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色大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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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片刻工夫,徐子桢和大野就已只有勉强招架之力了,两人背对背站着,咬着牙抵挡,一旦他们想要攻出去时对方的枪阵便会密集在一处攻来,逼得他们只能后退,卓雅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躲在他们二人中间,一张俏脸有些发白,但却并不是太过惊慌。
李仁孝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着徐子桢咬牙搏命,这区区三人的抓捕完全没有悬念,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徐子桢在抵挡之余眼光扫过李仁孝,忽然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嗯?他知道我是在装的?徐子桢不由得一惊。
西夏人善骑射,就连田里耕作的农妇都可能有一手精准的箭法,眼前这几百个正经禁军更不可能差劲,怎么到现在光用大枪杆子捅却没用弓弩呢?
就在这时情形突然起了变化,外围猛的传来一迭连声的惨叫,紧接着十几道黑影出现在了包围圈外,黑衣黑靴黑巾蒙面,手中拿着锋利雪亮的快刀,出手狠辣无情,那队禁军毫无防备之下顿时被砍翻了十几人。
李仁孝脸色一变,显然他也没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但他的反应极快,端坐马背迅速发出一个个指令,那队禁军顿时分成两股,一股依旧攻着徐子桢,而另一股则转过头来抵挡那些黑衣人。
场面一阵混乱,刀光剑影惨叫连连,禁军的进攻更逼近了,但是徐子桢的压力却小了许多,这么好的机会他怎可能错过,大枪抡圆了一挥逼开眼前的禁军,猛的喝道:“大野,冲出去!”
“是,少爷!”
大野和徐子桢在经过几次战斗后已渐渐形成了一种默契,很多时候徐子桢甚至不用说什么,大野就能立刻明白他的意图,徐子桢刚逼退身前的禁军,大野已大吼一声冲了过来,手中长枪猛的朝前一扔,眼前几名禁军大惊之下慌忙躲避,却被他趁机抓住两人,一手一个抡了起来,就象两把人肉武器一马当先地开路,他的身量魁伟结实,脸上又有一道极骇人的刀疤,这么杀气腾腾地冲来竟无人敢迎其锋芒,纷纷忙不迭地躲避开来。
禁军的包围圈在徐子桢大野和那十几个黑衣人的内外合攻之下终于被打破,徐子桢在大野的开路之下终于突出重围,到得这时他终于暗暗松了口气,这些黑衣人来得再晚些自己只怕就忍不住要跟李仁孝说出真相了。
正想到这里,眼前忽然一道刀光闪过,徐子桢顿时回过神来,反应极快地避开,仔细看却是李仁孝。
“徐子桢,你往哪里走?!”李仁孝身边没几个禁军保护,但是他的身手居然很不错,刀风虎虎颇具威势。
徐子桢一阵头大,刚要闪身溜开,却发现李仁孝极隐蔽地对自己眨了眨眼,随即看似一刀砍得过头,整个上身凑了过来,徐子桢愕然之下迅速醒悟,这货肯定知道了!
那就打配合吧,对不住了大舅子。
徐子桢一咬牙将手中长枪刺了过去,嘴里吼道:“既然你不让老子活,那你就先给老子去死吧!”
噗嗤一声,枪头深深地刺入李仁孝的肋下。
第253章:看上你了()
“二皇子遇刺!”
随着一声尖厉的吼叫,与那些黑衣人战作一团的禁军全都冲了过来,丝毫不顾及将身后留给敌人,李仁孝脸色惨白摔下马来,肋下早已是血红一片。
这当口情急万分,徐子桢也来不及拔出枪头,一把拉着卓雅翻身跳上李仁孝的马,勒转马头就跑,临转身时依稀听到李仁孝低声喝道:“快趴倒!”
徐子桢想都不想趴在马背上,而几乎就在同时身后猛的射来无数弩箭,二皇子被贼人刺落马下,他们已什么都顾不得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贼人射杀当场。
李仁孝身为皇子,座下马自然不是凡品,才一起步就如风驰电掣般蹿了出去,只是马毕竟是马,再快也快不过弩箭,徐子桢哪怕已将身子伏到了最低,还是感觉背上猛的一震,随即又是几下,钻心的疼痛立刻传满了整个后背。
妈的,还是中箭了!
徐子桢心里大急,计划眼看就要有个好的开始,要是在这节骨眼上被禁军射死,那真是功亏一篑,他憋着一口气死死贴在马背上,不顾一切地奔逃着,那些黑衣人迅速扑来拦住了追击的禁军,以长剑迎上长枪,悍不畏死地抵抗着,为徐子桢的逃跑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禁军终于还是没能赶上,几十个黑衣人有近一半死在了他们的长枪下,其余人在徐子桢顺利逃脱后一声呼哨就转身跑了,他们明显是练过轻身功夫的,禁军们立即分出两队人马分头追赶黑衣人与徐子桢,而二皇子则早已送回城内去医治了。
经过这么一阵乱徐子桢终于顺利逃脱,大野也抢了匹马跟了上来,现在不知跑了多远,但身后已经再没有禁军的追击了,徐子桢终于松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卓雅:“没事吧?”
卓雅坐在他身前,徐子桢紧贴马背时将她也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几乎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一阵阵男人独有的体味不时钻入她的鼻中,虽然徐子桢之前在挟持她的时候也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但毕竟情形不同,刚才的那段时间竟然让她心中有些莫名的慌乱。
不过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咬着牙道:“淫贼,还不将我放开?”
徐子桢这才发现和卓雅之间的姿势确实不太雅观,自己双手持缰将卓雅紧搂着,身体紧贴着,而由于马鞍的凹陷度问题,自己的那玩意儿正紧贴着卓雅挺翘的臀瓣。
“呃,不好意思,我……”徐子桢干笑一声赶紧松开手,只是话还没说完就眼前一黑,摇晃了一下摔落马下,几枝弩箭虽没射中要害,但还是失血过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徐子桢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他虽然昏厥,但脑子里还是很清楚的,至少在昏迷前的一刹那还是,昏就昏,正主也该出现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件东西是房梁,而且是很高很粗的那种,在西夏普通人家绝不可能用到,他刚要坐起身看下身处的环境,只一动弹就觉得背上一阵刺痛,顿时一阵龇牙咧嘴。
“嘶……尼玛,痛死老子了!”
一旁传来个惊喜的声音:“少爷你醒了?”
徐子桢扭头看去,正是大野,这小子精神十足红光满面,倒象是一点事都没有,这会儿坐在床边俯身看着他,脸盆大的脸上满是喜色。
“大野你没事吧?这是哪儿?谁救的咱们?”
“少爷放心,我没事,这是哪儿我也不知道,救咱们的我也不认识,就是那帮穿黑衣服的,不过带咱们进来的是个老头。”
老头?徐子桢脑子里浮现的第一张脸就是在酒楼里天天碰见的老神棍鬼谷子,这老头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看着就不是个正常人,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是萧家的还是三绝堂的,不过这些都无所谓,答案很快就能揭晓。
徐子桢挣扎着半坐了起来,失血太多容易口渴,让大野倒了一碗水,刚端到手里忽然又想到个问题,箭头已经全都起了出来,现在伤口虽然痛,但显然没原来那么痛得厉害了,只是有点麻痒,还有点凉飕飕的。
“这伤是他们给我治的?药效还挺不错。”徐子桢边说边喝起了水。
大野嘿嘿一笑:“箭头是我起的,不过这伤是卓雅公主给治的。”
徐子桢一愣:“这妞不是成天想着要杀我么,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动手,还给我治伤?”
大野想了想:“不知道,我想可能是看上少爷你了。”
噗……
徐子桢一口水喷了出来,哭笑不得地道:“你倒是真敢想,人家好歹是个公主,我千山万水地把她从兰州劫持到西夏来,她能让我留个全尸都算好的了,还看上我……去去去,自个儿玩去。”
对于大野的这个猜测徐子桢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一路上他可没少挨卓雅的“闷棍”,虽然没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可人家一颗必杀他的心还是很明确的,想到这里徐子桢不免有点郁闷,说起来这劫持真是无奈之举,当时是逼不得已,后来却是没法放她走了,因为从金城关出来后一路上就都有盯梢的跟着,一走就穿帮。
他不想在这话题上纠缠下去,喝了水继续躺了下来,看着房梁发了会呆,忽然压低声音道:“我都醒这么久了,正主怎么还没出现,外边不可能没眼睛吧?”
大野谨慎地看了看窗户,也低声道:“不知道,他们把咱们带进这儿就没出现过。”
“那就再等等。”徐子桢闭上了眼睛,反正时间有的是,他不急。
这一等直到了天黑,终于有人来敲门了,徐子桢精神一振,刚要坐起身来,却见进来的是两个家仆,手里捧着食盒,里边装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另有一碗刚熬好的汤药。
饭菜很丰盛,有荤有素有汤有点心,徐子桢刚要发问,那两个家仆就行了个礼转身回了出去,一句话都没说。
徐子桢有些纳闷:怎么个意思;吊老子胃口?
第254章:想好国号了么()
这胃口一吊就是七天,每天除了早中晚定时定点的有家仆送饭和药来,平时这院子里连个鬼影都见不到,空落落的,而且门口也没人守卫,想出去随时都能出去。
大野已经出去溜达过,这只是个很普通的乡下院子,只有两进,不算很大,不远处就是巍峨的贺兰山脉,周围人烟稀少,连个象样的村落都没有。
徐子桢只是有点奇怪,但却并不着急,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对方送来的药也照喝,在这样悠闲惬意的日子里伤口以非常快的速度恢复着,当然这里少不了卓雅的功劳,要不是她的妙手和神药,徐子桢的伤即便不会拖太久也不可能让他这么舒坦,至少疼上好几天是免不了的。
说起卓雅,她每天除了来给徐子桢换药,其他时间都窝在自己的房里,院子里一进总共三间房,徐子桢住在正中间,卓雅就在他贴隔壁,但近归近,她却除了换药都不出现在徐子桢面前,而且就算是换药时也从不说话,一张俏脸依旧绷着,冰冷冰冷的。
徐子桢很纳闷,她不是想杀自己么,怎么老不动手,还每天那么细致地给自己换药,是老子该吃药还是这妞该吃药了?要真象大野说的什么看上自己了,徐子桢是怎么都不相信的,来大宋也几个月了,他早就明白了一件事,这年头的女人不是傻妞,被人绑架了还巴巴地爱上绑匪。
不过现在他没工夫去研究这个,在这些天里,包括在逃亡的路上他想了很多,那位钦差徐大人的出现非常巧合的给了他一个更完美的叛逃理由,而温承言则被强行调回京城,说是述职,但后果却很是堪忧;不过有那个什么七爷在;想来不会有生命危险。
另外徐子桢很清楚,徐秉哲是秦州府尹,并不是在京城当差的,也就是说这份圣旨很可能是从京城快马送来交由他来诵读,可这完全不合规矩,因此徐子桢推断,这份圣旨很可能是假的。
当今朝廷是六贼的天下,徐子桢虽然不怎么看历史书,但从小到大评书白话本连环画没少听少看,水浒更是看得溜熟,六贼是几个什么货色他非常清楚,比如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宦官梁师成。
梁师成是徽宗极宠信的,在这年头的朝廷上风头无人可比,就连蔡京王黼这样的重臣都对他恭敬有加,甚至有外号叫作隐相,可见其权柄之强,徽宗的不少手令口谕都由他来代发,甚至他还时常模仿徽宗的笔迹私拟圣旨,这都是徐子桢在后代的评书和小说里看来的。
圣旨如果是真的,徐子桢就成了被皇帝关注的人物,以后就真的没法再回到大宋境内了,但如果是假的,那他就不怕了,如今已过年,也就是宣和七年了,如果历史的车轮没有变向的话金国就要大举南侵,靖康之难也快要发生了,六贼也会在今年一个个落马,徐子桢对他们根本没什么惧怕。
只是一想到这个靖康之难他就有点头大,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已经亲历过战争,那种血腥的场面曾一度让他难以忍受,甚至连续几晚难以入睡,他不敢想像当残暴的金兵杀入中原后百姓将会面临一个怎样的恐怖时期。
金国的铁骑在这些年正是风头强健之时,以积弱的宋廷与之对抗绝讨不到好,徐子桢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很想试试,自己这个穿越者的到来能不能为大宋百姓做点什么。
从现在起到靖康之难的发生已不到一年时间,算起来有点紧,但还是来得及做些事,徐子桢打定主意,帮助崇宗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三绝堂和萧家,就立刻回大宋去,他要以一个来自八百年后的先知身份寻找到南宋的开国皇帝,也就是宋高宗赵构。
三绝堂名冠西夏,萧家权倾朝野,这在徐子桢心里都不是问题,崇宗是头隐藏极深的老狐狸,有他暗中配合着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眼下徐子桢唯一担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怎么找到赵构并顺利搭上线。
天色又暗了下来,又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平时这个点总会有家仆捧着食盒过来,但今天却好像有点例外,因为门外隐约传来马蹄声和辚辚的车轮声。
徐子桢朝大野摆了摆手,让他不用紧张,听声音就知道最多两辆车,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正主出现了,而不是西夏禁军追过来。
没多久门外就传来脚步声,接着有人在门上轻敲了两下,一个气度非凡的老人在数名护卫的护拥下走进屋来,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看向徐子桢:“这位英雄,伤势可曾痊愈了?”
徐子桢翻身下地,对大野和那几名护卫道:“你们先出去一下。”
大野二话不说踏出门外,几个护卫则望向老人,老人微微点了点头,他们才跟着鱼贯而出,最后一人顺手将门带了起来。
徐子桢站在那里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人,他穿的是一件宽大的紫缎袍子,头发挽了个髻,穿着根通体莹白的玉簪,身形不高,但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势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一双眼睛看似浑浊,却是深邃不可测,那老人见徐子桢在打量他,他也不动气,就这么站着任他看,同时也看着他。
西夏冠服很有讲究,普通百姓只能穿白衣麻布,只有身居高位才能穿紫色袍服,徐子桢想都不用想,眼前这老头肯定就是萧家兄弟之一,而且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萧太师了。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师就在眼前,但徐子桢却根本不在乎,只是拱了拱手,随意地说道:“谢了。”
老头有些惊讶,但只是眼中一闪而过,脸上根本没露出端倪,依旧微笑道:“英雄无须客气,老夫只是凑巧遇到,自然……”
徐子桢忽然很没礼貌地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看着老头的眼睛缓缓地说道:“想好国号了么?”
第255章:最好的忽悠是装逼()
饶是那老头城府深似水,也被这句话惊得脸色大变,但还是很快就镇静了下来:“我大夏并未想过要换国号,英雄又何出此言?”
装,继续装!徐子桢心里暗暗鄙视。
他对国家大事不懂,对政治也不懂,但他懂人心,从父母双亡他独自带着弟弟过日子后就对身边那些好的坏的各色人有了全心的认识,其中自然有好心帮助他的人,却也不乏欺负他家没大人趁机想谋夺他家房产的恶亲戚,所以他年纪轻轻就已老于世故,对人的心思很容易就能猜得到。
萧家明里暗里发展自己的势力,甚至和李家皇室这么对着干,无非是为了谋取皇位,不可能有其他原因,而且如今萧家早已经发展成了一定规模,连对着皇帝都可以毫不忌惮,那么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不需要再假惺惺的,干脆直入主题。
徐子桢有信心让萧家相信并崇拜自己,因为这年头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还不知道天上是没神仙的,自己那番“醉后”言语故意说给那道士听,想必早已传进了萧太师耳朵里,以他的野心绝不会放任自己这么个能预知未来的人才流失到别处去。
最好的忽悠就是装逼,徐子桢坚信这一点,所以当老头故作不解时他索性不再回答,只是大大咧咧坐了下来,再也不看他。
这老头自然就是萧太师,那道士鬼谷子将徐子桢的醉话禀告给他听之后他并不相信,天祚帝什么时候死,耶律大石今后会如何,这些都是未知数,任谁都能胡说八道一通,但是大夏国的下一任皇帝,这个话题就不由得他认真起来。
徐子桢在顺州城外被二皇子李仁孝遇见并围捕,就是他安排了人去解救,最终的结果也令他很满意,徐子桢受了重伤,李仁孝也重伤,至少从这一点来看徐子桢与皇室是真的翻脸了,因为李仁孝是崇宗后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人选,绝不会以身犯险。
萧家有没有反意萧太师最清楚,所以他决定亲自来试探徐子桢,没想到徐子桢根本对他没什么客气之色,反倒是上来就问新国号,俨然一副将自己当作军师的口气,甚至比军师更傲,更嚣张,他在仰仗什么?
萧太师脸色不变,但心中早已转过千百个念头,屋子里沉默了很久,他忽然踱到徐子桢身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忽然问了个看似与他毫无关系的问题:“徐公子,不知辽天祚帝如今何在?”
“不知道。”徐子桢回答得很干脆,萧太师刚要冷笑,却听他又说道,“你要找他的话不妨等几天,过些日子他就会被金将所俘。”
“何时?”
“坐等。”
萧太师不由一惊,如今金国已经深入辽境,天祚帝耶律延禧已出逃多年,谁都不知道他躲去了哪里,可徐子桢却竟然说他很快就会被找到并俘虏,还用了坐等两个字,这……
他城府极深,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继续问道:“那耶律大石又将如何?”
徐子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认识?”
萧太师不置可否,徐子桢也不介意,继续说道:“你要认识的话不妨带我见见,大宋大夏都没我混的地方,老子跟着他打天下去。”
打天下?萧太师又是一惊,这语气难道说耶律大石也有帝命?
徐子桢端起桌上的茶碗一饮而尽,随意地说道:“放心吧,他打的是另一片天下,跟你争不到一块儿去。”
萧太师现在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