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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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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在地上呻吟,也许那呻吟的士兵中就有它的主人。

    “点起火把,将蒙古人包围起来。”李行再次下达了命令。刚才没有点火把,一是根本没有时间,二是不想成为蒙古弓箭手的靶子,现在,李行准备打扫战场了。

    士兵们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马刀,从两侧缓缓前进,迂回包抄蒙古士兵。

    的确有蒙古士兵还活着,但他们不是在端坐在马背上,而是在地面上翻滚,口中发出各种听不懂的惨叫或者呻吟。

    “割下他们的首级。”

    士兵们分组去收割蒙古士兵的首级,李行则去看望仍然倒在城头的刘魁三人:“刘魁,你们辛苦了,你们的功劳,我们不会忘记,军座的承诺依然有效。”

    “多谢旅座。”刘魁挣扎着,想要叩头谢恩,但身子却不停使唤。

    “刘魁,不用多礼,先好好休息。”

    收割蒙古人首级的事,很快就结束了,亲兵来向李行报告:“旅座,一共有七十八个蒙古人的首级。”

    “奥?这么少?还不到一百人。”李行随口答道,“蒙古人真是越来越不成气候了。”

    刘魁闻言大惊:“旅座,蒙古人每个牛录,都超过一百人,怎么会只有七十八个首级?”他平时生活在宁远,和建奴、蒙古人打成一片,对蒙古人的情况非常熟悉。

    “难道有蒙古人逃跑了?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来?”李行自言自语,“不管是那种情况,我们都要将城中的蒙古人挖出来。”

    “旅座,宁远城这么大,二、三十蒙古人,怎么找?”亲兵在提醒李行。

    “一定要找出来,否则,他们可能躲在暗处,随时会给我们一箭。”李行向蒙古人来的方向看去,他突然明白了:“刘魁,你知道蒙古人的军营在哪里吗?”

    “回旅座,小的知道。”

    “刘魁,蒙古人还没有完全消灭,战争还没有结束,劳烦你带着我的士兵去蒙古人的军营搜索一番。”

    “是,旅座。”刘魁的体力严重透支,现在还没有恢复,但第一旅有大量的马匹,现在又缴获了三十多匹蒙古人的战马,他在第一旅士兵的搀扶下,慢慢爬上马背。

    李行爬出了两个连队,也就是二百多士兵,随刘魁去清缴蒙古人的军营。

    刘魁走后,刘魁又将其余的士兵,分出十五个连队,在各自连长的率领下,去抢占其余三个城门,并且在城内搜寻建奴、蒙古人的残兵。

    拂晓时分,又有三十二名蒙古士兵被斩杀,同时,留守在城中的十四名建奴和他们的家属被斩首,连建奴甲喇额真巴克什在城中的家眷,也被士兵们全部斩杀。

    天亮以后,城中清缴建奴、蒙古人的工作基本结束。

    第一旅以大明朝廷的名义,在城内到处贴出告示,安抚城中的汉人,四个城门都被第一旅接管,所有百姓暂时不准进出,但大街上没有实行戒严。

    宁远城中为建奴服务、种地的,全部是汉人,一共有三千多户,约两万人口,第一旅将他们重新登记,分区管理。

    这些政务上的事情,李行没有兴趣,他将这些事情交给军中的参谋岳景升打理,由刘魁他们协助。

    李行找来工匠,将北城门的铁链重新焊接起来,以防建奴的援军来袭击宁远。

    远在广宁的镶红旗旗主岳托,并不知道宁远城已经易手。

    乌烈在派人向他报告时,只说宁远有一个牛录失去了踪迹,根据他的判断,这个牛录有可能已经被明军歼灭,他的依据是:有一个蒙古牛录在前屯被明军歼灭了,只剩下四名士兵逃回宁远。

    岳托接到乌烈的报告以后,眉头就没有舒展过。联想到孙承宗重新经略蓟辽后,屡屡派明军出前屯,偷袭小股大金国的士兵,他也估计,这个失踪的牛录凶多吉少。

    这是一整个牛录,如果完全被孙承宗吃了,那孙承宗得有多少人出前屯?难道明军准备反击了?

    岳托摸不透孙承宗的心思,所以他不会主动进攻山海关,而是接受皇太极的建议,坐等孙承宗老死,或者被调离山海关。

    但孙承宗吃了他一整个牛录,岳托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就是他忍了,其他的旗主也会笑话他,他的手下也会看轻他。

    他指示锦州守将苏赫巴鲁,立即增援宁远。

    在李行袭占宁远的当天下午,苏赫巴鲁的援军就赶到宁远。

第144章 日月军旗() 
李行进入宁远城后,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海东青’,他连‘海东青’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不知道。

    但他收到‘海东青’的一封密信。信中,‘海东青’告诉他,锦州有十个牛录,其中女真牛录六个,蒙古牛录三个,还有一个汉军牛录。

    现在不是大明和建奴全面开战的时候,建奴的牛录都不满员,每个牛录只有百人,其余的都在沈阳附近从事放牧或者农业耕作。

    “十个牛录?充其量只有千人,除去留守锦州的,实际来增援的建奴连一千人都不到。”李行盘算着,他按照‘海东青’的要求,将密信焚烧了。

    锦州守将苏赫巴鲁,是女真的甲喇额真,他最喜欢欺负汉人,接到岳托的命令,他立即着手南下的事,有汉人可以凌辱,他恨不得长上翅膀,像翱翔在天空的海东青那样,立即飞到宁远,飞到前屯。

    锦州城中,只留下一个女真牛录和一个蒙古牛录。

    苏赫巴鲁亲自带着其余的八个牛录,超过八百士兵,南下增援宁远。

    锦州距离宁远,大约两百八十里,按照建奴轻骑兵的速度,一天时间刚好能够到达。

    但苏赫巴鲁认为,如果凌晨出发,到达宁远的时候,天可能已经黑了,不利于他在城外突袭、搜索明军。

    所以他将南下的时间推迟到午时,然后在路上休息了一个晚上。

    太阳刚刚偏西,苏赫巴鲁就接近宁远城。

    正是苏赫巴鲁延迟半日行军,被李行抢得先机,趁夜夺回宁远。但苏赫巴鲁抵达宁远的时候,还不知道宁远已经被李行偷袭的事。

    他勒住战马,将座下的马速放缓,然后对紧紧跟在身边的一名亲兵说:“你,去城门下,叫开城门,我们先休息吃饭,然后再搜索附近的明朝豆腐军。”

    “是,额真。”亲兵一抖缰绳,绝尘而去。

    “砰,砰。”

    两声清越的枪声,从空气中传入苏赫巴鲁的耳朵,他身边的属下也听到了这两起突兀的声音。

    “怎么回事?宁远城的哪个牛录配发了火#枪?”苏赫巴鲁皱起眉头,他是旗主岳托最为信赖的属下,至今都没有配发一支宝贵的火#枪。

    没有人回答苏赫巴鲁的话,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哒哒哒……”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苏赫巴鲁极目远眺,一匹孤独的蒙古马正从南面驶来,马背上趴着一名身着皮甲的女真士兵。

    即使看不到士兵的脸,苏赫巴鲁也知道,马背上正是他刚刚派出去的亲兵。

    让苏赫巴鲁纳闷的是,亲兵为何趴在马上,而不是端坐。女真人从七八岁开始学习骑马射箭,能在飞驶的马上不动如山,这名亲兵的骑术精湛,为什么狼狈地趴倒在马背上?

    蒙古马越来越近,仔细一看,苏赫巴鲁发觉不对劲。

    亲兵前胸的皮甲上,已经被污得血迹斑斑,连马鞍上都在滴血。

    “怎么回事?”苏赫巴鲁大怒,敢打他的亲兵,那就是不给他的面子,况且,他还是来增援宁远的。

    “额真……宁……宁远……失……守……”亲兵勉强坐直了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身体运动,一股鲜血从他的口中狂喷出来,就像四川唐门的暗器,结结实实地喷在苏赫巴鲁的脸上,紧接着身体一歪,一头从马上倒载下来,再也没有一些声息。

    苏赫巴鲁亲自下马,查看亲兵的伤情,但亲兵早已亡魂三千里了。

    “刚才,他说什么?”苏赫巴鲁的身子一僵,他好像没听懂,不得不问身边的士兵。

    “额真,他说,宁远已经失守了。”副手札兰章京斡里不只好重复了那名死亡的亲兵的话。

    “什么?宁远失守?”苏赫巴鲁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场面一片寂静,谁也不能回答苏赫巴鲁的问题,包括斡里不。众人的目光一起向宁远北城门的城头看去。

    “那是什么旗帜?既不是我们的,也不是大明的。”一名眼尖的亲兵看到城头上飘扬的旗帜,但离得太远,看不清晰。

    “走,去看看。”苏赫巴鲁打头,十数匹蒙古战马一直奔到离城门只有一千步的地方。

    苏赫巴鲁知道宁远城有明军遗留的火炮,这种火炮使用实心弹,最大射程能达到一千步。

    微微的西北风将城头上的旗帜大半展开,苏赫巴鲁这次看得十分真切。

    那是蓝底、红日、黄月旗。

    旗帜呈长方形,整个长方形的底色是蔚蓝色,正中间是一轮火红色的太阳,太阳向上、下、左、右是个方向个伸出一道火红色的光芒,上、下的光芒已经接近旗帜的边缘,每两道光芒之间,又有两道稍短的光芒,同样是火红色,在火红色的太阳中心,是一轮金黄色的月亮,火红的太阳和金黄色的月亮是重叠的。

    “蓝底、红日、黄月、光芒,”苏赫巴鲁轻声念叨着,“这是谁的旗帜?不是我们的,不是大明的,也不是蒙古的。”

    “额真,‘日’和‘月’合起来,恰好是一个‘明’字,难道是大明的旗帜?”斡里不懂得一些汉话,他说出自己的猜测。

    苏赫巴鲁不明白‘日’和‘月’与大明有什么关系,他也懒得操心,现在的关键是要弄明白,这究竟是谁的旗帜,宁远城到底被谁占领了。

    “让几名汉人士兵过去,问问城中是谁的兵马。如果是我们女真的兄弟,让他们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如果是汉人,那我们就要将他们的身体上插满这种旗帜,用他们的人头,来祭拜我们的长生天。”

    几名汉军士兵抖抖索索,在苏赫巴鲁面前,他们尽量保持着端正发身姿,但微微颤动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们。

    “这些汉人豆腐军。”苏赫巴鲁骂道,他毫不顾忌身边的其他汉人士兵。

    “哒哒哒……”

    几名汉军士兵去了又回。

    “额真,他们是大明袁崇焕的部下。”

    “袁崇焕?”苏赫巴鲁吓了一跳,险些从马上栽下来,天命汗与在与汉人的战斗中,唯一的一场失利,就是在这宁远城下,败在袁崇焕的手中。“那旗帜是怎么回事?难道袁崇焕脱离大明,自立为王了?”苏赫巴鲁盘算着,如果袁崇焕脱离大明自立,他应该先吃掉袁崇焕的孤军,还是先联合袁崇焕,先打败南面那个庞大的大明。

    “不是,额真。他们说,这是大明新的军旗,叫日月军旗。”汉军士兵非常小心地说话,现在苏赫巴鲁的心里一定窝了不少火,千万不要烧到他的头上。

    苏赫巴鲁还是搞不明白:“日月旗?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小的没问。”其实,从汉字的字面上,他已经明白了日月军旗的大概含义,但他怕说出这个含义后,苏赫巴鲁不但不感激他,还会给他一顿鞭子。

    “袁崇焕在城中吗?我的亲兵是不是他打死的?”苏赫巴鲁问道。

    “他们说,袁崇焕不在,城中只是他的属下。”汉军士兵只知道城中的士兵是袁崇焕的属下,他并不知道袁崇焕是不是在城中,为了浇灭苏赫巴鲁可能的怒火,只好借城头士兵的话,先编个谎言。

    苏赫巴鲁让马在原地转了半圈,他的瞳孔突然放大:“既然袁崇焕不在城中,那我们立即发起进攻,拿下宁远。”

    斡里不赶紧劝阻:“额真,我们是轻骑兵,没有携带攻城任何攻城的器械……”

    “大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苏赫巴鲁眼睛一瞪,瞳孔变得更大了,他用手向前一指,“萨满保佑我们,右边不是有树林吗?”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宁远城的东面,靠近山麓的地方,有一片微微泛黄的树林。

    斡里不不敢再争,在女真各部,勇猛是唯一让人信服的方式,哪怕你有勇无谋,哪怕你滥杀无辜,哪怕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苏赫巴鲁立刻分出一部分士兵去砍伐树木,然后交给汉军牛录,让他们赶制成攻城的云梯。

    云梯不是最优良的攻城器械,却是最容易制作的攻城器械。

    一下午的时间,汉军士兵就制造了八部能架到宁远城头的云梯。

    “今晚早点睡觉,明天辰时开始攻城。”苏赫巴鲁撂下一句话,就自顾回到自己的大帐。

    宁远城。

    守卫在城头的士兵将建奴到达的讯息报告李行。

    “建奴来了多少援军?”

    “回旅座,因为离得比较远,看得不够清楚,大约数百名建奴士兵,其中还有汉军牛录。”

    李行点点头,果然和‘海东青’信上说的比较吻合,“他们做了些什么?”

    “回旅座,他们问了我们的旗帜,我告诉他们,这是我们新的军旗——日月军旗。”

    李行微微冷笑,这些建奴,他们一定不知道,日月军旗上的四道光芒,代表大明向四个方向上扩张,而军旗正上方的那道光芒,就是指向建奴、指向沈阳的。

    “他们还做了些什么?”

    “回旅座,他们整个下午都在城东的树林里砍树,然后在外面的空地上编排什么。”

    “砍树?”李行微一思索,“他们这是要攻城了。”

    “……”

    李行向身边的传令兵下达了命令:“传令下去,全旅以营为单位,轮流休息,昼夜监视城外的建奴。”

    传令兵正要离开,又被李行叫住:“等等,立即传令工兵,检修四座城门的火炮。”

    “是。”传令兵敬个军礼,转身跑开了。

第145章 汉军牛录的覆灭() 
天刚放亮,北方夜半蚀骨的清冷,还没有完全褪尽,微微的秋风又吹来些许新的寒气。≤頂≤点≤小≤说,

    宁远城北门外十五里,建奴的军营开始躁动起来。

    先是士兵们被一阵低沉的牛角号惊醒,他们一个个就着马奶酒,撕咬着牛肉羊肉,作为各自的早餐。

    接着,仍在睡熟的苏赫巴鲁被他的亲兵唤醒,他打着哈欠,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发现晨曦已经透入他的行军大帐。

    苏赫巴鲁掀开皮被,左手撑起床铺下的皮垫,弯腰缩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士兵们呢?都起床了吗?”苏赫巴鲁一边穿衣,一边问他的亲兵。

    “士兵们都起来了,现在正吃着早餐。”亲兵一边说话,一边将一大块熟牛肉塞进嘴里。

    现在才是秋天,离结冰还早,女真人的早餐不用生火,几块煮熟的牛肉或者羊肉,就着冰凉的马奶酒,就是他们最美味的早餐。

    苏赫巴鲁已经系好衣带,他接过亲兵递过来的熟牛肉和马奶酒,一边饮食,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士兵们鸟雀班叽叽喳喳,清晨的宁静早被他们撕裂得粉碎。

    苏赫巴鲁的眉头却是舒展开来,既然士兵们有时间说话,那他们应该已经吃饱喝足了。

    他将啃剩下的熟牛肉和喝剩下的马奶酒还给亲兵,然后一抹长满胡须的大嘴,“走,去外面瞧瞧。”

    “额真来了!”有人低呼,全场立即安静下来,军营有恢复了它固有的宁静。

    苏赫巴鲁很喜欢这种感觉,士兵们对他一如既往地敬畏。

    “你们都吃饱喝足了?”苏赫巴鲁缓缓从士兵的群中穿过。

    “是,额真。”回答的人数不多,却很整齐。

    “既然吃饱喝足,那就上马、列队。”苏赫巴鲁接过亲兵递过来的缰绳,将左脚伸进马鞍,纵身一跃,已经稳稳跨在在马背上。

    上马、列队是女真人自小就训练出来的马术基础,不一会,所有的士兵都端坐在马背上。

    八个牛录,八支纵队,在苏赫巴鲁的面前一字排开。

    “留下一个女真牛录看守大帐,其余的人,随我去攻打宁远城。宁远是女真人的固有领土,我们一点要从汉人的手中抢回来。”苏赫巴鲁的战前动员就这么简单。

    即使没有苏赫巴鲁的战前动员,这些自小学习骑射、习惯了杀戮生活的人,听到有仗可打,也是连腹股沟都充满力量。

    “夺回宁远,誓杀汉奴!”整齐的声音,有节奏地回荡在军营的四周,几乎要传到宁远城。

    那名留守大帐的牛录额真顿时苦着脸,他的士兵也是忿忿不平,似乎他们的额真已经得不到苏赫巴鲁的信任。

    “额真,为什么要我们留守大帐?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夺回宁远?”留守大帐的那名女真牛录额真,终于鼓起勇气,向苏赫巴鲁提出自己的要求。

    “是呀!额真,为什么要我们留守大帐?让汉人去留守大帐吧!”在要求出征这件事上,士兵们全力支持他们的牛录额真。

    “放肆!”苏赫巴鲁一声断喝,所有的士兵立即闭上嘴巴,就是没来得及闭上嘴巴的,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大帐是全军的核心所在,有我们赖以生存的牛羊肉和马奶酒,如果大帐有什么闪失,你们打算喝西北风呀?”

    “是,额真。”那名牛录额真退出了队列,带着他的士兵准备返回大帐,继续吃他的牛羊肉,喝他的马奶酒,没有睡好的士兵还打算睡个回笼觉。

    不能去战场劫掠财物,士兵们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连那名牛录额真都是低着头,好像愧对他的士兵。

    “汉军牛录,带上攻城的云梯,立即出发。”苏赫巴鲁没有心思去斟酌属下的心情,他正在想着,能不能在午饭前攻下宁远,去城中吃顿热饭,要是再有几个美丽的汉人姑娘就更好了。

    城里的汉人本来已经是大金国的子民,但他们在宁远城被明军占领的时候,并没有以身殉国,苏赫巴鲁也不再当她们是大金国的子民了,谁叫他们是反复无常的汉人呢!

    野外的祥和被马蹄的哒哒声撞得粉碎,空气中流淌着兴奋、激动、期待的因子。

    一炷香的时间,苏赫巴鲁就带着他的士兵来到宁远的北门外,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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