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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渔色大宋-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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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刚说到这里,底下顿时发出一阵阵失望的惊讶声,微恙的意思就是今天白等了?排队白排了?叩门诗白写了?

    可那丫鬟顿了顿接着又抿嘴一笑道:“可我家小姐说了,今日来了这许多老爷,若真个闭门谢客便不怎么厚道了。”

    徐子桢在底下叫道:“是很不厚道!”

    “哈哈哈……”厅中哄然大笑,别人不会象徐子桢这么奔放,但随大流笑一个还是可以的。

    那丫鬟也扑哧一笑,瞥了徐子桢一眼,当看见他满身脏兮兮的样子不禁一怔,却随即又报以一个甜甜的笑,浑然不当回事。

    徐子桢心中暗奇,这丫鬟素质不错啊,什么人溜什么鸟,难道她家小姐真是那一位?

    那丫鬟小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一声,笑容暂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家小姐说了,今日她愿抚琴一曲以飨贵客,只是空有曲而无词,还请诸位老爷不吝赐教赠一阕来。”

    所有人眼睛一亮,全都巴巴地望着那丫鬟,就等着她出题,那丫鬟环顾一周,笑嘻嘻地反手指着自己的小脸:“以我为题——小桃红。”

    满大厅的眼睛瞬间黑了下来,小桃红?这……要不要玩这么冷僻的?

第693章:应题() 
小桃红是个词牌名,也是这个丫鬟的名字,其实严格说来这个应该是曲牌,和蝶恋花浣溪沙等词牌不同,这是近年刚创作出的新曲牌,大厅中不少人只听说过,甚至还有连曲牌格式都不知道的,红姑今天出了这样一道题,这让他们上哪儿玩去?

    可这还没完,小桃红接着又从身后取出个卷轴,当众打开,只见是一幅笔触细腻画风优美的仕女图,图中有艘富丽华贵的画舫,一个妙龄女子临窗独坐望着远处的碧波,素手托着香腮,眼眉间微见愁容与深情,似是在思念着远方的爱郎。~,

    这幅画的水准很高,连徐子桢这样不懂国画的人都看得有些出神,厅中甚至有人大声喝起彩来,很显然,这幅画正是出自这里的头牌红姑之手。

    小桃红笑嘻嘻地又说道:“便请诸位老爷以小桃红为题此画为意赋词,奴婢再此静候佳作。”

    大厅里那些少数知道这曲牌的人也没了热气,本来题目就难,现在还更限制了意境,这还谁能玩得了?那些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一时间没人做得出来,又不好意思示弱,只得装腔作势故作沉吟状,一眼望去象是都在冥思苦想,连一个出声的都没有。

    完颜昂和苏三饶有兴致地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他们俩本就是来凑热闹的,没兴趣去做这个题,再说他们也没这个水准,特别是苏三,让她背个三字经估计都得错一半,别说玩这么高大上的东西了。

    胡卿却微皱着眉头想着,她爱舞刀弄枪不假,可她毕竟也是官宦小姐出身,文才并不差,当初在苏州时就曾在太湖边的诗会上作了幅画,着实让徐子桢诧异了一番,另外眼前这幅画让她联想起了自己,这个美人在思念着爱郎,自己又何尝不是?因此在小桃红一出题后她就想借这机会向徐子桢再表一下心意。

    韩世忠也在琢磨着,他虽是武将,可肚子里其实是很有些墨水的,况且这曲牌名他知道,虽说冷了些但还不算太难,只是他今天为了美人而来,当然要交一份完美的答卷才好,因此暂时也保持着安静。

    可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安静:“妈的什么破题,你家小姐不想见人就不见,出这种东西算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只见说话那个正是刚才在门口被徐子桢连踩两脚的小子,这时正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满脸不屑地挖着鼻孔。

    徐子桢乐了,这小子真有点意思,在门口被打了脸居然还好意思进来,而且还在这么装逼的地方更装逼,一点都不怕被别人鄙视。

    小桃红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依旧笑嘻嘻地道:“这位公子说的话奴婢可不懂了,我家小姐自然是愿意见客的,不然还出什么题呢?”

    那小子呸的一声骂道:“愿意见?你当老子傻么?你瞧瞧这儿几百个爷们儿,谁能做出这样的词来?你那什么小姐不是耍人玩还是什么?”

    他的话虽然不好听,可那些所谓的文人士子却没敢搭腔的,一个个面露尴尬之色,他说得不错,这题难度不小,一时间真没人做得出来。

    小桃红耐心再好也有点恼火了,一句话顶了回去:“什么叫耍人玩?这位公子,你做不出是你的事,别人可未必也做不出。”

    那小子冷哼道:“那好,老子倒要看看谁有这能耐,若有人能应题入闺房,老子白送百两银子当贺仪!”

    话音刚落,这边就响起一个声音来:“那你把银子拿出来吧。”

    满大厅的脑袋刷一下又转了过来,只见说话的是那个脏了吧唧的小子身后俩随从之一,一张脸蛋白里透红十分俊俏,正是女扮男装的胡卿。

    所有人都惊讶了,这话的意思是要应题?这随从可有点意思,不简单哪。

    小桃红也有些惊讶,可还是笑嘻嘻地说道:“那便请这位公子赐教。”

    胡卿略一沉吟就朗声念了起来:

    “碧水湖上采芙蓉,人影随波动,凉露沾衣翠绡重。

    月明中,画船不载凌波梦。

    都来一段,红幢翠盖,香尽满城风。”

    她念完后偷偷看了一眼徐子桢,心头如小鹿乱撞,今天这题好巧不巧正依了她的心思,再配上这幅画,简直就是与她的心思一般无贰,她今天是女扮男装,说起来应题有些不厚道,万一红姑最后选了她,难不成她还真和红姑两人相对脉脉么?

    “好!好词!”

    大厅内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接着每个人的目光都好奇地转向了徐子桢,连随从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这样的好词,不知道他这主人家又如何。

    徐子桢也愣了一下,随即大乐着想要拍手,可刚抬手就发现胡卿的眼神漂了过来,眼中明显有一丝小哀怨,徐子桢的手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很尴尬,这怪自己不好,上次在太原城时还亲过人家来着,另外还不小心把人家给看了个精光,这次过来对人家一点表示也没有,难怪这妞会不高兴。

    小桃红的脸上也掠过一丝讶色,接着拍起了小手赞道:“好词,好词!这位公子好文才,奴婢佩服。”说着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一下那个小子。

    那小子大为恼火,自己刚说这题难为人,马上就有人接了下来,而且这水平还挺不俗,这不是在打他脸么?

    “咳咳……要不我也来凑个趣?”又有个声音响了起来,脑袋们刷一下又转了过去,发现竟然是那个邋遢汉子,当然,没人知道这就是太原城内威名赫赫的韩世忠韩将军,没等他们惊讶或是怀疑,韩世忠已语气深沉缓缓吟了起来。

    “满湖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逢若耶上。

    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

    美人轻叹,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韩世忠吟完就坐了回去,大厅内静可闻针,片刻后猛然爆出一片更热烈的喝彩声,胡卿能应题也就罢了,毕竟看着那么俊俏,打扮也是干净整齐,可韩世忠的形象就比个叫花子稍好些,没人能想到连他都能做出这么一首词来,而且居然还是这么婉转柔情,那种外表与内在的巨大差异让在座的那些文人雅士掉了一地下巴。

第694章:他们是细作() 
小桃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接着认真且恭敬地福了一礼:“这位老爷果然好词,奴婢有眼不识泰山,方才若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韩世忠还指着她见红姑,赶紧摆手道:“无妨无妨,正经是我自己邋遢惯了的。”

    徐子桢乐了,要说这种风月场所从上到下都只认钱不认人,这丫鬟倒有些意思,居然真的只论文采不看脸。

    小桃红在看韩世忠,徐子桢却又看了一眼小桃红,发现这丫鬟居然还长得挺标致,一双杏眼清澈纯净,肌肤细嫩吹弹可破,竟也是个少见的美人。

    徐子桢就见不得漂亮妞,忍不住又起哄道:“赔罪不如陪醉,下来喝几杯哈。”

    所有人均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厮真是下流粗俗,也不知怎么被他混进来的。

    小桃红居然没生气,抿着小嘴轻笑一声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公子也应上一题,奴婢便陪公子饮上三杯如何?”

    徐子桢拍着韩世忠的肩膀笑道:“瞧瞧,你们都是老爷,就哥们是公子,显然我比你们更帅更年轻啊。”

    韩世忠摸了摸自己的胡子~↑,。●。o︾扭过头去不理他,其他人则一个个怒目而视,这厮脏得连鼻孔都找不到在哪,也好意思说自己帅?小桃红则只当没听到,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

    徐子桢本来没打算露脸,可这个丫鬟挺有意思,就让他起了逗一下的想法,他端起酒壶连倒三杯酒,笑着地对小桃红道:“那你可以准备下楼了,听着哈——

    多情人作多情词,词写心间事,事到头来不由自。

    自寻思,思量往日真诚志。

    志诚曾有,有情谁似,似桃红徐四!”

    话音落下满堂皆惊,谁都没想到这个泥猴似的粗俗胚子竟有这样的水平,这可不是一般的小桃红词格,而是叫作ding真续麻体,每一句的第一字和前句末尾相同,难度极高,通常只有那些有真才实料的士子们偶尔耍乐才会见到,可这人居然只是片刻功夫就作了一首出来,且读来累累如贯珠,节奏感极强,就是那个结尾实在让人无语,简直远远超越了狗尾续貂的境界。

    俏丫鬟小桃红也目瞪口呆,脱口问道:“徐四是谁?”

    徐子桢嘿嘿一笑:“这还用问,当然就是我了。”

    小桃红顿时俏脸通红暗啐一口,这人太无耻了,什么桃红徐四的,这是毫无掩饰的调戏,可恶!太可恶了!

    徐子桢端起酒杯喊道:“别害臊啊喂,说好的下来陪酒呢?”

    “咳咳……”小桃红又握起拳头挡在嘴前咳嗽一声,只当没听见,视线避开徐子桢看向其他人,“不知诸位老爷还有应题的么?”

    徐子桢继续喊道:“喂!赖皮的不是好孩子啊。”

    小桃红继续装没听见:“若各位老爷再无应题的,那奴婢便回去请我家小姐品评方才那两首佳作了。”

    满大厅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均从别人眼中看出了无奈,没办法,用这么冷僻的词牌名还得配上那幅画应题,这难度也太高了,当他们都是应天书院的才子么?也不知那个小白脸随从和那邋遢汉子是怎么答出来的,反正他们是没这水准,看样子只能打一趟酱油了。

    小桃红又等了片刻,见没人再出声,便敛衽一礼准备回去,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又阴阳怪气地响了起来,还是那个被徐子桢踩了两脚的小子:“这就算选中人了么?”

    “啊?”小桃红转过头来,“再没人应题了,可不算是选中了么?”

    那小子一只手端着酒杯慢慢啜着,眼皮子也不抬,装逼到了一定境界:“看在你是个漂亮妞的份上提醒你一句,要选别人倒也没什么,可这几位……嘿,我劝你还是慎重些的好。”

    苏三顿时暴怒,当即就要上前揍人,徐子桢一把拉住她,使了个眼色,这小子存心跟他们过不去,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先看看情况再说。

    小桃红一怔:“这位老爷,不知此话怎讲?还望明示。”

    那小子瞥了一眼徐子桢,冷笑道:“明示?哼,老实告诉你,他们几个可不,而是金人的细作。”

    金人的细作?

    所有人顿时大吃一惊,小桃红也停下了脚步,脸上闪过一抹狐疑与凝重。

    虽说现在太原城在徐子桢这个战神的守护下安全了,还成为了西北路最繁华热闹的集贸区,可宋金还是在打着仗,太原百姓还是对金人十分敏感,不为别的,就怕哪天太原又失守,他们的好日子瞬间一去不返,这可是谁都不愿意见到的。

    上次守太原时徐子桢把颜玉淙这个金人细作捉了出来,只是当时为了保护知府张孝纯,他才将这消息严密封锁了,要不然被百姓知道这个细作居然混成了知府的儿媳,这对张孝纯的名声与官威是极大的打击,百姓们不知具体的,但还是有些明白的,当时城门险些失守,城中百姓无不对细作痛恨入骨,平时走在路上都会对陌生人防一下,何况现在这么一个公众场合有人指认了。

    徐子桢怎么都没想到这小子会出这一招,他倒是猜到会有报复,可这个报复也实在太奇怪了,说他是金人细作,整个城里几十万百姓有谁会相信?

    苏三又要跳过去揍人,却又被徐子桢一把拉住,接着扭头笑眯眯地问道:“说我们是细作,不知兄台有什么证据?”

    那小子冷笑道:“证据?那我便让你们死个明白,就在你们进城的前一天我与你们投的是同一家客栈,你们晚上在房内说入城后需好生躲藏起来,待大军来时便从城内生乱,接引大军入城,哼!没想到我在隔壁都听了去吧?”

    韩世忠再也按捺不住,暴喝道:“放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当自己是谁?”

    那小子道:“好说,在下乃大夏国内卫总统领于歧,而且……我还是战神徐子桢的结义四弟!”他将视线扫了一圈大厅,傲然问道,“怎么,我这身份说的话可有人信么?”

    噗……

    徐子桢一个没忍住,将刚喝进嘴的酒喷了出来。

    “你说你是谁?”

第695章:假于歧() 
那“于歧”瞥了他一眼,昂着头又说了一遍:“徐子桢四弟,大夏国内卫总统领,于歧!”

    徐子桢简直哭笑不得,这小子是于歧?还特么是自己的结义四弟?天底下居然有比自己还能吹牛的?

    满大厅的人全都躁动了起来,看向那小子的眼光都不同了,变得满是敬仰和崇拜,徐子桢是他们的战神,他的结义四弟也绝非寻常人物,何况还是个大夏国的内卫总统领,乖乖,这身份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复制网址访问

    小桃红的眼神也变了,小姑娘都是崇拜英雄的,她也不例外,虽说不至于眼冒红心成花痴,但那张俏脸也有点因激动而变得微红起来。

    韩世忠和完颜昂对视了一眼,脸色变得十分古怪,胡卿显然是想笑的,可又拼命忍着,忍得肩膀头一颤一颤的。

    假于歧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站起身来背负双手,半转身斜睨着徐子桢,那样子要多装逼有多装逼。

    徐子桢拉住了想要发作的苏三,笑吟吟地问道:“阁下说你是那什么于歧,不知有什么凭证么?”

    假于歧嗤笑一声:“便知道你不信,既然如此就让你看看。”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黄灿灿的牌子来,高高举起亮给众人看。

    只见那块牌子上刻着一把刀和一只鹰,底下用篆书写着内卫总领四个字,看着还挺象那么回事。

    徐子桢的兴趣被吊了起来,他很想知道这小子是从哪来的,在这儿装自己的结义兄弟到底想干嘛,这块牌子不用说是假的,他在西夏混了那么熟,从没见过这东西,于歧自然有身份牌,可也只是块黑沉沉的铁牌子而已。

    这下厅内众人愈发相信了,更有人居然让随从偷偷站到了门边,显然想把徐子桢他们几个“细作”的退路堵住来个瓮中捉鳖。

    “本来我是奉我家皇上之命来此做些马匹生意,不过既然被我碰见,那便只能算你们运气不好了!”假于歧说着收起牌子,“不知诸位可信我说的话么?”

    这块腰牌瞬间让在场众人定了心,底下当即有人应道:“信,当然信,徐战神的四弟还能说假话不成?”

    “正是正是,这几人一看就来路不正。”

    “我想他们怎的如此邋遢,原来是故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些人正因没应出题丢了脸,这时更是趁机,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看向徐子桢几个的眼神也不对了,那分明就是真当他们是细作的眼神,徐子桢很无奈,这帮傻逼,别人说什么就信,他视线一转,发现二楼上的小桃红却没跟风的意思,只是眼中有些疑惑,微侧着头象在思忖着什么。

    徐子桢乐了,这丫头有点意思,居然也看出来这小子是假货?

    大厅里的声讨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味,那些冒充文人的有不少跑到了假于歧身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居然问起了马匹的生意。

    假于歧越来越得意,抬起双手叫道:“诸位还请少安毋躁,在下此行要在太原逗留些时日,若有意买马的不妨另约时间详谈。”

    徐子桢顿时明白了,这小子假冒于歧不为别的,原来是为了骗吃骗喝骗银子,中原少马,又被官府严格控制着,这些做生意的如果能私下里结交这么一位“大人物”,以后还不是财源滚滚来么?只是他们却没想到这个什么总统领是假的,将来要做生意必然会先付些定金,而这些定金自然是会一去不复返的了。

    既然知道了他的用意,徐子桢也不想再跟他玩下去了,可他刚要站起身来表明自己的身份,却听门外一阵喧哗,接着一队衙役冲进门来,为首的正是快腿佟寅,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全副甲胄的黑脸将军和一个汉子。

    那汉子进门后四下搜寻了一番,接着指向徐子桢,叫道:“将军,捕头大人,就是他。”

    佟寅手下那班衙役训练有素,刚一进门就各自散开守住所有出口,而佟寅则和那黑脸将军则快步走了过来,哗啦一声,佟寅腰间的铁链也解了下来。

    徐子桢故意低下头不以正脸示人,韩世忠心里好笑,也配合着他侧过了脸去,假于歧和那一众围着他的生意人全都静了下来,一脸幸灾乐祸地站在那里等看徐子桢的好戏。

    假于歧的心里说不出的得意,这个报官的汉子也是他的人,刚才在门外吃了徐子桢的亏后他就决定要好好出口气,于是让他去衙门,谎称这里有细作,而且其中一个小白脸身手了得,恐怕不是那么好捉,于是佟寅当即去请来了守城官兵,这里有一班衙役,门外其实早有百来个兵卒将燕子阁围了个水泄不通,任你功夫再好也插翅难飞了。

    佟寅提着铁链走上前来,喝道:“架子不小,还敢坐着?给老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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