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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谢郎走江湖-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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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一转身,就听到书彦公子在后面叫他。

    “嘿,阿忠。”

    唐忠转过身来,问道:“公子有何事?”

    书彦公子向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们都在屋里开会,真是帮大忙了。”

    唐忠闻言一愣。

    书彦公子抬手到嘴里打了个一个响亮的唿哨。

    众护卫吓了一跳。

    哨声未落,他们忽然听到一阵窸窣破空声。

    众人抬头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无数黢黑之物铺天盖地朝他们罩了下来。

    是暗器!

    唐忠和众护卫顿时神情大变。

    “快退!”

    唐忠一声暴喝,接着往后一跃,下个瞬间,一簇暗器扎在了他原本的位置上。

    只有少数护卫跟上了他的动作,大部分人根本来不及躲闪,纷纷中招倒地,顿时鲜血四溅,惨叫大起。

    唐忠一看,每个中招的护卫身上至少插了十几个暗器,再一看暗器独特的形状,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是唐门镖!

    与此同时,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二楼跳下,落地同时,双手一扬,一片暗器倏然袭来。

    唐忠纵身跃到一边,射向他的暗器打了个空,但其他护卫就没那么幸运了,又有几个人中了招,只有几个护卫再次躲开。

    唐忠双手一甩,三根钢针穿过指缝,他夹住钢针,抬手又是一甩,六根钢针分别向六个黑衣人射去。

    四个人躲开了,一人胸口中了一针,一人肩膀中了一针,两人随即倒地打滚,表情痛苦异常。

    唐忠的钢针上淬了紫明堂独门的毒药,不会毒死人,但会让人痛不欲生。

    余下黑衣人见场上还有人站着,立刻发动了第三轮进攻,唐忠这边硕果仅存的几个护卫也展开了反击,双方一边奔跑,一边互射,一时间无数暗器飙来射去。

    唐忠一甩手,又有三根钢针从袖里飞出,他双臂交叉于胸前,正要发难,忽然眼前一花,再一看,只见书彦公子出现在面前,向他微笑。

    唐忠吃了一惊,接着侧腹一痛,低头一看,书彦公子右手拿着一个杆状物,深深没入自己的身体。

    唐忠抬起头来,一脸错愕地看着对方。

    “唐书彦,你……!”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唐书彦温和地笑了笑,“你先歇一会吧。”

    说着,右手一动,那杆状物带着一股鲜血抽了出来,头部很尖,好像是水笔。

    唐忠意识到不对,但已经太迟,在这一瞬间,他浑身的力气好像随着“水笔”一起从体内抽出去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钢针尽数落地,发出叮当锐响。

    唐忠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那几个护卫虽然英勇,但黑衣人的数量比他们多得多,身手也在他们之上,暗器更是源源不断,他们射倒了几个黑衣人,很快不敌黑衣人的围攻,相继中镖倒地,身体踌躇了两下,便不再动弹,表情定格在脸上,个个死不瞑目。

    唐忠知道,暗器上喂了致命的毒药,但他未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朝夕相处的伙伴死在自己面前,他心里又悲又愤,使出浑身力气发出一声嘶吼

    “啊……!”

    可吼声也是如此虚弱。

    “还醒着?”

    一旁的唐书彦突然下黑手放倒唐忠后,就一直袖手旁观场上战局,现在听到他的吼声,转头看了过去。

    “唐,唐书彦……”

    唐忠直勾勾地看着他,表情由满腔愤怒转为大惑不解。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一句:“为什么……?”

    唐书彦笑道:“告诉你也没用,你还是安心休息吧。”顿了顿又道,“我说过,我会给若若一个惊喜。”

    他是冲着小姐来的!

    唐忠瞪大了双眼,但却再也坚持不住,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倒在了地上。

    “把周围整理一下。”唐书彦的声音响起。

    “是。”一群人在齐声答应,是那些黑衣人吗?

    小姐…小姐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唐忠这么想着,无边黑暗汹涌袭来,吞噬了他的意识。

    这天清晨,秋实山上空地。

    嘿,嘿,嘿嘿嘿嘿……

    谢钦心里默念着,这样很有节奏感,他顺着这股节奏感,在木桩上跑来跑去,每踩一个木桩,他就暗暗嘿一声,由慢到快。

    清晨的阳光尚不明亮,不过在四月阳春,照到人身上还是有些暖意。

    现在谢钦的双脚已经踩熟了桩面,可以在上面健步如飞。

    “好!”祖老头在一旁拍了拍手,赞许地说道,“真不错,照这样下去,你很快就能跑梅花桩了!”

    梅花桩是跑桩的最高境界,因为谢钦这段时间非常刻苦,已经跑熟了马桩,祖老头又给他换了九宫桩。

    所谓九宫桩,是用与马桩相同的桩木九根,按九根方位埋好,练习时从一宫到九宫,又从九宫到一宫,不断往返于就跟木桩之间。谢钦经过了短暂的摸索阶段,很快就熟络起来,如今已能在九宫桩上顺畅地奔跑。

    谢钦听了老爷子的夸奖很是开心,眼角余光瞥见祖予姬和老爷子一起微笑地看着自己,脚下不由加快了脚步。

    结束早上的训练,他回合租屋吃过早饭,便跟室友们一起去了学校。

    早自习一下课,唐若若就把他叫了出去。

    “什么事啊?”谢钦见她小脸通红,似乎很兴奋的样子,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铃声哥铃声哥!”唐若若大呼小叫,“今天晚上有空吗!”

    “呃……有啊,”谢钦愣了半天才点头,“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唐若若很诧异,“戚不二同学今晚回来啊!”

第一百零七章 会面() 
“那个辽宁分局有多少人?”

    “二十来人吧,大多是倚仗膀子力气欺男霸女,没什么真功夫。”

    “……那他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唉……不必奇怪,太平久了,功夫不济的自然就冒出头了,东北不比南方,名门大派的手伸不过来,九流的龙蛇也不在这混,所以这地方平静得很。”

    “很快就要不平静了。”

    18时32分,大连市甘井子区某处。

    年轻人的双脚踏在了松软的黄土地上,车门在他身后合拢,公交车发动起来,拖曳着烟尘远去了。

    年轻人环顾四周,这里当真偏僻的很,眼中所见只有矮房和农田,景色非常单调。他掏出老人给的地址,打开看看,然后认准方向,大步前进。

    路越走越偏,渐渐地,周围已经连矮房和农田都看不见了,只有成片的杂草。

    一栋庞大的烂尾建筑映入眼帘,大约六七层楼高,一片骨架嶙峋的钢筋水泥,四周是围挡,原本的蓝色已经剥落了一些,露出了里面的钢板,依稀能看到围挡上印着“峰城建”几个字。黯淡的天色下,整栋楼没有一丝光亮,黑魆魆的,看起来非常阴森。

    就是这里了。

    过了十来分钟,年轻人摸到了建筑工地的围挡附近。

    他把帆布袋子从肩上拿下来放在地上,拉开拉链,袋子里面整个平摊开来,上面遍布卡扣和夹层,一把通体黑色的长剑别在上面,夹层里则装着各种物件。他把宝剑拿下来,然后把摊开的袋子围在腰间,袋头和袋尾似有暗扣,嗒的一声便连在一起,袋子就变成了粗腰带。

    年轻人把长剑插进腰带,将领巾拉到鼻梁遮住口鼻,从后裤兜掏出一副黑皮手套戴上,然后撩起右腿裤脚,就见小腿上绑着一把匕首,他将匕首从鞘子里拔了出来,伏在草丛里等待时机。

    第一步是问路。

    门口的保安室亮着灯,铁栅栏门里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正在聊天。

    “新来的那俩镖师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没想到连个孩子都抓不到。”其中一个光脑袋大汉说。

    另一个脸上有疤的大汉听了,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我还当他们功夫多高呢,什么玩意儿啊!我呸!”

    “虎哥都气坏了,办不到还夸下海口,这不是作死吗!”光头大汉摇摇头,叹了口气,“唉,现在镖局也不如以前了,什么人都能进来,要按以前那门槛——”

    “甭废话!”疤脸大汉没好气儿地打断他,“要按以前那门槛来的话,咱俩第一个进不来!”

    “是啊,要不老话怎么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光头大汉继续感慨,“以前咱们这些走镖的虽然身在九流之列,但好歹作风正派,也算是位居上列,现在倒好,连人牙子*的勾当都做,彻底堕落到下九流去了!”

    (老话,人贩子之意。牙子也叫牙子,是古代各行商业的中间人。)

    疤脸大汉闻言脸色骤变,赶紧捂住他的嘴,四周看看,见周围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呵斥道:“闭嘴!瞎他妈说什么呢?要是让人听见传到虎哥耳朵里怎么办?你想死吗!”说着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杂草丛里一个隆起的土包,“你是不是忘了杜老六是怎么死的啦!我可不想到他旁边再给你挖个坑!”

    光头大汉顿时脸色一白,自知失言,赶紧打住话头,小声嘀咕一句:“连同行都能出卖,这叫什么世道……”

    “你懂个屁!”疤面大汉低声骂道,“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咱们这辽宁分局总共才二十来号人,大部分跟你我一样,连镖师都算不上,是特么趟子手,谁不是一门心思削尖了脑袋往上钻?只要能讨虎哥欢心,那帮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出卖同行那都是小儿科!”

    “我明白…我明白……”光头大汉连连叹息,“唉,连个像样的分局都没有,还说什么镖师……”

    “你说你就一泼皮,哪来的这些多愁善感!”疤脸大汉撇撇嘴,“别说这些烦人事儿了,咱们继续斗地主去。”

    光头大汉摆摆手:“一会儿的,我先去撒泡尿。”

    “懒牛懒马屎尿多。”疤脸大汉推门走进保安室,“快去快回。”

    “知道。”光头大汉拉开打开铁栅栏上的小门走出来,沿着围挡走了几步,然后背过身去。

    他一边方便一边看着深蓝色的天空,初秋的风吹拂周围的杂草,响起一阵沙沙声。一股寒意掠过脖颈,是风太凉了吗?光头大汉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挂着的那把假冒藏刀的刀柄,回头看看,除了杂草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自嘲地笑笑,认为自己的担心实属多余,跟着虎哥在大连周围混了好些年,从没听说这里有什么门派,唯一一个能跟江湖挂上点边儿的也就是把这地方租给虎哥的公司了,但也仅仅是挂上点边儿而已。

    光头大汉畅快完,正想提裤子走人,忽然感觉脖子一凉,这次凉意有实质了——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光头大汉心下大骇,脚下不稳,一个趔趄,一点儿残余的尿液流下,直接落到了裤子上。

    他张大嘴巴,正要尖叫,一个比匕首还要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闭嘴。”

    光头大汉乖乖照做,喉咙咕噜一声,把没喊出来的尖叫咽回了肚子里。

    那把匕首抵在他的颈动脉旁,纹丝不动,好像随时都会用力一划,冰冷的触感令他不寒而栗。

    那个声音不疾不徐:“回答我的问题。”

    光头大汉不敢说话,连连点头。

    那个声音道:“说话小点儿声,不然脑袋搬家。”

    光头大汉倒吸一口凉气,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好汉饶命!只要放我一条生路,我什么都说!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吗?”那个声音毫无起伏,“那你先告诉我,你们这兴隆镖局辽宁分局一共有多少人?”

    光头大汉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底细,心下更骇,知道碰上硬茬了,赶紧盘点起人数来,只要能活命,管他软茬硬茬呢,跟我一点儿关系没有!

    过了十秒钟,光头大汉压低声音回答:“二十六,不对!是二十五个。”死了一个呀!他心说吓糊涂了,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那个声音顿了一拍,问道:“到底多少人?”

    光头大汉生怕脖子上的匕首用力一划,赶紧回答:“二十五个!是二十五个!原本二十六个!死了一个!死的那个是杜老六!上个月他喝多了乱说话,被虎哥给打死了!”

    光头大汉为防对方问起杜老六死前说了啥,已经在脑海里把当时的情况回放了一遍。

    那个声音并不关心杜老六,转而问道:“虎哥?是你们的镖头吗?”

    光头大汉立刻回答:“对对对,他大名叫赵大虎,是我们辽宁分局的镖头!”

    “他在楼里吗?”

    他是冲着虎哥来的?疤脸大汉一迭声回答:“是的,就在楼里,五楼!他用几个木板在那搭了个隔间儿!”

    那个声音又问:“周围有多少人巡逻,都分布在什么位置?”

    “正门往里一百步有一个,楼门口有两个……有休息的一般呆在楼里,四楼。”光头大汉努力地回忆,虽然尿完了,但他不敢提裤子,因为身后那位好汉还没发话。

    “楼顶有放哨的吗?”

    “没有!”光头大汉马上回答。

    “那周围有暗哨吗?”

    “没有,一个也没有!”光头大汉马上回答,“虎哥说,我们弄不到火器,这地方又安全得很,设暗哨根本是多此一举。”安全个屁啊,心里暗骂。

    “有监控吗?”

    光头大汉点点头:“有。”

    “监控室在哪?”

    “二楼左手边,一个木板搭成的隔间里。”

    “摄像头都在什么位置?”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光头大汉心里叫苦,嘴上陪着谄媚的笑:“这个……小的不负责监控,实在是不知道啊……不过好汉不必担心,我们基本不看监控的——因为在这地方待了几个月就没见外人来过,好汉你是第一个。”

    “当真?”

    光头大汉点头如捣蒜:“当真!绝对当真!”

    那个声音没有回应,好汉似乎沉吟起来。

    光头大汉心里一动,在等我主动交代点儿啥?不管了,都说出来,应该能换一条命吧?抱着这个念头,他连分局最近在做的勾当都和盘托出:“好汉,我们最近在做人牙子的买卖,都是从延边弄来的鲜族人,就关在楼里面,在三楼,虎哥说了,不出十天,买家就会过来验货,然后转手卖到马六甲,好汉若是有意,再耐心等个几天,等买家来了就能把一网打尽……”

    “不用了,”那个声音打断他,“你说得够多了。”

    光头大汉感觉脖子一凉,随即传来剧痛,鲜血汹涌而出,顺着脖子流下,将他的汗衫和裤子染红了,他惊慌失措,抬起双手捂住喉咙,试图阻住血流,想叫叫不出,想喘又喘不上气,口中发出嘶嘶声,眼前越来越黑,最后噗通仰翻在地,溺死在了自己的血液里,到最后也没能提上裤子。

    年轻人弯下腰,在光头大汉的汗衫上把匕首沾的血擦干净,然后站起身来,贴着围挡摸到铁栅栏门旁边,学着疤面大汉的声音哼哼起来:“哎哟…哎哟……”

    “老秃,你搞什么鬼?”疤脸大汉的声音从保安室里传出。

    年轻人继续呻吟:“哎哟,好疼啊,哎哟……”

    脚步声响起,疤脸大汉似乎出了保安室,他边走边说:“老秃你这是闹哪样啊?尿尿尿倒啦?”

    “哎哟…摔死我了…哎哟……”

    “不会真尿倒了吧?”

    疤脸大汉哑然失笑,下一秒,他的胳膊出现在拐角。

    年轻人伸手抓住疤脸大汉的胳膊,用力一拽,他的力道极大,疤脸被拉得一个趔趄,他脚下使个绊子,疤脸被绊个结实,身体失去平衡,往地面扑倒,疤脸吃了一惊,张嘴欲叫。

    年轻人左手一把捂住疤脸的嘴巴,把他的惊叫堵在嘴里,右手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一划,疤脸一头扑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鲜血晕散开来,染红了沙地。

    虽然光头大汉声称没人会看监控,但年轻人为了保险起见,没走正门,而是从附近的围挡翻了进去。落地之后,他立刻环顾四周,寻找摄像头的位置。

    找到附近的几个摄像头后,年轻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往烂尾楼摸了过去,工地到处都有堆积的建材,为他提高了很好的隐蔽。

    第二步,致盲。

第一百零八章 指引() 
工地里的巡逻很分散,而且基本心不在焉,甚至有人干脆躺在石板上睡觉。

    年轻人很快摸到了烂尾楼的左边,附近有两人,一个倚在墙根打盹,另一个正在周围漫无目的地晃悠。

    这个晃悠的家伙在经过一堆石板时,被藏身其后的年轻人一把拉过去扭断了脖子。

    年轻人又在墙角解决了打盹那位,两人都死在摄像头的死角。

    年轻人倚着墙根,从腰带的夹层里取出几个金属部件,组装在一起,成了一个抓钩,又从后腰的夹层里取出一段细长的精钢链子,接在抓钩尾端。年轻人扬起头来,双手分别握住链子的上下两端,左手将抓钩旋转起来。

    抓钩在空中打着转,一圈快过一圈,年轻人待它蓄足力道,用力向上一抛,抓钩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地落在二楼的水泥地上,响起一声轻响。

    喀。

    年轻人用力拽了拽锁链,抓钩纹丝不动,抓得很牢。

    他双脚在地上一蹬,一跃到一楼半,他抓住精钢链子继续往上爬,不一会儿就到了二楼。

    一个木板搭成的简易隔间映入眼帘,缝隙中透着幽蓝的微光,看来应该是光头大汉说的监控室,年轻人见周围没人,便收好抓钩和链子,站起身来,放轻脚步朝隔间走去。

    楼上传来说话声,说话人声音很大,似乎非常生气。

    年轻人走到隔间跟前,往里一看,一排黑白屏幕映入眼帘,地上搁着一摞空方便餐盒和几个啤酒瓶,一个穿着背心大裤衩的男人正躺在折叠椅上呼呼大睡,脑袋都快仰到了椅背后面。

    咯嘣一声脆响,熟睡中的监控员被扭断脖子,死在了梦里。

    年轻人关闭监控,取出录像带,然后离开监控室,在二楼转了一圈,观察楼下巡逻的动向。

    第三步,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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