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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万界求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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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转身上楼,向紫玄出走去。

    待两人相互见礼坐定,曹操便道:“君何以知我曹操?”

    “五色曹之事,洛阳之内,乡人尽皆知之,我又如何不知,到如今仍旧留有威名,凡致北地,豪门高足尽皆收束手下,这就是你的功绩啊!”

    “哈哈!此是为了成名矣!更何况要不是家祖从中周旋,陛下宽宏大度,我或许早已入狱服刑了,哪还有如今这般潇洒!”曹操闻言大笑,片刻又叹道。

    “这亦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你一心要做个能臣,甚至不惜为此走向家里的反对面,士人的群体内,为的就是可以正常的做事,留下清名,便是如刚刚那袁术辱你,你也忍了,此等拳拳爱国之心,吾不如也!”紫玄诚恳道。

    曹操闻言,脸色激动,眼圈稍稍泛红,虎目泛光的看着紫玄,抓住紫玄的手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行之也,不意今日竟碰到如此知我懂我之人,此生无憾矣!”

    紫玄被曹操抓住双手,两眼泛光,暗道:“史书上说,曹操喜欢女人应该是真的吧,怎么看其情形,有些不对啊!”

    紫玄不动声色的抽搐双手道:“人生之路,漫长而短暂,何言无憾矣!敢问孟德兄之志?”

    “哎!似我这样的出身,要做出大事,甚至比寒门还要难一些,此生最大的期望就是做一郡之首,施展教化,护一方之民便知足了!”曹操闻言苦笑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紫玄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志向,没有贬低的看待他曹操,是以便是如曹操这般大气之人,亦是不免心中忐忑,怕被紫玄看轻。

    “大善!孟德兄何惭乎,此是中肯之言,唯有沉下心来做事,为百姓做实事,便是君子之情,仅凭此心,为司徒亦不为过!”紫玄赞道。

    “哈哈哈哈!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于这娼妓之所,竟敢言要做司徒,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过也是一乐子,今日也不算是无趣。”突然旁边出现一书生模样的人,身着锦服,满脸轻蔑的对紫玄和曹操两人道。其身后之人尽是嘲讽之色。

    “此为侍中乐松,与后面的人都是鸿都门学士,被灵帝赏识,前年才被提拔的!”曹操对紫玄道。

    “哼!还算有点见识,你便是曹公的孙子曹孟德?看在曹公的面上,我劝你还是不要和这等黄口小儿在一起,更不要谈论什么政事,免得误了自己!”那乐松有些得意道,眼里蕴含着常人难见的鄙夷,既是对紫玄的也是对曹操的。

    紫玄和曹操是何等人,一眼便看出了此人的无礼,曹操满脸沉静的站起身来,就要出手教训这乐松一番,便听紫玄道:“途有疯犬狂吠,孟德兄莫不是还要喊回去不成,且随它去吧,不然平白降了身份。”

    “哈哈哈哈!此言深和吾心,果然是条疯狗,兄弟果然是个妙人,来来来!我们接着饮酒!”曹操闻言大笑道。

    “放肆!黄口小儿,我为鸿都门学士,你敢如此辱我!”乐松闻言大怒,他还从未被人如此骂过。说着拔剑向紫玄刺去。

    却见曹操早见他动作,提前一步将其踹倒在地,就见乐松飞向好远,半天怕不起来,紫玄见此便道:“你看,就是这样,若疯犬来咬你,打断他的狗脊便可,你看他像不像一条死狗!”

    “兄弟好胆色,宝剑刺来,亦是面不改色,是条汉子!”曹操见乐松拿剑突然刺击紫玄,紫玄脸色并未露出任何胆怯之色,当下佩服道。

    “刚刚太快,我没有反应过来,如今我心下亦是后怕不已啊!只是不意孟德兄武力惊人,如此我可无忧矣!”紫玄开玩笑道。

    “哈哈哈哈!行之真是诚诚君子啊,你可放心,我孟德所在之处,必护你周全!”孟德朗声道。

    “这是此地不宜再饮酒了,不如到我住处如何,不然尽是疯犬来扰,岂不是大煞风景!”紫玄道

    “善,与行之促膝长谈,诚我所愿也!”孟德大喜道。

    两人便起身离开了翠花楼,伴着夕阳,在宵禁开始之前向洛阳城外走去,至于躺在地上的乐松,呵!乐松是谁,没见过啊。

    两人边走边谈,不觉相见恨晚,紫玄赞赏曹操的大气和性格中所带的叛逆及理性,曹操敬佩紫玄的博学和知心,感到好似一个大儒一般,看透世情,又让人觉得轻松自在,可以畅谈自己平日不敢说的话。

    两人说说笑笑,便来到了无为观,进的大堂,单福见紫玄回来,起身行礼道:“老师。。。你的脸?”

    “些许手段而已,不必在意,此人便是曹操曹孟德。”紫玄对徐福介绍道。说话间就拿手摸了摸脸,回复到原来的面相,看得曹操大惊。

    “行之,你?!!”

    “孟德兄见谅,非我有意相瞒,只是我如此样貌,怕是要被女子围堵,我可不想出现宋玉的故事。”紫玄淡笑道。

    “宋玉者,古之雅士也,况我大汉亦是因留侯而王天下,闻其容貌为秀丽如女子,行之何来隐藏之事?”

    紫玄只是摇头不答,引坐奉茶,徐福立于紫玄身后,一直看着曹操,惹的曹操摸摸脸道:“莫不是我脸上又异物,我可无行之生的这般好看。”

    “你便是曹操?老师赞你为英雄,可为何我不见你任何出奇之处!”单福开声道

    曹操闻言看了看紫玄,见紫玄笑而不答,知其是考量,当下笑道:“何谓奇也,不过亦是双眼一口一鼻而已,所奇者,是身在其位,而谋天下,若我得势,我要负天下之人。”

    “吾见其雄矣。”徐福见曹操口出狂言,但却不让你反感,反而有一种率直,当下有些心折。

    “元直,此为第一课,昔日孟子曾言:虽千万人,吾往以。此非因雄而言也,而是因他心中的道理和心中的理念,是以发出壮言,如今你要读书习字,你当知,重要的不是你要读多少书,而是要通过读书,找到自己可以为之奋斗的终身的道,并且为此践行一生,如此,方不负你要学习之思。”

    “谨受教”曹操和徐福闻言,躬身行礼道。

    “敢问行之之志?”

    “吾亦欲闻老师之志!”

    “我初下山,见豪门舍肉于犬,而百姓却几无立锥之地,无处伸冤,竟使那甲子教大兴,人人书甲子于家中,日夜祭拜,此是乱国之根,待一日,若百姓认识到,求神仙不管用的时候,那他们的怒火,足以让天下颠覆,朝廷之上,任其发展,想必是打的聚而歼之的注意,以为斩了匪首,便可安抚下去,此是何其愚也。”

    “斩其首,就是灭其志,然后朝廷安抚就是收其心,夺志灭心,此为良法,行之为何嗤笑?”曹操问道。

    “你当知,民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此番你压下,那下次呢?如若再压下,那下下次呢?总有一天,怒火会积聚出滔天巨浪,掀翻了这高高在上的君主和士大夫,人发杀机,天地反复,这天下无君可再选,但若无民,何来国家。”

    “此为大逆不道之言,须知隔墙有耳啊!”曹操,单福闻言,脸色苍白,不由低声道。

    “这是问题,我不存在任何其余想法,但问题出现,我们就要去思考这问题的来龙去脉,好去解决,让百姓安定,这才是儒生该干的事情,孟德以为然否!”

    “言是此言,但。。。但。。。。此非言志啊!”

    “我之志便是在此,我欲为天地立命,为百姓立身,为万世开太平。好让人人有志得伸,有理可说,不因出身而漏贤良,不因血脉而被人鄙贱,鼎革天下,此吾之所愿也。”紫玄轻声道。

    但在单福和曹操耳中却似惊雷一般,静默了半响,曹操猛的起身,疾声厉色大喝道:“行之欲反乎?此亦如那甲子教一般,是乱民之说,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尊荣之别,此为君君臣臣之意也,若人人得志,天下便要乱了,因为每个人的志向是不同的,此亦是儒家之意,一统而御民,行之身为儒生,何来此言!况且此时朝廷,弊在党锢,在外戚,在宦官,待得君王醒悟,除党锢,灭外戚,杀宦官,严持法度,荐拔人才,宽以待民,则天下可定,我大汉未尝不会再出现文景之治。”

    “孟德兄,我可没有说过我是儒生,而且我的意思是建立一个通道,查听天下声音,我强汉至此政事疲乏,正是因为朝廷阻塞了百姓的声音,使得民心大失,若如你这般所言,这大汉还有一线生机,但是没有时间了啊!朝政的如此情形,相必,你比我知道的更多,你说说你所言可以明日就可行吗?莫说是明日,便是再给三年,都不会如此,若不行,此时民心已失,五年之后,便是天下暴动的时候!”紫玄淡然道。

    曹操脸上变幻不定,片刻颓然坐下,涩声道:“不行。。。。”

    “党锢之祸,其实是外戚和宦官共同达成的意见,我听祖父言,此亦是陛下的主意,陛下不放心士人的势力大增,而外戚和宦官如此相争,也是陛下放任的关系,这是帝王之术,只是谁知竟然成为如今这个情况,如你所言,天下没救了吗?”曹操沉默片刻道。

    “大汉之病,在根基啊!你所言的不过是表象,真正的败坏是土地兼并,天下百姓所求者,存也,如今辛劳终日,但死后却无寸土遮身,自己孩子生下来就要为奴,没有任何希望,人若没了希望,逆了天下又如何,因为已经一无所有了,这才是我言大汉没救的原因,因为既得利益者,没有人会把土地让出来的,此处是无解的。”

    “我不信,我要去试试,我要上书,你刚刚不是言虽千万人,吾往矣吗?你告诉我解决的方法,我为你上书,请诸位清流为你进言。”曹操闻言,脸色大变,起身抓住紫玄,焦急道。

    紫玄止住上前来的单福,对曹操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破而后立,既然已经烂了,倒不如任由其发展,顺势而为,再建新秩序!”

    “。。。。。。。。”曹操闻言沉默了

第77章 宫中贵人() 
“老师想要反了这天下?!”徐福有些兴奋道。

    “哎哟!”徐福痛呼一声,便听紫玄道:“我什么时候要造反?还有,你这么兴奋干嘛!后堂之处就是希望所在!”

    “后堂?!!行之何苦诓我,你不是说没有办法的吗?!”曹操闻言,呆滞的眼神一动,大喜道。

    “可是史侯?”徐福问道

    “就是当今皇子刘辩!欲要续汉统,希望就在他身上,这才是我们顺势而为的根据。”

    “看来行之是真的不看好如今的朝廷了,也罢,闻君之言,实乃国士也,便是被许子将赞为国士的荀彧都有所不如,既然实在无法,操亦不勉强,只是我还欲去试试。”曹操脸色失望,沉重道。

    “无妨,心中所想,去做便是,毕竟实践才能出真知!”

    “实践出真知?!此为良言,今日与君一席长谈,操获益匪浅,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君可。。。。”

    “不用说了,朝廷之上,不适合我,子曰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但我装不了愚,是以还是不去的好!”

    “。。。。。,也罢!看来行之真的对朝廷绝望了,是我多事了,只是不知我此后可来此处,多向你请教,你知道的,我的身份也没有士子会与我畅谈,不过今日碰到行之,吾观天下士子皆不如君,实在是操的幸运!”曹操压下心绪,对紫玄笑道。

    “哈哈!莫要再恭维与我了,我亦是双眼一口一鼻,与你们并无区别,只是走的多一些,是以比你们看的远一些。”

    “老师谦虚了,虽说与你相处不久,福却被老师的气度折服,是以我才心甘情愿的拜老师为师,不然福虽粗鄙,亦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让我拜师的!”徐福昂首道。

    “哈哈!好个元直,不意你师徒二人都不是常人,倒让操有些惭愧了,只是不知行之如何对待史侯,何以安排今后之事。”曹操复又道。

    “何谈以后,便是今日就有一桩大麻烦!如今皇后之位高悬,能成为皇后的,必是这刘辩的母亲,何贵人,若何贵人为后,刘辩必然会被招回宫去,养在身前,但若刘辩长于深宫,操纵于女子和宦官之手,怕是成不得事的!”紫玄皱眉道。

    “此事却是不难!”曹操闻言微微得意道。

    “哦?孟德兄有办法?!”紫玄诧异道。

    “散布谣言,言道史侯体弱多病,需要在这无为观内,日日静养,我再贿赂内侍,使些手段,陛下必不会再招刘辩入宫,我闻听宫内秘闻,其实先帝早已经有过几个孩子,但都是刚生出来就死了,此为皇家丑闻,是以对外称子嗣艰难,更何况陛下春秋鼎盛,也不急于立太子的。”曹操低声道

    “原来如此,如此我便可自小教育他,想必不会太差!只是若是差遣来的内侍,还请孟德费心!”紫玄意味深长道。

    “此事操醒得!”

    光和二年,夏九月,洛阳城内悄然出现一种新的吃食——刨冰,如今这炎热的天气中,竟出现冬天才有的冰,这让人不禁大奇,更何况刨冰之上,被浇上一层果汁,让人看着就胃口大开,虽说一碗要十五铢,但也架不住此地是洛阳,是以开张第一天,便被哄抢一空,但主要还是高门大户买的,对于百姓来说,十五铢也是一种奢侈了,但毕竟小孩子吵闹,有的也只好买上一碗,一家人一起吃了。

    对于朝廷来说,这几日出现了一个笑话,便是那顿丘县令曹操曹孟德,竟上书道:“今天下疲敝,甲子教大兴于民,此为民心大失之兆,陛下及众臣宜查纳百姓之声,急百姓之所想,压制土地兼并,覆灭甲子教,荐拔人才,安于政务,方可护我大汉昌盛!”

    司徒回复四个字:“不知所谓!”朝上一片讥笑,坊间盛传曹操为成名,使尽手段,但却被朝廷锐眼鉴别,打发了回来,被贬为庶民。

    “我早就说过,没有用的!朝上诸官,在意的是自己的官位,没有人会看到这天下的,孟德你所做之事皆是徒劳而已。”紫玄看着一脸平静的曹操道。

    “呵!果然实践出真知啊!如今我才知道朝局败坏如斯,如今我为庶民,这样可算是清净了,只是连累祖父,父亲大人被陛下训斥,是我的过错啊!”曹操脸上有些羞愧道。

    “这样也好,可以静坐云端,看着潮起潮落,认清形势发展,才可进行下一步骤的运作。”

    “此言大善!今日闻听宫内已经传出消息,陛下欲立何贵人为皇后,到时必然会有内侍前来查看,我自会安排妥当!”

    这一日,任平前来,汇报近日消息,汇报完之后便道:“主公,如今生意刚做起来不过一月,刨除成本,我们便已经收入近七百金,此事大有可为,只是我安排的眼线汇报,张让已经看到了我们的生意,而且也引起了陛下的注意,你知道的,我们这个陛下平生除了女人便是做生意,到时若要我们交出秘方,我们怎么办?”

    “垄断之利,便是如此,不过这刨冰不过一时之策,取的是夏利,长远不了的,既然如今被盯上了,我们便主动将此秘法献上,换一个许昌县令,借助曹操的关系,将那里变成我们的根基之处,让下面的兄弟注意,凡事有索要秘方的一概不问,张让贪财,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的。”

    “是!”

    便在这时,任平和紫玄同时抬头向门外望去,片刻,便听到门外一太监高喊:“宣陛下旨意,史道人出来接旨!”

    “看来,陛下下定决心要立何贵人了,走吧,去见见来人。”紫玄闻言对任平道,说着便当前一步走向门口,大开大门,便见一个太监,带领一个老者在门前等候,那老者背着一个药箱,静立在一旁。

    两人见门打开,出来的不是史道人,而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身着儒袍,但头发却随意一束,脸带微笑,小小年纪便有一股名士风流之感,让两人初见便心生好感,便听这少年道:“在下是师兄的师弟,姓杜名浩,字行之,前几日师兄道他欲寻求大道,羽化而去了,只留下衣冠,人却不知到了何处,是以两位若要寻他,却是难以寻到了。”

    “什么?!那史侯如何?我受陛下差遣,前来为史侯查看身体。”

    “原来如此,两位请进,史侯在后院之中,与师兄的幼女玩耍,我已经着人照看。”紫玄说着侧开身体,引两人到后堂而去。

    那老者看到刘辩脸色红润,双眼有神,分明是神完气足的模样,哪有坊间传言的那般虚弱,当下切脉查看,亦是发现气脉蓬勃,健壮有力,对那太监点了点头。

    那太监见此,便对紫玄道:“如此我们这就离去,你且好生照看史侯,带到他日,自会有你的好处!”

    紫玄见此笑了笑,点头应是,送两人出门,便听到任平道:“一个阉臣,也敢对主公如此无礼,不如我去。。。。”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一个杀手,首先要学会隐藏,隐藏之道便在收拢自己的情绪,你还不合格啊!真不知道你老师怎么教你的,些许尘埃人物,也能让你动了情绪,看来你的修炼还不到家啊!”紫玄摆了摆衣袖道。

    “是,属下会注意的。”任平脸色平静道,事实上,除了面对貂蝉以外,其余时候,他脸上的表情都是这个样子。

    紫玄见此也不在意,对任平道:“那七百金留三百金,其余的用来打造我所言的情报网,务必要覆盖全城。”

    “是,属下这就去办。”任平说罢,转身离去,紫玄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来到内堂。

    刚到内堂,史茹喊了一声哥哥,然后跑到紫玄跟前,抱着紫玄,貂蝉见到紫玄到来便道:“见过公子。”

    “抱。。抱。。”刘辩奶声奶气道。

    紫玄见此一笑,抱起刘辩,盘膝坐下,都弄着刘辩,任由史茹爬在背上,对貂蝉道:“现在看来,你的气色好多了,再过些日子,想必便会大好了。”

    “公子莫不是要赶我离开?!”貂蝉闻言脸色有些黯然道。

    “哎?!你不必多想,我并无此意,你久病缠身,心思变得太过敏感了,闲时你可以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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