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色大宋-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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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桢只觉脑门上晴天霹雳,轰的一下炸得他懵住了。
赵楦猛的一把扯去面纱,泪珠滚滚而下,那双大眼睛中忽然间没有了愤怒,有的只是满满的哀伤。
“在我刚认识你时你就曾让我远离汴京,我虽不明其意,可后来我知道,你早已猜到汴京将破,对不对?后来你为了温大人知遇之恩远赴兰州,一战成名,后又自己辗转到了汴京,却拒绝我大皇兄的拉拢,只亲近我七哥,那是你猜到我七哥将是真命天子,对不对?金人索要人质,旁人都觉去之必死,只有你力劝我七哥前去金营,你已猜到他必能安然而回,对不对?”
赵楦说的都是真实发生在徐子桢身上的事,一连三个对不对,问得徐子桢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回答。
“既然你这些都猜到了,必然也猜到了汴京是必破的,所以你故意让张邦昌开城迎敌,保住了十四万守城将士的性命,你与金人交换人质,故意不将我父亲兄长换回,你你是怕他们一旦回来便威胁到了我七哥,到时江山再易主,天下必定大乱,那我大宋便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对不对?”
赵楦一连串的发问,徐子桢听得嘴巴越张越大,他完全没有想到,哪怕自己一直隐瞒着,还是被赵楦看出了端倪。
“你此次离开应天府,也并非是因为千夫所指不得不走,而是另有所图,对不对?”赵楦仿佛受了无尽的委屈,到最后忽然一甩手中长剑,紧紧捏着双拳,颤抖着身体道,“我从会宁府归来时便一直在等你,等你亲口告诉我一切,可是你到今日到今日依然瞒着我,你是怕我为父兄找你计较么?徐子桢,如今我只是容惜,早已不再是赵楦,你明白么?!”
第942章:我喜欢你()
如今我只是容惜!
徐子桢一瞬间目瞪口呆,因为他发现赵楦似乎早已经明白他所做的这一切事情的用意了。
不等他有反应,赵楦又接着说道:“旁人信你,那是因为旁人知你有先知之能,我信你,是因为我知道你绝不会骗我,绝不会害我,所以我一直未与你说起此事,就是想等你亲口告诉我你的用意,可是你始终未与我坦白,徐子桢,你真以为我是那般愚忠愚孝不顾天下苍生的蠢女人么?”
徐子桢浑身一抖,这一刻他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赵楦说得没错,自己一直隐瞒着她,怕的就是她会因为自己没救她的父兄而与自己翻脸成仇,可是自己却忘了,如果赵楦真是这样的人,那又何必以帝姬的千金之躯去入天下会呢?
很早之前水琉璃就告诉过他,天下会,便是以解救天下百姓而目的而建的,会中义士们或刺杀或刺探,干的无一不是极其危险的事,就象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赵楦不就是一副女飞贼的打扮么?
换作别人,不说帝姬了,就是寻常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平日里在家作作画抚抚琴不好么?
徐子桢忽然有种浓浓的愧疚感,因为他发现赵楦对他的了解和信任远远超过了他对赵楦的,可笑自己还一直想着法去瞒她。
“容惜,我……”徐子桢只觉嗓子眼有点发苦,想说些什么来解释,可最终却还是只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赵楦静静地望着他,幽幽地道:“你只会说这个么?”徐子桢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办,赵楦却忽然问道,“你此去可是要绕道北上,直击金人后方?”
徐子桢猛的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楦:“你怎么知道?”
赵楦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纯净,似乎依然还是两年前徐子桢刚认识她时,象个无暇的仙子。
徐子桢的心中忽然明白了,赵楦既然将他的所有用意都猜到了,怎么会猜不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他苦笑了一声,枉自己一直以为是和赵楦最有默契,可到头来却只是赵楦最了解她,自己却辜负了赵楦对自己的这份信任。
这一时间他心中豁然开朗,脸上也带起了笑容,点头道:“你猜对了,不过我不是借道,而是先去做准备。”
赵楦脸上没有一点惊讶之色,仿佛这些都是她早就猜到的一样,至于徐子桢去做什么准备她也没问,只是忽然说道:“子桢,我喜欢你。”
徐子桢的脑子瞬间当机了,变得一片空白,他虽然一直在心里默默喜欢着赵楦,他也知道赵楦肯定也喜欢他,可是象今天这样开口直白说喜欢自己,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像,要知道赵楦在他心中一直是高贵清雅得不食人间烟火般,平时哪怕自己再怎么撩拨她,她也只是淡淡一笑,或是无奈地摇摇头,可今天,居然对自己说喜欢?
赵楦见他不答,又重复了一遍:“子桢,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徐子桢又瞬间清醒过来,他看着赵楦的眼睛,清澈透明,带着一点点羞涩,又透着股坚决,这一刻他的心中忽然一紧,急忙说道:“你别干什么傻事!”
赵楦依然只是微微笑着:“我只是问你,你喜欢我么?”
“喜欢!我当然喜欢!我从见你的第一面时就喜欢你了!”徐子桢急忙大声表白,他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而是他从心里觉得赵楦说出这话来必定有自己的打算,而且是不利于她自己的一个打算。
可是接下来赵楦的动作让他再一次脑子当机了,因为赵楦竟然抬起手,轻轻解开了领口,然后将腰带扯开,身上那件黑色的夜行衣就这么直直的滑落在了地上,一具如美玉雕琢的**出现在了眼前。
“容惜你你你……你干什么?”徐子桢只觉得口干舌燥,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他想拣起衣裳给赵楦披上,可却发现手脚都是僵直的,竟然一点力都用不上。
赵楦却是非常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但是她那红红的脸颊还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羞涩。
这时她忽然一笑,如百花齐放般绚烂:“你的心事我也全猜中了,刚才那是最后一件事,现在确认了。”
徐子桢一脸懵,确认?确认什么?是说确认我喜欢你?然后呢?
他很快就知道然后是什么了,因为赵楦忽然揽住了他的脖子,那如玫瑰花瓣似的红唇贴了上来,吻在了他的嘴上,徐子桢瞪圆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可是那软软甜甜的感觉分明就在唇齿间,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抬了起来,搂住了赵楦的纤腰,那滑如凝脂的肌肤给他手掌的感觉更是确认了他不是在做梦。
徐子桢的脑子轰的一下炸了,是快活得炸了,那种快活很难形容,就象是他亲手丢弃了一件非常重要非常喜欢的东西,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再也找不回了,而且他自己也不知该不该去找的时候,那件东西却忽然自己回来了。
这时候这里已不再是一个古怪的山洞,而是如仙境一般,徐子桢已经迷醉了,只是紧紧拥着赵楦,生怕一睁眼这个梦境就会消失。
忽然他的腿后象碰到了什么东西,然后重心失衡下难以抗拒地坐了下去,徐子桢一个激灵睁开眼,却发现原来就是那块平整的大青石。
这一下打扰让两人的嘴唇暂时地分开了,徐子桢讪讪地抓了抓脑袋刚要站起,却发现赵楦那双玉手竟然压住了他,不让他起身,甚至还将他的上身轻轻按倒在青石上。
徐子桢张大了嘴,他已经猜到了赵楦想做什么,可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有点傻了,只知道乖乖地顺从着躺了下来。
赵楦脸上的羞意愈发浓厚,缓缓俯身凑了上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子桢,要了我吧。”
第943章:徐大将军()
一夜春风几度。
徐子桢醒来的时候已经能依稀听到山洞外的鸟叫声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不敢扭头往旁边看,他只怕这是一场梦,一场让他无比幸福的梦,但只要稍微动一动,梦就醒了。
嗯?
他的眼睛猛的睁大,因为他的手分明感觉到了重量,那是被什么压住的感觉,他挣扎了片刻,扭头看去,只见赵楦云丝散乱地睡在他身旁,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一只手正抱着他的胸口,身体侧着靠在他的身上,洞口隐约透进的阳光映得她的肌肤如玉石般洁白无暇。
赵楦却是醒着的,那双灵动的眼睛正痴痴地看着他,见他醒来,赵楦的脸颊顿时微微一红,轻声道:“你醒了?”
徐子桢脑子里似乎还是混乱的,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啊,我醒了。”
赵楦被他这样子逗得扑哧一笑,轻嗔道:“呆子。”
徐子桢忽然抬起手在自己额头上啪的打了一下,然后咧嘴道:“我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因为赵楦几乎已成了他心里的一块禁地,不光别人不能触碰,就连他自己都不会轻易去多想,可是昨天夜里,他梦中的那个人儿竟然和他吐露了心声,而且更与他有了更深一步的进展,这让他兴奋加幸福得快要疯了。
徐子桢来这个世界后最先认识的是梨儿,可是他心里深处却是最爱着赵楦,或者应该说是那个女飞贼容惜,只是命运的捉弄让他们始终无法走到一起,这一直是徐子桢难以言说的一件事,只是昨天容惜居然对他毫无保留地奉献出了一切。
于是这个冷冰冰的山洞变成了一处温暖如春的仙境,在仙境里他和赵楦肆意享受着爱的气息,享受着灵魂的交融,只是在他最为快乐的时候,赵楦的身体内忽然传出一股古怪的力道,那股力道仿佛一条坚韧的细线,钻入了他的小腹,然后不可思议地勾动了他久未使用的久阳神功。
当初苏州府那个老仵作贵叔在给他这本书时就告诉过他,这是一本能双修的好书,可惜徐子桢来自八百多年后,从没学过中医,哪懂什么经络之类的,所以怎么都学不明白如何双修,只知道采补,结果让水琉璃被坑了一次,所以他之后就没怎么再用过。
可是这次赵楦居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主动勾起了久阳神功,而这个时候已是两人**难以克制的时候,徐子桢在亢奋和迷糊下根本没反应过来,似乎就把赵楦的内力给吸了个干净。
一想到这里徐子桢慌忙一翻身搂住了赵楦,急急地问道,“你怎么样了?身子……没事吧?”
赵楦嫣然一笑,柔情地摇了摇头:“放心,我没事。”
徐子桢哪肯相信,那次采了水琉璃,还没采得多彻底,就让水琉璃大伤元气,歇了不知道多少天才歇回来的。
他捧起赵楦的脸,仔细看着,发现赵楦的脸颊微微透着红色,似乎气色还好,但仔细看是一种病态的红,而她的脸色却是隐现憔悴,连她的嘴唇都已不再是昨天的嫣红,变得苍白且干涩。
“你……怎么会这样?”徐子桢心中又怜又疼,抬手就要给自己几个耳刮子。
赵楦一把拉住他,摇头道:“莫做傻事,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徐子桢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又难受又自责,尤其是现在他完全清醒了,能感觉到小腹里充斥着一股暖洋洋的力量,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就是内力,现在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若是上阵厮杀的话他甚至能连打一个时辰都未必会感觉到累。
看着赵楦脸上那淡淡的笑容和温柔的眼神,他更是万般心疼与无奈。
“是我不好,我鬼迷了心窍,居然把你的内力都吸光了……”
赵楦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眼中闪过一抹羞意,轻声道:“其实,这是我准备的……旁边的这支火把中我搀了迷仙散,你的久阳功也是我特意勾动的。”
徐子桢张口结舌,还没说话赵楦又接着说道:“我知你此去凶险,可我虽身手尚可,却不适合上阵厮杀,我本想随你同去,可思忖后还是觉得不做你的累赘了。”
“你怎么可能是累赘?!”徐子桢大急,脱口而出。
赵楦笑笑:“两军对垒也好奇兵突袭也好,要的都是如易之姐姐那般的运筹帷幄之能,与你那勇猛无俦的气势,我这般取巧之技其实无用,这我还是知道的。”
不管怎么说,能听到赵楦对自己的夸奖,徐子桢还是忍不住大感骄傲。
“那是,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徐大将军!”
赵楦扑哧一笑,俏目白了他一眼:“这话可是你说的,他日我七哥若封你军职你可莫要推辞。”
“呃……”徐子桢卡壳了,他只是装个逼借用一下毛爷爷的诗,哪可能真的去做赵构的将军,所以尴尬之后他还是转移了话题,故意板起脸责备道,“那你也不该让我采你,还采得这么干净,你这样让我多心疼?”
赵楦闻言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轻抚他的脸庞,柔声道:“傻瓜,我这些内力值当什么,没多少日子又能练回来的,你若……若心疼我,那便答应我,平平安安的回来,好么?”
“好!我一定平安回来!”徐子桢一瞬间豪情万丈,搂着赵楦的手更使劲了些,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好好养身体,等我回来,我一定去向七爷求亲,这大宋的驸马,我是做定了!”
“子桢!”赵楦的眼中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因为对于她来说,徐子桢的这句誓言是她最想听到的。
两人默默地拥在了一起,这一刻时间都仿佛停止了下来,连洞内的空气都是甜的。
不知过了多久,赵楦轻轻推开了徐子桢,然后坐起身将他的衣衫拿了过来,说道:“好了,你也该走了,莫让苏姑娘等得焦急了。”
徐子桢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倒是一夜哈皮,却把小苏三和高璞君她们忘了,也不知道该急成什么样了。
赵楦象一个温柔的新婚妻子一样,为徐子桢将衣衫妥帖地穿上,细致地整理了一遍,忽然又笑了笑,说道:“对了,前头不远还有人在等你,你可别走太快。”
徐子桢一愣:“等我?谁啊?”
第944章:要着饭赶路()
赵楦说有人等他,徐子桢的第一反应是天下会中的谁谁谁,只是赵楦却笑了笑没再说。
徐子桢挠了挠头,索性不再去猜,反正说了等自己,总会见到的,他现在已经醒了过来,只奇怪一件事。
“话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说起来徐子桢这次全家遁走,每个人都是易容了的,虽然易容高手陆薄言不在,可闻八二好歹也曾是三绝堂工术的人,易容也是他拿手的,另外徐子桢这次的计划十分周密,绝不会有人能跟踪得了他。
赵楦嫣然一笑:“我不知道你在哪,是阿娇告诉我的,她沿路从车厢窗口丢点信物,我自然能找到你。”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猜到你可能会遁走,所以早早就与她约好了。”
“好一个小肥妞,居然当内奸,回头非打她屁股不可!”徐子桢故作愤愤,其实心里并没有怎么怪阿娇,反倒有点侥幸,要不是阿娇告诉赵楦,赵楦又怎么会找来和自己吐露心声?自己又怎么得尝所望?
只是他不免还是有点鄙视赵构,让他把赵楦骗进宫里去的,结果人没呆多久就被她溜了出来,这水平也实在是够臭了。
赵楦哪会不知道徐子桢在想什么,任她雍容淡雅也忍不住白了徐子桢一眼,这坏坯子,装大尾巴狼装了那么久,现在倒得意起来了。
徐子桢傻笑了几声,又好奇地指着山洞问道:“不对吧,你早就算好我要逃走也就算了,难道也早算好了要把我推倒?连这么个好地方都准备着了?”
赵楦脸一下子红了,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嗔道:“你胡说什么?还不快走?”
徐子桢其实只是调戏她一下而已,赵楦身为天下会中人,有几个秘密落脚点自然不希奇,何况这里又是应天府范围,算是她的地头。
他忽然将赵楦再次拥入怀里,柔声道:“你回去好好养养身子,等着我回来。”
赵楦将头靠在他胸前,只倚了片刻就复抬起头来:“一切须当小心,我等你。”
在两人依依惜别的时候,树林中的苏三已经快要爆发了,要是她不知道是谁劫走徐子桢还好点,可现在她知道了,又不好去追去找,这一晚上他们几人只能在树林里干等着,以她的急脾气哪能安稳?
这时旭日初升,阳光将林间空地洒出一片柔和的斑点,空气清新之极,苏三憋了一晚上,忍不住跳下车来透透气,顺手掰了根树枝,一寸一寸地折着,边折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该死的徐子桢,王八蛋徐子桢,你一夜快活,让咱们干着急!”
“苏三!”身后传来一声轻唤,接着高璞君也从车上下来,身边跟着她的贴身女护卫秀儿,她低声说道,“小声些,莫让人知晓咱们的行踪。”
苏三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道:“我一生气把这忘了,高姐姐莫怪。”
高璞君无奈地笑了笑:“算了,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么,这里没个鬼影,应当无妨。”
两人说着话,完全没留意不远处的树下有个隐蔽的黑影,而那黑影本来只是无意间路过,却听到一声“徐子桢”,他顿时愣了一下,停下脚步隐在树后仔细打量了苏三等人和那几辆车,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里。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苏三也等得越来越不耐烦起来,她望着徐子桢离去的方向咬着牙道:“这家伙再不回来咱们就先走了,让他一个人要着饭赶路过去!”
高璞君扑哧一笑:“这个主意好,就这么说定了。”
秀儿在旁也听得忍俊不禁,因为这次出行,所有的钱都在她这里管着,要是他们现在一走了之,徐子桢真的只能自己独自上路了,而他又不能露出真面目,除了要饭还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忽然远处驰来一辆马车,苏三和秀儿神经一紧,正要下意识做出防备,却见那辆马车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直的在他们面前而过。
鱼沉和尚桐也在这时跳下了车,他俩见苏三有些紧张,正要开个玩笑,却忽然见到那马车后摔出一个人来,那是个清秀女子,只是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手脚还被缚着,她这一下显然摔得不轻,却连呼痛都没有一声,只挣扎着向苏三他们的方向爬来,边爬边喊道:“救命!救命啊!”
马车猛的急停了下来,车上又跳下五个汉子,看着凶神恶煞的,骂骂咧咧地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