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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渔色大宋-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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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是不是他?() 
“中毒?你怎么知道的?”徐子桢大感惊讶,为什么连卓雅都看不出是中毒,却被阿娇看出来了。

    阿娇拉着徐子桢走到近前,指向孙铁头顶,那里有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黑色斑点,要不是孙铁因为头颅受伤不得不剃光头发,更是不可能发现这个黑点。

    “看见了吧?这不是虫咬的,而是针扎的,只是针上淬了毒,这种毒不会让人死,只会让人昏迷不醒。”

    徐子桢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见过啊,我想想……”阿娇一根手指掂着腮边想了想,“对了,是完颜蓟那儿子,就是死活非要娶我那个白痴告诉我的,那天他来找我,拿了根针炫耀,说谁要惹他生气了就在他脑袋顶上扎一针,他还说这毒是从一种什么虫子身上采的,这虫寻常还找不到,只有在乌拉尔山脚下的林子里才有,希罕得很。”

    “等等,乌拉尔山在哪儿?”

    “就在我家往北一百多里。”

    徐子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种毒虫产自哪里不是重点,重点是阿娇话中那一句“希罕得很”,孙铁在天下会中只是个小人物,身手也不算高,金人怎么可能把这么难得的毒物用在他的身上?那不是浪费么?又是图一个什么?

    就在他沉吟之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卓雅寒着脸踏了进来,语带恼怒地说道:“既然你不听我的,那你也不用再让我给你医治了,今后你死也好活也罢,再与我无关。”

    徐子桢从沉吟中瞬间清醒,赶紧赔笑道:“别生气别生气,我是听阿娇说我这朋友的伤另有蹊跷,才忍不住来看看究竟的。”

    打蛇捏七寸,徐子桢知道对付卓雅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医学上的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果然,话音刚落卓雅就眼睛一亮,快步跑了过来。

    “有什么蹊跷?莫非是中毒?”

    “宾果!”徐子桢打了个响指,赞道,“不愧是雪山神女,一猜就中。”

    卓雅无视了他的马屁,理也不理他,视线投向了阿娇。

    阿娇幸灾乐祸地看了徐子桢一眼,接着把刚才的话又跟卓雅说了一遍,卓雅越听越惊讶,眼中露出恍然之色,凑近孙铁的头顶看着。

    “难怪怎么救治他都不见醒转,我也在想该是中了什么古怪毒了。”卓雅仔细察看着那个黑色斑点,又把了回脉,神情间很是凝重。

    徐子桢见她这样的表情,不禁有些心慌:“不会连你也解不了吧?”

    卓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徐子桢难得听见卓雅会说这么不确定的话,不禁沉默了下来。

    阿娇忽然若有所思地说道:“喂,徐子桢,会不会这毒就是那什么穆东白给下的?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住在咱们家了,接着就可以死皮赖脸地勾搭温姐姐水姐姐了。”

    卓雅白了她一眼:“你这小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呢,都被徐子桢教坏了,你不是说这毒很是希罕么?他又从哪儿能得来?”

    阿娇吐了吐舌头调皮地道:“我不是见你们心情不好想给你们放松一下嘛。”

    徐子桢却依然紧皱着眉头,象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间一拍巴掌站了起来:“对,有可能!”

    两人被他吓了一跳,卓雅没好气地道:“看来我也该给你治治脑袋了,你虽没睡却也昏了,那穆东白难不成特地去偷了这毒为的就是接近温妹妹水妹妹?”

    徐子桢正色道:“不是为了接近她们,而是为了接近我。”

    阿娇瞪大了眼睛道:“那家伙好男色?”

    徐子桢不理她,接着说道:“本来我倒也没想到他,不过刚才他还开口问我要火铳来着……”

    卓雅打断了他的话头,眼神不善地飘了过来:“哦?什么时候问你要的?”

    “就……呃,刚才和梨儿去铺子里看了下。”徐子桢这才发现说漏了嘴,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这不是重点,而是穆东白那小子跟着一块儿去了,然后试探着问我买火铳,我没理他,他却也没恼。”

    阿娇说道:“可他也没非死赖着问你买啊,就这么把下毒的事栽他头上不好吧?”

    徐子桢瞪了她一眼:“你到底哪头的?”

    阿娇嘟着嘴道:“我也不喜欢那个小白脸,可万一要是错怪了他水姐姐面上不好看啊。”

    “这倒是。”徐子桢沉默了,现在只是怀疑而已,却没有一点证据,确实不能太武断。

    卓雅忽然说道:“枉你们两个平时一肚子机灵,要试出是不是他还不简单?”

    徐子桢和阿娇齐声道:“怎么试?”

    卓雅招招手,两人将耳朵凑了过去。

    ……

    徐子桢终于可以解禁了,这是卓雅在看过他的伤势后说的,所以这天晚上徐子桢很开心的吃了三碗饭,而且在饭后兴致很高地叫上了高宠李猛和宝儿教他们近身格斗的技巧,并拉上了穆东白做陪练。

    三个小的自然是欢天喜地,穆东白也很爽快的应了下来,徐子桢的功夫并不算太好,但是他的近身格斗却另有一功,犀利刚猛简单直接,所以穆东白也想借这机会看个究竟。

    月光下的花园里宽敞明亮,正是教拳的好地方,只是徐子桢才刚摆出个架势来,卓雅却也出现了,只是没有理会徐子桢,单单叫过宝儿:“宝儿,钱总管出了远门,明日你替我跑一趟药铺采买些东西吧。”说着话她递过一张药方来。

    “好。”宝儿接过药方,眼睛一扫愣在了那里。

    徐子桢凑过来也看了看,顿时吓了一跳:“我去!鹤顶红、断肠草、鸩毒?你买这玩意儿干嘛?要弄死我?”

    卓雅看也不看他,转身扬长而去,声音却飘了过来:“这方子能让你那朋友醒转,你若怕死大可让宝儿别去买。”

    徐子桢一怔之后大喜,揪过宝儿道:“明天早点起床,我跟你一起去买。”

    宝儿为难道:“可卓雅婶婶不让你出门,只能在家里转悠,我就一个人去吧,又不会买错。”

    徐子桢的笑容一僵,悻悻地放开手:“拉倒,我继续睡懒觉。”

    李猛和高宠也凑过来嘻嘻哈哈开着徐子桢的玩笑,似乎谁都没注意穆东白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第767章:出门钓狗() 
卓雅交代完后转身就要离去,刚走两步又扭头说道:“算了,明日我与你一同去吧,免得买错。”

    宝儿自然没意见,人命关天的他也确实怕弄错。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卓雅这才真的离去,徐子桢则因为依旧不能出门而兴趣缺缺,只胡乱教了几招就散伙回房去了。

    第二天清早,卓雅带着宝儿来到了应天府最大的药材铺中,掌柜的眯着老花眼看完药方,抱歉地说道:“其他的都好说,就是这乌蛇尾和草皮石卖断了。”

    卓雅皱眉道:“你这偌大的铺子连这两味药都没多备些么?”

    掌柜地陪笑道:“这种毒物寻常铺子不会备多,二位要不去颖昌府瞧瞧?那儿有个铺子比小店更大些,想来该是会有的。”

    卓雅沉吟着,宝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门外,说道:“婶婶,要不我跑一趟吧,颖昌府可有不老少路呢。”

    “算了,还是一同去吧。”卓雅说完转身就走,宝儿紧走几步抢先出门准备马车,只是在出门时却将左手伸在身后做了个隐蔽的手势。

    小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驶出了应天府,车上坐着宝儿和卓雅,赶车的是个敦厚朴实的后生,连带着车都是宝儿在街上雇来的。

    从应天府到颖昌府路程不近,但那后生却知道条小道,赶车着从一片低矮的山丘中穿行着,据说能省去一半时间。

    卓雅和宝儿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拉车的马一声长嘶,接着车厢猛的一震停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啊……”那后生惊呼一声,接着传来扑通声响,惊呼变成了**。

    宝儿一掀车帘,只见马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蒙面人,手中持着柄明晃晃的长剑,而那个赶车的后生却已被扔到了路边,正抱着胳膊呼痛。

    “你……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竟敢劫道么?”宝儿象是受到惊吓一般,紧抓着车帘不敢动,兀自瞪起眼睛喝问着。

    蒙面人看也不看他,同样揪住宝儿往旁边一丢,接着一伸手扯去帘子,露出车内的卓雅。

    卓雅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虽不算多惊慌,但也有些紧张地说道:“你……你要银子我给你便是,不……不要过来。”说着伸手入怀去摸钱袋。

    那蒙面人眼神玩味,并不跳上车,就这么提着剑看着卓雅,剑尖笔直地指着她。

    但就在这时宝儿忽然又从地上跳了起来,手里拣了块石头,发急了似的冲过来,嘴里叫道:“别伤我婶婶!”

    石头脱手飞出,朝着蒙面人头上砸去,蒙面人不屑地冷笑一声,轻巧一侧身避了开去,但就在这眼神转移的刹那功夫,卓雅的手忽然从怀中伸了出来,但是她手中拿着的却不是什么钱袋,而是一把黑沉沉的火铳。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蒙面人惨叫着倒在了地上,右腿上鲜血汩汩,已被火铳打了个血洞。

    宝儿脸上的愤怒和惊惧瞬间消失,走到卓雅身边笑吟吟地看着蒙面人:“穆公子,你这是玩的哪出啊?跟我和婶婶逗闷子么?”

    蒙面人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宝儿,接着伸手扯掉面巾,不是穆东白还能是谁?

    “你们……知道是我?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卓雅淡淡地说道:“孙铁所中之毒我们本不知是谁下的,但既然是你跟来了,那便是你了。”

    宝儿得意地说道:“没想到吧?我们故意在你面前说孙铁叔叔有救,然后今日婶婶与我一起去买药,为的就是让你有机会在半路设伏,没想到你还真来了,我叔猜得不错,你果然是细作,怎么样,我和我婶演得挺象吧?”

    穆东白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呆滞茫然,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处心积虑设计了这连环的计划,没想到居然早被徐子桢识破。

    他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也就有了一颗天之骄子的心,可这一刻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他怎么都不甘心,就象当初在兰州时败给了身受重伤的徐子桢一样。

    卓雅眼中的鄙夷和宝儿脸上的讥笑都在深深刺激着穆东白的心,徐子桢的脸仿佛就在他面前,带着不屑的嗤笑,似乎在笑他的不自量力,笑他终究不配当徐子桢的对手。

    宝儿嗤的一笑又补充道:“哦还有,我叔说了,别人家是关门放狗,咱们这叫作出门钓狗……”

    “我杀了你们!”

    从兰州起累积了一年的愤怒,加上这时被识破的恼羞成怒,宝儿的这句话就象干燥的炸药桶里落入了一颗火星,穆东白突然爆发了,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单手在地上一撑跳了起来,手中长剑笔直地朝卓雅刺去。

    剑势又快又急,带着凌厉的剑风,卓雅不会功夫,一时间不知如何躲避,宝儿下意识地横挪了半步拦在卓雅身前。

    眼看剑尖将要及宝儿胸前,横刺里忽然急飞来一把短刀,后发先至将穆东白手中长剑撞歪了去,接着一个身影闪现,犹如天神下凡般将穆东白踢得飞了出去。

    穆东白重重摔倒在尘埃中,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睁眼看去时,却发现那人竟赫然就是刚才被自己轻易丢出去的车夫,那个看似憨厚老实的后生。

    噗!

    穆东白又惊又怒,嗓子一甜再也没能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时他才醒悟过来,徐子桢既然敢用卓雅作饵引自己上钩,又怎会不安排别人暗中保护?

    宝儿抱怨道:“十七叔,你就不能早点儿现身么?万一伤了婶婶怎么办?”

    那后生正是徐十七,他慢慢走到穆东白身边,将他提了起来,回头对宝儿一笑:“家主说了,人家费劲扒拉设这么个局也不容易,让他多得意一会儿也是好的。”说完纵身跳上车,将穆东白也随手丢到车辕上。

    徐十七象是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对了,我家家主让我问你,应天学院那几个书呆子是你收买了闹暴乱的吧?”

    此时的穆东白已经眼神空洞神情呆滞,似乎三魂七魄已散去了大半,就这么任由徐十七施为也没有任何反应,对徐十七的问话自然也只如未闻。

    徐十七也无所谓,提鞭一扬:“不说也行,躺稳了,我家家主在知府衙门等您呢……驾!”

第768章:养子变内鬼() 
穆东白被带到了应天府衙门,但没有进公堂,而是被提到了后厅,徐子桢和赵构正坐在厅内喝着茶,徐子桢神色自若,赵构却是眉头深锁。

    卓雅和宝儿已先回了家,徐十七进了厅里将穆东白扔下,跪倒行礼:“小人十七拜见康王千岁,见过家主。”

    赵构回过了神,摆摆手让徐十七起身,眼睛看向了穆东白,穆东白神情很是萎靡,就这么躺在地上。

    徐子桢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说道:“做得不错,去替我把该请的人都请来吧。”

    “是,家主。”

    “没想到,真的会是你。”徐子桢俯身蹲在穆东白身边,摇头叹了口气。

    穆东白的眼珠动了一下,看向了徐子桢。

    “你……怎么会知道是我?”他的声音很干涩,还有一丝不甘心。

    徐子桢道:“本来我也没想到会是你,可是你太心急了,急着找我买火铳,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穆东白下意识的反问道:“有何不对劲?”

    徐子桢笑笑:“别忘了,你跟我是情敌,而且你的心眼并不大,所以就算河北路义军真想要火铳,也不会是由你来开口找我买。”

    穆东白沉默了,他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是没办法,他不来难道真的让义军中的其他人来?那功劳不就落不到他身上了么?

    徐子桢似乎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冷笑道:“你不得不来是吧?怕人抢你功劳?金人的功劳难道真的比你师父和那么多兄弟的命值钱?你他妈可是玄衣道长的高徒,万人敬仰你不要,非要去当金人的一条狗?你说你有那么贱吗?草!”

    他越说越火大,伸手一把揪住穆东白的发髻,狠狠地问道:“告诉我,玄衣道长失手被擒是不是你泄的密?”

    穆东白吃痛之下忍不住哼了一声,但还是咬牙道:“是我。”

    徐子桢一巴掌抽他脸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真他妈是你?”徐子桢怒极反笑,“听说你是道长一手抚养大的吧?你的良心呢?全他妈喂狗了么?”

    “哈哈哈!骂得好!”穆东白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形容可怖,象发疯似的狂笑道,“万人敬仰?你们敬仰的只是我师父,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个仰师父鼻息而苟活的废物罢了。”

    他的眼神阴狠,死死盯着徐子桢:“当初在兰州城,你单枪匹马杀敌无数,如英雄般凯旋归来,温小姐眼中只有你徐子桢,何时多看过我一眼?我是玄衣的高徒又怎样,连你重伤在身都打不过,还要听你号令遵你指挥,就连我在真定大营失手被擒都要等着你来救,可你呢?你救了其他所有人,单单把我输了,在你眼中难道我不是最无用的?”

    徐子桢不知该怎么说了,在真定大营时他确实存心把穆东白舍弃的,因为这其中关系到他当时的计划,不得不为之,可守卫兰州出风头又不是自己刻意的,穆东白这话简直不可理喻,看样子他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了极点。

    穆东白的笑声越来越疯狂:“哈哈!天下会又如何?江湖中人把他当回事,可我能凭借这身份考取功名么?能富贵荣华么?我若依旧在天下会中厮混,等哪日玄衣死了,我更不名一文,到时只怕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你他妈现在就不如一条狗!”徐子桢再也忍耐不住,狠狠一脚踢了上去,“什么不名一文,这就能成你出卖师父的借口么?畜生!”

    穆东白被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却兀自狂笑道:“我就是畜生又怎样?不光玄衣,苏正南被擒也是我传的消息,天下会长老又怎样,两河第一镖头又如何?还不是难敌千军万马?他日我功成名就,这千军万马便由我统领,而你们已是冢中枯骨,哈哈哈!”

    徐子桢又是一脚,正中他肚子,穆东白闷哼一声蜷缩在了地上,狂笑终于止住了,徐子桢还待要打,却被赵构叫住了。

    “唉,子桢,先停了吧,待鱼沉大师来了以会规处置。”

    徐子桢狠狠啐了一口,这才住了手,赵构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虽是皇室,却也是天下会中人,而且与玄衣道长素来交好,听到穆东白亲口承认出卖恩师,他也极为愤怒,但是眼下他关心的却是穆东白的那句话。

    “你们已是冢中枯骨。”

    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暗指金人即将要攻来应天府?

    赵构的心变得微微有些发沉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鱼沉大师和路青匆匆赶到,徐十七没有和他们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们,出卖玄衣道长和苏正南以及一众义军的奸细被抓到了,但是当他们见到地上那个脸色惨白浑身是血的竟然是穆东白时,他们一时竟愣住了。

    “王八蛋!是你?”鱼沉大师最先回过神来,怒吼一声扑过去就要打。

    路青赶紧将他拉住:“大师且慢,问明白了再说。”

    鱼沉骂道:“还问个屁,徐子桢会胡乱冤枉人么?”说完一把揪起穆东白,“说,玄衣遇难是不是你告的密?”

    穆东白这时已豁出去了,慨然应道:“是。”

    “真是你?”

    这次连路青也怒了,玄衣道长是会中长老,平日里谦和慈祥很是受人尊敬,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害死她的内鬼竟然是她一手抚养大的爱徒兼养子。

    穆东白又狂笑了起来:“不光是玄衣,还有苏正南、刘三同、郭林,全都是我传的消息,那又如何?四王子大军不日便将攻抵应天,你们若放了我,我尚能在四王子面前好言相劝一番,如不然,我金国大军必将城内杀个鸡犬不留!”

    路青和鱼沉勃然大怒,正要先狠狠打他一顿出这口恶气时徐子桢却拦住了他们。

    “行,我就先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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