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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太子修仙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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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年长的仆从撩了下眼,道:“大概是风吹得吧。你咋咋呼呼的,小心老爷恼了你。”

    书童只好胆战心惊地闭了嘴。

    另一个窝在椅子里打盹的仆从低声道:“他莫不是今日看陈姨娘身边的丫头们,看得走火入魔了吧?”

    书童顿时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年长的仆从轻声喝道:“快闭嘴吧。”

    一楼便又恢复了寂静。

    可少顷,他们突然听到二楼传来几声惊呼。

    仆从们站直了身体,却不知这是不是老爷和姨娘玩得新花样,踌躇着不敢上去询问。

    二楼。

    苏秀霜随手拿起砚台,泼向那两个半退衣衫的男女。

    苏父和陈姨娘俱是一声惊呼,并着侍立在角落里的丫鬟,都从粉面含羞变成了脸色煞白。只是苏父的反应明显快些,他闪身躲过凭空飞起的墨汁,就想向一楼逃去。

    苏秀霜掀飞了书案,挡住了苏父的去路。

    苏父趔趄一下,紧跟着他的陈姨娘终于拽住了他的袖子,哭着叫道:“老爷……”

    苏父回头,就看到没躲过去的陈姨娘满头满脸的墨汁,往日喜人的面孔好似狰狞的鬼怪;光鲜亮丽的衣衫上也沾了墨迹,加之先前半退衣衫堆就的褶皱,像是陈腐了几年一般。

    苏秀霜轻轻挥出一道风,将陈姨娘的头吹得紧挨住了苏父。

    陈姨娘吓得大叫。

    苏父看着这张放大的怪异的脸,惊得用力甩开她,连连后退。

    一旁的丫鬟中有一个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惊呼:“来人呐!快来人救救老爷!”

    一楼的仆从听到这话音,再不敢耽搁,撞着胆子跑上来,嘴中同时喊道:“老爷,我们上来了。”

    苏父听到仆人的声音,胆气又撞了不少,拔起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这回苏秀霜没有拦他——丫鬟们也都跟着一窝蜂跑了出去,只剩陈姨娘腿软跑不动,一个人瘫在那,满头珠翠掉了一地,头发散开遮住了她半含惧半含恨的眼——苏父就是这么对待这个平日里千好万好的,生了“儿子”的爱妾。

    原来,什么因着生儿生女得来的喜爱,都是他的借口,他就只是这样喜欢找借口的人而已。

    苏秀霜有些意兴阑珊,忽然觉得花齐眉的话真的很对。她若是为了这样的人去偷了一府的库房,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

    她不知不觉走到了苏母处。

    苏秀霜还未进去,隔着窗,便隐约看到苏母披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外衫,站在窗边。

    苏母哎哎叹气,生无可恋的语调清晰地传来:“如今我只盼望着,老爷不要因了这事同我生分了去。”

    然后是陪房不知所措的劝慰声音:“夫人……您别想太多。”

    听了这话,苏秀霜就知道,苏老爷短了苏母什么,也没有短了给她灌**汤——苏老爷的花言巧语,还是一如既往得能迷惑住了她。

    苏秀霜回身走出院子,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府中,用不着她来多此一举。

    临走时,苏秀霜跃过苏家高高的围墙时,忽然想回头再看这里最后一眼。她站在了围墙上,回身看去。

    墙外面的花齐眉仰头看她,道:“怎么了?”

    苏秀霜忽然道:“你们快上来看!那个不是杨国舅吗?”

    花齐眉和锦山一同又跳回墙头上。

    花齐眉看了半晌,道:“我不认识杨国舅啊。”

    锦山道:“我想起来了,杨国舅不就是山长的舅舅吗?”他虽然没见过此人,但是有听师弟说过这些与皇室沾边之人。

    他们的位置距离杨国舅远得很,普通人即便也站得这么高,大多都是看不到的。苏秀霜远远地看着那个小墨点一般的杨国舅,道:“嗯。不过他就是个酒囊饭袋,只外面看着光鲜,和殿下没法比。也不知他去公主府干什么?”

    花齐眉道:“大概是串门吧。”

    杨国舅慢慢地穿过公主府千回百转的回廊小道,终于进了一处屋子中,看不到身影了。

    苏秀霜道:“一个国舅怎么会去找一个公主串门子?就是串门,也应该是去找驸马啊。可看他进的屋子,很明显是公主的寝室。”

    锦山道:“这事还是和山长说罢,我们站在这里也没有用。”

    杨国舅的出现把苏秀霜心里仅剩的一点烦闷都搅散了,她无奈道:“那咱们先回去吧,想来,一个先帝的公主和一个没了皇后的国舅,两人也弄不出什么乱子吧。”

第四十一章 中元节() 
回到九天书院中,苏秀霜跑去告诉青灵杨国舅出现在公主府的事。

    花齐眉缩在一边,悄悄跟锦山嘀咕:“我以为我的事就够可怕了,原来不光是妖里有这样的怪事,苏秀霜的爹妈比我那个伴生的还可怕。”

    锦山已经听过花齐眉的事,当下只道:“原来的事终究都过去了。你看苏秀霜,她要不是险些死了,如何能转生成妖,从而步入修行之道。”

    花齐眉叹一声,道:“也没办法,且这么自我安慰着吧。”

    锦山看不得他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正要开口劝慰一番,忽然感到背后有人过来,连忙回身,条件反射一般躬身行礼,道:“师父,您闭关出来了?”

    青云先是审视他一番,直看得锦山满身不自在,才捧起他的脑袋,道:“头发竟然又黑了,看来像你们这样的活猴儿果真不适合苦修。”青云放开他,理了理衣袖,淡淡道,“我闭关时,没少满山头疯跑吧。”

    锦山肃然回道:“怎么会,徒儿一直在努力苦修的。”先时,他一直提心吊胆,就怕小师弟和师祖联合起来跟师父反目成仇,直把满头黑发愁成了白发。如今师父也想开了,大家到了这里每日里欢喜得很,锦山心里轻松自在,头发自然又黑了回去。

    花齐眉帮腔道:“青云师傅,你不知道,锦山可努力啦。除了今天出去了一下,平日都很老实的。”

    青云听了后半句,只呵呵一笑,道:“今日是中元节,你准备好祭品了吗?”

    锦山冷汗津津,半晌道:“我忘了。”

    青云转身往回走。

    锦山在后面道:“师父,我这就去准备!”

    花齐眉道:“书院里吃的喝的基本什么都有,也算很齐全了,你别急。”

    锦山点头道:“我先去找师祖和师弟。”闪身没影了——要是师父知道他们三个全都忘了这事,还不知会怎么生气呢。

    苏秀霜走过来,纳闷问花齐眉道:“他怎么了?跟火烧眉毛似的。这可真少见,往日锦山一直都稳稳当当的呢。”

    花齐眉总结道:“青云师傅刚才出关了,锦山惹他师父生气了,正要去赔不是呢。”

    苏秀霜理解点头——这就跟她总觉得在太子跟前心虚气短是一个道理。

    青灵转述完苏秀霜的话。

    太渊想了想,道:“大概是一对小鸳鸯在私会吧。”他摆摆手,“别去管他。忠勇侯和宝淑不过是一对皇亲国戚,和咱们没什么相干。”

    青灵皱眉出来,问苏秀霜:“宝淑长公主的驸马和杨国舅的老婆都死了?”

    苏秀霜纳闷道:“没有啊。”

    青灵道:“那还真是一对儿野鸳鸯。”

    苏秀霜道:“这样的事,其实也不怎么稀奇。只因杨国舅是殿下的舅舅,我才多句嘴的。”

    青灵道:“什么舅舅。我在宫里时,从没见过杨国舅有来看过殿下,真是比那太后还躲得远呢。”

    花齐眉学着戏文里的唱腔叹道:“可怜身在帝王家啊。”

    青灵点点他脑门,道:“什么可怜!殿下才不可怜!你可给我记好了,殿下迟早能荣登大宝。”青灵眼神凌厉地扫一眼苏秀霜和花齐眉,“现在殿下出宫,不过是暂时的退让,这是殿下聪明,懂得韬光养晦暂避锋芒,你们给我好好体会一下。”太子可算是她养大的娃娃,怎么能让别人觉着她的人可怜呢。

    花齐眉抱住红红的脑门,苦着脸道:“我就随口一说嘛,你怎么当真啊。”

    苏秀霜拉他一下,道:“对,殿下确实考虑得很周详。”

    青灵“哼”了一声,指尖凝出两粒水珠般的东西,迅疾弹出。水珠分别贴在二妖唇上,青灵道:“今天这话谁也不准说出去!”

    二妖感觉唇上一凉,好像有什么钻到唇里,抬手去摸时,“水珠”已经没在了。

    青灵斜睨着二妖,道:“放心,这东西没什么害处,就是让你们不能把我刚才的话说出去而已。”

    花齐眉全不在意,挤眉弄眼道:“看来你很在意太子嘛,原来我还以为你被困着很不甘心呢。”

    青灵嗤笑道:“身上痒痒肉很多吗?用不用我给你挠挠啊?”

    苏秀霜念着他刚才陪自己回家的情谊,抬手拉走花齐眉,道:“灵姐,锦山还有事要我们帮忙,就先走一下啊。”

    青灵看着二妖急惊风般,瞬间跑没了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长公主府中。

    宝淑依偎在杨国舅怀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杨国舅柔声问道:“公主这些时日一直心神不宁,可是有什么事?”

    宝淑默默流出两行泪来,倚在他身上,道:“先时,我已经因着依依的事和太子二皇子三皇子生分了。哪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些日子……这话我只告诉你,你可万莫和别人说去。”

    杨国舅用手指轻轻抚去她脸上的泪痕,道:“公主说的话,都只在我心里。我何曾会把自己的心给别人看去?”

    宝淑破涕为笑,道:“就是那个螟蛉王,他的娘正是当年我引给皇帝的一个舞女。当年她怀了这儿子,却跑了,如今竟又回来,直接找到了皇帝那儿。她可害苦了我!皇帝怨我当年弄没了她,可我哪知道她胆子那么大啊。我可真是满身是嘴,都辨不清这里面的冤屈。”

    杨国舅笑道:“我如今有一计,可让公主在陛下那里重新获得宠信。只不知,公主信不信我?”

    宝淑道:“我自然信你。”

    杨国舅神秘道:“公主仔细看我的脸。”

    宝淑细细看去,杨国舅往日已经很是俊美的脸庞在今日竟更加光彩照人。宝淑端详了半晌,直看得自己面红身软,才道:“几天没见,杨郎真是更加俊俏了。”

    杨国舅笑道:“这可多亏了我府上的一个术士。他进献的丹药,真是妙用无穷。公主,你何不把他引荐给陛下呢?”

    宝淑迟疑道:“皇帝可不像是信这个的人。”

    杨国舅笃定道:“那是他没有遇到这么灵验的药丸,公主看我便知,吃了它真的能让人长生不老。公主想,哪个皇帝不奢望着长生不老呢。再说,只要他见了郑先生,便自会相信——郑先生一身仪表简直像是神仙下凡呢。”

    宝淑意动,道:“那我便试上一试。”

    九天书院。

    前些日子,真真爹又送来了一车的西瓜——按照京中风俗,既然是中元,祭品里怎么也要有一个西瓜才对。

    他还带了真真弟弟来——这两天小家伙哭得厉害,真真爹怕他是身魂不稳,特意抱来请太渊看一看。

    太渊抚着小家伙的额头,嘴中轻轻说了几句。

    小皇孙贴在他腿边,抬脸好奇地看着,耳中似乎听到一句“与鬼俱来,与鬼同去。”然后那个小婴儿竟就不哭了,心里更加觉得自家爹爹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且说当下。

    邢列缺从这些瓜里挑了一个最大最圆最为翠绿的,一切两半,取了多些的一半,一勺一勺把西瓜瓤挖出来放到一旁的碗中。

    太渊看他实在辛苦,问道:“你是想做西瓜汁吗?”

    邢列缺化成的小猴辛苦握着勺子,摇头道:“不是啊。我想做个西瓜灯,等晚上带你去河边放灯玩。”

    太渊听了,不禁莞尔一笑,取过一旁的小刀,几下便把西瓜瓤整齐剜出,又轻轻巧巧地在瓜皮上雕刻花纹。

    邢列缺看着灵活的小刀飞速转动,把瓜皮刻出深深浅浅的绿,刀锋过处,多余的瓜皮碎屑纷纷而落,很快便在四周围成半个整齐的圆圈,忍不住在一边惊叹道:“啊,是小鸟!还有猫咪……这个是猴子,跟我现在很像啊。咦?这个不是我变成的老虎吗?这个我认识!这就是我呀!”

    太渊雕完最后一个小像,又雕刻上一些添彩的花纹,道:“本来就是你。”他轻轻转动瓜皮,上面分别是邢列缺幻化成的鸟儿、小猴子、猫咪、老虎和他俊美不凡的仙体原形。

    邢列缺痴痴地看了半晌,见太渊又刻了一行米粒般的小字——渊于上元之时赠予九天。邢列缺两眼亮晶晶地看着,用爪子小心翼翼摸着上面或浮起,或凹陷的花样纹路。

    太渊问道:“喜欢吗?”

    邢列缺狠狠点头。

    太渊笑着轻轻抬手一点,那行小字边上便又加了一行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写意,且更为飞扬的刻字——“其悦之,吾心甚喜。”旁边还多了一条栩栩如生般跃然而出的小鱼,正是那日泡温泉时邢列缺的化身。

    邢列缺看到这句话,简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等看到那条小色鱼时,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他放开西瓜灯,变幻成一只很可爱的大耳朵白色小奶猫,跳到太渊脖颈处,使劲“咪咪咪咪”一阵奶声奶气地叫唤,小脑袋也不住蹭着太渊脸颊,还伸出粉粉的小舌头闭着眼去舔太渊嘴唇。

    可能是太忘情了,小奶猫前爪一滑,竟一下掉到了瓜皮里。他挣扎几下,站了起来,脑袋上白白的毛上沾着少许汁水。

    太渊看着呆掉的小猫,不禁开怀一笑。

    小奶猫醒过神来,却来不急仔细欣赏太渊的笑容,只连忙急急问道:“太渊,你快看看,瓜皮有没有裂开?”

    太渊抱出他来,道:“放心,在你不想要它之前,它都不会裂开。”

    邢列缺顿时放心地松口气,放低身子,趴在太渊掌心里用嫩粉的小鼻头蹭了蹭。

    太渊笑容柔软,取出白帕,替这只有巴掌大的小白猫擦去身上的瓜汁。

第四十二章 放灯() 
青云换好道家祭祀的礼服,循着人声找来,远远就看见一个头发乌黑的身穿道袍的庄稼汉混在人堆里,不禁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笑影——他这徒儿终于不是那副苍老得让他心焦的样子了。

    他走去,白云老道看到他,笑道:“哎呦,徒儿修为又精进不少呀。”

    乐承运拜见青云,道:“恭喜师父。”

    旁边众人亦是道喜。

    一直装透明的乐灵道亦是违心地跟着道了声祝贺。

    连小皇孙也拱着手,奶声奶气道:“恭喜青云师傅。”

    青云心里微微有些尴尬——这么多年清修,他还从来没有过在出关时,有这么多人簇拥着道喜的经历,不免有些不适应。他干咳两声,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开始祭地吧。”

    上元拜天,中元祭地,下元解厄。

    如今七月十五中元节,正是祭地的时候。

    供案已经摆好。

    青云为首,身穿道家盛装,头戴高冠广袖,衣袂飘然,一派庄严肃穆。一众没见识的小妖看得眼也不眨,左清泉抱着小皇孙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太渊没有打扰他们,悄悄拎着西瓜灯,怀中抱着幻化成小奶猫的邢列缺来到一处河畔。

    邢列缺看到水,立时激动地跳到地上,迈开短腿,飞快地往河边跑。

    太渊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走过一座已经有些陈朽的木桥。

    邢列缺跑到了河边,抬起一只前爪轻轻拨弄了一下河水,回头道:“好凉。”

    太渊走过来,抱起他,笑道:“如今已是秋天,晚上凉些也是寻常。我抱着你不就不凉了吗?”

    邢列缺摇了摇尾巴,催促道:“太渊,快放灯吧。”

    此时,夜已经有点深了,放灯的人也只剩寥寥的几个,只有河中各种灯还飘在水面上。

    太渊放下他,从袖中取出一根蜡烛来点亮,稳稳地黏在西瓜灯里。

    邢列缺看得眼也不眨,见灯点好,赶忙说:“我来放灯!”

    太渊看着他又软又小的身子,笑道:“我把它放到水里,你再用力推出去它,好不好?”

    邢列缺飞速点头,道:“当然好。这样就是我们两个一起放灯了。”

    太渊将灯放到水中,又抱起小奶猫,道:“推它啊。”

    邢列缺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地抬起前爪用力推了一下灯。他屏息凝神地看着,生怕这灯翻了,直到西瓜灯稳稳地飘出老远,他才有心情欣赏,不由笑道:“好漂亮啊。”

    太渊抱着他站起身,道:“是啊。”

    西瓜灯飘在水里,河水流淌,灯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打了一个转,瓜皮上的几个“邢列缺”便也跟着欢快地转了一圈。它散发着朦胧的光,和其它灯一起,像是在水面上附了一层莹莹薄纱。

    太渊和邢列缺静静地看了半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但是周遭寒凉的秋风吹到他们周围时似乎也温柔了不少。

    直到一阵从远处吹来的风,一不小心吹灭了河面上不少蜡烛。邢列缺这才发出一声可惜的叹音,他道:“还好,我们的灯还亮着呢。”

    太渊摸了摸他的大白耳朵,询问道:“不早了,我们回去?”

    邢列缺想了想,抬脸用小奶猫特有的大眼睛看着太渊,道:“那我们以后还来?”

    太渊笑着道:“自然。”

    邢列缺道:“那回吧。也不知道他们祭祀完了没有,没有的话我还能看看呢。”

    太渊欲要动身,邢列缺忙拦住,道:“等等!我还要那个灯呢。”

    太渊道:“下次我再给你做一个吧。”

    邢列缺摇头道:“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呢,我可得好好收藏起来。”

    太渊摇头笑道:“好吧,随你。”

    邢列缺抬起猫爪摇了两下,那西瓜灯便飞速地飘回了河边。

    邢列缺跳下地,道:“我要自己吹蜡烛。”他探着身子一口气用力吹熄了烛光,蜡烛顿时散发出一阵袅袅余烟,小奶猫却因凑得太近,被烟火气呛得咳嗽了两声。

    太渊蹲下,帮他轻轻抚摸脊背。

    邢列缺道:“我没事。”还蹦了几下证明给太渊看。他挥爪放出他那颗散出莹莹的润泽之光的宝珠,将西瓜灯郑重地收到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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