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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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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可以压一压这些个东林党人。“但陕西匪患是当务之急,今天就不用议论了,还是先平息陕西的事再说吧!”

    东林党的老巢就在南方的省份,如果惹得皇帝兴起,向南方省份征收工商税,那东林党和他们背后支持的力量,损失可就大了,这比首辅叶向高致仕对他们的打击还要大。

    东林党人再也不敢发出哪怕是微小的声音,一个个就像是感染禽流感的鸡鸭,耷拉着脑袋。

第75章 与民争利() 
东林党人纷纷点头支持,早就说了安抚不行,这些阉党误国误民,偏偏皇帝还是信任这些没卵子的人。他们一个个在心里骂着阉党,骂着魏忠贤。

    朱由检却不是东林党人,不会用东林党的思维考虑问题。

    “然而,剿也有难度。京师距大同有七百里,距潼关一千八百里,京师的军队不可能一日到达,如果匪军越过大同、潼关,没有黄河的天线,就会直接威胁京师。”

    熟悉历史的朱由检知道,后世的李自成正是沿着这两条路,进军京师,最终攻破北京、推翻大明的。

    刚才点头的东林党人现在都糊涂了,这年轻的信王,到底演的是哪一出?你是支持我们还是支持阉党?难不成各打五十大板?

    朱由检没有理会东林党的腹诽,也没有注意阉党成员眼睛中燃起的那点希望,他现在就好像是在亚运会上表演武术,他是主角,所有的人都是观众,除了朱由校是裁判。

    “况且,剿灭匪军以后,陕西的农民依然无粮可食,难保不再反水。”

    朝堂,就像静静的顿河,朱由校从来没见过这么安静的时刻,刚才嘴上打仗的两党成员现在都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像朱由检给他们隔空点穴了。

    朱由检继续他的独角戏,原来压制两党是这么爽,“总而言之,陕西匪民作乱,前期非剿不可。但剿灭之后,需要做大量的安抚工作。无论朝廷多么艰难,都要让百姓吃饱饭。”

    “那依殿下的意见,匪军当可剿灭?如何剿灭?”朱由检的话还没说完,李春烨暗中帮了一把,好像是诘问,实际上却是让他当着朱由校的面,将全部计划说出来,将来执行的难度会小很多。

    现在是非常时刻,只要能平息匪军,朱由校一定会同意朱由检的计划。

    “急令山西总兵,派重兵驻守大同,防止匪兵从北方大规模进入山西。有黄河天险,大同的军队应当可以阻止匪兵东进;朝廷另派五万精兵,倍道而行,抢占潼关。一旦潼关在手,和北面的大同呼应,匪兵就会被限制在陕西,朝廷大军正好可以集中剿灭匪军。”

    朱由检没有当着大臣们的面说出来,匪军人数虽多,但多是农民,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打个顺风仗还可以吓吓人,一旦失利,就可以体会到珠峰是怎么雪崩的。

    “五万?信王,朕给你五万人马如何?你不是挺能打仗的吗?”朱由校见朱由检说得喝蛋汤似的,心里的底气也上来了。

    “若是臣弟领兵,四武营四万军士足矣。”陕西道路艰涩难行,士兵多了反而行动迟缓,以四武营的战斗力,对付二十万匪军,应该实力占优了。“然而平叛之后,如何安抚当地的百姓,还请皇兄示下。”

    “信王,你有何良策?”朱由校觉得这个弟弟挺能耐的,不枉自己平时对他关照颇多,关键时刻,还得自己人。面对二十万匪兵,朝廷这么些重臣,除了吵架,什么也做不成。

    “禀告皇兄,陕西发生大面积匪患,农田、庄家毁坏必然严重,甚至会影响明年的收成。朝廷因为辽东的战事,无力调集大批储备的军粮。”

    “……”朱由校哭笑不得,我让你想办法,谁让让你诉苦来了?

    阉党和东林党的人不得不承认,朱由检说的是实情。

    “依臣弟看,在陕西开设大量工厂,招收缺少粮食的农民做工,农民手中有了钱,可以购买粮食。朝廷先将储备的粮食运往陕西,平价出售,再用售粮的银子去江南购买粮食,填补军粮的空缺。这样,朝廷不用出一分钱一粒粮,就可以让陕西的农民有饭可吃。”

    工业兴国是后世检验过的最根本的富国之道,现在在朝堂推销工业兴国,似乎有点要挟的味道,不过,总设计师说的好,白猫黑猫,抓到鼠就是好猫。

    过了村就没了店,这么好的机会不用,怕是连小雨都不会放过自己。

    朱由检都有点感谢王二了,要不是王二闹出点事,自己发展工业的计划,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可一时之间,哪有许多工厂?”朱由校也是为难。

    “回皇兄,待陕西匪患平息后,臣弟将在陕西开设水泥厂、砖窑厂等,汉中的瑞王叔肯定也会参与进来。”

    “就这几个工厂,怕不能养活陕西的千万人口吧?”朱由校表示了怀疑。

    “光臣弟一人,当然不能拯救陕西的百姓。”朱由检喘了口气,“另外,皇兄可诏告天下,邀请江南、湖广、广东等富商大户,来陕西开设各种工厂。”

    大臣们都跟不上朱由检的思路,只有干瞪眼的份。

    “一旦陕西的工厂形成规模化,不但投资的人会取得丰厚的回报,这些厂子也会像臣弟的厂子一样,缴纳税赋,户部会增加收入,那时,陕西将成为又一个江南,关中也将恢复汉唐时代的雄风。”

    朱由检都被自己的演说感动了,似乎大明的中兴从自己开始,从陕西开始。而李自成、张献忠之流,也会因为历史的变换,注定老死在田陌之间。

    陕西消除了贫困和饥饿,也就消除了他们风流的土壤。

    “好,就依信王。朕将诏告天下,着各地富户去陕西开设工厂。传旨,”朱由校也被朱由检说得泪光涟涟,朝廷不用花一文钱,就能安抚陕西的百姓,还能增加户部的收入。以后户部的几位尚书也不会像饿鬼一样整天和自己哭穷了。

    “敕封信王朱由检为五军营左都督,统率四武营,即日离京,去陕西剿匪。”

    “陛下,万万不可。”工部尚书薛凤翔跨出一步,跪倒在朱由校的面前,“信王年幼,不懂大明礼制。今陕西贫困,百姓因饥饿铤而走险,民心已失。信王殿下不思安定陕西,鼓励百姓从事农业生产,却要搞什么工厂,请问信王殿下,这工厂生产出的水泥、红砖能否当作百姓的粮食?本朝自太祖年间就形成定制,不得征收商税。士农工商,商人乃大明最末贱民,行的是最卑贱之事,农耕才是大明的根本。而朝廷不思农耕,却与民争利,放任信王在陕西行那卑贱之事……”薛凤翔唾沫横飞,一口气说了半个时辰,他根本不用休息,也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东林党人纷纷下跪,表达对薛凤翔的支持。

    朱由校的面前,跪了一地的大明重臣。

    朱由检心中大怒,娘希匹,欺负老子不是北大辩论系毕业的?

    他正要出言反驳,傍边早有人接下了东林党的群狼战术:

    “薛大人此话差矣!商人也是大明的子民为何不能纳税?士农工商,商人的确是最为卑贱的,这些贱民不纳税,户部哪来的收入?难道薛大人你来纳税?奥,忘了,薛大人就是出生工商,据说薛大人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难怪薛大人致朝廷的危难不顾,肆意要为工商户撑腰。”

    户部尚书郭允厚不干了,辽东年年用兵,户部入不敷出,作为户部尚书,他多次遭到朱由校的呵斥,现在有了充裕户部的机会,他岂能允许这些东林党人作怪?况且东林党群体而攻,绝不能让他们的意见影响了皇上的决定。

    不管信王出兵陕西是否正确,打压东林党,才是最重要的事。

    “你……你……”薛凤翔气得直翻白眼,却因为郭允厚揭了他的伤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用食指着郭允厚,手指有节奏地颤抖着。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郭大人何必咄咄逼人?薛大人也是替陛下的声誉考虑。”王永光的话,还是比较温和。现在朝堂之上,阉党无论是实力还是人数,都占有优势,自从首辅叶向高致仕后,东林党在朝堂的实力每况愈下,现在已经不具备和阉党直接抗衡的能力了。

    “王大人,刚才薛大人何曾给信王殿下,给皇上留了半分脸面?”兵部尚书崔呈秀这一招的确厉害,将东林党的矛头引向皇上,看来,这一局东林党的失败,已经不可避免。

    果然,东林党人再也不敢应声。跟皇帝直接作对,他们还没有这个胆量,现在已经不是群臣合力斗皇帝的万历时代了。

    朱由校因为沉溺木器,朝中大事,他一般什么事都不管,所以朝堂之上,一般是东林党和阉党争权夺利的舞台,今天朱由校因为陕西的匪患,难得当一次裁判,谁敢得罪裁判?

    朱由校打蛇随棍上:“诸位爱卿,朝廷用度艰难,各位爱卿都是朝中重臣,理应为朕分忧。朕本来准备向南直隶、浙江、湖广等南方富裕省份征收工商税。”他想起了朱由检曾经向他建议过在全国征收工商税的事,现在正好可以压一压这些个东林党人。“但陕西匪患是当务之急,今天就不用议论了,还是先平息陕西的事再说吧!”

    东林党的老巢就在南方的省份,如果惹得皇帝兴起,向南方省份征收工商税,那东林党和他们背后支持的力量,损失可就大了,这比首辅叶向高致仕对他们的打击还要大。

    东林党人再也不敢发出哪怕是微小的声音,一个个就像是感染禽流感的鸡鸭,耷拉着脑袋。

第76章 兵进潼关() 
皇帝朱由校则再也不给东林党机会,他一锤定音:“就按刚才的决定。信王,即日发兵陕西。”

    “是,皇兄。臣弟领命,臣弟这就去准备。”朱由检似乎是挑衅东林党,回答得十分洪亮,与东林党人的垂头丧气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这一刻,朱由检就像是阉党的领袖。

    朱由校解散朝会后,朱由检没有任何逗留,他带着王慕九直奔军校,一名亲兵在他的授意下,则奔去了四武营,通知军官们去营部开会。

    “文启,侦讯班有多少毕业和即将毕业的生员?”朱由检迫不及待,他要将这些学员送到陕西。现在陕西的情况他根本不清楚,也不知道农民起义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回殿下,已经毕业但还没离校的有六人,另有八人即将毕业。”周文启沉声作答。

    “立即让其中的十二人星夜倍道,赶往陕西,收集匪军讯息,留下一到二人,随军同行,负责联络。”侦讯班的生员都学会了通过信鸽传递讯息,比驿使快了许多。

    四武营,朱由检坐在大营正中间,得到通知的高级军官们围坐在他的四面。

    “各位将军,陕西农民作乱,匪众已达二十余万,陛下令四武营立即赶赴陕西,迅速平息陕西之乱,各位有什么好的想法?”四武营只有四万余人,而匪军是四武营的五倍有余。这和山东剿灭倭寇不一样,那时奋武营占据人数的优势。大战在即,形势严峻朱由检不想隐瞒军官们。

    “殿下,陕西匪兵全是农民,全是乌合之众,骑兵一个冲锋,就能将他们碾成肉末。”满桂毫不在乎,这些没用经过训练的士兵,和辽东的建奴比,简直就是豆腐。

    “满将军藐视匪军,不被匪军的气势吓倒,勇气可嘉,不愧是四武营的将军。”朱由检虽然不知道陕西的具体情况,对这股义军却不敢掉以轻心,“但据山西巡抚曹尔桢的奏章,有不少军户加入匪军,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殿下,陕西的军户也和农民差不多,根本没有经过实际的训练。末将和显武营愿意去打先锋。”袁崇焕是文官,现在却在军中任职,早就将自己看成四武营的一员,但辽东统兵的经历,让他根本看不起辽东之外的明军。

    “袁将军的分析也对,但匪兵毕竟人数众多,还是小心为上。”朱由检对两位辽东旧将的求战**十分满意,只要不怯战,训练了一年的四万四武营军事,应该可以对付陕西的匪兵。但满桂、袁崇焕太过轻敌,不易担任先锋。

    “殿下,你就说吧,怎么打,我们全听你的。”吴兵对朱由检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上次在山东,他亲眼见到了朱由检的谋略。有朱由检指挥,他才懒得操心,再怎么操心,也没有朱由检想得远。

    杨都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军人,尤其是四武营经过思想教育的军人,谁不希望在战场建功立业?

    “好,那我就发兵了。”朱由检也不客气,现在陕西的农民起义,已成燎原之势,耽搁不得。“祖大寿?”

    “在。”祖大寿没料到朱由检最先点到自己,他笔挺地站在朱由检的面前,等待朱由检的军令。

    “你带着宁显龙的骑兵卫,备足五天的干粮,明晨卯时出发,经太原、汾州、平阳,从风陵渡口渡过黄河,直取潼关。路上不要耽搁,必须在五天内到达和接管潼关。如果潼关已失,相时而动,只要不让匪军东出潼关即可,不必强攻,我自有过潼关之法。”朱由检认为,与满桂、袁崇焕相比,祖大寿更稳重一些。防守潼关,不需要满桂这样的猛将,而是需要像祖大寿这样的良将。

    “是,殿下。末将一定不服殿下所托。”祖大寿得意洋洋,作为四武营的先锋,他有了夺取头功的机会。一年时间只是训练,没有仗打,他的心都快熬成荒漠了。

    “其余各军,半日准备,明日午时出发。”朱由检目光冷厉地扫过众人,“各位,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作为军人,为国立功的时候到了。”

    “是,殿下。”众人整齐地回答,看来平时的训练,对军官也有效。

    上午,朱由检去火器局领火器。地雷和手雷已经量产,数量庞大,但火炮只领了十门。因为开花弹只有三百发,就是这三百发开花弹,还没有完全验收。没办法,朱由检只有先带着再说。

    午后,兵部尚书李春烨来给朱由检送行。另一位同为阉党的兵部尚书崔呈秀,因为处理兵部的各种文书,没有时间来送行,而作为东林党人的兵部尚书王永光,因为东林党在朱由校面前的群体失声,便借口身体有痒,躺在府中休息。

    “殿下,老臣特意赶来,为殿下送行。”李春烨行过礼后,又压低声音:“殿下有几成把握可破匪军?”

    朱由检还了一礼:“多谢尚书大人关心。说实话,我有九成把握。”

    九成把握,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联想到朱由检上次对大明的展望,李春烨的眼中又露出老而弥坚的光芒,但朱由检经历的战争太少,他还有一份疑虑:“如果潼关已失,殿下的四万大军将如何西进关中?”

    “手雷。我军将以手雷开道,也许伤亡的匪军不多,但血与肉一道横飞、手与脚半空跳舞的惨状,必然会让匪军承受巨大的压力。加上手雷爆炸发出巨大的响声,那些没有受过严格训练的匪军,崩溃只是迟早的事。”朱由检还怕李春烨不放心,“即使四武营攻不破潼关,匪军也不可能越过潼关东进。”

    “如此,老臣无忧也。”自己考虑到的匪军农民本性,朱由检考虑到了,自己没有考虑到的手雷的特殊用处,朱由检也考虑到了。

    李春烨放下心来,有了朱由检,陕西匪患不足虑。

    朱由检到达太原的时候,陕西巡抚曹尔桢亲自出太原城劳军。

    “曹大人,目前匪患如何?”得不到前线的军情,朱由检感觉自己就好像在盲人摸象,他的自信心在一点一点消退。

    “禀告信王殿下,大同目前已经增派两万守军,凭借地利,匪兵应该无法东进,但我军也没有能力进入山西。”曹尔桢见统兵的竟然是朱由检这样刚刚弱冠的王爷,不禁大为吃惊,但他表面上不动声色。

    “不用进入陕西,只要将匪兵阻在陕西,京师就无忧。那么潼关呢?匪兵有没有攻占潼关?”潼关是朱由检最为的担心的,虽然他相信,即使匪军占领潼关,他也可以在从匪军的手中抢回来。不过,潼关争夺战,一定是一场苦战,士兵伤亡一定不会少。

    “潼关不是山西之地,兵部行文也没有关于潼关的事,本官委实不知。”曹尔桢不是多事的人,没有兵部的行文,他才不会做这种只有苦劳没有功劳的事。况且匪兵人数众多,也不是他山西一个省的军队可以应付的,搞不好战火就燃到自己的头上。

    没有潼关的讯息,朱由检也提不起精神,他接受了曹尔桢的粮草物资,大军没有进入太原城,就直奔潼关而去。

    大军到达汾州的时候,随军的侦讯柳林来报:“殿下,收到前方讯息,祖将军已经拿下潼关。”

    “拿下潼关?此讯息是否可靠?”这是侦讯们第一次直接参加战争,如此重要的讯息,朱由检觉得还是小心点好。

    “殿下,讯息不会有误。我们约定的记号还在,说明别人没有看过。”柳林十分肯定。

    “拿行军地图来。”

    特战队员摆开地图,朱由检估算,距离潼关还有三日行程。“通知祖大寿,他务必坚守三日。我大军三日后到达潼关。”

    “是,殿下。”柳林答应着,然后出去联系侦讯去了。

    “刘玉栓?”

    “有。”

    “率领你的骑兵卫,加快行军,两日内务必到达潼关,接受祖将军的节制,协助祖将军守住潼关。”朱由检还为不太知道前方的讯息而苦恼,柳林带来的讯息太简约,他不知道前方的具体讯息,匪军在潼关有多少兵力。不过既然已经占领潼关,就一定要守住,减少再次夺取潼关的损失。

    “是,殿下。”刘玉栓领命而行。

    三天后,朱由检来到潼关。

    潼关在陕西、山西、河南三省交界处,因为临近潼水而得名。它的南面是秦岭,有大量的山川峡谷,根本无法通行;北面是渭水和洛水,和黄河相交,形成合抱之地,除非建造立交桥,否则也是无路可行;西面是华山,“自古华山一条道”,险峻的地形可想而知;东面更是山连着山,谷连着谷,悬崖断壁随处可见,只是在中间有一条羊肠小道,只能通过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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