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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渔色大宋-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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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头心中一动,一挥手让身后众人停了下来,这两人显然是金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接应王黼的,若真是这样的话他可没那胆子杀人灭口。

    就在这一迟疑间,另一个锦衣人手中刀光一闪,车辕上套马的绳索已被砍断,那人将王黼提起扔到一匹马背上,将缰绳塞进他手,喝道:“还不快走!”

    这当口性命攸关,王黼已来不及多想,双腿用力一夹催马便跑,这时候也顾不上其他人的死活了,什么妻子,什么管家,至于那些长随更是死就死了。

    班头大惊,刚要下令追赶却见两个锦衣人拦在了他们面前,冷冷地道:“不怕死的就追。”

    “这……”班头犹豫了,他怕死,很怕死,自己不过是在衙门混口饭吃的,何必跟金人去较这个劲,王黼跑就跑了,大不了回去跟聂大人说明情况就是,聂大人是太子殿下的人,而太子都不敢得罪金人,想来聂大人也不会为难他们这些当差的。

    “老爷!老爷等等我!”管家从车厢里连滚带爬的钻了出来,手脚并用爬上另一匹马,朝着王黼的方向追了过去,班头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敢将他拦下。

    两个锦衣人冷冷地看着他们,直等王黼跑得不见了踪影,两人猛的飞掠而起,瞬间消失在路边的密林中。

    这些假山贼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问班头道:“头,现在怎办?”

    班头也终于回过了神,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看了一眼,咬了咬牙道:“还能怎办,一个不留杀干净,等回去后来个抵死不认就是。”

    “那车内的金银……”

    “放着,只当没见!拿回去被人发现了岂非更是落了口实?”

    小半个时辰后,这里已恢复了一片宁静,要不是还有三辆车停在路边,旁人还真会以为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忽然间林中出现了两个身影,正是刚才离开的锦衣人,两人互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好笑与敬佩。

    “主子果然好计谋。”

    “噤声,快快收拾了回去复命。”

    ……

    王黼双手紧拽着缰绳,心已经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他这么一把年纪了,而且平日里出行皆是乘轿,哪曾有过象现在这样骑着快马奔逃的事,这才跑出来不多大工夫胯下就已经又疼又涨,浑身骨架也仿佛快要颠散了一般,只是现在没办法不得不咬牙硬忍着。

    身后远远传来管家惊慌的呼声,可他不敢停下,聂山既然敢下黑手,必是要了自己性命才甘休,他们毕竟人多,也不知那两个金国汉子能不能挡住,只怕稍慢些就被追上了。

    管家正极力追赶着,心中的惊慌无以复加,可就在这时胯下的马忽然间一个失蹄往前猛栽了出去,稀溜溜一声惊嘶中已连人带马狠狠摔倒在地,好在这里满地是落叶,地面颇为松软,但即便这样管家还是摔得眼前发黑,一口气闷在胸中,连叫也叫不出声来。

    王黼正跑得急切间,根本没注意管家的情形,只知没命价的跑着,管家心里明白,可却苦于喊不出来,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时已过了许久,他挣扎着爬起身,发现王黼已没了踪影,那匹马也不知踩到了什么,一条腿明显瘸了,就算要追也没法追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管家站在满是枯叶的路边傻了眼。

    ……

    王黼已经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跑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手脚已经发软,就连缰绳都快要拽不住了。

    忽然间他听到一记尖锐的破空声,紧接着胯下马惨嘶一声猛地飞摔了出去,王黼终于再也抓不住缰绳,身子腾空飞出,远远落在地上,砰的一声震起一蓬尘土。

    他和管家摔落马下的方式相同,但下场却完全不同,这里的地上找不到一片落叶,只有坚硬如铁的山路,这下他摔得着实不轻,剧震之下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眼前一黑,嗓子一甜,噗的喷出一大口血。

    王黼只觉胸前背后的骨头都似断了不少,浑身再没了半分力气,他勉强睁开眼睛,只见那匹马斜躺在地上挣扎着,惨呼不已,而马的左前腿竟赫然钉着一支羽箭。

    忽然间他眼前光线一暗,一张笑眯眯的脸庞出现在了面前,正俯身看着他。

    “哟,这不是王相爷么?怎么今儿这么有雅兴,大白天躺山里晒日光浴?”

    王黼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从牙逢里迸出了三个字:“徐!子!桢!”

第609章:什么叫家破人亡() 
不远处的树上跳下一个少年來,手中提着把长弓,來到近前先将马腿上的箭拔了出來,顺手一刀将马杀了算是给它一个痛快,然后也不将刀入鞘,这么血淋淋的提着來到徐子桢身旁站定。篮。色。书。巴;

    徐子桢蹲下身子,伸手在王黼身上按了几下,一阵阵钻心的疼痛遍布王黼全身,他顿时忍不住大声呼痛起來。

    “不错不错,肋骨怕是断了四五根。”徐子桢拍了拍手满意地站起身來。

    王黼痛极,嘶声喊道:“徐子桢,我虽免了官职可功名仍在,你竟敢擅杀士子,。”

    徐子桢满脸惊讶:“咦。谁说我要杀你的。我说王相爷,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嗯。不杀我。王黼不由得一怔。

    徐子桢一本正经地接着说道:“王相爷你辞官回乡路遇山贼,不过福大命大被金国某大员所救,最后被带去了上京安享晚年,从头到尾我洠С鱿止衷趺纯赡苌蹦恪1Χ闼凳遣皇恰!

    宝儿抱着长弓认真地点头:“是啊,叔你一直都在应天府,压根洠С龉牛谡馍嚼锛懔恕U境鰜碇溉鲜橇恕!

    王黼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徐子桢哪是不杀自己,而是要在这荒山野岭不见人影的地方杀了自己,日后无论怎样都不会盘查到他身上去。

    “徐子桢,你”

    他刚开口,见一旁林中闪出个身影來,掠到徐子桢身前躬身抱拳道:“主子,王贼管家改道回汴京而去了。”

    徐子桢点点头:“不错,徐十七和徐二九那儿不会有意外吧。”

    天机营众人原本在高家时洠в忻郑鲆允謥泶妫皇浅寺藜舛夹崭撸衷谠蛉几男樟诵欤獯未鴣淼氖吆投攀瞧渲辛礁觥

    罗吉答道:“他二人办事素來稳当,该当不会有意外。”

    “好,那等会儿吧,反正天色还早。”徐子桢说着盘腿坐了下來。

    王黼想要挣扎着爬起身,可惜试了几次仍旧未过,他心里又惊又慌,但嘴上兀自强硬道:“徐子桢,你若好端端放了我便罢,若不然将來怕是你后悔莫及。”

    徐子桢嗤笑道:“怎么个后悔法。难不成还有人能找上门來。”

    “哼,当朝蔡太师,李尚书”

    王黼刚说了两个名字,被徐子桢一挥手打断了话头:“拿蔡京李邦彦吓唬我不好使,他们早晚也会來上京陪你,换个人说说。”

    “你”王黼愣住了,徐子桢说的所谓去上京其实是一个死字,他如何能不明白,可是他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这两人也无几日可活了。这怎么可能。

    徐子桢懒得跟他废话,随手揪了根草棍咬在嘴里,闭上了眼这么靠在一棵树边晒着太阳,任王黼再说什么他也不搭话了,过了片刻王黼也不再开口,他吃不准徐子桢现在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终究还是忌惮自己身后某个势力,不敢下死手么。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后,远处忽然传來一阵辚辚车马声,徐子桢霍的睁开眼,王黼也暗自一喜,他还以为这是寻常路人经过,那么自己只需喊上一声便会被救,到时候徐子桢想再耍什么花样也难了。

    可是很快他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來的那辆车驶到近前停了下來,从车里下來两人,竟然对徐子桢恭敬一礼,开口说道:“主子恕罪,劳您久候。”

    徐子桢笑眯眯地扶起二人:“劳什么,有钱赚再等会儿也不妨事。”

    那二人抬起头來,王黼差点失声叫了出來,这不是刚才救了自己的两个金国高手么。怎么

    來的正是天机营中的徐十七和徐二九,只是现在他们穿着青衫短褂,分明是宋人打扮,他们转身将身后马车的车帘一掀,露出车内一个个樟木箱子,王黼只瞥了一眼,浑身血流仿佛在这一刻全都涌上了头顶,让他眼前一黑险些晕厥。

    我的毕生积蓄,我的全部家财,怎么怎么到了他们手里了。

    恍惚中只听二人对徐子桢说道:“回主子,除王贼管家外,车队其他人等俱已丧命,尸首被拖入山中埋了,开封府众人已回,车被我兄弟烧了,车中钱财一分不少都在此。”

    徐子桢走过去随手打开一个箱子,露出里边耀眼的金色,他满意地点点头,笑道:“不错,辛苦你们了。”

    王黼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根本洠в惺裁匆宸嗽诔铝袈穹弊约海熳予迨沟恼庖患浦皇窍肴米约涸诒鹑耸酉咧邢В缓蠓奖愣侄眩庋粊硭闶潞蟊蝗朔⑾忠簿换嵊腥四懿榈剿熳予逋飞先ィ蛭橄缏废呤亲约毫偈北涓模緵'几个人知道。

    只是他还洠朊靼祝裁葱熳予寤嶂雷约焊牧寺废咦哒饫铮膊恢揽飧裁椿峒倜吧皆糇飞蟻硪弊约骸

    徐子桢看着王黼已经完全呆滞空洞的眼神,蹲到他面前笑嘻嘻地道:“想不明白是吧。不急,到了上京有的是时间慢慢想,你干那么多缺德事不是想升官发财么。好啊,现在官洠Я耍埔捕嫉搅宋沂掷铮凰E抖粤耍献油娴谜饷锤丛硬晃鸬模窍肴媚愀惺芤幌拢裁唇凶髡嬲募移疲送觯

    王黼人生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绝望,一颗心已沉到了底,他抬头望着徐子桢,颤声道:“徐子桢,我与你素无冤仇,便是有也是你杀了我外甥,该当是你欠我一命,算平阳府你被我拿住,毕竟也洠肆四阈悦赡阄稳绱烁暇∩本!

    徐子桢忽然暴怒起來,一脚将他踢得连翻了几个跟斗。

    “素无你奶奶个冤仇,从去年苏州府起,你他妈祸害了多少女子。为了抱金狗的大腿你竟然拿咱们大宋的姑娘去给金狗糟蹋,你干的是人事么。你知道你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么。”

    他脸上的笑容已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森然的寒意,眼神冰冷,盯着王黼的眼睛。

    “老子被你抓了洠莱桑鞘俏倚值苈秤⒛妹坏模暇∩本9毙熳予逖鎏齑笮Γ词纸Χ掷锏牡赌昧斯齺恚夯核档溃笆焙虿辉缌耍嘁萌ド暇┝恕!眫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

第610章:王黼去哪儿了() 
时已傍晚,河南府的城‘门’口开始忙碌了起来,临近关城‘门’,出城的进城的都赶在这时候。。so。,,。。 更新好快;

    值守的官兵正靠在‘门’边闲聊着,顺便看看有哪个大姑娘小媳‘妇’能入眼,忽然视线出现了三匹骏马,左右二人头上戴着皮帽脑后垂着狐尾,竟是金人,而间那乘却是一个气度非凡的老者。

    城‘门’统领很有眼‘色’,慌忙跑过来行礼“三位爷台,这是要出城么?”

    其一个金人瞪眼骂道“废话,不出城还留你这儿过夜是怎么的?没看见爷有要事?快让道。”

    统领再不敢多话,赶紧侧开身子让道“爷台您请。”

    三人看也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而过,这时那统领只听另一个金人说了一句“王相爷辛苦,再赶半个时辰路到得良符关便有我家王爷的车马候着了。”

    间老者点点头“无妨,只走便是,莫让王爷久候。”

    三人已走得不见了踪影,那统领兀自目瞪口呆没能回过神来,旁边一个守军好奇之下轻声问道“大人,您怎么了?”

    统领咽了口唾沫,喃喃地道“那是王……王相爷,王黼?”

    ……

    这日,汴京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当朝太师蔡京与尚书左丞李邦彦以及吏部尚书王时雍联名上书,状告开封府尹聂山‘私’下追杀前少宰右相王黼,杀人劫财,除管家王忠外无一幸免。。

    赵桓已经登基当了皇帝,聂山正是他从龙的旧人,自然是要护着些短,当即就将聂山叫上对质。

    聂山早得了他开封府秦班头的回报,一切经过已经了然,在暗呼侥幸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后怕,要不是秦班头聪明忍着没把那些金银带回来,只怕现在就说不清了,反正当时没一人‘露’脸,现在说也说得清。

    于是朝堂上开始了一轮‘激’烈的对质。

    蔡京李邦彦等人自然是王黼管家王忠来报的信才知道的经过,只是王忠只说听见是开封府的,却没能亲眼证实,再说就算那些山贼没‘蒙’面他也一个都不认识,这下就说不清了;

    聂山自是大喊冤枉,更说王忠的述说有个漏‘洞’,那就是两个金人的出现究竟干了什么,又将王黼带去了哪里。

    赵桓只是软弱,却不是糊涂蛋,无奈之下将河南府尹宣进了京,结果一问之下得知,事发那日傍晚守城官兵看到了王黼,而且是被两个金人带出了城,瞧方向该是往北而去,又说有什么王爷在等着云云。

    吏部尚书王时雍不死心,又追问王黼当时说了什么,河南府尹将那天值守城‘门’的统领正好也一起带了来,当即宣上殿来盘问,那统领战战兢兢地形容了一番王黼的长相,并学了一遍当时他说的话,结果满朝皆愣,因为他学的话里明显一股闽南口音,而王黼正是闽南人氏,口音易辨得很。

    这下蔡京李邦彦等人面面相觑再说不出话来了,一来不可能真去开封府搜查有没有劫来的脏银,京城的守军也没人见过开封府衙役带着银子回来过,二来有人证见到王黼还活着并与金人随行,如今虽然连赵桓都想与金和谈,但不代表能公开叛国,连蔡京都没这胆子。

    于是一场闹剧就此收场,王忠这个老管家也没人再理会,被蔡京打发了之后第二天就不知了去向。

    而作为这场事情的始作俑者徐子桢,这时候已经回了应天府,王黼当然死了,他亲自下的手,亲自将尸首丢进了山坳,宝儿是猎户家的孩子,没费多大功夫就寻了个野狗野狼出没的地方,这时候只怕连骨头都剩不下几块了。

    河南府守军看到的金人和王黼自然也都是假的,徐十七和徐二九办完了差押送着银子回去了,这次的金人是王孚和马三假扮的,而那个假王黼则是他们找了个戏子扮的,河南府看城‘门’的官从没见过相爷,这事自然也就穿不了帮。

    一场瞒天过海的复仇计划就此完美收官,王黼满‘门’皆死,连管家王忠都被王孚的手下悄没声息地‘弄’死了,王家多年的积蓄财产全到了应天府徐子桢的家,满满的十几箱金银珠宝,折算下来竟有将近三百万两雪‘花’银。

    “我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徐子桢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嘴里哼着小曲,正得意间忽见宝儿匆匆跑了进来。

    “叔,蒋院长让我来请你过去,开系的事儿定下了;”

    徐子桢一骨碌爬起身,喜道“真的?走,看看去。”

    ……

    大名府城外,金国左路军大营。

    在兀术身前不远处摆着两具尸首,白布‘蒙’着头脸,身上血迹斑斑,象是死了不久,在旁边还垂手恭立着一个护卫。

    半晌后兀术悠悠开口道“天下会匪党就死了这一个?”

    那护卫神情惶恐地回道“殿下恕罪,颜重山自知身份泄‘露’拼死抵敌,属下无能,只伤得一个,余人皆没能留下。”

    兀术点点头“这事怪不得你们,颜重山的功夫不是你们能敌的,至少现在他死了……天下会,本王早晚会将他们连根拔除,也不急在这一时。”

    那护卫扑通一声单膝跪倒,面带感‘激’地道“谢殿下恩典!”

    兀术摆了摆手“起来吧,颜重山毕竟为我效力了多年,去找口象样的棺木来吧。”

    那护卫应了一声刚要退下,兀术忽然叫住了他“对了,去把白七给我叫来,此间之事先莫与她说知。”

    “是。”

    那护卫应了一声退了下去,过不多时帐外传来声音“殿下,白七来见。”

    “进来。”兀术淡淡地开口,脸上神情忽然起了些变化,眼神看起来有些忧郁伤感。

    帐帘一动,从外走进一个‘女’子来,脸上不施脂粉素面朝天,却依旧‘艳’丽动人,竟赫然是曾在太原府当过细作的颜‘玉’淙。

    “白七拜见殿下。”颜‘玉’淙进帐后第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尸首,心悚然一惊,虽然两具尸首被盖着脸看不出是谁,但她的心却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兀术静静地看着她,这是他苦心培训出的‘精’英,可惜……手机

第611章:颜玉淙() 
“白七,本王传你来是有一事告知,你父私会天下会匪党,意图行刺左帅,被禁卫查知,已……唉!”兀术没把话说完,最后只叹了口气,扭过了脸指了指安躺着的尸首。。so

    颜玉淙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僵硬地转动脖子往身边看去,满脸的不敢置信,她慢慢蹲下身子,双手颤抖着将白布掀开,露出一张满是血污的脸来,颜玉淙浑身一颤,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颜重山本是河间府兵马都统制,自从那里沦陷后他就归顺了金国,并被委以重任,就连女儿颜玉淙也被兀术选中进了他的天罗之中,前后算来已经有两三年时间,父女二人本已算是四王子兀术的心腹人物,只是颜玉淙怎么都没想到,父亲竟然只是假归顺,暗中还和天下会人有来往,这一点就连她这当女儿的都不知道。

    颜玉淙呆呆地望着父亲的脸,眼中没有丝毫神采,只有一片死灰色,或许是悲伤过度,一时间她竟忘了流泪。

    兀术也不打扰她,只静静看着这一切,片刻之后颜玉淙终于有了动静,抬手轻轻替老父阖上眼,脸上不见喜悲,只有一片死灰与木然,兀术心念一动,轻叹道“本王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但不论怎样你已不能再留在天罗堂中了,念在你我主仆一场,趁此事还未被大帅知晓,你……唉,回去吧。”

    颜玉淙的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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