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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渔色大宋-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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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外站着几个穿着便衣的汉子,目光锐利身形魁梧,一看就是那种身手不凡的高级护卫,离门口最近处站着一人,正直直地看着徐子桢。

    燕赵!

    三年前赵构将燕赵放到了张叔夜麾下,毕竟他的身手很好,入行伍之中也能借军功博个官阶,但是徐子桢却明白,当时的赵构正是忌惮他和燕赵的私交太好,不愿让自己知道他太多的私密之事,而现在燕赵又回来了,显然是赵构被苗傅这么一叛后心里也慌了,燕赵再怎么跟自己关系好,可毕竟他的那份忠心是绝对的。

    徐子桢和燕赵的交情已经可算是兄弟般了,这三年里他也一直没断过和燕赵的书信往来,可今天两人见面时徐子桢却察觉到了燕赵的眼中似有几分意味深长,或许是因为赵构就在屋内,两人只是眼神的对碰,没有任何语言交流,连个招呼都没打。

    燕赵沉默了片刻,对门内轻咳一声:“启禀官家,徐子桢求见。”

    里边安静了几秒,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准。”

    徐子桢眉头微微一挑,里边那声音是赵构无疑,只是他应该知道自己来了,可从语气中听得出似乎情绪不太高,甚至隐约有点不快,他略作思忖,差不多猜到赵构为什么不快了。

    他对燕赵点点头,正要推门而入,却听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扭头看去,只见几人快步而至,徐子桢笑了,来的又都是熟人,当先而行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穿着便衣,眼神犀利头发花白,那是曾经的大名府知府,如今的大宋宰相李纲,而在他旁边的正是这太原府的知府张孝纯,这更是徐子桢的熟人,在其后则还有个老熟人,那位正直倔强的马春林马大人。

    李纲远远看见徐子桢,急忙招手,象是要和徐子桢说些什么,可惜他就来晚了那么一步,徐子桢苦笑摇头,指了指书房,然后转身推门而入。

    书房内朴素雅致,摆设不多,是张孝纯的风格,里边书桌旁坐着一人,脸色憔悴,眼中隐见血丝,正是赵构,徐子桢一眼就看见他的额角上还带着伤,象是磕在哪弄破了的,已经结痂。

    徐子桢在门口停了下来,看着赵构。

    赵构抬头,同样看着徐子桢,目光深沉,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两人都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对视着,空气中似乎有种怨恨的情绪在慢慢凝聚,而这股情绪的来源显然是来自赵构的。

    三年了,两人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

    这期间徐子桢一直关注着应天府,关注着赵构,而赵构也时常能得到徐子桢在耀德城的情报,和燕赵一样,徐子桢也时常给赵构写信,两人还象是最初相识的那样,就象是单纯的朋友,君子之交,互有问候。

    可正因为这样,赵构心中才异常愤怒,在他心里徐子桢是先知,是能预知天下事的,可这次兵变他却从没有在书信里提及哪怕半句。

    安静的气氛保持了不知多久,还是赵构先开了口:“子桢,你,终于来了。”

    你终于来了。

    这五个字可以看做是期待,也可以看作是愤恨,徐子桢却只作听不懂,微微一笑道:“七爷,我来了。”

    赵构眼角一跳,七爷,多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称呼,整个天下只有徐子桢会这么称呼他,而且也一直是这么称呼他,哪怕他成了大宋的皇帝,成了至高无上的天子。

    又是一阵沉默,赵构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兵变之事你已知晓了?”

    徐子桢点头:“知道了。”说完顿了顿,又补了句,“三年前我就知道了。”

    砰!

    赵构似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吼道:“我当然知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是谁?你是名满天下的徐子桢,你是无事不知的徐子桢!你能早早知晓耶律延禧亡国身死,你能知晓我会前往真定大营为质,甚至你还能知晓汴京将破二帝将被掳,可你为何从未对我说过会有此兵变?莫非你就等着看我这般模样,等着看我如此狼狈么?”

    乓啷!

    桌角处一个翠玉笔筒被震得掉落在地,变成了无数碎片。

第1073章:三年前的谶言() 
徐子桢的目光盯着那一地碎片,不惊不惧。

    砰!

    燕赵和另几名护卫听见响动;急忙不告而入;一进门却发现赵构正怒目瞪着徐子桢;地上有个摔碎的笔筒;其他什么都没发生。

    几人互望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

    赵构依然怒视着徐子桢;对燕赵几人只作未见;只是被他几人这一下闯入;屋内原本的气氛却似乎有点更紧张了。

    从两人认识起到现在;赵构还是第一次对徐子桢说这么重的话;要不是他还忌惮着徐子桢那”半仙”的身份以及对他还有很大的用处;恐怕赵构早已直接翻脸了。

    徐子桢终于抬起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赵构;开口说道:”我不是来看你的狼狈;而是想让你自己看清自己的狼狈。”他指了指赵构;冷笑道;”你是大宋的皇帝;是这片天下的主子;全大宋几万万百姓都仰仗你而活着;你的一个念头就能决断他们的贫富;一道旨意就能把持他们的生计;可你自己看看;我离开三年了;这三年里你都干了些什么?”

    他和赵构身高差不多;只隐隐高出少许;但是这时他的神情与口气竟有种居高临下责问的感觉。

    赵构也没想到徐子桢会给他这样的回答;竟一时愣住了;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徐子桢没有客气;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三年前我为什么要走;明面上我是要做给兀术看;我在躲他;省得他来烦我;这是其一;也是你知道的;可另一层意思你想过没有?你是皇帝;你要决心护着我;这天下谁他妈能伤我;谁能害我?可惜你没有;你没有决心;虽然表面上你以帝王之尊与我交好;让天下人都羡慕;可其实;你是怕我的。”

    赵构猛然一震;象从梦中醒来;大声抗辩道:”胡说;朕为何要怕你?”

    徐子桢哂笑一声:”七爷;有些事你没必要骗人骗己;你要不怕我;不忌惮我;怎么跟我自称朕了?这是你的潜意识在保护自己。”

    赵构不懂潜意识是什么意思;刚要反驳;徐子桢却又指了指他;说道:”从我来到这片天下时;我就决定找到你;为什么要找你?你可知道?当时你爹赵佶在位;太子赵桓也好端端的;我为什么不找他们?我尽心辅佐你而做的事;同样可以帮他们做。”

    赵构再次愣住了;是啊;徐子桢为什么会单独找上他?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早在他出使真定大营前就想过;可是始终得不出结论来。

    徐子桢背着踏上两步;在离赵构还有尺许的距离停了下来;盯着赵构的眼睛看着;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我和你有缘;若干年后你将随我羽化登仙!”

    轰!

    赵构只觉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脑子里声声炸响而起。

    羽化登仙?我……

    赵构的第一反应就是徐子桢在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可若不是这样的话,徐子桢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呢?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从徐子桢开始出现起,他就和自己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帮着自己一步步到达了现在这个高度,还记得当初他跟自己说的那两个字——“将来!”这两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字。

    徐子桢察言观色,知道赵构现在开始被忽悠得有些迷茫了,打铁趁热,不给他仔细考虑的机会,说道:“当初我离开前曾写过一道谶言,交给了李纲保管着,现在该是给你看的时候了。”

    赵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也想起了这码事,这三年里他曾数度问李纲要过,可那个死心眼的老家伙,非说不到时候,还不能给他看,于是直到现在他也没看过那里边写的究竟是什么。

    李纲就在门外,这个好办,赵构皱眉想了想,喝道:“燕赵,让李纲进来。”

    “是!”燕赵应喏一声,很快房门轻启,李纲踏进屋来。

    “官家……”李纲的话才开了个头,就被赵构打断。

    “徐子桢的那份谶言可在?”

    李纲怔了一下,但立刻会意,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来,然后双手呈上,徐子桢注意到他的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自己。

    赵构似乎没想到,这封三年前让李纲保管的东西,到今天他居然会随身携带,本以为他放在了应天府的家中,还想着让他回去拿一趟的,这下倒是省事了。

    信封拿到手上,翻看了一下,封皮陈旧微微泛黄,封口处的蜡封完好无损,上边还有当时徐子桢刻下的印记。

    没错,就是这个了。

    赵构现在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羽化登仙四个字,他看了一眼徐子桢,徐子桢耸了耸肩,抬了下手道:“看吧。”

    按捺不住了,赵构不再多话,直接拆开封口,从里边抖出一张同样隐隐泛黄的纸张,然后迫不及待的看去,目光所及之时,赵构愣住了,双目圆睁,满脸的惊恐之色。

    只见纸上写着短短一行字——避贤宠阉,苗刘之变;皇子夭折,无丁可添;岁过甲子,羽化登仙。

    嚓嚓嚓……

    这是纸张抖动的声音,因为赵构的手在抖。

    他没法控制住自己,这句谶言的前半段说的正是自己这三年直到最近发生的事。

    从徐子桢三年前离开起,他的确开始渐渐享受起了安逸,一切麻烦似乎都有徐子桢解决了,金国的侵略停止了,甚至与大宋暗中签订了同盟和平条约,只有四王子兀术的十几万人马还流窜在中原地带,但这不是问题,早晚会解决的,徐子桢早就跟自己说过,有韩世忠在,兀术就是个死人。

    于是接下来他放纵了,心情放松之下开始了享受玩乐,就如谶言中所说,他开始宠信康履,那不就是个阉人么?当时李纲马春林雍爷等人一再上言直谏,却屡屡被他驳回,终于祸根伏下,在康履及其同党无法无天之下惹恼了一众武将,所以苗傅刘正彦兵谏,杀了康履,囚了王渊,掳了皇子逼自己禅让退位。

    皇子夭折?赵构心中惊慌,到目前为止并未传来任何皇儿的消息,难道皇儿真会……

    他不敢想下去,但是接下来的四个字让他浑身冷汗涔涔,象见鬼似的看向徐子桢。

第1074章:皇子薨了() 
那天,赵构在乱军之中逃离应天府,就在临出宫时不知哪里飞来一支冷箭,正中他的小腹,当时并没有在意,毕竟伤得不重,可就在昨天,来为他诊治上药的御医极其隐晦且小心地告知,他小腹中受了暗伤,龙根受损,恐怕再也无法生育了。

    在知道这个结果之时赵构彻底暴怒了,他不信,怎么都不愿相信,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受这样的伤?怎么可能从此无法生育?

    现在他身上的伤还在,他想等伤恢复后就抓紧试一试,可是现在,他看见这张三年前的谶言上写有这么一句话,他的信心开始动摇了,心也在一瞬间乱了。

    这是不是三年前交给李纲的那封信?赵构一点都不怀疑,封口处的蜡封完好无损,印记也是确认无误的,他已经检查并确认过,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愈加慌乱,愈加惊恐,恐惧的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似的。

    他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本不该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若是换了别人跟他说这些,恐怕只开了个头就会被他喝令拉下去斩首,可是写这封东西的人却是徐子桢。

    相识这么多年了,徐子桢以往的种种神奇,种种怪诞都在眼前,赵构还记得徐子桢是怎么告诉他将要去真定府金军大营,结果几天而已,父皇果真下诏来了。

    徐子桢还告诉过他要他隐忍,说天下将要大变,他听了话没出兵救皇兄赵桓,结果汴京真的被破,父亲和皇兄同时被掳,大宋北半边国土彻底沦入金人之手。

    若说这些都是以心思猜出来的东西,那么他的皇妹赵楦曾告诉过他,徐子桢早早就预测到大辽将亡国,金兵将要南下,甚至连辽帝耶律延禧会从马背上摔落而亡都猜到了,这就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了。

    这不是猜测,这是仙法!

    同样的,如果偶尔猜中一两件事还能算是侥幸,可徐子桢到现在已经猜中了多少事?他哪是什么半仙,根本就是个有仙籍的真仙!

    赵构的眼神从愤怒变得一下子灰暗了下来,他还想争取一下,看向了徐子桢,眼神闪烁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开不出口来。

    徐子桢表面上冷静,其实心里也紧张之极,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不说说的,赵构再怎么懦弱也是个皇帝,万一盛怒之下不管不顾先把自己砍了怎么办?

    所以他虽笃定的坐着,眼睛却一直在偷偷观察着赵构的表情,直到看见赵构眼中的怒火消融并换上了一种畏畏缩缩的神情看向了他,他的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成了。

    三年前他离开应天府之前特地写了这封东西,为的就是给三年后自己归来时打伏笔,只是他不知道苗刘之变具体是哪年哪天,这事避免不了,他也不想避免,赵构的性子就是这样,指望他能将天下治理得多好基本不现实,而指望他的子孙更是不着四六。

    徐子桢对历史不熟,但也好歹知道南宋历史上最有作为最能干的一任皇帝就是赵构断了子嗣后找的,所以徐子桢在三年前就决定了,下一任皇帝就还是按历史的轨迹来吧,至于赵构会怎么愤怒,怎么怪他不早点提示他,徐子桢早就做好了准备,就是这封谶言。

    “有什么想说想问的,说吧。”徐子桢就这么坐着,淡然的看着赵构。

    “我……”赵构张了张嘴,却发现满嘴苦涩,自从他登基为帝后已经很久没这种感觉了,对着徐子桢似乎自己的帝王之势全然无存,可是有些话还是得问,不然他不死心,于是他咬了咬牙,问道,“子桢,我儿尚在叛军手中,可能救他?”

    还救你儿子?徐子桢摇头道:“三年前我就说了,皇子保不住,我也是当爹的人,能理解你的心情,可这是天意,所以……七爷,想开些吧。”

    他现在一切都往天意上扯,没办法,不弄得玄乎些赵构怎么会信?他不信的话自己不是要倒霉?不光自己倒霉,天下人也跟着要倒霉,那个还没出现的岳飞也等着会倒霉,所以为了所有人好,还是继续编,继续骗吧。

    但是看赵构的样子分明不肯死心,徐子桢无奈摇头,想了想叫了声:“燕赵!”

    房门快速被推开,燕赵跨了进来:“官家!”

    “是我找你。”徐子桢勾了勾手,看了一眼旁边无奈且茫然的赵构,问燕赵,“皇城里有什么消息瞒着官家吧?”

    这话一出,赵构顿时睁大眼睛看去,燕赵则显然大吃一惊,同样瞪大眼睛看着徐子桢。

    徐子桢一见这情形就知道自己蒙对了,燕赵是收到了消息的,但是这消息不太好,没敢跟赵构说,这样他的心里有底了,索性直接开口问道:“什么消息,是和皇子有关的么?”

    燕赵一脸为难,下意识地看向赵构,赵构对徐子桢伏贴,对燕赵就没那么客气了,而且本就心急如焚,立刻脸一沉喝道:“何事瞒朕?还不快说?”

    扑通一声,燕赵跪倒在地:“臣万死,方才收到消息,叛军威逼皇子继位,皇子受惊之下突生暴病,今日早间……薨了。”

    赵构只觉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了两步,砰的一声撞上身后书桌才停下,同时也惊醒过来。

    薨了?皇儿真的就这么没了?他……他可还没满四岁啊!

    一时间赵构泪如雨下,心中刀割一般的疼,一种死灰色的情绪弥漫在了心间,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但他毕竟还有个身份,那就是父亲,这种失去孩子的痛苦谁也无法明白,只有他这当时人才能体会到这种切肤之痛。

    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其他念头,唯一想着的就只有一件事,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他的皇儿,赵旉!

    一时间书房内只剩下了死寂,燕赵伏地不起,连头都不敢抬,徐子桢也坐着不出声,他同样没想到赵构那个儿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学生,说没就没了,他也是当爹的人,能体会这样的心情。

    赵构靠在书桌边,满脸泪痕,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呼吸声,却偏偏发不出哭声。

    

第1075章:我怎么修炼?() 
一时间;哪怕徐子桢心里对赵构有诸多防备和不满也暂时消失不见了,如他所说,自从他当了爹之后心态也起了变化,很能理解此时此刻赵构的心情,这时候的赵构不再是那个君临天下的皇帝,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官家,他只是一个父亲,一个刚失去孩子的父亲。

    徐子桢叹了一声,拍了拍赵构的肩膀道:“七爷节哀,这是命,你抗争不了的。”

    赵构猛抬头,看着徐子桢,只一瞬间的功夫,他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命?”他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问道。

    徐子桢点头:“对,命。”他顿了顿,又说道,“有些话我怕说出来你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说,其实命是可以改的,但你没抓住,这三年里若不是你放浪形骸置百姓于不顾,或许这一切都能改变,可惜你没有。”

    赵构一下子愣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听明白了,孩子没了,自己从此不能生育,这是上天在对自己这在位三年不思进取的惩罚么?

    徐子桢看着他那悲哀到呆滞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对燕赵挥手示意他先回避,燕赵看了一眼赵构,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迟疑了一下后还是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

    屋里再没了别人,徐子桢扶住赵构的肩,看着他的眼睛道:“七爷,你也别太过伤心了,我那谶言的最后一句你忘了么?”

    谶言?对,谶言!

    赵构的眼中的死灰色一下子淡了许多,急忙将手中那张信纸拿起再看,最后一句……岁过甲子,羽化登仙。

    羽化登仙?这……是说成仙?

    赵构的手又颤抖了起来,他很不愿意相信这都是真的,因为理智告诉他这些太荒谬了,从古到今神仙一说实在太过虚无缥缈,虽然谁都在传有神仙,有天命,可谁都没见过,偏偏他碰上了?

    只是……就如同曾经徐子桢在他最低谷最落魄的时候跟他说的那“将来”二字,现在那一句“羽化登仙”又让他似乎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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