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色大宋-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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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皇位,但是……鸟羽君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能让我这兄弟有事。”
鸟羽听他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心顿时一喜,徐子桢在示好,这可是两人将来合作的良好开端,对于罗吉跟自己回日本办“大事”的安全问题,他自然满口答应,开玩笑,他虽被白河法皇压制着,可毕竟也是当过天皇的人,总还是有实力的。
罗吉随着鸟羽走了,徐子桢目送他远去,直到看不见身影为止,这才转身上车“走吧,回家。”
林朝英却没立刻赶车,而是迟疑了一下问道“徐子桢,你为何要让罗吉去做这等凶险之事?再说即便日本国皇位更替,也对你没多大的好处吧?”
徐子桢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好处?我从没想过要从日本捞什么好处,所谓的将来行商贸易赚大钱也只是个借口;”
林朝英愈发奇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徐子桢的做法简直是莫名其妙之极。
“那你这么做又是为何?”
徐子桢没回答,这种事他知道就行,不用跟别人‘交’代,为何?他的目的很简单,因为那是一个猥琐的民族,一个没有节‘操’的民族,他不知道将来自己能不能参与到收复失地反击金国去,甚至能不能好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但是总要先做好些准备才是。
白河法皇把持朝政这么多年,日本的天下都在其掌握,罗吉能刺杀成功的话在日本必然会掀起一场滔天大‘乱’,白河的心腹绝不会甘休,肯定会在暗策划复仇,到时候鸟羽就要忙着平‘乱’,小命和皇位随时难保,他哪还顾得上在宋金之战的时候跨海过来占便宜?
当然,罗吉若是没刺杀成功,结果还是一样,因为徐子桢看得出来鸟羽同样不是省油的灯,就算他败了也未必会消停。
不管将来赵构会不会铁骨铮铮的向金宣战,大宋东部沿海能太平一阵子总是好的。
武大郎如果不死,他是会先想办法解决西‘门’庆潘金莲这对狗男‘女’,还是不顾生命危险继续卖炊饼赚钱?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徐子桢对自己的这个决定很有信心,也很满意,再说了,就算将来鸟羽执政后又对大宋起了歪念,要灭了他也是分分钟的事,不就是跨个海么,又没多远。
刚想到这里,他的脑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跨海?跨海!对啊,老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林朝英见他不理自己,只在那里沉‘吟’着,等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喂,你还回不回家了?”
徐子桢回过神来,嘴角挂起一抹古怪的笑容“回家?不,送我去府衙,我得找七爷商量个事儿。”手机
第661章:推荐个守将()
整个应天府衙上下都认识徐子桢,都知道他是康王跟前的第一人,当他來到门口时根本不用通报就有人将他领了进去。【// //////】
赵构正在书房审着文书,衙门开堂受案有规矩,今天是闲期,正好给了徐子桢机会跟赵构好好聊聊。
“子桢你怎來了。正好,我也有事找你。”赵构一见他进來就站起身來。
徐子桢刚要带林朝英进去,却发现赵构的神情有些不对,好像带着几分恼怒,几分悲痛,又有几分不甘,他心中一顿,立刻改变主意把林朝英支了出去,然后进屋关上门。
“七爷,怎么了。”
赵构沉默了片刻,说道:“老五去了真定。”
“老五。”徐子桢愣了一下才明白过來,赵构说的是景王赵杞,他嗤笑一声道,“有爷不做非要做孙子,真够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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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自然也明白赵杞的心思,所以他恨,同为赵氏子孙,却洠в幸坏阊杂牍瞧馊盟踔烈孕照晕苋琛
“子桢,我要与你说的是另一件事。”赵构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转移了话睿实溃巴罗」饔胛飨奈髁纱罄砑腹菇诙既チ算昃┟媸ッ础!
徐子桢笑了笑,赵构这么快知道这事不奇怪,不过显然他还不知道这里头真正的用意,他暂时不想解释,只应了一声。
赵构忽然眼带兴奋地道:“那你也赶紧入京面圣,如今老五去见金人商谈,若真能谈成,那在斡离不眼中梁师成的作用便会变低,正是拿下这老贼的好时机。”
徐子桢当然有这打算,赵构不说他也已经跑一趟汴京了,那老阉货躲在背后指使别人对自己放冷箭,而且这么多年不知坑杀了多少爱国志士与忠臣良将,不杀他简直不足以平民愤。
他点了点头,同样转移了话睿鋈晃实溃骸捌咭衷谑翘煜卤泶笤Я耍鞘遣皇撬等笏蔚墓俦脊槟钋病!
赵构被他的跳跃性思维弄得一愣:“这……自然算是。”
“那就好。”徐子桢一拍巴掌,“既然这样的话我想问您个事,临近长江入海口的那些府州您可有哪一个地方是拿得住的。我的意思是说那儿的守将是您的心腹,绝对听从您指挥的。”
赵构的眉头一蹙,沉吟道:“临近入海口……我受任这大元帅不过数日,这你也知道,哪來什么心腹。不过若说安排一个守将倒不是大问睿还膊荒苁歉髀肥赘予迥阄收馐率呛我狻!
徐子桢精神一振:“不是府也行,有什么地方能安排。”
赵构想了想道:“近日扬州守将贪污舞弊被革职,圣上如今甚是信我,安排个人替换过去该当不是问睿!
徐子桢大喜,早就听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又是什么腰缠三万贯骑鹤下扬州,这可是个好地方,而且扬州就在长江边,从这里入海不算太远,要是守将是赵构的心腹,将來他的计划就能有一个充分的安全保障。
“好好好,七爷您赶紧的,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守那儿,将來我有大大的用处。”
赵构眼前一亮,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徐子桢说的将來这两个字变得分外敏感,可徐子桢每次都不把话说透彻,他也不便多问,只知道徐子桢无论做什么,只要牵扯到这两个字,总是对他有利的。
他是个聪明人,脑筋一转就有了计较,笑道:“我也不问你有何用,不过一事不烦二主,既然你有用处,那这扬州守将就由你來举荐吧。”
“我举荐。”徐子桢一怔,赵构对他的信任度越來越高,一州之将是何等重要,他竟然都交给自己做主,可是他感激之余也犹豫了起來,自己压根不认识多少武将,这他妈举荐谁才好。韩世忠。老子还指望他将來领兵北伐呢,丢扬州那么远可不行;吴玠。这倒是个智勇双全的好将,可是传说中他守的是四川,要是换地方会不会改变历史轨迹。这险冒不得。
忽然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來,顿时有了计较。
“好,我推荐一个人,原兰州守将孟度,这人算不上是个猛将,但是沉稳得很,挺适合。”
赵构一口答应:“好,我这便修书上报枢密院,召他前去赴任。”
他不认识孟度,但是听温承言说过,当初在兰州时温孟二人一文一武配合默契,生生把个缺兵少将的兰州守了那么久,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何况现在又是徐子桢开口,自然洠в胁淮鹩Φ牡览怼
“子桢,你……是否打算在扬州做些什么。”赵构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來。
徐子桢嘴角一扬,轻笑道:“七爷您这么聪明,能猜得出么。”
赵构一愣,摸着下巴回想徐子桢刚才说的话。
长江、入海口、守将、心腹……
蓦然间他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水军。”
徐子桢哈的一笑,拍手赞道:“七爷不愧是七爷,一猜就着,不过稍微偏了一丁点儿,因为我要的不是水军,而是……海军。”
“海军。你……你,”赵构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來,徐子桢要建水军还说得过去,将來或许金人势如破竹继续南下,水军总有用武之地,可这海军要了有什么用。难道从海路反抄金人身后去攻打他们老家不成。
徐子桢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赵构在想什么,嘿嘿一笑道:“别怀疑,我有办法让船能开到渤海湾去,不过这事您先放肚子里,谁都别告诉,到时候我会给您一个惊喜,不信。日后自然见分晓。”
赵构当然不会怀疑,徐子桢从洠盟比凰簿换岣嫠呷魏稳耍馐钡乃睦锼挡怀龅男朔埽缓薏坏檬奔涔每煨萌盟纯葱熳予逅档恼飧鼍簿烤故鞘裁础
徐子桢看着赵构放光的眼睛,心中暗笑,蒸汽机已经试验成功,到时候这个改变了的历史上第一艘蒸汽轮船将出现,只怕不光是给赵构惊喜,更是会给金人一个惊喜。
兀术孙子,留神你的菊花嘿,
第662章:坐等()
有些事情还没到能说明白的时候,徐子桢暂时保留了些秘密,话说完后他先告辞,只是在临走时又想到件事,扭头问道:“七爷,你知道琉璃上哪儿去了么?”
赵构奇道:“她没告诉你么?玄衣道长带她去了河间府,应当不用多久就能回了。”
徐子桢找来地图看了下,不禁被吓了一跳,河间府竟然是在真定东北角,那里早就被金人攻下了,水琉璃去那里做什么?可是赵构说玄衣道长带的队,他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无奈地道:“老婆不见了,我这当丈夫的居然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还得跑来问您,真失败。”
赵构哈哈一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这回过去没甚么危险,再说道长也在,而且……”他难得开了个玩笑,“你若早些让琉璃姑娘怀上喜,她自然也就不用出去了。”
徐子桢干笑一声:“我尽量,哈,尽量。”
赵构的笑意又浓了些:“若明年此时你能升作人父,或许你我还能结个儿女亲家。”
“七爷您可抬举我了,我……”徐子桢刚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不对,抬头愕然道,“七爷您……王妃有喜了?”
“正是。”赵构点了点头,眼中的得意之色愈发明显。
徐子桢赶紧抱拳笑道:“啊呀,恭喜七爷贺喜七爷!”
赵构道:“先与你约好,到时不论男女都要拜你为师。”
徐子桢被吓了一跳,我靠,要老子当帝师?可是他有自知之明,凭自己那点水平只能唬唬人而已,正儿八经当老师还是算了,免得误人子弟。
他忙不迭地就要推辞,赵构却不容他多说,笑呵呵地把他往外赶:“我案头琐事不少,便不送你了。”
林朝英在门口抱着马鞭望着天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回头看见徐子桢满脸郁闷地走了出来,不由得一愣,轻声问道:“怎么,被康王殿下骂了?”
徐子桢摇了摇头:“我又没做什么,他骂我干嘛?”
“那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七爷跟我约定说将来他家孩子拜我为师。”
林朝英奇道:“这是好事呀,你又为何犯愁?”
徐子桢撇了撇嘴没吭声,林朝英怎么会知道将来赵构是要当皇帝的,那自己就是帝师了,可历史上明明说赵构是绝后的,那位南宋最有能耐的孝宗皇帝根本不是他儿子,等将来他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这帝师就糟了大糕了。
回去的路上徐子桢一声不吭,他不是在纠结当不当帝师的事,而是盘算着去了汴京之后的行动,赵构的儿子还在肚子里,要纠结也是将来的事。
现在午时都还没到,莫梨儿早就去了店里忙活,寇巧衣也不在,估计是去收购羊皮和雇佣婆娘了,偌大个徐府只有几个下人,安静得很。
徐子桢来到后院里,还是先到了温娴房中,命运弄人,从苏州到兰州又到河南,总算有情人终成了眷属,昨天晚上徐子桢圆了心愿,温娴又何尝不是?
墨绿那鬼丫头居然不在,徐子桢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只见温娴正端坐在床边看着书,阳光透过窗子洒在脸上,将她那张俏脸映出一层淡淡的光芒,仿佛是个落入了凡尘的仙子,昔日的冷艳孤傲已不再,如今有的只是温婉娴静,就如她的名字一般。
徐子桢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眼前这恍若一幅画般的景色。
温娴隐约中感觉到背后有人,扭头见是徐子桢,顿时脸颊微微一红,但眼中却满满的都是幸福快活的神情,她放下手中书站起了身来,低着头轻声唤道:“徐郎,你……你回来了?”
徐子桢仿佛被惊醒,回过神来,走过去轻轻拉起她的玉手,嘿嘿笑道:“娘子,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还疼么?”
温娴的脸上愈发的红了,昨天晚上她初经人事,从少女蜕变成少妇的过程中免不了那一下疼痛,可是也不知是徐子桢手段了得还是她的体质问题,只疼了片刻功夫后她就忘了,接下来已全然都是在享受那种超然的愉悦和快感。
徐子桢不说倒也罢了,一说这个她自然羞不自胜,嗔恼地瞪了徐子桢一眼。
可徐子桢却似乎没意识到,还是继续说道:“你先坐会儿,我去让厨子给你炖点红枣羹来补补气血。”说着转身就要走。
温娴又羞又气,一把拉住他道:“哪用你多嘴,墨绿早就让厨子备下了。”
徐子桢挠了挠头干笑道:“哦哦,我一糙老爷们儿对这不上心,娘子多原谅些个哈。”
温娴没再继续这个羞人的话题,问道:“你今日不去学院么?怎么又来我这里了?”
徐子桢道:“我给蒋院长请了个大假,朵琪卓玛他们还在汴京等着我,我得准备准备过去了。”
温娴皱了皱眉:“你这就要过去?”
“是啊,早死早超生嘛……哦,我说的是梁师成那老王八蛋。”
“我并非此意,只是你不宜自己过去。”
徐子桢一怔:“什么意思?昨天不是说好的么?”
温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何时说你立刻就要去的?你也不想想,梁贼尚未问罪,如今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若贸然过去怕是还没见着圣上就被他暗算了。”
“嘶……那我该怎么办?”徐子桢吸了口冷气,温娴说得没错,朵琪卓玛虽然进京了,但赵桓究竟会怎么处理还是个未知数,自己果然还是太急,没想周全。
温娴道:“你什么都不必做,坐等,明日便是中秋,安生的在家吃顿团圆饭,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圣上自然会来召你入京见他。”
徐子桢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会主动见我?哦我知道了,你们让雍爷去跟赵桓建议的是吧?”
温娴微微一笑:“哪用别人去说,事关那几国与我大宋的邦交,圣上若要知晓他们未来的举动,除了求神问卜,自然是来问你这半仙之体天生灵通了。”
“对啊!”徐子桢一拍巴掌,赵桓对自己是半仙的事毫不怀疑,更何况他知道吐蕃西夏西辽都跟自己关系不错,不找自己还能找谁?而且不出意外应该还是悄悄的找,不会让梁师成察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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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小王爷大公主()
温娴忽然又说道:“依我看来梁贼大限已至,徐郎你此次入京绝无风险,放心便是。”
徐子桢笑道:“你什么时候学了我的本事,也会占卜问卦了么?”
温娴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听说太上皇前日里离开了汴京,与童大人一同往江南去了。”
赵佶去了江南?这当口还有心思游山玩水?可徐子桢一怔之下就明白了过来,赵佶这哪是去玩,分明是逃跑,把个烂摊子丢给了赵桓去打理,不过这样一来却无意中成全了徐子桢和赵桓。
因为梁师成最大的靠山就是太上皇赵佶,不趁这时候宰他岂不是错失良机?
徐子桢很快就把这事丢到了脑后,只怔怔地看着温娴,不为别的,只因眼前的玉人美得让他有些窒息。
温娴正在等着徐子桢说话,等了片刻却没动静,一抬头却见徐子桢傻呼呼地只看着她,顿时俏脸一红,忸怩地道:“你看什么呢?呆子。”
徐子桢愣愣地答道:“看美人。”
温娴愈发羞涩,嘤的一声扭过头去,可是这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却惹得徐子桢心跳猛增,一股热流从小腹扶摇直上。
他眼珠一转说道:“赵佶这把年纪还跑大老远去游山玩水,娴儿,要不咱们也玩玩?”
温娴回过头,奇道:“玩什么?”
徐子桢坏笑一声:“当然是玩点成年人爱玩的……” 话音未落他猛的将温娴抱起,大步朝里屋走去。
温娴啊的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徐子桢抱进了屋里,丢到了温暖绵软的床上,紧接着他整个人也扑了上来。
“啊!你这登徒子,我……唔……”
徐子桢的嘴整个覆盖住了温娴的樱唇,将她的话封在了嘴里,屋外阳光明媚,屋内春意盎然,一时间分不清现在究竟是秋天还是春天了。
温娴虽然新瓜初破,可有了一上午的休息已恢复了过来,这次和昨天晚上不同,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徐子桢本就精力充沛,又兼学了久阳真经,这回放开了手努力耕耘,短短半个时辰内将温娴三度送入了云端。
终于,云收雨歇,温娴软软地靠在徐子桢的怀抱中,鼻中嗅着男人独有的体味,脸颊潮红,仍带着激情后的余韵。
徐子桢轻抚着温娴光滑柔腻的肌肤,又回到了原先的话题,感慨道:“跟人斗心眼向来是我最头疼的事儿,好在有你帮衬着,要不然我就真傻了吧唧跑汴京去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温娴抿嘴轻笑:“你那是懒得动脑子罢了,真论斗心眼,我送你四个字——天纵之资。”
“嚯嚯!我有这么厉害?”徐子桢夸张地大笑,接着又道,“可那不一样,朝堂上那圈子跟别的地方不同,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我还是个没阶没品的学院典学使,按我们那儿说法就是个事业编制,都没挨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