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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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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儿娇羞地低下头,也没有吃饭,筷子就插在饭碗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久,她才又抬起头,“殿下,给我说说这次打仗的事吧?”

    “这次打仗呀真痛快,全歼倭寇……”朱由检从谋划到征战,一一道来,特别是倭寇面对奋武营弓弩时的绝望场面,描得绘声绘色,如果写一本网络也许不行,但哄哄婉儿这种没有出过皇宫的小女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婉儿听得入了神,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崇拜,连饭都忘了吃,好在现在天气热,凉饭凉菜什么的,吃了也不会拉肚子。

    “殿下此次回家,可住在宫中?”搞了半天,就挤出这么半句,好像朱由检是来自远方的客人似的。

    “奋武营还在山东,我暂时不用归营,自然住在宫中。”朱由检不太明白婉儿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不过,即使奋武营不在京师,我还是很忙,明天上午去宫中,见见皇嫂,下午去军校的场地看看,可能还要去厂子里转转。”

    婉儿一惊,小脸陡然煞白,但很快又恢复了一点血色,粉嫩的桃红。

    “婉儿,怎么了?”婉儿的脸色没有逃过朱由检的眼睛,婉儿今天怪怪的,到底信王府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殿下可知,皇后娘娘召你何事?”婉儿没有回答朱由检的问题,神情故意显得古井不波,但又学得不像,眼波紊乱,目光不敢与朱由检对视,隐隐有叹息之气。

    就像后世的高中美眉,明明没有阅历,却要装风情,不料眼睛早就出卖了内心。

    “我刚回来,屁股都没坐上板凳,就被召进宫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由检更加奇怪,从来没有见到婉儿今天的表情。

    “宫中传出话来,皇后娘娘要为殿下立信王妃呢!”婉儿彻底垂下螓首,又好像是不甘,偷偷打量朱由检。

    “信王妃?”朱由检乐了,原来这小丫头是怕自己娶了王妃,她这个勖勤宫内管家的身份就不保了。嘿嘿。

    朱由检一拉婉儿的小手,让她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殿下。”婉儿小脸愈发通红,都赶得上春天的红牡丹了。她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朱由检的左手揽住她的小蛮腰,婉儿无法挣脱,只得放弃了身体上的抵抗,“殿下,这天还没黑呢!”

    这丫头想哪儿了?

    “婉儿,我只想告诉你,即使立了信王妃,你依旧是我的婉儿。一个不明事理、不懂得家庭和睦的人,是不配做信王妃的。”

    “殿下。”婉儿连语言上的反抗也放弃了,她微闭起双眼,脸上的红霞迅速扩散,连下巴、脖子……都是,整个一抹艳阳天,抓在朱由检胳膊上的小手也微微抖动起来,朱由检的承诺,令她异常激动。

    “对了,婉儿,皇后要立谁为信王妃呀?”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终生幸福,想想古人真有趣,互不相识的男女,凭媒人的几句话,一顶轿子就将人送到床头。

    如果双方满意,感情还可以婚内培养,所谓日久生情。如果不满意,连退货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可能是古人离婚率低的重要原因。

    古人门风极严,女子在出嫁前,基本上见不到父兄之外的男人,而出嫁时年龄又小,基本上在春#情萌动前期,所以出嫁后,即使对自己的男人不满意,但尝到男人滋味的欲罢不能,加上娘家一般拒绝退货,社会舆论又是不容,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至于男人,如果对妻子不满意就更简单了,有青楼提供大量的候补,谁还在乎家里红旗?个别的女子可能反对丈夫出入青楼,但娘家只要势力不是太大,一定会像莎士比亚的《驯悍记》中描述的那样,绝对支持丈夫用任何手段教训悍妻。在婆家、娘家、社会的三重打压之下,再凶悍的妻子也只有躲在角落孤独地舔伤口的份。

    丈夫,能在一丈范围内做个好夫就不错了,谁还有精力管一丈范围外的事。

    “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婉儿蓦地睁开眼,歪着小脸,笑靥如花,刚才的担忧早丢爪哇国了。

    “我是怕未来的信王妃把我的婉儿吃了。”朱由检在婉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张开五指,做吓唬状。

    “谢殿下错爱。不过,奴婢真的不知道是谁!”婉儿柔嫩的小手轻轻拍拍朱由检的脸颊,好像是在安慰朱由检。

    朱由检趁机抓住婉儿的娇嫩的小手,亲了一口,以示惩罚。婉儿娇呼:“殿下!”手却是没有收回的意思。

    “傻丫头,将来信王妃进了府,我陪你的时间就少多了,还不抓紧时间。”朱由检谆谆教导,善良地提醒婉儿,双手也在进行着技术指导,从婉儿小腹下的平原游走到胸前的高地,正在奋力攀登着那一对丘陵,单薄、软和、松散的胸衣,无法制造任何障碍,眼看着就要登顶了。

    从精神到**,婉儿已经全面沦陷,要命而又熟悉的酥麻感,让她急切期待着,但嘴上却是忘不了朱由检即将迎娶信王妃的失落:“你还是找你的信王妃吧!”

    “现在你就是信王妃。”朱由检已经登顶,在椭圆形的旗帜上尽情展示着自己的五指山的挤压力。

    婉儿羞怯地闭上眼,螓首拼命后仰,似乎这是化解五指山压力的唯一渠道,喉咙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不知道是抗拒还是鼓励,但在朱由检的眼中,现在婉儿的一切表现,都被视为对自己的诱惑,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完成征服。

第49章 信王妃() 
回到勖勤宫,婉儿伺候朱由检吃饭,现在她已经不再忸怩,也敢小妇人样与朱由检同桌吃饭了。

    “婉儿,怎么了?”朱由检吧嗒了几口,发现婉儿并没有吃饭,而是吃吃地看着自己,眉毛上扬,眼带莹光,一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模样。

    “殿下,你黑了,在山东一定吃了不少苦。殿下的脸上……有一股……一股……男人的气息……殿下此次剿灭倭寇,一定费了不少神吧?”婉儿虽然努力思索,但小嘴出卖了她,前言不搭后语的,除了朱由检,任谁也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男人的气息?难道我要像你那样柔美?别人岂不是叫我姨娘?嘿嘿。

    “我是男人,辛苦点也没什么,我得建功立业,为信王府创下基业,不然,何以养家?你哪有饭吃?总不能天天等着皇兄打赏吧?”

    婉儿娇羞地低下头,也没有吃饭,筷子就插在饭碗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久,她才又抬起头,“殿下,给我说说这次打仗的事吧?”

    “这次打仗呀真痛快,全歼倭寇……”朱由检从谋划到征战,一一道来,特别是倭寇面对奋武营弓弩时的绝望场面,描得绘声绘色,如果写一本网络也许不行,但哄哄婉儿这种没有出过皇宫的小女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婉儿听得入了神,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崇拜,连饭都忘了吃,好在现在天气热,凉饭凉菜什么的,吃了也不会拉肚子。

    “殿下此次回家,可住在宫中?”搞了半天,就挤出这么半句,好像朱由检是来自远方的客人似的。

    “奋武营还在山东,我暂时不用归营,自然住在宫中。”朱由检不太明白婉儿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不过,即使奋武营不在京师,我还是很忙,明天上午去宫中,见见皇嫂,下午去军校的场地看看,可能还要去厂子里转转。”

    婉儿一惊,小脸陡然煞白,但很快又恢复了一点血色,粉嫩的桃红。

    “婉儿,怎么了?”婉儿的脸色没有逃过朱由检的眼睛,婉儿今天怪怪的,到底信王府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殿下可知,皇后娘娘召你何事?”婉儿没有回答朱由检的问题,神情故意显得古井不波,但又学得不像,眼波紊乱,目光不敢与朱由检对视,隐隐有叹息之气。

    就像后世的高中美眉,明明没有阅历,却要装风情,不料眼睛早就出卖了内心。

    “我刚回来,屁股都没坐上板凳,就被召进宫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由检更加奇怪,从来没有见到婉儿今天的表情。

    “宫中传出话来,皇后娘娘要为殿下立信王妃呢!”婉儿彻底垂下螓首,又好像是不甘,偷偷打量朱由检。

    “信王妃?”朱由检乐了,原来这小丫头是怕自己娶了王妃,她这个勖勤宫内管家的身份就不保了。嘿嘿。

    朱由检一拉婉儿的小手,让她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殿下。”婉儿小脸愈发通红,都赶得上春天的红牡丹了。她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朱由检的左手揽住她的小蛮腰,婉儿无法挣脱,只得放弃了身体上的抵抗,“殿下,这天还没黑呢!”

    这丫头想哪儿了?

    “婉儿,我只想告诉你,即使立了信王妃,你依旧是我的婉儿。一个不明事理、不懂得家庭和睦的人,是不配做信王妃的。”

    “殿下。”婉儿连语言上的反抗也放弃了,她微闭起双眼,脸上的红霞迅速扩散,连下巴、脖子……都是,整个一抹艳阳天,抓在朱由检胳膊上的小手也微微抖动起来,朱由检的承诺,令她异常激动。

    “对了,婉儿,皇后要立谁为信王妃呀?”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终生幸福,想想古人真有趣,互不相识的男女,凭媒人的几句话,一顶轿子就将人送到床头。

    如果双方满意,感情还可以婚内培养,所谓日久生情。如果不满意,连退货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可能是古人离婚率低的重要原因。

    古人门风极严,女子在出嫁前,基本上见不到父兄之外的男人,而出嫁时年龄又小,基本上在春#情萌动前期,所以出嫁后,即使对自己的男人不满意,但尝到男人滋味的欲罢不能,加上娘家一般拒绝退货,社会舆论又是不容,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至于男人,如果对妻子不满意就更简单了,有青楼提供大量的候补,谁还在乎家里红旗?个别的女子可能反对丈夫出入青楼,但娘家只要势力不是太大,一定会像莎士比亚的《驯悍记》中描述的那样,绝对支持丈夫用任何手段教训悍妻。在婆家、娘家、社会的三重打压之下,再凶悍的妻子也只有躲在角落孤独地舔伤口的份。

    丈夫,能在一丈范围内做个好夫就不错了,谁还有精力管一丈范围外的事。

    “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婉儿蓦地睁开眼,歪着小脸,笑靥如花,刚才的担忧早丢爪哇国了。

    “我是怕未来的信王妃把我的婉儿吃了。”朱由检在婉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张开五指,做吓唬状。

    “谢殿下错爱。不过,奴婢真的不知道是谁!”婉儿柔嫩的小手轻轻拍拍朱由检的脸颊,好像是在安慰朱由检。

    朱由检趁机抓住婉儿的娇嫩的小手,亲了一口,以示惩罚。婉儿娇呼:“殿下!”手却是没有收回的意思。

    “傻丫头,将来信王妃进了府,我陪你的时间就少多了,还不抓紧时间。”朱由检谆谆教导,善良地提醒婉儿,双手也在进行着技术指导,从婉儿小腹下的平原游走到胸前的高地,正在奋力攀登着那一对丘陵,单薄、软和、松散的胸衣,无法制造任何障碍,眼看着就要登顶了。

    从精神到**,婉儿已经全面沦陷,要命而又熟悉的酥麻感,让她急切期待着,但嘴上却是忘不了朱由检即将迎娶信王妃的失落:“你还是找你的信王妃吧!”

    “现在你就是信王妃。”朱由检已经登顶,在椭圆形的旗帜上尽情展示着自己的五指山的挤压力。

    婉儿羞怯地闭上眼,螓首拼命后仰,似乎这是化解五指山压力的唯一渠道,喉咙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不知道是抗拒还是鼓励,但在朱由检的眼中,现在婉儿的一切表现,都被视为对自己的诱惑,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完成征服。

第50章 宫女周玉凤() 
清晨的软风吹拂在脸上,真是舒畅到每一个毛孔。后园里的空气经过一夜的雨露滋润,也显得格外清新,让人觉得像是回到了早春。早起的朱由检,连日来行军、打仗的疲惫一扫而空,婉儿真是有办法,给他放松了大半个晚上,起床的时候,觉得特别神清气爽。

    男人,尤其是生活在复杂人际环境中的男人,果然需要调和阴阳。

    他练了一会虚极神功,身体感到特别通畅,不过随着太阳逐渐从东方升起,气温开始急剧上升。尽管这太阳看上去懒洋洋的,但释放的能量却是大得惊人,就像那位待在乾清宫的皇帝,对朝政是一躲再躲、一让再让,但一拿起锯子斧头刨子,却是精力充沛,威猛得就像是床上的将军。

    朱由检用凉水重新洗了把脸,然后坐在后园的方桌前,喝着婉儿泡好的香茗,吃着婉儿亲手烤制的糕点。

    “婉儿,叫上慕九,我一会儿要进坤宁宫。”朱由检边吃边作出安排,白天实在是忙,根本没有多少闲暇的时间,只有夜晚,才是属于自己的。

    “回殿下,奴婢已经通知过了。这会该准备好了。”婉儿还真是不是吹的,昨晚才说过的事,一大早就安排妥当了。

    朱由检没有再说话,只给了婉儿一个赞许的眼神。婉儿低下头,假装没看见,目光从自己的右脚移到左脚,再从左脚移到右脚。

    吃过早饭,王慕九果然已经在王府的大门外等候。二人慢悠悠直奔坤宁宫。

    到了宫门,朱由检让王慕九在宫门外等候,自己步行入宫。

    “殿下来了,皇后娘娘刚才还在念叨殿下呢!”坤宁宫前刚好有一位宫女在晃悠,看到朱由检过来,她一边把朱由检接进正堂,一边对着朱由检怪怪地笑,

    “五弟来了!”张嫣得到宫女的禀报,从内堂走出来,她穿着浅粉色的宫衫,配上乳白色的长裙,倒显得有些轻佻,根本不像位高权重、深居简出的皇后,更像是晚饭后闲逛的邻家新妇。

    见到张嫣出来,朱由检急忙起身,行了个大礼:“见过皇嫂。”

    “五弟快坐,不用客气。”张嫣一直看着朱由检,脸上的轻笑,特别娴淑。

    “谢皇嫂。”朱由检在红木圈椅上落座,抬眼看着这位历史上非常出色的皇后,高处能明大局,实处能管后宫。

    “五弟,山东灭倭可谓完胜,五弟可否为我说说歼灭倭寇的过程呀?”张嫣早就知道结果,只是想体验一下朱由检的成就,皇族人丁凋零,皇帝还没有子嗣,就剩这么一位亲弟弟,现在还没成年,不管功劳有多少,只要参与了这场战争,就是首功。

    朱由检只得将围歼倭寇的过程再说一遍,当然重在谋略,血腥的场面却是一带而过。

    “五弟好手段,年纪轻轻的,就能为国建功。”张嫣对朱由检越发好感,这样的英雄人物出在皇族,假以时日,朱由检一旦羽翼丰满,可以帮助她剪除把持朝政的阉党。想到阉党,张嫣的心中就隐隐作痛。

    “哪里。皇嫂过奖了。主要是奋武营将士的用命,秦永年指挥使的英明指导。”朱由检正在营造舆论,将灭倭的主要功劳贴在秦永年的身上。

    “五弟不用谦虚,如果调耀武营去山东,能否取得同样的战果?听说奋武营自五弟训练后,士兵们的训练热情明显提高。”望着年轻、谦虚而又老成的朱由检,张嫣多么希望他是自己的孩子,但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自从上次被宫女陷害,流产后,已经失去生育的能力,这辈子,他再也不会有亲生的孩子了。

    “这……”在聪明的张嫣面前,朱由检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过分谦虚,就是矫情,也愧对一向十分关心自己的皇后。

    “好了,不说这了,你立了功,你皇兄自会赏你。我要和你说另外一件事。”张嫣的聪明、得体不是吹的,见朱由检微窘,立即转换话题。

    “什么事呀?皇嫂。”其实朱由检隐隐猜到可能是关于信王妃的事,但张嫣没说,他只好假装不知道,好像自己急着娶信王妃似的。

    “五弟今年多大了?”张嫣看着朱由检,似笑非笑,眼神中还是关切。

    “回皇嫂,臣弟今年十五了。”朱由检垂首回答,心想,下面该是说信王妃的事了吧?

    “我记得五弟是二月六日所生,应该快十六了吧?”古人到十六岁即为成年,要行弱冠礼,大户人家要热闹,常常大摆酒宴,向亲友宣示。

    但朱由检的生父光宗朱常洛已薨,生母刘氏在他五岁时就因病去世,连个封号都没有,养母庄妃也已经过世。他虽然是王爷,但舅舅家无人,朝中也没有官员来往,关心她的人,除了张嫣,怕只有奋武营的人了。

    “嗯。”朱由检也觉得十分孤独,虽然婉儿对自己十分体贴,他早已将婉儿看做自己的亲人,但这种亲人不能代替亲情。张嫣和朱由校对他也很好,但朱由校忙于朝政,沉溺于木器制作,哪有时间给他?多半以金银代替爱心。

    而张嫣不仅有后宫需要打理,还要对付魏客一党,已经忙得团团转,更重要的是,她是皇后,和小叔子之间还隔着大防。

    “那该要成家了。”张嫣看着略显忧郁的朱由检,觉得自己的责任更大了。

    “成家?”朱由检一愣,终于说到正事了,幸好有婉儿的提醒,自己不用太紧张。但朱由检不知道张嫣要给自己选择什么样的人,所以有些迟疑地看着张嫣。

    “五弟的父母均已仙去,皇上又日理万机,我这做长嫂的,应该多关心五弟,况且这事别人也做不来。”张嫣知道朱由检虽然是信王,却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信王府虽然不缺人手,但那些都是仆佣奴婢,和朱由检有身份上的区别。

    主子和奴才,是没有友谊可言的。

    “嗯?”朱由检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含糊过去。

    “五弟喜欢什么样的妃子?”长嫂如母,张嫣对朱由检的关心,是来自骨子里对皇族的责任,同时也是对自己不能生孩子的补偿,所以,她希望选定的妃子能被朱由检接受。

    “臣弟还小。”朱由检还真没有考虑妃子的标准,他原来以为,张嫣以皇后的身份,为自己挑一名宫女做妃子,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自己喜不喜欢,没人会考虑,政治人物的婚姻,从来就没什么感情可言,除非是在婚内日久生情。

    “男大当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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