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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太子修仙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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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在一堆布里左冲右挡,一时顾不得说话。

    苏秀霜便回道:“丑八怪一样,哪里美了?”

    冯茗茗顿时大怒,把三皇子甩到一边,朝苏秀霜袭去,骂道:“贱人,你是嫉妒我!”

    苏秀霜对付起她来,显得游刃有余,她扭头问三皇子:“你觉得她美吗?”

    三皇子被甩得骨碌碌滚出几圈,鸟毛早掉了一地,此时化成人形,强忍着疼痛爬起来,当然不会说冯茗茗美。他恨声道:“美个屁!”

    苏秀霜笑道:“你看,他是个男人,就算我这个女人的话你不信,他的话你总信吧?”

    她觉得这个鬼听了三皇子的话,一定会崩溃的,明显这鬼就对三皇子有点意思嘛。

    果然,冯茗茗大吼一声,转而朝三皇子扑去。

    三皇子急忙展开一对翅膀,下意识喝道:“你这老鬼,不快去投胎,跑到宫里是自找死路!”

    苏秀霜暗自好笑,这鬼早就死了,还怎么再死。

    谁知,冯茗茗听了这话,竟愣住了,她摸着自己的脸,紧紧盯着三皇子,问:“我真的老了?”

    三皇子抓住时机,翅膀如铁羽一般,朝她挥去。

    只一下,冯茗茗的脸上就被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不待三皇子再动手,冯茗茗脸上的伤忽然消失了。只不过,她的脸也变为了一种苍老的、枯黄的样子。

    ——这才是她死前的模样。

    她再没有了那种妖异的美。

    三皇子化为鹰,准备趁她不备,用爪子给她再来一下。

    冯茗茗却蓦地,变得比开始更加美丽,她近乎妖异地笑道:“谁说我老了?我永远都不会老!”

    白色的布散为浓雾,将三皇子裹在里面。

    冯茗茗转身看着苏秀霜,笑道:“就让他在里面待一会儿吧。我还是先送你去死好了。”

    苏秀霜冷笑一声,化为狼形,像是携带着风雷一般,向冯茗茗飞扑过去。

    刚才还将三皇子弄得无可奈何的冯茗茗,立刻就被她按倒在地。

    苏秀霜踩在她身上,嘴里吐出一道提前准备好的往生咒,打在她的身上。

    冯茗茗的身影渐渐化为虚无,重新入了轮回之中。

    苏秀霜化为人形,站起身,道:“没想到她的执念竟然是年轻貌美。”

    没了冯茗茗,周围的浓雾自然散去。可怜三皇子在浓雾里面好一通扑腾,只想快点出去。这下雾气散开,他全无防备,登时摔在了地上。

    苏秀霜笑道:“起来,咱们去看看你娘。”

    子时,清宁宫。

    许宁妃却没有睡,她坐在烛光下,小心地看着四周。

    她的发丝,已经全部斑白,可她的脸却并没有多么苍老。

    有宫女进来,许宁妃吓了一大跳,小声道:“她来了?”

    宫女一脸憔悴地道:“没有。”

    她二人说的“她”,正是冯茗茗。许宁妃有妖的血脉,比起人来,生气更强,更得冯茗茗的喜爱。因此,冯茗茗每夜子时,便会准时来吸取一些许宁妃的生气。

    皇帝再不满许宁妃,也不允许宫里出现这种污秽之物,便传信给了太渊。

    宫女两眼无神,有气无力地说:“奴婢去取了些热茶和点心,娘娘,您先吃点吧。”

    许宁妃只低声哭了起来。

    宫女劝道:“陛下派人来说了,那恶鬼必在明日前除去,娘娘勿要忧心。”

    许宁妃颠三倒四地说道:“我不是在担心她。我只是……照海一定没有死!可我连他在哪都不知道。陛下也不见我。”

    宫女想了想,低声道:“要不然,娘娘去求求太后吧。”

    许宁妃恍惚道:“太后?太后她向来不喜欢母亲,她也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妹妹。”

    宫女不解道:“娘娘?”

    许宁妃神神秘秘地说:“这秘密我只说给你听,她恨不得我母亲去死!她嫌弃我母亲没有母家,没有给父亲生出儿子来。哈哈,儿子……可她怎么不说父亲有那么多的女人,那么多的庶子!如今,如今……我也成了别人的妾,也给别人生了庶子,我这好姑母才正眼看我一二。可我好后悔!我真后悔。”

    殿里不知何时,传进了一阵幽香。

    宫女忽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许宁妃跳了起来,尖声道:“你又来了!”

    三皇子现出身形,颤声道:“是我。是儿子回来了。”

    苏秀霜收起迷烟,道:“许宁妃果然有妖血,连这迷烟都不怕。”

    三皇子上前,急切问道:“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许宁妃却似全没有认出三皇子,大叫道:“怪物!怪物!”她挥开三皇子,夺路而逃。

    站在门边的苏秀霜躲开飞奔过来的许宁妃。

    许宁妃却双眼一亮,死死地握住她的胳膊,道:“我认得你!你是苏秀霜,你是我的外甥女!你快去,把他给我拿下。”

    三皇子眼眶湿润,嘶哑道:“娘!”他控制不住,两条胳膊化成了翅膀,紧接着,整个人都成了鹰的模样。

    苏秀霜道:“你快变回去,没见她害怕吗?”她感觉胳膊上一轻,转头看去,原来是许宁妃吓得晕了过去。

    三皇子大急,却越发没有办法现出人形,甚至连人话都说不出来,他发出一声声鹰啸。

    苏秀霜喝道:“老实点,别叫了!”

    她把许宁妃挪到床上,道:“我把弄醒来,先跟她解释一下你的情况,你再开口。”

    谁知,每次许宁妃一看到三皇子就晕倒。

    几次三番,苏秀霜不耐烦道:“你先出去,我最后一次和她解释。如果还是不行,咱们立刻回山上!”

    结果,许宁妃显然不信苏秀霜的话。

    她把苏秀霜当成了冯茗茗,她觉得苏秀霜是想骗她,她坚决不信。

    苏秀霜看她有发疯的趋势,当机立断,拎起三皇子,回书院。

    至于什么母子相认。

    ——三皇子不是都死了嘛,还相认什么呢。

    ——现在,她手里的小鹰崽子,姓赵名海。

    几乎在同一时间。

    子时。

    皇帝鬼使神差地去了一处幽静的宫殿。

    他亲手打开一扇古拙的门,忽然看到一个人的背影。

    “乐重深。”他握紧了门框,笃定地说道。

第八十三章 长宁降天钺() 
他绝不会认错这个身影。

    “你来这里,是想……”

    太渊没有回头,只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淡淡道:“我来此,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皇帝脸色一变,乐重深要拿回的东西绝不会是那幅画。

    他要拿回的定是画下的石台上,摆放的长宁降天钺!

    这曾是乐重深征战沙场的兵器。

    可它也是被三代帝王视为江山稳固的象征。长宁,降天,天都能被降服,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而今,乐重深却要把它拿走。虽然它确实是他的东西,可皇帝心里却十分不情愿。

    乐重深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道:“江山社稷,绝不是他能够去稳固的。天下,需要天下人去守护。况且,他已经开了灵智,自有他自己的生活。留他在此处,对宫中也并无益处。”

    长宁降天钺毕竟是乐重深的,主人要取走自己的东西,皇帝也无可奈何,只默不作声。

    皇帝听到乐重深忽而说道:“想不到,世间还会有我的画像。”

    乐重深的背影,在一瞬,有一种历经沧桑的沉重,皇帝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只和他一起,静默地看着墙上的那幅画。

    画中人虽然看不清面目,却能感觉到他一定是愁眉不展的。

    这画显然是在乐重深登临江楼的时候,被人记下,而后挥笔画就。

    昨日的种种似乎已经模糊,可太渊依旧记得,在前世,他的胞弟可能是感觉出了他的疏远,于母亲的支持下,盖起了这座江楼,并在名义上进献给了他。

    那时,他已经察觉到了胞弟心中的隐秘,知道以胞弟的**,岂是这一座楼能填满的。

    他站在高楼之上,心中却全无一点疏阔的情绪,只有许许多多的愁丝。

    他已经命不久矣!

    多年征战,内伤外伤布满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地走向终结。

    这件事,他暂时谁都没有说,只自己思虑着,该将天下交到谁的手中。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了那个决定,毕竟他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可世上之事从来难两全,弟弟奢侈好色喜听信人言,最爱朝令夕改,绝对不是为君之选;他自己又没有孩子;而观乐氏那少少的几个族人,不是懦弱无能,就是贪得无厌,竟无一个可堪为帝的人选。

    若立乐氏族人,便是百姓的大不幸。若再次战火连绵,恐怕中原将分崩离析。

    天下已经连续征战多年,再经不起波折。况且,这天下是父亲舍去性命才与他打下来的,如何能让他们败落了去。

    于是,为了天下安稳,他终于下定决心,想效仿先贤尧舜,打算传位给乐氏,即后来的乐太/祖。

    一来他们都姓乐,只要他将乐氏的祖先追根溯源,二者充为一族,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乐氏便理所当然地成了宗室之人,而后他会将乐氏过继为父亲之子,成为他的弟弟。他再在死前就禅位于乐氏,如此凭借乐氏的手段与心胸,天下必定能平稳交接,父亲也能永享香火。

    在他死后,胞弟自有封地和王爵,母亲则贵为太后,乐氏胸怀宽广,作为他们名义上的兄长和儿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们出手。况且还有他留下的文臣武将,胞弟和母亲,也能够荣华一生。

    这样,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想,在他一切还没有来得及去做时,母亲和胞弟的一杯毒酒,就先终结了他的生命。

    胞弟人蠢心大,母亲眼里也全是利益,他们早都忘了早年间受苦的穷日子。现在比当初好了何止百倍,却仍然不满足。

    难道他们以为,凭弟弟的本事,能够驾驭得了那一干文臣武将吗?

    他若想做皇帝,除非太渊先替他斩杀一半以上的有功之臣。但太渊绝不会这么做,武将永远都是不可或缺的。如今内有战乱,外有蛮族,九州的帝王不能是一个靠杀尽武将才能坐稳皇位的人。

    而他的母亲,直到他死,也没有叫太医来。

    如果说,弟弟是因为知道了他要把皇位传给外人,而恼恨于他,母亲是因为知道他快要死,而放纵弟弟,这他都还可以理解。

    可是却全然不是,他们只是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要耀武扬威,称王称霸。

    他们以为,只要了没有了他,世上便再不会有能约束他们的人。

    曾几何时,他的弟弟说过“这世上,该杀的,就得杀!”

    那时天下大乱,妖魔丛生。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胞弟也总会这样说。

    他的弟弟虽是人,比厉鬼的戾气还要大。

    可现实却是,同样是人的他们,在不停地战斗,而人间的妖魔鬼怪都龟缩一隅,不敢上前。

    死后,他自悟大道,成为鬼修。

    胞弟在见到时,吓得大骂:“乐重深,你这妖怪!”

    那时,他异常平静地说:“不错。如今我为鬼,你是人,于你来说,我也算是非你族类其心必异了。‘该杀的,就得杀。’这话,还是你说的。”

    他抬起手中的弓箭,一箭射去,当即将胞弟穿心而过,随即胞弟的尸体冒出一股青烟,燃起大火,焚毁成飞灰。

    胞弟的魂魄发出无声嘶吼,他不甘地辱骂时,太渊已经离开了宫中。

    当胞弟魂魄消失时,整个宫殿竟空无一人,他让他连死亡都无人见证。

    后来,有他的暗中相助,乐氏终究登临九五。

    那些已经成为前朝宗族的人,心中自然不满,便勾连起来,意图谋反,自然而然地,他们的血染尽了那个冬日。

    自此,乐重深成为了一个杀尽宗族的鬼修。

    若是放到现在,他是不会杀死他们的。

    世间最轻松最容易做到的事,就是“死”。对于某些人来说,死,实在是太过痛快了。

    死后,一了百了,再无烦恼。对于他们曾经做下的事,岂不是很不对等。

    而他,作为一个君主,莫说九州四海,连自己的亲眷都不能如臂指使,又何谈一国呢?

    他果然不适合为帝,如今的路才是他应该走下去的。

    皇帝听到乐重深用一种温和的语调说:“我父亲生前曾说,愿得天下安定,盛世清平,虽死无憾。”

    那时,他还年少,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在新得的兵器上,亲手刻下了“长宁”与“降天”四字。

    太渊伸手,去取放在石台上的降天钺。降天钺忽而发出一声嗡鸣,竟自己飞了起来,似是不愿乐重深碰到他。

    皇帝叹道:“这把兵器,需九个年轻力壮的人,方才能抬起。想不到,今日竟这么轻松,就自己起来。它果然已生灵智。”

    太渊笑道:“他曾和我一起,打下万里河山。”

    他似是在对降天钺解释:“我当年不再用你,并不是你不好,只是因为我弑尽亲族,已经不配再用你这为君的象征。”

    “况且,那时你才生出了一点神识,正是需要坚守本心的时候,万不能被我的私心与杀戮所染。钺,应该是一身浩然正气的。而不是我这样……”

    “但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待在宫中,修为却并没有什么进展。现在,我想带你去一处灵气颇为充裕的地方。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吗?”

    降天钺化不成人形,却能听得懂他说了什么。

    他靠近了乐重深,似乎那许多年因为伙伴离开的怒气,已经消散了。他被乐重深轻轻地握在掌中,刹那变得比平时更要锋利,耀眼。

    太渊细细端详他,看到他一面的“长宁”和另一面刻着的“降天”四字,依旧清晰可见,不禁笑了一笑。

    皇帝看到乐重深握着降天钺,出了殿中,皱眉道:“你可将朕放在眼中?”

    话一出口,皇帝便有些后悔,每次见到乐重深,他的态度就变得古怪无比,没有一次能好好地说上一句话。

    且不说这乐重深不知是神是鬼,高深莫测,不能随意得罪。单说乐重深能在死后不让天下大乱,快刀斩乱麻地将他家老祖宗拱上皇座,就让他佩服。

    老马尚且恋栈,何况事关一国之帝的宝座。凭心说,若他百年后还能管得了这人间之事,他也不见得能痛快放手。

    但话已经出口,如今只能盼乐重深真的是豪气干云,不拘小节了。

    太渊在门外站定,回身对皇帝说:“你我本是故人,今朝再得相见,我心甚喜。只愿你心中所想,终能实现。”

    世间之事,总难预料。他当年万万想不到,乐太/祖会将皇位传给乐蘖,天幸,兜兜转转间,皇位终于落在了皇帝的身上,没有让乐蘖将王朝败落了去。

    之后,他的身影便如一缕薄雾,消失在了殿外。

    皇帝能听出,他这话语调平和,说的十分真挚,不像是假话。只是,他们曾是故人?会是什么样的故人呢?难道,他前生便是武安帝的旧相识不成?

    太渊回到书院中,邢列缺道:“苏秀霜说三皇子还想挑拨离间,就把他又关进壶里了。等他什么时候老实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太渊微一点头,并不将其放在心上。他收留下三皇子,不过是为了一解皇帝所忧。至于三皇子是在壶里,还是在壶外,与他却没什么关系。

    他将降天钺放到桌上,这柄神兵利器便自己缩小成了手掌大小。

    太渊对邢列缺道:“他叫长宁,人称降天钺,是我曾经,很要好的一个朋友。明天,我们就和他一起,去周游九州。”

    邢列缺笑着追问:“真的吗?那我要去好好准备一下。”

    降天钺从桌上跳到他的手里,像是在欢喜地冲他撒娇。

    只不知,故国风光,同往昔,会有何不同。

第八十四章 十年后()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没办法,小道士只好到九天书院里做工。今天,他来这荷花镇里是有两件事要办。

    第一件,是在荷花镇的荷花池里,有一个吃人的妖怪。

    妖是一个蟾蜍妖,这还是小道士第一次看到以人为食物的妖怪,当下不敢大意,拿出了百分百的注意力,躲在远处,问那蟾蜍:“你为何要吃人?可是有什么冤仇?”

    哪知那蟾蜍是真的爱吃人,二话不说,两眼冒着绿光冲了上来。小道士便和蟾蜍斗在了一起。

    开始时,小道士还想将蟾蜍妖带回书院,交给青姐处理,但是以他的能力,显然不能活捉这妖怪。

    最后,以小道士一剑斩了蟾蜍妖为结束。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蟾蜍巨大的尸体,正有些无措时,忽然发现荷花池边上有人。

    他定睛看去,发现那是一个身穿青袍的年轻男子,男子的身畔竟还有一头猛虎。

    近处是蟾蜍的尸体,然后是粉白的荷花、碧绿的荷叶,小道士一时有些紧张,张口问:“你是荷花妖吗?”

    那年轻男子对着他笑了一笑。

    小道士见他果真是个和清俊外表一样的妖,顿时松了一口气,道:“你旁边的老虎是你的同伴吗?”

    太渊见这小道士长了一张娃娃脸,和左清泉有些相似,笑道:“正是。”

    小道士跟着笑了起来:“你平日里没少受这蟾蜍的欺负吧?”

    太渊道:“幸好有九天护着我。”

    小道士点了点头,道:“你这样弱不禁风的小妖确实不是那蟾蜍的对手,不过以后好了,没有人再会欺负你了。”

    太渊皱眉道:“可是荷花池里戾气颇重,却也不适合修炼了。”

    小道士便道:“如果你能够离开这水池,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个适合修炼的地方。”

    太渊道:“我和九天正是想要另寻它地,今日先是得遇道长除去为祸乡里的蟾蜍,后又有道长帮了此等大忙,我定要重重酬谢道长。”

    小道士羞涩地摆手:“我不是什么道长,你也不用谢我。九天书院你知道吗?我可以领你去那里,到时候你找一份活计,书院就会教你识字或者学习道法。不过,干活时总要辛苦几分,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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