪晃着脑袋,心中不明所以,于是面朝嘲冈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怎么,你们这么打闹,店主就没说一句话?”

    一听到此,嘲冈听出了言语之中的机会,随即回答道:“这个你可得好好问问绮妃屏,她究竟对她姐姐做了些什么!”

    这话令妃屏心头不由一紧,虽然匕小纪看起来不过是个跑堂的,可是毕竟他们几人算是一个小团体,她没想到嘲冈居然会使用反间计,打算挑起误会。

    “我……”妃屏刚要说话,匕小纪的一道质疑的眼神扫了过来,瞬间将其嘴紧紧堵住。

    匕小纪并没有听信嘲冈一面之词,可是妃屏的表现引起了他的注意,故而质问道:“店主她怎么了?”

    妃屏沉默了片刻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你别听他挑拨离间,姐姐她没什么事!她不过是进了我的圣境。”

    “圣境!”匕小纪差点没跳起来,他怔怔地望着略带无辜的绮妃屏,诧异道,“你居然把店主关进了天狐圣境?怎么可能……”

    “说来话长,你先帮我对付这两个外人,我再好好跟你解释!”绮妃屏十分着急,因为自己的姐姐一旦醒来,自己的任何计划就要落空。

    然而她没料到匕小纪压根就没把她的话放心上,丢下麻袋便朝着楼上跑去,那速度,转眼之间只剩一道淡淡的残影,不愧是跑堂的。

    嘲冈见匕小纪跑上楼,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没有再添一个敌手,不然胜负实所未知。

    见匕小纪急匆匆地跑上楼,绮妃屏的神情随之有些紧张了起来,只见其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动手进攻,而察蛮一旁见绮妃屏已经率先动手,他亦开始奔腾上前。

    “小让这家伙,都消失了大半天了,究竟跑哪去了……”嘲冈长吁了一口气,回身重新开始这一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拼斗。

    而另一旁的容若显然有些气力不足,方才的强势少了大半,居然被察蛮逼得只能格挡回避。嘲冈在一旁看着也是无比着急,然而自己这边被绮妃屏死死牵制着,根本难以脱身。

    如此,又是一百个回合过去了,容若面色煞白,气血疲乏,如此下去,凶多吉少。

    只见这时,嘲冈一阵戟手乱拳之后,趁着绮妃屏招架之时,飞身闪到容若身边,一记出其不意的飞腿踢得察蛮后退了两三步。

    “你没事吧……”嘲冈有些心疼地扶起容若。

    容若咬咬牙,凝眉应道:“我没事。”

    “你先让休息一会,让我来对付他们。”嘲冈双臂一挥,挡在容若跟前,其坚毅的背影如同一座大山,看得容若心头不由闪过深深的感动。

    “你这是找死!”绮妃屏邪齿一露,凶芒再起,只见其挥动着利爪,径直朝着对方飞去,而察蛮也挥拳呼应。

    两人夹击之下,嘲冈退无可退,只能鼓起腹中真气,决定尝试着抵挡一波,可是他随即便会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感到后悔,因为绮妃屏加上察蛮,其二人的威力绝不是嘲冈一人之力便能够驾驭。

    随着力量的汇聚,嘲冈顿感不妙,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这两股力量百般挤压,浑身顿时传来脏腑撕裂击碎一般的疼痛,可嘲冈此时已经是处于骑虎难下之势,想要金蝉脱壳已经是毫无机会。

    “此地注定会是你的葬身之地!”绮妃屏的声音变得高调了起来,像是为自己即将的胜利而感到无比得意。

    片刻之后,嘲冈陡然嘴角一翘,体内烈焰见苗。

    察蛮见状,急欲收拳,可拳势难收,已经牢牢地被吸住,绮妃屏亦然,她心中也感到不妙,尤其见到火苗朝着自己蔓延而来,一时慌了手脚。

    “该死!”

    嘲冈阴冷地笑道:“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言语间,火苗肆意飞舞,转眼之间已经是将三人团团包裹其中。

    绮妃屏只觉得身上炙热难当,连体内也似乎被火焚一般,焦热难忍,她侧目而视,见察蛮也在努力挣脱。

    嘲冈一见得势,更是将火势加剧,打算将面前二人的精力完全用烈焰榨干。其身后的容若见状,连连后撤,因为那飞蹿的火苗朝着四方跳去,即便是离开四五步之遥,依旧能感觉迎面而来的炎热,不过见对面两人被嘲冈所控牢,其内心的欢愉不言而喻,就差大声尖叫起来。

    “你们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容若白眼一翻,嘲笑了一番。

    绮妃屏表情畸形,面带痛苦之色,转眼看身旁的察蛮,他已经在火焚之下,饱满的肌肉渐次蒸发萎缩,这才一眨眼的功夫,那察蛮就被烧灼得失去了原来的面目。

    见状,绮妃屏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趁着自己另一只手还能动弹,她随即结印,打算自救。

    “你只要一松口,我们之间的帐大可一笔勾销,你是妃宫的妹妹,我不想逼你太深,若你还执迷不悟,我只能报以遗憾。”

    嘲冈以胜利者的口吻说道,他故意没有将烈焰输入妃屏体内,而是先炙烤察蛮,可见其对妃宫还是留着一丝情面,只不过不知道绮妃屏愿不愿意接受。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星罗蚕丝() 
除了疼痛令绮妃屏脸色有变,面对嘲冈的一番傲言,其倒是脾气硬得很,没有给嘲冈一点好脸色看。

    “你就这么想死?”嘲冈有点无奈地说道,就差用恳求的方式令绮妃屏有所松口。

    只听绮妃屏仰首道:“既然事已至此,要杀要过,悉听尊便,别再废话连篇。”

    “好吧,既然如此,我只能对绮妃宫说一句抱歉。”嘲冈唏嘘不已,抽回炙烤察蛮的手,转而伸向妃屏。那察蛮此时肉体已经被榨干,虽然嘲冈并没有取其性命,可是浑身上下的功力,包括肌肉的气力,皆被三味真火烤干,现在恐怕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容若在一旁看得是心中暗暗称快,脸色有些回血,整个人渐渐有了点气色。

    而此时绮妃屏在被嘲冈全力烧灼之下,因为水气丧失,其光洁的皮肉逐渐出现了皱纹,几十年的功力在一点点被蒸干,眼看整个人的皮肤都皱了下来,连青丝也亮起一抹银白。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可是性命攸关,你却依旧如此倔强,我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你的执念如此之深?”看着绮妃屏倾城容貌一点点被苍老的皮纹所覆盖,他开始有些下不了手。可是绮妃屏的执着令其实在是无可奈何。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只能成全你。”

    嘲冈的一声悲叹声中暗含惋惜,不过他对绮妃屏同样没有起杀心,而是打算将其体内精气榨干,便收手。

    此时天下羽绒,蚕丝如雨,转眼间,房间之中到处都挂满了细不见影的丝线,那丝线还泛着淡淡的幽光。

    “这是……”

    正当嘲冈纳闷这蚕丝的来源之时,眼前突现一条纱帐,只不过这纱帐并不是朝着自己而来,而是摊开之后,将绮妃屏吞入其中,嘲冈一惊,收手退步。只见那蚕丝还在进一步包裹着绮妃屏的身躯,并将其身上的火焰系数熄灭。

    “嘲冈,你的惩戒已经够了,适可而止吧!”

    楼上忽地传来绮妃宫的声音,嘲冈惊讶之余,抬头一看,只见绮妃宫在匕小纪的搀扶下,扶栏而立。而漫天的蚕丝从其指尖发出,密布房间的各个角落,可谓是令人叹为观止。

    “唉,你妹妹冥顽不灵,我只能下此重手,还希望你能谅解。”

    嘲冈面露无奈,作揖赔礼道。

    绮妃屏的顽固不化,妃宫算是心知肚明,而今自己妹妹这次可以说是接受其应有的教训,所以妃宫出了稍示责备,也没有进一步深究。

    “唉,这算是她自作自受,”绮妃宫叹了口气,轻解蚕丝,只见妃屏已然面目全非,之前的那张妩媚的面庞已经荡然无存,此时出现在别人面前的是一位仿佛历经沧桑的老妪,脸眼睛都有些抬不起来。

    “姐姐……”绮妃屏只觉得浑身无力,刚站起来就晃晃悠悠地即将倒地。

    绮妃宫看着妹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心疼不已,轻袖一挥,那蚕丝随即又将妃屏包裹其中,随之绮妃宫口中真气随着指尖的蚕丝朝着那蚕茧传去,那真气冒着淡蓝色的光,清幽淡然。

    “你就好好在颖蚕茧中好好休息休息,”妃宫摇摇头,纤指轻撩,那玉茧从众人眼中消失不见,只听其唇中声音之中饱含着无奈,道,“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还让察蛮跟着你受苦……”

    言语间,她又将一旁被榨干精血,已然枯瘦如柴的察蛮包裹了起来,察蛮接下来的半辈子算是已经作废,四肢肌力一时半会难以恢复,比嘲冈刚失忆那会,情况要遭上千倍万倍。

    绮妃宫直到现在没有看过嘲冈一眼,显然她心中对嘲冈的作法极为心寒,她抚摸着包裹着察蛮的蚕茧,声音之中带着生硬的责备,道:“嘲冈,你下手太狠了……”

    这话嘲冈一听,心中微颤,支吾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其实包括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作为稍显过了些,尤其是看到察蛮被吸干的躯体,以及妃屏苍老的面容之时,他也为自己的力量产生了莫名的惧意。

    可一旁的容若不乐意了,心想明明是对方无理在先,嘲冈不过是自卫抵抗而已,怎么就过分了,故而她吵嚷道:“凭什么将罪责推到天辰身上,明明是他们先动手,我们还极力想劝和来着。要我说闹成现在这样,只能怪他们自己活该!”

    绮妃宫没有随即反驳,她刚从妹妹的圣境之中苏醒,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悟到妹妹心中的恐惧。妃宫体验过战争的恐怖,可是那时她已经成人,没能真正感受一个幼小心灵经过硝烟洗礼之后的那种污浊,她也在那圣境之中见证了自己父母的死,那种悲凉的死令其心中一阵颤抖。

    不过她坚信那场战争是上一代的恩怨,她不愿意让这场硝烟延续到自己之后的代代族人。绮妃宫跟嘲冈其实早就相识,他们是在战争之后相识,战后为了北蛮和天狐两族之人选择和亲来规避战火,那时绮妃宫是被选中出嫁北蛮的诸多天狐之一,而她被指配为卑石上官燕郎,而这个男人恰恰跟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本来绮妃宫入住卑石牙帐之后,处心积虑打算除掉上官燕郎,第一次失败了,上官燕郎没有深究,于是绮妃宫故技重施,然又暗杀失败,可接二连三的失败没有引起上官燕郎的杀心。

    最后终于绮妃宫忍不住了,主动询问其因。

    不想上官燕郎只不过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你恨的不仅仅是我,所以你即便杀了我,仇恨的心已经难以平复。可是你若是杀了我,不仅仅入境的诸多族人,还会有更多的族人流血流泪。”

    也就是那一刻起,绮妃宫知道了罪恶的源头其实就是战争,只要战争不灭,仇恨只会不停延续,她不想让这种仇恨无度蔓延。恰逢后来天辰临世,绮妃宫便以回族探亲为由,准备离开北蛮,而上官燕郎没有怎么为难,还给了其特赦令。不过没料到没几年北蛮卑石一族遭灭顶之灾,如今已是一片废墟。

    所以妃宫一直以来追求着族人的祥和,利用自己的狐媚之术,尽可能地驱散可能燃气的战火,只不过这些自己的妹妹都难以理解。

    “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嘲冈嘴上一软,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能得到对方的谅解,而是回头想想,自己的行为的确有点太过,不过好在绮妃宫最后出手制止,否则察蛮的下场很可能就是绮妃屏的下场,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妃宫嘴角不经意扬,道:“罢了,此事就此打住,你还算高抬贵手,没有让察蛮耗尽而亡。此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妃屏我还能医治得过来,只不过察蛮这下半辈子估计是真的废了。”

    嘲冈闻言不由得一喜一忧,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凝视着妃宫,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至于容若有点不服气,走到嘲冈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眉头一皱示意道。

    嘲冈了解容若的心思,摇头道:“事已至此,没必要争个谁是谁非,我们至少是安然无恙,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别再计较了。”

    “好吧……”虽然有点不乐意,不过嘲冈既然都这么说了,容若觉得多说无益,而且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此时若是再惹事,最后不利的只有自己,还是见好就收比较明智。

    “小纪,别躲在楼上看热闹,你快下来!”绮妃宫道。

    匕小纪闻言,以迅雷烈风之势跑下楼,摸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嬉笑道:“店主,有什么吩咐吗?”

    “你送察蛮去鼓坟,趁现在还有救,再迟,以后走路恐怕都不能了。”

    “是是是,我这就去,”匕小纪随即抱起包裹着察蛮的蚕蛹,往肩上一甩,不由得沉吟了一句,“哇,变得这么轻巧!”

    然这句话引来妃宫的一道冷眼,匕小纪随即觉得耳后一阵冷风,头也不敢回,扛着蚕茧就朝着门外跑去,顺手还将之前地上丢的麻袋往另一条肩上一扛,一手一个,如风一般跑离。

    嘲冈见状,心中顿时产生了疑惑,不是说早先这麻袋里的东西是要给绮妃宫的吗,怎么说也没说,扛着就跑,这里头到底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好了,你们好好休息休息,我们明天动身去冥辰山。”

    绮妃宫丢下一句话,自己一个人便上了楼,独留嘲冈二人还在大厅里,双目以对,气氛有些尴尬。

    嘲冈本来还想追问一句,没想到一扭头,绮妃宫已经走远了,于是心头的疑问也只能暂且作罢,他回头朝容若轻言一句道:“容若,我们也走吧,今天也够累的了,早点休息吧。”

    “嗯,明天还要赶路。”

    可是刚走没几步,容若疾步一迈,追上嘲冈,一脸狐疑道:“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她会知道我们要去冥辰山,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嘲冈脑袋就像被铁棍狠狠敲了一下,顿时一阵嗡嗡直响天,他无比纳闷地望了容若半天,难以解释清楚。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眠月夜() 
容若的质问,嘲冈一时难以回答,可是继续沉默下去,只会让容若疑心泛滥。

    想了片刻,嘲冈灵机一动,回答道:“这个事我也不怎么清楚,可能她有读心术吧。”

    容若用一副不相信的眼神凝视着嘲冈,质疑道:“真的吗?”

    “那不然呢,你也看到了,我跟她可谓是素昧平生,怎么可能将我们的行程告诉她。容若,你别胡思乱想了。”嘲冈急于掩饰过去,一心只求容若不再深究。

    果然容若暗自寻思了片刻,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她似乎还要跟着我们去,这个让我不能理解。”

    “唉,顺道吧。这个你应该去问问那绮妃宫,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嘲冈心想不能继续编下去,否则只会破绽越来越多,于是索性将问题推给绮妃宫,而且容若未必会亲自去询问,毕竟她们两人其实都不甚熟悉,这样真相还能包住一段时间,否则这一路上肯定会鸡犬不宁。

    “为什么我总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你们两人相互之间似乎认识。”容若嘟着嘴嘀咕道,她又用质疑的目光望了一眼嘲冈,貌似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嘲冈故作镇定,答道:“你都沉睡这么久了,期间发生的很多事情我一时半会很难跟你说清,这样,我们先去休息,等路上我在慢慢跟你说说原委。”

    “被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身子骨有些酸痛起来。算了,我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容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困意随之袭来。

    嘲冈见状,心中可谓是狠狠舒了一口气,暗想道:唉,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

    这一夜,酒馆无眠,每个人都各怀心事,除了容若已经早早沉睡,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挣扎。

    嘲冈睡在冰冷的地面上,侧身望着宽床上的容若,那眼神之中充斥着一股难以解释的复杂。他不禁回想起当初在森林之中第一次邂逅容若的场景,那时候的自己,连自己都瞧不起,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尤其是初尝杀人的滋味之后,此时他内心似乎无形之中发生了变化,虽然最后没有下得了手,可是那种胜利者的滋味,他今日可谓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而且这种感觉还会上瘾,只是嘲冈暂时还没感觉的出来。

    而容若这几年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漂亮了不说,其能力绝对是上升了一个巨大的台阶,虽说不能独当一面了,可是拥有苍云剑剑魂的支持,容若已经能够较熟练地驾驭苍云,只不过稍欠火候。

    回想着这些变化,或多或少会有一些惊喜,嘲冈眉头一展,转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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