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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太子修仙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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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渊道:“那儿臣让左清泉同去,好代儿臣向皇祖母告个恼。”

    皇帝笑道:“还是渊儿细心。”

    左清泉打开食盒,道:“师傅,这是殿下赐的点心,好让我与师傅告个别,您快尝尝。”

    陈安先道:“替我谢殿下的赏。”又道,“殿下是要出宫几日?”

    左清泉点头道:“是,殿下近来总是头疼,出宫去养养神。”

    陈安点点头,叹了口气,终是没说更多,只是道:“你快去服侍殿下吧,待会殿下可能用得着你。”

    左清泉便道:“是,那师傅,徒儿就先忙去了。宫里事多,师傅注意身体,凡事多担待着些。”

    陈安摇头笑道:“哪里需要杂家多担待,凡事陛下心中总有定论。”

    正说着,有小太监来报,说太子殿下唤左公公有事,左清泉便退了出来。

    陈安看人都走了,关上门,提了提第二个食盒,很重。

    左清泉拿来两个食盒,第一个是随侍的小太监提着的,里面是太子赏的点心。

    第二个食盒是左清泉亲自拿着的。陈安打开它,上面两层依旧是点心,底下看似是实心木板,掰开一看,是一个小包裹。打开,里面是些看了就让人喜欢的值钱物事。

    陈安叹气,这些想来是左清泉这么些年攒下的好物事里挑出的精品,他全给了自己这个师傅,他可不是看师傅老了没人疼,他是让自己在太子不在时,往陛下面前添两句好话呢。

    他摇摇头,即便没有这些,自己也会帮衬太子,这满宫里数数,看着有帝王样的可没第二个了。

第五章 出宫(下)() 
出宫(下)

    太后听皇帝说太渊要出宫养病,顺便为她休整秋日里要去的行宫,便淡淡道:“病了?”

    她冲跪着告恼的左清泉道:“既病了,把哀家日日戴着的佛珠与太子拿去。让他平心静气,好好养病。”

    又低声自语道:“别像去了的那个,丁点大的事儿也全看在眼里。”

    她声音虽低,却也让离得近的皇帝和耳聪目明的清泉听了去。皇帝有些面沉,当下道:“不敢多扰母后休息,朕便回宫了。”

    清泉纵是平日里看着太后偏心眼儿,此时还是不由心凉,看来,因着殿下要大婚,宫里已经浮躁到了这等地步。

    殿下果然是对的,出宫去有个清静,好留这些人来个一嘴毛。

    磕了几个头,便随着帝王退了出去。

    二皇子气闷地窝在自己宫里,顾不上管这些出不出宫的闲事,吴顺妃也为儿子操心,且顾不得惦记太子。

    只说许宁妃,听了白日里的事,本已经好生畅快了一通,这时知道了太子要出宫的打算,蹙眉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难道……”又摇头,“不可能。”

    这以退为进也用得太狠了,出了宫,还不知何日才能再上朝堂。况且,宫里在陛下眼皮底下,有些事不好做,宫外天高皇帝远,即便太子出点什么事,皇帝也管不及时。到时,多的是人有动作,他怎么会如此不分轻重,就只为了面上不好过?

    这不像是太子的作为,他一向谨慎。

    还是明日里再看,说不定,太子明日便“病”得起不了床,也出不了宫了。

    众人想不到,第二日清早,太子便轻车简行地出了宫。

    一时不知有多少人惊讶。

    宫外的杨国舅此时也听到了选妃之事的风声,又转了先时羡慕有女孩入宫人家的态度,只想道,这太子敢跟他老子抢女人,等着吧,指不定哪天就暴病了呢。

    他可不信是那太子外甥自愿出得宫。

    每个人今日都多了几番思量,不过这显然干扰不到太渊。

    他此时舒服闲适,深觉宫外的氛围果然松快。

    到了西郊别宫,太渊吩咐左清泉:“你去找几个侍卫,找些匠人去对面山上盖几排青砖瓦房来。第一要快,第二要结实,其他精雕细刻全不必有。这两日你不必服侍孤,只去办这一件事。去与青灵多取些银子,剩下的都归你。”

    左清泉稳稳应诺,自从上次见了太子神通,他便信心百倍,把那日遇见未来的巴掌大的小铜镜贴身戴着,每日只觉得比以前神清气爽了不少,此时也不问原因,利落出了行宫,第二日便呈上一张房屋图纸。

    太渊改了几处,道:“多留些空地,每排屋前都打一个井,免得吃水不便。除了花园,再留出一个菜园的地方来,留得大些。”便让左清泉办差去了。

    太渊当下在每日给皇帝的信里,写了这点“小爱好”,便算交代过去了。

    没几日,房子飞快得盖好了。太渊都惊讶他们的速度,左清泉看着殿下的面色,抬头挺胸道:“他们听说是给殿下盖房子,哪个敢不尽心,何况给他们的银钱比平时多了一倍,都干劲十足呢。”

    太渊笑道:“瞧你黑了些,也瘦了些,快去歇息几日,孤这里放你几天假。”又赏了他不少好物,与那几个侍卫也赐了东西,才去对面看新房子。

    屋舍是最普通的样式,布局建筑井然有序,太渊看过后,只觉满意。他要盖这房子并没有什么深意,只是在行宫之中和皇宫都是仆从如云,眼见的地方都是不知哪里派来的人,做什么都有些不自在,这青砖大瓦房还是在现代时,他一心想住的,只是当时没来及买便来了此处,如今也算一尝所愿。

    只是,如今的心境再不如当初,怎么也记不起那时看见平房大院时的欣喜。

    房子已经收拾妥当,太渊挑了个日子便搬去,身边只带了东宫那一干人,急的行宫总管忙忙去找左清泉和青灵,与左清泉磨了半天嘴皮子,半点不信什么太子要体验民间疾苦的话,只当是什么地方做差了,惹怒了太子。

    青灵翻个白眼,提起行宫总管,交给侍卫抗回了对面行宫。

    自那以后行宫总管只敢每日送些美酒佳肴,再没来烦左清泉了。

    这日皇帝催太子回宫的信送到,太渊看毕,提笔回信。左清泉在旁侍奉笔墨,看到太子写到“儿臣恐已命不久矣”时,抖了一下,但一想到太子的神通,又想,可能是太子不想回宫找的借口,摸着胸口处的小铜镜安下心神。

    信送回的当天,便传来皇帝后日临幸行宫的消息。

    左清泉见太子依旧不慌不忙,只暗自着急,心里替太子编了十七八个故事,就怕到时糊弄不过皇帝去。

    太渊也并非半点不在意,只一想到现在的荣宠尊贵都是空中幻影,待有一日皇帝转念,便会分崩离析时,便连那半点担心也丢了。

    苏秀霜之事,皇帝连二皇子犯了错都不明着责备,只说儿子不懂事,就连苏家也没有伤筋动骨,其他有心思的人便只会得寸进尺,觉得这太子果真软弱好欺,而等到那些人“众志一心”时,恐怕就是东宫覆灭时。

    这样看,他写命不久矣也不算骗皇帝。

    第二日。

    天刚擦亮,便开始落下几点硕大的雨滴,引得树上鸟雀扑棱着翅膀“啾啾”直叫。待到雨变得急而细密,反而听不到什么叫声了。

    太渊独自一人去了后山。

    后山处是一小片杏树林,林后是一处峭壁,太渊俯身望去,因着**而出的云雾就缭绕在他脚边。

    世事就像这云雾,看不清,摸不着。

    凡俗多忧,如这云雾。他就更不能被其所困。

    太渊望着绵绵雨丝,他的眼神忽然悠远深长,他抬起手,轻声道:“雨来。”

    一时间,好像所有的雨都凝向他的掌心。

    天空忽然想起隆隆雷声。

    太渊平平迈出一步,眼前风云变幻,从高山林立到了平地田间,又一步,是山涧河流。

    第三步,他站在了一条湍流不息的江河之上。

    这许多年蹉跎宫中,于今日他才顿悟,对修士而言,实力才是最要紧的。

    什么尔虞我诈,在修士眼中难道很要紧吗?

    如这天与地,多少年前,它在,多少年后,它依然会在。

    天边的雷声终于像是自太渊脚边绽放。

    他将手中的水球朝空中一抛,水球顿时幻作无数水雾。

    他自雾中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无数紫色雷电凝成了一条几近墨黑的“长蛇”,手掌伸开,“长蛇”顿时被吸进掌心。

    他慢慢将手掌紧紧握住。

    水雾中,紫色光芒时隐时现。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的雷声终于收去。

    太渊睁开紧闭的双目,沉声道:“风来。”

    无数的水雾便被不知从何处刮来的风吹散,而江上,已经人去无踪。

    太渊慢慢走在田间的小道上,有来不急躲雨的农人**的互相笑道:“不知何处突然刮来的雨,可真是及时,这下不用担心旱着地了。”

    却无一人看到这锦衣华服的外来客。

    他的身上清爽干净,他的脚底没有沾到半点泥泞。

    他的心,也前所未有的开阔。

    如果昨日还会为皇帝的喜怒而心怀忐忑,那么今日,即便千军万马,不过尔尔。这就是道,能漠视皇权,漠视刀枪铁骑。

    比起之前只要勤于修炼就能学会的一点小法术,如今太渊才算是真正入道。

    呼风唤雨,静待来日。

第六章 相遇() 
第六章相遇

    太渊回到山上,左清泉急得满头大汗,道:“殿下可让奴婢好找。有使者来,说陛下明日午时前便会到行宫来。殿下,咱们可要先去行宫收拾收拾,预备恭迎陛下?”

    “不用。”太渊道,“父皇到了行宫,自会来寻孤。”

    左清泉见太渊不似以往,呐呐不言。

    太渊又笑道:“清泉,去,将最好的酒给孤寻来。今日你来陪孤小饮几杯。”

    左清泉闻言,忙道:“奴婢哪里够格,不若奴婢去寻侍卫长来……”

    “不。”太渊道,“去取酒来。”

    左清泉应诺。

    太渊看着醉倒在桌上的清泉,笑道:“刚才还不敢落坐,如今还不是坐着睡得人事不知。”

    他轻轻摆手,左清泉便移到了一侧的榻上。

    太渊站起身,招了一条锦被给他盖上,身形一晃,便来到一处人声鼎沸的闹市。

    此时正是傍晚,花香袭人,太渊一身锦衣幻作一袭青袍。

    他寻了家酒楼,要了临窗的单间。

    窗外红霞满天,太渊似有所感,抬头望去,一个越来越大的黑点慢慢自远处而来。

    眨眼间,黑点到了近前。

    却是一只艳丽的小鸟从窗外飞来。

    小鸟停在太渊伸开的手掌上,嫣红的小爪子踏了两下,靛蓝的身子拖着长长的银丝缠就的尾羽,轻扫过指尖,引得人心里跟着一痒。它用朱红的小嘴轻啄了太渊手腕两下,头顶同是银白色的一撮羽毛跟着颤了两下。

    太渊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在一片迷雾中化作一只白色小鸟,小鸟不满意道:“白色太普通了,我要变得好看些。”然后那白色的小鸟幻做了靛蓝的身躯,银白的尾羽。

    太渊一阵头疼,回过神来,看这手心立着的小鸟不过有自己手掌大小,玲珑可爱,非常眼熟。他突然想起,自从到了这方世界,每每就有这样一只斑斓小鸟入梦,梦中它总是指着一面镜子,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权是穿肠□□,色是刮骨钢刀。”

    梦里的镜中,就会出现他满身鲜血,缓缓倒地的身影。

    那鸟儿最后总是会意味深长道:“切记切记。”

    想到这,太渊问道:“你是谁?”

    不想,小鸟竟真的悠然自得,口吐人言:“那你又是谁?”

    太渊不语。

    鸟儿闲庭信步地踱了几下,道:“那我先来介绍一下,你本是天上的仙君,因为在天上闲得无聊,元神跑下界历劫。我呢,怕你沉迷皇权,失了修为,就先把你弄到另一方现代世界,附身在一个孩子身上,再穿越到这儿。我思量着,你享受到了科技的便利,估计也不会因为这古代的皇位钻牛角尖了。就这,你还每日循规蹈矩得对那皇帝老儿唯唯诺诺,真让我看不下去。没办法,本仙君也只得下界寻你来了。”

    太渊听它一下说了许多,思量半晌,只问道:“你说,在现代的‘我’不是真的我,而是别人?我只是附在他的身上?”

    鸟儿道:“当然啦,本来只批准了你下界一世,要是不取巧,哪能让你再去那小世界旅游一圈儿呢。”

    太渊想,怪不得前世的事情总如镜花水月般朦胧,现代的‘我’性子活泼可爱,却不像是我。虽然对这小鸟的话半信半疑,还是问道:“这样附身,对那孩子可有什么影响没有?”

    鸟儿晃晃头顶羽毛,道:“当然没有。相反,你仙魂灵气充裕,还能滋养他的身体,对他有莫大好处呢。”它斜着周围一圈胭脂红痕的小黑眼,轻哼,“再说,我怎会让你在凡世平白欠下别人的因果。”

    小鸟挺了挺胸脯,道:“我可是你上司,属下的事眨眼就能摆平。我在仙界还见着了那孩子的父母,他爸妈正想走后门,让他也参加仙界的《穿越秀》节目,好多多历劫,早日飞升,能一家团聚。不过我看悬,毕竟节目是给神仙准备的,他**凡胎,也参加不了呀。”

    太渊见这小鸟似乎有点话痨,便给它倒了杯桂花酿。

    鸟儿轻啄两口,又道:“其实你再晚两日下界就好了,天上的神仙都无聊得紧,参考人间的真人秀节目,弄出了这个《仙界大型明星穿越秀》,用来制造偶像给神仙追着玩,还能用来修行,比历劫好多了,不用担心下界被心魔入体。”

    它羡慕道:“我下界前,这节目还出了两对因参加选秀结了缘的道侣呢。”

    太渊听到这儿,笑着想,这鸟儿不像他的上司仙君,倒像是这《穿越秀》请的托儿。问它:“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不知道上司您是什么来历?”

    鸟儿抬起喝酒的小脑袋,顿了顿,才明白太渊的意思是问它到底是什么鸟儿。它是什么鸟?它能是什么鸟!它怒气冲冲道:“本君为祝你一臂之力,仙体下凡,受天道压制,不能长时间保持人身。吾乃人修,不是妖修!”

    鸟儿倏忽间化为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那男子轻袍广袖,独立半空。

    转眼,男子重又化作鸟儿,飞落桌上。

    他道:“看清楚了吗?”

    太渊又给他倒了杯酒,笑问:“那不知上司如何称呼?”

    鸟儿傲然道:“吾名邢列缺。”

    太渊忽然脱口而出道:“不如‘九天’好听。”他刚觉这话有些唐突,邢列缺就道:“随你,名字不过是个称呼。”

    太渊忙歉然道:“对不住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邢列缺那小黑豆眼似乎翻了个没有眼白的白眼,拍打着翅膀道:“没看我是在宠溺你吗?你就唤本君九天。”

    太渊看着他那副“还不赶紧谢恩”的样子,无奈道:“好吧,九天仙君。”

    邢列缺低落道:“我小名就叫九天。”他喝了口酒,又自得道,“看来上司的威信在你心里很牢固嘛,历劫都没忘。”

    太渊看他摇头摆尾,怡然自得,不由开怀。

    倘若邢列缺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真是欠这鸟儿良多。

    窗外渐渐热闹开,今日正是此处的百花会,百姓带着自己种植的花汇聚到街上,此时正是饭毕的夜市时段,游人络绎不绝。

    太渊本也不饿,见状便问鸟儿:“你还想吃些什么吗?”

    邢列缺道:“我是在等你,今日百花会颇有些意思,吃饱了咱们就快去看看。”说着,飞到空中,化做一只狸花猫,扑到太渊怀里。他懒洋洋道:“这样才配你这青袍布衣。”

    太渊看这幻化的猫儿一身虎纹,隐隐有几分凛凛威风,便付了帐,托着大猫一路逛到街上。

    此处官府因着百花会,特意将今日的宵禁推后,等到太渊逛得尽兴,已经是明月高悬了。

    他抱着猫和花会上得的一盆奇香异花回了山上。

    左清泉早已酒醒,知道太子殿下有大神通,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去寻,见着太渊回来,接过太渊手上的花,放在桌上,松口气道:“殿下,您下次出门可好歹跟奴婢说一声啊。”

    太渊道:“孤是看你睡得香甜,才没搅你清梦。”

    左清泉赧然道:“奴婢酒量差得很,还请殿下多担待些。”又想接过猫儿。

    谁知那猫对他不理不睬,紧紧扒着太子的锦衣,左清泉似乎还听到它哼了一声。

    “本是孤要你喝酒,哪里用担待。”太渊道,“不必管这猫,他认生得很。”

    左清泉问道:“这猫不知脏不脏,可用奴婢去给它洗洗?”

    就见那猫瞪大了两只猫眼,里面似乎快要喷出怒火来,奇道:“这猫好似听得懂人话。”

    太渊见猫儿扭头不搭理左清泉,心道,这邢列缺神通广大,却并不为难左清泉,也实在难得。他笑道:“他伶俐得很,什么都懂,身上也干净。以后你就叫‘九天’,叫猫儿,他可要不乐意了。”

    左清泉笑道:“是。可要为九天小公子取些鱼儿来吃。”便见猫儿转头满意地看着他。

    太渊将他放到榻上,笑道:“各式鱼类菜品都来些。”

    邢列缺在榻上踱步,见那小仆人出去了,扭头冷声道:“这榻上都是那人的味道,我不是天天对你说色是刮骨刀吗,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太渊忍笑道:“我不过见清泉酒醉,就让他暂时小睡而已,哪来的‘刮骨刀’。”

    猫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待邢列缺吃饱了鱼,便被太渊安排到了旁边的屋子里,他虽有些不满,却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怏怏地去隔壁睡了。

    太渊却没有入睡,他抬手施了隔音的法术,轻抚那异香扑鼻的花叶。

    那花鲜红似火,一阵轻颤,终于按捺不住,化作一名红衣男子,手中抽出布满荆棘的长鞭抽向太渊。

    谁知,那鞭子被太渊伸手稳稳握住,而后化作点点星光消散无踪。

    男子见一个照面便丢了兵器,连忙要逃。

    太渊怎会放跑他,抬手一挥,男子便被压回了花盆。

第七章 皇帝() 
太渊身形一闪,提起花盆来到后山。

    他正要纵身跃下悬崖,身边飘过一阵清风,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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