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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太子修仙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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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嘶声喊住了要去叫太医的宫人,只让叫陆贵妃来。

    ——这样的丑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宫人都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遇着了这千年不遇的倒霉事,六神无主之下,快快地请来陆贵妃。

    陆贵妃一来,不过是轻轻抬手,便将皇帝血流不止的地方止住了血。同时,殿里的几个宫人便都如木偶一般,变得无声无息,僵立在原地。

    乐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招惹了燕映书这样的煞星。他痛苦地躺在地上,恐惧地叫道:“梅儿救我!”

    陆梅儿看一眼燕映书撞得面目全非的尸身,笑道:“说来,我还该谢谢他呢。陛下,你如今可愿意和我归隐山林了?”

    乐蘖冷汗津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似是不明白,这种时候,陆梅儿竟然会提起这件事来。

    陆梅儿带着满脸天真的神情,道:“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从今以后,你的胡子会掉光,你的声音会变得尖细,宫里的人很快就会怀疑你。更可况,每日里你身边的人那么多,你是不可能隐瞒住的。如今你唯有和我出宫这一条路可走了。我的陛下,梅儿这就带你出宫。”

    乐蘖脸色苍白,嘶哑道:“朕是一国之主,岂能说走就走。”

    陆梅儿道:“我会在你的宫里弄个傀儡人偶,过不了几天,这人偶会替你‘薨殁’,到时候太子就可即位,这一国之主是不会空下的。”

    乐蘖挣扎着爬起来,道:“你就不想自己的儿子当皇帝?”

    陆梅儿捂着唇,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笑声,道:“我管谁去当皇帝,只要陛下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就好了。陛下放心,我早就为自己找好了替身,那正是当年助我入宫的小骗子。如今这小骗子成了老骗子,我让她当几天贵妃,也算是报了当年的恩。”

    乐蘖道:“你敢!”

    陆梅儿奇怪道:“我与陛下性命相连,有何不敢。陛下的命可握在我的手中呢。难道你敢违逆我,你敢杀了我吗?”

    乐蘖大怒。

    陆梅儿叹道:“陛下当初喜得长寿的时候,怎么不生气。如今生气,却有些晚了。好了,陛下如今,也算前尘皆了,这便随我出宫吧。从此以后,只我们两个。这妃嫔娈宠之类,陛下还是尽早忘了吧。”

    乐蘖手抖得说不出话。

    陆梅儿柔声道:“陛下莫生气,我纵容了陛下这许久的日子,实在是将你的心放得有些野了。今天我才算明白,我早该带着你出宫,不然你何来今日之难呢。”

    话毕,陆梅儿再不理他,放出一个人偶,落地即大,旋即,人偶便和乐蘖一模一样。

    她又抬手将燕映书的尸身吸到掌中。

    他的尸身很快变得干枯,陆梅儿手一抖,那尸身就成了飞灰。陆梅儿吸取了些人类的精血,带着些心满意足,抱起乐蘖出了殿中。

    燕映书一时有些茫然地看着陆梅儿带走了乐蘖,看着那人偶装成皇帝的样子,带着重新动起来的宫人回了寝宫。

    而后,乐蘖就成了先帝。

    那人偶似乎制作得不怎样,直到气息都没了,“尸体”却还是柔软的。

    新即位的皇帝,因着这个,竟然没敢找鹿召王和宫里的“太妃”,好好算算旧账。

    这些可充作笑话的事情,让燕映书着实好笑了几天。

    可是很快,他便无所事事起来。

    燕映书漫无目的地飘荡在宫里,慢慢琢磨出了些门道,成了不惧阳光的鬼修。直到他遇到太渊,充作内监,留在了东宫。

    时间很快过去,一直到了如今。

    他以为他早就忘了生前的事情。

    但当他今日又一次听到乐蘖的名字,他才知道,他没有一天能忘了那些事。

    这样的奇耻大辱,这样不共戴天的仇怨,他怎能再不去想。

    没道理他死了,那渣滓却还能活着。

    左清泉总觉得他怪,其实怪就怪在他这胆量上。他做的事,在别人嘴里,恐怕只有两个字,弑君。

    这是何其的大逆不道。

    可他若不是大逆不道,就得真正地含冤而死。

    燕映书道:“宫里的太妃,自然也只是个假贵妃。那不过是个为了荣华富贵,欺瞒别人也欺瞒自己的骗子。”

    太渊道:“我倒是知道,贵妃陆梅儿是鹿妖。不过她似是对乐蘖很是痴情。”

    燕映书笑道:“确实痴情,她一个妖,居然能忍得下乐蘖左拥右抱,也是怪事。”

    燕映书转而正色道:“乐蘖这件事,殿下便放心交给我吧。若我所料不错,他就在京城。我定能寻到他。”

    太渊凝视着他,道:“你如今恐怕敌不过他。”

    燕映书笑道:“若寻到他,我会先回来告诉殿下的。”

    ——乐蘖错就错在,引外族反叛,霍乱天下。若不是如此,殿下可不一定去理会他。果然么,自作孽不可活。

    燕映书出去后,太渊回头,就看见床上那老虎,正睁着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他。

    他不由含笑躺回去,搂住邢列缺,道:“九天陪我睡一会儿吧。”

    邢列缺看着他快速进入梦乡,脸上还带着点恬静,真是不敢置信——难道他就没有解释解释的想法吗?

    邢列缺使劲瞪了他半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刚才悄悄听了半晌的秘密,又有些困了。他把太渊的手扒拉下去,抬起爪子,紧紧揽住太渊的腰。

    他见太渊还是没什么动静,好似真的睡着了,也无可奈何地挨着他,很快熟睡过去。

第六十二章 邢天君() 
邢列缺在一片蒙蒙白雾中走了两步,然后他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拉住了胳膊。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变回了人身,这应该是他的梦境。

    拉住他的人三十许,一派仙人之姿,恶声恶气道:“你这逆子!”

    邢列缺看着那人,愣了一愣,道:“爹?”

    邢天君瞬间湿了眼眶,放开他的手臂,抬袖轻拭眼角,瓮声瓮气道:“你招呼不打一声就跑下界来,可有想过你爹我?我养了你这个不孝儿,真真是老天不长眼。”

    邢列缺裂开嘴笑道:“爹,你怎么想起来看我啊。”

    邢列缺顿时横眉竖目,道:“你偷溜下界,你爹我能放心吗?!我到处找你,好不容易才在这方世界找到,趁着天道出了一丝缝隙,才能元神入了你的梦里!”

    ——他原来可没想到,那乐太渊会回了这“伤心地”来历劫。他仔细揣摩了乐太渊的心思,按照对方的想法,窥探了许多小世界,全找不到影子。却万万没想到,乐太渊竟跑到了这里。

    邢列缺傻笑道:“爹,我好得很。你修为深厚,可不好随便元神下界,免得天道找你麻烦。”

    邢天君听了他的后半句,不免心里熨帖,只面上冷笑道:“我看不出你哪里好来。趁此方世界那丝缝隙还没合上,你快些和我会去!”

    邢列缺立刻收了笑,皱眉道:“我不走。”

    邢天君冷冷道:“这可由不得你。我今日拼着修为损伤,也要把你带回去!”

    邢列缺摇头道:“我还要陪着太渊呢。”

    邢天君长叹一声,苦口婆心劝道:“你以为乐太渊这几年收敛了脾气,就好相处了?他可是以杀证道!他死后,将那些害了他的人,一个个的,杀了个遍。又把他们弄了个魂飞魄散,才肯罢休。我本不欲说这些,谁想你这么一根筋。要不然,天上那群老家伙们哪里会放过这么有潜力的女婿。你以为就你眼光好,别人都是瞎子不成。实实在在因为那乐太渊是个煞星,要是哪天你们两人有了矛盾,他岂是好惹的。”

    ——他怕就怕自己儿子不定性,万一来个移情别恋,兴许还得把命搭进去。

    邢天君语重心长道:“那些招惹了他的人,一个没落着好。这还都是他的族人呢!”

    谁知,邢列缺听了,点头道:“原来太渊这么威风啊。爹,这就叫大公无私啊。族人怎么啦,就是亲爹犯了错,那也是错呢。”

    邢天君不用听他开口,就知道自己一番话,完全是打了水漂——且不论乐太渊这事和“大公无私”能不能扯上边,就单说“威风”,有谁是靠这个显示威风的?

    他呵呵笑道:“我看如今就该对你来个大公无私!”

    说罢,便紧紧握住他的手臂,提拳欲揍——亲儿子犯错,也是错呢。错了可不得挨揍吗?

    邢列缺正要挣开,就发现另一条胳膊也被人握住了,顿时大急,不由转头去看——“太渊?!”他喜道,“你怎么进了我的梦里了?”

    太渊放开他,施礼道:“邢天君。渊这几年修身养性,感悟不少,邢天君可看到我有打打杀杀?”

    邢天君收了冷眉冷眼的样子,一派仙家淡漠之气地问道:“重深客气。只不知,你为何出现在了我儿子的梦里?”他心想,“就怕你平时不怒,怒起来要人命啊。”

    太渊还没说话,邢列缺便道:“爹,是我让太渊进来的啊。”

    邢天君心里快被怄死,嘴里只哼笑了一声,道:“是吗?”

    太渊忙道:“是渊不请自来,只是事关九天,渊无法不来,还望天君海涵。”

    邢列缺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也重新笑开,拉了拉邢天君的袖子,道:“爹,你听到了吗?太渊这是担心我呢。”

    邢天君心里暗骂一句“出息!”,拍掉邢列缺的手,然后不得不放开他——就算不放开,以这二傻的德行看,他也不会跟自己回去。邢天君拿出上峰的风范来,淡淡道:“只不知是何关乎我儿的大事,竟令重深如此前来?”

    太渊看一眼邢列缺,郑重而恭谨地对邢天君道:“是九天和渊的终身大事。”

    邢列缺看着太渊,不由呵呵傻笑,百忙之中,不忘得意地看一眼邢天君。

    邢天君心里顿时一惊——乐重深何时这么直白了?!嘴上条件反射地说:“什么‘九天’,那是我才能叫的乳名。还有,我儿子才不会和你终身呢!”

    邢列缺沉了脸,皱眉道:“爹,太渊长得这么好,修为又高,人又温柔,你到底对他哪里不满意啊?”

    邢天君一见他这态度,眼见得就要自己把自己给卖了,登时急得跳脚,大声道:“哪不满意?我哪里都不满意!我那时跟你说完话,心里也犹豫了,便想找他好好聊聊。结果呢,他一声不吭,下界了!紧跟着,你这兔崽子也给我跑了。我这是被下属坑完,接着被儿子坑!合着,错全成了我的,你们俩倒是拍拍屁股走个干净!你知不知道,现在天上有多少老东西天天没事干,专门讽刺我是个老封建!”

    邢列缺道:“还不是因为你要关起我来,我跟你说要下界,你会答应吗?”

    邢天君看他这副死德性,一股怒气直冲头顶,狠狠点着邢列缺脑门,道:“你就那么觉得他好?你以为和他在这下界初遇时,他不曾怀疑你说的话吗?就凭你托了几次梦,他就会相信一个初遇的鸟?那是因为他冷漠到了极点,心里又多疑,你说什么,他也只是听一听,他要全凭自己所见、所闻来判断。你说了什么,和他全无干系,因为他本来就不完全相信你的话。乐太渊冷漠多疑,你以为你在他心里算什么?”

    邢列缺听了这话,禁不住上前一步,就要和老爹理论——老爹这明显是窥探他人**!

    太渊眼见拉不住他,不由伸手捂住他的嘴,免得让他说了什么伤人的话,到时还是他自己难过后悔。

    邢列缺挣扎着,嘴里“唔唔”闷叫。

    太渊无奈道:“你先不要说话,让我和邢天君说几句,好吗?”

    邢列缺想了想,觉得他不同意,太渊是不会放开他的了,才点点头。

    太渊道:“一定?九天可不许毁诺。”

    邢列缺坚定点头,表示自己肯定不会先开口。

    太渊这才放开他。

    邢天君看在眼里,怒气渐渐散了——养了这么个傻儿子,愁还来不急,哪里还有空生气啊。

第六十三章 情定() 
太渊道:“天君洞悉一切,渊确实如天君所说。但如今,渊也确实想与九天共度一生。”

    邢列缺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邢天君一见儿子色迷心窍的蠢样,就觉得心急气喘,索性不看他,只传音问太渊,道:“你就不担心我儿入得是多情道?”

    太渊亦是传声,道:“天君容禀,我从前也曾困扰于此,我不止担心他修的多情道,还担心自己修的无情道。我总怕我会伤害到他。可是如今我才明白,他的多情俱用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对他,却不似对旁人那般冷心冷情。”

    邢列缺只能看到那两人嘴唇微动,却听不到声音,不由抓心挠肝地难受,便开口道:“爹爹,等我和太渊成了亲,我们一块儿孝敬你,到时候你不就有两个优秀的儿子了吗?”

    邢天君脸上立刻显出一副“老子不稀罕”的表情,心里却禁不住有些意动。

    太渊笑看一眼邢列缺,也道:“正是如此,渊一直以天君为长者那般敬重。等我与九天成亲后,天君便也是渊的父亲。有我二人在旁尽孝,天君再无所忧。”

    邢天君差点老泪纵横——看来儿子心里,还是很惦记他这个爹的!还有那个乐重深,似乎对他儿子,也有那么一丝丝的真情在,这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要不然,他就先……先答应下来?

    邢列缺却有些等不得,哼哼道:“爹你不答应也没什么,反正等我们回了天庭,便立刻成亲。到时候,儿子将爹那些红颜知己都叫来,咱们欢欢喜喜地办一场婚宴。”

    太渊无奈地看着他,觉得邢天君原本能答应,这下也不会同意了。

    谁知,邢天君看儿子这威胁他的臭德行,觉得他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移情的,还真想立刻同意。然而转念一想,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对太渊道:“我儿修的是多情道,若有一天……你两个,若有一方别生他念,另一方可不许纠缠。”

    太渊立刻会意,便笑着应允,道:“天君放心,若有一天,九天喜欢了别人,渊便再不会将他放在心上,彼时我二人便是陌路,以后自然毫无瓜葛。而若渊有了杂念,则但凭天君处置。”

    邢天君心中大为满意,许诺道:“既然如此,老夫便准了这事。”

    邢列缺却是极为不满,愤愤道:“我为什么要喜欢别人啊?太渊就更不会去喜欢别人了。”

    邢天君懒得搭理他,坚定不移地对太渊道:“以后他的事,我便都交由你管了。你可一定要管好他。”

    ——这样一看,还真是不错,以后小兔崽子的事,他可不用再没白天没黑夜的操心了。最起码,还有个换班的。

    邢列缺当然知道他爹的想法,更是不满,道:“爹你是没看到,太渊才是需要操心的那个呢。就是容你下界的那丝缝隙,也是太渊和天道相抗,才弄出来的。”

    邢天君才不理会他,对太渊道:“趁着天道尚未补好那丝缝隙,我这便回天界了。”

    太渊正色道:“劳烦天君跑这一遭,全是渊的不是。”

    邢天君摆摆手,忽而想起邢列缺威胁他的话,笑眯眯道:“小兔崽子,你就是将满天庭的仙女全找来,你爹我也无所谓——我们可都是和平分手。”

    呵呵,兔崽子还是指望着他自己别变心吧,若有那一天,不用太渊先动手,他先让这崽子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邢天君的元神便消失无踪,显见得是回了天界。

    邢列缺怅然若失地叹了声气,道:“爹怎么说走就走了?”

    太渊握住他的手,道:“你再稍等我些时日,到时我们便回去,每日常伴天君左右。”

    邢列缺摇头道:“那可不行,我爹整日里和仙女把臂游玩,要是咱们在一旁,他不急眼才怪。”

    太渊没再说话,他仔细地端详着邢列缺的眉眼,他好像还从来没有好好地看过邢列缺的模样。

    邢列缺生得仪表堂堂,神采飞扬,端得是万中无一的好相貌。

    邢列缺见太渊含笑看他,有些结巴,道:“你、你怎么眼都不眨一下的?”

    太渊抬手,轻轻贴在他的脸上,道:“只因九天实在英俊非凡。”

    邢列缺不由满面通红,急忙抬手,招来一大片迷雾。

    太渊眼前忽然一黑。

    他睁开眼,就看到躺在身边的老虎,知道这是出了邢列缺的梦境。

    那大老虎慢慢地悄悄地,将眼皮掀起了一条缝,然后他就立马看到了太渊满含笑意的眼睛。邢列缺飞快地抬起爪子,搭在了眼前。

    太渊不禁轻笑出声。

    邢列缺抬起另一只爪子,堵在太渊的脸上,道:“有什么好笑的?”

    ——脸红这种事,也不是他能忍住的啊。

    太渊拉下他的两只前爪,握在掌心里,道:“九天,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清楚。”

    邢列缺纳闷道:“什么话?”

    太渊坐起身,肃容道:“我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如邢天君所说,我很多疑。其实在我心里,在我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并没有完全相信你的话,所以直到之前,我也没有与你在梦中以元神相会,因为连我都怕自己是不信任你的。你看,我自己尚且不知道是不是信任你。你还觉得值得在我身上浪费心神吗?”

    邢列缺听了这话,长松一口气——他差点以为太渊是后悔了呢。他将头枕在太渊膝上,一边满心惬意地感受着睡卧美人膝的舒适,一边认真道:“当然值得。如果是别人,一定不会和我说这番话。我这么笨,连他们在想什么也不明白。只有你会和我说清楚,我也只明白你在想什么。”

    他咂摸了一下,点头道:“咱们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邢列缺心想:“所以我才会喜欢太渊。只有太渊这样从来不和其他人多相处,有什么说什么的人,才能老老实实和他过日子呢。”

    ——像他爹那样花言巧语的,保准一骗他一个准,他可不敢娶呢。太渊这样不屑于骗人的,才是他能喜欢的。

    太渊一愣,原来邢列缺其实什么都明白,他只不过是……对自己非常宽容而已。他抚摸着老虎光滑的软毛,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笑意:“我此生,得遇九天,实是天幸。”

    邢列缺的多情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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