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色大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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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一轮明亮的钩月高高挂在空中;这个时辰城中百姓大多都已入睡;但也有例外;比如萧府。
书房内的烛火此时依旧亮着;萧太师端坐在书桌后;眼皮半垂面无表情;桌前垂手站着一人;正是那位铁嘴神算但算不过徐子桢的鬼谷子;这时的他正安安静静站着;洠в蟹⒊霭氲闵欤恢髯記'说话;他自然不会僭越。
不知过了多久;萧太师才缓缓开口:“说说吧;这几日所观如何;”
鬼谷子微微抬头;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回太师;那徐子桢只怕确是走投无路了;”
萧太师依旧洠а燮ぃ恢坏匚实溃骸叭绾渭茫弧
“第一日时他入酒楼结帐时所用乃是一个五两的银锞子;次日依旧如此;第三日他又到宫门前求见公主;并行贿宫门禁卫;到得晚间结帐时便只给了两贯大钱了;今日更甚;结帐时只是按着酒楼行价付的钱;一个大子洠Ф喔弧
萧太师就这么听着;洠в腥魏畏从Γ还砉茸蛹绦档溃骸叭绱丝磥泶俗优烟邮辈⑽炊啻剑恢慌旅魅账贫己炔黄鹂驼欢甲〔黄鹆耍辉僬撸还写珌硐⒊苹噬弦褯'了耐心;今日更是在寝宫大发雷霆;若非惦念他曾相救公主之情;此子的头颅已早不在项上安着了;”
鬼谷子说完便又垂手而立不发一言;萧太师象是睡着一般;靠坐在椅中一动不动;许久后忽然又开口道:“以你之见;徐子桢叛逃是真是假;”
萧太师位及人臣;在朝中的地位无人可撼;并且能以一府之力和当今皇帝相抗衡甚至动起了歪脑筋;可见他的思维之缜密处世之老辣;鬼谷子跟随他多年;自然知道主子的性子和能耐;问这话并不是要征求他的意见;而是心里早有了定性之论;不过是听听其他不同意见罢了。
“不好说;”鬼谷子思忖了片刻只说了这三个字;顿了顿却又说道;“但真假可以试探出來;若是假的自然不必再纠缠;若是真的……此人倒是可以拉拢;”
萧太师忽然抬起眼皮來;微微眯着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笑非笑地道:“不论是真是假;这徐子桢能入你的法眼倒是难得;”
第250章:断头饭()
如今还是新年,普通百姓还在享受着一年之中难得的懒觉,但是青秋客栈的掌柜和伙计却早已经被揪了起来,顶着簌簌的寒风远远站在门外,浑身发着抖,不光是冷的,更多是被吓的。
整座客栈方圆百米内都已站满了盔明甲亮的禁军,将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锋利的长枪长刀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着白渗渗的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客栈掌柜暗暗叫苦,他是开门做生意的,虽然不知道这帮官爷是来抓谁的,但这么一闹之后谁还敢住他的店?正在他唉声叹气之时,几个先一步进店抓人的禁军出来了,手中紧紧抓着一人,蓬头垢面满身酒气,眼睛还泛着宿醉之后的赤红。
“谁敢抓老子?还不快放手?”醉鬼兀自叫嚣着,昂着脑袋一阵挣扎,但脖子上已被套上了粗粗的铁链,连着手脚一起被捆了个结实,丝毫动弹不得。
紧跟着又是两人被押了出来,一男一女,男的壮得跟头牛似的,女的则漂亮得象个仙女,不过他们并没有太过抗拒,男的垂头丧气,女的则冷冷地看着那醉汉,俱都一言不发任由禁军将他们带走。
禁军来去如风,很快就消失在了客栈外,街上一切如常,刚才的事情就象根本没发生似的。
徐子桢被套上了黑色布套,脸面全都被蒙了起来,根本看不见外边,而外边的人也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没多久工夫他就被带到了一个地方,押着他的禁军很粗暴地将他往地上一掼,接着哐的一声象关门的声音。
地是砸压过的泥地,又冷又硬,徐子桢被摔得后背一阵生疼,咒骂了一句坐起身来,他的双手手腕被绑,不过还好不是背缚,一伸手将头上布套摘去,放眼望去却见自己身处一个大屋子内,高高的房梁,顶上开了个小天窗,其他就再没有窗子了,只有一扇大门紧闭着。
大野和卓雅就在旁边,这倒让他定了定心,自己被抓不是计划之内的事,让他多少感到些意外,不过他相信萧太师那头老狐狸一定不会舍得让他现在就死。
墙上没窗不代表没人能偷看,他现在也不敢和大野说什么,只是偷偷使了个眼色,随即大声怒骂了起来:“来人!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凭什么把老子抓来?有活的给老子蹦一个出来!”
大野也跟着骂了起来,吵吵闹闹的,不过门外没有半点声响,根本没人理会他们,卓雅则依然静静坐在旁边,面无表情,连看都懒得看徐子桢一眼。
朝堂之上,一脸困倦的夏崇宗李乾顺无精打采地坐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问道:“众卿还有何事?无事便退了吧。”
身旁的太监嘴一张刚要喊出退朝两字,只见堂下站出一人来:“臣有本启奏!”
站出来的是枢密使牟先亭,也是当今大夏皇帝的坚实拥趸,崇宗只好懒洋洋地问道:“牟卿有何事?说吧。”
牟先亭神情肃然:“启奏陛下,徐子桢昨日于街市酒楼造谣生事妄议朝政,臣已将他拘下。”
“徐子桢?”崇宗一愣,随即猛的醒了过来,“你把他抓了?他造什么谣了?”
牟先亭神色不变,不紧不慢地道:“此人妄言能预知天下事,更能预知……陛下将传位哪位皇子。”
哗!整个朝堂顿时一阵骚乱。
妄议国事就已是死罪,更何况是谈论皇位的继承权,这岂是一个小小草民所能议论的?而且徐子桢的事情在场的都知道,他连大夏子民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个叛逃的宋人而已。
崇宗的脸色也显得不太好看,但并没有发作,只是忍着不快道:“此人相救珞儿有功,况且珞儿已……牟爱卿,你,还是由得他去吧。”
他没有把话说全,但是谁都知道皇帝想说什么,本来玉屏公主是要嫁给徐子桢的,可现在皇上硬是把公主改给了牟先亭的儿子,于情理上多少欠着徐子桢的。
牟先亭却没有领旨:“陛下三思,此人生性狂妄胆大包天,若是就此任他离去,难保他嘴中又出何胡言乱语,陛下的名声绝不容玷污,何况东征军大败更是因此人而起,所以臣以为,徐子桢绝可不再留!请陛下明鉴!”说完伏身拜倒在地。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了,牟先亭是忠于皇帝的,绝不容许皇权受到任何侮辱诋毁,所以要徐子桢死也是很应当的,满朝文武不约而同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萧太师,两人一向是死敌,按照老习惯来看一方如果弹劾某人的话另一方是肯定力保的,但是今天让大家有些失望,萧太师根本就没作任何反应,就象睡着了一般。
满朝无人反对,更有牟先亭一派的官员出声赞同,崇宗的脸色不停变幻,忽然站起身来,太监长声呼喝:“退朝!”
皇帝没说话,但是牟先亭已经得到了答案。
……
那间不知何处的屋子里,徐子桢已停止了叫喊,整整一个时辰,根本没人来理他,嗓子都喊得冒烟了,他索性躺倒在地悠闲地看着屋顶,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脑子里却在盘算着。
自己这计划没几人知道,除了自己和大野之外也就还有个于歧,现在也就只多个崇宗李乾顺而已,无间道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然会死得很惨,只是现在他心里有点没底,不知道崇宗这头老狐狸会不会跟自己配合,能不能配合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从早上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一天,徐子桢肚子里已经饿得直叫唤,可抓他来的那队禁军却象是把他们忘了似的,连碗水都没送进来。
正想着,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开锁声,接着一个粗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食盒,身后跟着两个身高马大的禁军。
食盒里是三个大大的海碗,满满一碗米饭上堆着一块肥得淌油的大肉,一双筷子斜插着,香气扑鼻。
徐子桢早就饿得前胸贴了后背,这时哪还忍得住,对那两名禁军抬了抬下巴:“过来,给老子把这玩意儿摘了。”说完抬起手腕,铁链叮当作响。
“你……”
其中一个禁军勃然大怒,另一个拍了拍他肩膀,冷笑道:“何必跟他计较,赶紧让他吃完了上路,别磨蹭。”
哟,断头饭么?
第251章:萧家的后招()
徐子桢连着几天作戏,每天光喝酒都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又关了一整天,饿得手脚都有些发抖了,还管他是什么饭,只是那个禁军最终并没有解开铁链,而是端起碗凑到他嘴边准备喂他吃。
“好好伺候。”徐子桢依然大大咧咧,那禁军刚一瞪眼,门外忽然传来一连串惨叫声,两个禁军大惊失色,下意识地要想冲出门去看个究竟,可就在这时屋顶那个小天窗猛的爆裂,破碎的瓦片椽子夹杂着尘土劈头盖脸掉落下来。
在满天的木屑碎瓦中还另有个人影,两个禁军眼睛被尘土迷得还没来得及睁开,那人影手中已亮出一柄长剑,惊虹闪过,两个禁军的脖子已被划开,当场毙命。
出现在徐子桢面前的是一张清癯的老者脸庞,眼神深邃凌厉,穿身件普通的灰布袍子,手中一柄长剑倒不象是俗物,拿着不动都象是一泓青波在流转,徐子桢从上到下打量了老者一眼,随即将视线定在了他脸上。
“公子莫怕,老夫……”老者一挥手将剑入鞘,动作潇洒流畅,刚要说几句宽慰徐子桢的话,却发现人家根本就没什么害怕的样子,反倒是瞪着眼睛,显得很不爽,让他不禁一怔。
徐子桢忽然破口大骂:“早不来晚不来,还非得从房顶上来,你瞧这肉,还能吃么?”
三个大海碗里的饭食上已经蒙上了厚厚一层灰,还有些瓦砾木屑碎片,到嘴的肥肉没得吃了,徐子桢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老者顿时大怒,他少年成名,到现在已经享誉江湖数十载了,哪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眉毛一挑冷冷地道:“若非老夫来救你,你已死在这二人的刀下了,难道你不怕么?”
徐子桢动了动手脚上的铁链,不屑地道:“老子哪有这么容易死,老天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别废话了,先帮我把这玩意儿弄掉,我自个儿出去吃饭,对了,你们天下会在兴庆也有分坛么?没听说过啊。”
天下会?老者明显一愣,嘴角一丝冷笑掠过,随即再次拔剑,呛啷一声铁链就被削断,淡淡地道:“老夫并非天下会中人。”
徐子桢刚站起身来,听见这话顿时愣了一下:“不是?那你是……”
老者摆了摆手不再多说,门外又蹿进来两名汉子,催道:“快走,迟则生变。”
徐子桢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还在官兵的地头,居然还有闲功夫跟那老头聊天。
两个汉子回了出去在前探路,老者陪着徐子桢等三人小心地走了出来,门外的院子里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禁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徐子桢心里不忍,默默念道:“各位兄弟,委屈你们了,老子早晚替你们把这仇报回来。”
徐子桢来的时候是被禁军拿布套蒙着头送进来的,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等出了门才愕然发现,原来这里竟然已经是兴庆城外了,周围一片黑暗空旷,远处一片连绵高耸的山头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贺兰山?徐子桢一眼就明白了自己如今所处的位置,居然已经出了兴庆城了,而且还跑出了好几十里地。
老者熟门熟路地带着徐子桢在夜色下行着,没多久来到一处路口,他忽然停了下来,对徐子桢道:“徐公子,你如今已安全了,老夫这便告辞!”
“哎等等!”徐子桢一把拉住了他,“你到底是谁派来救我的?”
老者淡淡一笑,什么话都没说一闪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周围又变得一片寂静,徐子桢望着老者离开的方向,只稍一沉吟便走了起来,大野凑过来低声问道:“少爷,怎么跟您预想的不太一样,是不是被人看穿了?”
现在他们身处在一条宽敞的山道上,四周有没有人一眼就能看到,也不怕被人偷听,徐子桢摇了摇头道:“哪儿有那么容易看穿,老子这回可是下血本的,他们没后续的行动是因为老狐狸还不放心,想着再要观察一阵子而已,等着吧,估计还有什么考验等着咱们呢。”
大野挠了挠头一脸迷茫,显然没听明白,卓雅离徐子桢还有几步远,徐子桢压低的声音有大半没逃离她的耳朵,但她神色不变,只作没听到,只是眼神微微变幻了一下,徐子桢没留意。
“走,先找地方吃饭睡觉,老子顶不住了!”
绵延巍峨的贺兰山里打几个野味倒不是难事,有大野出马没多久就提了几个野兔和一头獐子回来,洗剥干净找了个避风的山坳生火烤了起来,饱餐一顿后徐子桢靠坐在一棵大树下发起了呆。
那老者救他之时他故意说出天下会三字,本想引诱老者顺势承认下来,给他个机会来骗自己,可人家却不接招,也不说自己的身份出处,这不难看出对方肯定还有后手,至于那老者究竟是哪边的人,除了三绝堂就是萧家,没别人。
徐子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为什么那老头装逼装半天最后又走了,这后手又会是什么,脑袋都想疼都没想通,索性不再想,就在篝火旁合衣睡下,没多久鼾声就响了起来。
卓雅躺在不远处,偷偷看着徐子桢酣睡的模样,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虽说徐子桢在金城关外挟持朵琪卓玛然后改成挟持自己,可这一路上他并没有为难自己,反倒是有什么好吃的都优先给自己,也没再对自己有什么动手动脚的不轨行为。
这淫贼究竟在做什么?卓雅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隐约猜到他的叛逃必定是早有预谋的,而且所图必然不小。
一觉睡醒已是天光大亮,徐子桢没有想明白萧家的后招是什么,但是他已经决定了自己的下一步,那就是先下山,顺着古长城一路往吐蕃方向去,自己“叛逃”了大宋,现在西夏又容不得自己,只能去吐蕃了。
……
萧府后堂内,萧太师手中拿着一本册子不紧不慢地翻看着,嘴里淡淡地道:“他说什么了么?”
在他面前站着一名老者,眼神凌厉不苟言笑,正是救徐子桢出来的那人,他恭恭敬敬地回道:“他本以为小人乃天下会中人,但小人并未认下。”
“嗯,还有呢?”
“小人问他难道不怕么?他答曰:老子哪有这么容易死,老天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萧太师忽然抬头:“他果真这么说?”
第252章:打配合()
扬威兰州金城关的大宋叛将徐子桢又杀人了,而且是将枢密院属下骁骑营某处仓廪的官兵杀了个干净,共计十一人,兴庆府举城哗然。
百姓们知道徐子桢这人,但是不知道他已经被抓去了,现在只知道他忽然出现在了城外,又杀了这么多官兵,等待他的将是禁军的追捕。
作为主角的徐子桢还不知道这事,现在他正走在通往顺州的路上,城门远远可见,门内外人影稀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顺州不是大城,百姓不算多,进出城的无非都是些往来顺州与兴庆府的商人,徐子桢在西夏也没法呆下去了,只能逃往吐蕃,顺州就是他的必经之路。
顺州城外一片空旷,远处是一片光秃秃的原野,城门口只有几个卖茶卖包子的小摊贩,冷清得很,徐子桢带着大野和卓雅走了过来,浑然没当回事,只是刚要进城的时候忽然被城门口贴着的几张告示吸引了去。
告示上用的是党项文字和汉字两种,另外还有个人像画着,徐子桢不认识那些弯弯曲曲的字,可画像却是认得的,当先第一张眉目俊俏眼带杀气,不正是自己么?
搞大了,老子成全国通缉犯了。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一记尖锐的哨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两队兵容齐整的西夏军士忽然从城门两旁快步奔来,城门内也有一队人马冲出,三方合围立时将徐子桢等三人围了起来。
徐子桢和大野同时将刀拔了出来,背对背站着警惕地望向那些官兵,徐子桢脸上有些懊悔,一时不察,现在被人包饺子了。
城门口的官兵忽然闪出一条道来,一个年轻人骑着匹骏马出现在了眼前,一身灰色的翻毛皮衣,头上一顶皮帽,看似穿得随便,满身贵胄气质却遮掩不住,赫然便是当今西夏国的二皇子李仁孝。
数百枝森冷锋利的长枪对准了徐子桢,形成了一个钢铁包围圈,就算他身负绝世武功只怕也难以逃脱,徐子桢扫了一眼身周,眼神冰冷,最后落在二皇子李仁孝身上。
李仁孝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容,只淡淡地说道:“徐公子,又见了。”
徐子桢冷笑道:“怎么,二皇子这是要当场格杀我么?也对,你们李家没少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
李仁孝对他的讽刺之言只当没听到,依旧淡淡地说道:“你若是安安分分隐姓埋名躲了,本王念在你与珞儿的旧情份上倒也不会费事来寻你,只是既然已经遇见,那便只能说不得了。”说罢手一挥,“拿下。”
徐子桢心中终于有些着急了起来,他的计划只有区区几个人知道,而李仁孝还不知情,下手是肯定不会客气的,那个盯梢的始终象个冤魂似的跟着自己,藏着远处的阴暗中,这时候如果逼不得已向李仁孝摊牌,那就前功尽弃了,可让他就这么坐以待毙却又不可能。
不管了,戏得做足,先杀出去再说。
徐子桢主意打定,对方的枪阵已逼近身前,看样子李仁孝没打算活捉自己,而竟然象是要当即格杀,徐子桢心里憋着火,一伸手夺过一杆长枪来,使足力气猛的一扫,顿时扫翻几人,与此同时大野也同样夺了杆枪,和那队官兵拼了起来。
两人的趁手武器都是刀,根本就没使过枪,因此这一丈来长的枪在他俩手里怎么都用不顺,而李仁孝的那队兵军容齐整身手不凡,再加上人数上的极大差距,徐子桢很快就感觉到了压力。
只片刻工夫,徐子桢和大野就已只有勉强招架之力了,两人背对背站着,咬着牙抵挡,一旦他们想要攻出去时对方的枪阵便会密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