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土猎元录-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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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舒坦许多。她刚刚自己也说了,愿意倾囊相助,料定她也不会食言。”容若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舒容满面。
“嗯嗯,你说的极是!”嘲冈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可心底里却不禁乐开了花。
至于绮妃宫在一旁虽说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模样,可是嘲冈跟容若的对话她可是悉数听了进去,望着两人的模样,绮妃宫不由地嘴角一翘,抿笑不语。
就在一行人谈笑间准备离开之际,突然嘲冈左右环顾了一周,眉头不由地紧锁起来。
“你找什么神经兮兮的?”容若拍了拍嘲冈的肩膀,嬉笑道,她以为嘲冈这是在取逗罢了。
可嘲冈依旧一脸凝重,嘴里振振有词道:“奇怪!”
“别故弄玄虚了,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容若,你最近有看到小让吗?”
“小让?”容若不由一惊,这些天乱糟糟的,哪里顾得上六耳这只小猕猴,她想了想,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反应过来,好几天没见到它的人影了。”
“它在树头住惯了,不愿住店,想必是在这附近哪里贪玩,不行,我得先去把它找回来,不能把它独自扔在这里。”嘲冈言语间,已经迈开步子,可是心中暗暗浮起些不详的预感。
“也许吧,它就没一天安稳过,我们快去找找吧,省得耽误时间。”容若催道,紧随其后。
作为店主,对这里一带的地形自然是了然于胸,故而嘲冈先是朝着绮妃宫走去,问道:“绮妃宫姑娘,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林子啊什么的,或是果子比较多的地方。”
绮妃宫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什么林迹,唯独酒馆后还有寥寥几根树木,要说果子多嘛,估计也就那片林子中有些吃的,莫非早饭供应不足,你们肚子饿了。”
嘲冈苦笑道:“妃宫姑娘你尽会开玩笑。其实跟我们同行的还有猕猴,一身褐毛,长着六只耳朵,而且跟我一般来高。它因为不习惯住房,所以自己就留在外头。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估计就是去了什么林子中找吃的去了。”
“六只耳朵?要说六只耳朵的猕猴,我倒是没注意到,你们先去看看吧,正好我突然想起点事,我去跟店员交代一下。”
“那好,我们一会还在这里会面。”嘲冈作揖后,随即朝着后山奔去。
只听一路上,嘲冈一边小跑着,嘴里一边斥骂道:“小泼猴,尽会给我惹麻烦,这个时候跑去哪里鬼混,躲着不出现,简直是岂有此理,看我回来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容若拍拍嘲冈的后背,笑道:“小让是一只小猴子嘛,干嘛斤斤计较,跟猴子过意不去。”
“倒不是什么过意不去,你不知道,我是担心它出了什么事,它的天性我是再清楚不过的了。那天你喝醉了不晓得,那日酒馆内的场面十分混乱,我被困在大厅里,不知道外头是不是也有乱斗,如果真是这样,我就该狠狠地担心了。”
容若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跟在嘲冈身后,一同寻找六耳的影迹。
后山的林子就一小片,一眼都能望得到尽头,可是放眼望去,根本就没哟六耳的踪迹。
“不会真发生了什么事吧。”嘲冈越想越觉得有些后怕,他在每棵树下都徘徊个两三圈,仔仔细细地寻找着,心急如焚。
容若在一旁望着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她也只能静默在一旁,望着嘲冈焦急无比的背影,一声接着一声地叹气。
“会不会暂时跑出去玩了,要不我们等一等。”容若再也看不下去了,拉住急腾腾的嘲冈,小声说道。
可嘲冈面容上除了焦急,再也找不出其他什么表情,就在这时,他的眉头突然皱得更紧了。
“怎么了?你别吓我!”容若见状,着实是被惊了一跳。
嘲冈望着前方几棵略显凌乱的林木以及摇摇欲坠的几根树杈,顿时觉得更加心急,而且这些痕迹像是刚刚留下不久,地上散落的树梢头,看起来无比新鲜。
眼下的情景让嘲冈心头更是一揪,尤其是在看到地上几个熟悉的足迹之时,更是觉得心中一片洪涛袭过,一团纷乱。
”这里曾经打斗过。”嘲冈摸着地上的痕迹,暗暗嘀咕道。
容若看着地上散落的枝叶,小声问道:“天辰,你确定这就是小让留下来的印迹吗?”
嘲冈点了点头,紧随着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这时只见绮妃宫从不远处缓缓走来,见到嘲冈二人在原地唉声叹气,加紧了几步,来到二人跟前,道:“怎么,小猕猴没找到吗?”
嘲冈抓挠着地面的泥土,指甲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那副表情看起来十分凝重。
绮妃宫只能安慰道:“或许是跑去其他地方,这痕迹只能说明有过争斗,又不能证明吉凶。”
嘲冈久久地沉默着,心想绮妃宫的话说得也不错,可是如果六耳安然无恙,为什么现在还不出现,想到这,嘲冈的眼睛突然一亮,站了起来,朝绮妃宫走去,道:“你不是可以开明镜,观百象,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小让此时的位置。”
绮妃宫一听,愣住了,为难地说道“那面镜子中只是我记忆的回想和拼凑,并不是一面真实的镜子,并没有你所想的通晓天地只能。你也先别着急,我去问问其他人有没见到小猕猴。”
“也只能这样了。”嘲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极力想说服自己,六耳现在一点事也没有,可是越是这样,越觉得心乱如麻。
容若明白嘲冈眼下的心情,安慰道:“你现在着急也没用,等问问情况再说,我觉得小让不会有什么事,它那么聪明,而且身手又快捷,有几个人能够会是它的对手。”
嘲冈勉强点了点头,挤出一丝丝笑容,心想如果六耳要是出了事,他压根就没了心思去冥辰山,准备放弃念头。
第一百一十七章 真相()
“我想起来匕小纪不是扛了一个大麻袋吗?”走到一半,容若突然提到。
嘲冈想了想,加上匕小纪匆匆的神色,他也觉得有些可以,扭头对绮妃宫问道:“妃宫姑娘,你早些时候是否叫匕小纪去取什么东西。”
绮妃宫一眼就看出嘲冈的心思,道:“你到时候问问便知,何来问我?”
绮妃宫不动声色,一句话便将干系推得一干二净。绮妃宫心想,自己并没有什么特殊交代匕小纪去办,如果嘲冈所言非虚,那么小纪那里自然含有隐情。与其为其包庇,使事情弄得更浊,还不如直截了当叫他们自己去找小纪解释清楚。
至于嘲冈听这话,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有时候店主下口头指令不会太具体,店员行事也有自己的思维,强行质疑容易引起矛盾,这么一想,嘲冈暂时也不吱声,打算见到匕小纪再好好问问清楚,在没有证据之前,谁也不能轻易质疑,省得旁生枝节。
从树林到酒馆大厅也就一小会的路程,这时候正好遇到扛着大捆柴火入门的匕小纪,他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你们不是已经出发了吗?”匕小纪见到嘲冈,不由一惊,待将柴火安放好之后,很有礼貌地过来打了声招呼。
嘲冈心里也纳闷,从一开始匕小纪都一副十分友好的模样,好勇斗狠的应该不是他。不过该问清楚的还是要好好问问,免得时间久了容易有误会。
于是,嘲冈迟疑了片刻,小声地对匕小纪说道:“我想问问昨日那麻袋之中装的是什么东西?”
嘲冈如此开门见山的询问引来的是匕小纪一阵沉默,只见匕小纪的表情略带点吃惊的模样,眼珠子不停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在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见他望了一眼容若身旁的绮妃宫,眉头一敛,默不作声。
“怎么了?”
匕小纪努力挤出一丝丝笑容,那笑容无比生硬,看着让人觉得无比别扭,只听他说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就一些食材罢了……”
“食材?”嘲冈的音调拉高一节,问道。
匕小纪见状,连声应道:“千真万确,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什么东西……怎么了,客官,是不是什么东西丢了?我匕小纪向来行得正坐得直,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你们怀疑我?”
显然匕小纪也是个机灵之人,如此一言,反客为主,倒是令嘲冈觉得无比尴尬。可是容若可不吃这一套,她上前,道:“不错,我们是丢失了样重要的东西,而且东西就在你们店里丢的,你觉得你能够逃脱得了责任吗?”
“店主……这……”匕小纪一脸为难地望向绮妃宫,希望寻求解围,然绮妃宫不过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行动。
“要么你带我们去看看那麻袋里装的是什么,要么你就是默认你偷了我们的东西!”容若毫不客气地说道。
“偷?”匕小纪对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词流露出无尽的厌恶,那副笑嘻嘻的表情也随之凝固,他盯着容若,步步走进,那眼神几乎要降容若吃了似的。
容若微微后退,气势却是丝毫不减,哼道:“说你偷怎么了,有本事自己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呵,那我倒要问问,你怎么证明就是我偷的,况且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们所谓丢失的东西是什么!”匕小纪觉得肚子里莫名得恼火,可是绮妃宫在旁,他不好即时发作。
这时嘲冈上前劝阻道:“对不起,对不起,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跟我一同前来的一只猕猴这两天一直见不到它,这到处都找遍了,也不见踪影,就想问问你看到没。”
“猕猴?那你的意思就是宠物被我捞去了呗?”
绮妃宫轻抚匕小纪的肩膀,道:“你也别动怒,你就直接告诉他们有还是没有,就足够了。”
“没有!”匕小纪斩钉截铁地说。
“你——”容若愤怒异常,除了上前动手,她实在已经找不到任何能够解气的方式。
既然匕小纪如此决绝地否定,那么小让到底会去哪里?嘲冈不停地想再匕小纪脸上表情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匕小纪此时唯独摆出一副不满的神色,如果继续逼问下去,那么别说六耳找不到,还可能诱发新的矛盾,他现在的心中乱作一团。
“小纪,既然并没做过,你就给他们看看那麻袋里的东西,又有何妨?”
此时的氛围十分凝重,绮妃宫宽袖拂过匕小纪的背,温柔地说道。
“这……”匕小纪狐疑地望了一眼绮妃宫,脸上有些不情愿。
见绮妃宫久久地凝视着自己,匕小纪的眼神开始有些回缩,他的语气稍稍软了下来,道:“你们说的猕猴是不是有六只耳朵?”
嘲冈一听,喜出望外,眼睛登时瞪得滚圆,惊道:“你真的见到了?”
容若却是面露不屑,小声嘀咕道:“还说自己没隐瞒,八成就是被你掳了去!”
嘲冈用胳膊撞了一下容若,眼神示意其别乱言挑事,容若白眼一翻,扭身不语。
“我也就见到它一次,不过那是前两天左右的事……”匕小纪回忆道。
“然后呢?”嘲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六耳目前的行踪,想尽快找到它。
匕小纪冥思了片刻,摸摸自己下巴稀疏平滑的胡茬,说道:“我那天送醉汉出门,看到它貌似在追什么东西。周围大片荒野,那褐色的猴毛在太阳下还是挺显眼的,只不过我忘了它那日在追什么东西。”
褐色的猴毛,六只耳朵,显然匕小纪是见过六耳,不然怎么会知道自己口中猕猴的具体特征,嘲冈心中不免一喜,不过一喜的同时伴有一疑,如果是因为贪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你再好好想想,它到底在追什么?”嘲冈问道。
匕小纪仔细地想了想,半晌没有吱声。
“哼,我看他就是在胡说八道,转移话题罢了。”容若冷不防插进去一句话,
匕小纪无奈地摇摇头,道:“我当时手头上的事太多,具体也没太在意,突然让我回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嘲冈将目光投向绮妃宫,绮妃宫随即心领神会笑了笑,食指轻点匕小纪的额头,短暂的接触之后,空气中突然冒出一幅隐隐约约的图像,这画面正是酒馆前的荒野,苍穹之下,一片喜人的翠地,中间还流淌着一条安静的小溪,随着移步换景,依旧是那一片空旷的荒野,偶有阵阵风浪吹得草地如波澜一般起伏。
可是画面中迟迟没有出现六耳的影子,虽然那画面唯美,但是嘲冈坐不住了,只听他对绮妃宫道:“妃宫姑娘,能不能快进?我想看看小让到底去哪了。”
绮妃宫点了点头,指触眉心,画面随即快速地晃动起来,那抖动的程度令人眼花缭乱,须臾之后,一道褐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嘲冈差点就尖叫起来,他大声喊停。
登时画面缓了下来,而场景依旧是那片无垠的荒野,不过荒野中多了一个突兀的褐色背影,那身影在荒野之中四处跳跃,像是在捉捕什么东西,只不过貌似捕捉的东西看得模模糊糊,难以辨清实体。
绮妃宫在镜面上轻轻一划,那画面旋即朝着那身影聚焦放大。经过放大之后,细节果然清晰了许多,只见六耳挥舞着爪子在扑蝶,而且还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蝴蝶。
“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无语。
“我就知道他贪玩去了,该死,居然现在还没回来!”嘲冈没好气道。
可是话是这样说,还是不能将其就此抛弃,得找到它才行,只是那林间的痕迹又怎么解释,而且这画面是两天之前,也就是说还是不能排除六耳的安危,想到这,嘲冈心头的石头依旧悬着,没有落地。
“妃宫姑娘,你能不能捕捉镜中物像的印象?”嘲冈问道。
绮妃宫很是同情地望着嘲冈,可是至于他这个要求,她只能微微摇摇头,道:“镜中的投影都是虚化的,从虚化的影子中寻找虚化的记忆,结果很可能不过是一些混乱的混沌图像。”
嘲冈眉头紧锁,长长叹了口气,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正当所有人都愁眉不展之时,画面一转,荒野消失不见,四面转而变成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画面。
“这是……”
匕小纪的神情陡然变得无比紧张起来,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随着场景的更近,像是片小树林,仔细一看,跟先前看到的那片小树林有着无比契合的细节。
嘲冈面部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他的目光随着场景的更迭,愈发尖锐起来,尤其是看到六耳从树头站了起来,嘶吼着,他朝着匕小纪瞪了一眼。
匕小纪茫然无措地望着镜影,眼睛圆睁,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流露于表,只听他念念有词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六耳的下落()
随之,镜中画面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加上四周一片漆黑,完全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了什么,可是这些画面显然已经让匕小纪处于非常被动的境地。。
“匕小纪,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嘲冈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冰冷。
然匕小纪收起自己的表情,道:“我无话可说。”
“关键不是你有没话说,而是你到底将小让怎么了?”嘲冈上前抓着匕小纪的衣领,用力地摇晃起来,他极力地克制自己,可是眼下已经十分明朗,六耳的失踪就跟匕小纪有关系,因为这镜中就是匕小纪的记忆,无可否认。
匕小纪咬紧牙关,默不作声,眼睛也闭得紧紧的。
“妃宫姑娘,就有劳你看看匕小纪究竟将小让弄到哪去了。”嘲冈对着绮妃宫说道,既然匕小纪守口如瓶,只能依靠绮妃宫来刨取其记忆中最真实的画面。
不料绮妃宫手势一收,眼前的明镜顿时烟消云散。
嘲冈见状眉头一锁,问道:“怎么?你想包庇你的店员吗?”
绮妃宫摆摆手,轻袖一挥,嘲冈感觉自己的双手顿时不受自己控制,被强行支离匕小纪,只见绮妃宫随之挡在匕小纪跟前,道:“匕小纪是我带出来的,他的脾气我了解,若你苦逼,是难以令其屈从。”
“那你想怎样?”容若哼道,她已经将手放在苍云的剑柄之上,可是随即感觉自己的手像被什么控制了一般,僵硬无比。
绮妃宫淡然一笑道:“既然是我的下属犯错,作为店主,我理应出面,我觉得我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得好听,这不是包庇是什么?”容若虽然躯体被受牵制,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你们也可以说是我包庇,但是你们若想当着我的面惩戒我的属下,那只能先过我这一关。”绮妃宫陡然毫不客气地说道,此言一出,容若气得想跺脚,可显然她连动动手指头的能力都没有。
嘲冈心中暗想道:这绮妃宫的能力远远超过我跟容若,她既然愿意出面协调,那暂且看看她究竟想怎么个处理法,要是此时动手,恐怕远不是她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不需要明着给自己惹事。
“好,既然如此,还希望妃宫姑娘不要食言!”嘲冈道。
可容若有些不乐意了,着急道:“天辰,这……”
“有什么事,我们稍后再谈。”嘲冈随即给容若使使眼色,示意其别再纠缠不放,节外生枝。
“好吧,绮妃宫,你可听好了,你若是明日没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绝对会让你的门店见不到明日的……月亮!”容若嗔怒道。
绮妃宫指头一动,解开对方束缚,道:“你们放心,只要我弄明白原委,自当会给一个你们满意的答复!”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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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孤灯,灯前一男一女,目视烛火,静默着。
窗外的虫鸣窸窣,听得那男子心头不由发痒,终于他憋不住了,先开口道:“店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明明……”
烛火前的绮妃宫并没有说话,这令在一旁等待回复的匕小纪心里愈发得着急,只见他实在受不了,站了起来,在屋中来回走动。
“我明明没有那一段记忆,你为什么要无中生有,将这虚有的画面投影上去,让他们将所有的罪责都怪罪到我头上?”
匕小纪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无比,可是绮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