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魂曲-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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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一袭白衣飘然而至,“小丫头,他不信你,你便跟我走吧,我能保护你,也能保护你的小狸猫。”
阿狸心里一沉,那月下从从容容而来的可不就是朱厌,这国师来也未免太巧了,他屡屡来找帝姬到底为何,倘若他是魂镜的主人,以他的术法要取魂或是要她性命便是一瞬间的事。
阿狸原本还想就算柳逸不喜欢自己,说不定会因为帝姬对自己改观呢,毕竟自己对帝姬一片赤诚之心。又毕竟跟江度离不同,江度离一直疑心凤息是妖要置她于死地,可柳逸不同,他即便猜到自己是妖,也始终相信帝姬不是,倘若他真不顾及帝姬,早对自己出手,终归是顾帝姬的感受。
见凤息微微垂了头,就是不开口,朱厌旁若无人的走到凤息跟前,“为何不说话?”
柳逸沉下脸,“下官家事,还不劳国师操心!”
他淡淡看向柳逸,“林大人你说的不对,那得要小丫头说了算,我和她是朋友,她的事便是我的事。”
便又见他向凤息伸出手,“你跟我走吧。”
凤息微微一动,阿狸便急道,“帝姬,莫要跟他走!”
她又转向柳逸,见他立在院中,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越发觉得伤心,“他要杀你,他和江度离是一样的,我便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凤息顾不得骨头散架似的疼,弯了身子连忙抱阿狸,紧紧护在自己的怀里,急怒道;“这是我的宠物,你不要看盘中肉一样看着它,要是你伤了它,我便”
凤息说这里便梗住了,要如何,她也没想好。
柳逸目光一转,淡淡道,“你便要如何?”
“我我我我便再也不理你!”
阿狸都替她着急啊,用这么孩子气的话威胁他有什么作用啊,凤息回回跟柳逸吵架,便用这句来威胁她,可她什么时候真不理过?
柳逸脸色一僵,又低下头看凤息,象是商量的口气,“我又没说要把它怎样,你说她不是妖,你让我看看便如何,我不会害它的。”
他对妖是厌恶的,它们本性残忍嗜血,跟师父学艺这些年,都不记得自己斩杀过多少妖怪,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换来小镇的安宁,这便是凤息不知道的。
“你骗我的!”
凤息的态度,柳逸越发笃定这只狸猫是妖,依稀记得是她*岁的时候捡回来的,还跟他炫耀自己的宠物多聪明,叫它做什么动作都会,自己那会还羡慕了好久,每每想借来玩便要拿桂花糕跟她换,奇怪的这狸猫只听凤息的,自己怎么唤它都不应。
黑水镇的那一夜,还有广兴殿里的身影,江度离的话再联想到那次丁家村,和臭丫头并肩坐在树上的黑衣少年,很明显便是妖无疑。
再想这妖还是个俊俏的男人,就算没有要害这丫头性命,可这招娣却是日夜把它带在身边,连睡觉都放在床头,更是在心头烧起了一把火,声音又重了几份,“林招娣!”
阿狸也不想自己这么怂,“你放我下来,我未必打不过他。”
“我也不想你伤他。”
柳逸已经动了杀机,可恨这只妖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竟半点不曾察觉,必然是修为高深,又岂是甘心为一个小丫头驱使,留在她身边便是有更大的图谋,只恨臭丫头还犯蠢。
凤息见他的手已摸到手腕间的那串佛,便心知他要拿佛珠来试阿狸,那佛珠根本就不是凡间之物,又是阿狸能挡的。
警惕的跳开了几步,贴着墙角站着,看过去有些可怜,目光不避不闪的对柳逸的,静静的却是不容辩驳的态度,还是那句,“我不会把它给你!”
自家一手养大的孩子跟自己翻脸了,她不撒娇不耍赖,也不装可怜,就象是防备仇人一样防备他,凤息对自己仇视防血的态度比她隐瞒这只狸猫妖的事更让他愤怒和失望。
他脸色跌青,气极了脱口便道,“很好,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那你选要这只狸猫还要我?”
说完他便后悔了,倘若真把她逼急了,抱着这只妖真走了么办。
凤息原本倔强着梗着脖子,听了这话微微转了脸,就那样无声跟他对峙着。
空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一袭白衣飘然而至,“小丫头,他不信你,你便跟我走吧,我能保护你,也能保护你的小狸猫。”
阿狸心里一沉,那月下从从容容而来的可不就是朱厌,这国师来也未免太巧了,他屡屡来找帝姬到底为何,倘若他是魂镜的主人,以他的术法要取魂或是要她性命便是一瞬间的事。
阿狸原本还想就算柳逸不喜欢自己,说不定会因为帝姬对自己改观呢,毕竟自己对帝姬一片赤诚之心。又毕竟跟江度离不同,江度离一直疑心凤息是妖要置她于死地,可柳逸不同,他即便猜到自己是妖,也始终相信帝姬不是,倘若他真不顾及帝姬,早对自己出手,终归是顾帝姬的感受。
见凤息微微垂了头,就是不开口,朱厌旁若无人的走到凤息跟前,“为何不说话?”
柳逸沉下脸,“下官家事,还不劳国师操心!”
他淡淡看向柳逸,“林大人你说的不对,那得要小丫头说了算,我和她是朋友,她的事便是我的事。”
便又见他向凤息伸出手,“你跟我走吧。”
凤息微微一动,阿狸便急道,“帝姬,莫要跟他走!”
她又转向柳逸,见他立在院中,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越发觉得伤心,“他要杀你,他和江度离是一样的,我便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他淡淡看向柳逸,“林大人你说的不对,那得要小丫头说了算,我和她是朋友,她的事便是我的事。”
便又见他向凤息伸出手,“你跟我走吧。”
凤息微微一动,阿狸便急道,“帝姬,莫要跟他走!”
她又转向柳逸,见他立在院中,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越发觉得伤心,“他要杀你,他和江度离是一样的,我便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123 臭丫头怪心狠的()
柳逸和江度离讨论国事,倒不太理会她。
凤息听得甚是无聊,她在天界五千年,早已见惯人间沧桑,世事变幻,早已麻木且不仁。
不至半日便到了京城地界,凤息抱着阿狸从马车里钻出来,看见高峨的城门,心里一阵激荡。
“终于回来了,我梦里都会出现的地方!”
阿狸突然想起一千多年前,有一位诗仙也曾这样饱含深情与感伤的望着自己的故土,从而作出一首千年流诵的归乡诗。
帝姬虽然不学无术,但有时候被天后逼急了,还是能吟上几句打油诗。
阿狸竖尖耳朵,就等着帝姬也吟上几句,只听帝姬饱含深情呼喊,“我的桂花糕我的杏花糕我的水晶糕”
阿狸觉得不能忍了,用力在帝姬胸口狠狠挠了一把。
正好撞见一道高深莫测的眸光,是江度离意味深长的看看它又看看帝姬,阿狸心道不好,不会是这两日被他瞧破些什么。
凤息还望着城门两眼放光,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阿狸又拿爪子狠狠的在好胸口拍了一下,凤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被人袭胸了,她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
她又钻进了马车,把阿狸放在对面的软势上,左看右瞧,阿狸浑身发毛,“帝姬啊,你这样很湛人啊。”
帝姬象是突然抽风变得很严肃,“我养育你多少年了?”
不提还好,一提阿狸几乎要咬碎了一口妖牙,“我被帝姬抓回来有一千年了。”
凤息苦皱眉头思索一会儿,“阿狸,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要不给你找一只母的狸猫?”
阿狸几乎要哭晕,这误会真是大了,混帐帝姬,就算我发情,我也是有品味的好吗。
当然这话它是不敢说的,义正言辞道,“妖也有妖品的啊!我是好心提醒你,江度离好象开始怀疑我们了。”
凤息仗着有妖傍身,向来简单粗暴,“我行的正,坐的端不怕他怀疑,他若是罗嗦个没完,暴揍他一顿。”
阿狸心道,要是他挑拨你和柳逸的关系怎么办,很明显,柳逸他们此次进京必是有所图谋,而且江度离一心想让柳逸和清河勾搭上啊,可怜帝姬的情商和智商根本想不到这么远。
忽的听到前速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不一会,就在清河公主马车前停下了,御林卫朗声道:“太子在前方迎接公主,命小的前来通报。”
清河公主点了点头,又看向柳逸和江度离,“为了救文昭,不得已要隐瞒身份,还请见谅。那里话,是我们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恕罪。”
她见柳逸他们也不见吃惊,想来也早就知晓她的身份,“勿需多礼,我要多谢你们一路的照应,还有我的小皇弟,如果不是你们,怕是找不回来了,我已令人向父皇禀明了事情的经过,你们随我一同面见太子。”
柳逸他们正求之不得,她取过净瓶交给清河公主,才刚到清河手上,小白便开始在瓶里挣扎,凤息凑近安抚道,“小白听话,你到家了,可以见到亲人了。”
小白这才渐渐安份下来。
“走吧,太子殿下在等我们了”
凤息抬起头看去,阳光微微有些刺眼,明黄色的仪仗下,明黄色的身影被侍卫簇拥着朝他们走来。
凤息那一刻觉得有些恍惚,好象又回到当年,那人立在高娥的天宫之上,手执流雪剑,那样揽天劈地的气势,她只看了那一眼便至今也无法忘记。
如今眼前一样的容貌,一样令人不自禁仰视的气势,高高在上的仙尊怎么会来人界,如若不是,他又是谁?
她疑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掐着阿狸的脑袋问,“阿狸,看见那个人了吗?”
“看见了。”
“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
“谁”
“太子殿下。”
凤息咬着牙恨不得把他脑袋拍醒,忍着气,“废话,我能不知道他是太子么,我是让你看看他象谁,你再好好看!”
“看见了吗?”
“看见了?”
“发现象谁了吗”
“发现了?”
“像谁”
“太子殿下……。”
凤息彻底火了,一把巴掌就拍下去了,只拉着阿狸的耳朵咬牙切齿的低道:“我叫你看的是青冥仙尊。”
阿狸其实一早就认出昭明太子,只是故意装傻,
当日在天界,他窝在含章殿的房梁上睡觉,大概是头一个发现天帝夫妇原来也是会吵架的,我要让她如偿所愿,你休想再让我的女儿成为牺牲品!
这就是天后所谓如偿所愿?
“招娣!”
凤息回过神,大家都跪地上,只有她抱着阿狸呆呆看着明昭太子发愣,太子的目光却落在柳逸身上,眼里还不及掩饰的惊诧。
柳逸对这目光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家小破孩杆在那儿看着太子那痴傻的目光又是为何,他拽她手臂硬是把她给拉下来了。
明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快便把目光转向清河公主,“皇姐一路辛苦。”
又冲着他们朗声道,“各位请起。”
清河公主一一给太子引见,又添油加醋说了一通柳逸如何的神勇智斗妖怪,明昭太子频频点头不时的点头,明昭的年纪大概也就十五六岁,但说话却极沉稳老练。
他揩了柳逸和江度离要入宫,凤息自是要随同前去。
凤息看着这明昭太子,她说不上是否想见他,现在又见他和昌容成了姐弟,又觉得大快人心,
转念又想,自己干脆接近他让他爱上自己,然后再狠狠抛弃他,让他也尝尝被愚弄的滋味,以解她心头之恨,
这诸多的心思加在一起,折磨的一颗心又涩又疼。
少倾,入了宫,清河悄悄命人领着凤息去偏殿,自己带着小皇子魂魄便往宫里华清殿奔去。
清河施了法解了约束,那魂魄却不肯归体,飞出大殿,那华贵的妇人急急的推了太子一把,“快去把你弟弟找回来。”
明昭急忙的追了出去,那魂魄岂是人能追上的,转了几个弯那道白光便不见了。
太子正急的满头大汗,远远就看着抱着狸猫的小丫头朝华清殿的方向奔去,而那小白就亲昵的缠在她的肩头。
那丫头象是在林中漫步一般悠闲,眼看时辰快过了,明昭上前一把抓住凤息便往大殿跑,“快走,过了时辰就来不及了。”
大殿正中央的法床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躺在中间,周围围坐着护法的高僧,凤息从肩头捉下小白“你快回到你本尊,要来不及了。”
小白点了点头,瞬间没入那具身体里,阿狸悄悄告诉她,“生魂离体太久,一时半会他是醒不来了。”
小皇子不醒,凤息自然也不能走,被单独安置在离华清殿不远的一个偏殿,而柳逸和江度离据说去面圣一直也没见着。
凤息这一日难得的安静,阿狸问她,“帝姬你见着他高兴么。”
她的神色颇有些纠结,“我也不知道。”
阿狸犹豫了许久,“既然你们在人界能相遇,或许是情缘未了,帝姬若还是喜欢他”
她低头专心摆弄她的袖口,淡淡的道:“在天界他讨厌我所以想办法把我贬下人界,如果现在还犯贱,这回他会直接砍了我的头吧,我又何必作贱自己。”
一见他就觉得心里发疼,她向来吃不得苦,怎么会蠢到自己去找罪受。
原来她是知道的,阿狸叹了一口气,想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帝姬若是想,我可以帮你在人间跟他结一世的姻缘。”
凤息这才抬起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她的阿狸虽然嘴坏,但心里还是很护主的。
“傻阿狸,你若强行改天换命,会灰飞烟灭的,你还没位列仙班呢,消失了多可惜,更何况,我是帝姬,是天界最尊贵的女人,我不稀罕他的。”
皇宫约束多,凤息被拘在偏殿,不得自由,凤息实在觉得闷的很,等入了夜,大家都睡下了,凤息担心柳逸,索性让阿狸幻化成自己的模样,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去找柳逸。
皇宫里大的很,她一个转了大半夜,不仅没找着人,还找不到回宫的路。
连想哭的心都有了,突然听见一个清朗的声音在问,“怎么是你?”
凤息转过身,前面的内侍打着灯笼,后面那人穿了一身绣着暗纹的黑色锦袍,更显得长身玉立,气度宏然,竟然是明昭太子。
她也脱口而出,“是你。”
冤家的路果然都比较窄,凤息又觉得自己心蓦的又被人抽紧。
她愣愣看他走近,身后的内侍尖声道:“大胆,见了殿下还不行礼!”
明昭摆了摆手似乎也不见怪,那日幼弟生魂竟如此依赖她,想来是这丫头魂魄纯净无暇,当然,实在点说就是没心没肺。
她愣愣看他走近,身后的内侍尖声道:“大胆,见了殿下还不行礼!”
明昭摆了摆手似乎也不见怪,那日幼弟生魂竟如此依赖她,想来是这丫头魂魄纯净无暇,当然,实在点说就是没心没肺。
124 仙尊管束自己才是正道()
露水,娇艳动人,柳逸便觉得自己心里痒的不行,突然很想凑过去亲一口。
她见他呆愣愣的不动,自己胡乱抹了一下巴,“没了吧。”
他回过神来,总归是抵不住眼前的诱惑,他说谎了,“还有呢。”
拿大手指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柳逸急忙的缩回手,抬起头却是清河公主,强自压下心里波澜。
那一幕她刚才在门外看个清楚,心里惊骇不已,自己也爱慕着眼前的男子,一看便知柳逸的心思,就是现在,他表面从从容容,耳根却微微泛红。
再看凤息也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便觉得越发惹人生厌,如此不知廉耻不懂自重。
清河强压下心中不快,笑道,“我也还未用饭呢,正饿着。”
柳逸便吩咐了赵妈添了碗筷,“你莫要嫌弃就好。”
见这两人说话,凤息怎么瞧着都觉得这两人甚是熟稔的样子,她却不知道柳逸与清河几乎日日在一起,能不熟吗?
如今朝中红人是谁,自然是柳逸莫属,自从妖怪作乱,清河与柳逸一干人便被皇帝重用,在军中挑选了上百个精兵组成了戍卫队,便是柳逸与清河负责,若发现有通妖者,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可不用奏报,直接斩杀。
朝中多有人不服,柳逸年纪轻轻一跃便成了三品大官,便风传柳逸便是借着公主的关系,众人甚至不屑,你一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懂什么,还敢斩杀朝臣?
不成想柳逸走马上任,行事果决狠厉,便能通妖之罪亲手斩杀一个朝臣,算是杀鸡敬猴,又见他雷厉风行之下,城中又果然太平了许多,又听闻他是无方的得意弟子,渐渐反对的声音便小了。
清河话峰一转,便到了凤息身上,“妹妹可曾定过亲。”
“不曾。”
“在我们大离国,一般姑娘家十二定亲,十五岁及笄后便要嫁了,姑娘上月及的笄,按我们的习俗,姑娘今年也该出阁了。姑娘还未定亲,现在张罗兴许还会比别人晚呢。”
凤息轻轻哼了一声,“你十八岁了,不也未嫁,却不怕你自已嫁不出去?”
清河一张脸涨的通红,柳逸皱了皱眉,“招娣,”
清河公主幽幽道,“我何曾不想,只是生在皇家看似尊贵,却不知连普通人都不如,我是身不由已。”
柳逸沉吟了一会,仍是那套长幼有序的说辞。
赵妈正好来收拾,听了这话心怦怦直跳,那一日她本告了假去探望亲人,却忘了东西折回家中,姑娘在花架下的榻上熟睡,公子就帮她一边扇着扇子,突然低下头亲了自己妹妹。
她吓的落慌而逃,兄妹做下这等丑事,便要天打雷劈的。这些事她一直不敢对人言,试探公子过几次,说有谁家公子看看姑娘本来提亲云云,公子便又长幼有序这一番说辞打发了。
公主对公主情深意重的,要是成了当家主母,便是他们做下人的脸上也有光,她趁机劝道“公子尚年轻,还未及弱冠,我看只等公子建功立业便是要做驸马的,姑娘却不同,再等便几年便要耽误了。”
明眼人都看得公主的心事,赵妈说这话便是有心要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