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游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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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泊只是一个人跑,那么挟持苏绒绒就绰绰有余;然而他还要带走龙驿成二人,就算他是力大无比的体修,也没法扛着三个人逃离两百官兵的追杀。
别忘了,这些士兵还有弩箭呢,就算不敢打苏绒绒,悄悄射死龙驿成或信儒君也是有可能的。
而苏绒绒要的,就是让那三个人都安全逃离。
陆泊笑了笑,这个女人明明很弱,但总能根据情势想出以少敌多的办法。以身挡符箓的时候是这样,杀赤目巨鼠也是这样,现在从敌群突围还是这样。
她似乎总是对自己很有信心。
陆泊并不矫情,迅速转身从土丘下扛起了龙驿成和信儒君。
然后用只有苏绒绒听得到的音量说:“不必言谢,吃了你的兔子腿,我已是你的队友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催动真元,几息之间就消失在茫茫草丛里。他有足够的经验和体力,只要能与众士兵拉开距离,就不会被轻易追上。
苏绒绒愣了愣,呆呆看着陆泊消失的方向。
原来那时候自己开玩笑说的话,他记得。
空中突然响起了“嘟嘟噜”的音效,帮助青梅竹马逃离的任务完成了。
紧接着又响起一声“嘀铃铃”的音效,苏绒绒睁大了眼。
这是,《天之堑》当中组成队伍时候的音效!
而【组队】,则是她穿越来那天,确认瘫痪了的【社交】板块内的!
心中百般疑惑,眼下却也没有时间去确认。
陆泊走远后,宋大人见这里只剩了苏绒绒一个,就使劲挣脱了束缚,还反手把她死死压在地上,免得她又用自杀来威胁人。
苏绒绒早料到宋大人会这么做,不过她也不怕宋大人敢打杀她——他身后的势力还等着抓她回去利用呢!
何况趁机回到徐王宫,也是她这个计划的目的之一。
通过这几天的事情,苏绒绒算是明白了,除非他们能一天之内离开徐国、景国、粟国的势力范围,否则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追兵的侵扰。
以他们四人现在的情况,一旦被追兵围堵,非死即伤。更不要说日后漫漫修仙路,走哪都被通缉的憋屈烦闷了。
修仙本就是冲向自由,哪有日日缩头逃匿的道理?
既然如此,苏绒绒就干脆主动走近漩涡里,先看清楚真相,想办法破了这个局,再谈日后的大展宏图。
最的是,徐国要她苏绒绒去联姻,就断然不会马上要了她小命。连生命安全都有保障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于是苏绒绒极其淡定地任人绑了她的手脚,扔进马车里。
又等了一会,马车外边来人禀报,说实在追不上那个杀手了,宋大人才怨愤难平地下令回宫。
苏绒绒笑了笑,早知道你们追不上了,在荒草地救了她几次的陆泊,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觊觎的?
不过,这一次分手,再相见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苏绒绒本来也不是必须靠着谁才能活下去的牵牛花,拥有保护自己的实力,是她的底线。
苏绒绒暗暗下了决心,如果说在地球她是个幸福的小公举,那在这里,她就要努力成为无敌的女王!
这独立的第一仗,就从扫荡徐王宫开始!
小宋子,起驾,回宫!
徐国不大,王都也不大,马车一路驰行了约莫三小时,就进了徐国王宫。
苏绒绒被人带着左拐右拐,赫然抬首,才发现自己竟被带到了朝堂正殿。
正殿左右两边站着两列垂目肃立的男人,正前方的高大椅子上也坐着一个男人,看样子正是电视剧里常见的早朝情景。
苏绒绒好奇地眯起眼睛,想瞅瞅徐王长啥样子,不料耳边突然响起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吼:“居然敢绑了我镇国公府嫡出大小姐,谁给你们的胆子!”
第二十五章 苏无敌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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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苏绒绒站在原地失聪了三秒,才缓过劲来,赶紧扭头想看看这是何方大神。
只见一个十岁出头的英气少年,推着一架轮椅走到她身边。
轮椅上坐着一个中年大汉,甲字脸型,浓眉大眼,肩膀宽阔,脊梁直挺,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魁梧的英俊汉子,可惜现在身上肌肉已经萎缩,显得人略瘦削。他的双腿僵直,掩在衣袍下面,一时倒看不出是什么毛病。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残酷的痕迹,却没有磨灭他凛然的气魄,他吼完那一嗓子,又上下打量了苏绒绒一眼,就抬头看向朝堂之上的人,眼睛深邃有神。
苏绒绒能猜到这个大汉跟她所在身体的主人——绒儿有关,但具体是谁,她毫无头绪。
倒是那少年见她望过来,十分恭敬地叫了一声:“五姐。”
五姐……姐?!
苏绒绒怔在原地,绞尽脑汁地回想绒儿曾经传给她的记忆,印象中似乎还真有这么个人……绒儿七岁那年,家里男丁都上了战场,镇国公府嫡系血脉就只剩下她和一个两岁左右的幼弟。
难道十年过去,幼弟就长成了眼前的小小少年?那么这个残疾大汉就是镇国公苏无敌——绒儿的生父了?
“国公言重了,士兵粗野不懂规矩。来人,还不快给苏小姐松绑!”坐在大殿正前方的男子不卑不亢地发话了。
这人一身褐黄色长袍,坐在大殿里唯一的高椅子上,想必就是徐王了。
立刻有人上前来给苏绒绒松绑,有个侍女还体贴地送上一块温热的湿巾,给她缓解手腕上的勒痕。
镇国公苏无敌看了看她的手腕,面露不悦,随后竟然无视徐王,大喇喇地护短:“戎羽,带你五姐去副殿休息。”
推着轮椅的少年行了个礼,就引着苏绒绒往大殿外边走:“五姐,跟我来。”
苏绒绒对政治毫无天赋,乐得退场,学着苏戎羽行了个礼,就跟着他溜之大吉。
没想到这徐王被抢了台词,既不拦,也不恼,就这么任他们走了,也不知是因为镇国公面子大,还是现在政局特殊。
苏戎羽带着苏绒绒走出大殿,穿过一段长廊,就进了所谓的副殿。
这副殿其实就是一小圈房间,是给觐见的臣子或贵客临时歇息用的。苏绒绒一眼就认出最里面一间正是她穿越时所呆的房间,眼睛一亮就往那边走。
苏戎羽也很自然地往那边走,边走还边笑道:“果然又是这间。五姐来过副殿四次,次次都往这房间跑,连徐王都特地为你在此安置了一个梳妆台。”
苏绒绒脚步一顿,次次都往这房间跑?
这里好歹是徐王宫吧,绒儿来副殿又不是长住,居然能自己挑房间?
苏绒绒心思急转,猜测这个房间肯定有隐情,比如绒儿的秘术……不行,难得来一趟,这事儿必须在这里搞清楚了,免得日后没机会来!
当下她就急忙问苏戎羽:“阿羽,我们会在副殿呆多久?不回镇国公府么?”
苏戎羽愣了愣,记得以前五姐都叫自己“戎羽”的,一阵子不见改称呼了?心中疑惑,却老实回答:“大伯这次来,估计又是骠骑将军府和智上将军府被抄家的事,据说两家的老前辈都被收押天牢了,其他族人很可能会被流放。其实关于镇国三少将叛国的事还有诸多疑点,大伯已经找徐王抗议好几次了……”
苏绒绒一惊,那两个将军府不正是龙驿成和信儒君的家么,看来这次敌人是动真格要扳倒他们了,只是也太心急了。难怪刚才镇国公越过徐王让两个孩子退下,徐王都没恼,估计他自己也挺心虚吧……
苏戎羽见苏绒绒不答话,以为她是担心镇国公府的安危,就少年老成地安慰她道:“五姐不必担心,大伯战功累累,甚至在战场上失去了双腿,徐王敬我们镇国公府,不敢动我们的。至于那个莫名其妙的赐婚,大伯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推掉的,等会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家!”
苏绒绒闻言,不禁看了看这位英气十足的弟弟。
他称镇国公为“大伯”,那么应该是她的堂弟。镇国公府人丁稀少,兄弟从不分家,这位堂弟应该是发自内心地想安慰她的五姐。
苏绒绒笑了笑,算是接受了他的安慰:“我明白了,我们就在偏殿等等父亲吧。”
然而知道内情的她十分明白,这欲加之罪又岂是徐王一人能够定夺,他自己都只是个棋子,根本不能给镇国公承诺。
果然过了片刻,就有小太监急匆匆跑过来找苏戎羽:“苏公子,徐王唤你上朝堂,有事相商。”
啧啧,估计吵起来了,要扩大战局了。但是苏戎羽才十二岁,叫他去能顶多大用?
等苏戎羽一走,苏绒绒就屏退了屋里的侍女,只剩自己一个人。
说起来,她刚穿越来那天,副殿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当时没想太多,现在想来估计是被黄尚书事先遣走了,布好陷阱等他们钻。
可惜了,难为黄尚书机关算尽,却没算到她苏绒绒自带游戏系统。
环顾这个熟悉的房间,苏绒绒心情复杂。
这里是她穿越后见到的第一个场景,也是绒儿施展那个罪魁祸首的秘术的地方。
绒儿是从授勋大典之前三个月左右开始准备秘术的。能撕裂时空召唤灵魂的秘术,准备工作想必不简单,绒儿也是在授勋大典当日清晨才堪堪启动了秘术。
也就是说,她之所以四次这个房间,甚至引得徐王在此安置了一个梳妆台,很可能就是秘术做准备!
围绕这个想法,苏绒绒对整个房间进行了地毯式。
很快,她就有了不少收获。从梳妆台的暗格、梳妆台与墙壁间的缝隙、床板下黏着的小布袋、木桌腿缝隙、蒲团内部等好几处地方,她搜出了少量不知名的碎块、粉末、植物根茎等物。
这些东西怎么看都像是施展秘术剩下的材料,绒儿在施术时就被反噬了,因此根本没有时间回收这些废料,才会被苏绒绒找到。
不过那记载着秘术的关键的牛皮纸却丝毫不见踪影。
这么一来,秘术的线索又断了。
其实苏绒绒对这个房间还有许多疑惑,首先她爬不上去的房梁就很可疑,那种地方下人不会打扫,要藏什么东西简直不要太容易。
另外,苏绒绒猜测施展秘术可能需要布下法阵,如果法阵是固定在这个房间里的,那么极有可能是用某种溶液所画成。而世界上无色无味的溶液数不胜数,偏偏不找到相应的办法,就没法让它们显形。
再次,虽然不太可能,但说不定这个房间还有什么暗道或者密室之类的,那就更加难以侦测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一个黑影冲了过来。
第二十六章 霸道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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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熟悉的一幕苏绒绒简直以为是陆泊二要来杀她了。
“绒——儿——啊——”人未至声先到,来人还没房间,就放声哀嚎起来,同一个大汉声音,现在的凄凉音调与在朝堂上那一吼简直是两个极端。
果然撞开门的就是绒儿的镇国公老爹苏无敌,他用手转动轮椅的铁轮跑得飞快,全然没有瘫痪多年的残疾人的羸弱。
“老、老爹!”苏绒绒被吓得连“父亲”都忘记喊了。
“大、大伯,等等我啊,门槛桥还在我这儿呢——”苏戎羽在后头跑得气喘吁吁。
门槛桥?
苏绒绒这才发现老爹的轮椅果然被卡在门槛外。徐王宫的建筑风格跟中国古代差不多,室内进门都有一道门槛。
苏戎羽匆匆赶到,从怀里取出十几个木块,咔吧咔吧组合成两个圆弧架子,比对着房间门槛的高度和宽度做了,就卡在门槛上头,俨然成了两道供轮椅通过的拱桥。
苏绒绒看得眼睛都直了,好方便的器械,好实用的设计,简直是鲁班思维墨家手段残疾人亦能出入自如,点赞!“阿羽,这是什么东西?”
苏戎羽闻言自豪地笑起来:“五姐你不记得了?这是我做的门槛桥啊。以前做的是固定的,出门要带好几种款型,不方便,所以我改良成活动的了。”
身为理科生的苏绒绒知道,这种组合器械看起来简单,要实用却不容易,得充分考虑到各种数据情况下的承重问题。如果这弟弟也有灵根,倒是可以他去学筑器。
“绒儿吾儿!都怪为父没用,苦了你啊——”苏无敌老爹发现自己被无视了,不满地驱动轮椅朝苏绒绒飞驰而去。
苏绒绒没有防备,竟被撞得一个趔趄摔在他身上。
咳呃——她不会是第一个被原主老爹撞死的穿越者吧?
苏老爹一把抱住苏绒绒,老泪纵横,哀叹连连:“我都听徐王说啦,驿成和儒君已经逝去,可怜的孩子啊……这次的事颇为蹊跷,两座将军府遭到波及,其中定有奸臣作怪,你放心,为父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你们平冤昭雪!”
苏绒绒皱了皱眉,徐王说龙驿成二人死了?
陆泊带他们逃跑的时候,宋大人还派兵追了一段,可见他并不认为两人已死。那么徐王此举,究竟是宋大人有所隐瞒,还是徐王强行盖棺定论,以挫镇国公一派的锐气呢?
苏老爹不知内情,还轻轻拍着苏绒绒的背,哄孩子似的安慰她:“为父知道你们三人从小要好,但是命中的劫数谁也逃不了,活着的人只能努力活得更好,以慰逝者在天之灵。你与驿成有缘无分,你已经尽力了,就不要过多伤心了……”
苏绒绒想,这倒是个心疼娃儿的好爹,看他熟练的哄人技巧,就知道绒儿小时候必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
想想这位镇国公戎马生涯,定与两位被抄家的将军交往甚密,现在眼见好友入狱,他却只有自保之力,心中一定悲愤交加,才会老泪纵横。
她不禁反过来安慰了他一句:“父亲,绒儿无事,不必担忧。您也想开点,徐王知道两位老将军战功累累,应不会太为难他们的。不如我们现在就回镇国公府,静待徐王明断吧。”
不料苏老爹接下来的话却如一盆冷水泼在她头上:“谁说你可以回去的?”
苏绒绒傻了眼:“哈?”
条件反射地,她转头去看那个说她可以回家的人,就在刚才,她的堂弟还跟她说了……喂,你小子低头往外退是什么意思!
苏老爹哀伤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郑重地说道:“绒儿,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嫁给二王子了,徐王的意思是,你不如就住在宫里待嫁吧。”
等等,之前黄尚书不是让她在镇国公府上待嫁三个月么?
她本来计划要在这三个月里进行一下“间谍活动”,策划一些“造反事件”,给幕后主使来一个“炮灰逆袭”……
不料这才几天啊,世事就变了?
“二王子虽然,咳,有点病弱又不得势,但好歹也是王室。现下奸臣当道,嫁入王室起码能保障你的安全,你要懂事才好。唉,驿成那孩子虽好,但毕竟也去了,你总要往前看……”苏老爹絮絮叨叨地说着,不外乎就是鼓励女儿既然死了未婚夫就马不停蹄地再找一个。
尼玛,说好的“心疼娃儿的好爹”呢,卖女儿都没有这么神速的好吗!
苏绒绒十分别扭地喃喃道:“哪有这么草率嫁女儿的……明明是中了人家的诡计……”
苏老爹知道女儿没有听进他的话,却也无可奈何。其实他又何尝不疼爱自家闺女!他又何尝愿意镇国公府的嫡出千金保命而仓促出嫁!
绒儿是在他刚刚负伤失去双腿的时候,横空出世的。那时候他终日沉闷不语,是这个小小的新生命带给他新的生存意义他懂得他的人生除了打仗,还能拥有更美好的东西。
当年他挑了龙驿成做自己女婿,也是他百般打探、千般考察、万里挑一,最终从徐国适龄男子中层层遴选出一个最适合绒儿的男子。
这个时代的女子要活得幸福,就必须有一份好姻缘;而做父母的能为女儿做的最好的打算,莫过于给她张罗一门最佳的婚事。
然而,世事难料,那样好的男孩子终究没有成为绒儿的归宿,反倒是他从没考虑过的名声糟透的二王子,成了绒儿现在最好的避风港。
思及此,苏老爹铁下心肠,板了脸训斥道:“别胡闹!徐王已经赐婚了,你就乖乖待嫁,做好二王子妃吧!”
说完,他怕自己绷不住脸,拨动轮椅就要走人,同时向门外喊道:“你们两个,带苏小姐到她的住处好生安置。”
立刻有两个侍女从门扇后边走出来,齐齐行礼应了声“是”,明显是早就立在这里候命的。
苏绒绒看着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没来由地就想到了那个机关算尽的黄尚书。
不行,不能让苏老爹蒙在鼓里!若是再任他凭着镇国公的名头和只认死理的脾气,再顶撞徐王下去,迟早会被敌人找个破绽做掉的!
苏绒绒当机立断,冲过去抱住了苏老爹大喊:“父亲等等我再抱一抱你!”
那一刹那,她同时接收到了苏老爹和堂弟惊诧的目光,以及两个侍女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苏绒绒心里一凉,她果然没赌错,宫里有人时刻看着他们呢。
苏老爹已经快十年没被女儿主动抱过了,一时间又是欣慰又是尴尬:“十几岁的闺女了,这成何体统!”
苏绒绒挤不出眼泪来,只好使劲把头往苏老爹的怀里蹭,颤抖着嗓音求安慰:“女儿……这几天九死一生,都以为再也见不到父亲和弟弟了……现在好不容易团聚,就让女儿任性一回吧……”
苏老爹闻言也是痛心得很,哪怕只是想象一下女儿的遭遇就让他心都碎了,因此再不拒绝,像哄小时候的绒儿一样轻轻拍拍她的背。
苏绒绒从苏老爹怀里抬起一点点头,果然看到两个侍女眼里的精光渐渐散了,看来自己还是有点演技的。
不容耽搁,她保持埋头的姿势,悄悄在苏老爹手腕上写字。
——徐王受制于景粟,国难。
时间不多,她不敢多写字,就把这句话反复写了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